在如斯嘈雜的餐館中,聽著斜對面搭桌的老伯伯以咂吸的方式吃著他的乾拌麵條時,窸窣作響,一整條滑溜的麵條,就如此穿越他兩張干癟的嘴唇,但他所發出的聲音像極了日本A片中那些女優在陶醉吮吸男根的聲音,都是用口的作業,但當下我眼前所見,與腦中所想,是天南地北的兩回事,一種是性慾的,一種是求生的。但兩者相通的是,用嘴吃東西是本能,但打嘴炮卻是另番功能。
人的腦袋就很奇怪,往往是想像比所聞見的來得精絕倫,而我,突然如同天雷勾地火地,思絮像風箏,記憶則如一條細幼的線,猛力一拉,風箏顯現出來,飛回去那天在曼谷的夜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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