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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27日星期日

後園野甘蔗(二)

接前文:後園野甘蔗(一)

沒見柴肯已三年了。他似是一成不變,身材仍是一般,不過勝在瘦,全是肌肉為主,但我並非只愛排骨,我猜若我再增胖一些,可能是他的體重的一倍。

然而在泰南馬來小生離去後,整個浴場就剩下我一個人。那時已過了柴肯的收工時間,全場沒人氣了。柴肯走進更衣室,跟我說他需要先關閉jaguzzi的電源,因為他是最後一個關店的員工。

Jaguzzi關閉後,整個空間就凝靜下來,沒有傳來淙淙的水聲,那種沸騰的感覺彷如就此停止──而剛才在廁所裡被瘋狂地舔吮,全都息了。我感覺到一種無限擴大的空蕩,彷如都膠著起來了。柴肯叫我先去烤箱等,烤箱雖然已打開門了,不過仍有一股悶熱。

我照辦,而他走去沐浴室沖涼一番。

不到幾分鐘他就進來了,他問我,是否要在烤箱裡「辦事」,但那未免太不舒服了吧,全在木條砌成的凳上。

而且我記得他在上一回第一次見他時,可真是位快槍俠,只消一回兒就馬上「一射清倉」了。所以我搖搖頭。

柴肯說,「來,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我就尾隨著他,打開另一扇門,就是另一個區域,原來是一排的按摩室,隱祕幽深的按摩室門扉深掩。我開始有些緊張了,在按摩室?

他打開廊道最尾端的一間房,門一打開,黑漆漆地,但看到有張供客人躺臥的按摩椅,還有盥洗設置等的。

他站著,解下了毛巾,全身赤裸站在我的面前,一幅「來,拿去」的姿勢。

我看著他的裸體,雖然之前我一直感覺到他是「童子身」,因為肌肉扁扁無奇。可是,在那時候看起來,他的赤裸卻有一種野馬的蓬勃朝氣,特別是那一條發育完美的屌,如同精品。

在這偌大的房間裡,相比十五分鐘前在廁所裡狹隘的逼仄空間,這可說是非常奢華的待遇了。最重要是,當時全院已無人。

我也將自己還原成最原始狀態。靠過去時,順手一拈,將柴肯半挺的陽具握在手中,俯身一張口,飽滿地感受著他的雄風質感。

柴肯帶著狎鬧的神情望著我,「take it, take it all」他唸著這句話。我就慢慢地啃著,啃著。

他似乎變成了一根甘蔗,越吮越有滋味,我嚐到了甜,更感覺到他的碩大,而且是急速升溫及升高,他已高舉成一根肉棍。

這時我才發現他與我最後一次接觸他時的印象不同,當時似乎沒有這般的粗大,還是我的記憶又作怪戲弄我?可是這次我感覺到他是非常地脹滿,撐得太鼓漲。

「好大條…」我的心裡暗想著,這時我偶爾抬眼望他一眼,他就像一個帝王般看著他的奴僕如何服侍著他,笑瞇著眼看我,而且他會時爾用手把持著,讓他舉而不墜。

這時我再也不怕什麼,就發出了聲音出來,呷呷有聲。

不一會兒,他拉我起身,走到那張按摩床上,繼續讓我為他服務。吃得津津有味,就是吃來吃去都還是不會耗損的,就只有吃肉鵰這樣爽。

我看到他的抗地心吸力的威舉,想來該是時候了,良辰已到,我和他就要開工了。

我問他:「怎樣,要幹嗎?」

柴肯點點頭。我獻議去我的儲物格取出嘿咻包。他答應了。

我裸著身體蹦蹦跳跳地走出去,那可真是一個色膽包天的行動,不過大無所謂,反正週遭都無人。

這麼豪華的設施下讓我可以如同鬼魅般出沒,這是超現實的情況。我拿了嘿咻包再回來時,柴肯仍然挺拔如故,我再施幾口魔術,他又變得柴那般地硬,但卻不像柴般那樣地乾澀。

接著我為他武裝起來,披上了甲後,在黑暗中,燃亮了一抹幽光,我有些戰戰競競地,畢竟好久沒有受棒了。

柴肯叫我俯身,彎起腰來,上半身是貼在按摩床上,我才發覺那張床的高度還可真高,總之彎身掛在床沿上時,我的腿還得半吊起來,非得要踮高腳趾不可。

就這樣,我暴露出我最深幽及難以見天日的底牌,像攤開一團謎團一樣,我將自己交給了柴肯,我想起三年前我們只是用一張嘴就完成了慾望交換的儀式,但這次,是否會是全新的巨體經驗?

撅起了蘋果臀,其實容不得我再想那麼多,我只有放松自己,弛了下來就可以讓肌肉更加韌性。

我感覺到柴肯頂了進來,他真的會「做人」,因為他只是持棍凝止不動,叩關後,就停下動作約十秒,讓我熟悉那種撐裂的感覺。

但一如以往,我的後庭如同上了鎖的魔術門,需要多下很多功夫。我讓他再退出來,喘口氣,這樣也可以讓自己減少一些不適。

我再回頭看看他的屌,果真是好屌,難怪撐得我這麼漲。我再度紮穩馬步,讓柴肯重頭再戰。

柴肯再拔劍進攻,這時我才感覺到稍微熟悉,漸漸地妥協了,他叩關後,再一吋吋地逼近,我微微地呻吟,囑他慢慢來,別急,這時有一種漲到心口的窒感了,真的好大。

我急呼著氣,讓自己的意念放松,然後我說,我得要將兩腿叉得更開,那麼會有更舒適些的空間感。

柴肯開始快動作起來,前後抽插著,我看不見他,我只感覺到那股沖力,像浪潮般撞擊過來,房裡仍是相當黑暗,我覺得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世界,因為我的前面,只是一張空蕩著的床,這張床其實是一個皮革包裹著的墊背而已,而我在抵擋著他的進攻時,伸出五指來抓,毫無可以讓我定位架持之處。

我開始蕩叫起來,那是真正的吟叫,因為四週無人,我們在荒蕪的一間暗室裡做著違反國家法律的私事。

這次是柴肯第一次操我,之前那位泰南裔馬來小生給了我一盤開胃菜,現在這是真正的主餐了,而且像是一個自由餐般,一下子就灌了進來那麼重的份量。

我忍不住喊著:「so big, please....slow down」

這種狗仔式,其實是有些寂寞的,為什麼?因為你的前臂只能像溺水者亂抓般,你無法擁抱操著你的一號,而且你又無法去摟抱你身後的一號。

不過,這就是炮友對決時的情況吧,彼此只是炮友,不會像愛侶般地互擁,也不會像情人般欣賞彼此的身體,我們需要的,是剛好彼此都有現成具備的東西,我要一條屌,他要一個管道。

柴肯停了一會兒,就像在長途大道途中開真正地飛奔時,我已叫這位司機先歇一回。

然而,我這便宜要得太早了。

因為接下來,我被柴肯瘋狂地操到飛天。

他像個狂人般,卯足全力地開奔,每一捅都是盡根,每一插皆是貫穿到底,而且越插越硬,我只感覺到他在我身後啪啪啪地,像捶打鑼鼓般發出聲響,我只有一邊痛快地叫,才能抵住那種微妙、痛爽兼俱的沖擊。

我真不知道為何這麼瘦的人,何來如此的體力?我想起在曼谷時遇到的飛鷹,也是這樣被幹到死去活來。

由於床架高度過高,我這樣踮高腳趾屈體趴著,姿勢也是不大順,我想直接趴在床上,讓他在攀上來行事。但正想稍微移動時,柴肯以為這是「情趣」,或者他在想我該要逃遁,因此在扭動著時,他抽送得更夠兇猛,我完完全全像被一個門閂鎖死了。

我吃定他了。而他也堵死了我。

我發覺自己像個幽室裡的困獸,在這兒,一個賺錢的營業機構,有一幅肉體成為俎上肉,任由宰砌著,叫喊著,可是內心裡有一種被釋放的想像,因為彷如體內壓抑太多累積起來的慾望,被柴肯一下又一下地撞開來了,成為碎片。

柴肯是個排骨精,我感覺到他的髖骨特別突出,由於他每一抽送都是綿綿不絕地刺進來,我的臀肉如此豐厚,也感受到那髖骨的力量。

他幹了約十分鐘,我大呼受不了,我說,換個姿勢吧!

柴肯答應了。於是我主導,翻過身去仰躺著,讓自己的背部可以有個靠倚之地,兩腿一揚高舉起來,我摸摸他那根肉棍子,仍是熱騰騰的,接著再為他抹些潤滑劑。

柴肯再度上馬,他還是不夠高,看來是有些吃力,看來是不能讓他站在床外了,他必須上床了,因此我們正式地上床幹。

我將身體挪移到床上,不再留下下半身讓他接引,柴肯跳了上來後伏在我身上時,以天蓋地之勢,持著一尊大砲對準,我又飽漲起來。

這時我是看著他半跪著在我的屈膝前,不知怎地,一沖進來時,那是比之前更加漲與撐的感覺,有一種漲潮到岸邊的危機感。他雖然順利進門了,可能有不同的吃緊感官享受,以致他彷如發現新大陸般,開始發起比先前更迅猛的攻勢,儼然是殺開來了,讓更加殺得兇與片甲不留。

我輾轉著軀體承受著,可能我的腰都扭轉了,因為我突然感受到他的肉棍子彷如變得很巨碩,粗得像神奇魔豆般一夕長高了。我嘗試將兩腿叉了開來,騰出更多的空間來納棍接棒。顯然柴肯非常吃這一套,他更加用力地沖撞,每一衝都是直接沒根,我感覺到他抵到了我的盡頭。

就這樣柴肯像個鞦韆一樣,迎風晃蕩著,我叫得淒楚,依依啊啊等的象聲詞都用盡了,開始像夢囈般地發出聲音,只求沖淡著那種瀕臨失控的感覺。

「不行,不行,你出去一下。」我將柴肯推開,他拔出那根鮮蹦活跳的肉棍子後,我跳下床,我說我要上個廁所。

我去了廁所後,祈求著身體別作怪,在這個時候千萬別有出人意表的時刻發生,我不想見到難堪的局面。

然而,坐在馬桶上,我又感覺平伏了,不像之前的天崩地裂,一切彷如無事發生。但怎麼剛才那種便意來襲的感覺如此強烈?

所以我再重返,那時柴肯還套著之前的安全套,看起來還是80%充血,我看著靠著盥洗盆的他,為他扯下安全套,然後再蹲下來,為他再獻上王者之吻。

他看起來真的十分享受我的吹奏,一邊呻吟著一邊讚歎著。我覺得我有一種圓滿的成就感。

吃棒吃了幾分鐘,我們重新啟航,我為他再換上另一幅安全套。這次我改回狗仔式讓他進入。

重新感受全根插入的飽滿,這次我大概掌握到他的節奏,以及他的攻勢。我的屈體開始在涼涼的冷氣下,感受到有些沁出汗來。因為鎖緊著腹部,固定著自己,才能讓自己有更穩的馬步,然而我嗷嗷地叫著,就是因為太久沒有感受到如此強大的撲殺了。

但其實狗仔式也是相當單調的,我則覺得柴肯其實並沒有什麼愛撫動作,他能干之處就是能干,但不大會挑情。

我又感到虛空了,即使我的後臀是結結實實地堵死著,有條熱棒在搗動著。

我這時又想換換花樣,不想再這樣趴著,所以又來回傳統,希望有不同的感官。

我復又轉回身子仰躺,再重來一次傳教式姿勢,柴肯聽話再爬上來,七砍八殺的,又是狂風式的橫掃過境他的巨鵰。

然而我發覺他似乎真的不太在行如此的姿勢,除了跪住「進貢」他的珍寶,他也嘗試蹲著,總之以剪刀腳等的姿勢交纏著我,可是之前那種便意突襲的感覺又出現了。

我不能再忍受下去,在這樣正面交鋒時反而讓我有如此的怪異感覺時,我再度叫柴肯停下來。

所以我覺得我需要上廁所善后。

可是,再坐在馬桶時,我又發覺自己情況良好,也無需清理什麼,到底我的身體怎麼啦?就是不斷接收到那些「夠了,吃得夠了」的訊息。

我重返按摩室時,跟柴肯說,我們玩到這兒為止吧。

柴肯也沒異議,可是,他的小寶貝看來還一幅囂張的氣勢,高挺著。我心想,怎麼幹了這麼久他仍然如此精神奕奕,毫無敗象。

我選擇服膺。我再半跪下來,將他一一地收在嘴裡。

我說,「讓我為你打出來?」

柴肯說好。我開始出盡法寶,企圖扭轉局勢,對這根剛才用力耕耘的小寶貝愛恨有加似地,它將我撕裂,又將我癒合;它挖空了我,卻又讓我填得飽滿。我的矛盾就這樣交織在這條肉棒上。

那時我已完事了。不過,對方還未跑到最終一哩,我也得加幾把勁來協助他。

我搬出了壓箱功夫,施展各種手段,絕不含糊地含弄著柴肯,舔的、吮的、用唇側去吹,舌尖捲攪等等,  柴肯越吃越硬。

他竟然比之前更加地堅挺起來,可是就是沒有要射精的跡象。

我的嘴唇也麻了,我停下嘴,望了他一眼,他看似也是相當地焦慮的:怎麼還未射精?

上一次他是不到一分鐘就射精,現在是幹了快一小時還沒動靜。到底柴肯他怎麼了?

我繼續埋頭苦幹,每一吹都要有機心地佈局。而且,這時候是需要演繹一種角色:一個呵護寶貝的蕩婊子,讓他覺得自己被捧著的感覺。

柴肯後來自己用手去捋又搓,我看著他一手按著那根部,另一手在捋弄著,擠著五官的臉,有些痛苦。他排骨般的軀體隨著這樣的動作而震動起來,他的胸肌彷如也摺合在一起,我看著他,就像看著一個要從自己身體驅魔的人在施展著一種儀式。

射精就是儀式。每場炮局都需要射精來標示著告一段落,如同賽跑終結時一定要沖破終點線。

看他這樣賣力地擠弄,我又含幾口,嘴唇觸動著那龜頭時的感覺,教我神馳,然後再看著他兩手合力捋撚…

最後,柴肯都沒有射精,我們這一場炮局,就告一段落了。

(下期預告: 柴肯在下一場炮局時,終於交出了…)

6 口禁果:

Pretty Cat 說...

好像有點《不爽》

Pretty Cat 說...

如果我是你,床的高度不協調,做愛過程中又要上廁所兩次…… 好似有點不爽。

Hezt 說...

■ Pretty Cat:每場炮局總有不如意之事,既來之則安之,最終也是看要結果。而結果是…我們還有下幾次去補償…(咭咭)

余重立 說...

久別重逄又相約,一則以喜,一則以憂,既期待又怕受偒害,這是和年齡成長有關吧?也和歷驗增進有關,所以他的技藝精進了,或也許你遍嚐了各滋味,已再無啥鮮感了,故而有中途過飽不適症,反而對那相當莫生泰南馬來裔,有獵奇成就心態,才會有套不著失落感,而對舊砲倦怠了,沒關係,下一次會更好:>D~~~

匿名 說...

恭喜你遇到了雞蟲了。他們的性慾望很強烈又特別持久。什麼男人都吃。
他們的體型精瘦,又以操男人來練成狗公腰。
所以他們的腰力很強勁。
不是騷零的,被他操了,真的會吃不消,逗著走。你好像是零號的功力不夠,還是那天晚上失水準?

我也試過幾個雞蟲。跟他們大戰起來也有一個小時以上,有輸也有贏。
贏得就是讓他繳械,射精然後體力透支地攤在床上。我也爽到要飛天去。

可是我如果輸了就慘了。如果被他操到自射,他還不放過我。就算是我已經攤在那裡,他還是像姦死屍那樣把我丟來丟去來操。簡直是像被強姦,就算是痛也要接受。因為能夠有機會被那樣操到死去活來的感覺雖然是有痛但是也有那種比妓女都不如的淫賤感。

我喜歡被男人性虐待,可是偏偏就不喜歡那種S&M那樣先說好的,變作好像很假,在做戲。我要的是原始的獸性,那種淫穢自然流露,不把我當作是人,只是一塊淫慾的一塊肉,任由他擺佈。

匿名 說...

匿名兄,被操到自射後如果對方的屌還繼續,你要完全放鬆洞口的肌肉,不要用力收緊,零號射了之後洞口肌肉會變得超敏感,常會不知覺的收緊,這是有經驗的一號最喜歡的狀況,所以他們很愛先把零號操到自射。
只要在一號繼續幹插時完全放鬆洞口的肌肉,很快你就不會覺得痛或不適,可以再度享受被操的樂趣,甚至可以再度勃起呢。

bottomhh@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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