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是公假,我覺得自己的狀態很不錯,早上起來後掠過一絲想法,想要叫油大叔過來我家。
但我沒有採取行動,因為我想油大叔可能在公假該是忙著陪妻兒,而且那麼臨時的通知,他該是不得空。
沒想到,我在一小時後收到油大叔的來訊,問我是否得空?他可以在中午時分到來,來干一炮後各自就可以自由活動了。
我馬上答應。
其實我已數不清我與他是第幾次來干炮,我倆的空檔時段總是很匹配的天時地利人和,有許多場次我都沒有仔細寫出來了。
有一次,我還在居家工作時,他在我快要入席ZOOM會議前過來。另一次則是我在開車出席一份工作面試前,我與他在我家床上大干一輪。
然後我若無其事的就去面試/工作。
像下過一場雨,雨停後,什麼痕迹也沒有。
●
我開門給油大叔時,他望了我一眼我的頭髮,臉露微笑。他問,「你剪了新頭髮?」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提問。
其實我只是將頭髮蓄長了,由於不梳理就顯得凌亂,所以我就梳了個頭來會見他。
而油大叔注意到了我的髮型變化。
我們一起進房後,他馬上就脫衣服。我舔著他的乳頭時,一把抓住他的下半身,當時他的內褲還在,之後就被我扒下來。
我如同感應器般,抓住他的命運之柄不放,感受著那瞬間的茁壯。
他果然是喜歡被舔乳的。
「我們很久沒見面了吧!」我呢喃著說。
「是的,本來上次你說要和我來一場3P的,但我來不到。」油大叔說。
「所以,你最後一次跟男人做是幾時?你的另一個固炮呢?」我一邊舔乳一邊問著他。
「他……有男朋友的。」
「難怪你這邊這樣饑渴。」我說,當時他的老二已完全勃起,我甚至還未蹲下來為他口交。
這時油大叔反而掀開了我的上衣,然後瘋狂地嚙著我的乳頭,我被他這樣的舉止有些嚇倒,但是他顯示出比平時更多的熱情。
我順勢將他壓倒在床上,然後整個人跨上去了,兩腿張開跨纏著他的肥肚腩,然後讓我的胸肌覆蓋著他的臉。
油大叔瘋狂地舔,我感覺到一絲絲的疼,我感覺我的乳頭該是被磨掉了皮。
油大叔就是非常罕見的淫,我就這樣被舔了近十分鐘,叫床都快被叫破了嗓子,為了不讓自己被他舔得乳碎頭破,我轉過來去舔他的乳頭。
直至那一刻,我們都還未有性器官接触,我看到他是全硬的,但我沒有為他吹蕭。我發現原來在這環節,他竟然會如此自硬得持久。
接著,我又來一場69,這時我一如以往地,我趴在他身上,與他頭尾相接,我們暴露著彼此的下半身,他一如以往,開始指姦我。
他看來真的非常喜歡這種指姦。而我也是得耐著那種手指骨的硬度穿梭著,而這其實這是我不大喜歡的觸感。但是,為了油大叔,我放下我的邊防。
我這時才真正為他品蕭,一品之下不得了,竟是如此挺勃,全程高能,蓄勢待發。
他真的越來越gay了,或許,他本來就是gay了。現在他的同志天性,已被我水落石出,再也不藏了。
而在這時,我竟然感覺到我的後菊的指頭落空了,沒想太多時,突然間感覺到有柔濕的東西沾了上來──
油大叔毒龍鑽我了!
再一次,久久一次的驚喜。
油大叔還是很斯文,我感覺到他只是蜻蜓點水的輕盈飄過。但這已讓我叫得停不下來。
我含得他更深了,我也翻掀他的蛋蛋,順著他的冠狀腺直舔到他的蛋蛋,然後我再將他的兩腿提起來。
輪到我為他毒龍鑽。
但我真的伸不了多深,因為他是平躺,加上他的肚腩在頂著我,我有些無計可施。
最後我想到了一個轉換契機,就是我翻過身側躺,油大叔亦然。而我,舉起單側的腿,那麼我就可以看見他的神情與手勢──他除了完全沒觸碰到我的老二以外,但他一手摳菊,一手捏著我的乳頭。
接著,我們再翻滾,輪到油大叔趴在我身上了,他繼續為我摳菊,我則一邊品蕭。然後掰開他的後菊,再看那一粉嫩不帶絲毫毛的粉菊。
沒料到油大叔被我掰開後,索性整個人坐在我的臉上。
我的舌頭成了一個逆位鑽油台,不斷地鑽取著。油大叔,不吭一聲,整個人就是背對著我坐在的我臉上。
這一次,油大叔再次突破我印象中的他的形象,他,更加放蕩了。他真的放了。
●
油大叔接著拿起了安全套,自己動手,完全不需我去主動,他在桌上拿起一個表層浮凸粒狀的半莖膠套(只套在莖體而沒全套在龜頭),問我這是什麼。我說我不知道,因為這不屬於我的。
我說這可能是他的rush的嘿咻包掉出來的附贈品。
油大叔沒有多說什麼,他套了安全套後,再將那浮凸粒狀屌套像披甲一樣再套上去。
然後,完全沒有塗抹潤滑油,仰躺著的我,看著他舉砲前行。
我感覺到一種插入,噗的一聲,我被肛交了。
在油大叔一根到底時,我聽到他發出微微的呻吟,非常壓抑,但宛如鬆了一口氣似的。他停留一秒後,繼續抽插。
我感覺我的後庭比平日更緊的,特別是他這一趟是披了額外的鎧甲上陣,加重了他的插撞力,讓我感覺到加倍的一種爆鑊感。
我覺得自己像定錨在渡口的小舟,不斷地抵受著他的波浪般來襲,上下盪漾著。
而這過程中,油大叔也是不停地嗅著他的rush,也端了過來讓我一試,但我確是受不了那股刺鼻味,拒絕再聞。
油大叔這一次有了這些小配件的加持,抽送得特別猛烈,之後我們還衍生出側身插,他都順利完成。
到了沖線的最後一招,還是例牌的狗趴式,我在趴下來時,兩手從胸口中伸出來放在頭部兩旁,有些像被制伏投降的姿勢。
油大叔一舉挺進,披荊斬棘的,我聽見他沉重的喘息聲,背後的力量挺著頂住我,源源不絕。
他其中一隻手抓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緊扣,另一隻手巧妙地伸著手指放入我的嘴中,讓我含著他的食指。
我一邊含指不放,浪叫也變得含糊起來,只靠喉間發音。
那一刻合體著的我們,感覺如同沖不破的宿命一般交織著,但更像一種天注定的自然界配種,油大叔當時要做的任務,就是非得要射精不可,這是他不能違逆的天命。
可是他一邊讓我含著他的食指時,意味著他伸出更多「觸角」,讓我去接受,包含著他。
那時我們肌膚貼肌膚,汗水混著汗水,莖股交接,指唇連鎖,那種交疊以外,但我倆的後尾,是形同插鞘插入凹槽的鎖扣,彼此緊拉不放。
我無法計算他用這姿勢抽插了多久,但我感覺到的背部已沁出汗來以致十分的悶熱,因為他的大肚腩就是像一張大膜一般緊貼著我,以致我的汗水分沁得特別快。
我感覺到背部是一股熱,而他的沖勁更是一浪接一浪地疊高。
他那時的抽插力度與節奏,讓我想起韓愈那首詩裡的第一句: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絲雨紛飛,草色虛無。
而油大叔除了讓我含著他的食指以外,他開始輕咬著我的肩膀,又或是嘴唇輕嗓著我的頸肩彎凹處。
他完完全全當我是他的女人一般地干了。
我忍不住,喊住他的名字,叫了幾句「老公」,我變成了我自己也認不出的夾子音,淒淒楚楚地喊叫著。
這時油大叔也發出激昂的吼叫聲,嗷叫得撼動山河似的,他抽插著的動作來到最高峰,就是猛撞,倏忽戛然而止,抖動著,我的臀肌也感受到他的大腿內側的震顫。
他射精了,完完全全地將他的精華,注入在那個安全套上。
這是他比較少見是可以完成抽插到直射的過程,之前好幾次,都是因角度不對,或是塗抹了太多潤劑油等讓他分心,以致最後他是需要拔套自擼來完成。
但這一次,他成功直接百川納海,裝在了安全套上,這意味著我們剛才那一役,無縫銜接到他的高潮。
油大叔平時斯斯文文不多說話的,但他在射精剎那的嘶吼聲,真的非常高昂而激情的,那吼叫聲真的讓你想不到是出自於一個平時斯文秀氣的人,卻在性交的那一刻,他還原了自己的獸性。
他抽出了他放在我嘴裡的食指,我緊捂住他要抽離的下半身,我馬上止住他,「老公,別走……」
他伏在我的背後喘著氣,我感覺到他在吻著的耳朵,他的手,不停地遊撫在我的手臂,他的陽具,依然深嵌在我的後菊裡。
這樣過了似乎是一分鐘,但已是很久的時間。這時他才全根抽出來。
我翻轉過身,看見半跪著的油大叔,胯下依然熱棒盈汁,他拔出安全套,湊近我,用他那根半軟半硬的家傳之寶,繼續哺餵著我,他的心跳依然是很快,因為我看著他喘氣喘得很急速。
我饑渴地舔著,而恰好那時真的有些口渴了,我沒嘗到什麼東西,但一兩滴的餘汁,盡落我口裡。
油大叔讓我舔著時,也識趣地俯身舔著我的乳頭。
我感到一陣甜,一種莫名的幸福感,來自這樣的交合後,我們互相交出了自己。
油大叔過後一邊沖洗著一邊對我說,剛才那一戰真的太棒了,而那浮凸粒狀的半莖套緊裹住他的莖體,以致充血全都停駐在他的龜頭,加上我的裹挾,他感受到更高的摩擦快感。
油大叔接著再問我,那次本來要與他約3P約不成,最後怎樣了,特別是本來是與他作戰的「戰友」。
我就說出了之後再之後發生的情況,而油大叔聽畢我講述那位他來不及相遇再齊上陣的陌生戰友的行為後,沉默片刻,然後他說,「不至於吧……或許,你們還是可以繼續的。別鬧成這樣。」
「你是希望還是有機會與他一起上我是嗎?」我問。
油大叔說,他其實是有試過3P一次,但是當時情況就真的很尷尬,一人觀戰兩人做,輪到他上陣時干零號時,也是另一名一號在觀戰,感覺被參與到了表演。
他說,「所以其實對我來說,不論是3P還是什麼,最後還是一對一是最好的。」
「但上次我邀請你來這3P時,你又答應?」我問。
他沒再多說話,只是帶著一絲絲的淫笑看著我不語,我彷如已知道答案了。
後來我一邊開門送他出門時,他突然問了我一句話,我聽不清楚。
原來他是問我,家裡有多少個兄弟姐妹。
有些無厘頭。但是我感覺到他對我的興趣,好像不只是肉體上了。
(下場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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