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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年6月14日星期三

飄渺得如此虛無

椰漿飯昨早還是有撥電話來,可是我讓那特別為他而設的手機音樂鈴聲響了一陣子,馬上按熄,免得在公司裡吵得突兀。

後來他寫來一封手機短訊,說他困在雨中無法走動,他說他很想我,但撥了兩通電話都沒有回音,問我「過得好不好,沙央」,還透露自己的血壓高。

我就將這封手機短訊收在收件匣中。沒有回應。

這只是我第三天的充耳不聞、不聞不問的方針。

我堆砌不到什麼理由來與他「談判」。我現在採用的迴避方針顯示出我的無能,也是無力感,但我可能剝奪了他解釋的機會,同時也可能讓自己喪失了一個被關愛的機會──因為我仍有一丁點的希望,椰漿飯本質上是對我好的。

在這裡寫了這樣多的故事,聽到不少的意見,我不得不坦承是受到左右與影響,特別是作出重大的決定時,人多聲雜,心神也被分散了。但是若憋在心裡,卻是很多的「自以為是」。

椰漿飯是否與前男友解決了他們之間的事情?他下週會不會再去找前男友?他是否在劈腿?這都是我想知道的答案。

我也不明白為何椰漿飯以前對我提起他如何鬼混時,我還可以接受,那是麻木嗎?還是因為我也與別人在分享著軀體?

但現在我才發覺我是無法與別人共享同一間心房。我是多麼地低調卻霸道地希望能全幅擁有一個人的心與關懷。這是我一份華麗的奢想。

電話還是會響嗎?

椰漿飯會來找我嗎?

我在想著想著時,才發覺他不知道我家地址(他不曾來過我的家)、他不知道我的真實名字(儘管我有告訴他我的原名)、他沒有我家裡的住家電話(我不曾用家電聯絡他)、他不知道我任何朋友的電話(我們是玩地下情,可是我與他的友人通過電話)、他沒有我的電郵地址(儘管他曾經寄過電郵給我,但那電郵戶口已遭凍結,我也忘了密碼)、他不知道我的聊天室掛號名堂(除非我將照片擺放出來)。

除非他來到我的辦公室前等候我。但我也不確定他是否知道我的辦公室在哪兒。

我才發覺,或許我可以像空氣一般地,從他的世界裡蒸發。我可以輕輕地被抹去,像偷吃禁果後的不留痕跡。

我與他之間,原來飄渺得如此虛無,隨時都似不曾存在過。但是,我現在還持著他家的鎖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