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往常一樣,我與椰漿飯事後就聊起天了,彼此赤裸著身體,他也對我一層層地裸露出他的經驗。
包括──在幾個月前去新加坡的「毛巾俱樂部」sauna、一個月前在聊天室內遇到了一個有男朋友而出來偷吃的網友,然後在家裡翻天覆地的情況。
他一邊說著,一邊比著一個像被針札了一下的驚嚇表情給我看,「那個人坐在我身上時,他就是這樣的表情(椰漿飯作著瞪著眼睛咕嚕地吞咽下去的表情)。」
他還說,他與這個有條小蠻腰的傢伙兩人玩到近五小時,他甚至將這個傢伙拉到去露台上狠干…簡直是淫瘋了。
而我與椰漿飯當時正在坐著的沙發,想必是他當時與這個小蠻腰的戰場之一。
後來,他在我的逼供之下,才對我說那傢伙帶了popper給他,兩人就一起亢奮著,墜入無底的色慾深淵中。
我不明白為何洩慾也要依靠這些虛幻的春藥──那只是12點鐘前的玻璃鞋,之後一切打回原形。
他向我保證,他只是在有必要時穿「玻璃鞋」,更強調他是一個不會輕易上癮的人。但是,我又怎能監控他?我唯有相信他。
但我也絕不會與他一起嘗試這些春藥等的東西,因為我是一個容易上癮的人。
就讓他與那些無名傢伙用春藥、亢奮劑去尋露水之歡吧!我想,只有這才能區分我與其他人的不同。
但是,我還是不能阻止他去sauna等地方眠花宿柳。
椰漿飯說,他的前度男朋友過去也是放任他在sauna等地狂拓不羈,讓他像巷弄裡的野貓亂奔嬉春,原因是椰漿飯的「吃量」太大了。
(有時我也會有被吃吞的感覺,覺得自己像他消耗著的食物)
所以,他在前幾個月回新山的家鄉時,他說他去了新加坡的sauna作「遊客」。我就繼問,你又屌了多少人?
他說有一打……一打交配的野貓,沒有後裔,只有一場場繁殖快感的儀式。
聽著椰漿飯與其他男人欲仙欲死的故事,我的心情有些複雜的。我沒有什麼在乎,但是我畢竟有些不舒服。
接著,我問他,感覺爽嗎?(如果他真的可以在一個晚上像電動機械一樣「振動」)
椰漿飯說,他不記得了,他說許多胯下的男人,只是一幅男身,一些只記得臀部,一些卻記得他們的呻吟…
他安慰著我:「They’re all come in parts, but you come in as a package, sayang……」
或許,我只是椰漿飯一堆堆的色慾故事中,一個比較完整的套餐而已,至少他現在還甘之如飴,食髓知味吧。
但是,分別是什麼呢?就因為他叫我sayang,所以我是他的戀人?
每個同志都會出去尋找他們的「食物」獵食,有時是因為饑餓,有時是因為前一餐吃得不足,有時則是想嘗試新口味,有時是想小酌怡情……但本質上是消耗他人,也內耗自己。
我也有很多與他相似的故事碎片,拆散分裝出來後,散佈在心房裡。可是我不會對他細述。
不過,你準備聽我在sauna中零碎的尋歡故事了嗎?(讀這裡、這裡,還有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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