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沒有寫椰漿飯了。是他消失在你們的閱讀裡?還是我消失在他的生活?
經過那一連串的事件後,我後來想通了。我對自己說,為何讓自己失去了椰漿飯?做不成山盟海誓的戀人,就做回各取所需的炮友吧!
所以我們又見面了。那晚我去找他時,我發覺他的肚腩突了出來,他一直說自己胖了。他活得很快活,所以就心寬體胖起來?
我要去沖涼時,椰漿飯接到了一通電話,然後他走到房裡的一角去聽,他還示意叫我噤聲,我知道那是他的前男友撥電話來的。為什麼要我不出聲呢?
所以我就走到他的在背後,從後面結結實實地摟著他,我聽不到電話裡講著什麼,但是椰漿飯的語氣非常溫柔,就像與我平時說話一般,唯唯諾諾地。我接著伸手向著掏,掏出了他的寶貝來時,椰漿飯還是繼續在說電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讓他對著一個電話分心,即使他的下半身已膨脹起來了。
他關掉電話後叫我趕快地去沖涼,因為我身上還是太黏稠。所以,我在花洒下清洗自己…
洗滌一個失落的靈魂。
我們如常地展開儀式。在中途時我對他說,讓我坐著。他就翻過身來躺著了,我就猛然套幹著他,像騎著一匹馬一樣,他只能四肢舞動奔跑著。然後我覺得不舒服後,有一些意興闌珊,匆匆逼自己跑到終點,我洩了氣一樣地支倒下來。但是椰漿飯還像在跑道上奔跑得不能停下來的老馬,他也草草了事。
然後我才從他的身上爬起來,先拿起紙巾清理一番,逕自去到沖涼房裡清洗身體。
事後他說,這是我第一次比他更早跑到終點,他說他對此感到很高興。我也很高興,因為這是我們歷來最短與最簡單的儀式,我沒有告訴他過去我是因為要遷就他,才讓他採取主導形勢,也讓他有空間慢條斯理,但是我沒有這種後顧之憂了。
我覺得我像在使用著一件工具,我將椰漿飯擬物化。我幡然覺得自己有一些自私,因為從過去的「奉獻」,我現在只是在「坐享其成」而已。
後來我們還一起看電視。看著American Top Model和真人秀The Bachelor,沒有什麼對話。
可是我們還是談到他與他的前男友的關係。
我問他:「你現在是否重回在灰色地帶中,你選不到你要的是黑色,還是白色?」
但他還是不愿多談了,他叫我珍惜彼此相處的時刻。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後,椰漿飯已去上班了。我這次再去翻搜他的抽屜,發現了一張薪水單。他說過他向銀行貸了一筆錢給前男友,現在這筆款項是每月從他的薪水中扣除。可是我沒有在薪水單中看到這筆扣款項目。
我去翻搜別人的私隱,是否是很卑鄙?這種卑鄙和欺騙是否等同的呢?
我也只看到灰色。世界不是非黑即白的。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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