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怎樣談起的呢?我忘了,但我記得椰漿飯說,他得吃威而鋼,才能與他的前男友造愛。
因為?他說,「我對他的感覺已在死亡中。」
可是他對著我,還不致于吃藥來壯陽。但這是一場荒謬的喜感。
因為,他竟然如此勉為其難服食威而鋼,來滿足他的前男友對他的肉體需索。
椰漿飯對我說這段話時,可能他認為我是一個很sporting的男生。可是那一刻起,我已知道我們必須回到炮友的階段了。因為做炮友時,不大需要對對方的心靈感受負責任。我的心在某一個部份也開始凋萎死亡。
後來世界盃進行著時,我沒有去找椰漿飯。我問他怎樣渡過他的空閒時間,他說,他會去會見一些舊朋友。我知道他會去重拾舊歡。
我在手機短訊裡問他:「那你有沒有服食威而鋼?」
「沒有,不過若你要試,我會與你一起吃。咭咭。」
「我以為只有我們的熱情淡下來時才需要吃?」
「不是,我只是建議,有些人不行才吃,但有些人是要耍多花樣才吃。剛才你提起問我,我以為你認為我不夠強。」
後來,我沒有再回短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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