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
欲望圖書館(一)
欲望圖書館(二)
到了好久好久,我好不容易攔下了一個。我記得他長得比我矮小,相貌像是外籍人,年紀該是比我大,我猜想是菲律賓人。
這位矮叔雖其貌不揚,然而仍頂著一頭過於濃密,而乍看像假髮的頭髮,我有些奇怪,是他的真頭髮嗎?
欲望圖書館(一)
欲望圖書館(二)
到了好久好久,我好不容易攔下了一個。我記得他長得比我矮小,相貌像是外籍人,年紀該是比我大,我猜想是菲律賓人。
這位矮叔雖其貌不揚,然而仍頂著一頭過於濃密,而乍看像假髮的頭髮,我有些奇怪,是他的真頭髮嗎?
但是我接觸的不是他的頭髮,而是下半身。我們進房後,選了那間吊床房,這一刻我替他吹簫幾刻,因為他已彎翹地準備好了,我馬上攀上那吊床,兩腿一扒來個180度的大平線,准備納棍。
那時候我只記得他有著比一般男人更彎的鐮刀型工具,所以幾是可以斷定他是外籍人了。可是他的彎翹,非並十分雄偉,只是硬度過關。
然而千等萬候,到時機成熟時為何我要進吊床房?而為何我要攀爬上吊床待操?因為我忘了他是一名矮叔,他像是要踮高腳跟才能上炮。
更糟糕的是,矮叔竟然用的是Action獨家提供的情趣DUREX牌安全套,那是帶有辣薄荷味的安全套!當他那尊中碼砲對准我的淫穴准備插下去時,我已覺得一朵菊花像被塗上了辣椒般,菊花變成了含羞草,緊縮著而無法綻放──老天,我的花心依然敏感如昔!
就這樣折騰了半天,我只是吞吞吐吐他半截東西,可惜他大業難競,未功成就身退了!
我走下吊床時,心裡面又失落了一陣子。用錯策略,我又得繼續放出「空誠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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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經了猶如幾個世紀的蠻荒時代,我終於站在黑暗的一隅,在三溫暖逗留的時間也彷如天荒地老盡止時,當你穿上衣服時你即使一秒鐘也會拿起手機來上網滑屏,但當你一絲不掛留守在這幽黑一角時,每一秒鐘是讓你度日如年的。
然而我懷疑著自己是否變成化石時,突然眼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我第一場的男主角,鮮乳牛嗎?他依然「粗中帶幼」,而且看見我,彷如隔世般,慾望重新輪迴。但他忘了他在若干小時前,將他那根不大偉大的陽具塞入我的後庭。
但我感覺到他好像有些嗑到茫了的感覺,就是那種一下海就撈魚的原始做法,見人就攔。是嗑藥嗑得酗了嗎?
他後來逕自跑進吊床房裡,亮著燈,我沒有趨前去查探,畢竟我知道他這種用肉身作餌的手法,引君入瓮的就是絕手好招,我也套干過了。
然而世事就是這樣,這時我看到菲律賓矮叔出現了,他的行徑更囂張了,因為他是全場仍挺舉著一根彎翹,如同人造屌標本的活肉,就這樣走動著尋找目標。
但是是否香港人對菲籍有戒心?沒人理會他。
就這樣,這位菲籍矮叔摸上了亮著燈的吊床房,不一會兒,門關上了!
那一刻,不知為何我覺得有些氣憤,兩個舊相好──一個是正式,一個是半途而廢的在我面前搭上了!
我這時才趨前看到底房裡發生什麼事,而吊床房的房門其實也是留有門縫可窺看房內,只是會比較狹長,而難輕而易舉地盡收眼帘。
我湊眼望去,只能依著地上的影子,以及身高來作判斷,而恰好他們就站在靠近門的區塊「活動」,而且捻亮著燈,這對淫賊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法眼了!
只見那鮮乳牛是站著,先被菲籍矮叔品簫,然後一兩分鐘後,房裡靜了下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以為散場了,就背對著房門,將他們的淫行「拋諸腦後」。
然而,那時就傳來了一陣陣急速的聲響──啪、啪、啪…啪、啪、啪…隱隱約約地散揚出來,空氣裡振動著的原子帶著這種淫邪節奏時,我知道裡面開始大干起來。
然而,那時就傳來了一陣陣急速的聲響──啪、啪、啪…啪、啪、啪…隱隱約約地散揚出來,空氣裡振動著的原子帶著這種淫邪節奏時,我知道裡面開始大干起來。
這時我又偷窺起來,然而眼前所見,是一個較高的身體,是站著倚牆而靠,我看見那對手臂,還有那腿,另一隻腿則立在其後,換言之,兩人是站立著玩著狗仔式從後插肛,而且被插者的零號是張開四肢成一個「大字形」。
我漸漸領悟到,原來是鮮乳牛當上了菲籍矮叔的零號!
那是大象被螞蟻「叮」的奇景!而我隔著房門聽到如此猛烈疾馳的肉撞聲,可以想像那菲籍矮叔是抽鞭狠掃,而且是沙場殺敵般地片甲不留,沖鋒陷陣!
我還隱約聽到那鮮乳牛傳來陣陣急喘的嬌喘聲,我有些意外他的呻吟與叫床聲是如此的放蕩,可是在若干小時前他狠抽著我時不是這般形象的!
難道菲藉矮叔真的是個善戰的驍將?難道那是一條神鞭而讓人迷幻難自拔?
可是為何我無緣享受這枝神鞭?為何他無法在我身上「強奪豪取」呢?我只記得他垂頭喪氣地抽出他那根發軟的肉柱子離開房間的黯然情景。然而轉頭間他已干著我的舊相好,我們竟然成為「老襯」!
所以鮮乳牛給了我他的屌,而他為菲籍矮叔獻菊來肏,一零雙修就是這樣的橋樑角色,人世間是多麼地奇妙!
我想鮮乳牛該是想被干想得良久了,以致淫性大發。我很好奇,我也很想看他另一面的淫相。我越看時越覺得有一種淫興被熊熊燃起的感覺。但我現在只能聞其聲、窺其影而已!
他們好像干了蠻久,我雖然有一種咬牙飲恨的感覺,但是腦海諸般感覺翻掠而過,那是一種熬著熬著的滋味。我就這樣磨在門外,沒人來干預我的偷窺,但我知道一個我套干過的男人被一個套干我不成的男人干著。
干著干著,一切停止了。我聽見有衛生紙筒被抽拉的聲響,我知道那是一場結束了,房裡正進行著清理工作,不到幾秒中,房裡突然暗啞下來了,聲音沒了,燈光也捻熄了。
這時我馬上逃竄到另一角去,以免如此張狂的偷窺被揭穿。我看著黑暗中前後跑出兩個身影,第一個是那位菲籍矮叔,步伐急速,捂著下半身,像隻受傷的獸,更似做了什麼虧心事;尾隨著的是那位鮮乳牛,這才真正確認是鮮乳牛是做了菲籍矮叔的零號!因為以我的經驗,都是零號耗時整理自己才能「出閣」,而一號往往是抖抖肉莖又是一條好漢了。
我不知哪來的膽子(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頂.硬.破就用上了),一個箭步地我沖上前攔住了鮮乳牛,他停下腳步,我接著將他拉到迷宮區裡的暗房將他壓在牆上,蹲下來時用我最長的手指(你可以想像)直接插入他的肛門! 因為我要感受一下他被開苞後的質感是什麼!
他微微地低吟一聲,我的中指感受到一陣前所未有感受到的炙熱,而且有一種被團團包圍,有些像那些科幻片中會食人的外星怪物般迅速聚攏裹著的怪異感,這個比喻是很不對位,因為我用一個不存在的情況來形容我當時的感受。但那的確是那一番的體驗──新鮮感。
我知道那是他的直腸的摺紋,但那也是剛被肏過的淫穴!
我知道那是他的直腸的摺紋,但那也是剛被肏過的淫穴!
他任由我用手指奸淫著他,事實上我很快地就將他含叼了起來,讓剛才他這幅任由搖晃的工具重新以舌尖保鮮起來,一邊咂著時一邊指奸,接著我另外伸食指進去,兩指併攏,再像筷子般撐開來,我這時才感覺到他的小淫洞是綁得如此的結實,因為當我用強武有力的兩指叉開時,馬上面對阻力,而且被緊套著我兩節指,緊箍得如同八爪魚的鬚根一樣!
他那時叫出聲來,我知道他是被干得不夠,所以當我的指尖一觸插進去時,他方失落的充實感回來了,所以他愿意留步讓我繼續淫辱著他的淫肛。
他化身肛鐵人了,我一邊插著他,一邊含棒發問:「剛才被插到爽不爽?」
沒料到鮮乳牛說,「爽啊!」
我一邊向上摳著他的菊眼,我知道他仍處於全盤綻開的狀態,這時候我發覺口中所含之物,又勃起來了,我問他:要不要進房?
他又答應了。這時我拉他進回去那吊床房間──然後遞上安全套給他戴上時,這時發覺他又軟掉下了!
「我太攰啦!(我太累啦!)」鮮乳牛說,他有些無奈。這時我的理性漸漸回來了──因為他剛被屌完不到五分鐘,又被我這妖精擒了下來,他還來不及恢復元氣!
「後先被人屌到謝囇?(剛才被人插到謝了)」我說。
「有硬到,啱啱出完嘢(剛射精),如果你有在,我可以一邊俾人入,一邊我俾你含(我可以一邊被人肏,一邊讓人吹)。」
我站起來想提槍就插時,因為那種結實感真的太誘人了,鮮乳牛卻說,「真係攰啦!唔想被人入啦!你同我含啦!」
他一脫下那安全套時,整枝半軟半硬的肉棒子再塞入我的口中,我嚐到一些些的甘味,但那是安全套遺留下來的化學味道,而且這根東西在歷經我之後,不知穿梭了多少具肉體…
我在恍神中喪失了一些子子孫孫。鮮乳牛的雄風像遠逝的甜密回憶,只能含著含著,但像口香糖一樣嚼不爛,卻咀嚼不到滋味了。我發覺我也透支了…等到也透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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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菲籍矮叔繼續出沒,但從威武的昂首雄獅變成一隻小白兔,全晚捂著他的下半身不被人接近,可以想像剛才鮮乳牛的緊菊心將他榨得涓滴不剩!然而他還是繼續在兜圈子覓食,我覺得是否是到時候他反串當零號?在一個填不飽的慾望深淵裡,我們都是下一個人的工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