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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年6月16日星期五

春風不渡玉門關


在三溫暖第一眼看見這位異族人士時就感覺到好奇。第一他長得特別矮,但身材是有鍛鍊過的乳牛。第二是當時是在香港的三溫暖, 偏偏香港是如此統一化的社會,而在三溫暖有這樣的仁兄出現時,是否受落?

特別是,他不是洋人,而是近乎孟加拉的那種南亞深棕色裔,頭髮特別地黑與濃密,而且──特別的巨鵰。

在他「嬌小」的軀體裡,他晃蕩著的下半身特別明顯,即使在暗廊中,也彷如在星辰般地耀眼。

我起初對他不理睬,當時已經歷了查理四眼仔,但是我對他的族裔與美屌真的很好奇。

所以,當他匿跡在一個暗角時,我主動出擊,抓住了他的下半身。

他真的非常地矮,卻很壯,我們摟在一起時,他需要抬頭才能和我接吻。

我聽見他用一口純正的英文說話,近乎是呢喃的那種:「我要你舔我的肛,我要你…」

我直接拒絕他,「我不是ass-licker。」

但是,他抓著我的嘴唇時,不斷地吻著。我就這樣隨他進去房內了。



在房內,這位孟加拉仔說,他剛出完了。所以他不打算再幹。接著就再吻。

他的吻非常癡纏,就是那種勾著你的舌尖不放,然後不斷地呢喃,都是淫邪性內容,我覺得他的英語腔很好聽,或許是他是那種低沉卻帶著喘氣的聲調,像是在一邊跑步一邊跟你說話的那種,有一種發自內心又脆弱的感覺,讓人想去擁抱他。

我說,我要吮棒時,他就站了起來,取出安全套套上。

原來他要做保護層,才讓我動口。這等於吃條保鮮膜包著的香腸。我說我不要,我要吃去膜的。

孟仔拒絕,就直接塞到我的口裡去,那種吃著塑膠的滋味真的很怪。而且,孟仔真的好強勢,他就索性坐在我的頭頸上,然後整條棒送了進來。

還好他是長得嬌小,所以兩條大腿夾在我頸上時,不見得是一個桎梏的感覺。但我就是動彈不得。

其實他的肉棒子已如半韌半軟的筋帶,而且是粗長,乍感是感覺像一條鞭。我吃著吃著時,突然之間,他就轉過了身體,整張屁股覆蓋在我的臉上!

我掙扎不得,這是勉如其難的毒龍鑽。舌頭伸進去時,意外地發現,那是無味之處,而且,他明顯的是剃光了屁眼毛髮,不算是特別滑,但至少不是毛茸茸的一堆。

再加上他是瘦小型的,其實兩瓣臀肉不算是特別地深厚,只需輕輕一撥,馬上露底牌,曲徑之處就通往開來了。

他一邊呻吟著,污言穢語繼續來,我捧臀而吃,彷如津津有味。吃到一半時,靈活的孟仔再度反轉身體,拔掉他的安全套,將整根沒「包裝」的裸屌送到我的嘴裡。

原來他被舔肛,就勃然升起來了。我看著那條半挺的硬屌時,心都醉了似的。而且他不斷地喉刺,就是要我整根吞沒。

我沒想到他如此狂野,我也聽見他說,「剛才你不是說你不是ass licker?現在你是我的ass licker了。」

我說我要被幹,以口代勞菊花真的太累了,這時孟仔的嘴唇又落下來了。「我只想好好地被你舔,你就夠了。」

「我也要被舔。」我陳情。

「我不舔人的,我是一號,一號只會被人舔。」他的自傲霸氣外露,接著又爬上我的身體來,將腋下送了過來。

總之,我平時不大敢接觸的部位,全都被他送了上來。當他的腋毛拂著我的臉龐時,我當時沒想什麼,就怕有異味。

然而,他腋下什麼味道也沒有,只是一叢明顯有修剪過的腋毛。他連胸部等都是平滑的,只是長著一條飛毛腿。

「你是哪裡人?」我不禁問他。

「中東。」

「中東?」我有些意外,他不大像我所見過的中東人,事實上中東人的血統也是東方與西方雜處幾世紀,人種混血已是深不可尋的了。「中東哪裡?」

「伊朗。」

「那你是遊客還是住在香港這裡?」

「我在香港工作八年了。」

我們繼續吻著時,兩手互撫,「你真的沒什麼體毛,你是有除毛的嗎?」我說。

「我的腿好多毛,胸部這些都是這樣天生的。」他說。

他的吻不斷地落下來,如同綿綿細雨。

「天,你真的是好sensual的人。」我不禁地說。

「我喜歡這樣。我喜歡被人舔肛,連女子也喜歡舔我。」

「你有搞女子?」

「我是搞兩邊。男女都可以。女的好喜歡我幹她們。」

「所以女子都會被你逼來舔肛?」

「是的。舔了後再幹她們,她們愛死了。」

我一邊用手指摳住他的肛門,的確,那環狀特別明顯,而且看來很淺,若是被插,感覺像是很好插。

「那你被人插嗎?你的菊花好美。」

「別忘記,我是一號,一號是不做這些事情的。」

我們一邊接吻時,他那兒其實又軟化了。屌大是大,但需要的充血量也多。

總之,他就是要你舔他的腋下、肛門,還有乳頭。而他不斷地吻著,或是喇舌。

當他再度騎在我臉上時,我是閉著眼睛不斷吞棒。漸漸地,我感覺到我的臉上濕了。

這時,我才發覺,原來全是他的唾液,他竟然玩起呸口水這玩意兒。

我只覺臉上一片淋漓四洩,流液濺流,那是一種超乎現實的感覺──在A片才看見的情節,怎麼我現在當了主角。我一邊抹臉,然後推開他。

他再度躺在我身邊時,胸部對準我的臉龐,我鄭重地說,「我不喜歡你這樣對我吐口水。」

「你不喜歡?你不喜歡我這樣做?我要將你…」他接著說了一連串不堪入耳的話語出來,又繼續喇舌。

這時我又感覺到口腔裡有流液,有種被封汁的感覺,因為我的兩頰被他抓住,就這樣吞下去了──他又來一招餵口水!

我真的完全投降,古人說「相濡以沫」,就是這樣的情境?

還好,他的口水也是沒有味道,所以不致於噁心感。這樣餵了幾口,我又問:「你真的瘋狂!我連你的口水都吃了,你卻不愿意為我射精…」

他舉起他的陽具,一邊抹了龜頭一下,擦到我的唇邊,像為我塗口紅,「那你嚐嚐。」

當然那是沒什麼味道或什麼的,我的兩唇已潤濕,他接著再送棒,這時已是裸屌了。

我一邊啜吸著,一邊感覺到有些什麼似的,但可能之前的餵口水讓我感覺到滿腔流動,我感覺不到什麼。

直至良久,他告訴我說,他為我射精了。

「我沒感覺到。」我說。

「我有為你射。」

「我一直想嚐中東人的…但我感覺不到你。我還想被中東人幹。」

「我特地為你去掉安全套了,還給你啜兩次。平時我不讓人家這樣為我吹棒。」他似乎在說著一件特地為我的偉大貢獻。

他那時已經累了,就睡在我身旁,緊緊地摟抱著我,聽我說話。

我繼續說,「但你不像中東人。」

「怎麼不像?我有一條大屌。這不像嗎?」

「我想像中的中東人是有些胸毛的,你沒有。而且,你說話沒有中東口音。」

「我天生如此…我其實是英國籍,我來自倫敦。」

「你是自小在英國長大?」我問。

「是的。」

「或許這原因,你體質上已隨著環境改變、膳食習慣而有改。」我說著。我想起那次也在三溫暖時,那位德國香腸說,他來亞洲生活久了,體質也改變。

「或許。」他說。

「你出櫃了嗎?」

「是的。但我在英國的父母不喜歡我這樣去干男人。我不理他們。」

「那你是穆斯林嗎?」

「我沒有奉行。」他說得很白,換言之,是掛名。

「所以你在香港是從事什麼行業?」

「金融。」

我再細問是金融的哪個次領域時,他也一一告知。他也說,他住在香港國際機場附近,是自己置產。

「住機場附近不會吵鬧嗎?」我問。

「不會,這是出乎意料的,許多人不信。」

「那你有屋子,一定可以帶人來玩。不必常來。」

「不,我會來這兒,一兩個月一次。」

「那我也很好運,可以碰見你。」我說。而他是我抵步香港後,第三個男人。

「我不喜歡帶人回家。我有遇過被偷東西。所以來這裡最方便。」他說著,這是合乎情理的吧,像上餐館,吃一餐就一餐即場解決,干脆俐落,是解決慾望,說白了就是洩慾場所。

「你習慣香港這兒嗎?」

「我去過好多地方,哪裡都是家──新加坡、英國、歐洲。」他接著模仿新加坡人的Singlish,笑到我翻,因為太傳神了。

「以你這樣的臉孔,該是很多人猜不到你源自哪裡吧。」

「在歐洲,有人猜我是來自西班牙等國家。」

「西班牙?真的嗎?」我有些不信。或許西班牙真的有人是這樣的臉孔。但以我有限的閱歷,我乍看還以為是北印度或是孟加拉人種,以自己的視角來看世界定下刻板印象真的是很偏頗。

「在這裡,東方社會,很多人喜歡摸我的鼻子,他們說這樣會生財。」

「我可以摸嗎?」

「來,你摸摸看。」

這時我定睛望著身側的他,他其實是有一管鷹鼻,在山根以下的鼻樑中央是有一個凸角。我伸手摸下去時,感覺到他的鼻樑特別的薄,但那凸角相當尖銳,彷如是紙對摺後的那種脆弱銳角。

我叫了出來,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摸人家的鷹鼻,諷刺的是摸過啜過人家的私密部位無數次,硬的軟的半軟半硬,什麼都感受、觸摸過,但鼻子卻第一次摸。

「啊好尖拔。怎麼薄薄的,像被人搓得尖尖的。」我不禁讚歎著,再聯想到有些像鳥喙,那種角質感,不像人體器官。

「就是,好多人覺得好特別。」

我一邊摸著這位陌生中東裔男人的鼻子,突然覺得這樣的鼻樑好像好脆弱,如果一不小心揮拳迎面擊去,這鼻子薄得如此輕脆,會否就此斷去?

當炮局來到這聊天的地步時,其實就是接近尾聲了。我們痴纏著片刻,他的陽具依然是那種粗肥塌拉的狀態,看來他就是那種shower型的,但無法短時間內恢復實幹能力的。

我有些遺憾,就是無法真正被入根植林的「體驗」。在這種洩慾場所,一切就是體和驗。我一邊吃著他的肉條時,他一邊要站起來離去了。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

「希麟。」他其實是說了一個阿拉伯名字轉譯後成為流行的英文洋名。

「我要走了。現在夜了。我回家需一段時間。」

我後來出去換衣時,看著他穿上衣服。他如一般香港人一樣,是背著黑色的背囊公事包 ,他披衣上身後,又彷如更加瘦小了,特別是他的西褲是那種貼身的,在黑暗中,38歲的他像個少年。

我那時還在裸體,他向我揮手道別。

在遙遠的國度,我們在一間廂房共渡短短的時光。或許若干年後,我會記得的不是第一次被人相濡以沫、第一次被逼做毒龍鑽、第一次被人呸口水作狀征服,而是在一間房裡,摸著一個自稱是中東裔男人的鼻子。這永遠是現實與記憶裡乍遠還近的距離。

(本節完)

下一位男主角:素股港佬


Hezt香港第一晚激戰全記錄:
抽根查理
蛭 
春風不渡玉門關
素股港佬  

2 口禁果:

匿名 說...

這篇有點搞笑。。哈哈哈哈哈哈哈😄

Hezt 說...

●匿名者:你好壞哦!人家要的是春風啊。我要的真的不是搞笑的。: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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