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火出木盡㈥
我被按著化身為一個powerbank,一直被過著電,也像發著一場濕濕的夢。當我摸到偉順的汗水時,不經意舔到那股咸意時,才知道這是實境。
我只感覺到偉順在我背後非常獸性,猛烈地硬狠地抽插,像沒有明天,與剛才第一局的動作截然不同。我已按捺不住一直嘶喊,他揚鞭,我奮蹄。
「你怎麼變成了一隻人狼?你快將我吞光了。」我忍不住頂著偉順,企圖止住他的攻勢,但他以為我是在欲迎還拒,他變成了獸性大發。
他本來是半跪著身子一邊干著我,然後俯身一沖倒在我胸前,「我不是人狼,我是吸血鬼。要吸干你。」他的嘴巴開始湊上我的胸肌乳頭不停地舔著,吮吸著,像一隻狗見到主人般舔著,搖著尾巴,事實上他確像用他的「尾巴」撩搖著我。
接著偉順伏在我背後,急促地喘著氣,沖刺時的嗯哼聲更密集了,我以為他最後一發子彈要爆發出來,因為他彷如瀕臨射精前的抽搐。
但瞬間,我感覺到自己下一刻猶如鬆綁,後庭一空,如同放空般,接著偉順蹦跳下床,下半身像彈簧般彈跳著,再用他的槍炮對準我的口。
我以為他又要來為了口爆,我就問他:你要射了嗎?
「不,我要你吮一下,你吸得很好。」
我只有服從,我聽到他說,「剛才我忍不住射了第一次,通常我不會這樣早射。但你的嘴真的太厲害了。我忍不住。」
我只是嗯嗯嗯地應答著,過後偉順再續攤,又戴上安全套,重新入場。這時候他不停地舔奶了,我的胸肌滿是他的唾沫滴流下來,但我是被丟在慾海裡驚濤拍岸,捲起千堆雪。
看著偉順舔奶的那種猴擒急性,我真懷疑他是否當了我是一個有胸器的女人。
他下半身的擺動規律,我開始捉摸到了,而且我發現他會中途漸漸趨軟下來,畢竟那血肉獸性魔棒也是充血的海棉體而已,所以我才沒有感受到一種如同被魚骨梗住的虐待感,在這樣的境界時,果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交融。
偉順沒多久後又抽根而退,我問他:你為什麼停下來?
「我要你給我BJ。」
「不,不要。留在那邊,別抽出來。」我請求,他剛才已試過一次中途插播,怎麼現在又來?這真的像看著電視又遇廣告般被中斷了,很掃興,特別是在放空後被填塞的那種斷斷續續,我不喜歡。
而且,我的手是按壓著他深耕縱埋著我的下半身,他的臀肉摸起來還相當有骨感,我就是不許他「脫鉤」。
「You want me to keep my cock inside you? 」
「I don't want it, I need it.」
「So you need my cock to fuck you? Say it.」
「Yes I need your cock to fuck me.」
我像中了蛊一樣,唸著他給我的咒語,但卻是如此淫穢的猥瑣宣言。我的矝持蕩然無存,我像宣誓一樣,宣誓著。
我覺得我被他洗腦了。但是,他的肉根已深植在我體內,拔不掉,也不想被拔掉。
偉順就這樣深嵌在我體內,盡根了,埋得很深,很深,他靜下來一秒鐘,我已感覺到他的胯部觸頂著我的臀底,凹與凸契合得無縫。
「So you like my cock? 」
我故意模仿剛才的口吻,「I don't like it but love it.」
「Am I deep in your hole?」
「Yes, but I want more than depth. I want to stick together. 」
「We're sticky more than enough now.」
偉順凝視著我,我感覺到他眼神中的重量。我覺得有些異樣,而且這種凝望彷如不應該發生在我倆之間。
接著他的下半身又重新啟動,緩緩地擺送起來。我的兩手依然掐住他的臀肌,有些像環抱、捧著。
他繼續說著時,突然吻了我的嘴唇一下,輕輕地,像晴空飛過的燕子。
那一刻我覺得自己突然沸騰起來。不知怎地我覺得這是一句很不應該在炮局中說出來的話,似乎很情深。我覺得自己下半身像隻海底裡騰躍出來的深海妖怪,忽然猙獰起來。然後我彷如看到自已變成一只妖精,輾轉翻側,與偉順繼續斗法。
●
不知多久,我真的垮了,兩腿仍是張著,本是跪,後來是趴在床上,愣愣地無法言語,臀肌與腿肌都有一種說不出的酸麻。但是,第一局以後的連場炮局,都比第一遭來得精彩。
偉順拔出第N個安全套後(我也忘了數),他在我耳邊說,「你知道嗎?你的洞被我撐到好開了。」
我微微一笑。「你很好搞蛋。你這樣直白,真的很pervert。」
「為什麼我聽起來,這好像是一件壞事?」
「It's so wrong but it feels so right。」我說。「你嘗試這樣跟你的妻子說吧……
待續:火出木盡㈧ ~終結篇
全文
2 口禁果:
這篇寫的超生動,特別是咒語/誓言那一段,很棒~
@匿名者: 我們當時是真的很「生動」。咭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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