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HOOK,其實都是滿懷著失望準備離去,然而每一次,總是有一些意外的轉折。
在第一次重返時,我遇到一位大鵰剩零,與他聊了幾句後分道揚鑣了。沒多久,在轉角處看到他與另一個男人卿卿我我起來,我看著他,帶著祝福之心,盼有情人終可入房合體。
我離開後,帶著一種散步的心,就在兜圈走著走著,就是無所事事,看不到景看不到人,在折返回頭時,驀然見到轉角處還是站著那位男體,原來剛才兩人那一幕,終究流會了。
那個男人其實是長得不高,身材也是完全是青年發育後就沒有再發育的體型,但只有脂肪在發展,以致胸耷肚大,兩臂清瘦,而且頭髮也有絕頂之勢了。
所以這是一位年逾四十的中年男人,完全是路人氣質,除了戴著一幅眼鏡,剩下的好像沒有一張臉孔。
然而我往下一看時,吸引我的是,是他下半身。
原來也是沒有披著任何毛巾,而他下半身已處於極度充血的狀態,那尺碼如同擀麵杖地讓人驚艷。
面對這樣一號,不能不撿。我快步上前逮住了他,他也不抗拒,就隨著我進房了。
我用英語跟他說,「剛才你沒與那位玩得成嗎?」
「他不要被幹。」他的英語聽起來不像新加坡人。但他的樣貌是典型的華人樣貌。
「你是哪裡人?」我問。
他笑而不語,馬上將我的頭摁下去,這時我才看清他的下半身。
這人可真是深藏不露,如果只乍看他的樣貌,其實還有些猥鎖的市井之徒,特別是那頭亂髮,怎麼就沒梳一梳?
但在這房裡,此情此景,他一切外在的欠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有一根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硬的屌。
我握持著他的硬屌時,有些不可置信,因為手感是滿滿虎口,而且像是那種玩具人造屌般,非常粗厚。
我其實根本不必為他以唇奏曲了,因為再多的挑逗也是滿額了,他這種導彈型是自燃的,無需第三方借力。
我問他,是否要開幹了。他點點頭,像個董事長般,等待開會做重大宣佈似的。
我遞下了我備上的安全套,並為他戴上,接著,他在床沿上就直挺而進。
對於這種硬屌,其實實用性非常強,不必再花俏地花心思或費勁去口交來泵血,就可以直奔主題:肏人。
我被他挺著刺痛了一陣,但我從發自內心地覺得接納與包容,畢竟在室外,已找不到合適的一號了。
他一邊上著我時,一邊從床沿搜出了一小瓶東西出來,怎麼剛才沒看見全祼的他掖在哪兒,原來是popper,他吸了一口後,開始做作業。
我漸漸習慣那種強大的湧入感與扯脫感,在不斷地交錯著。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但還是要盡情上演著一種淫娃遇著脂粉客的戲碼,他就像我的客官一樣,越喊越賣力。
我記得我們是換了幾個姿勢與體位,沒有馬戲團般的那種雜技,但就是很家常式的私房菜似的,屬於兩個人的。
我是相當詫異這看起來是輕熟的老頭子,身份不明,也聽不懂華語,到底是何方神聖?他的特長就是硬,而且是那種A片裡的硬,我幾乎是成了他的道具,而不是一具人體,因為他就是保持著一種節奏,緊綿有致地活塞。
他的髮型在我面前無限放大,因為他就是整個人在我的面前俯沖,那一撮瀏海,那一抹光頂,那眼鏡上的餘光,在半明昧中的暗室裡,就是一齣我人生的迷你劇,出現的不是白馬王子,不是乳牛猛漢,而是一個男人在我身上蠕動。
我們之間的聯繫,就只有肉體上的貫通,我是不斷地抬腿來遷就他的角度。他對我的肉體完全是沒有去觸摸的意思,即使在我的胸膛上,他完全沒有吮吸或是什麼的。
他的功能,就是肏。非常專一,原始。
但他的屌形與硬度,是完全符合我所需的,就是因為莖體粗碩,筆直均稱,是難得看起來很「正派」的屌。
我們最後的姿勢是狗仔式,但我在不斷地被挫之下,整個人趴了下來,我只感覺到他的兩腿在我粗壯的後腿之上像在做著浮潛似的,而他全身是無毛絲滑(當然除了恥毛)。
他戴著安全套,射了,不斷地在我背後喘著氣,他的聲音其實有些尖,而他喘氣時是夾雜著一種呻吟似的,那一種感覺彷如被一頭熊追了一公里似的,終於逃生後,就伏在我身後,化成了一隻黏人的樹熊。
而那時,我是忘了我的兩腿是怎麼擺放的,但他就是伏在我身後喘息著時,我們一邊聊著天,我問他到底是哪兒人,他才說他是來自越南,長住在新加坡。
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都好像過去了,我發現他根本還未脫離我的身體,而且,他的硬度是幾乎是保持著一致的硬。而他就是一種戀戀不捨的賴床似的。
我看他如此還是沒斷捨離,就狎鬧地玩著他,用暗勁一直在夾著他,雲裡風裡江裡水裡,只有他知道我對他做了些什麼。
他一直被我內肌夾到時,一邊在呻吟說,「哎喲,我快死了……」
「我快干了,你……」
聽著他走調的英文,還有那種欲罷不能吟叫聲時,我感到特別有趣,於是繼續地挑逗,「你剛才射了嗎?」
「射了…射完了。」
「可是你還硬著呢!」
「嗯」
「你還在動著呢。」我一邊說,一邊也扭著我的下半身。
就這樣地我們糾纏不清,扭著扭著時,我一直「鼓吹」著他再來一炮,上演著一種新婚洞房蜜月期的那種繾綣纏綿的戲碼,但他不是我的良人,我也是不是他此生唯一內人。
現在的我,只是緊緊地扣住他,夾著他,以身體一個不應用做此用途的部位做著這種奇怪的結合故事。
這輕熟男終於按捺不住,開始抽動起來。我不知道他之前那一炮射了多少容量的精液,而是否會導致安全套因有液體存積而破裂,但我只感覺到那種摩擦的快感開始蔓延我的全身。
這種短時間的續攤是我在闖蕩江湖許久以來,從未遇過的事情。一般上,一號在射精後,以雄性的天性,就會迅速抽離與切割,因為雄性的基因裡是帶著一種與不同對象開枝散葉的「使命感」。
而這男人,自願入甕不願出局。是眷戀,還是意猶未盡?棋逢敵手是最難得的,我就只有盡一切去迎合他。
這時我不得不擺出迎戰姿勢,不斷往後撅著後臀,像拉丁舞般地需要一迎一退來達致和諧。
在第一輪的「拔蘿蔔」後,我耍出渾身解數再拔他的「蘿蔔」,終於,相姦兩次,他再一次射了,在我的耳邊呼著氣。
他最終拔出來時,我感覺一空。我看著他脫下他的安全套。他還舉起來展示給我,彷如已全身虛脫了。
他說,他只是來這一間三溫暖,其他三溫暖他不去。這也難怪我沒有在keybox見過他,否則以他這樣的特質,他在keybox一定會很吃得開。
我們一起走下床架時,我對他那寶物真的愛不釋手,因為他彷如沒有軟下來。我問他,怎麼你現在還在硬著?因為感覺上他的硬度還是在100%之內。
他說他不知道。我問他是否有吃藥?他一直說沒有。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他硬得如此假?我真的很好奇,也一直在尋思。但我就是像再進一步鑑賞他,如果不是附在一具男體上,充盈在我掌心裡的,我還以為是一條人造假屌。
而他也沒有拒絕我的愛撫,而換作一般遇上的一號,不只不讓你再吹再含,連碰都不能再碰了。
我忍不住,再蹲下來,將他一把含住,將他的剩餘在表層的洨也榨得一滴不剩,那一種征服感油然而生,他苦苦哀叫著不行了,因為他已射干了。
我這才發現,其實是我把他當成了玩物。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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