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其實是相當的苦悶。接到柴肯來的留言時,恰好時間方便,我就去他的工作地點──當你知道接下來會有棒棒時,生活其實只是有些悶,不算苦。
其實我與柴肯的見面不算頻密,然而他都是零零星星地留言,然後用一些我得讀不明白而猛搔頭的英語碎句來讓我去揣測他的意思。
但是當我們說到要約一炮時,是非常明確的。
問題是,那時是他的上班時間,而且不是快打烊之時。他卻要求我過去,我起初是有些疑慮:「方便嗎?可以辦得到嗎?」
柴肯毫不猶豫說沒有問題,他說,他有一個地方是可以讓我們私下辦事的。
那麼我就開車過去了。
見到柴肯時,一如以往他招呼我入內,讓我先沖個涼,當時更衣室等並無一人。他指著不遠處:「等下你打開那道門,之後直走轉右。」
「什麼?那裡有什麼?」我問。
他大賣關子:「你去到那兒就知道了。我十分鐘後進來。」
我沖洗完畢後,一個人,下半身披著毛巾,穿著拖鞋打開靠近三溫暖處的那道門,那是一個逃生門之類的,我才發覺直走的話,是一個狹窄的走廊,廊道兩側放了些雜物。
直走到轉右?我走了四五步,看到確有一道門。
我打開來時,才發覺那是一間小室,原來裡面全是粗又長的水喉管裝置及便溺污水設備之類溢流管,而且地面是粗糙的洋灰鋪地,原來建築物的死角,為了好看,而將這死角處加了一道門作屏障,還設有門鎖。
這間小室其實不算小,至少如同醫院的那種可載送救護架般大小的升降機面積。
我看到這場景時有些意外,舉頭都是水管裝置,如此原始、粗糙,那種不經修飾的工業化簡樸味道,如今已在一些酒店或客棧等成為裝潢格調,但那是刻意的、人為的,而在我眼前的,是一種不經意的遮蔽死角。
(真的適合暗渡陳倉,做一些違法的勾當!)
我的心噗噗地跳,以前試過在無人煙的梯間死角(讀希爾的故事),還有靜無一人的辦公室,但就沒試過在這麼原始的裝置室。
我覺得自己有一種快爆發的感覺,只等著柴肯的到來。
不一會兒,柴肯應門了。我打開門,他進來後與我相視一笑。我這時放心了,因為這兒確實是死角以外,他也確定了外圍無人。
我馬上將身上僅有的毛巾除下,裸身相對,將毛巾掛在圓門柄上,再將他的衣服扒下來,兩條肉蟲就出現在這秘角了。
這時我發覺他已是半挺狀態,難怪他急呼我的到來。「怎麼這麼快就硬了?」我問。
「昨晚我『chill』,現在還是有一些硬。」
我把玩著時,他馬上將我的肩膀壓下去了,「快給我吸。」柴肯下指令。
我馬上遵命,其實距離上一次時好像也有好幾個星期,所以算是久違的重逢。
他的屌漂亮之處,是因為夠筆挺,而且是堅、硬與挺。其實像是待箭在弦上的傲氣。
每次遇到他時,他總是不經意似的,微微一笑,那一管棒子就蹦跳出來。
我服侍著他的美屌時,撫著他平扁的軀殼,在空氣呆滯的一間私密小室裡,我們尋找著各自的快樂。
柴肯望著我說,「慢慢來。」
可能我真的是狼吞虎嚥,我的鼻尖頂著他翹首的屌,像玩著拋碟雜技一樣。之後再像翻身張口就吞餓狼,充份將內在的獸化演繹出來。
柴肯真的變得一根柴似的,硬而乾。我覺得一定要耗一耗它的傲氣,因為反正都硬了,不去真正地花掉它可真是浪費。
但這時我才想起,我是披著一條毛巾進來而已,之後就是兩手空空──我至少沒有帶到安全套過來。
我問:「要幹嗎?」
「嗯。」
「我去拿安全套。」我快要起身時,柴肯壓著我。
「先吸多幾口。」他閉著眼,看來不愿我離開。
當我的兩唇再接近他挺拔的男根時,他夢囈般地在吟叫著,但壓低著聲音。
但終須要抽離一下。我拋下他,回到儲物格上拿出我的嘿咻包內裝的寶貝與工具,復返小室時,他看著我手中的安全套。
「怎麼拿兩個?一個就夠了。」他說。
「我怕我不夠用。」我說。
這時我看見柴肯依然是一枝獨秀,就是霸氣外露地站著,在一幅扁平的身軀上挺著一根傲骨時,那種場面確實是有些突兀的。
他很熟悉地撕開安全套,之後開始動作。我則調好我的馬步,弓起身體時想要倚門借力,突然後庭一緊,有一股爆發感。我嚇了一跳,怎麼這麼快就挺來來,像才插入車匙的引擎,馬上就開動了。
我很好奇怎麼柴肯是如此得心應手,之前我們都需要作很大幅度的調整。但一如以往我感覺一股痛,因為沒有預料到如此的背後突擊,我輕輕地呻吟一下子,上半身昂揚起來,我的兩手也抓在半空中,但霎那間就得紥好馬步,才不至於被絆倒。
畢竟那個時刻,我們已經合體了。
他就這樣隨興地插入,之後搖曳著身體,我緊急地呼著氣,讓自己張弛,只能全根接納,但其實我弓身也不是,站立也不起,背後像絞鏈上了一根會振動的棒子,就不停地攪動。我在壓抑著聲音時,但不自由主還是大口大口喘著氣,真想高喊我的娘。
「很緊…」我聽見柴肯說著,但那時候我也快倒下來了,因為屈著膝,兩腿還未張得太大,但兩股之間已有一股翻攪的力量。他好像比以往更堅硬起來,我覺得我一直被摳動著起來。
我張開馬步,嘗試一步一步地往前移,因為我看到前面不遠處,有根喉管,我該是可以圈住來借力,那麼可以抵受著他的沖擊。
柴肯大概知道我的動向,就遷就著我,我一邊往前移,如同舞獅的那位扮獅尾的樁腳,他如影相隨,我一邊走動時一邊想:以前常聽說「老漢推車」,就是這般模樣吧?
我走著走著時,終於摸到了那喉管,可以套得穩穩的,後庭的飽實感一刻都沒有鬆過,證明我還可以hold得住。
柴肯繼續捅著,我感覺到他的堅硬,如果這是服食春藥後的餘威,你可以想像這種藥的威力是多麼地強勁,因為我覺得那已不是一副血肉,而是人造品、一副掛綴在人體的工具而已。
可是人的慾望就是這樣的奇怪,需要被填滿,需要被撬動, 才能覺得被「圓滿」了。
我開始發出聲音來,即使我還是戰戰競競的,但這裡是建築物的一個祕角,是一個死角,該是沒人會察覺。這裡只是在特發事情或水管失修時,才會有維修人員進駐的地方,我還看到一個空煙盒──或許這兒也是那些煙友來開小差、偷偷來抽煙的暗角。
總之,你會意想不到一座建築物裡會有這樣的角落,像廁所一樣,讓你做著你的私事。
而我這時的私事,就是如同做著早安體操一樣,張開著兩腿,挺撅起後臀,感受著一股源源不絕,像冬天底下蠢蠢欲動的生機,在翻動著。
但還是有刺到痛處,但不痛就不爽,在痛爽無間的配合下,才能有所謂的高潮。
「你爽嗎?」我問柴肯。
他算是認同著:「嗯…」
我要開始淫聲地問他,因為他彷如太安靜了。「 怎麼沒有聽見你的聲音?」(因為我感覺到他只是默默地苦幹著)
「因為太爽了。」
我偷偷地榨一榨他,他旋即插得更用力。
無奈,原來我碰著他的沸點邊緣,我感覺到他的抽搐,我看不到他的樣貌,但當他的動作停止下來,他在你的背後震顫時,我的腦代閃過那種科幻片的畫面──故事主角變身了(是人變獸或是獸變人)。
我知道柴肯的高潮來了。
他拔出來時,我轉過身時,已看見他在抽出安全套,將一根肉棒解膜,我蹲下身體,喝著瓊樓玉漿時, 柴肯看起來快要倒下來似的。
或許就是因為鼓著一泡漿整晚了還未爆出來,如今一洩而通,他整個人就萎洩了。你永遠要找到最佳的時機來引爆自己,在這樣的一個祕角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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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口禁果:
精液是什么味道的?我自己的我也不敢尝试。。嘻嘻。
马来人的精液味道好吗?
他帅吗?大概f--k了你多久?
你们有机会发展吗?
色色哥哥
●色色哥哥:那你就要嘗試一下了,筆墨能以形容。
第二道問題:我想都一樣的。
第三道:我不覺得帥。:) 玩了多久?(是指每一炮局嗎?)
第四道:沒機會發展,下文待續。
chill 了。 會是吃了 V 嗎 ? 所以才這麼挺 ~
是的,每一炮局,他可以让你舒服多久。。嘻嘻。。。
除了马来人,你有和印度人玩吗?好像没有哦。。没听你提起过。他们有些下面也是蛮壮观的。。哈哈。。
色色哥哥
要好好的品嘗精液,最好的方法就是替你的男人口交,讓他在口裡發射,除了味道,下唇還可以感覺他射精時精液通過肉柱的水流感。
你可以在他射時吞嚥,也可以讓精液留在口中,直至他射完抽出才吞嚥。
有些男人則喜歡在發射的瞬間抓緊你的頭,猛地把他的屌完全推進,直接射在你的喉間,這又是另一種玩法。
你也可以在他發射時用力吸吮,好像吸水管那樣把他的精液吸出來,這樣的快感他會腿也軟掉⋯⋯
bottomhh@hotmail.com
樓上這位匿名大大,講這樣吸吮法,確實很新穎喲,想來大大是此技高手噢0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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