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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11月2日星期日
菲律賓乳牛底迪
2025年10月21日星期二
盾曼
●A
在健身房與馬來乳牛盾曼碰面好幾次了,盾曼是精瘦型配加一些肌肉,屬於猴系,身高是標準線以上,可惜有些駝背,裝扮看起來是蠻時尚,染了頭髮,沒有典型的回教徒蓄鬍子,五官是濃顏系的。
之前我和盾曼是沒有眼神交流,但至少他的身材吸引到我。只是我看他不是低頭就是刷手機視頻,有一兩次在後花園裡獨處時,也是默守一個人的世界,我就知道我該不是他的菜。
所以,我倆是熟悉的陌生人。
直至有一次,我們破冰了。我在烤箱裡看準形勢,天时地利人和皆俱備的條件,我出手了,將盾曼的毛巾掀開來。我沒想到他原來對我也是不抗拒的。
但還未來得及進入正題,已有其他人進來了。我們之後使眼神,前後溜進了淋浴室。一進去時,我驚呆了。
盾曼的下半身真相當巨大,屬於保溫杯型,筆直渾圓,是難得的珍品。我沒想到他看起來有些瘦小的猴系男,竟然身懷巨物。
他下半身也是徹底清毛,所以整具肉體是滑溜溜地,配上一大串的肉棒子,猶如沙漠上長出了大樹。
他的乳頭也是深棕色,圓滾滾,胸肌也練上來了,總之以我的觀察,他平時在舉重區都是在刷視頻的行為來看,他並沒有認真地操肌,但看來是天然基因的恩賜。
盾曼退守在淋浴室的牆角,只求外人不會輕易地看到浴簾底下有四個腳掌,我跪著將他一口又一口地咀嚼吐納著。
而他那根肉杵子,真的很好把玩,一把手根本無法完全握住,而他的硬度漸硬復軟,本是陽剛滿滿,會洩氣般軟和下去,有幾度憑我的手感,其實他已到了120%的充血狀態,幾乎連包菜都可以捅穿了。
我有兩度站了起來轉過身,就想原地解決盾曼的膨脹,但是他完全不主動,就是硬挺著,不趨前邁進,也退無可退。而第二次幾乎快頂進來了,但他還是放棄。
最後全程我回復到唇舌服務──我記得是整整25分鐘,我就是蔔伏著吸著他,幾乎是相等於有氧活動的強度了,因為我得蹲著。
最後盾曼還是沒有爆液,我反倒是被他燃出來了。
我們完事後彼此在不同淋浴室沖涼,在置物櫃上重遇,我問盾曼是否是零號,他說不是,自稱是雙修V號。
「剛才真的好想被干一干。」我說。我在試探著他,因為我覺得他像是一個零號。
盾曼就笑笑說,他很少來這一套,然後補充一句讓我印象很深刻的一句話:
「我做什麼都不成的。」
「但剛才你硬得很充足,是可以做到一號的。」我說。他的肉棒條件先天已很好,加上在吹打磨舔之下,硬度完全是超標了,但他就是沒有主動,完全是杵在那兒,有矛不用,反而活成了盾牌。
他恢復了一種陌生人的疏離感,有些靦腆,雖然有問必答,但就是淡淡地,自稱沒有男朋友,家住何方等,我也是輕輕地聽過就算了。
我有向他索取手機號碼,他拒絕,表示如果要再見面,在健身院後花園有緣就見到了。我點點頭同意,散聚就在當下,隨緣隨喜。
●B
2個月後,我們第二次再遇見時,在另一間健身院分店。當時是在下班後的時間,在後花園裡,我看見他一個人半祼圍著白毛巾在板凳上坐著刷手機,我們點頭示意後,我前往後花園探險尋幽。
但我在烤箱一無所獲,因為太多釘子戶阻撓,完成沒戲。
那時也不早了,我得快沖涼回家吃晚餐。但盾曼還是在刷著手機,這次我和他再聊了起來,我說,我忘了他叫什麼名字,雖然第一次成局後他有報上他的名字。
「那不重要。」他說。
「我記得好像是單音節的。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記住。」我說。
「不用緊。」
「你怎麼還不回家?」我說。
「我就想要去泡一泡烤箱,但人太多了。我等一會。」
「那快要打烊時就人少了,但那時很晚了。」我說。
接著我問起盾曼的工作。他說出了一個職業名稱,是偏網絡類的新工種,至少在10年前沒有這樣的工作。
「哦,你知道這份工作是什麼?」盾曼很意外,帶著一種「竟然你也懂」的驚訝。我說我也接觸過類似的工作範疇,但不是專職地在做。
「很多人不知道這份工作的。」接著我們聊起他的客戶等之類,他都侃侃而談。盾曼的英文不會差,至少比馬來醫生司瑞辰來得強,看得出他平時該是用英文交談,切換流利。
「那你幾時回到健身院分店Q?那兒人少一些。」我說,分店Q就是我倆「成局不成事」的那一間。
「就是周末吧。我搭MRT過去。平時我才來這兒。」
然後我才記得盾曼的住家、工作地點和健身後的工作地點,完全是同城跨區的長距通勤,而他不開車,可想像通勤時間都是一趟至少半小時的。
「那你等下回家時,不是很晚了嗎?還得吃晚餐呢。你還來到這麼遠健身!」我覺得真是盾曼的一天時間可真用得奢侈。
「我就在餐車解決晚餐。回程時會有很多餐車。」
「你喜歡吃餐車?」我問。
「也沒有說什麼喜歡不喜歡吃的,就是順路方便而已。」他說。
從盾曼那一局事後自嘲說「我什麼事都做不成」,到「我的名字不重要」,還有「你竟然知道我做的工作」,以及他寧願避世一個人刷手機,到流浪餐車都是就地解決生理需求,他彷如是一種佛系的曠野派,自由但孤寂,自輕而不落地。
他30歲,或許他剛走過了quarter-life crisis。
●C
而在第二天,我在分店Q見到了盾曼。那是不期而至。我見到他後,沒有什麼特別期盼,就是各自做運動。
直至運動完畢,我進去後花園沒多久,他也進場了。我們彼此意會地對望,我示意著「要不……?」
盾曼說,他沒有心情。然後他又走出去了,而這時來了幾位釘子戶,包括一位直鉤鉤盯著人看的印度大叔,我沒甚心情與他們共處一室,我也離開。
我繞著圈,看到盾曼在置物櫃刷手機,我不理會他,也不強求什麼。
直至後來,我倆交錯進出烤箱,釘子戶也終於如遊雲般散開了,只剩下我和他時,我伸手摸向盾曼時,他還是欲迎還拒。
「去吧。去淋浴室。」我輕聲地說。
他沒有示意什麼,直接走了出去。
我尾隨著,他挑了同一間淋浴室,當時全場無人。
我鑽了進去淋浴室,他如上次一樣,就萎縮在方格的牆角。
我展開著上次對伺候著他的手段──舔乳玩乳加擼管,沒一回,他的威武雄風長出來了,挺括著,豐盈魁梧,如同一瞬長大的巨樹。
盾曼的下半身是屬於BelAmi男優的那種典型的直、粗、大、長的雄物,完全符合了你對男人雄風的想像,而且他的胸肌和臂肌皆有,呈倒三角的身形。
那種畫風,已是教人很熱血。
盾曼像上次那樣,撫著我的外手臂,同時兩手往下伸,捻弄著我的乳頭。
他那根雄物,如同魔獸一樣,不停地跳著。我感覺到他比上次更雄猛。而我,也快著魔了。
我記得他上次跟我說過,他也是PreP。在吞吞吐吐他約十分鐘,同時我測過他的持硬度,即使我口已離棒,他仍是保持90度的挺括不墜之勢時,我知道時機來了。
我大膽地,再度轉身,盾曼搖著頭表示拒絕,他就是直挺挺地立在那兒。
像上次一樣,盾曼就是被動地讓我舞弄著他──這也是我為什麼稱他為「盾曼」,他就是一個防守的盾,硬而慢。
我繼續口舌舞戰著他的雄風,他依然千斤不墜,我抬眼看不見他,因為有些奇怪的是他雖然是瘦削型,但肚腩卻相當圓挺,以致我的額頭一直頂到他的肚腩──難不成他是藥王?
接著,我覺得會舊調重演了,我依然不死心,他做一號一切條件都在線了,固而不墜,硬而不柔,我再度轉身示意著,讓他持砲挺進。
其實以盾曼的長度和硬度,他只要稍稍挪移探位,再用力一懟,就可以讓我迎花接棒了。
我撅著後臀,讓他自動駕駛,我看不見他,但已感知到他的硬頭冠頂到了我的雄穴「花瓣」了。
我心想,「再往前來一點點,就到了。」
但是,盾曼竟然不動!!
他就是卡在那兒,沒前進,也沒後退。
我不知道他到底要什麼,低垂的果實早著地了,只要輕輕一摘,我就可以「歸根」。
我轉回身體,再度與他面對面,他撫著我的手臂與胸肌,我則伸手往下探他的雄根,一切如固,完全是處於死翹狀態,怎麼會不行?
他是否緊張過度?還是他根本不想要?但我感覺到他已持棒湊近,但為何臨門而不跨門?
我開始舔弄著他的黑乳頭,迴旋著我的舌尖,一邊按摩著他的雄根,我讓他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否則我們就在這卡點永不超生。
當我發現他硬得不得了時,完全是暴怒狀態,硬桿肉棒巳是霸氣外露了。
我怎麼不能拿下這根肉棒?雖然我是有些忐忑,因為實在太大根了。
我把心一橫,畢竟也要再試一試,這次,我耍出我的主動本領──
夾棒送花!
我撅著後臀,但用手往後一探,三指手指掐夾著他的肉棒,我自個兒湊前去,感知到對接口(因為剛才他是感知不到對接口),直接將自己成為「自動行走的人肉插座」。
我感覺到盾曼的末梢臨近,我稍為張弛,抓鱉進甕!
當我感知到他已一公分一公分地沒入時,我才掉手,但那一刻,我簡直感覺到炸開了!
因為他真的很巨大,我雖然知道自己後庭當下是友善狀態的,但對於這異物的植入,我感覺到有一絲絲的疼痛,我甚至不自由主地閃避起來,幾乎要掉棒而出。
但也是因為盾曼的直挺粗長,即使我疼得快兌擠掉他,他依然沒有掉根。
他穩穩地深札在我的花芯裡,然後他開始蠕動。
我摁著他的手腕,示意他停一停,因為我疼得快要僵直起自己的腰子,無法再後撅。
但這時我感受到盾曼的執著,他就是硬拎著我兩側的腰臀肉,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我擋不了,我幾乎想要吶喊了,那種疼感比起猩紅肉棒的赫岩來得更疼,主要是盾曼的實在粗壯了。
我是讓我的小手臂枕在牆上,然後我是頂著我的額頭,抵擋著盾曼背後的沖力,而且忍著自己不吭一聲。
他開始加速起來,沖擊著我,沒有安全套,只有潤滑油,但他已走到了我雄穴的盡頭。
我沒想到之前精神蔫蔫的他,竟然雄猛如狡豹起來。慢慢地,我也適應了他的粗大,一邊感受著他的抽送,再到享受著他的抽插。
一個相識好幾年的健身客臉孔,如今挺著他無套無膜的肉棒子,從路過我的生活,到進入我的身體!
浴簾外開始傳來人影走動聲,我們的花灑依然慢流著,發出微微的水花聲,與我倆的肉身相互激盪著,發出似有若無的啪啪聲。我看不見身後的盾曼,但我感知到他開始享受著一種肉夾磨合的快感。
而我,盡量放鬆自己,接納著他。
沒想到剛才我自動套姦著他,成功了。
這是我第一次「抓鱉入甕」,如果沒有反手掐棒,可能他還是舉棒不進。
我為自己解鎖這套技能而有些雀躍起來,然後我開始稍稍舞動著我的肉臀,而這時盾曼也暫緩他的抽送,直接讓我主動套姦著他,他幾乎是上半肩倚壁,借助著下肢來做支點,讓我套姦著他。
我開始套得津津有味,果然,直、挺、粗、長、大這五大特點,是至尊寶物的要素,那種包抄圍攻著魔獸而酣戰的爽感,只有我當時一人才知道。
那一刻的肉體感受,只有我倆能體會。
婚姻下的產嬰育兒,是兩個沒有血緣關係的人立項合作,那是漫長又有道德義務的工程,而這時我和這位熟悉又陌生的馬來男子的交媾,我的體內含著他的「寶貝」,我們的那一刻,就是只限於養育著我倆的「合作結晶品」。
他接著開始撫摸著我的乳頭,我的大腿,一邊用力地抽送著,我幾乎站不穩了,那一刻,我真想更換姿勢,讓我躺下,讓我看著這看來避世又自稱不愛玩肛交的馬來男子,到底在姦插著另一個男子時,是怎樣的一張臉。
直到盾曼緩下來,我聽到他在我背後耳語說,「我要射了,可以嗎?」
我點點頭。
「射裡面?」
我再點點頭。
像一列巨型火車進站停下了,緩緩地,擱下來,我感覺到盾曼非常安穩地停車了,無聲無息,但只有我感知到他靈魂裡的顫抖。
他真的是全射,因為他內射後,凝止不動有兩三秒,直至他退出來時,我不自禁地住後手探,沒有流水,卻有浮雲,濃而雪白。
我被creampie還是被內射了?我不知道。我猜盾曼發生了長程炮射,所以即使抽拉退位時,還是將我白糊了一團,他的射量太高了。
我看著他那根直挺的肉棒子,妙不可言,依然只80度直立之勢,我稍稍用水潑了幾下,蹲下再吸,彷如見到自己的親生寶貝一樣。
盾曼來不及止著我,我只看到他胸口猛烈地起伏著,在喘著氣,他的性高潮還未退去,但下半身的火焰還是被我煽弄起來了。
而盾曼接著為了防止我繼續深含著他,他將我攬抱住,然後伏身開始鑽吮著我的乳頭,像上次一樣,我無法自持,飛到了我的高潮點。
●D
我再一次見到盾曼時,他還是拿著手機,在置物櫃的休息凳一個人呆坐著。我向前和這個與我發生過「社交」關係的男子打招呼。
我倆就像普通朋友般聊了起來,見四週無人,我悄聲耳語對他說,「你知道嗎?上次你creampie我了!」
「喔,對不起,我真的很少這樣做。」他說。
「很少這樣creampie,還是很少干人?」我捉狹地問。
「兩者都是。」
「所以你也不會來我的家吧?」我再試探地問。
他搖搖頭。
我吃吃地笑著,然後我問:你有IG嗎?我要關注你的IG。
「我沒有IG。我停用兩年了。」
「為什麼停用?」我問。
「我覺得隔離這些社交媒體,讓我的精神健康平靜很多。我甚至不知道我該發些什麼。」
盾曼這麼說時,我真的覺得他個性上是有強烈的悲觀底色,他不知道他是擁有著比其他人多的肉體性張力和性資源,但他的靈魂彷如是蒼白的。
我忍不再問說,「嗯……你其實是否有什麼焦慮等的?」
「我知道你說什麼。我沒什麼事。」盾曼說。
那一刻,我站在他的對立面,有些陌生,肉體上曾經合體過的兩個人,在重新穿上衣服的情況下,彼此相視著微微一笑,帶著一絲絲的尷尬。
在記憶和肉體之間的和合、抽離之中,我突然想起我抹起他的精液展示給他看,當時他眼見自己獻祭出來的子子孫孫的尬笑,我們就這樣認識過彼此一場。
(完)
後注:
我突然想起我成功套姦開發成一號的偏零號的故事有:
而與其他健身院熟客的「社交」經歷:
2025年10月14日星期二
健身二十年的貨幣學
今天在健身房後花園時,只有我一人呆著,杵在烤箱的門沿,在木門的小窗前映照著我半祼的肉身,這時走進來了一位馬來健身教練。
這是我第一次看著半祼的他,圍著白毛巾,兩腿張開,我不禁懷疑著他的白毛巾底下是否真空。
他和我聊了起來。這是我們這麼多年來說話,平時都是打個照面,沒有交流。
「你天天都來吧?」他問。「你好勤力。」
我說,「這就是一種生活方式。」
這時,烤箱門打開來了,進來了另一個馬來半成品乳牛,一位曾經與我「交手」過的猴系男。
我與猴系男故作不認識。而馬來教練繼續和我聊天。
他提起了他的專長領域是什麼,包括拳擊,我暗地裡感覺到他該是在招攬生意──在雙方半祼的情況下也得聊了。
馬來教練問我,「你幾歲了?」
「你認為呢?」我說,我近來對年齡這一回事感到有些乏味了,因為相當多人問我幾歲。
他哈哈地笑著,然後握緊了拳頭,輕輕地伸過來與我碰拳示意。
「你健身很多年了?」馬來教練繼續問。
我其實不大願意搭話,因為我的目標是那位靜默不語的猴系男,我們已有過兩次交手經驗,讓我回味不已(他將是我下篇故事的主角了),若不是這位馬來教練在場,我早就撲過去了。
「哈,蠻多年了。」我隨口說。
「有超過十年嗎?」馬來教練問。
「有,超過十年了。」我一邊說時,一邊看著猴系男是否有抬眼望我,我想起我倆的肉身交纏時,他撫摸在我胸膛上的手。
我回過神來,反問馬來教練,「你怎麼猜到我健身時長?」
「因為可以看到你肌肉的品質。」馬來教練這麼說時,我抬眼望著他,笑著。
突然間想到很多人事。包括一些拒絕過我的心儀對象,在我感覺自己肌肉「升級」後,一些前炮友在我面前捨我而去,轉頭獵向一些汁男型的素人(有好幾位曾經在這部落格裡出現過的男主角)。
花了二十年的健身成效,其實也不是一項可以隨時變通、四處可流通的情慾交換貨幣,來兌換我想要的。我是否有感覺到增值?是有的,但是也不是對任何人都可以起作用。
至少,一些曾經我以為我嘗不到的男人,我憑著如今這副肌肉,讓我可以如願了。
這時還有其他人推門進來了,烤箱彷如感覺擁擠起來。猴系男仍然在低著頭坐著,像空氣一樣地存在。而馬來教練忙著與新進門的會員聊起來。
我也推門離去了。
馬來教練一眼看穿我的肌肉品質,就只是一種短暫的「加冕感」。我一邊走去置物櫃,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肌肉與身型,我也想拿起手機自拍迷戀一番,我感覺有一絲絲誘人的。
然而,鏡像裡始終也是一種投射而已。馬來教練對我的讚譽,投射著的是他想要向我兜售健身課的情緒價值牌,是真是假也不知道。而那些露水情緣的健身院後花園男人,對我也是投射著他們自身的慾望匱乏而已。
2025年9月29日星期一
CBC先生(下):巨根幻影
還記得今年初出場過的那位180高大CBC華裔男生嗎?在健身房偶遇和首遇,我們即刻進了淋浴室,對我毒龍鑽和有意上炮的那位華男?
CBC(Chinese Big C0ck簡稱) 先生後來有來到我的家,還是特意召了Grab過來(他是無車族)。我們相約的目的,就是要真正地「密合」一番,因為在健身房後花園實在做不到更多的動作。
CBC先生是偉岸的,如果他再苦練,他會是傳說中的「雙開門男生」,他的臂粗明顯地發達,代償他的胸肌而致,所以整體感覺就是一出場就有魁梧感。
他坐在我家客廳沙發時,當時是坐在他隔壁,我已感覺到他的肩肌和手臂的粗大氣勢,那是臂圍40公分的麒麟臂!
然而,CBC先生外型是勇猛的,但他的舉止動作,並沒有相應的清爽感──就是有一種偏零的黏稠感。
因為,CBC先生都是零號為主,現在他要轉型,要做一個一號。他應約而至我的家,其實該是我勾對了他其中一項需求,他想「溫習功課」,重拾多年前做1號的功課。
●A
當CBC先生在我面前脫下衣服時,我對他的身材、下半身的尺碼,都是讚歎無比,讓我的荷爾蒙瞬間飆高,少年時見到Abercrombie & Fitch半祼男模廣告那種氣血自燃感覺就來了,因為CBC先生的身高、身段比例是恰到好處的,不會是太瘦削,但也沒有贅肉。
他是剛好在身材練好上升期的階段,所以還裹著一種非常柔潤而自然的脂肪氣,但比例與線條就出來了。
但讓我眼前一亮的,還是他的家傳之寶──那一根要屬我閱歷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根,沒有大樹掛辣椒的尷尬,而是挎保溫杯的矚目感。
真的是很粗大,即使還未勃起时,目測至少是有六吋許,而且一眼看就是肥、美、鮮,對於我這種「巧婦」而言,看見鮮美食材就會忍不住要出手。
CBC先生一直有些尷尬地摁著我說,別那麼興奮,他太久沒有做1號了。
我們的前戲是非常浪漫的,他蹲在我的床沿(因為身子太高了),就拉著我的下半身伸出床沿,趴開我的兩腿,用舌尖摘了我的深谷幽蘭,我的雄穴被他的唾沫蘸得都濕透了。
而且,他對我的下半身,是前後兼顧,溫柔的舌尖和張闔的嘴唇,像一闕和諧的演奏曲。
我也積極回應著他,捧起他的巨根,就不停地舔吮,像一根甜美可口的冰淇淋。
但隱約間,我感覺這根冰淇淋,真的是像會融化的冰淇淋,理應入口的是一種可口冰淇淋感覺,讓我可以有持續舔吮的亢奮,而他應該要「標本化」他的「冰淇淋」,讓他保固續硬。
在CBC先生不斷「投餵」我時,我已感覺到他的充血狀態不穩定,時而全硬,但很快放「漏風」,像浸過的餅干。
我心裡有一個不好的預感──CBC先生不會是我又遇上的那種「餅乾質感」的男人吧?
在我的定義裡,「餅乾質感男人」就是那種外殼(身型、陽具、性格)上看起干脆硬挺,但不堪重擊,一抝則斷,遇水則軟,一直要保持風乾、燥熱。
●B
CBC先生其實是有服了壯陽藥過來,但是他的充血狀態還是不穩定,即使我努力地吹奏著他和挑逗著他。
當我終於為CBC先生的老二泵足了「熱血」,他那稍微向下彎的鐮刀屌也硬挺了起來,他要把握時機來叩關進入時,他為我抹了很多潤滑油。
我們是在確認彼此的健康狀態後達成共識「無套」合體,CBC先生也說他一戴套就會被緊箍,這可以理解,因為他連馬來西亞市面上最大號的56mm安全套也該是戴得不舒服。
我們先是傳教士姿勢,過後也試了狗仔式。
結果是……
第一次叩關,不成功。
第二次再叩關,失敗。
第三次又叩關,依然挺不進來,臨關掉出來了。
我看到CBC先生慌了,而我是仰躺在床上,兩腿張開著,他有一種招呼著我,在掩飾著他的焦慮的感覺,其中一個動作就是不斷地在我雄穴「蘸油」,他也像是在涮串似的,為自己的肉棒子上油。
我也不斷地舔吮著他的乳頭,助他拉滿元氣。他一邊自擼,一邊接受著我的乳頭頌歌。
這就是偏0號的先天體質。
他對我是有一種肉體上的亢奮吸引力,但這些牽引力,拉不到他的下半身。
我那時也在想是否是我太緊了,以致無法找到對口,恰好見CBC先生之前,我是去健身房做了腿部訓練活動,以致下盤肌肉還是緊繃。
最後,我拿出我的私人傢伙──假屌。CBC先生拿起來就為我「通穴」,而他一邊自擼著,我看著自己的假屌穿梭,眼前其實是有一位有血有肉的巨根男,無奈我們需要借助工具。
我以為這一局,這樣就完了。
●C
沒有A片中那種順滑、經過特別剪輯的精華切片,我與CBC先生,活生生上演的,就是一齣真實又原始的寫境劇。我像編劇,又像導演,又像場務,改寫劇本、指引方向,張羅工具,畢生經驗,全部都用上場了。
就為了一場演繹。
我才想起為什麼看過的藝人專訪都說,又導又演是不好當。我甚至是示範型導演,調候著CBC先生的角度。
到最後,CBC先生,終於……
進來了。
我全身炸裂。像地震災難片裡地殼蔓延龜裂的近拍鏡頭。
CBC先生不只是粗,而且是長,量化來說──該是有七吋。
特別是當他可以一根沒底時,我本來是悶叫的,赫然間就高喊了一聲,因為突然間像被剝開了洋蔥的最後一層外衣,見內核了。
那是一個鮮少有人觸碰到的支點,但CBC先生就這樣闖了進來。
CBC先生也是很亢奮,他更像運動場上跳遠成功的賽手,為他的成就而喝釆。
我們是天蓋地的姿勢合體,當他伏壓在我身上,開始蠕動的第一下時,我感到整個人都像掰開了兩副似的。
實在太驚人。我不知道如果是那種被巨黑硬炮操起來的感覺會是怎樣。
當時CBC先生已開始沁汗了,他雪白的肌膚非常地濕滑,即使我房裡是開著空調,而我,其實也被前奏鋪排而整得一身汗了。
我們的汗水相滴在一起,肉體肌膚磨擦著,他的巨根終於無套進入,圓了我倆在健身房淋浴室一直合體不到的遺憾缺口。
但接下來,我才發現CBC先生,他更享受走三步,停兩步。
意思是,他並沒有抽送,他只是抽出,再送進來,然後停下來。
有一種在做插秧的感覺,就是插得穩穩了,就OK了。
但所有的性交形式,一定是有陰陽運轉,就是有一個靜,一個動才起勢和達成平衡的。獨陽不生,孤陰不長,陰陽不能相交,就是否卦。
可是CBC先生沒有,他是那種間歇性的抽插。
而當他一根沒底,而全根深耕我的體內時,我幾乎是震顫著的,因為太深了,就像埋進去一樣,然後我不停地張開來吸納他,而我覺得自己裂開的程度。
他之前放了太多潤滑劑進我的體內。我一時間有種土石流般的錯覺,心裡隨即慌了。
或許就是種種因素,導致我緊張起來時,內壁不自由主地扣得他更緊,而他因為沒有抽動而達到強刺激,他糯成了帶皮香蕉般的硬,抽拉出來時更加蹣跚。
當時我的兩腿張開,內腿肌開始酸麻。而他像靠港的巨艦,只有定錨,沒有水花。
我聽到他的興奮,是透過他的呻吟發出來,就是有一種偏向0號的呻叫聲。不知怎地,我有一種感覺像是看著lesbian的劇情片。
我其實有叫CBC先生動起來,但是他好像不來勁。
我漸漸明白,我接觸過的一些1號,雖然其實沒有大而優工具,沒有好身材,但動態本能很好,就是他會享受自動「動起來」的快感,例如貝殼先生、油大叔、讀者孟先生、童顏的小騁等等。
但像柯樂、鍾斯、奇炮先生等這種巨根,我嘗試過後,就有一種大車油箱大,充油不好充的無奈感,而且,他們不喜歡快駛的速度,因為就是大鳥飛不快。
比較難得的是讀者框先生,即巨根、動能也佳。
●D
後來,我和CBC先生那一局,就只是一個姿勢,接著是各自擼來結束。他離開前,我們穿好衣服聊了蠻久,包括他的置業計劃、他的前男友關係──包括他幾任前度,都是印度人、洋人等。
他說當時都是做0號,他的前任沒有一人的下半身,比他來得巨大。我想當然,他的天生本錢,是一種稀世資源。
我們之後在健身房有再見面,而且是一連兩天都會碰到那一種,但是有一兩次他都說身體不舒服為由,我們沒有肉體接觸。
所以如果你問我,巨根系是否是好吃?巨根或許像自助餐,華麗卻未必耐吃;真正讓人回味無窮的,往往是那盤看似尋常的家常菜。
2025年9月25日星期四
阿彪醫生的禁果
我第三次遇到華人醫生阿彪時,當時在健身院廁所刷牙,他圍著白毛巾見到我時,突然間用粵語問我,「咦,你嚟做咩?」
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閃著一抹驚喜之光,而我,則是沒想到我會短時間內又再見到阿彪。時間上完全是沒有配合,而且我第一次聽他說粵語,有些好奇怎麼他對我說粵語,因為之前我們第一次是說華語,第二次是英文。
當時我們是對著鏡子,我就有些憨憨地一邊刷牙一邊對他說,「嚟刷牙咯。」露出一口白沫的牙膏。
這場景有些奇特吧,一個與你有過無套性交肉體關係的陌生人,像在街頭偶遇bro一樣,很親切、又友善的問候,但我們親熱過的啊。
●A
我那時就尋思著,我是否要去後花園會一會阿彪,因為我本來一抵步就想要先刷牙,再換衣去舉重了,但看到阿彪人在現場時,我想更改計劃。
當我回到置物櫃打算更衣圍毛巾去後花園時,這時我又碰上了另一個熟人──玉嬌龍!
我忘了幾時最後一次將他寫進來我的部落格(好像是2017年),但我們這幾年都有陸續在後花園「交手」。
他明顯地出現斷崖式衰老,英氣不再,身體肌肉也因沒甚舉重和運動而出現明顯的耷拉下垮。
而且,他沒去染髮了,成了半灰白狀態,也維持一兩年了,格外加齡顯老。
我和玉嬌龍打個招呼後,我發現他在做著「孔雀開屏」的色誘動作,我心知肚明,先去淋濕身體,然後逕自去烤箱。
在烤箱裡,我就見到玉嬌龍一個人在坐著,而不見阿彪的身影,我有些失望。我看到玉嬌龍的舉止時,我就給他「打個招呼」,湊過去,掀開了他的白毛巾,給他身體以南的「老朋友」一場有溫度的吻。
玉嬌龍被我吸得有些急促,他一直比著拇指讚好我的功夫。
我不知道他那一刻是守候了多久,而且是一無所獲,現場該是只有他與阿彪,兩個都是和我有過一手的雄性。
我相當確定阿彪是不吃玉嬌龍強勢,要駕馭別人為奴的那一套。
而我,許久以來都是獻寵的一方,我知道玉嬌龍那一種自戀與自抬身段的驕貴大爺感。
吸著吸著,玉嬌龍的老二,從原本的幼苗狀態暴發到粗大賁漲。但十年已過,他只享受下半身身讓我「進口」,他從來沒有意願要進一步讓我倆的肉體互動再添多一些「維度」,例如像赫岩那樣,幾年後的互動,至少願意給我「投枝入股」,讓我倆成為了肉體物理關係裡的「合伙人」。
有一次,玉嬌龍甚至在我面前直接將我扔在原地,然後與他看上的一位白幼瘦走進淋浴間鬼混,但那位白幼瘦卻看上我,所以邀我進去,三人就擠在一間淋浴間,傷害不大,但侮辱性極強的一次體驗。
老實說,現在的玉嬌龍對我來說,已成了可有可無的零食,沒有營養、填不飽,但有一種咀嚼的口嗨爽感,就此而已,是一種半廢成品。
而我在吹著他的肉棒時,心懸著阿彪,我知道阿彪該是在蒸汽房裡呆著。
我停下口來,因為我不能花太多時間給玉嬌龍,一個不珍視我的男人。我用英文跟他說,這兒有些熱,我要出去了。
他有些訝異,我就這樣放下他,因為每次都是他先出手撇下我。
●B
我在蒸汽房裡,果然見到阿彪一人坐著。我一看到他,開始我與他的周旋。他顯然也是在等待著我。
我倆快速地走進淋浴室,那時沒有碰上玉嬌龍或任何人。
第三次和阿彪在一起,我們開始演繹著彼此一種心知肚明的前奏。他喜歡我抬眼望著他舔乳,而且我是吸吮得特別用心。
我發現阿彪這一次充血狀態非常巔峰,因為他全根勃起的長度,有一種泵大的奇異既視感,而且包皮已完全褪去,就像一根掙脫㮹梏,破土而出的小荀芽,即連頂運也透著強烈的紅色──但還比不上赫岩那種猩紅。
我看著他,他也望著我,我再來一個壁咚的姿勢,吻上了他的嘴。
讓我意外的,阿彪這一次和我接吻起來!第二次交手後我們在線上聊時,他說他是不大喜歡接吻的,而且都是和男友接吻為多。
所以我是相當驚喜收到他這個「彩蛋」之吻。
我們開始走起熟悉的流程,我轉過身,阿彪再度無套操我起來。
但第一下的叩關,我覺得我被他的硬度給疼著了,身體不自由主地綣了起來,將他硬兌出去了。
阿彪沒有放棄,再度挺砲前進,這一次我沒有這麼疼痛了,漸漸地將他收入囊中,套姦著他。
而他這一次,還是用粵語在我背後一邊懟一邊對我說,「做咩你咁實嘅?」(為什麼你這樣已經這樣緊?)
我一邊撅腚,一邊用手往後伸,撫著他的後腿,而這一局,他也操得比較久,不是那種駕快艇的高速完成,而是一葉扁舟似地在我的慾海裡盪著。不久,阿彪就內射我了,再一次。我再度享受著他在內射時,莖根在我的雄穴跳顫的律動,太美妙了。
然後我倆互相為彼此擦背淋浴著,像上次那樣。
沒有言語,只有互相凝望,阿彪雖然長得不算高顏值,但他有一招相當厲害,就是不語的凝視,沒有笑意,而是眼神重重地壓在我的身上。
我是沒有迴避,而是與他對視著,然後看著花灑的水痕犁過他肥壯雪白的肌肉上。
一個年輕的醫生肉體啊,其實我比阿彪年長該是有17年──但是我們卻在這小小的淋浴室,一次又一次汁漿直輸、合體交歡了三次。
而這種年齡差,其實正好是當年我和椰漿飯之間的年齡差。想不到,我已來到了椰漿飯當年認識我時的歲數了,我自己也向年下者同樂肉慾之歡了。
我想起我與玉嬌龍,該是有十年的「交手經驗」,十年前,阿彪還是一名醫學生呢。
那一刻,我發現炮友圈真的很奇妙,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行星軌迹」,彼此有吸引力,時而軌道交集了,但交匯點一過去了,彼此再分離。
●C
過後,一如以往,我與阿彪在線上聊起天來。
我終於問起他的男朋友了。我問他,「你的男朋友是否和我差不多身型?」
他說,「也不,他比較瘦,你比較壯碩。」
「哦,原來不同款。」我說。
是的,我也體悟到,在人家的男朋友面前,即使有了性關係的炮友,真的別問「我是否比你的男朋友優秀好看?」,男人,要的只是「不一樣」的戀外性伴,偷吃,就是想吃些不一樣的口味而已。
而我,要掐得這種剛剛好的「不一樣」尺度,重點不是我是否優秀,只是這些偷食的男人,吃厭了蘋果,就想吃西瓜,永遠都會有下一個的「不一樣」。
阿彪說,「哎,還是別說他了。我會有壓力。」
「為什麼?」我問。
「他就是我煩惱的來源。這也是為什麼這幾次我都跟你說我很累。」阿彪說。
我不想再扮演起他人樹洞的角色了,我馬上跳過話題,「哈哈,我明白了,所以我做了你的surrogate 男友的角色──幾乎為你surrogate新生命了,因為你breed了我。」
阿彪馬上回了笑臉給我,「是的,你就是……但你今天真的好緊。我想我的精子會游泳游得很累。」
阿彪也說,「我和我的男朋友沒有做愛了。就只是抱抱、睡覺……傷心。」
我們就這樣聊著聊著,最後阿彪透露,「我的男朋友是馬來人。」他說。
我完全沒猜到阿彪是異族戀。這麼巧,我又想起當年的我和椰漿飯了。
「啊,那你有帶過你男朋友見你爸媽嗎?」
「沒有,他們知道我有男朋友,當然不接受我是同志。我爸很大男人,每天都嘮叨我,我媽呢──知道我是同志後,一直哭,叫我去看醫生。」他說。
我聽了真的很訝異,這年代還有這樣的邏輯──我覺得都是上古時期的思想了。
「你和你馬來男朋友在一起很久了?」
「五年了。」
「那是疫情時代的戀情了……哇,那時你才25歲。五年也蠻久了」
「哇,你竟然知道我的年齡?」阿彪問。
「你跟我說過啊。」
「那你男朋友也是醫生嗎?」我問。
「不是。」
25歲就開始找到戀人了,還維持了5年。我覺得阿彪該是一個相當用情至深的人,即使兩人已沒有性愛活動了,但阿彪說他還是每週會去男友家過夜。
而阿彪,到現在還在和他的父母同住──成年和事業有成了,可是還得回家面對不接受自己的父母,還有會碎碎唸的大男人老爸……
而他的戀情有5年了,如此年輕時就投身一段戀愛而維持這麼久,這樣的感情多不容易。但忠於配偶於否,就另一回事了(否則就不會有我入局的故事了)。
畢竟,男人下半身完全是自由民主,而不是專制專屬的。
阿彪用他筆挺的肉棒子來到我的身體裡「投票」,看來我是他的「投票箱」,但其實他只是找到一個人肉投票箱來投選性慾宣洩的自由,哪怕只是一種短暫的假性親密。
想著想著,我突然想起《彼岸》這首佛曲的第一句歌詞: 茫茫幻海蕩孤舟,逐浪追風哪自由?
(待續)
2025年9月22日星期一
猩紅傳奇
在這裡我稱他為「赫岩」。
赫岩年輕時該是很秀氣的男生,劍眉星目。他的皮膚仍然緊緻,雪白,看得出先天基因很強,在這歲數還是可看得下去,雖然已是Dad Bod,但巧遇這種新型性張力大流行的時運。
我們第一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初見面就「交手」時,是非常典型的流程,眼神對接和拉絲、沒說話,但他是開放式地歡迎我,之後我倆唇棒縫合,肉身化我們的慾望,化為東逝水,源源而出。
過後我們交換手機號,互相打招呼一兩句,赫岩其實是住在我家附近。可是沒有後文,他看來就是要這種「遇則合歡」的偶遇概率樂趣。
●A
後來,我在其他健身院分店,非常有緣地還是碰到了他,機會和條件相匹配,就在淋浴室裡輕輕地干一炮。
主要是,他真的有一根男友屌,有一種家常菜和煙火氣,可以每天食用,非常好把玩,手感剛剛好,易定型、沒有空氣感,堅而不脆,而且全程續航力很強。
我恰好找到一組髮蜡的產品性能參數,我改編一下來形容赫岩的傳家之寶,如果10分是滿分,要打分的話:
支撐力 / 定型力(抵抗地心引力的能力,支撐力強而持久站立,不易塌陷。)
10分
硬度 / 固定力(定型後的堅固程度。高固定力也「不易變形」)
10分
彈性 / 可塑性 (定型後是否容易再變型)
5分(就是因為太硬了,所以充血後不易變型)
重量感(握在手裡是否易感到沉重、下墜)
10分
更奇特的是,赫岩的老二頂冠,是猩紅色的,有一種汗血寶馬的珍奇感,這也是為什麼我取名他為「赫岩」,因為他就像赫紅色而石頭般堅硬。
對於紅冠蓋頭,一般上我是看到印度炮友或深膚色出現為多,華人一般上非常少見。
但在雄性動物演化角度來說,一些動物的生殖器官在充血時會呈猩紅色,顏色誇張,除了幫助交配行為,也可能還兼具某種「信號」或「吸引作用」。
所以,面對赫岩下半身這種相當稀世的「資源」,一蹲下來就將他的包皮拉下,露出一頂猩紅,我每次都像又愛又癡地把玩著,加上他的兩枚乳頭恰好是正對我喜愛味型的Oreo餅干,深色而渾圓,他除了稍微胖一些,但整體組合分數非常高。
我忘了我們確切「合歡」過好幾次,至少是有五次或六次。
前幾次時,他堅決不射精,純享受我的嘴唇控射。
後來,往後幾次,赫岩開始口爆我,我將他吞得一滴不剩。
在發生那一次拐點事件前,我還和他接吻,他也積極響應,出乎我所意料,因為他相當懂得接吻,而第一次接吻那一局,他最後還是澆灌了我,源源不絕地口爆。
●B
那是什麼拐點事件呢?
就是有一次,我在健身院中看到赫岩,竟然和一個身型魁梧的華人巨漢乳牛同行,彼此一起舉重。
那位華人乳牛看得出是職業或專業健美出身,身高如同巨人,加上肌肉感充足,是那種走出來馬上可以撐台面做後盾的墨鏡保鑣型。
我猜想赫岩當年可能是乳牛出身,因為他的身型確是有一種曾經猛男過的線條。
而那位華人巨漢乳牛其實基本上肌肉線條仍在,肩肌誇張地高聳,龜殼肚隆起的痕跡也清楚可見,相信是科技藥王無疑。
他倆的體型對比反差強烈,我很訝異會見到原來赫岩有一位這樣的伴侶,舉止上看起來就是老夫老妻了。
有一次我恰好和那華人巨漢的置物櫃相連,同時間取物,我近距離看著他的龜殼肚,如迷你懷孕的樣態,而皮膚質感也出現肉眼可見的顆粒感(極可能下重藥時的副作用),如何賁到如此筋肉軀殼,不言而喻。
而且華人巨漢看起來有些陽剛瑪莉,就是舉手投足間,很有黏稠感。
我又尋思了,那麼赫岩該就是1號,華人巨漢是大0號了。
後來有一次,我找到單獨面對赫岩的機會時,我就隨口問他,那位猛漢是他的男朋友嗎?他答「是」,之後就不大想聊下去了。
所以,始終還是別人的男朋友。我又成了人家性慾外溢時的外援資源體,我「摺疊」著的多元功能為他而打開:慾望釋放、身心按摩、爆汁承接等。
●C
就在我倆在這幾年間斷斷續續地「生理鏈接」,都是擦邊進行,去到最盡的,就是他口爆澆灌我。
直至有一次,我再碰上赫岩和他的男朋友,第二天,不出24小時,我在另一家健身院分店,見到了赫岩獨自一人。(這情況太像上次那位也是有男朋友的CBC志強了,24小時內一連吃兩次)
當時是訪客量的非高峰時刻,我在置物櫃時就看見赫岩圍著白毛巾,從後花園走出來遊逛,有一種閑庭信步的悠遊,然後他又重返後花園了。
當時更衣室沒有(還未)出現只來cruise的歪果裂棗釘子戶,一見這時勢,我就知道機緣已到,將他手到擒來的機率是80%以上。
我也披上了白毛巾,在烤箱裡只有赫岩一人在坐著。在完美的時空和無他人的場景之下,我只和也說一聲「哈咯」,坐下來我就掀開了他的毛巾,展開了我們熟悉不過的物理接觸流程。
一打開他的毛巾,我驚見他的老二,其實已挺立起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怎麼他一直就這樣硬著了嗎?
在那短短幾分鐘內,他真的忘我地微呻起來,而我特意製造一些啜麵聲似的聲音,將他吸吮得窸窸作響,他那根筆直又挺拔的猩紅權柄,盡在我的唇舌之中。
那一刻其實是非常珍貴的,因為無人打擾,他的心看起來安定下來,所以縱情地讓我施展開來,讓我帶飛了,他開始情慾飄了。
我把握這良機的氣口,輕輕地問他(我們是用英語交談,他看起來是香蕉人),「要不要試試操我?」
赫岩搖搖頭,像之前那幾回的首階段時,我問他是否要射精時,他不要。次階段時,他願意口爆我了,再接下來,他也回饋著我這陌生男人的接吻。
我問他,「為什麼不?你現在正硬著。而且,真的很硬。」我的用詞是很小學生式的英語,直觀淺白,但非常有力。
「沒有安全套……不行。」他終於不是那麼地克制,說出了他的心底話。
「我有安全套,我可以去拿。」我說。
「ok。」他輕輕地說。
我和他相繼走出烤箱,他看到整個淋浴室區和置物櫃區都沒人,也沒有其他走進來小解的會員等,那一刻,就像白天開車一路開都是綠燈通關,一種難得可貴的概率事件。
完全是清場!我倆像是包場了。
我去拿出我的嘿咻包,赫岩則去置物櫃喝喝水,我倆再回到淋浴室相聚,開啟我倆的尋求突破的新任務──真正合體!
●D
我想起赫岩的男友,那個高大威武的健身猛男,肌肉線條遠勝於我。但在淋浴室裡,當我背對赫岩、撅起臀部,他套上安全套的那一刻,我們只是兩個脫離世俗的個體,無關道德,無關忠誠,只有純粹的慾望驅使我們向前。
我蹲踞著,再轉頭看著他搽上潤滑油,安全套緊裹著他那猩紅的小玩物,看來有些緊,而我的心像個小鼓般一直敲擊著,有點小緊張。
因為,這真是我們相識幾年後,又熟悉又陌生,既親密又疏離的另一層突破。
赫岩的肉杵子非常「實用」,當他「突破」我的後庭時,那一瞬間,我彷如被撬動了。
我們第一次合體,那感覺實在太美妙,像紀錄片裡種子發芽冒出再生長開花的倍速鏡頭畫面,瞬間就開花了。
我完全沒有不適,而且不會覺得疼痛,我深知像他這一種型體的陽具,是我完全可以負荷的「輕工具」,而且他是一頂即通,一通就全根沒底,緊接著波浪式騷操起來。
那一刻的快感是很純粹的,就是肉體上的明快拍擊,加速奔弛的快感。
這是我第N次在健身院後花園「公干」,不過和赫岩的這一局,可說是相當醉人的一次。
因為赫岩的老二是筆挺型,型體尺碼穠纖合度,我感覺到我的玉門關「咬」得住他,即使那是快速的抽動,依然不掉棒子,他依然穿梭自如,而且拉幅很大,勁道也足。
我們當時甚至是沒有開花灑,因為向來我的1號會開著花灑,借著水聲淋身的聲響,掩蓋著肉體空氣撞擊的聲音。
但赫岩沒有,他就是非常直線、專注地,在我背後操著,一切是寂靜、半干半濕的──因為如果開著花灑,肉體撞擊聲會隨著拍水聲而更加強烈。
他就這樣一直操著,我想大概有五、六分鐘(相等於300秒了),在快餐式炮局來說,這段算是長程開干了。
我開始也動了起來,就扭動著自己,用上「移花接木」這一招,將自己往後送,咬合著這根人肉小玩棒。
赫岩佇立不動,任由我自由發揮地套鎖著,也趁機歇息,接著再開啟他的「元氣小馬達」,高動能、繼續強猛地抽插起來。
我不能發出聲音,他也是,但我只能發出沉重的呼吸聲來替代肉體上承受著那股撞擊力。
那一刻,我有在想,赫岩是否就是這樣抽送著他那六呎高的巨漢乳牛男朋友?他憑一棍之力,以槓桿原理作支點,就可以撬起體型比他大多倍的巨零。
這一切都是要夠「硬氣」,才能操作得到。
●E
我完全被赫岩折服了,兩肘能伏貼在淋浴室的牆壁上,支棱著自己,漸漸地,我發現他好像有一種翹高來挺送的困難,我就壓低身段,調整著我的後臀高度對接著他的硬炮。
我緩緩地做著時,到最後我像做著健身操一樣,我的兩手扶膝,快形成爬行獸般,任由他無壁壘自由出入。
那時候,我像似快要弓身匍伏了,身型已形同「卩」字。
我甚至感受到他下肢貼著我的臀肉和大腿後側肌的撞擊感。因為他開始轉為更加綿密的貼身肉搏,之前是長劍揮舞,現在則是短匕首對刺。
我以為赫岩快瀕臨他的射精點了,我期待著他的抖尾顫抖。
但是他最後脫棒而出,也扯下了安全套,因為那時彷如聽到人聲了,有人路經淋浴室區了。
赫岩看起來緊張了,他是否是第一次在淋浴室公干人?可能是。而且是不是因為戴著安全套,摩擦快感大大減少而致無法到達高潮點?也可能是。
這也是我近期來為數不多的有套安全性行為,可是我很滿足,有一種試駕名車的雄穴爽感。
反之赫岩有些力歇似的,於是我反過來繼續慰勞著他──將那根神奇小魔棒送入口中,蘸著吮著吸著。
那還是一根猩紅而直挺的男人陽具──不,是原屬於一個肌肉壯漢的御用工具,天,這真是好天賦的好傢伙!
在赫岩這樣的年齡,還能如此硬氣,就像不論你有多高規格和多炫奇APP的iPhone,如果一下子就斷電熄機,那等於是廢機了。而赫岩仍有大量電力支撐著他。
我像是一個滿足的獵人,珍視著眼前這根曾經活蹦亂跳的獵物─那根包皮半裹著一冠猩紅的樣態,標本感很重。
但是赫岩搖搖頭說,他不想射了,然後他決定終止這一切。
雖然有一點突然煞車的抵觸感,但我還是欣然接受他的決定,於是我們從「解體」開始,各自走出淋浴室。
淋浴室外,好像進來了一兩個訪客,而赫岩還是圍著毛巾穿梭著,沒有意思穿衣離場,而那時我決定換好衣服外出運動了。
赫岩或許還想留些「子彈」上下一個戰場,他或者想將自己的DNA留給下一個更值得擁有的男人。
但我無所謂,因為至少我體驗了人家的男朋友──一個我以為只停留在普通light級別的淺層物理交流的男人,但經過剛剛合體的那一局,我們彼此成就了真正意義上的gay sex,回歸到最原始、傳統、正宗、主流的肉體性交。
而且,有一種「騎」過「神獸」的體驗,汗血寶馬是曠世難騎的。
我不知道我和赫岩是否有下一局,有可能是一炮而過,但我沒想到,我們還有下一次……
(下文待續)
2025年9月17日星期三
後花園的因緣法則
2025年9月7日星期日
不是你不介意
那次我終於忍不住,和健身房後花園的釘子戶聊起來。他是汁男+滴油叉燒混合體,存在感強得不行。
我在這見他混了好多年,至少五六年。以前他是肉山皮肉摺疊型,現在變狗熊型,稍微減了點脂,但還是很佔位。
問題是他把自己當小透明,完全不覺得自己擋了別人的路,成了c*ckblock。
那天我第一次主動跟他說話:「你在這呆了三小時了吧?完全沒去運動?」我運動前就見他裹著白毛巾晃來晃去,運動完他還在,滿身水珠,擰著毛巾的水,毛巾都濕透了。
他說他出去了一回,還說見過我在跑步機。「你不累嗎?每次在這呆這麼久。」我問。
「累。我今天還有些不舒服。」他答。
「那你還呆這?」其實剛才他已經讓我的地球轉得不順了。他開始嘮叨時,我覺得他有點像碎碎唸的女人。
「你是一還是零?」我問。
「我是一號。」
「真的?我以為你是零號?!」我說。
「我是一號。」他又說。
「可你不像,你一點不主動。」我說。
我勸他多運動減脂,花時間在外面好過老躲這。我還說我看他好多年了,總是呆在後面。
他說他以前更胖,那時候那體型還有很多人喜歡和追求他。
我說:「可那對你健康不好(他忙點頭)。喜歡你那體型的是小眾。你該練好身材,讓自己有反選人家的能力。」
「反選?」他好像聽到什麼新鮮詞。
「就是你選人,別老是等人選你。不然人家真當你是透明的。」
「哦,我不介意。他們要玩可以玩……咦,慢著,你是不是那次在XX分店玩3P的那個?」
他終於想起我了。那次他死賴不走,多次來回作梗,撞進門看見我們上演著動作劇情時還說:「你們繼續,我OK的。」我們仨完全當他是空氣。
「哈,你說是就是。剛才你也是站那不動。」我說。
剛才我跟另一個人在蒸汽房有點劇情要發生,他卻橫在那(體型真太大),靠牆站著,不參與,也不走開騰空間。
他真的以為自己是空氣,但他是一堵圍牆。
「我OK的,我不介意你們玩。」他又說。
這話聽得我心裡直搖頭,反映出他自我意識太強又鈍感得不行。
我說:「不是你介不介意,也不是我介不介意,我是不介意的,但我要玩的對象介意。有你在,人家直接走,什麼都沒了。」
我終於把憋了很久的話說出來──痛快。
他有點猝不及防,像被點醒了。我最後說:「所以下次,別真以為自己是小透明。你覺得自己透明,別人就真不看你一眼,你就只能一直呆這,等人選你。」
我覺得這番話是教科書級的忠心勸告,然後我找藉口走了。
我跟他碰面的機率很高,下次見到,我還會繼續苦口婆心勸他。
2025年9月3日星期三
馬來自拍男
吸引著我的,該是他的眼睛,長得圓滾滾黑白分明,自帶童顏,附有一種憂鬱小生的文青氣質,其餘就是典型的馬來人輪廓,黝黑、濃顏系(感覺全身是很有荷爾蒙的),髮質微捲,但看起來有精心梳理過。
在這裡,我就叫他逸梵。
他是一邊舉著手機一邊自拍,旁若無人,非常專注。
但我就在他旁邊一臉猙獰出盡吃奶之力做著大腿內收動作,我真怕他將我攝入他的手機鏡頭內。
對於這種自拍,我一般上是有些嗤之以鼻。但人之常情,也以平常心看待。只是我看著他的相貌,我真以為他是內向的文藝小生,對我來說,旁若無人地自拍,會讓我非常突兀而不自在。
●A
後來在後花園烤箱裡,我也有碰到逸梵,但我不以為然,感覺他就是一個直男,身材也是相當走形,看來真的是沒管住嘴的後果。
他勝在高大,四肢修長,大眼睛撐起了整個顏值,算是蠻帥氣的馬來男子,但處於少男青春尾巴和邁入輕熟爹味的卡點,又爹又油,又萌又童,進退兩難。
我也觀察到逸梵的乳頭,漆黑而圓潤,如同熟果。
逸梵離席後,剩下我與另一名華裔男子,我們發生一些輕動作劇情,但我發現對方和我撞號,加上突然有一個滴油叉燒釘子戶(一位愛在他人面前全祼的猥鎖佬)闖了進來,我們就散伙了。
我走出來時,就見到其中一間淋浴室有動靜,好巧不巧被我碰上了捲簾出來的另一位華裔男子。
我再窺看其中,赫然發現就是逸梵,塵柄挺然而興,全祼站在水花之下。
●B
剛才一起做運動的「鄰居」,現在在我面前全祼,逸梵一臉淡定望向我,似乎已預料了事情,也沒有拒絕。
我也不知道他是否記得我剛才就在他隔壁做著大腿運動,但是現在我倆皆一絲不掛,我看著他的下半身,馬上蹲下來,將他緊緊地含起來。
他該是有6呎高,然而就有一種大樹掛辣椒的尷尬,並不是太粗大,蠟筆型,小巧的好處就是容易硬,像蠟筆那樣硬和脆,不宜過猛舌吸。
我不知道逸梵剛剛和那位華裔男干了什麼,但顯然的他還是處於高亢期,一根肉棒滿滿元氣,完全沒有敗洩之象。
我開始吸著,想像著初見的那一幕,同志快餐性愛就是有這樣微妙的場景,每一個對手都像隨機不期而至的搭檯併桌食客,大家都是找到同一個狹隘的空間,去完成生命裡必須進行的生理活動,前者是吃,後者,就像我做著的一樣,吃著一個男人的陽具。
我抬眼望著他的身材,真的有些可惜,樣子蠻好看,但是身材就是顧不好,肚腩是相當大了,再不減脂會變成水桶了。
但我感覺他是那種濕氣過重的虛胖,肉肉的。
逸梵的手腕細毛很濃密,他在撫著我的肩膀時我察覺到,而他顯然是有除毛的,恥毛不多,所以我一口到底時,還可以舞舌弄唇。
經過了15分鐘後,逸梵依然沒有要射的跡象。看來,我遇到了一個續航力強的硬戰士!
但在大腿外展機區時,完全看不到他是如此有好耐力的人,因為他舉的只是手機,現在硬舉的肉棒,全被我收在口中。
●C
我開始有些酸累了,這是我難得一次可以為一個男人口交這麼久,因為向來很多人都是快槍擦樂,一舔一吸就射了。
我覺得要做些什麼來製造一些卡點了,我站了起來,示意著逸梵是否要來一場急炮。
他搖搖頭,眼睛真的很明亮,但我卻讀不到什麼訊息,他像屏蔽了很多東西,奇怪,我就感覺自己遇到一個黑洞人物,完全是無極狀態。
我只好再蹲下來,繼續伺候著他,那根本來收在運動褲的傢伙,現在成了我熟悉的老朋友,太魔怔了。
我繼續努力著,這時我發現浴簾外好像有偷窺者了,因為我看見有幢幢人影閃掠而過。
我瞥見是那位暴露成癖的滴油叉燒在浴簾外!
這時我的心有些煩,因為這傢伙是出名的惡纏爛鬥,這意味著我的享受將會隨時中斷。
逸梵也意識到有外邪徘徊,但他還是仰頭享受著我給予的VIP口舌按摩,帶著一種世外高人的從容。
●D
事情來到一個我意想不到的轉折點,當我担心著薄薄的浴簾是否隨時被掀開時,逸梵將我提了上來。
他擠壓了一些淋浴露,塗抹在他的陽具上。
接著,他以一種霸道總裁的形式,將我轉過身扶壁,他在後面操了進來,開始無套猛操!
他特意將花灑開關扭大一些,讓水聲花啦啦淋在我翹弓著的背肌,然後他開始了他的快操起來。
我一點都不疼痛!而且還倍感舒服,我竟然升華到這種坐地而吸土的境界,而他「帶枝入股」開發著,我們的軀體律動開始有了同頻,而且非常順滑地合併成為一體。
我迎臀挫姦著他,他搖髖刺懟著我,我倆撞擊出不屬於兩個人的啪啪聲來。
我這時更提防簾外的偷窺滴油叉燒,但我禁不住肉體上被合為混沌一體的愉悅感。
我的眼前沒有他,只有一幅壁,他的眼中好像只有他自己(我還記得他自拍時的專注),但他的身體進入了另一個男人的雄穴裡,快速進退往復,像尋找著什麼。
他退了出來後,小歇幾秒,這時我不放過他了,我自動再迎穴相戰,不敗不歸!
我倆再次合體,他提著我的肉臀,猛力地往自己肉棒挫著。
這一回合,我感到特別舒服。
有一種心甘的享受,即使浴簾外危情重重。
但我與這位陌生馬來男子,不是在做愛,卻在搭檯進行原始剛需的生理活動,沒有情感,沒必要認識彼此,就是純粹的擦棒而過。
但勝在一切發生是因為條件符合,他夠硬、他想要,我想要,還有一張濕透的浴簾來為我們遮醜。
當他一洩如柱內射我時,我自己也擼射了。
一個剛剛我稍有看不順眼的馬來男子,那一刻卻在我的雄穴抽搐著他射精的震顫,真實又奇幻的人間際遇──從陌生到親密,從本是拒絕無套操到濺噴幾泡在我的雄穴裡,我們都是在矛盾中經歷著不可言說的性。
而在社會文明之下,我們剛剛發生就是合婚交配的洞房,讓我足以叫他為「老公」了。
●E
我們過後在置物櫃相遇,逸梵穿好衣服準備離開,長褲勾勒出他修長的腿,卻藏不住那微微凸起的肚腩。
我倆交換了手機號碼,我也順口問了他住哪一帶,隨手輸進手機時,瞥見他的全名——逸梵XXX,聽著像個帶著阿拉伯詩意的文藝旅人。
過後我倆在線上打了聲招呼,然後就各奔東西,本以為這場浴簾危情就此相忘於江湖。
留下的,除了他在我體內的一泡精液,還有那個帶點靈性光環的名字。
回到家,我心裡還是放不下那場「洞房」餘溫,半是好奇半是賊心不死,順手在IG上搜了逸梵,沒想到真找到他的公開賬號!
滿屏的自拍照和視頻,濾鏡開到失真,膚色白得像韓劇歐巴,哪還有健身房裡那黝黑濃顏、爹味快溢出的影子?
我找到有幾幀一年前的舊照,他瘦得像個可鹽可甜的小奶狗,眼神勾得我心裡一陣悸動,暗想:這傢伙當年該有多奶氣!這一年多來他發生什麼變化?
可再看看他現在的照片,跑步、健身、美食、朋友聚會,滿滿的「陽光健康生活」模板,俗得沒有記憶點。
我心裡五味雜陳,有點失望,又有點好笑。這不就是我們每個人都在玩的把戲?
在社媒上濾鏡一開,誰都能變成完美主角。可剛剛在淋浴間裡,他那沒濾鏡的肉肉身軀,晃晃的肚腩,還有那根硬得像蠟筆的傢伙,比這些照片真實百倍。
我忍不住想,健身房裡那個專注自拍的逸梵,浴簾後被我含得仰頭享受的他,甚至是社媒上那個光鮮亮麗的「韓系小奶狗」,到底哪個才是真的逸梵?
我沒多翻他的IG,怕再看下去連那場浴簾危情的餘溫都冷了。經過那一炮,我倆之間已經赤條條,沒有濾鏡遮掩,也不用彎彎繞繞的偷窺之道。
我以為這就是一炮而過的結局,沒想到,故事好像還有下文……
(待續)
2025年8月30日星期六
後花園的彩蛋奇遇
●A
那一天在健身院後花園,發生三件事,遇到了一些人。
在烤箱,我遇到了一名在X分店常見的華人半成品乳牛,看來不足30歲,斯文青澀,青靚白淨,每次見他都是在長時間刷手機做低頭族。
有好幾次在更衣室置物櫃旁看到他更衣,驚見他胯下尺吋真的太驚人,雖隔著內褲,但已知道他是CBC(Chinese big cock)的巨鵰之輩,那時才真正掀起我對他的好奇,就是想看到他的下半身實體才會滿足。
但我從未試過與他同時圍著毛巾在後花園出沒的時機,直至那天。
我以為我有機會,可是到最後我發現他其實是對另一個年輕精瘦型的馬來瘦子更感興趣,因為兩人並肩站立而低語交談。
接著不久後我站在沐浴室區良久,我懷疑這位華裔CBC和馬來人混進去其中一間淋浴室了。好久好久過後,華裔CBC才施施然出來,沐浴室門被裡面的人馬上鎖門關起。
我再守候著五分鐘,果然就見到那位馬來人才出來,證實了兩人剛剛交戰了。
到底他們做了什麼?華裔CBC是否就是0號?他到底有多粗,有多長?他給我的謎題,恐怕暫時或永遠都沒有答案。
●B
兩人的鬼混告一段落,我這旁觀者成了落空的獵人。這時雖有一兩個歪瓜裂棗的釘子戶,但我不為所動。
直至我看到一個熟悉的臉孔出現──一位在若干年前曾經在不同後花園裡,擦槍走火過的蝦頭男,一位華人。
蝦頭男這幾年來沒有變過,他的體態依然是素人,去健身房也是純來後花園打肉慾遊擊戰。他有些像日本直佬A片在群交戲裡背後的「汁男」群,相貌有些清奇。
而為什麼叫他蝦頭男,就是因為他下半身確是很好吃,形神俱足,一觸即硬,更是粗桿之輩,這也是為什麼他不屑或不必苦練肌肉吧,可能就是用下半身出來行走江湖而已。
我當時被吊足了胃口,眼看前一段沒結果的狩獵,這一段我就姑且隨便一吃吧。
我和蝦頭男走進了同一間淋浴室,他讓我掀開毛巾後,讓我熟悉的男根露在眼前,這是低垂的果實,就嚐幾口吧。
全程我沒有抬頭,迴避了和蝦頭交鋒,但蝦頭男明顯地對我的唇舌功起了莫大的反應,那真是一根與天俱來腎氣十足的肉棒子。
我沒想到,他這一次提了我上來,然後將我扳過身體來,我有些滿腹疑問地看著他的奸相臉,寫著「你想干什麼」的疑問,但行動下我默許了他。
下一刻,蝦頭男已在我的體內穿梭著。我疼了一下下,覺得難杠,因為實在太粗大,我彷如被裂開來了。
我扶壁挨杠,隱忍著不作聲,蝦頭男開始無套緩速抽插,感覺速度像一葉扁舟在遊盪,但實際上我覺得他是我的深水區航空母鑑。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啊,我竟然讓一個蝦頭男上了!夾裹著一根我熟悉又陌生的肉棒,一個在我身後看不到也不需要看臉的男人,和我交配著,粗俗而又原始的生理活動。
待我的深水區終於平靜下來,可以讓他的航母疾行時,蝦頭男反而緩了下來。
他脫棒而出,他或許就想淺嚐輒止。但我沒想到,我自己竟然硬了起來,而且我是滿血全硬,吊在半空中,這是一種快感的硬度。
命運就是如此弄人,我竟然被一個我以為我吃不下的蝦頭男搞得「壯志凌雲」,肉體上出現莫名的充血反應,是不是因為這種汁男型的肉棒男的關係,他越猥鎖,我越亢奮?
我被他整得不上不下時,但他不干了!
我問他是否要射時,他搖頭表示不要。
然後他要開門出走了。
我再有一種被落下的感覺,因為我的下半身真的無法降下來。
●C
我和蝦頭男分道揚鑣後,我再去後花園巡場。在烤箱裡,我看到一個新臉孔,一個我從未見過的男生。
還是華人,身材有些彪悍,倒三角形體態,肌肉量真的有些猛,看似曾經是乳牛,樣貌看起來是年輕的,但台型已邁向一種穩健的爹味了。
當時我的下半身已冷卻了下來,眼中快速掃瞄他一下,感覺這阿彪該是直男,他全程低頭在享受著烤箱的高溫,沒望我一眼。
我知道我的遊牧該告一段落了,所以我再回去淋浴室區歇息一回,不久後,阿彪從烤箱走出來,經過我身邊,我看著他白晢的膚色,背肌散佈著少許的痘疤,彷如感覺他不是我所想像的直人。
他走過我身邊後,我鼓起了勇氣,伸手撫到了他的背肌。
阿彪轉過頭來,木無表情,但他的長相是自帶威嚴的。我先是怔一怔,尋思著我是否出手錯誤。
但阿彪走進了另一間淋浴室,正是那一間華人CBC與馬來人鬼混的那一間淋浴室,半掩著門,我馬上隨著他進去。
關上門,同一個淋浴室位置,不同的人物,上演了下一場的情慾戲碼。
當阿彪解下了毛巾,全祼露在我的眼前時,我們見面不到兩分鐘,但一見面就是全祼相見,下一刻,我將他含住不放了。
阿彪真的如同一般華人般,是相當光滑體質,他的下半身早已升旗,品相不錯,不能說粗大,但適合天天食用的男友屌。
我先去攻克他的胸肌,因為第一眼吸引我的就是他的胸肌和乳頭,特別是胸肌量因有脂肪堆積,而顯得特別豐厚,我像野馬遇上綠油油的高平原,除了奔騰,就是張口就吃。
阿彪似乎特別吃我這一套,我這時不斷抬眼關注著他的表情,他低頭看著我狂吮著他的奶頭,他就仰頭微呻著,那一幕是我完全沒想到的,一個我以為是直男的自帶惡相男人,竟然祼著身被我吸著乳頭。
我的另一隻手是擼著他的肉管子,硬度是150%了,包皮已往後退,滿冠艷紅,我就這樣吸乳擼棒,我站起來時,他用華語跟我說話:「怎麼沒有見過你?」
「我也是。」我說。
然後我繼續吮舔他的乳頭,淫而不賤,賤而不穢,就像享受著他兩枚乳頭,阿彪似乎對此非常發情。
我再站起來,故意tease他,用後臀朝向他時,沒想到……他馬上懟了進來,另一場無套!
他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而且我倆如同一拍即合,他馬上就過關,開始抽送起來!
由於剛剛經歷過蝦頭男「鑿壁開光」,加上阿彪的傢伙並不是超大,我是即場享受到一種過山車般的快感。
他開始撞擊著我,我盡量往後撅著後臀迎棒。
從剛才門外落單旁觀,到老熟人蝦頭男「隨意小酌」,再來到和素未謀面的阿彪即場交合,結結實實感受著啪啪啪的實捶,這是一首滿滿變奏和副歌的和鳴曲。
我看不見阿彪的表情,但他的沖刺勢力非常猛,就有一種洩慾的放肆,我感覺到他對我非常起勁,如同饑民撞見美食,我感覺自己快被他撞碎了,高潮一浪一浪地升起。
我的下半身快要爆炸了,剛才被蝦頭男硬壓下來的精華全部遊走到我的尖梢之處。
正當我以為他想要內射我時,他突然間又煞車了。像上次司瑞辰一樣,或許他更想要自擼來達到高潮。
在花灑下,淋過他小巧又精致的肉棒子,我馬上為他口服起來,將那根小可愛收伏起來,阿彪擼著擼著幾秒鐘,馬上送入我嘴裡。
我感受到他口爆我了,感受著他的硬屌震顫的高頻,證明著他壓抑許多的精華高能地噴射而出。 接著,到我綻放前,他舔著我的乳頭,我看著他癡迷地舔著我的乳頭時,我和他再次水乳交融,我終於釋放自我了。
●D
在水花之下,我與阿彪在淋浴室裡互相擦著彼此的肉身,他也塗抹起沐浴露洗身,我為他拭擦著,稱讚著他脂包肌的肌肉量。
藉著水聲掩蓋,我們耳邊低語閒聊了幾句。他說他是一零雙修的V,現在要趕著去上班了。
我奇怪怎麼他的上班時間如此非正規?他沒有做答。我想他該是做見客的銷售類崗位,趁機開小差。
阿彪報上他的年齡,在哪一帶工作,有問有答和非常友善的態度,讓我覺得與第一眼相看時感覺有霸氣的他,完全兩個風格。
後來,我們在更衣室置物櫃再遇上,大家都在穿著衣服,我看著阿彪穿上正裝,我則梳著頭髮,我們交換了社媒賬號,這時我看到他的賬號人頭照。
「天,這是你嗎?不像呢。」我說──那是一個可愛的小奶狗自拍照,體態明顯來得清瘦,但肌內線條是明顯看得清的,與現在帶有爹味的他,天差地別。
「這是N年前,很年輕的時候。」
「你現在也很年輕啊。」但我心想,怎麼風格和畫風如此巨變?
●E
過後我與阿彪在線上聊了起來,非常愛聊的一個男生,而且與他的自帶爹味㢠然不同,顯然心還是很年輕奔騰的小伙子。
他說,他的乳頭非常敏感,所以他很喜歡被吸奶。「我看著你抬眼吸我時,我就忍不了。」他說。
阿彪說,他本來想要內射我,但不知道我是否有PreP,所以中途煞車了,「否則,我會piak piak piak干得很兇……你啊,真的很notty。」
「我對你notty,是必須的。」我說。
「因為我第一眼看你時,我就覺得你是性的化身,我就想捧著你的奶頭吮,讓人很有性幻想。」
「這真是我第一次聽到有人對我說,我很少玩……」
「為什麼?」
「或許我很挑食,也或許長著一張高冷的臉吧,不知道,或許我也害臊吧!」
「所以,今年我出手搭訕你,是對的時間做對的事情?」
「是的。我很少干人,或被干……然而對於像你這樣Notty的零號,我很想干。不然我就回家了。」
「但今天你卻在上班時間出現在我眼前了。你到底是做什麼行業的?」
再聊之下,阿彪終於透露他的職業。
天──原來阿彪是醫生!
繼幾年前的翼郎、鐘斯、某某某、還有馬來醫生司瑞辰之後,怎麼我又「撞」上醫生了??
翼郎是在購物商場廁所碰到的奇遇;鐘斯、司瑞辰和阿彪則是健身院後花園撞上了,我挑戰了他們從業恪守的禁忌,玩起了無套性交,我見證著他們最原始的獸性和本能。我們交換了彼此的肉身和感受著感官刺激,一切一切,都在醫生這份職業的光環之下的陰暗面進行。
我和這種又双叒叕是醫生炮緣,是偶然、巧合還是必然路徑?還是醫生已成為越來越流行的行業讓我提高相遇的機率?
我感到一種不可思議的神奇。我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情節。
(待續)
(阿彪的故事會陸續出場,不日上映)
2025年8月13日星期三
馬來醫生炮友的秘密
司瑞辰和我那一次在健身房後火化園,與我來了一場猝不及防的閃電合體儀式,讓我體驗到他那根小巧精悍的小傢伙好玩之處。
顯然的,司瑞辰不知道這些玩意兒,即使他是專科醫生,他顯得很有興趣,但就止於問一兩句,就沒再追問了。
有一次週末連假,司瑞辰早上發WhatsApp給我說,他想開車過來我家。那時他已調任到郊外醫院,該是難得回來吉隆坡的家。
我很認真地與他喬時間,但司瑞辰太飄忽了,有時又問「你有沒有組局玩3P」等之類,馬上喚起我過去的陰影,到最後也沒約成。
總之,司瑞辰城府之深、心思飄忽,難以捉摸等的個性,讓我想起一個認識過的醫生炮友,我一想起就會打冷顫,這種忽冷忽熱的態度讓我對他不再投以什麼寄望,已將他移去NPC (Non-Player Character)類別,靜靜躺在我的WhatsApp裡。
直至過了很久的某一個早晨,我收到司瑞辰的留言,第一句話就喚我「哥」(Bang),並問我是否有相熟的裝修師傳介紹,他需要師傅裝修他的辦公室。
我簡約回了他說,我是有這方面的聯繫,不過大概是什麼工作範圍讓我知道,好讓我照會人家。
一如所料,他沒有再回我。
我是發現只要我發問,他是不會回我問題,而是直接跳過。
我沒再理會。
●B
當天,我在與另一個華裔青年炮友干得興起(那是另一篇蠻玩味的人物和故事),我下床後祼著身,查看手機時發現司瑞辰留言給我了,當時那位華裔炮友還祼躺在我的床上。
司瑞辰的留言是問我:「你今午有去XX健身院分店嗎?」
那正是我倆初次相遇的分店。我說,「我不確定,怎麼啦,你要去嗎?」
司瑞辰又沉默了下來。我不理他,繼續返回床上榨干我的1號炮友。
●C
我說,我已在這兒跑著步了。
他說他還在哥哥的家休息中,感覺有些慵懶云云。我說,好吧,那你好好休息吧,難得週末休假,你應該得到充份的休息時間。
2025年8月11日星期一
消失的網紅男神
一如以往,他是緊身衣褲上身,馬上回復了符合社會人格的裝扮,剛才在淋浴室是獸性的有血有血有精液,現在則是層層裹挾穿起了社會的「戲服」。
後記:
2025年8月7日星期四
又一個CBC
2025年8月4日星期一
另一位醫生炮友
早前在健身院後花園遇到的馬來脂包肌小帥。雪白肌膚、濃顏系臉孔,帶著人夫氣息的他,瞬間點燃我的慾望。在薄薄浴簾後,我們展開秘密探索,彼此沉醉於肉體的親密。他的乳暈誘人、肉莖剛好,輕鬆得來的性福令人回味。
我倆事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他叫司瑞辰(化名)。
但其實司瑞辰的真實馬來名字,與柯樂、大犀,以及其他還未寫在我這部落格的炮友無獨有偶地同名,這名字,是他們真實身份證上的標識,但在我的面前,我是用肉體來標識他們,名字不過是「亞當的禁果」的虛化符號。
我和司瑞辰斷斷續續在WhatsApp上聊天,但他的英文磕磕絆絆,經常難以寫出完整句子。然而我漸漸發現他的「人物設置」,與我碰到的其他炮友高度相似:
- 熱愛旅遊、愛遊山玩水
- 交淺言深,已透露了一些樹洞秘密給我,包括一些非常私密的性癖好和性幻想
- 深度密櫃,絕不能讓家人知道自己是同志
但他絕不透露自己是干什麼職業,他只告訴我他在醫療機構工作,於本地某間名校在職進修高深教育,當時是專注在學業上。
直至有一次,我無意從TikTok自動推薦名單中,連敲到他的賬號,翻來一看又是一驚:才驚覺原來司瑞辰是一名醫生──而且是又是專科醫生?
怎麼又是醫生?怎麼和我一見面就天雷勾地火過的霧水炮友有幾位醫生?而且有幾位都出現過在我的部落格裡──翼郎、鐘斯、韓系底迪、炮友A、炮友B……另外還有兩位男主角,也是與醫療相關的從業人員。
●
長話短說,我們始終沒有約成見面。司瑞辰有幾個我在其他醫生炮友中出現的通病:權衡利弊、精打細算、婆媽猶䂊,最難受的是:忽冷忽熱。
我和他的聊天可以聊得一發不可收拾,但他會突然戛然而止冷淡下來。
這一切都再次讓我知道:除了病人和關乎到他利益的事情,我不是那個重要的人。
歷經了這麼多醫生炮友,老實說,我是將他們歸類成「非玩家角色」(Non-Player Character),他們是炮局劇本中被安排的角色,我完全無法操控或和他們互動,簡單而言,他們是不入局。
醫生只是一個人的社會身份(陌生人都會叫他Dr),多了一層絢燦光環和濾鏡,但對現在的我來說,一個人的本我是什麼,才算數。
●
我和司瑞辰第二次又不經意偶然相遇時,還是在健身院後花園,當時我已知道他被轉職到一個距離吉隆坡非常郊外的醫院上班,所以突然看見他半祼圍著毛巾進入後花園時,我是有些意外。
當時再見他時,他的肚腩好像縮小了,所以瘦下來的體態形體非常好看,他仍然是蓄著淡淡的巴爾幹鬍子,豐厚的胸肌掛垂著兩枚Oreo朱古力般的乳頭,還有一些乳毫纏繞,膚色白晢。
我們進入淋浴室時,他說外頭太多人,所以不方便,所以他進去烤箱呆著時,當時見到有其他常駐釘子戶在場,我和司瑞辰不動聲色。
但我刻意站立起來,與他相對著,我發現他一直有在偷看我。
後來他終於起身離開烤箱,我尾隨出去,他自己挑選了他自認為比較隱密的淋浴室,半掩著浴簾,我鑽了進去。
我們拉好浴簾時,司瑞辰就和我接吻起來,這有些讓我出乎意料。
然而更讓我忍受不了的是他的乳頭誘惑,我蹲下來,瘋狂地吮吸和啜弄,有一種停不了手,上癮難止的把玩手癮,
我擠著他的乳頭不斷地舔,像一個瘋狂吸奶的嬰兒、像日本A片裡的癡漢,像一條抓到線團的小貓,帶著饑餓、癡醉、狂迷。
是的,這是另一個醫生的乳頭,他如同在放奶般,任由我吮咂著。
專業人士的身體器官,沒有光環,只有性感。
司瑞辰彷如被炸開了他的情慾機關,我發現他下半身自動硬翹起來,我想起他在WhatsApp中沒有主動承認自己是0號,只說自己「更傾向於做1號」,意思是他其實是「負陰抱陽」的偏1號。
一般上,按我的硬戰經驗上來觀察,偏0號或是帶有0號氣息的同志,特別愛被吮吸乳頭。
我的聚焦點全在他兩枚乳頭上,幾乎都忘了司醫生的「家傳之寶」。我馬上再拾起來,好好珍惜。
但司瑞辰的肉棒出現波浪型般的硬軟度,忽硬忽軟,像他對我的態度,忽冷忽熱。
我只有專攻他的乳頭,特別是靠近他心臟的左乳,我們扭開了水花,讓水聲掩蓋住我的啜乳聲。
司瑞辰雖然長得不高,但身材比例就非常好。他的肉感鋪展到全身剛剛好,即連他的肉臀也是圓翹的。
他的腰窩特別凹圓,顯得臀部更翹,我是一手環抱著他的腰窩來做為身體支點,然後一邊狂啜著他。
我陶醉在我對他的肉體探索,而司瑞辰那隻曾經穿著醫療手套的手,也赤手捻弄著我的乳頭,還有撫摸著我的臀部。
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我知道你前面真的很巨大,但我更想要你的後面……」
我沒想到赫然之間,司瑞辰將我整個人拉起來,快速地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
「我喜歡Doggie。」我想起司瑞辰在WhatsApp裡的留言。
我感覺到司瑞辰勃起的陽具已直頂到我的臀肉。
「我的那兒很普通,不大……」我又想起司瑞辰和我聊起他的性器官時這麼說。
在我混亂的思絮中,我感覺到我被他幹了起來,而且是無套實操!
在薄薄的一層浴簾之下,一個帥氣而重人夫感的專科醫生,用他深藏不露而不易對外人展露(更何況是勃起)的陽具,插進了我的雄穴。
那一刻,司瑞辰不是我的NPC,而是一個真正的玩家。
我是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地就進來了,而且一根到底我感受到他的沖刺時,像突然間被推上一輛嘟嘟車,在顛簸幾下後,突然下車了。
這是第幾次在健身院淋浴室裡被「公干」?──印尼科迪、馬來熊系男、粗劍,博彼,牙擦仔、馬來小奶狗,這次新入圍的是一名醫生……
我轉過身望著司瑞辰,他再次湊過嘴來和我接吻,我成為那時他肉慾釋放的唯一,而他一邊努力地自擼著,當時他滿棒都是沐浴露摩擦後的肥皂波,一棒皆碱,我無法入口。
最後我和他一起釋放獸性的一面,揮灑出我們的子子孫孫,像狼人在月圓過後的清晨褪下獸皮,我們回歸人形。
結束時,司瑞辰說他要趕著離去,「開齋時間到了……」
我才想起,當時正好是齋戒月,齋戒月時的回教徒應該要戒慾戒色戒食的聖人,可是,他剛剛就提前縱容自己,提前享受了失控縱慾的片刻。
而且,他還無套操了我!
一個虔誠的回教徒、一個為家人聲譽而做好兒子的成年男人、一個努力向上、懸壼濟世的專科醫生,一個慣於和衛生與風險斡旋的專業人士、一個需要理智清理的男人,剛才完全被我咀嚼著,吞進了肚子裡。
一切都是相,而我感受到真實內在的他,因為他剛剛進入了我的身體,成為我體內其中一位走進來的男人。
●
過後我和司瑞辰在WhatsApp聊起來,他問我:「剛才有進到嗎?」
「有啊。」我說。
「我以為沒有……不好意思,剛才沒有全硬。」
「沒事。我很享受。但我有一個請求。」
司瑞辰說,「啊什麼請求?」
「下次我可以喝你嗎?」
他說,「I'm more than happy if u want, like to see partner swallow mine……」
(文中之用為示意圖,並非當事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