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馬來人尤進在App上聊天已有一段時日,斷斷續續至少是一年多。我們聊天的前提是約炮,而他也毫不忌諱地馬上傳了他的屌照給我。
相片中的他,長得有些胖,但看來只是體脂率20%那種,卻是瀕臨失控的水平線了。我還記得那時他一連串寄了他在開齋節時與家人穿起新衣的全家福。
尤進的英語是相當標準,至少,比一般馬來人好,也或許因為九十後的教育都是在雙語制度下洗禮,所以英語不會太差。
從裸體分享到生活理念,還有工作。他原來是一家著名的跨國企業上班,職位雖是低階(剛從大學畢業出來),但其實是一門如同醫生般複雜的學科,而且是相當吃香的專業行業。
我記得我當時對尤進很有好感,而且我還撥電話與他聊天。我毫不臉紅地示愛告白,他問我,為什麼我對他那麼有好感?
我說,我就覺得他是個與一般馬來人不同的馬來人,我感覺到他會是不一樣的。而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有一種硬脆的感覺。
他吃吃地笑著。
後來我有問他,怎麼他的英語腔帶著一種大馬華人的英語腔?他說,他自小在華人堆裡成長,中學時週邊有好多華小背景的同學。
所以,尤進自此喜歡上華人了。
像尤進這樣的馬來人,就是我要找的對象:他會親近華人文化,他會迷戀華人的肉體,他還有馬來人的文化根底,但他愿意增添一絲不屬於自身文化背景以外的文化與文明。他不會像一般馬來人般,覺得華人因沒割禮不衛生等等各種你無法想像的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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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尤進始終都沒有見面。事隔好久後,我們還是在不同的約炮APP遇上,即使我們都互相有whatsapp過,然而還是緣慳一面。
直至有一晚,我打開APP時,發現尤進就在我週遭附近。我們又文字交流起來,很快地,他說「不如現在就見面吧!」
我們相約的地點,就是他臨時派駐的辦公室。他斬釘截鐵說他的辦公室會在下班入夜後無人,一切安全云云。而我正好也得空。擇日不如撞日,我們就如此隨機地,終於碰面了。
打開門後,我終於迎面相見尤進。
他長得比相片中更胖。或許他是暴肥了,或許那是他最「健美」時舊照。總之,是折扣70%後的面相與肉體。我當然是有些意外,但不會排斥。因為至少他不是到了滴油叉燒那種大肉山的程度。
我只是草草參觀一下那辦公室,那是一間類似SOHO的精品辦公室,已非我們傳統上認識的一板一眼的寫字樓。
當時安全措施全都做好了:門鎖上了、燈滅了、沒有旁人,只有我和他。我與他的熱身談話不到十句。但我感覺到他的聲線好像不是我在電話時聽到的那種感覺。
他的言行舉止,其實是有些扭捏,在眉宇與回應表情之間洩漏出來。
但那時我們都已經進入戲肉了。我解下他的襯衫,也還原我自己的肉體成為birthday suit。
當尤進裸身在我面前時,那一刻我確實是有些驚呆。
尤進的胸毛比圖中這位更濃密,一看時是措手不及。 |
他其實長得比一般馬來人更黝黑,是接近印裔那種染上一層暗影古銅色。更誇張的是,他全身毛髮茂密。我指的全身,是因為他連背部也長毛。
他那種熊的程度,已如同獸衣披身。由於他已是相當黝黑,而在暗光中,還可以清楚看見他的體毛橫斜而生的紋理,十分搶眼。
我沒有接觸過這麼濃密體毛的馬來人,上次絕炮之後那篇的主角山姆、另一位馬來人大熊也是如此毛茸茸,不過並非是如此看來質感粗糙而野生的感覺。
我從他的肩骨開始看,他背後的體毛其實已如同攀爬上來的一叢螞蟻,相當矚目,肩膀稀疏些,但一從肩骨開始,就是一片毛海。
我撫著他的體毛,有些不可思議似的。或許我真的大驚小怪,但馬來人的毛髮如此發達,我可是第一次見。
但更甚的是,原來尤進的一對乳頭更是兩朵暗花似的,乳暈渾圓,飽滿油亮,週邊當然是毛草一堆堆,連乳頭也長了一兩根毛。
眼看他的雄性荷爾蒙如此澎湃,導致我突然有一種濕潤的感覺。我再解開他的褲扣,脫下長褲時,他曄然出鞘,這時我就看到一根彎鉤似的鋼砲。
「啊你硬了?」
尤進有些迷茫似的,「其實我昨晚嗑藥與人玩了一夜,今天還有hangover effect,所以一直脹著,鼓著一整天了。」
我提起他的老二,與相片上看的稍小,而他之前是自稱他是XL碼的,但經我閱歷頗深的眼睛掃瞄,其實是只有M碼。然而他是挺而未堅,而且還欠缺一種凝固的堅實感。
「這樣憋著一定很辛苦了。」我說。
我開始咀嚼著尤進,他彷如找到一種解脫,他過後馬上要我脫下褲子,「我要看你穿什麼內褲。」
我記得他在whatsapp裡常問我是穿什麼款式的內褲。他對內褲是有癖好。
所以那時其實他已全裸在我眼前,坐在會議室裡的辦公椅上。我感覺到他暖暖的體毛,散發著一種氤氳的溫熱,那麼粗而明顯的體毛,撫摸起來時卻如此地柔順。而且,他的皮膚質感,其實相當嫩滑的。
我脫剩內褲時,他的手就伸過來,我們這時互相探索、磨蹭。
他的老二彷如稍微增長了些,不過其實並非十分地粗壯,只是其長度在深喉起來時,就覺得有些刺痛。
我對他的體毛很好奇,加上他的肥胖,還好是油而未膩。洋人也是這般濃密體毛,像德國香腸,但由於他們的皮膚是蒼白,即使稍微深色的體毛,就會覺得雪地出現垃圾雜物般的雜亂感覺。但是尤進的整個肉體視覺上是黑加深沉,反之沉溺其中時,並無異樣。
我很好奇地狎玩著他的乳頭,從狎玩到淫賤地捏弄舔吮,尤進都任由我對他施以淫威。在他的乳暈上以舌尖划圈,又或是擠著一撮猛地真空吸,尤進叫出聲音來。
尤進的下半身仍是鼓漲漲的,我的嘴唇兩端忙著,一邊上下遊移時,一邊觀察著他體毛的生長紋理。
「好粗…」我把持著他的男根時,近看是如此地粗碩。
他一邊替我扛著,「昨晚更粗。」
「那你的零號一定被你幹得好嗨。」
「對,我都捂著他的嘴。免得我的屋友聽到。」
「你不是說過你不帶人回去你的租屋嗎?」
「我偷渡他進來…我很犯了很多次條規了。」
「那麼我現在想要你偷渡進來我這裡了。」我一邊吮著,一邊暗示著他該要採取下一步行動了。
「好,去拿安全套來吧。」
我備好安全套和潤滑劑給他。在當時的情況下,無法以傳教士姿勢進行,唯有是使用狗仔式。我攀上了其中一張椅子,向日葵般迎陽而擺,已開花燦爛了。
但其實,我是要「借樹開花」。
尤進頂進來時,由於他是挺而不堅,未幾就一溜掉出來,他再放多些潤滑劑時,手感更滑,他或許就像一個未站穩的溜冰手,不停地摔下來。我不斷運氣平衡氣息吐納,放鬆自己。
尤進很有耐心,跌倒後再爬起來,失手幾次後,終於滑了進去。
那種碎裂的感覺開始擴散,先是麻,過後如城市亮燈般,千樹萬樹梨花開。我感覺到他已頂到盡頭,意味著我已開戶,隧道已完全開通了。
「好緊…」他在我的耳根說著。然後將我的臀部按壓下來,我轉頭往後看,才發現原來他好像是踮高了腳來遷就我架得太高的後庭。
這種姿勢體位都得慢慢地調及磨合。我開始感覺到痛,異物排斥的天然生理反應開始襲上來,但其實只是不適。我要他停下來,靜靜地放著一回兒就好。
真的做這回事,一定是慢活才能成事。
或許他聽到我的喘息稍緩了,漸漸地我開始感受到他的動作,從蠕動到細步快移,粘黏連隨,由於他是向上彎地,當他完全沒根時,我更感到一種被撬起,而且是整體托起來之感。
我只能攀附在那張椅背上,一手往後探,嘗試拗轉著我竹方後撫著其龍根處,但摸到其根部的安全套塑膠環而已,因為他已填滿我的慾壑。
我喜歡他在我體內含而不露的緊湊感。
但其實,他已運勁在左右平分扒劈著我,即使只是他一根獨木,我漸覺得自己已大開大展。
我本是寸土不讓,然而在他發勁狂操時,我開始將自己的身體重心轉移到尾尻部份,沉胯歛臀吸納,他入木三分,我就一分一毫全盤吸納,到尺寸不讓、似鬆非鬆,勁意不斷地對他環環相扣。
我終於聽到尤進的呻叫,「啊…你怎麼這麼緊…我想射了。」
輕則靈,靈則動,我開始彈搖著圓臀收棒,他放緩了腳步,我只感覺到他忽隱忽現,他好像在強忍著射精,但其實對我而言只是一個開始。
「你別射。忍住。」我訓令著他。我才剛剛開樽暢飲一杯慾酒,怎能霎那耗盡?
通常像他這種酗了一整夜的春藥後,還持續到第二天,該是龜頭發麻,怎麼會這樣敏感?但轉念一想,他本是借助外力來助自己勃發起來,現在該是漸漸還原到己身的官能了。
我開始捨棄歛臀環扣的招數,改為吐勁,之前是為捲為蓄,現在則是要暢達圓活,讓他的肉棒彷如進入虛實莫測之境。
尤進或許感受到我完全的放鬆後,開始奔馳起來,我則蓄勁如開弓,他則發勁如放箭,其實我是一步步收編著他傳遞給我的勁力,而這股暗勁,開始七穿八達般輸送到我全身。
漸漸地我們摸透彼此的律動了。他頂勁迎棒時,我會乍看鬆弛隨意地,拉弦般鬆開來,這樣就彼此留下拉闊空間,尤進就橫勁擺掃,他開始感到酣醉起來。
我感覺到他扣著我大腿的手指越來越緊,彷如脫兔般騰挪時,其實他已入吾彀中。我這時抝轉著身體,捏弄著他的乳頭時,他俯身咬著我的耳根,仗劍運行,又如探海斬蛟,我馬上再施以收臀之招,狠狠地吸納著他不放。
尤進這時猛喊起來。他感受到我在擒棒,有些動彈不得,就只是上下彈跳欲求掙脫。但我是捲蓄藏之,深不可測。
我們就不斷地剛柔相濟,在一種陰陽協調下,見招破招,見式打式。
動則變,變則化,尤進提起一條腿時,放在我的大腿旁的椅子,那股撬托之勢讓我鬆懈片刻後,他馬上開始直來橫擊,不斷狂殺著我。
這時我開始放松自己的腦袋了,不想運作自己的腦袋如何接招,就用心細細體會他的撞擊力。那種快而猛的沖力,一秒有兩三下的撞擊,其實是快感的端倪,像火苗般,細細燒著全身。
「怎麼你不出聲了?」尤進問。「爽不爽?」
我沒想到他會如此一問,我在享受著他揮棒的劍術時,原來還是要呼應的。
「好爽…但我想給你一下BJ。」
尤進停下來,馬上脫下安全套,在另一張椅子坐下來,他扛著彎挺的陽具,一手拔掉安全套,很有威勢地說,「take it。」
我其實是讓自己鬆緩片刻,不能一直這樣被橫劈的。我開始吮吸著他,才得知他的堅硬度其實已在消褪中,因為我開始感到有些韌勁了。
我發現尤進在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看來可能剛才的狠操太吃力了,特別是以他的體型而言,可能這是過於激烈的運動。
而且我還是發現他有一種呆呆的感覺,一種似是想睡又不想動的懶懨感。我猜還是吃了春藥後的後遺症。
我一邊擰著他的黑乳頭,揸奶的同時也大口大口地啜著他,如同捧著一根迅速融化的冰淇淋般。而我發現他的身體開始沁汗,汗珠順溜著他的胸毛,開始滑落。還好,他的恥毛部位是有修剪過的,不致於亂草一叢,嘴唇也方便行事。
時候差不多時,我只給尤進休息一分鐘多,免得他懶了下來,我叫他動身,再遞給他一個全新的安全套。
尤進重新站起來,但他不見得要讓我改變姿勢,所以我們採用回同樣的狗仔式,他就在我後面挺了進來。
我們一邊幹著,我其實已感覺到空泛了,該是我已適應了他的粗度、長度,以致招架起來時遊刃有餘。我也狎昵地撫著他的胸毛與腹毛,這時他已經濕透了,即使冷氣其實是開得蠻強的。
他這時候要我夾緊著他,兩腿合攏,加緊夾意。我照做,但隨著他的律動搖晃。
漸漸地,他捂著我的嘴,我才想起他可能嫌我叫得太吵了。
當尤進快要倒下來時,一如其他一號,總會發狠地抽插,我被撞得如彈簧般晃動時,我聽見他的低吟。
「我要射了…我…」
我抓緊機會,我要他為我口爆。
時機一到,尤進崩盤了,他癱了似地坐在椅子上,扶正他的老二對準我,我一口咽了下去,只感覺到口腔裡滿滿地、滾動著一絲絲的顫抖。他彷如出盡全身的力量,將自己的精華輸送出來,我看著他那種滿足舒暢的表情,並非那種吃到美味食物的享受,而是一種出自內心酥醉的神情,是每位口爆一號讓人回味的一幕。
還好尤進的小傢伙並非龐然大物,可以完全夾到我的嘴型,而無需看牙科般被撐開,而且他甫射即謝,我感受到他急速地萎縮,我的舌頭即使忙著攪動翻捲,尤進就只是震顫著,像葉梢的露珠,始終搖搖欲墜,化為烏有。
我鬆口而出後,尤進的老二已癱掛著,伏在他兩枚蛋蛋之上,沒有絲毫殺氣,像一隻雍容的貓,睥睨眾生的姿態躺著,而我的耳邊一邊響著他的呻吟。
這時候我才察覺到我的膝蓋發麻,當然,我一直這樣狗仔式地跪著,整個身體重量都靠這膝蓋撐起來,不麻酸才怪。
尤進看來真的鬆一口氣,他維持了多小時後挺而未倒的性器官,終於被榨乾,有的休息了。
我們各自穿好衣服,他也收拾著後續,以免留下一絲可疑痕跡。他領著我去廁所清理一番,當時也是四週無人了。
「你常被派駐來這辦公室嗎?」
「偶爾。這是我們的工作性質。我們的工作地點有好幾處。」尤進接著與我談起其工作上的一些不合理制度,例如做初階新進,必須如同工蟻般勞苦去服侍蟻后。
他的怨氣開始浮上來,而且是對生活很多不滿。
或許這也是他尋求春藥性愛的原因之一吧。要忘我消愁、發洩苦悶。
我在未見面時,曾問過他是否有男朋友,他當時不答。然而他提起說,這是他第一次在辦公室這樣荒淫胡鬧。
「我和前男友都是去酒店炮房。但我不喜歡。」尤進這次終於首次提起他有過男友。難怪之前我一直提議要去酒店開房,他都無動於衷。
由於夜已深,我也要回家了。尤進提及他還未吃晚餐,肚子有些餓,還問我這附近有什麼餐館。
我感覺到他在暗示是否要一起共晉晚餐。我直接言明,我要回家了。
不知怎地,我感覺到他在一場性愛後,縮小縮小成為一個想被人寵愛的人,有一種說不出的扭捏和媚態。與之前未見面,純粹在手機聊天時的表現不一樣,總之就是欲吐還休那種不干脆。
我對這種表現最感冒。
或許他真的渴望愛、他很寂寞?還是因為他肚子餓作怪?
當晚我回家後,收到他的訊息:「到家了?」
我說,是的。
「剛才很爽。」他說。
「你享受嗎?還是你不喜歡人家在被幹時呻吟?」我問。
「我享受,而且我喜歡我的零號浪叫。」
「但你有摀著我的嘴,我以為你不喜歡。」
「因為我要降低你的聲量…咭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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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這樣擱下來了,一場霧水。
我們過後陸陸續續有聊天,但沒再見面。他有提及當晚的經驗很棒云云,我覺得可以發展成friend with benefit也不錯。有一天我找他約炮時,尤進拒絕了。
「我move on 了。我不是要找男朋友。」尤進說。或許他還記得我們未見面時,我已撥電給他告白。
「我也不是要找男友啊。所以那是一次過?」我問。
「是的,但我沒說出來,我以為你收到的。」
「我感覺到,但我以為偶爾來一次是沒關係的。」
「是,是沒關係的,我或許會某一天留言你,但現在,我們就過著日常的生活。」
他以為這場告白會在一場性愛後會「繼續生效」。沒有的,如果我真的對他還有意思,我早就在那一局後,留下來與他一起吃晚餐,繼續享受與他的時光。
尤進的扭捏真的讓我很費解。他真的以為我們成為固炮後,會演化晉升到男朋友階段嗎?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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