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觸不到的
我.約.炮.了。
其中一個很爽快說,「好,你要今晚過來,或是明天星期六晚上過來也行。」
這些炮友都是馬來人,都是在我的故事裡出現過…
我在星期五時掙扎了一整天。我是否要赴約?
我的心在翼郎的身上,可是我也有肉體上的需求。而在短期內,恐怕是半年內,我預料我是見不到翼郎的。
因為基本上是他不想要見我,即使我們初見面就乾柴烈火,而他事後表態愿意試下入棍等等,但都是他開出的空頭支票。
換言之,我基本上是「寡男」。
如果我真的進入一段戀情,我是否可以這樣守寡?
其實是可以,但我得要看到未來,或是有一段合理的期限。
但這需要對方付出莫大的關愛才能彌補,才能讓我「守身如玉」。
我陷入一種很矛盾的狀態中。這是我從未遇過的窘境。我不明白翼郎要的是什麼。
直至星期六到來了,我在倒數著與那位炮友會面的時間,先去健身,然後去晚餐,之後再去約炮。
在健身院時,我忐忑不安。我擔心著在晚上時翼郎的手機whatsapp來訊時我要怎樣應對。
他可能如上次那樣,要我馬上拍一張現場照給他看,到時或者我是全身赤裸被壓倒在床上,或是在事後於黑暗的房間中,被另一個男人抱著…
種種淫賤卻尷尬的畫面和場面浮現在我的腦海裡。我覺得罪惡。
我下手打了一封簡訊給那位炮友拒絕他了,說臨時身體不舒服,下次再約。
對方顯然沒有回應,我想他該是生氣了。但我想,這樣我的心裡好過一些。
我覺得,亞當的禁果之下的Hezt,彷如從良了…
那天晚上,翼郎真的在線上,而且和我聊了許多。我感到有些幸慶,還好,我沒有睡在人家的床上。
翌天我在健身院時,我留言給翼郎:「我沒有去你所說的那間健身院分店。因為你不喜歡。」
「yay!」他給了我一個歡呼。
我再拍了一張現場照給翼郎:「我來到這郊區的健身院,很有甘榜feel。我現在是好孩子了,翼郎醫生。」
他給了一個👍👍👍的手勢給我:「風險少一些。」
翼郎真的認為我的蕩婦心戒不了吧。但是,為什麼那時是他上鉤尾隨著我,現在有淫慾的反而是我?
(待續)
重溫翼郎系列
1 口禁果:
你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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