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包含「保安」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包含「保安」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2022年2月22日星期二

向日葵⑧

接前文(向日葵⑦

那是對講機的擴音聲響,如同辟啪啟動的電子聲響。保安大叔突然大驚,這意味著他有同伴也恰好走進了廁所,因為該是沒有其他公眾人士還使用對講機。

保安大叔馬上抽棒,然後噓著嘴唇要我噤音,我只覺後端掉尾巴了,但同時有些疑惑之際,想要細聽那聲音,是從隔幾間的廁所傳出來。

這時我再回頭看保安大叔時,他已將安全套脫下來,露出一條呈90度的陽具,說明他是猶硬而退。我不容錯過,馬上撿起來再叼,感受著這根剛才讓我春風化雨的寶物,舔著那沒甚紋理而烏黑滑亮的陽具表層,他不僅僅是這男人的生殖器官,更是我幾經折騰才把握到手的真實玩物。

但我發現保安大叔手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團備好的廁紙,原來他早在進來廁所間之前,已準備好清潔作業的必用品(一如我這樣已備好安全套和潤滑劑),這不禁讓我懷疑,他其實已準備要開肏了。

這時是我非常急迫地要他馬上射出來,我們已來到這麼遠程,求的就是一射清倉,沒理由在最後一哩就如此草草了事吧?

我目睹到他其實本來還是硬著的,如果繼續抽插下去肯定沒問題,但是保安大叔該是慌了,而且我發現越含他越柔弱無力了,他還是一直推開我。我無法再堅持,只有吐掉飛入嘴裡的金鵝。

然後我看著他一邊用廁紙抹乾他陽具,那是沾著我的口水與安全套自帶潤滑劑的表層。我有些悻悻然地看著他終結這一切,但那時我已處於半天吊的狀態,就是那種恰好要沖線但被勒住的癢感,我該怎麼辦?

這時,我轉過身來,我也不知道我為何學會這一招,那是出自於本能的一種信息傳遞──我以馬桶蓋為靠板,仰躺上去,然後擺出斜臥婦科檢查、兩腿大V高舉的姿勢,再用兩指叉開我的內有乾坤,定睛望住他。

保安大叔眼睛都不眨,稍微低頭,像著魔般地看著我的深幽之處,我這時趁機看著他的面容,讓自己記住眼前這一幕,他其實更像是混血兒的長相,在泰國我也碰過這類長相的,看似華人,但帶有一些些的印度味。

但保安大叔叔這時已穿好褲子,連褲扣也重新扣上了,但我看著他癡醉模樣,感覺真是很得意,那像是一種擁有超能力去支配另一個人般,我啟動著他的心魔,我要他在我面前再沖陷陣,哪怕不遠處有他的同僚可能發覺他擅離職守在這裡肏一個零號。

保安大叔那種窺看是帶著矜持似的,他看得不清,我就叉得更開(敗在我不是芭蕾舞身段出身而無法柔軟身段),但這時我已看到他按著褲頭了,我姑且就等著。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

保安大叔踩煞車掣了。

他望著我,還是帶著一些慌的,搖搖頭,他在我面前還原成一個正常的在職人士,衣冠楚楚,再戴上口罩,開門出去。

而我,還是婦產檢查躺床上的姿勢,帶著一些不為人看的狼狽,留在那間廁所裡。我需要收拾自己,將龐大的自己裝回在衣褲裡,又將地板上的安全套撿起來。

我細看那安全套,現在這一刻它是需要被毀滅於人前的垃圾,但剛才他是熱騰騰的外套,套內我發現還是淌著一些殘餘的透明液體,嗯,難道保安大叔一邊抽插時其實前列腺液已是滿溢出來了?

我不知道, 只是保安大叔那時老二凝露掛而不墜似的流汁景象,太印象深刻了,因為我看過太多的是潺潺拉絲的液態,像他那樣的,其實就是谷到爆,如同牙膏掉出一截出來,因為已飽滿得裝不下了。

那麼他有多久沒有肏人了?這些長時間工作的外勞性慾如何解決?

我稍微收拾一下自己,還有所有狼狽為奸的奸情痕跡,然後再外出。

我重返保安大叔所站據的定點,這時,又看到他與剛才那兩位清潔工說話。

這時候,我眼裡就只有他。那心境很特別,我的眼裡只看到他而已,因為,我成了他的男人,他也了我的男人。

我沒有再湊前去,畢竟還有外人在。我們經過這麼一番天翻地覆卻親密無間的世界後,剛才的婆娑世界與搖曳生姿,容不下外人的參與了。那是屬於我倆的。

但是,我與保安大叔並沒有達到汁液交融,我們只是交尾相通的地步。

後來我轉了一個圈後,那時行人更少了,商場的店舖大部份都打烊了,陸陸續續出走的人就是店員等之類的,都是一邊看手機一邊行走。

我出現在保安大叔身邊,順手再撫了他的後臀一下,他的神情沒有之前那樣地驚慌,只是很溫柔地看著我,用手勢示意我天花板上有閉路電視。

不知為何,這時我聞到他身上有一些汗味了,之前是完全沒聞到什麼的,可能現場的冷氣不足,但我暗喜的是,他為我出汗(但沒出精)了。

我站在他面前問他,「you like me? 」

他望著我,然後別過臉去,再點幾次頭。

「and do you enjoy fuck me?」

保安大叔凝視我一下,就點頭。

我繼續問他,「你幾歲?」

「40歲。」

「結婚了嗎?」

「有。」

「有幾個孩子?」

「兩個。」

這幾句簡單的英文詢問,他終於聽得明白了。而且快速地解答。而我得知他是有家室之人時,感覺到這是奇妙的緣份,你可以聽到很多人跟你說,我有幾個孩子,我有老婆,但是沒人會隨便伸出他用來生孩子的生殖器給你吮咂或甚至直接塞在你的肛門。

而這些荒唐的事,只有在A片劇情裡才會發生的幻想,但剛才在我倆之間發生了。我們的鏈接點,是產生了這麼荒謬的事情,他是建基在禁慾的性慾上。

我再問他拿手機號碼時,他卻猛地搖頭了。

「Want to fuck me again? 」我又再度淫問。

但保安大叔一直搖頭,最後用馬來文說,「balik lah.(回家吧!)」

我微笑對應,他看不到我口罩下的笑容,但他該是看到我的眼帶笑意。我轉過身去舉步離開,就這樣,一個人父人夫與入櫃同志,而且還是一位尼泊爾男人,被我收割入囊成功。

或許,此生就僅有這麼一次。我現在還在問著我自己,為何傲嬌的我,主導了這場「色誘守衛」的戲,而且我竟會甘於獻身與追求一個尼泊爾保安人員?如果你覺得這是作賤自己,但冒險探險就是一種無分尊卑的體驗,而我得到了一場「粗體驗」。

我的禁果日記多了這一章,到底尼泊爾男人的味道是怎麼樣?我還未喝過也真說不上來。然而,我永遠都記得,我身後一個我看不見的饑渴男人在捅插著我時發出的低微卻輕柔的喘息與呻吟聲,遠比任何一切更讓我忘不了。

(全篇文)

向日葵全系列


2022年2月21日星期一

向日葵⑦

 接前文(向日葵⑥)

我很自然地,就背向他擺好姿勢,其實我並沒有作第二想,因為那是兩人同時站著而最便利的姿勢。

說時快那時慢,我突然間感到後門被踢開來了。我感到一陣痛,但他不消半秒鐘就進入而紮根了,在我的體內。他本來是我的向日葵,但那一刻的我被他紮根後,我怒放成一朵燦爛的太陽花!

他一邊植根於我時,一邊遞給我那拆封後的安全套封套,或許他不想丟在廁所地板上留下痕跡,而我接過後,將那撕爛的封套置放在我眼前的拉水器坎位上,瞥著這封套,安全套已被人用上,找到了主人,而我一幅身軀,在那一刻,也跟了一位主人,一位向我兩次討錢的陌生保安人員。

我極少試過如此順暢地被直射龍門的「體驗」,而且是那麼準,沒懸念,沒拖沓,我仰頭嘯叫起來,因為那痛感是突如其來的爆裂開來,而第二下時,他已是一根沒底

徹徹底底地,保安大叔那根粗黑屌直插到我的幽谷探菊。第三下時,又是這般的力度撞擊,是尼泊爾的屌特別好用嗎?還是他的形體恰好嵌對了我的菊形?

那一刻是千變萬化,每一秒鐘像被敲碎成更細的單位,我的痛感還來不及蔓延我全身,但另一種快感襲了過來,而他在那幾秒內已迅速抽送了十幾下,如光年瞬變,如電光火石,我如夢如幻地仰頭扭腰。

但是我還是扭得太激烈,保安大叔掉出來了,我舒緩一口氣,感覺鬆了一些,但不到半秒,他又重拾步伐對我開發起來,我只感覺到自己後端的那一環像漣漪般無限擴大,而那撞擊感更加地重了,是棍棍到肉。

他趴在我的背後,臉龐貼在我的耳背,兩手開始伸向我的乳頭來不斷地捏弄著,非常下流地享用我,我的背貼著他白色衫的衣襟,而我也我第一次聽到他低微的呻吟。

你怎麼也不會想像一個擦身而過的保安人員會發出吟叫聲,他的呻吟是如此地真實與誠懇,完全是他當時激情的寫照,音調隨著他的節奏而起伏著,像吟著一首詩,開了詩的上半句,下半句就消融在我的身體內。

那一刻,其實我有一種沖動像去親吻他的嘴。

這是比與陌生人性交更加大胆的想法,因為對我來說,嘴唇比後臀更親密。

但是我還是止住了自己,一邊抵受著他的肉棍抽送,綿綿有力的。真的,要這種直挺不墜的筆直鋼筆般,才能在我的肉體繪卷繪出豐釆出來。

而我的褲管成了我的腳鐐似的,隨著他的捅插而只能移位,我現在變成與他一體,定點而無法移動,他之前是我的白日葵,現在我們則一起迎向朝陽。

保安大叔的沖刺很綿密,他彷如像要穿越、突破,所以不停地撞,連續地敲,來來回回地,還是闖不過,而我就如同他命運裡的圍牆,你走了進來,跑不出去,只能在我的後穴試探。

他剃光恥毛的下半身摩擦著我的臀肉,在幾天前,我是不會去想像,或是說編織任何我與這位擦身而過的保安大叔會有什麼樣的交集,但現在....肉棒含過了,他也不顧一切地在我的身後小鹿亂撞似地沖著跑著跳著,生理上的摩擦碰撞的感覺是真實的,但意念上,還是很虛幻。因為我也看不見身後的他的表情,我的肉體已在他的抽送之間變成不屬於我自己似的。

其實這時的廁所間已是非常安靜了,但我聽到我們這活塞活動發出的聲響,包括我自己也按捺不住的淫叫聲,加上我的金屬腰帶頭隨著他在我身後的抽送而叮叮咚咚地敲到馬桶蓋,這時我決定先將我的褲子完全褪下,從我的兩腿脫下來。這樣我的兩腿可以趴得更開。

所以,那一刻我這樣做後,如果有人沖進來或在隔壁門偷窺,會見到這樣的情景:一個下半身赤祼上半身還穿著T 恤著的男人,被一個全身仍穿著保安衣褲的戴帽保安員狂插著。

那一刻的我,不是我,只是一個肉便器的物體,供發洩,供插枝。

而我,也絕對想不到我會將最開初的那一段注視,主導發展成那時那刻如此狂野的瘋狂時分。

我像一個狩獵者,狩獵過陌生購物者酒店游泳教練在籍大學生、 健身房會員、酒店健身院員工(也在健身院秘角干過),還有許多許多……現在我連看不起眼的外籍保安大叔,也有過一腿了。

那時其實我的後庭已完全被他打開來了,本是陰晦無明的外景,其實已明媚開朗起來,那是清風徐來,春暉拂面的舒服感,由身後這不是全身赤祼的男人輸送著能量進來。

這樣來到中途,我們的慾望征途應該要繼續延伸下去。但就在這時,我倆突然聽見了一陣異響。


(待續:向日葵⑧

錯過了前期精彩?

向日葵全系列



向日葵⑥

接前文:向日葵⑤

我那一刻其實有些懞了,保安大叔有著大叔般的肥凸,但如果此刻的他,其實看來不是五十歲,而且該是三十歲到四十歲之間。 

他自己也解開他的深藍色長褲的褲襠,先將腰環解下,然後再是褲扣,再拉下拉鏈,我太緊張了,一直目不轉睛地看著這過程,這是我此生第一次看著一個真正的保安或守衛解下褲子,而不是任何cosplay的角色扮演者。

這是真實的,這不是演戲。這是我生活的匪夷所思的一刻。

但那過程太累贅了,我的手忍不住伸過去,這是我第一次真正地撫摸他,而且是直襲他的私處。

終於長褲給脫下來了,我先看到的是他的白色襯衫之下還有另一件深色吊帶背心充作內衣,因為他將上衣的上半幾顆鈕扣也解除下來了。

所以,當他的下半身長褲滑脫下來時,我看到那內衣的下半端,近乎遮住了他的下半身,我是幾乎帶著顫抖地手摸向他的下半身,那是一件內褲,我抬眼望一望他,他還是微笑地看著我,示意我往下走應該走的流程。

保安大叔的內褲之下,已隆起了一大莖的,其實形體不是巨碩的那種,我心裡面有些小扣分,不會給我一條小碼青瓜吧?

直至我再拉下他的內褲時,你可以加一下哐啷一聲的背景音效,因為他的陽具就這樣剛挺地蹦出來。

我一看,是黝黑修長的一根,稍顯鐮刀形,但不明顯,包皮後退,我只看到猩紅的尖梢,因為他是屬於那種尖頭粗體的形態。 

我好久沒有看到猩紅龜頭了,通常只有在充血到暴漲的情況下,而且黑棒下才會有這樣的反差。

他的烏黑,不是一般我看見馬來人如貝殼先生或是奧斯曼的那種暗啞深沉,而是偏向於印度人的那種黑得發亮的烏亮,我是有些意外。

但更讓我意外的是,其實他早已硬起來了,他是幾時硬起來的?是我刻意展示裸屌照給他時就蘊釀起來?還是他每次看見我就硬挺起來?

我這時馬上抓住保安大叔的莖體,但這時我發現他的龜孔處有一點奇怪的異象,因為我看到一點好像是屑狀似的東西。

我第一個念頭是想到那不會是什麼性病症狀吧,如濕疣菜花?

但我握住那硬棚棚的尼泊爾陽具定睛一看時,原來那竟是他的馬眼洩出來的陽精,如同葉梢滴露!

我心中竊喜,這意味著他其實已沸騰到除了自硬起來,其實也不自禁地溢出前汁出來了,這意味著,他蛋蛋裡庫藏著的精液,已滿溢到無法自持的地步了!

他即將要爆發的前奏了!這是一觸即發!

終於,眼前這口罩掛在耳上擱下下額的男人,下半身卻裸露的專業守衛,在我面前,只是一個男人,一個對我產生無比性趣及慾望的雄獸,一個我即將征服的生物。

這時,我貪婪地不顧儀態,蹲下來,馬上張口就叼起他的老二起來含住,將他的包皮往後褪,但他的包皮似乎已是不能再退了,而且他的充血已到了極致,成為一個含羞答答半遮臉的小妖。

保安大叔也沒有我想像中下半身恥毛爆炸或是本地華人那種完全不修邊幅如同荒廢叢林刺人的下半身,他的恥毛被剃得精光,而這時他自動掀起他的上衣末端,露出他的肚皮出來,其實那也不是一個特別凸挺的肚子,只是他的白色緊身衣太貼身了。

保安大叔可能一輩子都沒想到,那一天他放肆任意地眺望的一個華人,竟然會迎來這樣的回報,那陌生男人現在在他的胯下,像餓鬼一樣地吸吮著他全身的精華。

而我就是那餓鬼。

他看起來是很享受我的含棒,而他的尺碼大小也是剛剛好,大頭往往會卡喉,而像他這種尖頭是恰到好處的合適。

我偷偷地抬眼望著這男人,這我不認識的外勞,命運的安排讓我們這樣地交織在一起,人生若如初見,一見真面貌時就是全貌,而且……我還含著他的肉棒。

保安大叔(其實可以改稱他為保安大哥了)已硬到不行,而他的兩手也有伸下來摘櫻桃似地搓著我的乳頭,這意味著他也是一個喜於觸摸的人而享受我的肉體的人。

我不知道他是零號或是一號,但是,有棒可吸則需吸,就不論是什麼定位什麼號碼──我們是經過多少重的曲折才來到這一間小方格裡剝開彼此?

我吸到一半後,本是蹲著也站起來,保安大叔的手已往下摸,來到我的老二前不斷地搓弄著,在這裡我真的很想見見他的祼體,所以我再動手解開他的衫鈕時,他止住我。

看來他是不想麻煩。我尊重他。所以我不知道他的上半身是怎麼樣,他是否有胸毛?他的乳頭是什麼形狀?……

這時我又變魔術似地,從我的褲袋裡掏出已備好的安全套,他還是笑著看我,那笑容很淫邪,但他一手就接過了。我再去我的背包取出潤滑劑時,這時我又看到他伸出手來討錢了。

我再次搖頭。我堅決不給,這使我們的關係變得是一場交易,而且,要給多少才足夠?

但我還是悄悄地問他:SO you still want to fuck me ?  

誰會禁得起這邀帖?況且他已全硬,安全套在手,我已半褪著褲子,已來到這地步了,保安大叔點頭了。

保安大叔撕開安全套封套,遞給我那未用過的安全套。我接過安全套,找到正面,再往他的龜頭套上去,我的眼前就是他身體的局部,那是一根健康漂亮,因我而勃起的陽具。

這儀式有一種莫名的神聖與鄭重,像一種加冕冊封儀式,而這儀式是保護我,也是我認可了他即將成為我身體的一部份。當然,這是我第一次為尼泊爾男人套安全套,在我的人生裡,尼泊爾和馬來西亞正式締結邦交了!

 

(待續:向日葵⑦


向日葵全系列

2022年2月20日星期日

向日葵⑤

接前文:向日葵④


我又走開了,因為不能一直停留在這保安大叔身邊,我作狀佇足劃手機,然後偷瞅著他,他已望著我。我走得更遠,但他的目光還是停在我身上,生怕我離開他似的。

我先去廁所看一看,偏偏這時候已出現兩位清潔工在廁所裡,看來是準備清洗廁所。

我覺得地點無望了。怎麼我們這麼多曲折呢?我心想。

我重退出廁所,那時心裡很緊張,更是忐忑。這不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廁所裡與陌生男人野戰,但卻是我第一次與有印上名字在制服的外勞來這樣的野戰。

我甚至不知道保安大叔的長相。還有,如我之前所想的,如果他的老二是有什麼病態的話,那麼,大不了我轉身離開。

我走在廊道上再遠眺那單眼皮保安大叔在幹什麼,不一會兒,我看見有他另一個保安同事走過來,我距離他們幾百米看著他倆的動靜,然後我就看到保安大叔逕自走開了,朝著我的方向走來。

看來他們是暫時交替,以免崗位置空。

保安大叔經過我身邊時,我用英文跟他說,廁所裡有清潔工人。

他可能又聽不明白,但還是走進廁所裡了。

我等了約三十秒,又按捺不住了,舉步往廁所裡走,這時看見保安大叔與那兩名清潔工在說話。

我又疑惑了,我以為那兩名印裔模樣的清潔工是孟加拉籍或是印度裔,沒想到也是尼泊爾人?還是他們使用另一套的共同語言?又或是其實尼泊爾語是與印度語是某程度相通的?

我穿越他們三人,視自己如一個公眾,然後逕自在尿盂處小解,保安大叔過後只與其中一人說話,另一人則在第一間廁所中不知在幹什麼而發出空桶撞擊般的聲響。

當時我想,他們該不是要清洗廁所,可能是在清洗清潔工具。

我在尿盂列中望一望那保安大叔,這時他也與我對視片刻而若無其事,而繼續與背對著我的清潔工說話,我看不見他的眼神,我也沒有示意什麼。

但我意會到他可能是調虎離山。

我很自然地,溜進去了最後一間廁所裡,並讓那保安大叔目睹我是進了哪一間廁所後,才稍稍掩上門。我心想那清潔工如果不是在清洗廁所,該就不會逐間廁所來搜吧。 

我那時心跳得很厲害,這真的發生了!這比我任何一次野戰更大膽、猖狂和放肆!我會面對怎麼樣的事情?

我就這樣在廁所門後站著,等待著。漸漸地,第一間廁所的清洗聲響漸小,而保安大叔與清潔工的交談聲也漸輕起來,他們快要結束說話了。

很快地,我聽到了腳步聲傳來,那是皮鞋聲,該是保安大叔往我所在的廁所走過來了,因為他就是穿著皮鞋的。

我站著,等著彩禮降臨般地站著,像那種要給人意外驚喜的守盼。但這是意外嗎?還是驚喜?我只怕不是驚訝與驚奇。

門打開了,保安大叔閃身溜進了我的廁所裡。

這時候,在一個小方間的廁所裡,擠了兩個男人,他原來比我高許多,在他走進廁所如此靠近我時才發現。

他望著我,馬上轉身鎖上廁所門。那一刻,總算是我倆第一次出現在沒有旁人的空間裡。

但保安大叔絕對不是我要的王子或是武士,他只是我的性幻想裡的一個角色。而這角色,立在我面前立體起來時,那種感覺很魔幻。

但這時,保安大叔先伸出手來,拇指與食指搓撚著,我這時恍然,這手勢就是討錢。

我堅決地搖頭。我那時是不恐懼的,因為他真的進來搶劫我,我大可馬上捶他然後奔跑求救。

保安大叔看我搖頭,但他的手,已開始伸向我的肉體。

接著他簡單問一句:China?

我知道他是意指我是否是華人,但是他連Chinese或China也分不清,其實我第二次色誘時還打字給他讀,難怪完全行不通。

但那一刻,他的動作真的印證了,他是對男人有興趣的男人,他可能是同志(也可能不是,但已不重要),只是現在我是他要的一個男人,我們像在十五的月光下快變身的餓狼,他伸手出來摸向我的肉體時的動作,就是獸性顯現的第一步。

我本來預想到保安大叔身上會有什麼汗酸味,或是怪味,因為我這個人總會先從不良的局面去想,但是,在他如此靠近我時,我聞不到他有什麼味道,但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荷爾蒙氣息。

這時候,他解下了我的褲子,掏出我的老二,我一下子就讓自己全露了。 我的上衣也被他扒起來,露出了我的胸肌。我基本上是前面是坦露出來了。

但是,我連他的樣子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那時其實已經拉下我的口罩,我示意他也拉下口罩。

保安員意會而拉下口罩時,從他的眼睛以下的五官,馬上映現在我面前。

我抬眼望他,看著他的鼻子與嘴唇,特別是嘴唇之上還蓄著一把修剪過的八字鬚,淡淡的,不會太濃的髭,而他的嘴唇是向上彎著的---他在對著我微笑。

我是有些詫異,因為口罩下的保安大叔,其實是相當好看的男人,而且,他其實整張臉看起來,並不是眼睛那般的苦情蒼老,而是相當年輕的!

(待續:向日葵⑥

向日葵全系列

 

2022年2月19日星期六

向日葵④

接前文 :向日葵③


後來兩次,我恰好與朋友聚餐而到那商場去,離去時也有經過這保安大叔所在的隔壁通道,由於我是與朋友併肩齊行,加上有口罩,所以他沒認出我。

我就偷偷望向他,他還是一如以往地,每個過客都會意思意思地看看他們掃碼。

他沒有發覺我了。

或許回歸平靜了?

未必。

我第二次與朋友吃完晚餐後,那時已是很晚了。 人潮比之前稀疏了許多,因為已接近商場打烊時分。

那時其實我已沒有趕回家的緊迫感,朋友也剛離開。我看見保安大叔一個人站在那兒,當我腳步慢下來出現在他眼前時,他就認得我出來。

在較為安靜的氛圍之下,他的目光好像更加銳利一些,因為我隱隱約約中看到他目光中的閃光。

我拿起手機要掃碼,但其實我已有另一個打算了。

我刻意在他身邊掃碼,靠得很近,而且手肘也觸到他的上半身了,因為我是往外举我的手肘来触向他的胸膛,保安大叔望着我的手,他知道我的刻意。

接著,我又像上次一般,在他身邊徘徊一兩分鐘,而每個過客都是匆匆上路,並不會察覺我這駐足不走的人是特意地停足。

我趁沒人時,走到他身後,偷襲他的臀部。他一驚,轉過身來對我說,「camera。」然後手指天花板。

我心裡有些小勝利之感,誰叫你色狼般地在第一次目光非禮我,你可不知道你惹到的是一個更大的色狼。  

接著,我開始我的計划了:我作狀是問路般地,然後出示我的手機屏幕給他看。

他一看,定睛不放了。

是的,我將我在健身後半裸拍下的相片展示給他看了,他沒想到我會出示肉照。他看了約四五秒中,這時我已看到他目光中有異樣了。

我再收起手機,又展示了另一幀圖給他看。

他看了片刻,更加癡貪了,因為,我展示的是一張勃起的陽具圖。

他可能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然後抬頭看我,我好像聽到他問:「你的?」

我不答他,但我就说,「你要肏我嗎?」用英文来问。

我就狠狠地問他這一句。我這麼一個高知識份子,一個大學生,一個中產階級,我竟然在大庭廣眾色誘一名無名的外籍保安大叔,我瘋了。但我在人後也是一名蕩娃吧,只是我不曾如此放肆地去勾引一個男人。

我只有放肆地引诱过名牌酒店内的泳池教練,還有還有無數在三溫暖的尋春客黑影,但那些都是有目的而來的。

我沒想到保安大叔聽到我這句話後,破天荒點頭了,他用英文摻著馬來文叫我去廁所。

我有些意外了。但就在這時,他的對講機響起來,他在我面前嘰哩咕嚕地說著話。

所以我走開,待他對講機說完話後再回來,我問他,「現在?」

 他點點頭,不過補了一句,「你去那邊等我。」

我沒想到這麼輕易地,就釣到他上手了。

而我,是否真的要踏出這一步?

(待續: 向日葵⑤

向日葵全系列

向日葵③


接前文:向日葵②

經歷過那向日葵一般的保安大叔,我在接下來幾天去不同的購物商場時,開始關注站崗的尼泊爾籍保安人員了。

很多時候是看著這些保安員百般無聊地在行走,或是有些條件較好的,還有一張椅子可以坐下休息,他們不至於放肆地拿起手機來看,但其他動作也只是拎著對講機來說話而已。

而這些保安員其實就是對往返的週邊人,都是隨意看一眼就翻篇了。沒有任何一個像那位單眼皮保安員般如此貪戀地盯著我看。

而我也打量起我經過的保安員,真的是千人千面的臉譜,真心好奇怎麼尼泊爾這國家會保留著麼多差異性大的臉譜與族裔。

後來,我重返那保安大叔所在的商場,那也是一週後的事情了。

我出現在他的眼前,也是相近於第一次遇見的時間點。

這時候,我當然是換上了另一套衣服。我出其不意出現在那保安大叔眼前時,未到五百呎,我又感受到他目光的重量落在我身上來了。

我們之間的距離縮小時,這時我終於站在他面前,他也認得出我來了。我只看到那謎一樣的眼睛,一股我猜不透的眼神,像深井一般地深不可測。

我舉起手機,作狀是掃碼,然而我還是走到他身邊,因為我知道他身邊的小站台也是有一張二維碼。他沒有閃避我,而是任由我近距離地站到他身側。

我再拿起我的手機給他看我的掃碼頁面,他點點頭,然後就別過臉了。

接著,我又離開了,同時玩著目光捉迷藏的遊戲,我回頭望時,發現他還是如一朵不枯萎的向日葵一般,朝著我的方向望。

這時我反倒是覺得有些意思了。

能行動的就只是我,他是不會擅離崗位的,所以我就想到一個方法。

我打開了我的手機,在筆記上寫上幾句英文問題,因為我懷疑他是不懂馬來文的。或許他略懂英文。

我再湊前時,保安大叔依舊波瀾不驚似的,我拿起手機出示我熒幕讓他去看,他目光停留在我的手機屏幕上十多秒,但看來還是丈金八尺摸不著頭腦似的,最後,他還是搖頭了。

我用英文再問他,「你是不是gay的?」

這時,他竟然點頭了。

「要不要去廁所一下?」我這次第二次發出這樣的邀請。其實我有想像過這場景,如果他真的答應去廁所,而我們真的解下衣物看到彼此時,如果他是那麼不堪的軀體與老二,會不會有什麼尷尬情況出現?

但我這句話已問出口了。

而只有兩個答案,一就是點頭,二是搖頭。

但保安大叔還是搖頭了。

我又問他幾點放工,他偷偷地回答說,「8點。」

我問他,是否是早上八點,他點頭說是。

我有些意外,原來他是做夜更,這意味著他是要做十二小時的輪更。

但接下來,看來也沒有什麼突破的發展,我也無計可施了。

而我像一隻小蜜蜂般地逗著他繞, 如果他依然頑石一般固守著,我最終還是徒然。

但其實我求的是什麼?難道真的要與他來一場干柴烈火?

我越想越瘋狂,或許我現在就該懸崖勒馬了。

而且,我發現他已沒對我有如上次般的癡盼緊盯,或許他也是理智歸位了?

我下了決定離去之前,再度刻意往他身側靠來藉故掃二維碼,這時他的對講機響起來,只見他開口說著一些我聽不懂的外國語。

我要知道的答案已經知道了。這保安員是同志,他是有些喜歡我,即使他看不見我的長相,但僅憑我的身材就勾引上他了。

因此我該是沒有什麼想要探知的事情了吧?除了他的長相,還有,尼泊爾男人的老二到底會是怎麼樣的?我一概沒有答案。

(待續: 向日葵④

向日葵全系列

2022年2月18日星期五

向日葵 ②


於是我決定掉轉回頭,佯裝我要進入商場,我邁步調轉回頭時心裡很忐忑,但我想想,我得調整一下我的步伐。

然後我漸漸走近那位保安大叔面前時,這時才看到他的體態,雖然是相當瘦削的,但茶壼肚腩還是突了出來,可說是瘦肥人,而且年齡肯定不是年輕人。

他本來是沒目的性地站著,他的站姿比一般所見的保安人員來得更加地板直,看來是生性狷介,沒有絲毫身鬆懈之態,但當他發現我出現在他面前時,他竟然像向日葵一樣地,朝陽而生,就這樣定定地抬眼望著我。

從抬眼望,到我倆真正第一次對視時,這時我才看到帽子下的一對單眼皮,不至於是蒙古眼,卻是不那麼起眼的單眼皮。

尼泊爾籍人員其實有各種各樣的長相,在疫情前,至少我們還可以看到不同陌生人沒戴口罩的臉譜,而尼泊爾人有的是那種傾向蒙古人、有的是傾向於印度人或是錫克裔,更有的是傾向於中東人或是金髮的那種,我都有遇過,只有在他們聚集在一起用著共同語言時,才知原來都是尼泊爾人。

而眼前這人,是帶有些許華人的模樣,但我真的看不見他的樣貌,畢竟口罩已完全遮擋了他剩下的五官。

他是兩手往身後收,站得很筆直地站崗,我走近他時,停下來掃站牌展示的二維碼,刻意停留了超過五秒,與他的距離是兩呎左右,他就真的只瞅著我一人,其他人完全不看一眼。

我故意在二維碼站牌前掃碼約幾十秒,一邊窺視他,他知道我在打量他,又蓄意地望向另一邊逃避我的目光。

然後我走進他眼前出示我的二維碼狀態時,我們對了眼神,我看不到他的眼神有什麼慾望,因為口罩完全屏蔽了一個人的表情,相對地,我也只是剩下一對眼睛,以及我一身緊貼的V領T恤。

我就這樣走過他的身邊,刻意放慢腳步,再與他擦身而過,然後我回頭望那保安大叔,他還是像剛才那樣,一吋一吋地遊目隨著我的腳步移動,像送別,但更像連我的背影也不捨得放過那樣。

而我刻意走去另一端的方向時,他的目光也是這樣遊移著。

那時其實我還有一些閒餘時間,所以就這樣在他的視線範圍內漫無目的地徘徊,而他不能走動,他就是一個只能定點原地轉移的哨兵似的,他的自由就是他還可以在360度地旋轉環顧,遊目遠望著我,那麼地放肆,那樣地貪婪,卻那樣地癡盼。

我扮演了一個東升西沉的太陽,而他就像一朵無法行走而深深紮根的太陽花,迎著陽光而開。

從保安大叔如此刻意的盯視來看,我覺得這應該是一個很強烈的訊號,這已不僅僅是暗送秋波了。

這保安大叔看起來不怎麼樣,我根本無法勾勒出他的模樣,加上那凸出的肚腩,其實就是很不起眼。如果他是一個沒有穿著制服的普通男人,我只能猜他是一個年過五十的中年叔叔,而且是自帶變態的怪叔叔,我是根本不會看上一眼的。

但是,他就是一個忠於職守的保安大叔,他是一個離鄉背井的工薪藍領,穿上那套被賜予的制服來到這裡衣冠楚楚地謀生,但萬人遊過他身邊,他就只是猶如一個沒名沒姓,而且是連樣貌都看不清的異鄉人。

基本上,他是命運的囚犯,因為基本上他失去了自由。

而他所享有的自由,只剩下那一刻對我作出肆無忌憚又神祕的盯視?

到底我該怎麼樣?

所以我才決定再折返,湊近這謎一樣的保安大叔,讓他知道,他所享有的自由與渴望,得到反饋了。

這時我偷瞥保安大叔制服上繡上的名字,是一個很拗口且帶有幾個音節的外籍名字。而且他也有掛上一張守衛證,上面印有一張人頭照,只是我也看不清,因為人頭照太小張了。

我決定開口對他說話。

他看著我一步步前來時,顯得有些如臨大敵般的侷促不安,如果他的目光是一種守盼與渴望,他該是沒想到有人會像我這樣折返回頭湊近他吧?!

我先試探性地用馬來文問他:廁所在哪兒?

他該是聽得明白,然後手指前方廁所方向,用簡單馬來文的字眼說,「sana(那邊)」

我再問,「你可以帶我去嗎?」

他猛地搖頭, 不答話。

我問,你是gay嗎?

他瞅我一眼,搖搖頭。

我越發大膽,我又問:「我可以吸你的屌嗎?」

他湊近耳朵,看來是聽不明白。我再用馬來文說一次,他就搖頭了。

其實這時還是有人經過我倆,我倆在旁人面前,就如同正常的路人交集,在問路或是求指方向等的,但沒人知道我剛剛對這一位人在異鄉的保安人員發起撩撥攻勢。

但我知道當時我就想要逗一逗他,於是我再問:「你喜歡我嗎?」

他不答話,也不搖頭,目光又望向其他人,我不知道他是否聽得明白。

我馬上轉念,我竟想到問他,「幾點放工?」

他這次居然又明白了,給了一個時間出來,但補了一個單字,「makan。」

而那放工時間與當時是距離還有半小時左右,我有些好奇他怎麼肯對我透露出他的下班時間。

可是我無法呆下去等他半小時。我必須離去做其他安排好的事情。

所以我決定不再纏下去,於是邁開腳步離開。

我再刻意放慢腳步,然後回頭望,那保安大叔還是遠眺著我,直至我也不再回頭,消失在他眼裡。

一邊離去時我一邊心想,這也是一段奇遇吧,我不會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從剛才那簡短的對談中,看來是有語言障礙。

然而,或許我真該保持著這是偶然的奇遇吧,但是,你們絕對想不到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待續:向日葵③

向日葵全系列

向日葵①

其實那天發生的事情,可以說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我記得我是穿著一件V領的T恤,當然它是有些緊身的,我不知道發生接下來這件事情是否是與這V領T恤有關,還記得十多年前馬來西亞鬧過一個很大的爭議說,馬來社會保守主義者說要如何辨別同志的話,當中的標誌就是愛穿V領T恤。這是一個天大的笑話,但我沒想到十多年後,這成為我接下來這段經歷的開端。

所以我這樣的普通打扮出現在一間商場時,我沒有發覺有什麼異樣。 

在那個繁忙的商場通道,如今進出都得掃碼防疫,這已成為馬來西亞人的生活日常。 我離開商場去搭電動梯時,突然發現有人在望著我。

為什麼我會發現?是因為我經過時不經意地望向左側時,就發現遠處有一個人的目光朝著我這兒望過來。

那是在站崗守衛的一位保安大叔。

其實我沒有經過那位站崗保安大叔的面前,他是看守所有進入商場的訪客是否有掃碼,同時是否已注射完疫苗,而我是離場者,與他並不相關,也是沒有直接經過他眼前。

但是,我竟然發現他望向我時,那朝向與脖子的轉動是隨著我的移動而行的,換言之,我走到哪兒,他就望向那兒,即使當時他其實是在看守入場訪客的手機,但已不務正業起來。

我看不清這保安大叔的樣貌,基本上沒人去看這保安守衛的,更何況是戴著口罩的外籍保安人員?

再說,其實很多保安人員都是在狀態之外的,即使有頭大象經過他們面前,他們也不大會搭理的,如今加上掃碼及必須得是注射完疫苗後才能進入,其實更多時候都是很機械式地隨意看守。

而馬來西亞的外籍保安人員,政府已規定只能聘請尼泊爾籍。我看到的只是一個斜戴著呢絨帽子、穿著短袖扣鈕襯衫制服、藍色長褲及長靴的常見保安人員裝扮。

當然,所有保安人員的衣服都是緊身的。

我非常疑惑,怎麼這保安大叔一直盯著我?而我們遙遙互望時,他也是知道我在回望,但他沒有閃躲或迴避,依然緊睄著,即使他人前還是穿梭著訪客,但我發現他並沒有多加留意,只是投向遠方跟隨著我離去的身影。

我覺得很好奇,內心出現很多問號。我從來沒有試過被人如此目光追蹤到如此明顯,如果不是我不經意地東張西望,我也不知道自己會被這樣張望。

直至我離他遠去時,我回過頭朝著他相望時,那保安大叔的目光沒有放過,即使我根本看不清他的模樣。

我本來可以一走而過,視為一個生活插曲。

然而,當我越走越遠時,我那種好奇心被激發起來了,這可能是我一輩子的謎,我在考慮著我是否要折返回頭,再看看到底這位保安大叔是否是在看我,以及看清楚他到底是什麼人。

但我要探個究竟,他如此緊盯我不放,是不是因為他也是同志,而看中我了?這是我心底裡的最想知道的答案,而且這也是我最直接的設想。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這樣的猜想,但憑經驗來看,當一個色狼式的遊目緊盯時,驅使力就是這種自燃的性慾,因為我經歷過。

(那時我也是在健身院裡,正想要離去,正好坐在我對面的一名會員就這樣盯上我,而且那時是近距離地盯,當時不是疫情期間的早幾年事情,我不理會他時,他那時也是盛裝快離去,我們亦步亦趨地離開健身院時,那時我還回頭望向他,那時他就是這種貪婪的目光盯著我。)

而我對於這位保安大叔,那只是一個站崗的人影,連樣貌都看不清,可是我感覺到他的貪婪。這是直覺告訴我,一定有什麼蹊蹺。

然而,這位保安大叔站駐守衛一個據點,他被指派的任務僅是如此而已,沉舟側畔千帆過,他怎麼會發現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