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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3月4日星期五

奧斯曼的故事

 那晚與奧斯曼溫存後,我們終於交換了手機號碼(許多一期一會的炮友是不願公開手機號的)。他在whatsapp與我打招呼時,還是很客氣地作開場白,「嗨,這是住在xxx的奧斯曼。」

果然是與我同一時代的產物,至少我們七字輩的不會那麼地飄忽。然而,連他的老二一見面就吃過了,連雄汁也吞過了,我們親密又生疏。

我們開始在whatsapp一往一來地聊起來了,奧斯曼說他下次要與我一起看A片,還說他的口味是那種熊類、乳牛和大叔型的,而且他特別喜歡華人和洋人。

所以,與我上床,滿足了他的性幻想?所以,很多時候你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炮友或他人眼中你會是怎樣的形象。

「無法想像你這二十年來為了家庭做成了直佬。」我說。

「嗯,我在學校時被我的學長強姦了。」奧斯曼再次舊事重提,這次我沒有讀錯,他是使用「強姦」這詞。

「對,那天你有對我說,還說你過後享受做他的零號。」 

「對。」

「那後來你怎麼轉成做一號了?」

「那是隨著我的前男朋友在去年時去澳洲讀博士後,我就做一號了。」

「嚇,原來你是前男友?那麼就是說你也是一邊建立家庭,一邊找男人是嗎?」 

「我的妻子認識他的,他是我的好朋友。我妻子與他的妻子也是好朋友。」

「他是什麼年齡?哇,你們的生活好複雜。」

「他五十四歲。」

「那麼他的屌大嗎?」 

「不大,只是四吋。」

「那你的比他長多了。」我故意這麼說,奧斯曼給了一個調皮的笑臉給我。

「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學校過後。因為同一宿舍。」我讀到奧斯曼說到這,覺得這樣巧,在學校宿舍被強姦後,就找到了男朋友。

「那是很久的朋友了。我想看他長成什麼樣? 」

「他的樣子常在我的腦海裡。」奧斯曼又發了一個emoji,以他這樣的年齡還會一直玩emoji也是心態年輕的。 

我還是忍不住了,「所你的前男友不是強姦你的那位學長吧?」

奧斯曼開始說了很多,「我為他打飛機五個月後,他強姦我了,第一次時很痛,但姦了三個月後,美味。」

這時他才讀到我之前的提問,他就說,「是的,是同一人。」

這時我是有些意外了,「哦,那你從被他強姦後本來是受害者,但變成了他的性伴侶,再到成為男朋友和妻子面前的好朋友。」

我很想說,你們這種就是姣婆遇著脂粉客,其實就是年少性探索,一拍即合,第一次可能是不理解之下而失身,是強姦,但接下來是和姦了。

但馬來文好像沒有「和姦」這樣的概念,總之在婚姻以外的性關係統統都是ZINA(通姦)。

「😁😉是的,我們常是無套內射的,他常將他的juice放在我裡面。🥰」 

「那你有做他的一號嗎?」

「有做過,但很少。他比較喜歡插。」

「所以這些年來,你有背著你的男友出軌嗎?」

「沒有。」

「那麼看來你是對你那位前男友蠻忠誠的。」

「我跟他在一起很享受。」

「他肏你時你會呻吟嗎?」

「會,特別是當他內射我的時候。」

「他也像你這樣,有很多孩子?」

「只有兩個,一男一女。」

「你看,他的精子都流到你的屁屁裡了。而且你比他更好生養,你有六個孩子。」我特意戲謔地說。

「😜」

「很想看你年輕時長成什麼樣。」

「我不好看,很瘦,像吸毒者。」

「現在則挺著一個大肚腩了,dad bod。」

「😅😅 因為歲數來了。你有男朋友嗎?」

「沒有。」我說,「怎麼,你要推薦嗎?」

「我為你儲精。下次我們玩久一些。那天舔你菊舔不夠。」

「其實我有些意外,怎麼你那樣在行。」

「你的x像戲裡一樣,卻是那麼地真實。」

「哈哈,你沒為你的妻子服務過嗎?怎麼說到像你沒見過似的。」

「要死了,如果我對她做這些東西,她會以為我看blue (黃片)。但我真的在同志A片裡學的,所以我才說那天好像是真的那樣。」

(接著就是連篇的調情話從略),奧斯曼又說,下次要帶工具來開拓我,因為我太緊了。

「什麼工具?」

「假屌。我有。」

「怎麼你會有?」

「想起我的前男友時,我就用了。」

「他不常常肏你嗎?」

「他都去了澳洲了。他不在後我才開始用的。」

這時其實我真的察覺到這位中年叔叔,準備做爺爺或公公的奧斯曼,還是很迷戀他的前男友,那位奪去他初夜的學長。

而且,一個五十四歲的學長,還會有心情與腦力去唸博士,這也是相當罕見的,我猜想這位學長可能是獲得政府贊助的政府高官,才會有這樣的優渥條件(財力條件)去深造。

而奧斯曼的口吻中,不時流露出對這位前男友的傾慕,或許學術成就是其中一個吸引力?

所以我拋出這問題:「我在想,如果你其中一名是女的,比方說,你是女的。你會與他結婚生孩子嗎?」

「應該不會。」

「為什麼?」

「因為他長得比較白,也很好看。我又黑又瘦的。」真的很難相信一個年過半百的叔叔,說起初戀時還是有那種少女心,而且這答案看來還是顏值主義本位的,當年是陷於顏值,現在已過了半世紀還是癡於對方的顏值?

想著想著,我覺得奧斯曼自稱在宿舍裡被姦淫,到現在幾十年後還會對一個陌生人如我,毫不掩飾地透露對這位學長的傾慕與誇贊,彷如當中就是建立在一種尊卑的權威關係。

「那我想看看他長得怎麼樣,他好看還是我好看。」我說。

「你大隻,有肌肉,屁股很『肥沃』 ,這是你的優點。」

我看到肥沃這二字時,差點噴飯了。這促使我每次去健身院都去多做深蹲。

後來,我們幾次都約不成,他不是去了外州出席婚宴,又或是揪團與親友去海島遊,或是是回了丹州老家,有時他深夜說要來一場視頻電話互打,但我已睡著了(而且我真不喜歡這種視頻電話,太易被錄屏了)。

有時他要過來說,「精子太久沒有出了。」

「那要流向哪裡?」我問。

「你的屁股隙縫。」

我讀畢真的哈哈笑了一聲出來。

「但我們不能常做這些事情,免得我的秘密被爆出來(terbongkar)。」

「那讓爆出來的是你的雄汁吧,我用口幫你收著。」

「老實說,那天你為我吞精時,我真的有些嚇倒,但又很享受。」

「嚇倒是因為一個陌生人會為你吞精?」

「嗯。因為都是看同志A片才看到的,我竟然體驗了。」

「你不曾口爆人家嗎?」

「沒有,都是直射在菊裡或菊門。」

「連你的前男友這麼多年也不曾為你吞精過?」

「沒有。」

看來他的同志櫃子也躲得太深了,更沒有什麼不同面向的性體驗。

接著,大家都是空炮而怎麼也對不上時間,直至有一天,我又問奧斯曼,「你在什麼地方?要過來嗎?」

奧斯曼拍了一張甘榜路的相片給我,「在甘榜,回老家住了。」

「怎麼回老家了?」 

「照顧老人家。」

「你是探病而已,還是要長住?」

「長住,恐怕要住一段時間,老人家剛開始生病。」

這意味著,我們恐怕會有一段時間不見面了,即使我早有預備四月份開始齋戒月時,我那些馬來炮友都會修身養性一個月。

但沒想到,奧斯曼第一個提早退場了,也是為了家庭。

我問他在老家怎麼解決,他說,「就自己來,看看鈣片來解悶。」

第一次見奧斯曼,他說他有六個孩子,其中一名孩子今年元旦才結婚,他準備做祖父輩了,他過去二十多年選擇了家庭,與一個女人結婚育兒,生活就是為了孩子上學下學等打轉,當然他是可以與奪去初夜的學長暗渡陳倉,但就這樣過了雙面人生活大半人生。

現在,又重歸家庭當孝子。

他還有慾望,只是停經中的妻子已不做愛了,他的人生週期,就是一直在為家庭打轉圍繞,這是一個逃不出來的圓。

或許,對於這些雙性戀或是躲在深櫃的偽丈夫來,有人甘之如飴,可能有人會夜半夢迴,捫心自問自己過著怎麼不齊全的人生。

一個星期後,我在約炮神器上再度見到他了,那注明寫著他是在我住家的四公里以外,這意味著他又離開了所謂的老家回來自己的家了。

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也沒去特意再打聽了。奧斯曼始終是我的床上過客,下了床,彼此就回到各自的人生了,況且,我們的相識始於他是我的備胎男人,但事後我才知道,我也是他的備胎,我們彼此都是對方可有可無的備胎。

但我們何時再在床上聚首,就只能用那玄之又玄的兩個謎字:緣份。

(全篇完)


2022年2月15日星期二

備胎男人:奧斯曼 2️⃣

 

前文

一進房時,奧斯曼就脫衣了。我看著他胖胖的身材,我難以理解自己為什麼會接受他這樣的體型,但一如大犀,我也通過他了,我對於滴油叉燒的接受度越來越松。

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回想不起我們在前奏之前有說過哪些讓人印象深刻的對談,因為我們的交流語言就是肢體語言,當我倆赤裸相對時,我只記得我摸著他的背肌時,我更意外的是沒有感覺到一絲濕潤,就是說其實他並沒有流汗。

而更意外的是,他的皮膚真的很滑嫩!奧斯曼其實是長得相當黝黑的,是偏向於北馬馬來人那一種,不是深棕色,而是赤黃色的禾田色,但是怎麼皮膚這麼滑?

那是只有摸下去時才會察覺到的,而且他看起來是像做粗工的人,但是皮膚如此地細致。又或者全是因為脂肪鼓漲作祟?然而即使是他的器官脂肪爆表,但其實也得要一幅皮囊來裹著他,而這層皮,卻滑得不像真實的。

我是仰躺著,接受著他在我身上漫爬著,所以我能盡情觸摸到的就是他的肩膀與背部。

他的頭髮其實已斑白,這或許造成他有公公感,但其實他的髮量還是很多,而且是呈波浪形的那種髮質。

我這樣清楚是因為當他爬下去我的身體懸崖時,我伸手去摸他的頭髮,髮質其實是那種服貼型的, 很柔軟。

奧斯曼整個人是完全沒有殺傷力的,事實上,他整個人的外形與笑容看起來真的像那種街頭巷尾易認出來的鄰里,可能一頭斑白頭髮,可能是挺著的肚子,就是辨識度很高的平凡男人。 

奧斯曼開始崇拜著我的肉體,我閉上眼睛享受這種難得的一刻,太多太多的一號是等待著人家伺候,然而只有真正喜歡你的一號才會主動地伺候你。

偏偏眼前這位不是天菜,但是閉上眼睛時,誰人的舌頭都是一樣。只是我感受到了奧斯曼的舌頭,來到一個不應該去的地方……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來到我的菊處,我感覺到一絲的震顫,不是因為害怕,而是突如其來一濕,如同鄰里的大叔闖了進來良家婦女的閨房,好像不合規舉,不合社會禮儀,畢竟我...我還是良家婦女啊。

可是我自己控制不了,已將我的兩腿自動抬起來了,接受著他不請自來的舌頭。

真的,馬來人用這一招,真的是司空見慣了,如果你要華人用這一招,難了。

我也漸漸轉移著我的身體,開始⒍9對接程序,我選擇趴在奧斯曼身上,畢竟他挺著大肚腩也是很難騰雲駕霧般地趴體。

在這種滴油叉燒身上伏趴時感覺很奇特。因為他的肚腩圓滾滾地,我像在玩著BOSU(半圓平衡球)一樣,身體也不自由主地曲弓了起來。

在我完全覆蓋在他身上時,我發現他好像難以伸舌抵觸,這時才想起他比我長得還矮一些,於是一蹚後腿,往後再撅臀時,天,我像被開通了。

我沒想到他這麼癡狂,狂得我幾乎忘了我眼前就有一根與相片中看起來還未完全相似的男人老二。但他其實已是50%充血了,我漸看到那形體,一把莖攥住,我就不想放手了。

我開始回敬奧斯曼,給予他最大的翻江倒海似地翻捲, 而好在他的體毛真的不多,下半身看來是有清理過的,但就是整體上很潔淨。

當然那時我的注意力全是由後貫穿而來,他與再因比起來,更有一種捨不得的癡醉,而怪的是,我發現他越來越硬,硬得我有些不可置信。

原來他是要靠舌頭來伸探,才能刺激到性慾的本能,全部聚集在他的尖梢上,我感受到他比剛才更粗碩起來,但不至於是那種油膩不可及的粗肥。

我們結束這瘋狂的短暫交尾時,我們面對面起來,奧斯曼趴在我身上,我問他,「你有幾個子女?」

「6個。」

「什麼?六個?!你怎麼生的?」

「我的太太生的。不是我。」

「那證明著你有一根很會做人的東西在我手裡。」我握住他,馬上再去湊前去含住了他,他沒想到我還是要繼續吃棒。

我一邊握棒狂吃時,他很高興地望著我,我繼續說著,「讓我看看你的老二有多厲害,你也很喜歡肏你的老婆來生到六個兒女出來吧!」

我吃住滋味出來,一邊含著他,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他胖嘟嘟的軀體看起來還是蠻可愛的。

就像妓女遇到嫖客一樣,千人千面的人生故事總會交叉起來,兩個人在一個私密的空間,人生交會就從吃棒起交會。

我再問奧斯曼的子女性別,他說他有二女四男,長子已26歲,這意味著他25歲就當爹了,之後每隔兩年生一個,直至到老四之後生老五與老六時,各別是相隔四年才生。這意味著他最小的兒子只是12歲。

「天,你的最大的孩子都21歲了!他們都結婚了嗎?」

「其中一個在今年一月一號時擺喜宴了,預計今年我就可以抱孫了。」

換言之,他一頭斑白,他一身因歲月而肥下來的贅肉,他其實巳排隊當著爺爺或公公了,他的人生功課其實該要做的都做了,宗教與社會要他扮演的角色他也扮演著了,而且還是從25歲起就為人父,現在快為人爺了。

然而,現在我含著他勃起來的陰莖。一條現在只屬於我,只讓我持有,只供我享用,只讓我借用的男性生殖器官。他用這根東西橫沖直撞創造了有生命力的家庭出來,還繁衍至第三代了,一切從這根東西開始。

我撩著他,感慨著血脈之根的堂奧,性慾、快感、家庭,51歲的奧斯曼,用這根陽具譜寫了他的人生。

但現在只是我手掌中的一根玩物。

「你還有肏你的妻子嗎?」我調皮地問。

「沒有了,很少。她現在正在停經期。現在做的話,她會覺得疼。」

我聽到停經期這三個字,有些若有所思,但一個年過半百的男人還在偷會著社會不容的男性炮友時,女性已在正式晉入告別青春的階段,身體不再歷經每個月翻天覆地的洗禮,另一種日子即將倒來。

奧斯曼真的是我第一個遇到的人夫人父,聲稱他的妻子正在面臨停經。我吃過其他許多的,都是例常地與妻子行著周公之禮的。

我再問奧斯曼,「所以這麼多年來,你的長子都26歲了,你都沒有出來混男人嗎?」這一點真是有些不可置信。

「沒有……」奧斯曼抵受不了我的舌捲,開始呢喃起來。我聽不清他的說話,但是一個男人在扭曲著他的軀體,發出平時難得一聽的呻吟。

「為什麼可以跟老婆生這麼多?她一定夾得你很緊...」我開始淫聲挑逗著奧斯曼。

「她有做足月子,做足100天,我沒有碰她,所以她的妹妹保持得很好。」

「哈,我也是pantang (坐月子)很久了,我現在等著你來給我nafkah batin了。」我說。

奧斯曼聽到我這樣譬喻,特別是我用上了nafkah batin (伊斯蘭裡泛暗指給予妻子的性愛需求滿足)這字時,笑了起來,「好,我也硬得起來了。但是,我太久沒有做了,可能很快就射出來。」

「你要放多久都可以。總之我都不會懷孕。」我邪邪地說。

「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想你懷上我的孩子。」

奧斯曼開始吻起我來,我起初有些擔心會有什麼異味,但所幸一切如常。

事實上剝開衣服的他,真的與第一印象乍看是有些不修邊幅的來得不同。真的看書不能只是看封面,而要看內涵。

而奧斯曼也在探索著我的內涵,他還是蠢蠢欲動地像直接開肏,我說,不能,一定要戴套。

我馬上取出安全套給他披甲上陣。接著,他半跪在我眼前,我看著他,對我授之以柄。我沒想到他是如此地硬,一個五十一歲的男人,如今像十五歲的初昇太陽,如此地朝氣。 

奧斯曼屢試幾下仍叩關不成,我就怕他開始洩氣了,但還好沒有,直至我感覺到我有綻放的感覺了,一打開,馬上是新視窗外的景致。

奧斯曼牛刀小試地頂了一頂龍門,接著,他鑽進來了。

我沒想到他比我想像中還是硬挺,我起初以為那是沙包似的腫硬,但不是,那硬度是鑽石般的硬。

所以,即使我是天生總會抗拒地,在他層層推進之下,我還是讓步了。直至他一闖入真正的「門檻」後,我知道,我們正式「結交」了。

奧斯曼不斷地在我耳邊說,「好緊,怎麼這麼緊,你是處女嗎?」

這時候這種發情狀態的我,無法言語,只能體會,依著他的節奏來配吟浪聲,而奧斯曼也嗯嗯哼哼地挺進。

這時候進入我的肉體內的,回歸到最本位的最初,他是一個有性慾的男人,不論他的宗教教條、社會角色規範,但他那一刻,就是一個伏趴著、蠕動著下半身的男人,他在我的身上,可能找回他已失去很久很久的本質。

呵呵,一個被馴化的獸,在籠內只是扮得不是獸,但籠外,他的獸性就展現出來了。

我一邊擋著他的進襲,一邊摟著他的後腰,另一隻手搭著他的肩膀,對於一個我不認識很深,他也不認識的男人,我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阿邦(Abang,馬來文,大哥的意思)奧斯曼,我真沒想到你還真行。」

我這是鼓勵,更是催情。而被馴化的獸即使出籠了,但再鞭策多些,他就馬上發揮出最原始獸性的動力出來。

我聽見奧斯曼喘著氣,他可能沖刺而出動了平時他不耗用的力量而感到疲累了。抱著他的肉體,想著他的歲數,一位51歲卻期望即將陞格的爺爺,他可算是我遇到這麼多炮友之間,最年長及最有家庭級數的一位了。

我的炮緣對象也突然拉得太廣了,從23歲至51歲的跨世代純肉慾交流。天啊,我是越來越淫蕩了嗎?或者根本就是事實

奧斯曼的抽送不斷地像潮水一樣地湧進來時,我不禁想,如果他那位剛結婚的孩子今年內生下寶寶了,那他的妻子也要成為阿婆含飴弄孫了,屆時又可能要照顧孫子了,其實也不是在重複著之前養育照顧自己子女的生活嗎?

一個女人生了六個子女剛養大(雖然最小的還是兒童),但馬上迎來孫子了,這就是傳統價值中所要求飾演的角色,做為母親,養育下一代,乍看好像是生生不息,但也可以說無比輪迴,一個女人一生就過這樣的日子,值得嗎?

奧斯曼在我的床單上鬼混,或是我配合他來鬼混了(即使不是我他也有別人),奧斯曼其實在追求著自己在年輕時暫且擱下來的本真慾望,而且男人臨老入花叢,他還有性能力。

但一個女人到中年後就準備著停經了,她的性生活基本上是要擱置了,她要追求的可能就是安逸地看著兒孫滿堂。

想到兒孫滿堂這四個字,我按捺不住再囑咐奧斯曼,我輕輕地在他耳邊說,「給我喝你的精,你允許嗎?阿邦奧斯曼。」

「可以。」他說著時,一棍插得更深了。

接著我這種說出口的請求,其實喚醒了他欲快要達陣的慾望,他開始野起來,猛插極沖,我順著他,浪叫了起來。

漸漸地,他像被釋放的汽球一樣,升騰起來,我馬上接住,彷如感覺到天女散花,他一邊蹲跪著一邊看著他的下半身已消失在我的兩唇中,他打了幾個激凌,同時也感覺到他該是射了至少三泡奶。

我沒想到他射得那麼多,當他終於抽薪離去時,我問,「哇,你真的射很多,太久沒有玩了?」

 「真的,最後一次是去年八月。」

那也真的太久了。

奧斯曼倒下來,一邊說好累好累。這種情況就像沙灘上躺下來,是完全打開的狀態,沒有心理防備,沒有隱藏屏蔽什麼。

奧斯曼對我說起他的故事了──到底他是怎樣接觸到同志,原來一切從「零」開始。

他說,他以前初中時是在寄宿學校上學,有一次被一個學長盯上了,夜裡時逼他為他打飛機。他為學長打飛機三個多月後,學長忍不住了,壓過來要開肏。

「我就這樣失去我的初夜。我是被強姦的,起初很痛,但漸漸地習慣了。」

奧斯曼說,當他的舍友在周末時離開宿舍回家時,他與學長留在宿舍,就做著這些不見得人(也沒人可見)的苟且之事。

而就這樣,奧斯曼被肏上癮了,即使他在對我覆述著這件事情時,是將它定義為「強姦」。

接著他說,他中學畢業再出來社會工作沒多久,就結婚了,然後生兒育女,每天就是為孩子忙,包括安排如何送孩子到安親班,上學下課等,一天的時間是怎樣地分配等。

我真的很難想像在這個年代還會有人願意生六個或更多的子女。你要買多大的房子,你要花多少的開支來維持一家八口的生計?

奧斯曼過後一直感慨著他沒有喝到那壯陽咖啡,否則可以玩久一些,但我不介意,因為他本來就是備胎,我對備胎的要求並不高。

他沖洗完畢後,我就送客了。臨走前,我問他現在做著什麼工?

他說,他是接送鄰里的孩童上下學。我問,「你是學巴司機?」

「不是,我只是用摩哆接送。」

「摩哆?要載多少趟啊?你這樣賺到錢嗎?」

「就每個月五百塊。」

「夠嗎?」如果他還得養育六個孩子而每月收入500元,那太過一千零一夜的天方夜譚了。

「我妻子還有工作啊!」

「而你一直以來全職做這摩哆司機?」

「現在是。我以前是做工廠的,但我辭職了。」

聽起來,已在享受退休生活的是奧斯曼。500塊其實只能算是零用了,還怎樣養孩子?該是成年孩子都出來工作而能養活自己了。

所以,年過半百後的老頭,是怎樣的心態來迎接初始的老年生活?奧斯曼選擇重出江湖來嬉戲人間。

我送走奧斯曼後,那位神鵰客已繼續留言我了,他問我,「怎樣?你還在玩著嗎?」

「結束了。」

「這麼快?他起不了?」

「就是洩得早。你呢?你玩過了?」

「還沒有。但是你不純潔了。」這位神鵰客竟然開起我的玩笑。

「就是因為我太緊湊,他早射了,現在我已重新上鎖了。」我也戲謔地說。

「我現在與我那位炮友過來,可以嗎?你家在哪兒?」他又提出這樣的請求來了,一小時前他本來是我的主角,但現在其實已淪為我的備胎的備胎了。

所以我說,「不,我有些累了。」

「他早射你也累?又不是肏了你八小時。」

「那你肏到8小時嗎?」我問。

大鵰客接著又說,「你替我叫一輛手Grab好嗎?那我自己過來。」

我覺得這傢伙真的是不中用,比早射比陽痿更沒用,不守信用一場空,現在還要來我這裡續攤卻要我包車給他。真的是以為自己是大牌皇帝?

我沒再搭理他了。反正我的晚上已有著落了,也吃過了,實實在在的一個大叔,沒有大鵰也沒有充沛的精力,但至少,我們的人生,交織在一起了。

(暫時完畢)

(奧斯曼的故事仍在發展中)

 


2022年2月14日星期一

備胎男人:奧斯曼 1️⃣

約炮神器上有一次有個馬來人來敲了,賬號頭像是無照,但私聊時就單刀直入,馬上發屌照,我一看,不得了,又是萬裡挑一的那種男優屌,他自稱有六吋。 

但我衡量不到,因為相片中就像看到泥鰍一樣的莖體,是有些曲,相片中也看得是有些亮,是那種黑得發亮的屌皮。

這傢伙很快地發了手機號給我,允許我倆可以使用WhatsApp來聯繫,我有些喜出外望。之後我們敲定了某個週末時炮約。

所以我為了這大鵰,作了許多前置作業來確保門庭通暢,畢竟要開門迎客。

我們本來是約定了週末,但沒談到時間,然而在週末晚時我再與他確認時,他竟然說,他約了另一個炮友,而那位炮友還在路上。

這時候我就有些火大了,怎麼這麼沒有信用?

他說,他不曉得他的炮友是否允許來三人行,如果可以,那麼他就是可以享齊人之福了。

然而這也得我是否同意啊。

所以,對這樣的人我已大打折扣,正當他還在跟我說他那位炮友未答覆他是否也願意與我一起三人行時,他還問我:「你是否可以出來載我和我的炮友來你的家?」

這時候,我已放棄這位大鵰客了。

因為這時候,我的備胎已有人選,他就是奧斯曼。 


我代號接下來要寫的這位人物為「奧斯曼」,其實就是配合著他的氣質很符合這名字給我的印象。就是很樸實無華的菜市場大叔型。

一如以往,我是在等著那位神鵰客時已奧斯曼聊上天了,他也是很爽快地發了清晰的人頭照、裸照過來,我沒想到他如此的身材,竟掖著一手好桿!特黑特長似的。

連尺吋都報上來了,他自稱自己的屌不算粗長。 

我看到相片中的他,是一個中年漢,他說他五十一歲,但論體型,其實真的像那種豬肉榮大叔型的,但是樣子是有些呆萌的。

我跟他說,我家目前可以招待來賓了,他是否有意思要在今晚就約,奧斯曼要求我寄上地址,我照辦後, 我一邊與神鵰客打著字,一邊再三確認他是否要過來。

但奧斯曼說,「我在等著摩哆,我的兒子用去送餐了。」

「啊你有兒子了,兒子多大?」 

「21歲。」奧斯曼如此回答時,我有絲絲的意外,原來兒子都這樣大了,但轉念一想他已五十一歲了,有成年兒子也不出奇。

「我也還未喝xx咖啡,喝了後可以玩得久一些。」

「那是什麼咖啡?摻了偉哥成份的咖啡嗎?」

「可以耐三天。我只是擔心我很快就射。」

我沒有多說話,市面上很多這些催情成份的產品,只是不知對健康有什麼影響。他又繼續留言說,「如果我不戴套,行嗎?」

「最好不要,讓我倆都安全一些。」我說。 「那今晚還行不行的?」

「等著摩哆。」

「好吧,那我等你。」我平淡地說。

在十分鐘之內,那時大鵰客已宣告失蹤了,而奧斯曼說他的摩哆已回家,他可以騎乘過來了。我說,好吧。

他來之前留言給我說,他看到我的乳頭就geram(馬來文,在這裡的特殊意譯是火都來了),我讀了後輕輕一笑。

反正我今晚本來是空洞一夜,大鵰也爽約,沒有聖誕火雞,那就吃些沙拉吧,畢竟也只是一餐。而且,我要的就是一個要我的人,至於是不是我要的人,我沒有選項。


我的家門打開時,看到了奧斯曼站在我眼前。 戴著頭盔,披著外衣。

其實這種看不見樣貌的形象是挺嚇人的,畢竟很多劫匪壞人就是這種穿扮,沒辨識度,也易佯裝。

然而我就這樣放這陌生人進屋了。我大膽嗎?我覺得我是挺大膽的。

他除下頭盔及外衣時,我看到他的真人面貌,其實長得比我矮,也比我胖。他穿著一件看來有些赤色但暗啞質料的寬身T恤,色澤上似乎有深淺分明的印記,在他的肩上,我在想這是燈光還是他的布料所致,又或者這是他的汗水印記?

一想到如果是汗水印記,那麼就有些可畏了,在深夜裡披著披風騎電單車來約炮的男人,要裝得體面就敗在汗漬上。

但我能要求什麼?流汗是正常人,只盼他不是那種汗腺特別發達的盜汗徒。

奧斯曼一看到我湊近來,馬上撲我的胸膛而去,這一幕上演很多次了,大犀還是誰,也是這樣。我成了一件受到崇拜的物體,不是我自己物化,而是我必須承認我被物化了。

他知道我家裡無人,才這麼張狂,但我不想在客廳這樣就開幹起來,要嘛就在正式的地方。

所以我們進房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