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在健身院後花園遇到的馬來脂包肌小帥。雪白肌膚、濃顏系臉孔,帶著人夫氣息的他,瞬間點燃我的慾望。在薄薄浴簾後,我們展開秘密探索,彼此沉醉於肉體的親密。他的乳暈誘人、肉莖剛好,輕鬆得來的性福令人回味。
我倆事後交換了手機號碼──他叫司瑞辰(化名)。
但其實司瑞辰的真實馬來名字,與柯樂、大犀,以及其他還未寫在我這部落格的炮友無獨有偶地同名,這名字,是他們真實身份證上的標識,但在我的面前,我是用肉體來標識他們,名字不過是「亞當的禁果」的虛化符號。
我和司瑞辰斷斷續續在WhatsApp上聊天,但他的英文磕磕絆絆,經常難以寫出完整句子。然而我漸漸發現他的「人物設置」,與我碰到的其他炮友高度相似:
- 熱愛旅遊、愛遊山玩水
- 交淺言深,已透露了一些樹洞秘密給我,包括一些非常私密的性癖好和性幻想
- 深度密櫃,絕不能讓家人知道自己是同志
但他絕不透露自己是干什麼職業,他只告訴我他在醫療機構工作,於本地某間名校在職進修高深教育,當時是專注在學業上。
直至有一次,我無意從TikTok自動推薦名單中,連敲到他的賬號,翻來一看又是一驚:才驚覺原來司瑞辰是一名醫生──而且是又是專科醫生?
怎麼又是醫生?怎麼和我一見面就天雷勾地火過的霧水炮友有幾位醫生?而且有幾位都出現過在我的部落格裡──翼郎、鐘斯、炮友A、炮友B……另外還有兩位男主角,也是與醫療相關的從業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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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話短說,我們始終沒有約成見面。司瑞辰有幾個我在其他醫生炮友中出現的通病:權衡利弊、精打細算、婆媽猶䂊,最難受的是:忽冷忽熱。
我和他的聊天可以聊得一發不可收拾,但他會突然戛然而止冷淡下來。
這一切都再次讓我知道:除了病人和關乎到他利益的事情,我不是那個重要的人。
歷經了這麼多醫生炮友,老實說,我是將他們歸類成「非玩家角色」(Non-Player Character),他們是炮局劇本中被安排的角色,我完全無法操控或和他們互動,簡單而言,他們是不入局。
醫生只是一個人的社會身份(陌生人都會叫他Dr),多了一層絢燦光環和濾鏡,但對現在的我來說,一個人的本我是什麼,才算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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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司瑞辰第二次又不經意偶然相遇時,還是在健身院後花園,當時我已知道他被轉職到一個距離吉隆坡非常郊外的醫院上班,所以突然看見他半祼圍著毛巾進入後花園時,我是有些意外。
當時再見他時,他的肚腩好像縮小了,所以瘦下來的體態形體非常好看,他仍然是蓄著淡淡的巴爾幹鬍子,豐厚的胸肌掛垂著兩枚Oreo朱古力般的乳頭,還有一些乳毫纏繞,膚色白晢。
我們進入淋浴室時,他說外頭太多人,所以不方便,所以他進去烤箱呆著時,當時見到有其他常駐釘子戶在場,我和司瑞辰不動聲色。
但我刻意站立起來,與他相對著,我發現他一直有在偷看我。
後來他終於起身離開烤箱,我尾隨出去,他自己挑選了他自認為比較隱密的淋浴室,半掩著浴簾,我鑽了進去。
我們拉好浴簾時,司瑞辰就和我接吻起來,這有些讓我出乎意料。
然而更讓我忍受不了的是他的乳頭誘惑,我蹲下來,瘋狂地吮吸和啜弄,有一種停不了手,上癮難止的把玩手癮,
我擠著他的乳頭不斷地舔,像一個瘋狂吸奶的嬰兒、像日本A片裡的癡漢,像一條抓到線團的小貓,帶著饑餓、癡醉、狂迷。
是的,這是另一個醫生的乳頭,他如同在放奶般,任由我吮咂著。
專業人士的身體器官,沒有光環,只有性感。
司瑞辰彷如被炸開了他的情慾機關,我發現他下半身自動硬翹起來,我想起他在WhatsApp中沒有主動承認自己是0號,只說自己「更傾向於做1號」,意思是他其實是「負陰抱陽」的偏1號。
一般上,按我的硬戰經驗上來觀察,偏0號或是帶有0號氣息的同志,特別愛被吮吸乳頭。
我的聚焦點全在他兩枚乳頭上,幾乎都忘了司醫生的「家傳之寶」。我馬上再拾起來,好好珍惜。
但司瑞辰的肉棒出現波浪型般的硬軟度,忽硬忽軟,像他對我的態度,忽冷忽熱。
我只有專攻他的乳頭,特別是靠近他心臟的左乳,我們扭開了水花,讓水聲掩蓋住我的啜乳聲。
司瑞辰雖然長得不高,但身材比例就非常好。他的肉感鋪展到全身剛剛好,即連他的肉臀也是圓翹的。
他的腰窩特別凹圓,顯得臀部更翹,我是一手環抱著他的腰窩來做為身體支點,然後一邊狂啜著他。
我陶醉在我對他的肉體探索,而司瑞辰那隻曾經穿著醫療手套的手,也赤手捻弄著我的乳頭,還有撫摸著我的臀部。
我記得他在WhatsApp說,「我知道你前面真的很巨大,但我更想要你的後面……」
我沒想到赫然之間,司瑞辰將我整個人拉起來,快速地將我扳過身背對著他。
「我喜歡Doggie。」我想起司瑞辰在WhatsApp裡的留言。
我感覺到司瑞辰勃起的陽具已直頂到我的臀肉。
「我的那兒很普通,不大……」我又想起司瑞辰和我聊起他的性器官時這麼說。
在我混亂的思絮中,我感覺到我被他幹了起來,而且是無套實操!
在薄薄的一層浴簾之下,一個帥氣而重人夫感的專科醫生,用他深藏不露而不易對外人展露(更何況是勃起)的陽具,插進了我的雄穴。
那一刻,司瑞辰不是我的NPC,而是一個真正的玩家。
我是沒想到他這麼輕易地就進來了,而且一根到底我感受到他的沖刺時,像突然間被推上一輛嘟嘟車,在顛簸幾下後,突然下車了。
這是第幾次在健身院淋浴室裡被「公干」?──印尼科迪、馬來熊系男、粗劍,博彼,牙擦仔、馬來小奶狗,這次新入圍的是一名醫生……
我轉過身望著司瑞辰,他再次湊過嘴來和我接吻,我成為那時他肉慾釋放的唯一,而他一邊努力地自擼著,當時他滿棒都是沐浴露摩擦後的肥皂波,一棒皆碱,我無法入口。
最後我和他一起釋放獸性的一面,揮灑出我們的子子孫孫,像狼人在月圓過後的清晨褪下獸皮,我們回歸人形。
結束時,司瑞辰說他要趕著離去,「開齋時間到了……」
我才想起,當時正好是齋戒月,齋戒月時的回教徒應該要戒慾戒色戒食的聖人,可是,他剛剛就提前縱容自己,提前享受了失控縱慾的片刻。
而且,他還無套操了我!
一個虔誠的回教徒、一個為家人聲譽而做好兒子的成年男人、一個努力向上、懸壼濟世的專科醫生,一個慣於和衛生與風險斡旋的專業人士、一個需要理智清理的男人,剛才完全被我咀嚼著,吞進了肚子裡。
一切都是相,而我感受到真實內在的他,因為他剛剛進入了我的身體,成為我體內其中一位走進來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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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我和司瑞辰在WhatsApp聊起來,他問我:「剛才有進到嗎?」
「有啊。」我說。
「我以為沒有……不好意思,剛才沒有全硬。」
「沒事。我很享受。但我有一個請求。」
司瑞辰說,「啊什麼請求?」
「下次我可以喝你嗎?」
他說,「I'm more than happy if u want, like to see partner swallow mine……」
(文中之用為示意圖,並非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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