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健身院後花園非高峰時期,我一腳踏進更衣室置物櫃時,後腳就來了一個黑影,一個身材高大的華人素男。
我沒多留意他,但他在置物櫃前就是專心地刷手機,我不知道他是誰,因為沒看清樣貌。
後來我要踏進烤箱前,見到有兩名「行蹤可疑」的男男前後腳出來,包括一名馬來人,看來兩人是剛在烤箱內結束交換情慾。
我心想,時間剛剛好,因為我不必阻著人家的地球轉。
因此烤箱裡只有我一人坐著。這時華人素男就進來了。
他長得蠻高大,看起來很文靜,是一個典型的華人單眼皮,臉相帶著一股揮灑不散的濁氣,身材真的太一般,有一種高竹竿卻是瘦胖子的感覺,雖然長相不算是歪果裂棗,卻是甲乙丙丁之類,我就給他一個代號吧──志強(就是菜市場名字)。
志強選擇坐在我隔壁,我知道是什麼意思了。
那時我的感覺就是,生活苦悶,就想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所以即使志強不是乳牛,也沒有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我還是選擇出手了。
我意識到他選擇湊過來坐在我伸手可及之遙,證明我是有吸引力,我特地別過臉和他對望一下,他沒有閃躲眼神,我們對了眼神就意會了,我伸過手去掀開他的白毛巾。
不掀不得已,一掀嚇自己。
怎麼這樣粗大?原來是一個「CBC」(Chinese Big Cock)!!而且,他只是坐下來不久,我們根本沒有正式照面。他可能連我長成什麼樣都不知道,但怎麼他祼露的陽具已呈勃起之勢,而且十分粗大。
他簡直是一個大砲王,我沒想到一個其貌不揚的年青人,竟然是巨鵰主人?!
他的粗屌是XXL的那種形態,筆直、圓透,柱形均稱,皮薄餡厚,包皮都已被伸展的肉莖體所後捲退下了,我馬上俯首叼上來,他完全不抗拒。
我狂吮了他近200秒,他下半身已張揚得像一頭猛獸,隨時準備被我坐姦下去了。但他一直擋住我,不讓我出其不意地坐姦。
「你是不是1號?」我問他。
他只是點點頭,我繼續癡吮狂咂。
沒多久我們被一個不速之客打斷,我才停止,同時打算外出。
我外出後,我以為志強會尾隨而至,豈料沒有。我落空了,但我在淋浴室裡見到一個半掩浴簾的縫,原來是剛才照面的馬來人。
這馬來人鑽進了我的淋浴室,對我大肆揉捏一番後在我面前不斷自擼,但他還是無法如願,他說「我剛才射了,射不出了。」我安慰著他,「沒事」,心裡想我也不打算將我的精華和他一起分享。
馬來人從我的淋浴室離開後,我發現我對面的淋浴室有一個人影,原來是志強。
這次我再主動,走進了他的淋浴室。我倆不語,雖然剛與那位馬來人來了一段插曲,但現在我和志強回歸到我倆的正題。
「剛才他射你了嗎?」志強問我,他明顯知道我和那馬來人有一腿了。
我點點頭。然後志強馬上將他全根納入我的嘴巴裡,第二輪和第二回合。
這一根男莖讓人上癮。
我幾乎想要送臀了,但還是有些担心,因為這等XXL的尺碼不易操作,我沒有嘿咻包,一定會被他整壞。
志強一邊自擼著,但更多時候是投餵著我,還好他的體毛不濃,我不至於被扎唇。
很快地,我成功「馴獸」,我抬眼望著他射精時抽搐的神情,我緊含著他不放,感覺倒流的酒瓶順喉而下進入我的體內。再一個陌生男人,交出了他生命裡最陽的家傳之寶,置入我的嘴巴裡。
我繼續唇扣住他,直至他的陽具軟化成陰莖,再回復成男人生殖器。
而我和志強,從陌生人成為性接觸人士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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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過後在舉重區見到志強,還見到了他的男伴,這時才想起我之前有見過志強,主要是他倆總是形影不離來健身房一起運動,從肢體語言上來看,兩人該是情人。
志強的男朋友長得蠻帥氣,身材也不錯,是名媛圈的候選人。但志強和他在一起時,簡直就像隱形人,以致我對他完全沒有印象,即使我倆有過多面之緣。
志強和他的帥氣男友走在一起,不知道實情的人,會覺得顏值高低配。
但我知道,像志強這樣的男人我遇過太多了,樣貌身材不必是頂配,但原來禾稈蓋珍珠,裹藏一根好屌走江湖,難道他除了有工具,也有技術,是一名有枝有技的「能幹」之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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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和志強是一次過的野鳥偶遇,但沒想到一個月後,我又在同一地點遇到他。
無人暗黑的烤箱、獨坐的人影,我馬上對他發起攻勢,唇棒合二為一。但在間中我有撩騷他來調動現場的氣氛,例如「你的男朋友沒來?」
志強顯得不願交流,拒絕作答。但他的下半身,完全給出了另一種截然不同的生理答案,是欣然合作,他就不顧一切地就塞入我的嘴裡。
情感是屬於男友的,但那一刻,他的肉體是交託給我的。
「你跟每個人都是這樣嗎?」我突然聽到這一句話。當時他已是全硬了,而且越吃越硬。
這問題可真耐人尋味啊!沒有殺傷力,但有批判性。
「當然不是。看人。」我含了幾口,抬頭問他,「你也和每個人都這樣嗎?」
我只想告訴他,我也是挑人,今天,你還被我挑中了。
他不語,我倆都知道一種無言的答案──你每一天都要吃飯嗎?你每天都會吃同樣菜色的飯嗎?不必問,不必說,只需吃下去就是了。
後來我們轉戰去淋浴室,明火照亮,浴簾輕飄,將他的肉身照得一展無遺,我倆蠕動的肉身在輕薄的浴簾下,彷如得到一層脆弱又安全的雞蛋殼式的保護。
因為來到這張浴簾之內,我和志強都是啐啄同機,才來到這一步。他有破殼而出的湧動,我有孵化的包容。
他的整個緊繃狀態是幾乎一觸即發的。他渾身汗與水淋漓,皮膚在燈影下閃著微光在水珠淋漓下。
志強臉部緊張了幾下,再次口爆了我,我吃下了他的漿汁。一如日前,他也目睹著我釋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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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志強的相遇的第三次,是不到24小時之內。
他當時也是獨自一人坐在烤箱,他見到我很意外,我倆的意外是因為連續兩天都見面。
這猶如一種默契,大家在這時候到訪健身院後花園,我是後花園的熟客,他也見得是──因為他深諳後花園做為情慾發展場的規律。
我一見到他就撲了上去,非常自然地像遇到一個舊朋友,但其實我倆相炮不相識,而且我第一句話:「我們不到24小時又見面了。」
志強有些猶䂊,他第一次反抗我了,因為他一直用毛巾掩蓋著自己下半身,擋住不讓我觸碰。
「你不要嗎?」我問。
「不要。」
但我刁鑽地就撲到了他的平胸,將他的乳頭一舉含下,他馬上臣服了,捂在毛巾上的手,鬆了下來。
這時毛巾一開,一如所想的,他的下半身彈跳出來,又硬了。
「如果不要為什麼這樣硬呢?」我拾起這根柴,要點燃他。
志強不語,狀似掙扎,有一種像被Edging的情景,因為我上半身是幾乎環扣住他。
我俯下身一根沒底吞了下去,不斷地嚼磨著,像舔著一根冰棒,但帶著狼吞虎咽之勢。他感受到我的牙齒、舌頭、嘴唇,還有溫度,我聽見他微微的呻吟。
那時我倆都一起擔心著是否有闖入的不速之客。
但緣份就是這麼奇妙,我再次體悟到啐喙同機的奧妙,其實就是契機相合或主客條件相投的禪機。緣起時,沒有人阻擋得了我們之間會發生什麼事情,整個世界就只剩我和他。
在這後花園裡,啄啄有余粟,岁宴谅不饑。
我一再誘惑著志強更進一步綻放他雄性動物的天性時,就在短短幾分鐘內,他又開了噴泉,將我口爆了。
我一滴不露地將他吸得干干淨淨。
這是我這麼久以來,第一次連續兩天都被同一個陌生人口爆,創下了我的歷史。
我將他脫口而出時,他喘著大口氣,我望一望那根東晃西搖的陽具,我抹著嘴唇,那一刻,我覺得我倆像小時偷喝汽水時的禁忌和刺激感,明知不可為而為之。
他背叛了他的男朋友,但對得起他的肉體需要。我,喝過了聖杯甘露,但我不需要聖杯。
志強之後理智回歸,有些像受驚壁虎般,掩起毛巾離去。
後來我們各自換好衣服,他在舉重區也和他的男朋友一起,我倆雖有擦肩而過,但他不敢直視我一眼,我還特意盯著他看,而他也意識到我的眼神重量,看著他俯首不語及刻意別過的神態時,我不知怎地總會抹抹嘴角。
回想起這段「原來是你─又是你─還是你」的相遇,如果還有下一次和這位CBC獨處密會的機會,我會想,再來又何妨?
(示意圖,非當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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