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包含「查理」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包含「查理」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2018年7月15日星期日

舊相好

(接前文:信天翁


在黑暗中,我被一個黑影擒到了。定睛一看,還是看不到什麼。

然而,當他的舌頭伸過來直撲到我的胸肌時,我就抵擋不了,在那麼黑之中,他竟然可以探索到我的乳暈範圍,然後一條舌頭就在我的乳暈上打轉。

高手來了。當時我心裡是這麼想。

而當我從他毛巾底下伸手一探時,我也滿足了,那是相當充盈的工具,一大把的,非常之重。

我倆進房後,他打開了燈,我就把眼前人看得一清二楚。

怎麼有些眼熟?

架著眼鏡,其貌不揚,看起來是有些像一個我認識的人,天,那不是查理嗎?

在去年於這間三溫暖已碰到他一次, 他還搞到我的腿抽筋兩次。而現在事隔一年,竟然摸黑也給碰上了!

但是,查理看來並不認得我。他就是往我的肉體上攻佔,一手在把玩著我的乳頭,嘴吧則是那種啜飲珍珠奶茶般的姿勢。

我很快地就倒在了墊被上。

然後這查理就撲了上來。

那種感覺真是有些怪,明明是相遇過,幹過,但他一點都不記得我。

當然,像這種大鯨魚式的,一來到這肉慾場就是大口一張,甚麼都吞下肚子了而看不清對方的。

所以我可能是他每天來訪時的其中一個臉孔,過目即忘。

他做事很俐落,而且完全沒有再花時間,他轉過腰子就去拿安全套了,開封後披甲上陣,我連給他的肉棒子做人工呼吸的時間也沒有,而且他的充血狀態看來並未到巔峰,並沒有完全挺拔而起,又或許是他比較粗大,需要時間去充血。

而且老實說,我好像只是抓到他的肉棒一把,但很快被他制伏甩掉了我的手掌,所以我是名符其實連他都還未摸透,突然間,我覺得後庭鼓漲了起來。

而且,絲毫沒有感到疼痛。

這查理真的是老傢伙老妖精,竟然可以輕巧闖關了。

又或許,在先前一位猛烈的撞門之下(還未寫出),我已經變成了康莊大道了,所以防門大開,也防不勝防了。

查理這次卻很安靜,他只是放了進來,抽動幾下,就不停地往我身上尋寶。

然後,他展開了他的撚手絕招:

我旋著腰仰躺,一腿屈膝壓在墊被上,一腿掛在他的肩上,他俯身而壓上來時,一手把玩著我的下半身,當然他的淫棍則是深耕著我的後庭,最要命的就是他的嘴吧會貼上來在我的胸肌上,像個啄地雞般不斷地啄著我。

換言之,其實他整個的狀態,是一心一意地為零號服務。

非常少有一號會這樣卯足全力的。

而且,由於他是抽送三下稍歇,就用舌頭攪拌我的乳頭,他基本上都是當我是港口一樣只是停泊著。我沒有感覺到那種強烈的撞擊感。

所以當他開始蠕動時,我都會鶯啼浪叫,我嘗試像去年那樣,用那些淫語和他對話。

「好大碌,攪到人咾哋好痛。」我說。

「咁樣就爽咯。」

「扣到你實實睇你爽唔爽。」我就用力一扣,讓他感覺一下我的關扣。

他就繼續抽,可是我已不再感覺到他的沖勁,他好像享受不斷地吮吸與舌攪多過抽插,但是我的下半身被他下手後,卻像孫悟空飛不出五指山一樣,有百般無奈,又有晉入仙界的那種迷幻。

所以,我的淫聲浪叫,全都反映出我的生理反應高低起伏。

而且,我發現這查理安靜了許多,他只是不斷地埋頭,下半身蠕動著。一種以守換攻的姿勢,讓我覺得非常舒適。

我有嘗試再撩他說話,但他就只是專心地在操著我,舔著我… 他的操技好像更精湛了,精湛到有些出神入化了。

因為,我完全感覺不到他的存在,有一種一體化、共同體的和諧感。

或許這就是舊相好的默契。

不消多久,我就覺得自己快要失控了, 因為他在我身體以南的部位的手勢,讓我像脫水泥鰍一樣輾轉難定,但我得掙扎…掙扎。

直至我在一霎那間,化成了噴泉。

我只感覺到自己化成了水珠,在盤子上滾落彈跳而下,極少有一號可以在半途中將我推向高峰。

而我,敗在他手上,還有一張嘴。

反而,他的一根屌,卻彷如不是起最大的作用。

我整個人癱在那兒,查理卻像是吸星大法大師那樣, 汲取了我的精華後,抽棍而退。

我體內最大的桎梏解除後,全身像海一樣空,我就這樣癱著,像快要冬天的結冰。

不像去年那樣,我被查理狠操兩回時而感到抽筋,這一次,卻是溫柔的潰敗。



我在沖完涼時在梳頭時,見到查理在換衣離去。

我看著他一件件衣服穿上,他的身材,如果沒有看臉的話,以他的年齡來說,是保養得不錯了。

我猜想他是有定時游泳的。而且,也不會有太多的贅肉。至少,我比起他的贅肉,可高出很多了。

他始終默默地在換著衣服,收拾著包包,非常關注,也沒有留意到旁人如我。

我就只是一個旁人而已了。

我的情慾之旅,還未下課。而他就拎包走人了。

(待續)

2017年6月3日星期六

查理結束之後,我重返黑暗世界。淋浴區就像一道關,一定要在那兒「過渡」後,你才能賜予「重生」似的力量。

在淋浴區沖著涼時,我就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四眼仔。他連沖涼也架著眼鏡(如下圖的男子),可見他是一個大近視,不過他在我面前除下眼鏡而走在花灑下。一看,是一個青靚白淨,卻很有宅男感覺的年輕人。

我發現他一直盯著我看,那時我倆皆為裸體。接著他就動手往我身上摸了。

在香港,街頭舉目所見的就是老麥這招聘廣告中的「花𡃁仔」(年輕男子)的樣貌,乍看是清一色相似:一定是一副遮到半臉的黑框粗邊塑膠料質的眼鏡,呆呆的宅男型,身形有些孱弱似的(沒有健身之故)。


那時我是處於激情退潮之後,這種被「揩油」的,僅是一種視為是友好的示好。我也順便探索一下他平時穿起褲子來的囊中物,不過不失。

一如一般華人,他是長著一根向上彎的老二,而且也如一般香港人,完全不修其恥毛,毛茸茸的一堆(你可知道其實我不喜這樣的狀態)。

所以其實我沒有什麼趨之若鶩,只是狎鬧式也摸幾下而已。我還對他說,「不要了,我剛玩完來。」

未幾,他就開始上下其手起來,即使那淋浴區是有其他人出入,這四眼仔也不理在我身上狂舔狂舐,吮得我的乳頭嘖嘖作響,而且我想他該是一個奶頭控,他把玩著我的胸肌時,猶如看到珍寶般鑑賞。

我近距離看著他,看起來是一個粗眉大眼的小伙子,頭髮七三分界線,長瀏海,身材一般,看來是籍著年輕的高新陳代謝率來維持相對苗條的體態,但像這種情況若是沒有繼續運動燒脂,年過卅歲必會暴肥。

摸著他的身體時,我想到我自己,即使那時我已經有出入健身院,但並沒有認真地去鍛練。

我還是安全上著:「你是1或0?」

他在我耳邊說,「我係10仔。」

這是我第一次聽所謂的「十仔」,原來這是港人對versatile的講法。

在他的接吻、摸索與吮吸之下,我就投降了。即使在幾分鐘前,我的小腿肚抽筋,我的後庭已大開迎棒,酸麻的感覺猶在,但是我裡面像被掏空了般地,需要急需被填補。

我被這四眼仔拉到進房時,那時我倆連毛巾都來不及拿來拭身,就這樣濕答答地進房了。他可真是猴擒到,腦子裡就是想洩慾。


在廂房裡,燈光半亮,我撫著他嫩滑的軀體,其實也是蠻享受的一種感官體驗,即使其實我對如同他這樣的男子,並不是特別的愛戀或情挑。

然而他將下半身推送到我的口時,我就特別地亢奮起來了。華人相對平均尺碼的陽具,放在嘴裡時,通常會剛剛好 ,不會特別粗,而撐得口腔像在看牙醫,也不會特別長,像被刺喉一般。

只是他那堆恥毛貼在我的嘴唇上時會覺得有些不爽。

但基本上,都是他為我服務。我成為一件非常desirable的肉體。他的舌尖幾乎是走遍的肌膚。他一邊愛撫又為我「擠奶」著時,一邊問:「你有去健身房嗎?」

我說有。

進入正題時,他顯得手忙腳亂,站了起來,從牆架取不出安全套,而安全套與潤滑劑是分兩格的,他拿到的是潤滑劑。

拿了下來,卻又撕開不了。他遞給我其中一包潤滑劑,要我替他撕裂開來。

「我的手很油,你替我撕。」



老經驗的一號,像剛才的查理,兩隻手會善用在零號的身上,在百忙中,就將安全套咬在牙關,隨手一撕,馬上崩裂。

那種動作是很瀟灑和狂野的,有些像曠野上自己包紥傷口般,撕扯紗布就牙齒一嚙來撕。

四眼仔拿著我送上的安全套,還有已有裂口的潤滑劑,戴上套後上陣,是覆蓋式地包裹上來,我們非常傳統地在性交,他的兩手如同做著plank一樣,放在我身體兩側,其中一手枕住我的後腦,我兩腿環抱住他,雙手則在他背部遊離。

只覺滿掌滑嫩。

我覺得我像一條蛭,在吸納著他,將他結結實實地包困在我的體內,我只是感覺到他的蠕動,每下抽送都是深深一鞭,沒甚麼「九淺一深」等的律動。

或許他不會,年輕,就是以為每次送棒,都得盡根、沒根的。

我那時其實已處於一種波平如鏡似的境界,歷經兩次抽筋,再加上之前如此粗肥的屌,我現在像在享受著絢爛後的平靜。

而且,我已經打開內門關,他進到來,就是進入一個無底淵。

不過,他的高峰只是片刻,他在我身上倒下來前,先在我口裡爆漿,然後癱倒在我的身旁。



我們再一起回到沐浴區時,我告訴這宅男,我是來自馬來西亞。他感到很好奇,也沒想到我來自馬來西亞。

他問我:他學過一句馬來語「padamu」是什麼意思,又說了一句我聽不明白的馬來字發音,原來,他的大馬朋友教他罵人家是「豬」,他記不起正確的馬來字發音。

之後他提起Shila Amzah,我算是第一次聽「茜拉」這發音(平時都是閱讀香港報導等,沒真正聽過人家提起,事實上身邊的朋友都是用馬來文或英文來發這音),我恍神片刻,告訴自己:我現在人在香港。

我們一邊沖涼時一邊聊著,他問我幾歲。

「快40。」我說。

他顯得不可置信,「真的嗎?」不斷反問。

迄今我還記得他的眼睛在瞪大後,那黑而濃的眼睫毛真的蠻漂亮。我點著頭,篤定地說,是的。

他說他28歲,而他以為我只是最多31歲…我吃吃地笑著。突然間我覺得我真的像一條蛭,剛才攀附著他,吸盡了他的陽氣精血,而他一無所知。

(本節完)

Hezt香港第一晚激戰全記錄:
抽根查理
蛭 
春風不渡玉門關
素股港佬  

2017年5月26日星期五

抽根查理


地點:BIRD's Men Club,香港




BIRDS門外,有間診所,不過已搬遷,這樓層讓只有兩戶,一如例常需按門鈴。門開後,方得知平常日入門收費可說是相當低,特別是在香港──70元港幣。

吃一個午餐,都要50元以上,可以貴過買一本書,而70元港幣買一場快樂,在香港,看起來是相當廉價的手段了。

我沒想到,抵達香港只是幾小時,就在這間於去年二月才開張的桑拿,獻給我的是一場是任吃不嬲的自助餐。


桑拿的淋浴區只有三個花灑頭,我是下機後不久趕來,就佔了其中一個花灑頭,正式地「洗塵」 。這時來了一隻乳牛,與另一隻滴油叉燒,兩人前後步進來。

乳牛看來精瘦,下半身在野草堆似的恥毛裡,看似萎靡不振。我隨眼一瞄乳牛身旁的滴油叉燒,卻讓我眼前一亮:槍桿子半挺,特別是那莖端更是渾圓,彷若球形門把。

我猜想,這兩人該是剛結束了一段姦情。

這時我再打量那滴油叉燒,方發覺他該是個走形乳牛,過氣式的,因為挺著一個肚腩以外,其實他的肩肌與臂肌依然有跡可尋,乳牛烙印還在。

我看不清他的樣子,只是我知道他是臉部鬆弛腫脹了,所以形成一個國字臉。

反之我身邊的乳牛,忸怩地還刻意用手遮住他的下半身,我受不了。在那國字臉的過氣乳牛離去後,我也迅速拿下毛巾拭干身體,在窄小的儲物格間,撫了一下他的臀肌示意。

國字臉無動於衷,他甚至沒有回頭望我一眼,逕自離去,態度可真囂張。


沒關係,當時我已看到其實人選還有幾個,這間桑拿看來沒有辜負我。

當我走進黑房區時(我已上網得知這兒是小得連矯飾的迷宮陣也省了。這時我發現我的手被人拉了一下,我回頭一看,發現是剛才那位國字臉。

我才看了一眼,這時是近距離地,才發現他架上了眼鏡,頭髮淋濕了,而有些凌亂,他的嘴是歪一邊向上揚的,像無線劇集裡的指定奸角演員。不知怎地,他有些像香港藝人張智霖


的舅父曹查理。

我就這樣被他擒了進房。當時他的玉莖子已是半挺狀態,這才叫我認出他來。


我被鎖在這小廂房時,他已跪了下來,張口就生舔我的乳頭,我像回巢的母雀,他是嗷嗷待哺的幼雛。

我當時瞬即融化,因為他的舌頭像把迷你扇子般,不斷地在拂熨著。他的態度其實是相當地進取的,因為我根本無暇來向他索取什麼時,他已知道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麼。

我低頭看著他的肩膀,是一名皮膚白晢到已顯現黑斑了(看來年紀有些大了吧?)

他將我拉下來,放我在床上時,燈還是捻亮著,像在A片現場般的照明,更像解部檯上被剖開來的標本,我清楚看見他扁塌的胸肌,還有兩枚看起來不特出的乳頭。

這位查理,就開始在我身上非常貪婪地吮吸著時,我只能爭取機會去探視他的下半身,發覺小查理已經按捺不住了。

他弓起身體來去拿安全套時,我趁機去吸一把,發現他的小查理有一種韌性,而且真的很粗大,特別是頭部,怎麼如此的渾圓,而且已是半翹狀態,看來他是一定要上陣了。

查理戴上安全套前,我說,「我食唔夠。」(我吃不夠)

「而家咪畀緊你食囉。」(現在不是給著你吃囉)查理先生跟我說的第一句話,像那種風月片配音員的聲音,都是輕聲收尾,然而是淫穢的語調。

「人家要用口食嘛

「咁未慢慢食囉。」他不理我的懇求,意味著他要我用後門吃著他,慢慢地吃就是了。那時安全套已套上去了,燈光下一片油亮,殺氣騰騰。

事不宜遲,時辰已到,彷如收妖時刻降臨。

他要我翻身趴著拱起我的圓臀,我感覺彷如乒乓球般的東西磨上來,好怪,因為滑滑的。但只是稍稍地被觸到頂,我又被令躺下來了。

我背臥下來後,右腿被查理抬上來,我像剪刀般開了起來,查理就湊了進來。

他真的有幾番功力。我只感覺到他靠過來,他像個神偷扒手般地,不知覺就扒到他所要的東西,而我絲毫未覺似的。當我真正感覺到原來我已裂了開來,有條鰻魚似的異物溜了進來時,我開始呻叫起來。

查理開始不動,他真的感應到我心裡想些什麼似的。他就是凝止住,我看著他,慢慢地呼氣,讓氣息吐納順暢,再感覺他的存在。

這時候,他倏忽俯沖了下來,張口就往我的乳頭舔了起來,然後另一隻手抓著我的下半身,不斷地擼搓起來。

換言之,我是三面受攻。這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因為後門大開迎賓,原來上半身也像著火燃的炮仗般,霹靂啪啦轟響起來,他就這樣一邊用舌頭、手掌和陽具衝撞三管齊下時,我的防守意識被分散了,因為三處都需要充血來迎陣時,第一個失守的,是我那向來緊關難啟的後門關。

查理這種動作,彷如是將我視為一身寶似地,不停地吮、吸、舔、幹、抽送。他俯身在我耳際廝磨時,我聽到他說,「鐘唔鐘意食啊?你成條食曬啦。」(喜不喜歡吃啊?你已吃完整條啦)

迄至那刻,我才知道,他盡根了,而且我沒有痛感,只有快感。他完完全全像根在我身體裡滋長出來的根莖植物,我抬眼望著他,他時而伏在我身上,像隻爬蟲,時而拔地而起 ,像海岸的紅樹林,有一絲自足的妖魅。

但最妖的是,他一邊干操著我時,嘴角都是傾斜歪上去,他的上唇真的很薄。我只能感覺到他該是個薄情漢。

查理的下半身抽送速度起初都是乍淺還深,但其實他不需要太深,皆因為他那兒實在太粗壯了,那種肥脹感,就像嚼著老麥的巨無霸一樣有飽實質感。

我的上半身與下半身,像條被扭轉的蝴蝶結餅,因為上半身要仰臥著供他正面吮吸兩乳之乳暈,下半身卻是抝去一側,不停受棍。

「你將我掰得咁大,等陣我胃口撐大了,我怕我唔夠食啊。」(你將我剝得這麼大,等下我胃口撐大的,我怕我不夠吃) 我意識到他是個淫蟲性質的,所以就用我那種淫而邪,俗而艷的方式來逗他,撩他。

「咁我都開咗個門,等其他男人來屌你咯。」(那我就開門,等其他男人來上你咯)

「你想睇住我被人屌?」(你想看著我被人操?)

「係啊。你咁大食。」(是啊,你這樣大吃)

「但係我都沒食夠你。食夠你先,才準你開門。」(但我都還未吃夠你,吃得你夠了,我才準你開門)

「咁你就慢慢食囉(那你就慢慢吃咯)

「我呢家就食緊咗等陣我要得到你一點嘢。」(我現在就吃著了等下我要得到你一些東西)我佻皮地說。

「你要咩?」

「我要你的漿。」

「唔得。」(不可以)

「點解啊?」(為什麼?)

「我仲要畀其他人架,畀咗你,出邊的『女朋友』要啲乜嘢?」(我還要給別人的,給了你,外面的『女朋友』要些什麼?)他淫聲細語的,一邊舔我的乳頭一邊說話,我不斷遙想到以前港片的三級片劇情。

查理繼續擺動著他的下半身,我只覺得一陣陣的爽快,這條淫棍的功夫真的很好。

「你出邊咁多『女朋友』咖?」(你外面這樣多女朋友的?)

「係啊。咁你下次蒞,就聳高個羅袖畀我屌咯。」(是啊,那你下次來,就聳高屁股給我操吧)

「咁我今晚係你第幾個『女朋友』?」(那我今晚是你第幾個女朋友?)

「就第二個囉。」(就第二個)

「咁你後先係咪屌咗個大隻仔?」(那你剛才是否操了那個乳牛)

「係啊。」(是啊)

「你有無出精啊?」(那你有沒有射精?)

「無呀 。」(沒有啊)

「點解無呀?」(為什麼沒有?)

「佢『出』先,咁我就唔出咯。」(他先射,那我就不射了)

「咁佢梗係畀你屌到飛起啦。梗係畀我實淨。」(那你一定是被你屌到翻,一定是比我更結實)我說。

「各有各好咯。」

「咁你而家舒唔舒服?」

「好爽咯。」

「我都未榨實你。」(我都未榨乾你)我撒嬌著似地。

「咁你坐上蒞囉。」(那你坐上來咯)

所以一個翻身,這曹查理將我翻了上來,然後我上他下,我一沉,完全拑住了他,他彷如要囊中探物一樣,不斷往上刺。我這時如同那種騰跳的球,就一彈一跳地載浮載沉。

查理不斷地撚著我的下體,這可是他的撚手好手藝。

我突然驚叫,「死啦。」

「做也?」

「我想出咗。」我說。

「咁你就出囉。」他緊握著我的「扶手」,加速擼動的速度。我硬著硬著,就這樣滿溢出來了,沾濕了他的肚皮。

我有些神弛意遙地,想墜落,像飄葉。然而這時我發覺我底下的這幅肉體,竟然加快了速度度,像千斤頂那樣地不斷往上撬,而且是近乎震動的那種速度。

「你想點啊?」(你想怎樣)我問。

「想屌你。」(想幹你)

我任由他,這時候是我先達終點,我還有義務去完成他,收拾他的 

詎料他再將我扳下來,重覆之前的第一個動作,舌頭與雙手一起來,在我還未復元的下半身繼續撫弄起來,我只覺得那種酸得不得了的感覺,即抗拒,又欲迎還拒。

他像一個驢子般就是默默地操著操著,這樣的過程持續過了兩三分鐘,他才拔棒而出。

原來,他軟下來了。

他說要休息片刻,架上了手臂讓我枕上去。我睡在他的手臂上時,我問:「咁你成日蒞?」(那你常常來?)

「間中囉。」(偶爾咯)

「咁博啊。」(這樣拚命啊)

「我咁多『女朋友』等我屌佢哋。梗係要蒞。」(我這麼多女朋友等我屌他們,當然要來) 

「咁今晚我豈不是好幸運?」

「係啊。頭先我已睇到你𥄫我啦。我就知道你要我條嘢。」(是啊,剛才我已瞧見你盯著我看,我就知道你要我的肉棒)

「可惜你都唔應承畀我要嘅嘢。」(但你都不答應給我我要的東西)

查理第一次用上成語:「哇你都幾忘恩負義,頭先咪屌咗你?(剛才不是屌 你了嗎? )

我淫笑著,伸手到他那兒時開始按摩起來,再一邊吃著舔著,這淫棍看來是天生行家,我一邊激勵著他,一邊跟他說,「有無人講過你好大碌呀?」

「有呀。如果唔係,點解會有咁多人搵我?」

我發覺我掌心所持的,突然間就像暴漲的柱子一樣了,這時我意識到小查理已重新抬頭做人了。

查理馬上辦事,這時,他像剛才那樣,用牙齒咬住安全套一角撕下來──啊,這動作是熟手一號才做的,然後扒開安全套的圓環,套了自己的法寶上去。

接著他對我施以他最愛的姿勢了:剪刀腳攻勢。 

這時候他重返我的遊樂場,我已完全熟悉他了,不再有排斥感。而且,也不覺得他特別巨碩而需大費周章。

我一邊為這淫棍迎棍納棒,一邊「入木七分」,不斷使內勁夾逼著他,讓他躲在我的身體裡,他就不斷地呻吟和喘氣聲。

我摸著查理的裸體,和我一樣,已滿是汗水。而且,他的後臀肌其實還蠻結實的,我想他真的過於頻繁操人,以致後臀肌都練上來了!

而這時我的乳頭已沾滿他的口水,下半身也被他玩得如同暴風雨中孤立的旗桿在飄搖,汗水著他的口水,我就是杯盤狼籍。

然而就在那時,我突如其來地感覺到另一條屈曲、被壓在一側的腿的小腿肚,突然抽筋起來。

我一邊怪叫,因為抽筋那種不是麻,是迅速發硬,硬到彷如你一觸即爆。

我想我的小腿肚因姿勢持久太久,加上剛才觀音坐蓮後不斷套幹著他用了不少力,已超乎我的負荷了。

當這抽筋來襲時,我不禁喊叫,希望他停下來。

「唔得唔得,停啊我隻腿我抽筋(不行不行,停啊我的腿我抽筋)

查理不理我,繼續放著他條肉棍在我的體內,還放肆繼續緩緩抽送著,只是他的兩手放在我那抽筋的小腿肚上,試圖按摩著。

我阻止不了他,我的肉體被他鎖死了,我只是扭著我的身體,希望能擺脫著──天,都說這姿勢是非人道的雜技姿勢,而且操那麼久,畸形姿勢害我人生第一次性愛時竟然會抽筋!!

那疼痛感與麻木感交雜著約十秒左右,如烏雲般漸散時,查理再繼續狠操,這時他埋根更深,彷如非要致命不可。這是他特意顯得不憐香惜玉來折磨嗎?

但我已被這一場抽筋搞了我十秒,這時又再頂著他的來襲時,就只能哀怨悲情地呻吟浪叫。

然而,由於姿勢維持一樣,我過沒多久,相同部位又再抽筋起來。

身體在同時間迎戰著兩種情況:一是發麻疼痛的肌肉,一個是已經完全放鬆而含著一條大屌的洞穴。我的下半身太忙著應戰。

查理像剛才那樣,繼續替我按摩著,而我也盡量自己調適著姿態,那種十萬火急的緊繃狀態才消散。

這時候,我倆其實都像打了敗仗。我平時只是在爛睡過度,才會抽筋,沒想到在這樣的廂房一場野戰,也會激烈到如此。

但這也是第一次在抽筋時,有人和我在一起…而且他還深耕扎根在我體內。

這是什麼奇妙人生? 

Hezt香港第一晚激戰全記錄:
抽根查理
蛭 
春風不渡玉門關
素股港佬  

(完)

Hezt的舊日香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