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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2月23日星期一

KRUBB2024:貪狼撼龍②- 完結篇



前文

看著庫猜奮力地用狗仔式干著一位跪著的0號時,我知道自己打錯算盤,一如之前有一次我遇過的那位當紅男優Gabbies,在登場KRUBB時,完全是像白月光自己罸站,也不允許人家撫摸或口愛他的肉體。(因此此後我對他完全無感了,即使有免費片子也不看,更不想撰文來寫。)

我本來以為庫猜就是肉身菩薩般供人參拜,不落凡間的。我來晚了。他竟然發起攻勢了,為什麼我套姦不到他呢?

我有些急了,而這時他將那0號(又是常見的小隻馬薄肌男)提拎了起來,要零號跨上板凳區上,而且開口請那位長髮肉山阿嬸騰出空間,讓薄肌男零號有空間上床。

庫猜的操送步奏很急,馬上燃情了,許多人已圍觀,而我已站在庫猜的身旁,看著他的肌肉在操人時的顫動,那0號是完全看不清樣子,在庫猜的眼前,其實就是一個人肉飛機杯而已。

這種近身圍觀、高清無碼的感覺真美妙,一向以來自己就是在手機/電腦通過格子來觀看庫猜的操人影片,現在則是在我身邊實體操送起來,我自己像從實體世界走進了虛擬世界裡,似真還假,眼前的人物是喘著氣實實在在地猛挫著一個零號。

●Part G


我這時冒出一個很大膽的要求,我知道我不提出來,我就錯失了機會。我直接在他耳邊用英語說,「你可以操我嗎?」

這節奏得拿捏得很好,因為他可能也膩了,要換換對象,而這時後面湧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已快被壓倒在板凳上了。

我得馬上擺好姿勢,但我看著他,讓他與我有眼神對視,我們一看對眼時,庫猜點頭了!

【圖文不符】當庫猜點頭時,我的心情,就像這位妹子般難以自掩的狂喜……

我那時欣喜若狂,馬上撅臀相迎,以狗仔式鑽空隙,這時那位0號完全不知道我已趁虛而入,因為下一刻,庫猜已將鎗頭指向了我,我有些小擔心,因為我完全來不及為自己抹油。

我那時是從中協助讓庫男對準關口,我伸手一摸那根肉棒時,再次讓我震憾,他無套!

在OF裡他每次出場都是有套,而現在他無套了,但我不理會那麼多,機不可失。我馬上作好準備,「開菊迎薪」。

庫猜在我背後挺進來時,著著實實是一記悶棍,一捅而進時,確實讓我叫了起來,因為實在太粗硬了!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真的是鑽石一級硬,難怪可以從事愛情動作片行業,他看起來不費勁地就深探了我的內幽谷,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是完全崩裂的狀態,我第一個念頭是,不行,太干了!

可以無套,但不能無油!

而且我的後庭的關閥機制已開啟,因為不是新鮮打開,自動打了活結,一號在這時會感覺到我緊而牢的包裹牢套,該會是有一種穿絲襪的撐破感。

在黑暗和人聲沸騰中,我馬上掏出嘿咻包裡的潤滑油,自己擠了一抹往自己的關口一塗,而庫猜也有默契地脫棒而出。

我與庫猜再次合體時,他在深層突破的那一刻,才是慾仙慾死的結合!那根旗桿型肉莖,勾心勾魂勾魄,完全是夢幻世界。

庫猜的粗硬,完全是直達我的心坎,我本來稍有小疼,但很快隨著他的節奏而緩了起來。他的肉棒是一吃就上癮的,他抽離時,你希望他可以駐留多一秒也好,他直捅到底時,你又想他長一些些就更好,他快速抽送時,你又希望他可以肥粗一些。

總之,在那幾分鐘裡,每一刻我都想要更多,我這一刻和下一刻的貪念是遞增的。這是多麼可怖的肉棒,他竟然打開了我的情慾潘朵拉盒子。

我趴著,或是半身撐著承受著他從後挺送而來的悶棍,同時盡量放鬆自己的肉穴,不做任何有意識的調節,讓庫猜的肉棒順利往返通關。

我開始自由伸縮,一開一口,如蚌飲水,我聽見他的呻吟聲,啊啊啊地發出來,這是我的男人!我心裡想,我就是取悅了這男人了──從我倆的合體創造了出來。

我的人生從未料想這一刻,可以與自己夢寐以求的男神級一號享受到那種合體之歡,終於體驗和體會到專業男優的頂級抽送(而且還是免費,除了付入門票!!)。

即使我當時是半跪著,但是那種飽受雨露均霑的幸福感,我想像自己已門寬道緊,形若田螺,開門鎖命,就是要賜他不死不活。

那時候我不禁放浪高呼聲來,不嗚叫不高歌對不起自己!

Part H


然而,我還想要更多,而且想翻身體驗傳教士姿勢時,沒想到,下一位0號也趁虛而入了,庫猜鎗頭轉了角度,繼續用狗仔式姿勢直插另一個0號的穴裡了!

我有一些小失落,但沒有辦法,下一秒本來屬於自己的粗一,已在人家的菊裡捅個不停了。

但我的接任者看起來受棒不順利,因為他比我更痛苦,一直用英文叫疼,我確定不是泰國人了(因為太暗了,而且這位搶任者一直俯壓著頭),庫猜試了三、四次入棍,還是被自動兌擠而出。

我這時馬上拿出我的潤滑油給庫猜(竟然讓我有一種照顧一下自己閨蜜的俠義感)。

庫猜一上油,馬上開動引擎直搗黃龍,那位0號被干得呱呱大叫,這時我摸著0號的肉體,依稀感覺他是派對開始前,一位與我一度互摸而稍有交流的馬來西亞乳牛零號。

庫猜的抽送感覺到比上我時更加劇烈,我心裡有些妒忌,而且庫猜的呻吟聲更猛了,而且抽送得比我更長時間,我有些不甘。

這時我發現庫猜開始抽搐,乍看是射精了!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意,有一種龍種留在他人身上。我的套姦榨不到他的白漿,而肥水流入他人田。

而這位第三位0號(我是2號)剛解體退下,豈料四號騷0已撲上來,同樣是跪著待操,庫猜見洞就插,我也不知他是否是剛射精,但看來是射精後仍有的餘溫來自燃。

這時我聽見庫猜用英文輕柔地對我說,「可不可以借我一些潤滑油?」 而他知道我一直在他身邊,是他可以擅用的資源。

而這四號騷零體型更大,然而我覺得不出一分鐘,他又用英文(看來也是非泰國人)呻吟著,「I’m cumming, I am cumming……」依依啊啊叫了一陣,而庫猜這時十分呵護地迎合著他,「Cum… cum for me……」

真沒想到,我們這群貪狼,就這樣圍上來撼龍,到底有多亂有多淫?我當時就是全情沉浸式地觀看和感受眼前的這一幕。

Part I



但看著這四號餓0要擼射這一招,我靈光一閃!我這時再為自己爭取多一次,我提出了這個請求:我用英文在庫猜耳邊說,「我也想被操射,你可以再操我嗎?」

沒想到庫猜點頭了,而那位自擼射後的餓零自動翻身退場,我馬上佔據床面的大片面積。

這時270度是黑影幢幢圍觀,這時我馬上仰躺,擺出我最愛的體位:傳教士。

我豁出去了,其他騷0不敢在暗黑中眾目睽睽「露臉」,而我在暗黑中,還原了我的性慾真實面貌,就讓其他人看吧,讓人家看著我苦練得來的肌肉,讓人家摸著我下半身。

這是一項國際盛會,我不理會,總之我未得到的肉莖我是鉄了心硬了棒也要得到!

而我這一次和庫猜的梅開二度,我一上陣馬上為自己搽上大量的潤滑油,而我這潤滑油恰好有薄荷成份,所以量多就有麻麻涼涼的體感。

這時眼前的我,就是庫猜健美碩壯的肉身,乳頭漆黑中可見,因為他手腕上的熒光棒散發出來的幽光映照著。

庫猜的旗桿型肉莖子插入我的蜜壼後,我感覺到比之前的一陣舒服,已經不疼,而且我已多方「埋伏」,有事即應,他一進來,我馬上有意識地給他送上吸心大法。

我產生了一種飽實感。有一種在命餓到不行時,突然有美食送到面前的滿足感。

我望著眼前這禾田色肌肉乳牛,他的肉棒不再給予別人,而是我牢牢地吸納住。我感覺到我們開始契合起來,我自己有一種粉嘟嘟的飽漲感,而到他的肉棒子彷如還未射精,因為仍是那麼地固硬。

我聽見庫猜在抽送時的呻吟有些微妙不同,與之前與我一起合擊撼龍的貪狼騷零抽送時,他這時的神情是仰頭,而且有些抑制的,彷如在我的體內,有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咀嚼著他。

但感覺上,我自己成了一個空竹筒似的,是直通,又讓他節節有致地前進。

然而,其實我在這一派對局之前,我自己卻在另一局被另一個泰國漢子猛操時射了一回,清槍了一輪,以致在我兩腿再扒開來迎棒時,還是有些心力不足。

Part J


庫猜就拼命地一直在操送著,四週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吧,因為我聽到很吵雜了,然而當我聽到我的肉體與庫猜的肉棒傳來一陣啪啪啪的聲響時。

我突然硬了!

有一種不破不立,死去了再活來的感覺,而當我如此硬挺起來時,可能對庫猜而言,就是在「收口」了。

這時我聽見他對我催射,用英文很溫柔地對我說,「Cum……cum for me……」可能他在趕著收工?

而這時的我,馬上想要拿捏著他,我就繼續讓他操送著,一邊自擼著,讓自己飽受兩種夾擊,前後上下,同時一邊撫著他的肉體,這種山珍海味,看著也悅目。

這時我才真正地感受著這種鋼砲鑽石屌的威力,因為他的打樁模式是密集而快速的,在一種高速中,我的肉體每枚細胞彷如都被他撼動著。

人影幢幢下,彷如八方風雨,而我的下半身,前半身風起雲湧,後半身依然玲瓏小巧,但內藏汪洋大海。

庫猜一頂到底,再一頂到底,應聲狂湧,他看來洶湧而不洩。

而我在他奮力沖刺的末段時,讓自己開了煙花和香檳,滿天星火和傾瀉一地。

而我的男神,滿滿的一根正插在我的穴裡,我滿足了,這是真實的嗎?

我在開香檳時,物理上該是緊鎖著庫猜,他也喊叫了出來,然後繼續沖刺,我萬萬沒想到,我看著他仰著頭,再看著自己的肉體上孤舟蕩漾。

他內射我了!

因為,我完全鏈結到他肉莖的海棉體在顫動著,而他射精後,停止抽送,喘著氣靜下來約五秒中。

從未想到自己想要的男人,射入自己的體內,如此直接,如此親近。而且,他不是剛射了嗎?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

直至庫猜拔棒而出時,我有一陣落空,而這時人群開始散去,因為很多人都看著我倆各別都射精了。

庫猜非常禮貌地,拿起他的毛巾,往我們的交合處接觸到的板凳墊面上擦拭一下。然後用泰語對我說謝謝。

這時候的他,不再是我的男人,而是這家三溫暖公司的受薪人。

因為,他收工了。

然後我們散伙。我是這場派對中他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我後來下樓去廁所,清理一下自己,還好沒有什麼難看畫面發生。然後我自己伸手往玉門關深指一探,那是熟悉的味道,我身體裡,留下了我熒幕男神的精液,適才的肉慾橫流、汁液四濺的場面,人生難得多少回?太虛幻了。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二晚,第一晚菊開菊合了13次,而第二晚我就達到了派對的夢幻巔峰,我有些迷茫,我第三晚還要來這三溫暖嗎?還會有什麼故事可以發生?


彩蛋:第三晚還是有故事發生,我自己也意想不到。


(第二晚完結)


後注:這一篇是我在搭機離開曼谷時,因提早抵達機場,揀了一間餐館,開電腦寫出來,當時越寫越硬,真是事後餘勁太足了……


2024年12月22日星期日

KRUBB2024:貪狼撼龍①

 ●Part A

曼谷KRUBB三溫暖幾乎每天都聘請「猛男」登上晚上8點的大亂斗,有時會有雙男主,並會叫上其他幫補乳牛/薄肌男等做後援團(綠葉團),來搞熱派對。


2024年結束前的的曼谷之行,我終於等到了一位我喜歡的猛男,恰好他在我在曼谷出訪期間的受邀大男主。他不是常去KRUBB登台,但每次受邀出場時,都與我抵達曼谷的期間擦身而過。



我看過他的幾部OnlyFans的片子,他雖非是當紅或常出品的猛將,但絕對是經典的暹羅乳牛、剽悍打樁機,還有一根粗黑大鋼砲、旗桿型鑽石屌。


他偏向於泰南區古銅色的野生狀態粗獷美,類同於馬來人的輪廓,他的肌肉與乳頭,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更是一種天菜與男神級的存在。


我曾經跟一位很親密的網友分享過對他的慾望,他雖不俊美,但我完全被他那種臉孔與氣質所著迷。


直至這一次,2024年的曼谷之旅,我終於碰見他了。我在此稱他為庫猜(化名)。


●Part B


為了這一場局,我特意將當天的行程提前安排,以便在最舒服和從容的狀態下,能與庫猜相遇。


在晚上八點開始之前,我已在健身房看到庫猜。當時近距離見到他時,有些意想不到,他的身材更加健美了,已練至精瘦及低於5%體脂率的那一種,對我來說,這似乎太瘦削了。


一兩年前我開始注意到庫猜時,當時他該是處於打藥增肌期,所以臂肌或是胸肌等特別龐大。


但眼前這一位,其實看起來更像一頭小種馬(他身高不高,就是很典型的暹羅漢的身高),而且他的臉看起來更小了,五官是屬於小量感且濃顏系的。


而且,他的眉毛粗黑(看起來有修眉過了),連鼻子我也發現到是相當高挺尖削的──我竟然在與他擦身而過時都看到眼裡),感覺有些不像我印象中的他,就覺得他的臉與肌肉感,都是經過很精細的雕磨或挨刀而成,而且感覺就像黑皮膚的白種人。


平面上的視覺與眼前所見的,完全是兩回事。


他當時是在滑輪繩纜機做著健胸動作,我好想告訴他,「我是你的影迷,我常看你的視頻,我…… 我想被你……」


但是我按捺著自己,我知道一小時後,我就可以近距離接觸到庫猜了。


●Part C


派對開場前,派對室已聚集了全票祼男,而庫猜也已就位,他站上了一個矮腳沙發椅,儼然是他的小舞台。在漆黑的小室裡,他手上的紅色熒光圈散發的幽光映照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浮凸有致的肌肉,如同袖珍版的羅馬戰士般佇立著。

當時庫猜還穿著內褲,工作人員當時還儀式感地敲了一下鈴,意味著活動正式開始。


而我完全沒有想到,沒人搶先第一步,於是我挺身而出,成了第一個邁向他的男人。


我撫著他的肉身時,庫猜一如之前那些慾男,就是菩薩般的站立睥睨眾生,沒有多望我一眼,而我覺得自己幾年來的守盼,終於有一種夢幻成真的感覺,因為我摸著他的胸肌、臂肌,還有那兩枚Oreo般深色的大乳頭。


我下一步就拉下了他的泳褲,直接看到了他還未勃起的老二(原來他是屬於充血型,即Grower的鵰)。我真的佩服自己的勇氣,因為我第二件事就是將他一口叼起,放入口中!


這叫先拔頭籌,先插頭柱香,嘴裡享受到的是他充滿韌勁而尚在嬰兒狀態的陽具,質感已是相當粗肥,這時其他人已湧了上來。


但他身體是剛沐浴完畢後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連那條玉莖也是清幽暗香刺鼻的。


從一個平面接觸的人像到腦海裡投射出來的粗一映像,到當下嘴裡實實在在的為這明星般的男神口交著時,當下的場景所帶來的震撼,其實更像是中了六合彩頭獎一樣,我心裡千迴百轉,「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我不敢太過用力過猛,因為怕牙齒傷皮,我就是用舌頭覆蓋著他的龜頭,再用嘴唇將他啜合起來,像啜麵條一樣。


漸漸的,庫猜就硬了起來,我為他的挺拔感到驕傲,而且他已開始呻吟起來,這時,已有人開始吮吸著他的乳頭起來,他的肉身被許多祼男環伺著,如同流雲逐月,揮之不散。


我一邊口愛著他,一邊用手托著他的臀肌、大腿肌等,他連屁股也練得特別瘦削,完全像薄皮包餃子似的,皮薄肉陷。


而我已發現有其他蠢蠢欲試的男人簇擁撲上來,等待著接口。我知道我的時間快到了,直至他將全根硬屌從我的嘴中拔出,然後我看著他用小毛巾抹一抹那根我努力過的硬屌,活塞到下一家的嘴裡。


我知道屬於我的造夢時間段已結束了,對於庫猜而言,他只是一個站崗的哨兵,他需要合理分配的肉體給不同的客戶,我雖然是第一個嚐鮮的人,但也是眾生中的其中一人,第一個也是第N個。


所以我轉身離去,混入了祼男群中。


Part E 


我在派對室裡遊巡著,全場仍有其他幾個小配角助援團,任人意淫撫摸,但都是幼態的薄肌男,有些則是小辣椒,完全是芝蔴綠豆,我喜歡的那位乳牛助援團頌坤,並沒有出現。

後來我撈到一個看似有異域風情的男子,有些淡顏系,但一捏下半身,驚人的肥大,我憑著暗暗幽光再看之下,原來是一個棕色白種人,我猜他是從拉丁美州來,我先問他是從哪個國家而來,他用英文答稱是哥倫比亞。

果然沒猜錯,是來自拉丁美州,可能我真的看了太多來自全球不同區域的愛情動作片,憑臉就知道來自哪區的人種。

哥倫比亞男問我是否要走出派對室,我欣然同意,我與他快步走到囚室籠子區(那兒是有兩間小空房),而恰巧有一間房間騰了出來,我倆馬上鑽了進去。

那間小室是有窗而稍有光線,我開始對哥男汲汲營營起來,他看起來就是膠原蛋白滿滿,仍有戒不掉的嬰兒肥,而且連那根肉二頂天立地起來,也是粗肥厚美,暗透著一種奶騷味。

然而哥男的肉棒硬度是難以小口淺酌,只能大口大口狂吞才行,但我感覺到他的硬度仍然未達黃瓜程度,就只是香蕉程度而已。

那時我內心還有小劇場認為,我終於可以吃上人生第一根哥倫比亞裔的屌了,我就要嚐一下久違的拉丁美州男人。

然而哥男看來也有自知之明,我為他口了約十分鐘左右,依然不成事,他說他要離開了,因為覺得房間很悶熱。

我倆過後就散場。

(題外話:而哥男在我接下來的造訪時,在透明房中看見他當一號干著另一個洋零,由於過於粗大,一直要借位就勢,而且動作很細碎,就是一回就是一插到底,又全根拔退,流程很不順。)

(所以我的小總結是,偏向白種人的洋炮,其實很難處理,很難一硬到底)



Part F

我與哥男相忘於江湖時,我這時重新返回派對室,眼蒯所見就是一山一山的人,各自成幫派,肉慾交織,呻吟聲啜吸聲此起彼落,偶爾聽見有啪啪聲。

後來我循聲而去,屬於庫猜的主角板凳區,有人在圍觀了。我馬上移步前去。當時板凳一直有一位長髮肉山阿嬸佔位待操,而我的眼光一掃到那兒時,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庫猜正在操著一個零號!

我沒想到這會發生的,我以為庫猜就會全程當作肉身菩薩一般被人供奉撫摸而已,而我來晚了,心裡的遺憾一湧而上……

待續:完結篇

2024年12月19日星期四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我在籠子區瘋狂的下半場,包括被搽精油後backshots、內射、felch(中出再舔),也整壞了我的腕錶,我覺得我要暫停,於是下樓再去淋身一番。

之後我再返場時,中途遇到幾個之前干過的1號,大家相視而笑。另外有些報到新人。

例如我與一位自稱來自上海的半乳牛半叉燒輕熟叔「比劍」,但他有些「大樹掛辣椒」(即屌小身軀大,不成比例),而且他的抓龍筋的手法真的太粗暴,完全是拉扯,痛得我哇哇叫,我心裡大罵怎麼如此沒有文明。

而我終於在明燈之下看清Hobbit叔的真面目,主要還是辨識到他手中的塑膠袋,他背後有泰文紋身,樣貌原來是淡顏系,接近日本人的那種樣貌,但我看他那一張臉,可能該是有五十歲以上了。

然而他的身材其實保持得很好,不過胖,也不太瘦。他只會簡單的英語,我與他聊上幾句後,大家就各別各路了。

KRUBB其實就如同「國際機場」,匯聚各國人員,由於入門票偏高,加上還未在大陸社媒被捧紅起來,所以大陸客的蹤影很少,但歐洲人和各國佳麗等真的不勝枚舉。

我後來再去籠子區時,抱著一種金盆洗手,封菊鎖屌的半退休狀態。而且我也跑上去頂樓泳池區歇息,與去年自個兒來時,當時我是避雨而躲了一個小時,無人問津,而事隔一年,我已開了十砲局。

哪知,我再遇到了光頭巨根洋砲。

(12)第十二戰:光頭巨根洋砲


我是在狹道中重遇光頭巨根洋砲,這一次,在黑暗中摸索到他時,他也對投之所好,因為少了之前的倉促和眾多cockblock的阻隢。

他拉我到暗角,我忍不住再度為他好好的口愛一次,感受這一根巨無霸般的寶劍,那是罕見的彎刀,而且那麼長,我端詳著,看來該是有九吋。

我盡量為他深喉,但還是很難。因為真的太硬太大,怎樣都梗著。

不一會兒,他將半蹲著的我拉了起來,然後將我轉過身後背對著他。

我知道他要干什麼。

我只是稍微撅起後腰,他就頂了進來。然後整條滑進去,再直駐不動。

但那一種直插菊芯的電擊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再將他擠出來了,他再掄棒上陣,掉了好幾次肉棒,最後,終於完全進城了。

當時我只能一直地說,「OMG, so big... 」簡單而直接的嚷叫。

那一刻,在一種如此逼仄的方格空間裡,我被人如此貫穿,有一種被捆綁串串在一起的感覺,但是比起剛才在人群中被亂套亂插的感覺,卻來得更好。

因為我可以感覺到一種親密感,身後這洋人,雖然顏值和頭髮(還是絕頂了)加上排骨精般的身材完全不在我的審美點上,但是長得一根肥莖,就是唯一讓我稍有留戀的地方了。

我隨著他抽插的速度不斷地怪叫起來,他的大腿肌緊貼著我的後臀肌,我倆其實是有一種慢性華爾茲的舞步,大家是慢著來的,因為我真的無法讓他猶如香腸直通大堂。

這時其他人被吸引過來了,還好暗角的空間不大,所以外人不能圍觀。

我每次騎著這些巨鵰時,總是有一種幻想:如果這種巨鵰變成日常,是我的老公或伴侶,每天都要這樣騎插,我到底要做多少的事前清理作業?爽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但每一次的爽會伴隨著高成本的時間成本和疼痛。

我真的被他有些插暈了,在黑暗中,猶如只剩下我和他,他緊抱著我,就是怕一次又一次地掉出肉棒來,所以他插得很深,很遠。

我彷如感覺至自己的第二道門被打開後,還往前更進一步。

我那一刻還是恐懼和不安的,但是還好他的溫柔和慢速讓我有一種安心下來。

在當下放鬆的一刻,我感覺到自己的老二開始挺勃,然後我開始搖動起來。

而這時,我感覺到我深深地吸納住這光頭巨洋砲,而且我的昂然越來越猛。

我以為我快要到巔峰時,但意想不到的是,該是我的下半身機械運轉起來後,緊鎖住了光頭巨砲,他竟然內射我了!

我還不知道,直接他整根自動退滑下來時,我才察覺到他離開了我。

我轉過身,握住他的大把柄,「你射了?」我問。

「yeah。」他很輕鬆地說著。

我們在黑暗中分離。而他在內射後,我完全沒甚感覺,或許就是因為太深了。

只是我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洞空感──因為打開後的穴,找不到門關上來。

我繼續遊離著,因為這時人潮多了起來,展開了一段又一段的摸棒之旅,當時我看到了另一個稍有大肚腩的洋人棕髮爹地,年約四十多歲,毛茸茸的胸部,蓄著鬍子和鬍渣,樣貌不是很帥,我感覺他是歐洲人,長得不高。

他的下半身是呈90度粗莖而有力,完全是2000%充血的狀態!這種年少感,與他的人到中年感覺很不一樣。

我是有些心動,雖然他的體型在我一般生活的眼裡,其實就是滴油叉燒,但在那一刻,他是現場唯一比較可優化選擇的玩伴。

當時我們有一度幾乎要進房了。進到小房後,豈料他與我打了一個照臉,他就尷尬地笑了一笑說,「我去走一走。」

這種臨門不送球的動作,我不是第一次遇見,但我知道自己就是被嫌棄,因為他覺得自己值得更好的,更好的不是你。



直至我們聽到了廣播,這是我第一次在KRUBB聽到這樣的廣播。

先是泰語廣播,再到英語。我才知道:會所在半小時後要關門了。

換言之,我從晚上七點多到來,玩到近午夜24:00的打烊時間!


當時其實在籠子區還是有一波人。大家彷如還未玩得盡興。而這時,我看到了那位鬍子洋爹。我倆都是聽到了那廣播後,彼此再遇。

我當時拉著他的下半身,「You wanna play?」

他有些猶䂊似的,但他下一句是問:「你有安全套嗎?」

他果然是行動派,我馬上摳出安全套,然後擺陣,當時,其實我是自光頭巨根洋炮內射後,就沒有離開過。

下一刻:我終於得到這位拒絕我的鬍子洋爹了!

(13)第十三戰:鬍子洋爹


我沒想到,這位鬍子洋爹的粗莖桿,是如此暴力得富有美學!

他是狗仔式,他一進來,我馬上感覺到他卡了一下,然後再過關,接著馬上直插開高鐵似的速度。

我是完全打開,而且,不知是否是之前光頭巨根內射後的白漿起了潤滑作用,我聽見了鬍子洋爹的呻吟。

在那個角度,我感覺到自己包裹住他剛剛好,就正如穿對絲襪般,一切就是如此絲滑。

我沒想到這種的爽,我是有些意料不到。因為之前開了12炮,其實炮炮精彩,但每一炮局來到這一刻時,好像是找對了玻璃鞋,我成了我自己的公主。

我超喜歡他在我後庭趕速的節奏,還有那種粗肥得宜,不是太皮厚餡少,而是皮薄餡實(對洋人來說是比較少見的),他的硬度、莖圍,還有速度,一切恰恰是我正需要的。

我感覺到一種罕見的契合度,我只感覺到我的內壁每一處都在吸附著他。

這時旁人還是有,但大家都在趁剩餘的半小時要了結自己,而我與他,已在路上了。

他的狗仔式很狂放,像潦書體一樣,而且,我發現他還伸手去捏弄我的乳頭,意味著其實他並不是只在抽插,而懂得伸出手來愛撫我。

接著他索性半蹲,跨騎在我的後臀,插得更深。

他的激情讓我有些接招不住,我還以為他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爹地,就是那種大爺,沒想到他支出這麼一大招,其實是相當吃力的,因為胖子要半蹲,特別耗損體力。

而他就這樣狂插爆操了我近十分鐘,我喊得聲嘶力歇了。

他的爆插,是讓我大跌眼鏡,而且即使他在我身後,但我感覺到他是對我有愛戀的,而不是那些旨在發洩的雄性1號。

那到底為什麼剛才第一次時他拒絕我?而現在我終於可以飽嚐到他。我感覺到有一種小勝利,因為趕在打烊前,他誰都不操,而選擇了我。

在半小時的剩餘時間,操了十分鐘,是非常久和高比例的一段時間了, 到最後我是泥軟趴在床墊上,他伏其後,深入粗莖,我已完全開舒。

我感覺到洋爹地顫抖著幾下,他直接射在安全套內。

但那時我還未抵達終點,我馬上告訴他,要幫助我解決我自己。

他拔掉安全套後,整個人跨騎在我臉上,不斷讓我舔干淨他的肉棒,我感覺到他的肉棒從堅挺到迅速的疲軟下來時,意味著我弄小他了,我的征服慾成就感上升,我整個人開了香檳。

我們來不及道別,各自匆忙下樓洗條。還好我趕得及12點之前進入BTS站離開。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一晚,已經徹底開掛,三根洋砲、一根暹羅天菜乳牛的巨鵰都讓我回味不已,但比較讓我意外和想念的的竟是收尾的那位胖鬍子洋砲!可能一結合時,我們彼此就感受到了那種莫名的契合度。

我接下來的曼谷行程,還會有什麼驚喜等著我?

我回到酒店後仍然亢奮不已,還自擼後才休息。

而我的第二天KRUBB之旅,我是不能錯過,因為,我終於等到了一個我想要親自一會的OF網黃!


(第一天完結篇,第二天之瘋待續!)

全系列:


2024年12月18日星期三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接前文:當我被推去做1號時……


當時我是有些尷尬地就站在原地,有一個撅著臀等待我操的神祕0號,有一堆人在我週邊環繞。

但這僵局只持續了幾秒鐘,地球永遠不會停下來旋轉。

因為我已感覺到有一隻手放在我的後臀,然後我的肩膀被壓下來,輪到我半跪起來,露出了我的屁股。


我沒多想,反正就像嚐嚐超市試食小檔口似的,來到有免費棒棒糖吃,白吃白不吃,很自然地我就半跪撅起了後臀。

下一刻,我後庭滿滿地被插了一根神祕男根。


Krubb籠子區實景圖(取自krubb官網)


⑻ 第八戰:Hobbit 叔

很快地,我就感受到後庭飽滿,充實的感覺又回來了,加速前進的速度,我像再次被充電。

而剛才那位本來要在我胯下的0號,彷如有些無奈,因為他得在狹窄的空間裡自行站起來騰出空間給我們,不能再保持半跪姿勢。他是否有些悻悻然呢?本來他以為可以得到下一根,哪知自己出局了。

就在我享受著這強而有力的抽插時,這時我又聽見熟悉的塑膠袋聲響!

原來後方的一號就是那個Hobbit暹羅叔!意想不到又被他操上了。這是全晚的第三次被他梅開三度,他自己在我以外,也不知道戰了多少回。

但這一戰,由於我是可以屈膝頂在床墊上,所以姿勢比較平穩,也更能挨杠,所以這一回,Hobbit叔的抽插更加絲滑,我感覺到他強而有力的沖蕩。

在這過程中,少不了浪叫,我的野生天性,再次被釋放出來。剛才要當1號而無法「成攻」的陰影,全部消散在黑暗之中。

⑼第九戰:神祕黑影人

就在Hobbit叔操得興起時,其實我不知道身後發生什麼事情,我只顧著自己穩住馬步受棒。

但就在Hobbit叔抽棒離去時,下一個一號已撲了上來,我的臀部被他一翻,我整個人仰躺起來,我們是以傳教士姿勢,這時我才看到一個黑影人就在我面前,俯首提鎗,與我面對面就插捅了進來!

我是完全看不到他的樣貌,除了漆黑,也因為他是背光而致糊成一團黑影。

但當他一根到底,而我全盤接納時,我的臀肌感受到他的盤骨時,我心底裡滋生一陣喜意:我喜歡這根屌!

他的有力抽插的確是實實在在的!我只能亂摸著他的肩肌、胸肌和乳頭,我有些希望他並非是長得歪瓜裂棗的清奇之相或是加齡老人,但摸著他的肌肉質感,看起來還是中年人,而且是有健身,但不至於是乳牛等級。

我不知道他是否是無套還是有套,但我與這樣的一個不知臉孔的陌生人在干炮著(也不是第一次發生),我當時激起的好奇心是到底他長得什麼樣子。

在當時,我的情慾是流淌的,然而我也好像流到了一個深淵裡,我凝視深淵,深淵也凝視著我,但我們互不相見,又相互感受。

我知道我扣住了他,他也掙脫著我(括約肌)的「扣鎖」,往返來回的拉扯。我們為什麼敢於陌生人性交?他不是第一個,但卻是我人生中少數我看不見樣貌的人,如此直接地進入我的身體。

但是,面對面認識的人,我們也認識他們的真面目嗎?不如我們就在黑暗中,用肉體緊鎖著彼此,用體溫溫暖著對方,這樣的交集,彷如比一切談心來得直接,而粗暴。

這種被陌生人姦淫的思絮讓我異常地亢奮,或許這喚醒了我心底裡一個瘋狂又不敢啟於齒的幻想:我成為一個大雜交的中心點,男人們用他們最神祕的器官穿越我,輪流而上。

我是眾星拱月的白月光。

我很好奇這位一號的長相,可是我來不及找到答案,因為他顫抖了幾下,拔棒轉身離去。他是否有內射我,我也不知道。

我還處於一種未塵埃落定之際,這時已有下一個一號摸了上來,這一次我有看清他,那是一個瘦削的光頭洋人。

而我摸向他的下半身時,著實嚇了一大跳,另一條彎垂鐮刀式的巨屌,硬得發漲,我猜該是有九吋長,而且非常粗。

⑽ 第十戰:光頭巨根洋砲

他示意著要上來,我那時真的沒有多想什麼,一切就是循著生物本能來驅使著自己,我就想要試一下讓自己,是否能打通壁垒。

所以我沒有拒絕,他將我翻過身去,讓我整成狗仔式。然後我馬上感覺到他頂了進來。

這是我全晚唯一一次有一種打冷顫的感覺,就是當他全根而入時,因為實在太怪異,我的後庭肌肉神經感覺到一種微微的電擊之感,像被染色的玉石,我由內而外的裂開來了。

我本來還是撅臀,但還是被這怪異的微疼感給整得整個後背弓了起來,退縮了,他穿越的好像不是我的腸道,而是我的內心了,彷如是一種很自然的抵御反應,而這光頭巨根再將我拽回來,直接往我最深處一送。

如果不是我這一晚已雙關皆開,我是不可能可以接納到如此誇張的異物!

這種航空母艦般的巨根,實在不是一件享受,他每捅一次,我就像被電擊一次而怪叫起來,而且肉體本能地退縮,甚至顫抖,以致他在我身後一直要逼進,所以節奏慢下來。

我想起有一次,我這旱水鴨,在一次海島跟團時,被「誘騙」至大海中浮潛去看珊瑚,當時我在蔚藍色的海面上,只是穿著救生衣,還有救生圈,一個人在海面上划著,但我覺得自己一直在下沉,我的眼前只有非常幽玄的深藍色。

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快死了,我感覺自己的死期到了,我越慌張,我沉得越快,而且水流越急。

而在光頭巨根狂操著我時,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突然返回來。我一直緊張地問自己:我快死了嗎?

我有一種不知名的恐懼,恐懼我的身體變化,而光頭洋炮的巨根,就是我恐懼的顯化。

我抖得很誇張,他每插一次,我就像被盜賊駭入的地下保險窖,將這條巨根反鎖了起來。

他在我背後一直摟著我,我不禁挺起了後身,接受他在我身後的摟抱,而當我如此半跪站立時,我覺得我的緊崩感有減少,而且沒有這麼地疼。

而這時他遊撫到我的下半身,我竟然又自硬了起來。

我想整個抽插過程只是五分鐘,但已有300秒,但我真的受不了,人生和生活,就是這樣被摁壓著從後面操著我。

這些大屌填得太滿,我那時心裡不禁響起那句台灣A片裡常叫的淫語對白:被插壞了。

在那時,其實我已記不清到底是誰了,這是一個欲流狂飆的至暗場景,我不知道我在學校學回來的禮義廉恥道德感,或是行走江湖多年來恪守的清冷高貴感,在那一刻我全都拋下了。

我的人設大崩塌,但沒人看到,人人眼前只是黑暗,而我在黑暗中自己照見了自己。

而且,我內心竟然上演著多段深埋心底的往事(浮潛惡夢、被分手的心痛……)穿梭在我肉體裡的不只是一條條的粗莖桿,還撬動起滿匣心事的塵埃。

而在這方吋之地,我著著實實化成了人肉肉便器,到底是我在演著A片還是A片抄了我的劇本?

(11)第11戰:Hobbit叔

光頭巨根洋炮抽離後,我其實也不知道他是否內射我。當時場景太快了。

而接下來第11個菊開時,還是由Hobitt叔接棒,他的塑膠袋之聲還是讓我輕易辨識到他。他還是狗仔式進來。

我已第四次被他操了。

老實說,在短時間內經歷了多個不同肉棒的輪插,那種感覺就像一個自轉的陀螺,那種旋旋力是自動的,而且身體已自覺地產生了一種頻率,它不會停止下來。

所以當他第四度回到我肉體裡,繼續抽插時,我是熟悉又喜愛,我歡喜的是那種被充滿的感覺,那種充塞得滿滿後又有一種頻率在跳動。

Hobbit叔的節奏還是保持強而有力,真的像一個小快艇,剛才的光頭鐮刀洋炮可能將我打開得更極致了,以致Hobbit叔再度回歸時,顯得更得心應手。

我確實感覺到自己的菊已開放到了像個大禮堂了。如果那時候有人要雙龍入棍,我懷疑自己是可以做得到!

而這一次,Hobbit叔竟然從他的寶貝塑膠袋中取出一瓶東西,我沒有轉頭看,但我是感覺到他是在我的肉臀上倒上按摩精油,因為突然間我的兩片臀在夾棒吸納時,就感覺到有一種濕潤,然後他一邊操,一邊在我的蘋果臀上溜冰似的遊撫著!

這無疑是一個從未體驗過的體驗!因為之前一些1號只是作狀似的拍打我的臀肉,但這次這位有備而來的暹羅男人,原來塑膠袋裡裝的就是這些按摩精油!

他的抽插似乎在我的臀肌按摩與抽拍下,更加激烈了。而我,就在被他越插越深時,突然間我的其中一隻手在頂住他的後挫時,半個手掌竟然塞進了床架縫裡!

而且當時我是無法馬上抽掌而出,因為我的腕錶被卡在那床架與牆壁之間,我當時就是一邊杠操,一邊試圖拔出我卡住的手掌。

當時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而且是那麼幽暗,我的「卡手」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被這樣絆住了。

而我來到就得馬上拔出我的手出來,所以當時用力一拉,我的腕錶錶帶就扯壞了。

真是很諷刺,肉臀還未被插壞,我的腕錶就被我自己干壞了。

沒多久,他突然在我身後抽棒,然而一大泡一大泡似的射在我的臀上!

他的射精量真的很誇張,因為我第一泡、第二泡到第五泡時,我已感覺到我的臀有大量的濕液滑流而下,不知是按摩精油還是他的白漿,又或者是之前神祕黑影人是否已內射,而致內在的白漿也被他摳出來了,在我的臀內頰流淌。

我是猝不及防我的臀被他搽雪乳(Creampie)了,正當我想從屈膝姿勢站起來時,下一個男人撲上來了!

而他不是拎槍進入,而是他向我施加毒龍鑽!!

我看不清到底是誰這麼做,但顯然的是一個小個子的祼男,我感覺到他是在吸舔我肉臀上的精液,然後用舌頭直奔我的菊心,非常用力地划圈與輕啄,接著還一口一口地向啜雪糕般地舔。

到最後,他好像將翻碗底般,舔盡了最後一滴殘留在我身上的精液。

這是我第一次在中出後被felch (奶油派舔/中出後舔,一個相當冷僻的字眼,意即被舔肛門/女尻被中出後的精液,中文還未找到精準代譯),之前在新加坡,都是上了润滑油後,被一個新加坡小伙與一個印尼華裔舔菊,當時他們都還未中出。

我怪叫了起來,一種莫名的恥感,還有說不出的快感爽雜在一起,怎麼有人會這樣不顧衛生舔一個陌生男人被Creampie後的菊花?

我也看不清這位felch我的陌生男人,我也不知道到底舔過一個奶油派菊芯是什麼味道,但這種非常禁忌的心靈場景,讓我的情慾閾值,越推越高──像一個被黑化後的好人,我內心的貪婪變成既要、又要、還要,成瘋成癮又成魔了。

待續

全系列:
收割粗莖桿⑥:雙洋臨門─結尾 https://tinyurl.com/bdejnemk
收割粗莖桿 ⑤:光頭洋砲和奶油派舔 https://tinyurl.com/mshs5ay4
收割粗莖桿 ④ :反串 https://tinyurl.com/bdfu7yz4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③ https://tinyurl.com/46fcvzbm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 ② https://tinyurl.com/2pn3dtwe
KRUBB 2024: 收割粗莖桿① https://tinyurl.com/7ymvndmt

2024年5月26日星期日

鏖戰柯樂

接前文:中東人三人行

我與柯樂的第三次,仍是在我家的客廳進行。其實當時受到那中東仔K先生不識趣的耽誤,但我與柯樂在聊開後,就完全將這個人拋諸腦後。

我與柯樂經過前兩次的交手後,基本上培養了一些肢體協調方面的默契。當我倆很快地肉帛相見時,他胯下的巨根,永遠是如此的澎湃氣勢,彷如此根不應人間有。

我們不再做什麼角色扮演,反之,我依著他的吩咐,穿上了性感的小內褲,他對我的肉體呈現出一種癡醉的狀態,就不斷地在我胸肌上流連。

很快地,他的下半身已「自我成長」起來,柯樂上套後,要開始出戰了。

雖然我經歷過柯樂的巨根,而且我也為了這次本是三人行的炮局做了充分的後庭作業,然而,他站在我身後挺柱而入時,我仍舊覺得疼。

我用手往後伸,示意柯樂暫停,姑且勿進,因為實在太大而太疼了。即使我心裡一直做好了準備。但那種疼感還是讓我不能自己。

稍後他第二次嘗試,我仍然把持不住,巨大的疼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將他擠掉了。

柯樂接著馬上補救,他將我轉過身來,對著我的胸肌猛地的一直舔弄,並一直細聲對我說,「放鬆。」

之後我再次轉身,再為自己「加油」,接著撅起後庭,第三次讓柯樂挺進來。有一種走鋼索的顫巍,而且也感覺到他開始頂進來了。

柯樂真正頂進來时,那種撕心裂肺的疼迅速蔓延,然而這次是迅速地消褪,在我嚷叫著幾聲後,已漸漸適應了柯樂,而柯樂也非常合拍地,不敢輕舉妄動,就是固點讓自己的巨根杵在我的緊穴裡。

柯樂在我身後一邊說,一邊開始緩慢抽插說,「Hezt 你真的好緊……」伴隨著的則是我一浪接一浪近乎哀叫也如同呻吟的叫床聲。

柯樂開始激烈起來,他的沖勁太大,將我推到去了靠近樓梯,我朝著我的樓梯,從未試過臉龐如此貼近我家的樓梯台階。

而我只能抓住台階的直角來穩住自己抵受著柯樂的沖勢。

在這種巨根攪動之下,我的肉體感受真是如同春夏秋冬迅速切換,花開花謝,時而如同掛在枝椏的艷花怒放,不一會兒又緊閉合攏,宛如快要淍謝。

第一招結束後,我更換體位,這次輪到我仰躺在沙發上,但由於柯樂太高大,我得先墊個枕頭,接著他一個俯身,龐然巨大的身影壓了下來,我的肉體再次被晃盪起來,整個人就抵受著他看似無情而帶有節奏的挺進。

那一種撐爆似的爆裂感,依舊仍然強烈,主要是那巨根的直徑實在太粗大,而且難得的還是特別的硬實。

但慶幸的是柯樂的老二並不是過長,只是異常地粗碩。



第二招後,柯樂又出了一個鬼主意,他竟然走上我的樓梯,然後整個人站立附貼著樓梯扶架,下半身挺著那粗硬大雞巴,就穿越了扶架鐵條,形同下半身的枷鎖,但他的老二逃出生天要呼救。

而我當時是在樓下,站起來的高度恰好是口及他的巨根,我見狀馬上含柱,他則擺出一種受困又掙脫不了的苦狀,我真是第一次在這種因地制宜的設置下,為我的一號品蕭。

那時真的是萬分亢奮與上頭,待柯樂站累了,他重新拿起下一個安全套,然後我們來第四招:觀音坐蓮,而柯樂也可以趁機歇息。

然而看來他還是不大喜歡觀音坐蓮。

接著第五招時,他將我拎去了廚房,讓我仰躺在我日常慣用的餐桌位置上,大開殺戒地將我爆操起來。

柯樂因長得高,所以他在站立時,下半身恰好就對準我懸挑出來的蘋果臀,而且他還將另一條腿搭在其中一張餐椅上,下盤力量猛足,開始強烈的輸出。

而餐桌開操這一招,帶來的體驗真是不同,不知是否是角度問題,但全程爆操時,我終於感覺到柯樂的巨根,而且還可以夾扣住他,我完全感受到自己的內壁就這緊裹住他,而且被摩擦的感覺特別大。

柯樂接著又停下來,第六招則是他坐在餐椅上了,攬著他時,我上下套奸著這巨根,而柯樂則一邊含著我的乳頭,一邊任由我上下挫動。而我一手環著他的後勁,另一手自擼著。

接著高潮終於來臨,我終於與他一起開香檳,而且還是在我套奸著這形同假屌的巨根時,在瞬間,彷如在馬拉松終點線同時出現兩個選手,兩個都是贏家。

後來我們重回沙發上休息,開始炮後聊天。

柯樂告訴我,我們這一局之前的上週,他其實一連炮了三個女子!

我聽了大驚,一週三個?他真的精力過人。

柯樂說,其中一個來自東馬的女炮友,在他解下褲子露寶後,對方馬上就表示要被操。

「但你知道嗎?我們用狗仔式,一直插不進去,我們搞了十多分鐘。」 

就是因為太巨大了,這種巨大,太過非凡,真的要學會怎樣拿得起,再吞得下。

當時其實柯樂已仰躺在我的沙發上,一邊與我聊著天,當時已穿上衣服,下半身穿回內褲,一邊隨意刷著手機。

我問他怎麼在他的約炮神器上使用他的真名來約炮?不怕遇到熟人嗎?而且,他對外還是以一個異性戀來自居。

柯樂的答案也蠻有趣,他說,其實他本人是不會有興趣去搞馬來同志,他是偏愛華人的,即使在約炮神器上有相熟的馬來親友叩上門來「相認」,他都會馬上將那人的賬號封殺,所以基本上被認出來,他不覺得有困擾。

我們就這樣聊著,話題又回到那來自東馬的女炮友時,我感覺到元氣回來了,有一種饑餓感沖著我。

當時我是坐沙發下,我拉下柯樂的內褲,看著他那一條巨根,已縮小的如同沒有發生過任何驚天動地的情況。

我看著那小玩意,心生悅感,馬上再含下去。

但柯樂說他已「傾巢而出」,目前再也激發不到他。「不行,我真的不行了。」他難得的清醒又堅定地說不。

他越說不行,我越興奮。而且繼續用心地含住他不放。

終於,柯樂被我吹得滿血復活了。我開始對他實施精牛採精技巧,給他抓龍筋又吸乳等,再又猛吮著他。

柯樂越發的難捺,我看著他由平靜轉成熱切,最後開始呻吟起來,因為他的下半身和乳頭等,都被我穩穩拿捏住了。

最後柯樂被我擼出了大噴泉出來,然而他很識趣的,在快要觸線時,馬上一整根往我的嘴裡塞。

上回是噴泉灑臉,這次則是全柱餵哺,我第一次被他如此口爆,滿漿流動,慶幸的是,他的白漿不帶苦味,而我一飲而盡後,他歪頭一倒,在被榨汁精光後,柯樂完全被我收服了。

(此文完)

2024年2月22日星期四

【直佬系列】處處高潮

前文: 




柯樂在第二次與我約炮前,他提議我說,不如我們此次不要在睡房干炮,因為他覺得在睡房很侷促。

他提議要在客廳以及廚房,雖然其實我是傾向於睡房,因為床上畢竟方便轉換各種姿勢。

他說他在床上干時,會特別緊張,這也是為什麼第一次時如此快槍俠,雖然他說又是因為我菊壁緊湊之故。

我同意了,那就換個場景吧。然後柯樂說,他要我們玩色情電影的劇本,讓我們現場即興發揮「創作」,就看兩人的互動一起演繹劇情。

他又說,要在我家廚房裡哪個角落干云云。看來他是一個蠻kinky的人,我想,這可能是因為他是粗屌之故,而一直需要一種意識流上的幻想來催谷和維持自己的性慾。

總之,就是讓多巴胺來保持著自己的性奮點。

我想起奇炮先生,是在一邊操我時,一邊要我說出我與前男友的事情,而且當時我忍受著他巨大的劇痛時,他會問我為什麼停下來。

這幾乎是一種癖好了。除了體淫,還要意淫。我想柯樂該就是這一類。

而柯樂也告訴我,他恰好有口腔潰瘍,所以他不與我接吻了。我也理解。

柯樂還建議我穿白色緊身衣。我也照做了。


那一天,柯樂如期而至。而我,為了他,特地空腹不吃早餐。那麼巧的,他也是白衣短褲到來。

我們進屋後,坐下來寒喧一番,包括他有詢問我的母親病況如何,我就覺得他蠻細心的,因為他還記得我提過我母親身體抱恙而起問候。

然後他開始編劇情了,「不如這樣,等下我們扮演輔導員和咨詢者的角色。我做輔導員。我現在聆聽著你傾訴。」

這是我第一次參與這種即興出演,心裡覺得蠻好玩的,就開始配合。

我繼續說著時,他的手伸了過來放在我身上,我說,「輔導員先生,咦你的手干什麼?」

「我在安慰著你。」他說。

「但是,你的手是在我的胸肌啊。」我說。

柯樂接著掀起我的白衣,整個頭鑽了進去,開始舔著我的乳頭。他的厚唇又濕又溫,加上舌頭打轉,我開始作狀欲迎還拒起來,高呼著,「輔導員先生,你在干什麼?你這樣做,對嗎?」

「沒問題的。我們的流程是這樣的。」

我要伸手脫衣時,柯樂制止著,「別脫,我喜歡穿著衣,我想知道白衣底下,藏著什麼。」

接著柯樂瘋狂地壓制我在沙發上,匐在我身上,就不停地舔乳,「你知道嗎?你的乳頭是剛剛好,不會太小,也不會太大,顏色也很好看。」

「輔導員先生,為什麼你檢查起我的乳頭了?」我問。

柯樂已在埋頭了,瘋狂地啜著,我一邊掀開我寬鬆的白衣低頭望著他那種癡迷狀,他沒有作答了。

「輔導員先生,你這樣做,好像不專業呢!」我一邊作狀掙脫,他開始熊抱我起來繼續舔。

我說,「這很不對……天,可是為什麼感覺到很對呢?」

我本來要脫掉我的上衣,柯樂制止我,這時的他走出角色了,「我喜歡你穿著衣服,讓我埋頭進去,我想探討衣服下有些什麼東西。」

我再任由他用他的舌頭不停地舔吮。

這時我掀開柯樂的上衣,也施以回報攻向他的乳頭,這時才發現他身上的體毛剃得比較潔淨了,不像第一次時如此毛茸茸。

我再摸向柯樂的下半身時,老天,他已硬得快爆裂了。

我說,「輔導員先生,你的下半身怎麼了?怎麼這樣大塊的東西在這裡?我要找醫生。」

他繼續舔著,沒有作答,我再說,「你停一下,我先替你看看發生什麼事!?」

於是我蹲下來,解下柯樂的短褲,彷如蹦出一條活彈簧出來,但一看,如同重錘。

柯樂那時已被我的言語挑得興起,而且,我覺得他有奶嘴癮,就是一直想吸東西來自燃。我想他即使接吻,也是這種情態。

「你看,我發生什麼事了?」柯樂的一大根現在我面前,他的真面目,如同參天古木。

「我也不知道,我替你檢查一下。」我說著時,馬上張口就叼,撐開了我的口腔,老天爺,那真是一根超級肥棒。

「輔導員先生,怎麼你這東西這樣肥大的?我得找醫生來……」我一邊含著,一邊抬眼對他說,

「我也不知道。」

「不用緊,我先替你仔細檢查,到底哪裡出事了。」我說。

柯樂開始發出難耐之狀,竟意外地发出一串嬌喘聲,特别是我一邊含棒一邊擠著他乳頭時。

「不行了,我想我得做些什麼東西。」我告訴柯樂。然後我馬上去拿出特備的特大安全套給他套上時,他要求我坐上去。 

但是我真的坐姦不了,那角度不對,他主動站起來,這時候我們的A片戲碼停止了,因為我做好心理準備來迎接生理上貫穿。

當柯樂真的抵了進來,我開始綻放,他見了我開了缺口,沒想到是一沖而進,一棍到底,穩穩地扎了根下去。

我那時真的痛得叫出來,不斷地向前掙脫,幾乎要將他擠出去,然而我還是掙不了,他一大截的蘿蔔深埋在我的內壁裡,而且那痛感持續的蔓延。

我馬上制止他,「別動別動,我受不了。」

那種突如其來對括約肌的強撐,真的像突然一種捶裂。

我最後脫離了他,又再被他抓回來,再進入,我還是抵受不了,我的腰線本來是凹陷下去來讓自己撅得更滾翹的,但我那時整個人像一隻蝦,曲綣了起來。

彷如過了一世紀,但彷如也是過眼之間,那痛感消散了,我才覺得舒服一些。這時,我才感知到他的飽漲,真的硬如木棒似的。

他該是之前第一招耗累了,接著要在沙發上先坐坐,指示我背對著他,坐上去。

這時我已是可以經歷翻江倒海了,四肢搖曳,核心肌群猛猛地穩住自己,如同蕩鞦韆般地,讓自己飄蕩。

蕩著蕩著,他又拉了我走來,以狗仔式後進,而且,還將我推向我家客廳的窗口。

我嚇了一跳,這種直立式的性交,讓我真的有些無依無靠似的,因為得弓著腰,兩腿撐著我的一幅肉身,我只能被我身後的巨棒挾持著,讓穩住自己,但我很怕他真的會掀開我的窗簾,屆時我的鄰居就會目睹一切了。

我開始適應他的粗屌起來,化於虛無了,這時我聽到柯樂在我背後說,「咦,你怎麼讓我操你?你不是我的女朋友的好朋友嗎?」

我知道他突然轉換劇本了,現在是女友的男閨蜜被操戲碼,於是我馬上配合,「對,怎麼辦?我如何告訴我的女閨密,她的老公操我了……」

我拌雜著呻吟,接受著他的送棒。但沒想到,這時他要提著我的腰進去廚房!

我第一次,在體內貫穿著一根大肉棒的情況下,像舞獅一樣地一前一後地拎帶著去到了廚房。這一招是否就是傳說中的老漢推車?

進到廚房後,他先在我廚房的壁櫃開始操,一邊說著操了女友男閨密的即興創作,我則繼續扮演著受棍難耐卻一直很想要的對白。

他就是想體驗、感受在不同場景去干,是怎麼樣的滋味。

在壁櫃稍稍對戰幾分鐘,完全不知道柯樂要怎麼干下去,他示意要我仰躺在我的餐桌上,我有些意外,我的餐桌還未收拾干淨,但至少是檯面潔淨。

我仰躺了下去。一個我平時吃飯的地方。

柯樂牛高馬大,他的站立姿勢與我仰躺在餐桌面的高度一致,他馬上沖洞了。

當柯樂進去的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表情是如同拆盲盒贏大獎般,就是一種「哇爽」,我聽見他呢喃著,「天,這角度真的很……太緊了……」

而我那時,其實感覺是最順暢的時刻,彷如筋脈全開,我與他的合體,已進入了如無人之境,已經感受不到他,完全就只是一種按摩的舒服感受,沒有抵觸,沒有節制。

他那時往前沖的力道非常足,而且,我伸手摸著他的硬度,已是那種重錘一般的固實感了。

他再將我左側臥時,我翻了身讓他自由穿梭,而這時,我沒想到他竟然拿了我餐桌上的鐵絲網狀筲箕,就蓋在了我的臉上!

我真的被他嚇倒,但也是很新奇,因為真沒試過,感覺很怪異,他就地取材覆蓋著臉,而我是透過那筲箕,看著他彷如在做著舉重般吃力模樣,感受著他那股沖力,浪滔滾滾,盡在我的岸堤裡化掉了。

柯樂的沖勁越來越勁時,我那時在極速的摩擦快感中,也被捧上了天似的。然而,就在那時,柯樂又將我提了下來,要我在我廚房的洗手盆站立著。

我一站,他繼續在背後挺了進來,我繼續抓著那些邊邊角角,讓自己穩住重心。

從客廳窗沿,到廚房餐桌,再到洗手盆,我彷如被他串了起來去勘察實地。

最後,我以為他快要完事了,沒想到他折返回沙發,脫掉了安全套,累壞似地坐了下來,整根狗棒就遞了給我。

我提了上來,整根含住,真的讓口腔爆撐的一種含薪,沒含過沒法說,含過只能自己說,真的不是一般的粗。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我讓出空間給他時,他開始用馬來文與家人說著話,沒想到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語感,他的馬來文特別響亮。

看著全祼的一個偏印度裔馬來人祼身說著電話,他是全神貫注的聽著,而我的手,離不開他的巨屌。

繼續吹奏之下,他又硬起來了,我起身拿起一個安全套,我們全程的第二個安全套,幫他套上去,而這時他也說完電話了。

我終於坐姦他了,正面對視著,感受著那股熱騰騰。我被夾到的感覺,更有被完全包裹著他。

操著操著,他換成了主導位勢,將我仰躺在沙發上,繼續操時,就在這時,他問我,是否可以顏射?

我沒真正被試過顏射,我點點頭時,他已指示我跪下接枝。

而那時,我真的有些後悔,沒有戴到眼鏡。

因為他的射精量,真的是……流星雨大炸裂!!

但落在我臉上時,卻是隕石殞落般一大團一大團地爆射在我的臉上,我來不及閉上眼睛,已中招了,我有些慌張,感覺到我全張臉到頸項,在短短一兩秒已濕透,而當我偷偷睜開眼時,感覺到額頭靠近頭髮處,已有一大陀似的──感覺上像毛毛蟲從天而降的感覺。

我是打起寒顫起來,我沒想到他射出那麼多,我的臉頰、額頭、下巴都沾到了,而且是特別濃稠!!

他打著激靈時,又將整個肉棒塞了給我,我舔不出什麼味道,在那一刻,我只想馬上沖洗掉我臉上的精液。

我這時才體會到為什麼女生不喜歡被男人顏射,因為那種狼狽感,好難處理,特別是沾到頭髮時……

我拋下柯樂,然後去衛浴室的洗手盆照照鏡子,鏡子裡看到自己的那一幕,認不出,滿臉白雲,我拉下紙巾拭抹,馬上檢查眼睛是否無礙,我其實最怕是眼睛這些脆弱部位受到影響,感覺有冒出紅絲似了。

我再將頭髮處的精液洗一洗。

我清理自己,還原屬於自己的一張臉孔時,柯樂說,他剛才射了六下,因為他自己有在數。「平時我是可以射十多下的!可以射到人家整張臉都是……」

柯樂還說,由於他昨晚自擼了,所以射量也減少了。

我們坐下來歇息時,柯樂說,他那位馬來失婚婦女炮友說,以她見證過的人事,柯樂的射量一定會使她懷孕。

「真的,雖然不知道含精量,不過這樣大量,受孕的機率肯定提高。」我說,「那麼,你是怎樣操那位馬來失婚女炮友?」

「就是觀音坐蓮,老實說,她不大耐操,杠不住太久,她一直說我的屌比她的前夫大太多了……」這時候,我忍不住握住他開始趨軟的肉棒,馬上想起剛才我們還做了這麼多的姿勢,解鎖如此多的催情密碼,我對我自己坐地能吸土的功力……

「那我豈非還好過你的女炮友?」

「絕對……」

我那時才發現,我倆其實身上還有衣物的,在剛才整個過程中,我們是半掛著衣褲全程走動,然而,我們合力創造了一個赤祼祼的情色世界出來了。

柯樂對我說,「你知道嗎?剛才你在餐桌上仰躺時,你看來是很享受,是嗎?」

確實如此,可能第一次被覆蓋上莦箕,全都是出其不意的道具和場景,讓我現在對著自己的家時,特別是在餐桌上吃飯時,已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了。

(完)

2024年2月15日星期四

【直佬系列】柯樂③

前文

關於柯樂的巨根大器,我真的很好奇他的性探索之旅,一路是怎樣走來,因為莖粗枝大,異於常人,就會走不平凡的路。


柯樂有過一個女友,是一個華巫混血兒,更順帶提說他對華裔較感興趣,所以即使是男炮友,他也是偏愛華裔。

而我,是他的第四個性接觸過的男炮友,卻是第一個套幹到他如此嗨爽的男人。

那麼,他的性經驗,是從女人開始。但第一次性經驗,卻是居然是一名在大馬工作的離婚中東裔婦女

「當時,她一開始時就建議說要坐上來,我什麼都不懂。她一直讚美我是她見過最大根的馬來人陽具……」柯樂說著時,我正想附議:我同意這說法。

柯樂繼續說著「……她說比我的同事還大……」

「什麼意思?你的同事和這位中東婚搞過?你們都是透過Tinder等認識的嗎?」

「不是透過Tinder。」柯樂解釋,原來,他從他的直佬前同事其實是有一本通訊錄,哪個妹子/人妻或是失婚婦是好干耐磨的,直佬之間會「互相引薦」,以一種袍襗之情來交換女逼。

柯樂從他的前同事手中拿到女方的手機號後,文字留言聊幾下,然後約見面,一見面,中東婦女就坐姦他了。

「原來你們馬來人就是這樣約炮的?」我心想,但我沒有說出來,但我之前有聽我的馬來健身教練說過,他也搞過一名失婚婦女,對方在床上千依百順,而且是越戰越勇的花俏女戰士,但我的馬來健身教練娶不下,因為女方有一名七歲的兒子。後來,該失婚婦嫁給了馬來教練的另一個男友人,而他們彼此知道,兩個男人+其他男人都床戰過那位失婚婦。

柯樂說,他與這位中東婦約炮次數最多,至少爆操了三或四次,然而每次都是中東婦先坐姦為先,再撅臀夾射柯樂,難怪柯樂剛才最後一招,就是敗在我的狗仔式,原來就是這樣條件反射的經歷所致。

「她(中東婦)算是這麼多之中,較吃得消,而且會磨動的女人了。其他嘛……」柯樂繼續說著:

下一位女炮友也是一個失婚婦,馬來前人妻,同樣是經過朋友介紹認識,也是約炮市場流通的貨幣,多人曾操,柯樂認識的直佬男友人,都和他一樣,一起尋幽探秘過其穴的奧妙。

「馬來前人妻其實有叫我,和我的前同事一起三P,但我和我的前同事覺得太難為情了,我們拒絕。我也不想看我的前同事的那邊。」

「為什麼拒絕啊?你可以見到另一個男人的祼體,還有肏人,你不會亢奮嗎?」

「不,其實我對男人的下面沒有感覺,我還是直佬啊。你看,剛才我還是要你穿上那件小內高飛褲的啊。」

「你對男人沒有感覺?你該是有一些同志傾向吧?否則你怎麼會……操我呢?剛才你還不停問我要和你生多少個小孩。」我說。

「不知道,我該不是同志,我對男人,沒有愛慕的感覺。我日後還是要結婚的,我今年27歲,我已想定好,我要在37歲時娶妻。我只是有一次看過㚻片後覺得很有趣,很性奮,我才約男人了。」

所以,十年光景會白馬過隙,柯樂就會變成我以前約過的那一位馬來炮友,凸凸,一個迄今已失聯的炮友。

後來,柯樂又約了另一個女炮友,炮友來源未詳,但這女炮友是一位嫁給長者的華裔人妻,個子嬌小,無子無女,婚姻也是因為老牛吃嫩草,老公年歲大,所以床事不大行。

柯樂被約去對方的家應戰,除下褲子後,華裔人妻拒絕讓他走正門,因為正門是屬於年長丈夫的。

而柯樂,就在那一次,第一次操女菊。「感覺就是怪怪的,完全沒有心理準備,因為她說不能干前面,主動獻議要我干後面,我就試一試。」

「天,那華裔人妻怎樣受得了你的巨根?一般上,女方都不愛肛交的,但怎麼她還會主動提出要你大破肛門?」

「不知道。她說她就是要留著陰道專屬給她的老公。或許,這就是婚姻的本質吧。」柯樂說。

「那麼,操女菊是怎麼樣的感覺?」

「就很前門很不一樣,總之,就是很怪,我也沒有玩很久,因為她真的一直在捱著疼,我進行不下去。」柯樂說。

而柯樂也有與他的前女友共赴巫山,而且還是搞車震。

「但是我們沒有怎樣太狂野。」

「車震已是很狂野了。」

「但是我們沒有地方可以做了。」

後來,柯樂說,他終於上了同志約炮神器,約到一個自稱是很稱職的男同志,自詡是專業的男同志零號。

「當時這位男生說,他很耐操,杠得下。特別是我跟他說了我是有異於常人的XXL。他說沒問題。」

「然而,我們見面了,要干了,我一頂進去,他慘叫得我無法繼續下去。一插他就整個人萎縮起來,我再插,他還是閃躲……」

「最後你有成功進入嗎?」

「有,就那麼幾下。可是,他真的感到很疼痛,我看著他這樣受不了,我也沒興致了。我做不下去。」我聽柯樂這麼一說,我知道柯樂雖是粗獷男外形,但看來他還是很細心型的人格,我遇到過的炮友在慾火焚身的時候,一如那一次在新加坡三溫暖遇到的「霸道總裁」這一類,是完全不理零號的死活的,就是硬來硬上。

他說,「所以啊,我就覺得這些零號over estimated他們的能耐,如果真的做不到,就不必寫担保自己可以吃得下。」

「哈,那麼我吃得下你的巨根,我該沒有過早吹擂著自己吧?」我說。

「不,我剛才操你時,真的是很意外,因為,真的太緊了,不單只是緊,而且還很會吸……」我看著他的大手舉起來,比起五指合攏拖曳的姿勢,比喻著我內壁啜吸著他巨砲的概念。

我吃吃的笑著。我很想告訴他,我初出茅蘆時,我連九厘米的肉棒子也坐姦不了,即使那是一個硬棒。

我當年的爐火未盛,鑄不出一把好劍,畢竟「磨屌」形同冶鐵,也是技術含金星的活功夫,不是靠硬和大小,而真的要靠姿勢角度,還有事前作業。

像柯樂這一屆的「直佬」,生長在互聯網興盛和大馬回教化主義抬頭的時代,是自由又迂腐集一體的時代背景,成年後,他們沒錢爆房(開房),但對性的渴望是很強烈的,沒有什麼道德觀的束縛(卻有著組織家庭的觀念),所以性伴侶是可以互換,大家都有過一腿,到最後,他對性的探索強烈到跨界了,嘗試男體。

但他還是自認不是雙性戀,因為對男同志沒愛戀之心。所以他更不會自認為是Gay。他們的性取向,是流動的。

柯樂最後穿上衣服,因為他要趕著去赴席一個實體會議。他也很大方地告訴我他是在哪一家私人企業上班,干的是什麼職位,難怪他的言行舉止,並不像一般我「交合」過的馬來人,不像貝殼先生(是一名純馬來圈的藍領)、公子(是一名象牙塔裡的職場小白)。

我看著他穿上最後一件衣物,即是長褲時,看著神氣的他,想像著他走進下一個商務會議之時,沒有人會想到這男人,剛剛操了一個華裔中年漢,這是一個人前的祕密。

而成功俘虜了他那根秘不待見的巨型陽具的男人,就是我。我就是他的祕密持有人。

柯樂離去後,我細細複盤了剛才的一切。感覺上他雖然是巨砲,以形取勝,但和我交手來看,卻是有些快槍俠。或許是我真的內壁深厚,讓他久攻乏力?

我還一直回想著柯樂問我,「你怎麼可以做到那麼緊的?我真的從未感覺過。」

我在想,這或許只是一次過的炮緣,畢竟他是雄雌雙棲,兩界可跨,天涯何處不愁無芳草。然而,我真的沒想到,兩個星期後,我們再度會面了。

而且,那一仗,我終身難忘。

2024年2月14日星期三

【直佬系列】被柯樂了②

 接前文:柯樂①

聽見柯樂如此誠意的邀請,我點點頭。

我為他備了56mm的特大號安全套,他套上後,我看著他的神情,是眉頭一皺,看來好像也憋屈了他,被箍得緊了。

我問了一下他戴套後的情況,他說還可以,我心裡舒了一口氣,否則又是因安全套太窄小而壞事,上次奇炮先生鐘斯就是這種只欠東風的窘局。

柯樂當時是半坐在我的床上。他說,「不如你坐上來試試看。」

我猶䂊片刻,不知是否能勝任,他接著說,他其他的床上女伴,一般上都是要求自己坐上去來調適及找到最合適自己的角度與位置。我一邊聽著,一邊上油,為我自己,為他。

而且,我將潤滑劑擠得特別多,皆因他那巨根的圓週實在太大了,所以根本不能像兩毛錢銅板般的一丁點一小抹,而是一大氹似地拭個完整。

我嘗試放鬆自己就跨坐上去,第一次時,持柄執位,但還是榫卯不準,我的膝蓋開始疼了起來。

第二次我再嘗試,不過我自己傾斜著身體,再嘗試持波棍調位,感覺到位了,馬上挫坐下去。

那一刻,我真的有一種滿腦星轉的恍惚感,因為像鞭炮一樣地,一種辣刺感無聲引爆,蔓延開來。

我不敢相信那種辣刺感會喚起20年前初出茅盧的我,那種「處女開苞」的感覺讓我又驚又怕,但卻是小嬰兒看到火焰的那種躍躍一試感,彷如我知道是有危機,但還是不怕死而甘心去赴火。

我怕自己崩裂瓦解,但我更想知道可以潛下去到多深。

而當他那巨根貫穿我的菊環時,我忍不住閉上眼睛,那種突如其來的碎裂感,就像鋼化玻璃自裂般,開裂成碎紋。


所以,我再使著勁,讓自己再沉下去,不一會兒,我整個人坐在他的胯部了。

我──完全吞沒了他。

一個可樂罐的大小。我以為我整個世界如同會碎成渣了。

但是我沒有。

這不是特技,這不是拳交,我望著柯樂,一個見面不到半小時的人,他勃起的巨大陽具竟然被我鎮壓在雷峰塔之下。

他竟然比我遇到的黑人還要粗大,那些電影裡的畫面,而眼前的人物,不是黑人,而是馬來西亞人。

而這時的柯樂,神情複雜,微皺著眉頭,看似緊張焦慮,但是,他的嘴角是上揚地微笑著,他的額頭微沁著汗,我聽見他呢喃著,「Gosh,你真的很緊……天,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我有些走神,為什麼又是荒唐的一幕,一個祼男,任由我坐姦著,然後訴說著他的肉體感受是如此的美妙,我好像不是第一次見證這場景。

但這場景就像以前那些美食廣告,一下口就表情豐富地說「真美味!」

做為觀眾,你知道這是演出來的,而當時的我,是夾裹著他硬挺的性器官,卻看著他的表情當了他的觀眾,我可以批判性地覺得他在演戲,但是,他也沒有必要地去裝出「真嗨爽」的表情出來。

我開始捏著他的乳頭。

沒想到,我擊中了博彩,他喜歡被捏乳頭,他是當場反饋給我說,「I like it。」

我開始上下刷著他的肉杵子,加上乳頭催谷他的意願,沒想到,我自己在百忙中,減退了被巨體撐裂的痛麻感,繼而演變成一種絲滑的開關閥運轉。

我.坐.姦著一個至少有四指寬直徑的巨根。

而我做到了。

我的眼前本來是他,但在坐姦著他時,我趁機轉頭回望著我們身處的合體狀態,我看著他毛茸茸的兩腿,合攏在我的背後,我看著我的兩手,撳壓在他的胸肌上,而他的兩手,已在往上探捻撚著我的乳頭。

如果我的靈魂出竅,該是看到一個190的漢子與另一個漢子的繾綣合體,沒有身份認知的交配,看來是荒謬,但卻是如此地原始。

是的,那種原始讓我感受到他的攢動,充斥著,如此的密集,像馬來西亞農曆新年的新年賀歲歌,隨時隨地都聽到,即連在商場停車場也有賀歲歌的音符在瀰漫。

而我被他的巨大,遍佈瀰漫了。

我被柯樂抱了起來,他輕輕地將我公主抱起來,我變成仰躺了,而且馬上掉棒,這一空檔如同唱著高音時終於遇著可以換氣的氣口了。我馬上找出滑到一側的潤滑劑,擠出一大坨地往自己菊口塗。

因為剛才只是稍為交戰,我已感受到那種摩擦熱能,迅速地烘乾了我剛才首趟塗抹的潤滑劑。而當我抹到自己的菊沿時,真是驚心動魄地感到一陣涼,因為一下空,而且我感覺到自己合不攏了,像缺堤孔。

我是不是被插壞了?我只是一個精密的鑰匙孔,被撐大了怎辦?

而這時,柯樂已將我的兩腿提了起來,幾乎是要翻摺我的肉體之勢,而我洞開的一景,盡收在他的眼簾!原來他特意選在這時候觀察我的菊沿撐開起來的情勢!真的太淫,也太賤了。

當時後臀被抬起讓我很無助,那種被支配的被動感。

接著,柯樂將我的腿屈摺起來,我的後腿肌摩擦著他大腿肌的腿毛。

而這時,他再拄杖一挺,我如雷貫頂,心頭一緊,全身收縮,近乎有些震抖地接納著他,當他刻意直搗黃龍,全根一捅到底時,我幾乎是滿天星了幾秒中,如同芥末襲鼻的突襲,一種從不自禁的呼嘯,也猶如一揚而散的積塵,我散漾開來……

一個自稱是直男的男人,他在操著我。

我伸出手臂搭在他的小臂上,是如此的粗壯,他即連小臂都是那種肥厚型的。我看著他的熊類身材在我眼前晃著,我底下的脹滿感,麻麻地,一浪一浪地沖擊著我,那種感覺就像我舉重到快力歇時,心裡一直喊著「我不能了……我不能了」

但是,睜眼一看時,他還是在我面前,他的巨根還是頂著我,操著我。

我忘了我自己是怎麼喊,但我知道柯樂其實是一個外粗內細的人,我壓抑著自己別喊得像個被凌虐的浪女,我只是一個剽悍的漢子,需要悶聲捱棍。

當時我是仰躺在床尾,我的頸項,其實已被他懟到了床沿以外,換言之,我是彎著脖子,一種快像墜入山谷的下墜姿勢,有危情,但也被勾攀著。

而柯樂也穿插著舔乳戲碼,就是一邊操,一邊舔著我的乳頭,那時的我,真的覺得千山萬水腳下過,一根舌頭掙不脫。

而且,在他狂暴又激烈的抽插下,我已感覺到那股摩擦熱能正在燙著我了,潤滑劑又干涸了,我又被他的干柴燒了起來……

「你真的很緊……我……我很想射了」柯樂又急又喘地說著。

接著,他馬上將我轉過身體來,讓我撅起了後臀對準著他,他就這樣頂著頂著,我已感覺到他飽滿有力的精氣神狀態,像一個被過渡泵氣的輪胎,那種膨脹的狀態有些可怕,而且,彷如倒數著他的大爆炸時刻。

我反手再摸著那裹在安全套之下的巨砲,重甸甸的,盈盈一把握滿了虎口,但摸不夠十秒,柯樂馬上重返我的身體。

那種裂碎感再度發生,主要是當他全根沒底時,真的有一種被電的感覺。但我記得他的抽送不到十下,他就跟我說,「我……射了……」

「真的嗎?」我轉頭望向他,他已抽棍而出,蘸了一朵白云,他急忙下床清理干淨,我還來不及要嚐鮮!

這时我才發現他不只是大砲,而且是水砲車!因為他是滿滿的一袋,難怪不能任由掛著,因為真的會滿溢出來!

柯樂清理後再上床對我說,「你那兒真的太會吸了,我一直覺得你在收縮著,我真的忍得很辛苦。剛才我傳教士姿勢時我已經想射了……」

我吃吃的笑著,這是夥伴才能知道的感覺了,我怎樣也難以言狀。

他替我開了香檳後,我們躺在床上聊天,而我這時看著他的老二,已迅速回軟,睡得像一頭小嬰兒似的,而且除了有些肥壯,實在看不出會暴脹得如此巨碩,真是妙不可言。

我問,「你沒有意識到你比別人粗大?」

「沒有,沒見過其他男人的屌啊。我也不刻意去看。」柯樂說著,難怪他在全程幾乎是沒有觸及我的老二的。

「但你自己看見自己時,沒意識到嗎?」

「你看我的手──」柯樂伸出他的手掌出來,「我的手掌很大,我自己擼時,比例看起來是剛剛好的,我的五指完全可以覆蓋著我的整根陽具。」

我一看,而且我也拿出我的手與他對疊相比,柯樂彷如就是巨人!連手掌都比一般人來得大,像把葵扇似的,而且五指豐厚有力。

大手扛大砲,一扛就是撐了整片天,所以不吃力。

「你比我遇過的馬來人當中,你屬於最粗壯了。不只粗,而且是很厚肉。」

「是的,我是遇到很多女炮友,都是這樣對我說。或許這是因為我有混血的關係。」

「你是混血?你父母有外國人血統?」

「我父親是孟加拉人,我全家都是這樣高大的。我弟弟更高。」

「難怪!」但我記得我所碰過的孟加拉人,不知是否是營養不良還是先天基因,其實一般上都非常少見身高逾6呎的。

「那麼你的女砲友怎麼吃得消你啊?」我問。

沒想到,柯樂對我滔滔不絕說起他的經歷來了,「這也是為什麼剛才,我要你第一招就是坐上去,因為那些女生,都是這樣開始的。他們一看到這種大小,覺得進不了。」

(待續)

2024年2月13日星期二

【直佬系列】柯樂①

遇見柯樂,是有些開盲盒的感覺。我們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開來,他非常直接,一下子就介紹了自己的外型──身高真的很高,居然是192公分,比六呎還高一些。

其他標籤是,90後、馬來人、純一號。而且,他自稱是直佬。

柯樂比公子還年長幾歲,該是與狼君東坡先生同歲。

他的目的,就是來約炮。來敲我的賬號動機很簡單,他的乳頭控,而他要的,我有。

他非常直接,他要找一個可以享受乳頭被玩弄至少一小時的零號。

「你只是要吸奶?」我問。我感覺上他是另一個SIDE族。

「你要我操你嗎?我不會強逼我的零號的。」他說。

「哈,為什麼不操?」我問。

「 如果你OK的話,我OK。」他說。

乍聽起來,柯樂該是那種少玩男逼的一號,或是,對唱後庭花不感興趣。

「你很少操人?」

「不多。但是我有操同一個人,但我對乳頭和胸部真的太著迷了,可以捧著來吸……像你那樣的。」

「哦,你的炮友?」

「算是吧。久不久才約一次而已。但我是單身的。」

「所以你是要找什麼?炮友或是朋友?」我問。

「炮和友(FB & Friend)──炮友和朋友。你有地方嗎?」

「有。」我說。

「那希望我們早日可以約見。」柯樂說。「讓我devour你的奶頭。這裡是我的手機號XXXX」

我問:你的老二尺碼是多少?

「不大,可是,很粗……該是可以與可樂罐相比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將他標為「柯樂」作為代號。

我沒有嚇退,我只是覺得即使是如此粗大,也可能是他自誇的自我感受而已。眼見為實,我還不至於馬上就聽他的片面之詞。

但真的是有這樣粗大嗎?老實說,經過鐘斯奇炮先生狼君、以前的黑人,很久以前的祁先生,小艇扛大炮,我不是沒有嘗試過。

只是當時我的心情,並不像平時般如此清徹,而是暗湧不斷,而且是為了我母親的事情,並沒有特別的發騷。

我只是淡淡地回應他:「哦,是啊?那我要看一看了。」

之後三番四次地,我並沒有答應約炮,因為時間不合。

後來長話短說,我們終於約見面了。他摸上我家門來。開門後,我看見的是,一個非常貌似的印度人的馬來人──就是感覺上他是有印度人的直屬基因,但該是混血了。

他身上的香水味很重,一進來時,他就直接跟我說,他有些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上門約炮,正確來說,是約會男人,因為之前他都是約會女生。

但當時,我們沒有機會談到他的女生約會詳情,我們之前的對話都是直奔主題與安排的。

我看得出柯樂的緊張,雖然是一個魁梧的大漢,但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小男孩的嫩樣。他進到我家門時,我就感覺到他確實很高大。

90後吃的奶粉真的是很夠份量,可以養活得這麼高大的漢子。

我初見柯樂,其實並沒有特別的瘋狂的那種感覺。也可能是因為是當時我的心情,第二是感覺是印度系,有太多印度系的不快經歷。

我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在臥室裡,他顯得更侷促,看著一個扎著鬍子的大男生有些不知所措的,那肢體語言不是做作出來的,看得出來柯樂確實是沒有經驗。

我先邀請他坐在我床上,然後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就進入了正題,開始寬衣解帶。

柯樂一脫衣,我就確認,我遇到了熊。

他全身的體毛,是明顯清晰可見,雖然不長,但是柔柔密密地鋪蓋了,從胸口到下腹,我還來不及去摸他,他一個熊抱,就將我摟了入懷。

然後,我整個上半身,變成他的冰淇淋。

他從舔到吮,到最後舞舌蘸攪,我的乳頭,一刻都沒有被鬆懈下來。

他還一邊讚歎著說,這就是他要的乳頭,之後越說越淫──更勝眾雌,一直問我是否有奶。

總之,我在柯樂的熊抱套牢下,化成了女嬌雌,讓他任意舔舐撫弄。

面對這種攻勢,我通常是抵擋不了的,練得一身筋肉,最後在這個沒甚健身卻天生牛高馬大的漢子之下,我還是被雌化成一個待擒的炮架。

我當時也順勢去探討他是否真的天生可樂罐,所以輕扳著腰身,胳臂往後探,摸到了他的褲襠。

沒料到,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隨著他褲襠,我還是摸到了一根粗厚如擀麵杖之物,隆了起來,而且堅固無比。

但他不停地吸吮著我的乳頭,我還是無法一窺盧山真面目。

後來被他吮了近十五分鐘,我已兩乳滴濕了,我要一看究竟,像是掙脫了他,我將柯樂的褲子除下來。

一看,不得了,媽啊,我吃得下嗎?

因為真的一柱,圓柱杖形的,粗、渾圓,而且非常地重,如同錘子。而且,他已清理恥毛,完全是荒漠上的一座神塔似的,高高舉起。

這是什麼回事?怎麼如此粗厚,如此地巨碩?

我抬眼望他,「天,這根東西,真的是你的嗎?」

「我告訴過你,有些像可樂罐。」他說著時,我不禁點頭,是的,完全如同一個小號的可樂罐。


但我心底裡對自己說話──這就是我要的一號。我不畏懼,這也不是我的第一次有這樣的經驗。

我抓起他的龍根,應該說,肥龍根,非常沉,不長,最多是五吋,但是以半徑而言,我用我的手指合併一比,是我的四根手指併排之寬!

而且,他當時的硬度,是那種骨包皮的硬,換言之,這根肉棒是充血滿滿地挺著,不像之前我遇到的一些巨鵰,屬於脹而不固,挺而不穩,硬而不堅。

柯樂可說是奇人之一,或許是他年輕,或許是他血氣盛。總之,他像人狼一樣蛻變在我眼前。

我開始為他口愛起來。

一張口,我就覺得我進了牙醫診所。

我的嘴唇張開到極致,合不來,蓋不下,同時得要收齒,以減少磨擦,更要不停地運轉舌頭,讓他好好地感受以柔克剛的厲害。

直至我真的有些累垮了,我不停地說,「太大了……」

我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喘著氣時,他兩手挺著我的腰側往上一推,我彷如坐在他的身上了,他的舌頭開始繞著我的乳頭打轉時,我又軟了下來。

面對這種乳控,我真的無法拒絕,我整個人的防線都失守了,

他停下時,眨著他蝴蝶般的濃黑眼睫毛,問了我一句,「我可以操你嗎?」

(待續)

2022年9月10日星期六

我遇到了霸道總裁 2️⃣

前文

 經歷了鋼男兩次一種權威式的調教後,我再被放牧出來遊蕩在三溫暖時,回想到他在暗房裡對我做出的種種,其實是他要的一種情慾春藥。

在第一回合交尾時,鋼男開始插入時是讓我疼痛不已,但之後我感覺到絲滑舒適,其實一方面是我已「開了夾萬」任由掠奪,另一方面就是他硬度滑落,就是說,他一邊插時自己變軟了,這也是當時第一回合時,我偷瞥他時,他時爾自撫乳頭,或是要求我的手捏捻他的乳頭來刺激。

通常巨鵰之士就有這種問題,除非天賦異稟可以在沒用藥的情況下自然持久,否則就需要很多小動作或媚術來讓他持久。

我暗暗分析剛才那一局,看來鋼男其實是要扮演這種SM調教遊戲,以權威角色來讓自己達到性亢奮,這種性幻想其實就是他的媚藥。

而且,剛才我一瞥他的樣貌時,其實該是有五十歲,但他的身材與一般新加坡男士一樣,都因有長期鍛練或是返役等定時運動,加上健身有成,所以還可以保持著卅歲般的體態。

我在黑暗中回想著鋼男的肉體時,真是回味無窮。他的身高、體態、屌形,完全是我所想所求。

但我得壓抑著我的心,只是我好幾次再抓住他時,他就是甩開我的手,逕自離去,步履敏捷地兜圈時,我的備胎感起來越強了,他該是要再找更好的,而我不是他的首選。

然而,在我最後抓住他的手時,我臨時換了策略,我在他耳邊道,「Master,我要吞你的精液。」

沒想到這一句奏效了。他停下腳步,然後沒有抗性地,順了下來。

其實我才是他的master,因為他要做我的master。

這時我們眼前有一間空房,我倆馬上鑽進去。這是今晚的第三次「開房」,而我們已經很熟稔地就除下口罩與內褲,掛在牆邊的掛鉤,兩人都是以全真面目示人。

唯一不除的是,鋼男的那隻鋼帶錶。

我已清楚他的操作,我忍受著那種深喉的直插式送屌,我就有著一種不到黃河心不死的使命感,我調整著自己的口腔,即使幾度還是有著那種抑不住的喉間反射反應。

我也自動地,用舌尖去舔著他的下半身,還包括他剃光毛的腋下,而在淺嚐他的菊花時,我發現他整個人硬得不行,接著再轉攻他的腋下時,我一手持捧,一邊覺得他已準備好再戰了。

真的,如果給我選,我寧願用舌頭與嘴唇去流浪他的肉體,也不願他用掠奪的方式肆虐我的喉嚨。

在他硬度高峰時,我仰躺著打開閘門,他大舉進攻時,我真的感受到那一種內在爆炸的感覺,但很快地,痛感有多強,爽點就有多高。

我像被蕩在一個浪尖上,再被摔下來,上一刻如被摔得粉身碎骨,但下一刻我已完美如初迎戰起來。

他的攻勢是瘋狂的,他還是口頭指示著我的腿要抬高,或是要張開更擴展一些,又或是伸直,他捏著我大腿內側的手,壓得我讓我更要以柔制鋼。

做為一號,這種尺碼真的是太好用及太強了,那種炸裂的感覺是非常嗨的,特別是他是那種急沖及狂殺的那種。

我倆在高潮時,我只看見他背光的身影,二頭肌線條外拋明顯,背肌外張,如同眼鏡蛇蛇背,這一切一切,都是年少時看著A片時的性幻想。

那一刻,這都不是性幻想,而是事實,在眼前,在體內。

我孕育著多年的夢想,全升華到是我用體內孕育著這陌生皮囊的男根。

我發現他不大喜歡那種懶音的嚶嚶嗯嗯的叫床聲,我馬上轉換我的mode,改成了更加低沉的引擎般的那種節奏。

鋼男更加喜歡了,我發現他完完全全是那種異性戀世界裡的男尊女卑的化身,而且是唯他獨尊。當我演繹成卑微地呻吟時,這時他就是不斷地狂肏著(雖然當時其實已完全沒有痛感,他就像化在我的體內了),我聽見他說,「buka mulut(開口)」

我張開著嘴,這時,我真的人生第一次----鋼男抿著嘴淌出一絲口水,半空流到我的嘴裡,餵了我一口。

我那一刻,真的有些不知如何形容,畢竟我知道口水有一種難聞的味道(比精液還難受),但他就這樣餵了我口水,到底那是什麼心態?

好在我沒有聞到什麼味道,就這樣吞下了他的口水,真的是相濡以沫,然後他伸直軀幹,整個人俯身壓在我的臉上,我只是感覺到下半身結結實實地一緊,嘴上更好碰觸到他的乳頭了,我張口就舔了起來。

餵口水哺乳,我覺得我在這一局,真的是絕了。

接著在他狂肏的時候,我的浪叫聲本來是迎著他喜好的那種沉吼與喘息聲,但他忽然伸手過來,搧了我一個耳光。

他的耳光不是那種大拉幅的,只是拍蚊子的那種拍打,但我被這樣出其不意地摑,真的猝不及防。

我感覺到有些不悅,我一直認為被摑臉是一種極度的羞辱,然而那時,我竟然被他刮了幾下,他就是要演繹一種至尊無上的姿勢。

真的,他真的以為他是我的主人了。

我感覺到臉頰的火辣感,是臉部神經線的直接反應,但他再要拍時,我止住了他,馬上呻吟說,「別打,幹我。」

這種直面的肏,真的有些風險,除了被餵口水被摑耳光,我覺得要轉換姿勢了。

所以我刻意扭轉著身體,有一些不服從的心,鋼男也感受到我的意思似的,然後就叫我轉過身體來。

狗仔式來了。

至少我可以躲開被他搧臉的風險(我真的擔心他會搧傷我的耳朵),而且這種姿勢,是乍近還遠的一種交配姿勢,只有感受,不必目視。 

他瘋狂地使出招數,站立式的肏,還有蛤蟆式的肏,全都體現出他驚人的體能與強大的核心肌肉群,特別是蛤蟆式後進,其實形同有氧的HIIT,是屬於高階的體能運動。

而一切一切的終端,是在我的身上,在我的每一個細胞裡迸發。 

終於來到鋼男的終點線時,他站了起來,要我張口銜接,我第一次如此真實與猛烈地接棒,我的嘴裡充塞著他龐巨的肉棒子,而且快頂到喉間(之前太多都是直接射在舌苔上),然後他真的在我嘴裡抽搐著,像一種垂死的掙扎,我感覺到喉間有一絲流動,那種穿透感覺真的很奇異,而且我還舔到一絲絲的苦澀感,那是我很久沒有嚐到的精液味道了。

他的肉棒子很快地松軟下來,那種口感真的很棒,我讓我自己釋放了出來。

然後我們一邊穿回內褲時我問他是否是教練或是什麼工作的,他說他是一名老師,也對我說出了一個馬來文名字出來。

我跟他說,他有些像一位西方的洋人A片男優,但那時一時想不起那男優的名字,他很好奇地望著我到底是何人。

他整個人沒有像剛才在炮局中那一種嚴肅與威嚴,而是松懈下來。所以,在床上的一切,都是一種演戲。

然而看出來鋼男是在趕著時間,我和他一起沖涼時,我忍不住對他說,「如果我是長住在新加坡,我真的會追求你做為我的男朋友。」他笑了一笑,不回話。

但其實,這該也是我心目中的一個念,我訴諸於口,形同許願,但我想,我不說出口,我們這一生,就可能只見面這一次。

只是,天意就是,在一個月後,我終於再見到鋼男了。

(故事待續🔜)


2022年9月3日星期六

我遇到了霸道總裁 1️⃣


其實那一晚在新加坡某一間三溫暖一隅站著時,無人問津,處於野生遊魂的情況,那時太暗了,我沒甚著急,也沒什麼期待,在異鄉裡,我就姑且放長線釣魚。

當時與我對角的有一個人影低著頭,我倆對角彼此漠視了幾分鐘,而我在無聊之下,就隨意地步前撩訕他,伸手去撫觸他的身體,問他是否要進房,沒想到他回應「ok」,答應我的請求,一起進房。

我們進房後,這時我才看清他,長得比我稍高,但其實是一名乳牛!他的身材是那種屬於天生精瘦,但後天增肌的,所以乳牛形狀不明顯,只是可以看到他是那種脫衣有肉的人。

我眼前一亮,如何挖到地底石油般,撿到寶了。

我發現他除了身體精瘦結實以外,他還戴著一個鋼帶手錶,在這三溫暖裡是很少人會戴上鋼帶手錶來走動及行走慾海江湖,第一是因為隨時有可能會劃花,第二鋼帶手錶怎麼說也是貴重物品。

所以我就代號他是鋼男了,他沒有脫下口罩,但已被我脫下內褲。但我沒想到他已處於半挺起狀態,而且還是巨鵰!

可以看得出他的長度約有六吋左右,鵝頸般莖滑粗碩,筆挺正直, 沒偏斜或上翹下彎等,我一抓起來時,它猶如有靈性般,被我穩穩地馴服住,不再顫抖。

我真的是很漫畫式地露出歡欣表情讚揚這天下至美,我以為我抓到了一個小精靈,而在我跟前,不論身高體形肌肉,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一陣夫復何求的喜悅與驚歎。

可是當我蹲下來時要嚼一口時,我才知道,這不是一場美夢。

我是以我向來的斯文有禮來對待這些美屌,然而鋼男這時已脫下口罩,我還未看清楚他的樣貌,我的眼前與口裡已是他最私密的陽具,充斥著一口。

因為我含下第一口開始,他就開始捂住我的後腦勺,傳來冷峻的指令:「open」,並不斷重複。

我的兩唇張開,如同進了牙醫診所被架開了口腔,嘗試整根吞沒他那巨鵰。

但他的粗硬是平均尺碼之上的,以致在四份之三的莖體被沒入後,我的上軟齶被已磨擦到,幾乎我以為連我的懸雍垂都被觸到了,一陣從腹中翻滾而上的嘔吐感像淹水一般上沖到我的喉間。

我掙扎著推開他,以防止我真的嘔吐起來,但喉管已如同被胃液腐酸了一般,在我推開他後,那種酸蝕感才退下去。但那時我已涕淚滿臉。

但那一刻,我還是有一種不服輸,心底裡是一種想被征服的感覺,所以抹滿液痕,我再度嚐試時,耳邊傳來他一直重覆著「OPEN」的指令,我也大張嘴吧,抹掉腦海裡那聲音覺得這是沒有儀態的想法,口腔真的撐大了。

然而,鋼男的陽具是筆挺且莖粗的,而不是下彎形,所以當時他站立著呈90度時,是直刺我的喉間。

所以即使我第二次是全根沒入,但不能維持含棒兩秒鐘以上,我的生理求生反應馬上啟動,因為那是幾乎被刺穿而窒息的感覺。

我馬上要求他開肏,這時他已脫下口罩,我看見他的樣貌了,原來不是我以為的華人,而是馬來人。我聽見他問我是否有xxx,我聽不清,我感覺到他的怒目一瞪,即使在暗房裡也可以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一射。

後來我才搞清楚,他要的是popper,但我沒有。

鋼男接下來就更誇張了,除了我自動出擊他的乳頭及撫摸著他的肌肉以外,最後,很不堪的畫面出現了。

他要我為他舔菊。

因為當時我再為他口交時,他已指示我要舔他的蛋蛋,要在邊側開始舔,再順沿他的肉棒舔至尖梢,才再吞下去,都是非常具體的指示。不只如此,還得要沿著鼠蹊部位來舔。

所以當他弓腰對著我撅著他的臀部時,我怔忡了片刻,但還是照做了。他是屬於平臀的,所以菊是淺顯外露的,我只感覺到舌頭踩上了地氈上,而那肛週是硬中帶軟的。感覺上他可能是一個v仔,攻受兼俱,否則不會有這樣的肛週質感。

所以我斗膽就用手指摳了一下,他馬上將我的手指推開, 非常粗暴。

可能是我這動作激發了他,他站立起來撫著挺起的肉棒時,命令我躺在床上時,接著,他整個人一屈膝,就蹲在我的臉上。

沒想到鋼男用這樣的手法來制伏我,因為他變成了主導,我只能用嘴唇與舌頭來服務,而他可以掌握及抵擋我不安與調皮的兩手去指姦他。

在這種局面之下,只能繼續舔,我同時伸手探前一撫他的肉棒子,真的硬得不行。

接著,他就下床了,我已止不住渴,想儘速進了正題,不再用這些旁門左道般來勞動自己了。我問他,要不要肏了。他又是簡單的一句:「OK。」

我看見他拿起安全套了,我就轉身去牆邊的潤滑液按壓器按壓一些油,轉過身就抹到了他的肉柱子上。

豈料他語氣猛的大罵了我幾句,說怎麼這麼快就抹到他的肉柱子上,他還未戴上安全套等的。

我是有些意外為何他這麼兇,連聲道歉,他再用廁紙抹去那意外被塗上的潤滑劑,之後再上安全套,而我再也不敢去接觸他的下半身了,就讓他自己來處理。

而我忙著為自己張羅抹油,心中有一些忐忑,這樣的粗一,肯定會先疼一陣子。  

我們是傳教士體位開始,他捅進來時,我那時真是很痛得飛天,但我對這種感覺是預知,我只叫他慢一些,由於他的堅硬度,是可以呆一下。

只是,鋼男停止不動的時長,就只有兩秒鐘,他就開始抽插了。

這時,他的指令開始輸出了,他一邊說著「Open your leg」、「higher」、「up」,指示我什麼時候要兩腿張開,或是抬起伸直,全是遷就他的肉棒插入角度。

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需求,而且,他是要求我配合,不容一絲苟且。

而那抽插節奏與力度,可真是太猛了,因為仰躺著的我,尾龍骨的震感也可以傳遞到我的牙齒,因為我在那種強力打樁下,不間歇地狠挫疾奔,如果我是戴假牙,可能被震跌了。

但有一種感覺---爽!

他這種粗,就是要這種霸道與狠勁來調度,那種發麻卻蕩漾的官感,很讓人酥麻。

我在陶醉其中時,突然間,他抽棒而退,拍著我的腿,又發指令給我了,原來是要換姿勢。

那是換去基礎式的狗仔式,但在三溫暖強勁的音樂之下,我聽不見他是叫我抬臀或是壓低一些,他又惱起來了。

然後,他竟然不幹了。

我看著他在收拾著自己,我很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這時對我說話了:

「你是不是本地人?」

「不是。」

「哪裡人?」

我說,馬來西亞。

這時候,我還是戀戀不捨地捧著他已脫下安全套的肉棒子,繼續為他吸著,我就聽到他跟我說馬來文了 「buka」、「buka」(馬來文:開的意思)

我想快些了結這一段孽緣,開了一個頭,也洗濕了一個頭,我非得要榨汁至盡才肯放他走,我跟他說,我要喝他的雄汁。

鋼男低著頭跟我說,等一下吧,他要沖涼,而且他要晚上九點半離開。

我覺得他是在敷衍我吧。但也無奈,各自散伙。

但過後我又碰到鋼男,是事隔幾十分鐘後,我就問他是否要進房,他也點點頭爽快同意,但是這一次也是被勒令要深喉他,最後沒幾分鐘,他又腰斬,抽身而退。

徒留下滿臉茫然的我,不知所措,我還想要,還想..... 我跳坑了。

待續🔜

 


2018年8月10日星期五

BBC來了!④

完結篇!
接前文:BBC來了!③

而我 ,倒是覺得怎麼這樣快?

我還沒有吃飽。但黑人已結束了。難道是因為剛才我扣關扣得太緊了?但是他愚若樁柱,那種飽漲感不斷地撐著我,以致我的身體做出最自然的反應。

他也一邊拿起衛生紙來抺汗,看來剛才那一役,實在太為他消脂了,他彷如瘦了一圈似的,因為在燈光的照耀下,他如融化的巧克力,全身皆汗,折射出汗光。

他該是因為受不了我們合體時的熱能爆發,因為就是激戰時的流汗,會比射精後的那一刻感到更消元氣和疲累。

這時我檢驗一下黑人的肉柱子,已戾氣稍退,開始愣掛垂直著,但是,他那狀態其實相等於亞洲人在勃起的尺碼。

你可以想像剛才我是怎樣招架。這麼粗大,我竟然就被BBC了。

他一邊走下床架,一邊拿起廁紙來清理自己。

這時他站著的角度恰好有牆燈照著,我看著眼前這一具裸身,此生彷如這一次,這麼粗壯的一次,就如此赫然結束。

而且,我發現他的陽具,特別的黑,這說明他在萎縮著,以致海綿體被我吃到「化骨」後癟皺起來後,莖幹的顏色深沉了。

我提了起來,一邊對著黑人微笑,「你知道嗎?這次是我第一次吃Big Black Cock。」

他微微一笑說,「覺得怎樣?」

「Amazing。」我說,一邊提著他的陽具起來。

然後我再俯身下去,開始吮吸起來,發覺還是有重量的,然後一邊讚美著他的厲害,還有剛才我的感受,加插著他的陽具是如此地雄偉。

而且,我每吮吸著時,他開始自摸起來,也發出非常淫蕩的呻叫。

這時候我是握著他的巨鵰來舔、吮、攪、拌,我開始感受到他的勁頭又來了,因為他已開始伸長起來,而且形體放大了。

他開始變體,我再加一把勁,捏著他的奶頭,同時也拉著他的手往我的胸膛一放,要他為我捻奶。

我的痴纏開始奏效,黑人除了在短短一分鐘內拉伸脹大以外,我看到他的汗水流得更多了,因為我的指尖捻著他的乳頭都濕了,而且他開始發出低沉的吼聲。

這時候的黑人,也是全身毫無異味,連汗味也沒有,我覺得真是很神奇。

這時我再握一握他的工具時,一杵莖幹肥腴粗碩,他充血充得好快,我意識到他的殺氣了。而且,恰好燈光的照射下,我發現他整條陽具淺亮了起來,不是之前的深沉郁暗,因為他陽具上多餘的皮層都徹徹底底地充血了,撐開來了。

我抬頭望著他,他則望向未啟用過的安全套那邊,然後他伸手過去取了一個。

一個盡在不言中。我知道他要再戰了。

我馬上準備接「枝」,所以跳上床,黑人則是站在床沿,來一招攀龍附鳳之姿勢,我們很迅速地,再度合體。

黑人先是淺插幾回,疏搖擺動,但我主動抬菊迎棒。他稍俯身向前,扶著我的腰肢,我將他整條肉棍給鯨吞了下去。

這一次,我彷如像磁,他則像鐵,一吸就合,而且,我的身體習慣了他的巨體,已沒有疼,反之有一種暢快。他放箭,就我張弓,陰陽配合,而我也是否已屆以柔制剛的境界?

黑人接著兩手架在床沿,俯身沖殺,動作俐落,而且比剛才殺得更狠了。

我這時收腹來穩住核肌群,也防止他的沖擊力過大,但最重要的是,我施展出最拿手的捻扣陽物之一招:每當他沒根到底,我就馬上收縮,如同佈下天羅地網,讓他的龜頭難以逃脫。

他就這樣蹦著跳著,如風過竹,如雲飛渡,也有可能他的硬度已不如之前那樣達到百分百,所以讓我收納得宜。

我倆的第二回戰局比起首一回合,更加順利。

而且,他一邊送棍,一邊吻著我。我嘗著他的厚唇,體驗到厚唇原來這麼溫潤豐醇!

但這一回合,其實就像主菜後的甜食,只宜小酌。

因為黑人做到一半時,還是洩氣了。我覺得他該是使用他剩餘的能量,來給我最後一擊,然後完完全全耗盡了。

他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我看見他全身渙散著的氣息吐納,上下伏動著,可見運動之猛烈,然後他剝下了安全套,拉我下床,示意我跪下。

接著,黑人再送棒入我的口,然後,深耕在我的嘴裡,我的上唇觸動著他的恥毛,下唇撫著他的蛋蛋,滿嘴動彈不得的,感受著他陽氣洩盡後的器官,一吋吋地消褪。

那時我還是在攪著舌尖,以舌腹撩撥著他,但一根用過的黑屌,就這樣過期了,像嚼得徹底的口香糖,一定要捨棄了。

但是,黑人的巨體真的是非常非常的誇張,因為是過了相當久,他才被化骨至軟若細繩。那時候,我早已洩得不像人樣了。

黑人比我先行離房,而我呆呆地坐在床角片刻,告訴自己:這一生,終於被BBC過了!

(全篇完)
BBC來了!①
BBC來了!②
BBC來了!③
BBC來了!④











2018年8月6日星期一

BBC來了!③

(接前文:BBC來了!②

接著我覺得我的圈口變形了,像漣漪般擴散,霎那間我就感覺到黑人的龜頭塞了進去,而榕樹頭之前一夜已撐滿了我,挫操得似劈開我兩半似的,而當下黑人的那種撐勁更強,我的後門疼痛再次來襲。

當黑人的肉柱子從「入木三分」到入木七分時,我如同被貫串了起來,逼不得已,慘呼起來。因為除了痛,最讓我感覺到奧妙的是自己好像被扭轉得變形了起來,那一種擴張感是橫向的,不是縱深的直刺,這證明黑人的粗大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

我的生理機制自覺性地下閘,將肉柱子往外推出去了,黑人再持棍敲關,我還是因疼痛過劇,一邊尖叫著,一邊請他慢下來。

然後我一直說,「你真的很大,慢些、小心些。」

但是,我還是將他推了出來。那種膨脹的感覺實在太異樣了,我真的不明白為什麼A片裡的那些男優或女優在接黑棒時,可以如何承受和消受,而在鏡頭前是如此的享受。

真的怪那榕樹頭「預支」了我的享受,我的肉體變得過於敏感,特別是這位難得一吃的黑人時,就覺得難熬了。

但黑人當時的格鬥意識很強,我稍轉頭望一望他的活動,他這次伏身匍匐,扶柱進場。

我一邊叫,一邊用英文呢喃著,「I feel so tight...」

「Yeah」他說。

然後我想起A片裡常有的一招,就是自己兩手掰開臀肉,如同撬掀自己,讓他更容易摸到「門路」,其實也是要讓自己,在引蛇入洞時,不會太過「高深莫測」。

這時我就感覺到被頂了進來。

然後我說,「I'm stretching myself out…」話未說完,黑人的龜頭就掉了出來,真是夠戲劇化。

天,我真的太難被「刺探」了。或許,我真的僵而不靈,固若沉鉛了,我做不到的是松靜。

接下來,黑人該是覺得我們該用另一個招式了。所以他將我轉過身體來,我仰臥著。

這時候他再度俯壓上來,他的那根肉棒時真是硬得像剛摘下來的玉米了,我最脆弱之處再度暴露在他的肉柱子之下,如同險關。

黑人只是輕輕一擺,我剎那間就感到傲骨擎天,先是鶯叫,不自由主輕扣著他起來。

這傢伙仗著自己巍然挺立,不需要扶棒引路,就是輕輕一壓地,如同箭在弦上馬上飛射,我們兩個再度合體。

他整個人壓在我身上,但我倆是已被拴綁了起來,我還是感覺著他異於正常的漲大,飽肥豐腴。

但當我知道我是含蓄著一根粗肥飽漲的肉棒時,其實是有些虛榮感的。特別是,他伏身直刺,盡根到底時,我完全收歛著,感受著他的神氣鼓蕩。那種合體的神妙,只能意會。

一挺一挫,我就忽緊忽放,我和這陌生黑人相繫相隨,但還是按捺不住的緊張,他就將我的兩腿架得開開的,只求通關暢通。

我的兩腿環夾著他的粗腰, 他身上的濕意更濃了,如同清晨之露,就這樣結晶著,而且開始在他的背肌淌流下來。

黑人的骨骼較密,所以皮膚也更為緊湊滑溜,這是早前聽說的,但沒料到有此親密接觸,方知事實。

而如今這位黑人汗水交雜橫流,膚質更如同結冰湖面般的順滑,只是他全身是溫暖的,像個暖包。

真的,抱著這樣油水夠的半肥叉燒,會好抱過那些排骨…我們為什麼要歧視叉燒?

我還是痛疼著,但那種疼是輕過剛才的狗仔式,傳教士姿勢果然還是我的最愛。

我從鶯聲蕩叫,漸漸地化成了有節奏的沉吼呼嘯,隨著他的每一回抽送的節拍浪叫著。

而這黑人,似乎是又饞又渴,是否是我是他到場的第一位對手?他彷如完全釋放自己,毫無保留。

他的節奏開始加快,又給了我一陣驚濤裂岸,真的每一撞都讓我銷魂蝕骨。我慘情的苦叫是否讓他誤會了以為我是在欲迎還拒?

要命的是,他的肉樁真的太黏了,就是他一邊送棍施壓時,就是緊黏連貫,沒根到底後,就是輕攪擺旋,使得撐勁加倍,我覺得自己本是灌了鉛似偏鋼,都被他的虛實鑿得絲絲裂開。

慢慢地,我覺得自己的下半身被操得不像屬於自己的了,我開始痙攣起來,覺得有些麻,而我開始感覺到自己開始收縮。

但黑人還是繼續地操著我,上下翻動,前後起伏,我望向側鏡,看著自己被一個巨碩的深色肉體壓在底下,只看到他身如蛟龍,彷如在騰雲駕霧。

黑人絲毫不鬆懈地抽插,我一邊抵擋著他的沖擊力,特別是那種橫向撕裂的撐飽感,讓我被拴得輾轉難耐。

他開始用絞剪腳從斜劈過來,採用Pretzel體姿,就是說,他將我一條大腿屈膝橫跨平面壓著,另一條腿則高抬猛舉著,他肩抗著我的單腿。而我的後門就這樣被提起,暴露在一柱黑棍之前。

這種角度相當狠的,因為大腿巳被不自然地抬起,而插棍角度就會觸到不同的面向。譬如本來是傳教士時是斜角正面而入,但他兩腿箝著我時,他的斜角切入點是擺了一側,歪向一邊。

這時我可真覺得要命,因為黑人換了角度來奔馳時,我本來是康莊大道,卻突然像成了幽深的羊腸小徑被一架四輪驅動車開了進來,那簡直是橫行輾平的摧折。

當時我感受到這BBC的粗肥,每一擊,都彷如寺廟古鐘般被用力撞擊般,悠遠,回音不斷,讓我不自由主地全身震抖,「slow down…slow down, please.... be gentle…」我開始有些像求饒地呻吟著。

即使我是含蓄著他的沖勁,但是那種四竄而散的撞擊力,無微不至,無隙不鑽,我體驗著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但也是承受著一種異樣、陌生的不適,我不知道自己被開拓了多深、多遠,但彷如內壁都被他著黏着,即使我不斷地開合,但是他植埋得太深的內嵌,都是攻著我最脆弱的一點。

就在我一浪又一浪地尖呼著時,我反抗不了,我一直覺得我像一個鼓漲的氣球,飽滿,但被針頭不斷地猛刺,只需一個小孔,我就會一敗塗地,但我還未被戳破,只是我覺得我這一具皮囊,皮韌得不行,而這隻巨鵰化身為一隻啄木鳥,就是不停地戳和啄,我則彷如一塊鼓蕩著的皮革,被啄得凹了,復又鼓漲拉平了。

在這種情勢之下,我的兩手兩抓,趾爪齊舞,是掙扎也是輾轉,我只知道我不忘捻著他的乳頭、推搡著他的胸肌,又不時握著他強大的前臂,總之就是無力的抵擋著。

就是因為一根big black cock,將我和他綁架在一起了。

我守護著自己沒被戳破,像一條鯉魚擺尾搖曳。我的震顫是生理反應,但我對於這種未曾試過的體驗是驚恐的心理反應,我是否還有更深的谷底?
他是否有更霸道的侵佔?
我到底有多曲折?
怎麼我被他拉拔撕扯得如此,我還是如此地虛懷若谷?

這就是當我被這樣粗的一條陽具肛交時,對於一種無知所得到的感受。

但亢奮感已四散流竄,我的四肢百骸都麻了似的,我的神智飄蕩,但我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也好像升騰了起來,因為我覺得自己身體以南如在暴風中搖晃的旗桿。

過了三分鐘左右,這時候黑人就抽根而出,全身敗退。我的疼感頓時消失,而那種排空感特別強烈。

他拔掉了安全套,我聽見他嘶喊著,如同月夜下變身在即的狼人,他本是從人變成獸,此刻眼前的他,則是從一隻獸幻化成為人。

我感覺到我的大腿內側濕了,津液淋漓,是汗水嗎?還是他的子子孫孫…但我感覺到有一絲絲的燙意。

他完了。

(待續)


接前文:
BBC來了!①
BBC來了!②
BBC來了!③
BBC來了!④





2018年8月5日星期日

BBC來了!②

接前文:BBC來了!①

我真的嚇了一跳,我不知道,也完全沒有想像到會有黑人出現在香港的三溫暖裡。

雖然在香港的三溫暖裡我是吃過洋人拉丁美人,但黑人,我是完全沒有嘗過!但是剛才就在黑暗中嚐到了。

我再看一下他的樣子,他是典型的黑人樣貌,眼睛圓滾滾的,有些鬍鬚,而且嘴唇厚,鼻子是有些扁圓。我現在也記不起他的樣貌了,只知道他該是很純種的非洲裔。

又或許我看到的A片裡太多那些非裔男優,有許多已是非純黑的那種膚色,而且樣貌上可能已隔代遺傳兼混血,有者是尖鼻大眼,算是上品了。

而眼前這位全裸的裸男,是不折不扣的非洲裔。

而且,還是BBC!

我真的很驚訝,但自然而然地就問起他:「你來自哪裡 ?」

「美國。」他說。

「好極了,讓我沖完涼,你要幫我嗎?」我說。

「Sure!」黑人將他的毛巾重新掛上,然後再靠近我身邊,在花灑下立足在我身後,然後幫我擦背,但我的手還是忍不住地摸向他的肉體。

由於已經知道他是非裔,我特別品嚐著他的軀殼──真的有一種難得的滑溜,而且很沃滿。

但其實剛才我看他,他並不是乳牛型,但也算是稍有肉,還未到癡肥程度,在黑人之中可說是相當「苗條」的吧。

但與華人,特別是我這樣一般的身材的,當然就是油水太多。

而他那根大砲,其實已是很一手掌握了,因為,他真的太粗大了。

我們這樣廝磨著再一下,我心裡已有了盤算:吃就吃吧。別錯過機會!

他們有句話說:「Once you go black, you never go back。」

就是吃過非洲大砲,日後是曾經滄海難為水。

我沒想到,我即將要試驗這句話是否說得有道理。

而我就這樣跟了這位黑人進了廂房,不理週遭人們的目光,因為其實我只是抵步不到五分鐘,根本還未走場露面,但已被擒獲了。

關上了房門,這時我再看清黑人,他的身材其實算是肥胖的,還不至於是巨無霸,但我和他比起來,如同XXS。

他的嘴馬上湊上來了,親在我的嘴唇上。我有些錯愕,然而卻猝不及防。

咦…

感覺還不錯。他的嘴唇是豐厚的,所以有一種溫暖,而且他是鬍子是那種圓捲粗硬的,但不至於像砂紙般扎人,只是會覺得如同一張地氈般地紥實。

還好他的身體並沒有濃密的體毛,但就是第一次撫摸到黑人的鬍子髮質,質感很不同。

我們倒在床上時,他整個人就壓了上來。

我如同在夢中,從未想過來到中年可以吃到黑人,就壓在我的身子上。我這只是一個亞洲生活的男同,怎會有機會吃到另一個大陸的肉體?

但現在我體驗著了。

而且,我的內心是有一絲絲的惶恐。因為,那一根如同鐵杵般的器官實在是太巨大了。

我看著黑人的臉孔一邊倒退,他的嘴離開了我的臉孔,之後往下探遊,從我的頸項到胸膛,到我的乳頭,退到我的身體南部,看著他圓滾滾的眼睛在我的身體之底下…

這時我的兩腿一開,向上抝著,當他的舌頭來到我的禁區時,我忍不住說,「Oh no, you...you're everywhere…」

但這種被保濕的感覺真的很棒,而且,總覺得自己的兩腿被扯拉得太遠,但被實實在在地舔肛時,有一種被安寧定神之用。更特別的是,對方的舌頭,真的好柔韌。

他很勤快地跑動著時,我也努力配合迎合。這時我摸著他的身體,真的是好滑,而且他開始沁出薄霧般的一層濕汗了。

這時我才驀然想起:咦,他並沒有什麼異味。因為過去在馬來西亞的健身院,總會碰上該是來自非洲大陸的黑人在健身,他們身上傳出的味道,除了是明顯的香水味,還有非常厚重的體味!

而我懷中的這位,完全沒有。

他無味、無香,彷如嵌入黑暗中的一個影子。這好神奇。

我們反來覆去地進行前前戲,好像是為了接著要發生的一切預告。

但我對那條黑屌真的愛不釋手,機會難得,彷如一件小玩物讓我可以神魂顛倒,我再吸著吸著时,這黑人就示意要干我了。

我深吸一口氣,我的門口經過日前榕樹頭那一撞,還是有些疼的。所以我是相當戰戰競競的。

我倆各自準備著,他去取安全套,我則撕破潤滑膏包塗抺自己。

黑人要我伏臥,我乖乖聽從。

但是我個人是相當不慣這姿勢的,因為這一關讓我很沒有安全感,我看不見對方,而且我的關卡會自然而然地鎖得更緊。

我確定黑人是真的有帶套上陣,揸了一把,粗肥滑溜,這可真是我沒有試驗過的粗度吶!我是否受得起?我是否經得起這樣的入棍?

可是我的姿勢,都已是嗷嗷待操了。

我感覺到他攀爬了上來。接著兩腿間感覺到有硬物頂觸。我的圈口彷如抖了一下,因為這徘徊的硬物,像一個追殺到門前的獸,伺機而入。

(待續:BBC來了!③

全系列
BBC來了!①
BBC來了!②
BBC來了!③
BBC來了!④

2018年7月22日星期日

榕樹頭③

***完結篇***
接前文:榕樹頭②

榕樹頭起手勢示意我躺下,我兩腿一開,以一種產婦待產的勇氣,就這樣等待被寵幸。

我真的是閉上眼睛,靜待他叩關。然而一邊調度著自己的氣息吐納。我就是要讓自己變成像一個空心的湖泊,等待源源不絕的填滿。

當榕樹頭的巨莖鑽了個頭入內時,我真的是震顫了一下,我的湖心像被重磅炸彈擲了下去,炸開來了…

他每一個centimeter爬入內時,我就覺得自己像裂片一樣,像那種會變成粉狀裂開掉落的面膜,完全在瓦解。

而榕樹頭彷如安之若素,就是以不變應萬變似的,而且,他完全沒有退縮,就這樣抵著。

那是一種我極少極少有這種被撐裂到極致的體驗,意思是,那種腫脹的感覺,就好像你一下子被充塞了五個面包的感覺,一種馬上就膩,再動一動就彷如會吐完所有的經歷。

當他一棍到底,他在我身體裡方的盡頭時,我真的高呼起來,簡直有些撕心裂肺的。

榕樹頭接下來的每一棍,我都覺得被撓到最深處,而且那種像拉扯到無限放大的感覺,你覺得自己被放寬了,因為他全根納入,但他退出時,你又有些難捨。

所以在鉤扯著他。

你可知道在健身時,在舉得高負荷的重量時,越慢就會感覺到肌肉撕裂,而這榕樹頭,就是給我這種感覺,他的動作像細雨綿綿,無聲無息浸透,但是每一滲透都猶如四處奔竄似的,我全身都被滋養了。

但其實,我已爆堤了。

爆了。

那時天旋地轉,就只想到這樣。

我撫著撫著榕樹頭,真的很好奇怎麼亞洲人的會有這樣粗壯肥碩的陽具,以前食過洋砲,是那種肥肉裹根的感覺,但底下這一根,是里里外外都是骨。

我可能扭動著太厲害,但我感覺到下面那一根真的越發硬了。

這樣插送了有幾百回,我其實已適應了,但從尖叫變成浪叫,再變成嬌喘了。

這時候榕樹頭才肯爬上床。然後將我的後臀推內,我們垂直躺在床上,他整個人趴了上來。我們以傳教士姿勢做著繼續轟轟烈烈。

我和他有更大面積的肉體接觸了,因為他覆蓋著,而且,他也只需擺尾,不費吹灰之力的,又在我體內拋錨了。

就是要這種硬派的一號,才能這樣巨龍擺尾,一些硬度不夠的,往往移一下都會洩氣。

還好他不是過度狂野。以榕樹頭這種尺碼,稍為狂野都會淪為粗暴。

我再抬臀來讓自己迎棒,向陽花木易為春,而就是怒放著的太陽花,花瓣全開,吸收著日光精華。

這時候我才聽到榕樹頭的一次開口說話,在他千送萬插之下,他終於用聲音與我溝通。

「有無整痛你?」

我很意外原來他會說廣東話,而且是港式廣東話,意味著他是本地人,而不是我所想的日本人或什麼的了。

「原來你識講廣東話,我以為你是日本人。」

榕樹頭只是微微一笑,是那種莞爾的,然後再將我掰開來,推送入砲得更盡。

我感受到他的胯部已觸撫著我的深穴邊沿了,我的內在已飽含著一具中年男人的性器官,這是原始的肉慾感官快感。

我那時什麼也不能想,就是直接告白我的心聲,「你咁大碌,有少少痛。」

接著我再嬌喘了一下,有些裝的成份在裡面。

然而,他又叫我翻過身去,變成了狗仔式。我半跪著,他就站了起來,半跨著似的,然後縱深一挫,像一隻走獸,野性…

我真的慘叫起來。

因為那種硬塞,真的是驚人,而且如此的粗壯。

我仰頭長嘯,嗷嗷待操,只覺得背後那一端像快要失控了,有一種裂變革命的開始,而這時他是慢慢地加快速度抽送了。我也感覺到有一種越痛苦越墮落的快感。

榕樹頭過後半跪了下來,在我後面揚尾。每一下的撞擊都是驚天動地。

我的兩手只能貼著墊被來吃棒,但只是能支撐著我的肉身,做微小的一種抵擋。

我想說些淫話來讓自己情挑一些,那麼就不會那樣注意到自己的痛,我對榕樹頭說,「後先我一見到你,我就想被你屌…」

「點知真係畀到你屌…」我繼續說。

但是,榕樹頭沒有答話,他只是笑了一聲出來,非常地沉著。

然而,我越發覺得自己很不舒服了。我很怕那種裂變會演變成一種天崩地裂的土石流。因為那種圈口被無限擴充的操作,實在是難吃得消的。

我這時作主動,退臀而逃,我說,「我要唞下。」

那時後庭一空,倍覺輕鬆。我只能趴著,覺得有一些心寬。

這時榕樹頭下床了。我以為他要躺一下,但沒有,他離開了。

我馬上攔阻他,跟著下床,然後一手握著他那種快動作就剝除掉的陽具,肥肥的一串,我又埋頭下去含著。

「有無人話過你好粗好長?」我說。

「我唔長,屌得人多,就大碌咗。」他難得的再開金口。細聽之下,好像還蠻有道理。

我這時咬住他不放,其實若能吃我還可以再吃的,只是我的後面真的受不了。我問他,要否清袋時,他搖搖頭。

我這時吃得更猛了,榕樹頭可能以為我趁機榨汁,馬上逃生。



在沐浴間沖涼時我再度站在榕樹頭身邊,他看見我,我們互視一笑。我低頭一望他的傢伙,已疲軟了下來。

就是這傢伙,讓我慾生欲死。我忍不住,再度伸手去抓一把。

不到卅秒,榕樹頭就硬了起來,像根硬棒一樣!像一種搖身一變就變成HULK的戲劇性!

真的很誇張,像他這種質料,真的應該去拍A片來賣屌的,因為這是上天賜予的一種天賦與能力。

那時佻皮地再望一望他,「硬咗喎。」我說。

榕樹頭對我眨眨眼,微微一笑,像一株榕樹,長青不倒。

(完)

系列:
榕樹頭①
榕樹頭②
榕樹頭③


2018年7月21日星期六

榕樹頭②

接前文:榕樹頭①



我之後就没有什么好運了,因為都沒有真正地遇到好對手。而在黑暗走廊區我有摸到這榕樹頭,但他不上鉤而閃身而過,我也讓他而去,之後四處摸索。

我想榕樹頭其實是個花瓶,就擺在那兒讓人擺美而已。

然而人漸少了起來,該是夜了。在這黑暗帝國裡,你永遠不知道時間怎樣過的。

而在走廊區站著時,榕樹頭經過我身邊,我順手伸手一探,撫著他,沒想到,他停下了腳步。

我摸著他的肉身,發現他確實是乳牛輩的──但已發展成一種龜殼類的肚腩,就是他還有腹肌,然而應該是喝酒很多,所以腹肌的溝痕還在,只是已鼓漲起來了。

摸著摸著,像一對魚在水中唼嚅相惜, 他就拉著我進房了。

榕樹頭的動作,有點像七十年代文藝情愛片的節奏,非常的慢,在房裡,我倆站著時,他就如同放慢速度的影片般,撫摸著我的身體。

之後他放我在床上時,我才來得及摸索他的南極部份。

你知道的──我內在的戲精馬上出來了。

因為我沒有騙你那真是TMD的好大好粗的一根。

但他不是特別長而粗,而是短而粗。我真的被嚇倒,因為那是一種腫脹的狀態,而且是有些病態的畸形。

然而我其實是有一個妙計的,我知道我的手腕至和中指的直線距離是多少吋,每次我就靠這樣來「量衡」我的一號。

所以我馬上俯身一沖,沖到他的胯下衡量時,不得了,正好是我的掌心滿滿的一根…那是七吋。

但為什麼我的視覺上覺得那是短而粗的?然而,七吋並不算短了,只是整體視覺上他就是粗得變成乍看下是肥肥短短的…

我的內心是有一種說不出的震抖,我怎能吃得下?

但我還是戰戰競競地,張口就將他給含了下去,還好他的龜頭還不是暴漲鼓圓的,所以吞下去沒問題,但是我的一張觜O了起來,就被撐到像架到牙醫床上那種。

我只能用舌頭不斷翻攪,而一邊摸索著他的肉體。

榕樹頭的下腹原來從肚臍開始,就長了滿滿的卷密體毛。有些像日本人的那種,而且是那樣的卷密與粗黑,而且你可以感覺到每一根體毛都是粗硬地,一直延伸到他的下半身,老天,真的如同叢林中的一株參天古樹。

我一直都沒有聽見他發出任何聲音,我猜想他是日本人?因為像華人有這種多毛體質的,真的很少見。

而且,我可以肯定他的年齡該是有五十歲以上了,我一邊吮吸一邊很好奇地想看撫一撫他的頭髮,是否是一頂假髮?否則怎麼會如此密黑?

吸著吸著,榕樹頭再將我放在床上,他開始對我吻起來。

從我的乳頭到腋下,還有耳朵,全都落在他的舌頭上。

我開始抖著,因為有些痒,而且也有些無助。我很少被人如此地痴吻著,所以有些扭捏地,彷如欲迎還拒,但其實我是真的在拒絕著的。

榕樹頭的功夫真的很細膩,他就是很用心地在吻,吻到我開始有些急,又有些慌,總之,就是覺得不知要怎麼做才好,我又怕整場戲都是在這樣被吻被舔而已。

然而,他對著我的乳頭,真的愛不釋口也不足以形容,我真的奈他無何。

當他在埋頭苦舔時,我趁機撫一下他的頭髪。

原來,他是噴了髮膠定型,髮型是那種服服貼貼的乖乖牌,浸泡過髮膠後,硬得不自然。

一如他那一莖巨物…真的像榕樹頭!因為莖幹粗實的一株。

直到他吻到我快要融化似的,我怕我「溶不成形」了,所以我就試問一下,要進來嗎?我是用英文來問。因為我總覺得他好像不是本地人。

榕樹頭馬上就起身,走到床下,站在床沿,去取了一個安全套過來,戴了上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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