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顯示包含「高個子」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顯示包含「高個子」標籤的文章。顯示所有文章

2018年6月17日星期日

碩禾

香港這間三溫暖,有一種接地氣的味道。回歸到最原始的慾念,其實大家來這裡,就是釋放獸性。

但老實說,過程很不順利。入內十五分鐘後我仍是一無所獲,這就不是一個好的開始了。

我的心有些冷了。直至不知怎樣地,我也忘了是我先出手還是對方先下手為強,總之我和一個男人就進了房。

鎖上了門,我亮燈一看,是一個清癯的年輕人,真的很年輕 ,即使在黑暗的燈光之下,也感覺到他有一種青春的流光溢采。

這就是青春。

他是一個單眼皮的男生,身形真的很瘦,瘦得整體上來看,像一個中學生。其實這就應該是正常男人的體態,沒有經過鍛練,在荷爾蒙來襲後渾然天成的不經琢磨之狀。

我訝於我自己的口味與選擇,竟然回到更年輕的了,上次是楷恩,現在是…中學生?

然而進到房間,就是因為他有一個可取之處──應該說,可拉之處,更具體來說,是可靠堅固,滿盈手掌的肉柄子!

我那時一抓到他的肉柄子,就驚訝無比了。因為他已是呈往上翹的硬體姿態,這種是全面勃起的狀況,而且是一根筆直,絲毫沒有迂迴的肉棒子,我極少遇到這一類的。

在很多情況下,我抓到的肉棒子都是那些如同蛇瓜般外醜內軟的質感。可是這一根不同,是實實在在的血氣方剛的寫照,是那種110%挺拔的狀態。

我非得吃下他不可。

他像碩禾般,肥大、待放,果實充盈,滋補。我就叫他碩禾吧!

碩禾其實非常木納,我在讚歎著他的剛硬和巨碩時,他用廣東話回我說:「大碌?唔會啦。」

然後我逕自將他捲入了我的天地之中,我開始聽見他在低吟著,這意味著我的舌頭捲頭奏效了。

「你是一仔或零仔?」我對碩禾確認著。

「我?我有時做一,有時做零。」他一說起這話來的第一個字:「我」,我乍聽以為他是讀到「鵝」。他的懶音好明顯,這意味著──他真的好年輕。

我一邊忙著吸納著他的精華,他就是呆若木雞地站在那兒,他也沒有什麼行動,就是任由我處置。

我見他已全根暴漲,其實等於充氣完畢,不需要泵氣了。這時我聽見他問我:「你要進我嗎?」

可是,在那時候我真的蘿卜在手,我沒理由不用現成的。我反建議 ,「不如你來吧。」

我仰躺下來時,碩禾一靠上來,就馬上要闖關了。我忙說,「不行,你要戴套。」

於是碩禾裝備好了,頂了進來,我感覺到有一種蠕動,但就是開不來,他一公分一公分沒根後,我忙喊停,叫他別動,因為那種飽實感,讓我不自由主地感受到一種排斥感。

我呼著氣,這時我意識到他除了粗壯以外,其實是他那兒向上挺的關係,以致他像在我的體內隆起了蓬帳一樣,特別地難受,而且很奇異,我沒嘗過這樣的感覺。

他真的很聽話地靜止下來,我的呼吸也緩和下來。

這時他開始抽送,那一刻,才是戲肉。

我的後腰墊了一個墊枕,彎弓了起來,而他彷如抗地力吸力地就是往上翹,因為不是順勢而入,而是逆勢劈殺,他只是稍微地沒入更深入一點,我就彷如感覺到有一種說不出的酸痹。

我覺得他是觸動到我的前列腺了。

在這種局勢之下,我已是輾轉著,盡量讓自己調適下來,但其實已不是嚶聲作響,反之是蕩叫連連地挨著棍。

我像我沒有含套過這樣年輕的棒子,這種即使是入穴後仍是不肯將就不低頭的硬棒子,以致我的石窟般彷如被鑿開來似的。

如同神話裡的盤古開天,我的人生沒有多少次可以遇到盤古。

我只有將我的兩腿高舉後扒得更開,碩禾過後傾身俯壓下來,兩手支著墊被,下半身抽動。

漸漸地,這變成有些機械化,我發覺他好像真的不熟稔,他的四肢連同擺動的下臀,彷如是在一種定律下的操作。我只感覺到下半身挺漲以外,也逐漸適應了他,整個包容著他的稚嫩。

十多分鐘後,他抽根而退,翻身躺在我身旁,「我腍咗。」接著拔掉了安全套,他有些像小孩那樣地的,不因為自己的工具軟掉而有自卑或不好意思,就非常自然地坦承狀況,不帶任何情緒。

我翻過身,伏著,抓著他的肉柄子,發覺其實他只是半軟半硬,他還不至於像我那隻新買而耗損極快的手機電力,我猜至少還有40%的續航力。

我是一手抓柄,然後才發現他的下半身還真是長著一堆長長的恥毛,天然的,完全沒有修剪的,啊,真的還是年輕,連恥毛的存在都是自然而然的。

這時我才發現我的手掌抓龍根後,他的肉棍子其實還長著三節指頭般的長度出來。

這小傢伙,真的是一條長根。因為我知道我的手掌算是大型的,我在彈琴時一張五指是可以橫跨八鍵,收攏攥緊合拳時,是柳枝條的如當年的九厘米先生,整根就埋在我的合拳裡。

但是,碩禾的竟然還頭角崢嶸,可以從我的五指山中冒出來。

「你真係好長。有人講過你好長嗎?」我在逗著他說話。

「無…有…有人講過…」碩禾彷如精神不集中了,答不到話,因為我感受到他的熱血全往下竄,聚集在他的肉棍上,而且是漸隆漸硬,我的掌心感受著這種奇妙又美妙的變化。

「…但是唔夠粗…」碩禾補充這一句時,我這時發現他又是呈火箭發射狀態了,完全筆挺向上。

而且,他真的好瘦,瘦到他在半躺著,腰際是完全沒有贅肉的,這造成他的肉棍子幾乎是朝著心口頂似的。

我見機行事:「但係呢家夠硬咗。」我拉著他的肉棒,如同提著起來一樣,「你仲唔返入嚟?」 我暗示著他該要「回巢」了。

碩禾意會到我的意思,這時他重新回崗,我就再度仰躺,像朝著婦產科醫生的那種待檢姿勢。他半蹲著我,快要俯沖下來時,我感覺到他硬硬的一朵雲,已飄掠到我的城堡上空。

他真的頂了進來,不知是否他太硬了,還是我太鬆軟了,我神經質地彈離出來,囑咐他說,「戴套。」

碩禾這時機械化地旋過腰,去取下安全套,然後一個俯沖,整個人壓了下來。

他開始展開他的拉踞戰,我也開始放風箏與收風箏線的把戲。他其實真的不夠狂野,總之就是那樣像鐘擺那樣有規律地抽根沒根而已。

而且,他的拉幅不夠。

直至有好幾下,他就是深深地插入,直至我的臀肌也感受到他的恥骨,證明他是全根沒入,那一刻我才稍有震顫,然後就兩手緊抓著他的臀肌,讓他黏住不動。

這樣又不知過了幾分鐘,他不知干嘛,又脫下安全套,重新換過一個,我始終保持著仰躺姿勢,這時候碩禾使出一招了。

他是挺直著身體,不再俯壓,下半身仍然深耕著我,但其實如同L字型般地(l是他的腰板子,─是他的肉棍子)扎穩著馬步,然後從容地抽拉推送。

我沒有想到這一招如此有威力,看似平凡,然則卻讓我死去活來──原來他並沒有深入虎穴,而是在擦邊球磨著我,但由於他的老二是那種硬翹翹的,即使他是平躺著這老二入穴時,但他在體內如同撬子般撬磨著我。

而且,他這舉動簡直是在鑿我的井口,我只覺得一陣裂開、一絲酸澀,全身蔓延著一種欲逃難逃的勁兒,讓我輾轉著,更讓我有一種難以自控的肌肉收關。

或許就是我的洞肌有這種反射性的收縮,造成他也感應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他更是樂此不疲地磨著。

我成了他的磨刀石,他越發銳利地刺探著我的前列腺。

那時候,我真的體會到什麼是慾仙慾死,像這種感覺,近年來除了亞哲這頭魔獸和我過招時讓我有過之後,就難再遇上了。

而眼前這小子,居然如斯不費吹灰之力地,就將我的擊潰了。

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覺得我要繼續刺激他,「你要唔要出?」

碩禾仍默不作聲,苦幹著。

我摸著他的肉體,真的是嫩滑肥沃,飽滿有彈性,水水的。這是青春的回憶。

這時候,他感覺到我在抽搐著了,可能是那種酸麻的感覺讓我失控地緊繃起來,他開始一棍一棍地送到盡頭,而且是重重一捶般地插入,然後靜止兩三秒,任由我扣住他。

我慘呼著,但其實我知道我和他都在享受著。

我想為他終結這一句。我說,我要喝他。

「等下我射給你。」他這樣說,簡潔俐落。

我們就維持著這樣的姿勢,沒有改變過,天蓋地,優良傳統,千古不變。

「我想唔戴套,插到爽嚸。」碩禾說。

「唔得…」我繼續按壓著他深植種根的薄臀。

他的動作越來越慢了…漸漸地,他如同停電了。「好熱…我要出去沖個涼。」

「你唔想出啦?」

「沖個涼先。等下我到回來。」

他就輕輕地開門,跑出去了。他適才的生命的衝動,殆然消失。

然而,當然是沒有再到回來了。當時人潮相當多,我再沒碰上碩禾了。

但是,這一局確是青春的回味。

(待續)

2017年7月21日星期五

長鞭高人

在鄰里型的健身院,由於「gym炳」或「GYM流氓 」多,通常後花園都如廢墟,也可以說是一片「淨土」。我去過至少三間的鄰里型的健身院,每次去都無事發生,也習以為常了。

然而那天發生的事情,真的是破天荒。我那時健身完畢後沖涼。那間分店的沐浴間其實算是打通舖型式的,沒甚轉角或死角的遮蔽位置,所以是不利於什麼「肉慾勾當」的。

而我拉剩一條縫似的浴簾,看到對面有位高瘦個子時,突然意識到有妖氣。因為平時來沖涼的都是大叔等的,一進來就馬上完全封閉,浴簾都是全封的。

我就好奇這高個子到底玩些什麼把戲,即使他是華人、高個子、排骨精:他具備了三項我都不偏好的條件。

可是,我突然瞥到他的胯下時,卻嚇了一跳。

他已是一個竹竿般的身高,但其下體也一樣不遜色!那長度彷如是大象鼻子般,對於高個子而言是相當難得的──因為我碰過太多高個子,下半身卻在視覺比例上被截了一大半似的,特別的短小,例如不久前的長頸鹿與滴油叉燒「三人行」時,簡直味如嚼臘。

可是這街燈柱般高的男人,他的發亮點就是那一條又肥又粗大的下半身。

我欲多看,而且欲罷不能時,終於出手「勾引」他,喚他過來我這沐浴間。然而他不理會,圍好毛巾後走去隔壁一間淋浴間。我知道這是答應的訊息了。

我自己也跑了過去,拉上浴簾後,轉身一看這高佬時,發覺他真的好高,像個籃球國手般,這種身高是必須的。

但重點是那條陽具。我該怎麼形容…它還未到勃起的狀態,但是在迅速充血中的進程,已是非常驚人的尺碼。我一把抓住時,還剩半截未完的肉柄子在我的虎口之外,換言之,他像條鞭子。

而且他那根肉棍子,是屬於馬來半島型的「外形」,即是中端粗肥而尾梢細,而且包皮還勉強包覆到他的龜頭。


這麼看來,我想他的包皮真是長到可以做筷子的外衣了。對於一般華人來說,他的肉棒子尺碼已算是罕見了,而且還那麼肥大。

我馬上跪下來,將這肥棒一咕碌地吞下去,但是只能品賞到半截,兩唇已被扒開來似的。

他真的太高了,我一邊吃棒,一邊想要抬眼望他,就覺得他他遙不可及。

我攀上來,一邊舔弄著他的乳頭時,看來他也是十分喜好這種唇搓奶頭。這時我近看他的肌肉,其實他算是有一些小成績,至少胸肌是漲起來的,反映出是健身有功,只是他真的太高,而且是瘦底吧,所以還未到增肌階段,肌肉量其實已出來了。

他就像那些走地雞般,滿身都是精瘦的肉,這種無油水的狀態,其實觸摸起來時觸感不好。

我這樣上下兩端跑幾回後,已是相當辛苦。因為沒搞過這麼樣的高個子時,淋浴間空間又小,感覺上兩人同處一室很擁擠。

這時他已扯旗了,整根馬來半島是90度地挺升起來,頗為壯觀。我在想像如果這麼一棍捅進來後庭,第一感覺一定是痛死,而接下來的感覺必是爽死。

在這樣的環境之下,我們就只能互打互撚而已了,而且又得開著花灑,藉滴水聲來埯飾我們的呻吟,更要讓外人知道裡面有人使用。

我在他耳邊用英文輕語:「你真的好大條!」

「yeah。」

他其實相當木納,我得指示他怎樣取悅我 ,否則他就是街燈柱一樣動也不動。

高人有彎腰為我啜乳頭,但他真的太高了,我們的身高不匹配,加上空間不大,那是一種非常尷尬的體姿,像在馬戲團硬生生被馴服的獸,困在困局裡。

如果真的肉欲交合起來,到底該以什麼體位才能舒服地「接棒」?

我同時近距離地端視與鑑賞他的傳家之寶,由於太久沒吃到「雲吞」(即有包皮的龜頭),我發覺他還真的好倚賴包皮來包裹住自己,因為他是索性裹住龜頭來迎棒給我。

可是我不喜歡這種閃閃縮縮的猥瑣樣子,要麼就大方地裸露出一枚小龜頭來。

而他的龜頭,其實也是名符其實的小頭,整體上來看,他全根最小的部位就是龜頭,我想,以他這樣的硬度,持棍入洞時必定會讓零號「先甜後苦」,因為小頭先入,進到裡面就是最難啃最粗肥的部份在作梗了。

我嘗試將他的包皮往後捲褪,他就是那種彷如被叮咬到一口的敏感,一直在瑟縮著,讓我想起玉嬌龍

這造成我漸漸敗興起來。而且霎那間也讓我想起為何我轉去友族同胞市場做「開發」之故,就是因為他們在割禮後的龜頭千錘百練,除了潔淨與雅觀,更是大大方方任磨任搓,不像華人般,依然像嬌慣小姐般保護住自己的龜頭。

而且,包皮下的龜頭你嘗不到,我的嘴唇嘗到的只是一件贅衣,那感覺就像你喝了一口凝止的豆漿,唇上被封著的是那層豆皮膜般,用舌頭撇不掉,吞下去又糊爛,簡直是掃興極了。

高個子最後自己解決,我就蹲下來想要含棒吞精,近看著他的龜頭在包皮下一凸一縮,有些像《異形》電影裡漸漸破腔而出的異形怪物血盆大口。

不理他,我馬上再含下去,不看最好,直接往唇舌去嚐,為了借力,我一邊摟著他的腰,一邊彎身含棍,人高又瘦的後腰,真的有一種迷人的曲線,反映出他的豎脊骨肌肉練得很好。

過後他又拔棒而出,輕輕問我:「我們一起cum嗎?」接著自己動手擼來解決。

一秒、兩秒後,我彷如在顯微鏡下看著一滴兩滴的精液是如何沁出來。還好,白色真的減少了一些恐怖的想像。

他的射精量真的不多,我想,只像草尖上的一枚露珠而已。

我接著也解決了自己。熄掉自己的慾望就好了。

我看著他拚命地榨著自己,滴盡最後一滴精華似。我們的過程其實真的好短暫,哪怕不到兩分鐘,如果真的有緣來一場肉博戰,部署炮局到最後只是兩分鐘,我想我得要以120秒的秒計來安慰自己:有120秒已經不錯了。

「你是一號嗎?」我再問。

他點頭,也反問我。

我說,「真想試試你的棒子。」

他說,「這裡不行。」

我那時再蹲下來,將他的下半身再叼起來。我很想告訴他,若是我吃炸雞的話,吃光了肉我還會再吮幾下骨頭──正如男人在射精後,我會再吮最後的滋味,試探剩餘的「骨氣」。

然而,男人就是這樣,在射精前是巨柱挺舉來達到目的,但一過終點線,馬上打回原形。

我感覺到他迅速地消失,軟化成一團可愛的器官了,我再站起來看著他的老二時,還原成相當普通的尺碼。一些男人秒際間的慾念變化,完全可以展現在陽具的軟硬度上,而我更讚歎的是,一些人真的是grower,你永遠不知道一個男人一鳴驚人後的樣子!

過後他先離開淋浴間,還好,那時未到高峰時段,還未有人排隊用淋浴間,否則,下一位使用者再闖進來我怎麼辦?



我離去時,發現他已穿好衣服,原來是準備去運動。

看他的舉止,其實很像直佬,他也真的太高了。而上天真的很公平,給了他這樣的身高,再給了他一條同樣長的陽具。我真的想再見證下上天是否有繼續施予公平, 賜給他一條又粗又長又好用又能干的陽具。

我希望有一天我會見證上天的真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