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2010年6月28日星期一

一場遊戲一場夢

~什麼是痒處

我一直逼自己記著這句話:性是心靈懶散時的產物。我這幾天都在想著這些事情,那種劇烈程度是似是一種突然其來的癮,你看不見,你撓不到的痒處。

即使是在上班、駕車途中,我也開著Grindr,這應用軟件已成為另一個意淫的瑪啡,讓我上了癮。但那是很危險的事情,試想想在紅燈前一邊打著字,一邊分心駕車。

所以我一直告誡自己:勿、勿、勿。就別去處理這種慾望。讓它像一個傷口一樣,繼續爛下去,又自己復元自癒。這種苦行僧似的壓抑,就視為修行。

那我就探討著到底為什麼我會一直想著這回事呢?我漸漸發覺過去幾年來,我都是藉著工作的忙碌,讓自己忙得心靈東歪西倒,那麼就沒有精力去處理了。

我想近期來,是我的靈慾與身軀間屆臨失衡狀態了。精神與心靈的滿足,會讓自己不懶散起來去思及這些風花雪月的事情。

而或許你會問:那麼,你在健身中心遇到那些艷事,不是都有著落嗎?

你知道嗎,那些像吃零食,讓你過過嘴饞癮。但,你還是會覺得一陣虛空,一浪又一浪地沖擊著你。



~什麼是標準?

所以我重新下海,進了Grindr,就寄情于它。但那種不愉快的經歷馬上重現,這也是為什麼我過去幾乎與網上聊天網站都絕緣了。

同志圈的通病是千古不變的吧!相片、身材,以及一個「hi」字。之後就沒剩下什麼了。

一個看起來是半隻乳牛的傢伙第一次撩我談天,但一問就說:「你要不要一起玩玩?」

我說:可以,看情況。然後我又給他標準答案:你有地方嗎?

「有啊。」他說。

接著他又問:你身高、體重多少?

不用說,全都在我的profile裡,為什麼不自己看呢?

他問:你高1xx cm?

我說:是啊。

他再說:而你重xx kg?

我說:是啊。

我沒有力氣再回應他,我僅從這幾句搭話,就知道這傢伙心裡想些什麼。我答「是啊」過後,他沒有回應了。而我也馬上將他打入黑名單內。為什麼要僅僅從一組數目字來論斷他人的善劣優壞呢?

「論斷」──就是毫無懸念、去到徹底的那種程度,其實是一種極端主義,因為說到白了、一句話就像來到崖壁,縱身一跳,完了,什麼也不必再多說。

我不知道什麼才是標準,標準的身高與體重比例到底是什麼?沒有可論斷。而從這傢伙的語氣看來,我是不標準的。是的,我的體重與身高不符比例,或許我過重,或許我過矮。

但我覺得奇怪的是,或許你不知道我的重量是由肌肉組成,而非脂肪?

而我這幅軀殼的總指揮中心,就是我的腦袋?為什麼不看看我的腦袋有多少斤兩?

這些數字組合勾勒出的形象,這種盲點仍然泛存著。而即使我推出一大堆撩人姿態的照片又怎樣?相片是否可以代表一個人的整體?(就形同一張遺照是否能代表一個已逝的靈魂?)

我早應該了解這些把戲、這些過程,這些人事的膚淺與傲慢,然而在慾念蒙蔽之下,又忘了。

(而正好五年前,這部落格第一篇文章,就是寫下這種感受,現在我是冥頑不靈,還是故態復萌?)

這就是為什麼我過去幾年來,如此厭倦四處流連在同志交友網站。這些push factor也讓我流連在健身中心的速食戰中,一切是速戰速決,沒牽掛、沒交代。

所以,這樣繼續下去,我是找不到男朋友的。



~什麼是方便?

所以,椰漿飯過去對我的種種,會浮現出來,像不散的陰魂,縈迴在我的腦海中。

──是的,有人一起陪你看戲,看戲前還轟轟烈烈干一場。新年元旦時有人與你一起慶祝,還為你準備一大餐。在沖涼出來後,他用毛巾包裹著你的身體為你取暖。一切一切。

都是虛象。

那天椰漿飯對我說起那些話時,我確實有軟化了下來,就是了,我就是要這些溫暖與性愛的溫度。我以前就懷念的就是這些,現在唾手可得了,他要重見我,那麼我可以直奔去他的家投懷送抱。我們要的就是性愛,一起慰藉,互相發洩。沒有什麼相濡以沫,就只是機械式地干。

然而,到最後是什麼的結果?到最後可能我自己也迷惑著,我們是否「驚動」愛情了?我們是否要以男朋友互稱?然後他又炮製那些荒唐故事來打發我走?

又或者,他又扮演那種受害者的角色,來控訴著他的悲慘故事?

我想起吉爾。他那時苦苦哀求著我原諒他,因為回教徒臨終前必須無留恨于世上的。而那天椰漿飯那種請求寬恕的口吻,赫然讓我感到疑惑。

為什麼要請求原諒和原諒呢?都無關痛痒了。即使原諒了,我只保留著他帶給我的一些甜美回憶。像捧著一個亡魂的骨灰一樣,那只是用來緬懷。

然而,其他的,都灰飛煙滅了。



ps:這是無題的一篇文,然而就那麼老土地想起了這首歌名,點一點這篇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