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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9月29日星期六

夜.色③

接前文:夜.色②

我重新醒來,又聽見楷恩的鼻鼾聲,過後再復睡。眼睛睜開時,看見楷恩又在玩手機。

我猜那時該是清晨了吧。

我的精神彷彿都回來了,我湊過臉去看他:「你在看什麼?」

他不閃躲,也不主動向我展示,就是這樣看著,然後一手捂著他的下半身。

在這時候,他的就是我的了,我拉開他的手,發覺是一條半軟不硬,半死尚活的陽具,是時候讓我來活動了。

我再度服侍他,他索性伸直了兩腿,讓我可以張臂夾住他的兩腿。將他一吋吋地吞下去,再將他一吋吋地褪出來,像一條蛇在換皮。

楷恩開始發硬起來,房間仍是黑暗的,這無窗的房間就只有深沉陪伴著我倆。這時的我還看到他的老二在多年前割禮後的深淺明顯的割痕。

而且,我也聞到了他身上殘餘著的煙草味,像被熏染過,這種煙草是那種在街邊市集無意聞到的煙味一樣。

不久後,如果我們有緣再見,我想他會真的變成一個佬,然後在我身上操著、肏著。

我們的前戲,就是僅此而已。因為都是我在主動討幹。

或許,多年一起的伴侶就會落得像我們這樣的局面:一方隨意敷衍討好服侍,然後一方就會因應式地回應。

楷恩轉過身來,第三次鑽到我的背後,又來狗趴式。他連其他的招式也不愿嘗試了,戴上安全套,就在我身體裡找出路。

只是一個晚上,我們就好像熟悉了彼此會做的事情。而且,我發現楷恩對我的探知欲,已消逝了。


直到楷恩再從我的身體跨下來時,他跑去廁所,開始沖涼,那時我才發現原來電視機是開著的,畫面上播著卡通。

難怪楷恩沒有捂著我的嘴,原來在電視聲量都遮蓋著我的浪叫聲。

而當時在整個過程中,其實我張開眼睛也是望藉白色的床褥而已。

他在沖涼時,我順手拿起手錶一看,驚覺原來當時已是早上八點多了!

我真的有些意外,我還以為仍是清晨,豈料原來漫漫長夜已結束了,而我與楷恩,原來歷經了一場早上肏肉。

待楷恩沖完涼出來時,他馬上穿上衣服。我說,「原來是早上八點多了?」

「是啊。你昨晚也打鼻鼾。」他說。他用Dengkur這字來說起打鼻鼾時,我才想起這馬來文字。

「你也是。」我很快地就回應著──他也不知道自己也響著鼻鼾吧!

「我們一整天都還未射炮。」我說。

「我沖好涼了。Rileks(馬來文,放輕鬆點之意)吧!」楷恩這次拒絕我了。

「為什麼這麼早走?」我問。

「我的朋友在樓下等我了,我們約好時間了。」

楷恩離去後,我沒有覺得失落,反而,我覺得終於捱過了一個夜晚。或許這累到倒頭就睡的機會,可讓我享受到難得的睡眠。

一個人訂房,一個人退房,我在開車回家中途,已接到母親的來電:「你在哪裡?昨晚你沒有回來?」

我沉默了片刻,後悔為什麼我沒有設定好清晨七點多就回家,沒那麼早起的母親就不會察覺我徹夜未歸。

然而,母親的電話也讓我寒峻起來──我也四十多歲了。為什麼我得向小孩一樣交待去向?好像很多事情,其實我不想再這樣一一請示和交代了。

我在回家時,隨口編了一個藉口說我在朋友家過,但也不想多說什麼。母親發覺我比平時冷峻了。她只是後來輕輕聲對我說:「不好意思啊,剛才我是看到你的車子不在,所以馬上打電話問你在哪裡。」

時隔良久的開房記,又勾起了許多往事回憶。或許下次,母親就不會撥電話追問我人在何處了。

只是,我真的不想對她撒謊。但希望她能明白,我也想過著我想要過的私人生活。別問,別提。天下永遠都會太平。

(完)


全系列


夜.色②


繼前文:夜.色①

漸漸地,我發覺楷恩在壓著打樁時,力度也稍慢了下來,覺得他該是力不從心了。而且,我也感覺到累了。

我漸有一種昏茫的感覺,睡意突然來襲,我對楷恩說,要停一停,太累了。他翻過身下床上廁所,呆了好久,不知是否是在上大號還是什麼。

當我快要倒頭要睡時,拿起手錶一看,才發現我被操了兩小時難怪我這樣累!

我蓋起了被單,完全裹著自己被操完的肉身,不露一絲肉色,因為這樣強勁的冷氣風口位,以我的體質,一經如此暴露吹襲下,必會著涼。

但楷恩好像不當一回事,他從廁所回來後上床,就在我身側躺下了,然而我真的太累了,我沒再理會他,倒頭睡去。

已經很久很久的一段時日,我沒有在凌晨十二時之前入睡,而這一晚,我有了充足的理由:該睡覺了,不入眠也不知做些什麼。而開房的這幾天前,我幾乎每晚都因工作緣故而夜不就寢,即使在床上,也會回顧生活等的大小事是否有完成而心思煩亂,而且我知道我下週還得趕著出差。

特別是,手機在手,你永遠都像連結著世界一樣,永不停息。

但這一晚的這一刻,我在一張簡陋的炮房睡覺了,這彷如是一場及時來到的休息SPA,這是我給我自己的犒賞。

我在最後一刻的清醒意識之前,還在想著我的出差事宜,演練著幾點搭飛機。突然之間,意識就像斷電一樣,shut down了。

我在恍惚中醒來,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只因為我聽見楷恩發出鼻鼾聲了,而且,他似乎胸中有很多痰,因為鼾聲都是像疾風呼嘯而過的那種刺耳聲,悠悠揚揚地,比冷氣機的馬達運轉聲更響。

這時我漸漸恢復清醒意識:我正和一個「陌生人」同眠,像搭長途夜班機,有緣,就「一起入睡」,而不是睡在一起。

而我與楷恩,同享一張床,以舊時的規格來說,已是「一夜夫妻」了。

他是側去一旁而睡,這張床,看來可真夠大了,將我們這對肉慾男子隔得這麼遠。

我看著他的背影,想起許多遙遠的往事。有多久沒有和人在外面過夜了?

我明早起床後,要怎樣跟我母親交代?我只是告訴我母親,我會與朋友喝茶,她不知道我早有預謀徹夜不歸的。我只是覺得「要交代」這一環節,已讓我感到很壓力,因為我不想對她撒謊。我只記得很多年前的一次,我第一次去一個華裔男子岳乒的房間過夜,母親在半夜時連撥幾點電話到我的手機。

迄至今日,我還是不能公開對她說,是的,我是與一個年輕馬來男子來開房。

我又想起翼郎──我曾懷想與他同一張床的情景,但這是不會發生的事情了而對於楷恩,上次就是因為翼郎還駐守在我心裡發著芽,我臨時拒絕了楷恩的約炮,這次,算是償清了吧。

我的倦眼惺忪,在黑暗裡,我是在人世,或是到了另一個世界?畢竟這是不真實的,一個裸男睡在我身旁,而我的肉身因為裹著被單而感到蒙著汗氣了,真實的體能反應,卻不真實的裸男炮友。

但什麼是炮友呢?楷恩在滾下我的肉身後,連最基本的摟抱也沒有,彷如就是來拼桌借個空間來睡覺而已。

畢竟不是情人。

更談不上有什麼情分。

而我還去擔心他會著涼。

在紊亂的思緒中,我這樣又倒頭再睡了。

當我悠悠醒來時,已發現楷恩半身臥著,捧著手機觀看,而且,另一隻手在舞弄著他的老二。

我意會他在做什麼。

回想起來我是自椰漿飯之後,第一次與陌生男子在床上相處超過三小時以上,而這次還是一個晚上,我不知道時間是幾點,但我只知道現在該是半夜。

我的睡眼依然惺伀,睜也睜不開,我的手搭過去楷恩的肉身,他沒有搭理,繼續看著手機,另一隻手在滿足著自己。

我爬了過去,馬上張口接棒,他立刻放下手機了,然後靜靜地,在大爺一樣,接受服侍。

真的是第一次在半夜一睡醒就為男人口交。我以為這一幕會發生在我與我的未來所愛的人(如果是有的話)身上。

但我把握現在,現在就有一個快要當佬的20多歲男子,在接受著我出盡法寶的含棍弄柱。

待楷恩發硬得不得了,已一觸即發時,我才醒覺自己有尿意,所以我說我要先上個廁所。在廁所時,我見到盥洗盆擱著一盒煙和一個打火機,想必是剛才他事後躲在廁所裡抽煙。

他寧愿事後抽煙,或是醒來時捧著手機,將自己留在自己一個人的世界裡。我對他而言,只是洩慾的肉身。


楷恩故技重施,他要我翻身趴下,他從後插莖。這是他最拿手的姿勢,而且也不必費功夫,彷如我們之間,就剩下乏味的這一招。

在黑暗中,他在我背後,只是物理上的一個重量壓在我身上,我看不見他的臉孔,我聽不見他的呻吟,我只感受著他是磨蹭著浮潛在我的慾海。

我豐厚的臀肉成為他撞擊的緩沖區,肉撞肉的啪啪聲成為我倆之間的對話,有節奏性的,響亮地,怎樣地掩蓋不了。

即使楷恩在我淫叫時還是伸手捂著我的嘴吧不讓我張聲,但其實在夜半炮房,我並沒有發出高分貝的響亮叫床聲,可是對楷恩來說,聽來彷佛是一樁醜聞在上演著,他不能讓我發聲,他要我靜靜地成為他淫慾下的發洩工具。

無疑地,楷恩的莖體與形狀,最適合以這體姿來操。我被他慢慢推進,整個人被推得遠遠地。

楷恩的腿像蛇般纏綣在我的小腿肚,有時張開,有時則將我兩腿合攏,讓我深埋緊夾著他。我感覺到我的背脊有些濕意,該是汗水沁出來了,磨擦著他的胸肌,而他下半身細軟的體毛,不斷地拂在我的臀肉上。

我只能這樣感覺這位男人的存在。他的毛髮,他的肌膚質感。他的一幅皮囊。

半夜操,真的像一種半夜起床吃宵夜的感覺。飽脹、半夢半醒、但操作著生理性的物理活動,只是在吞服、吐納。

狗趴式的操,更是一種奴役式的具體動作。我被壓在他身底下,無反抗之力,被屈服了。

我不知道這樣又過了多久,總之我倆又昏睡過去了。

2018年9月23日星期日

夜.色①


楷恩提議說要開房時,我有些猶豫,我問他:你要和我一起睡嗎?

當然睡覺不是重點。我們的重頭戲是床上動作片。

酒店房辦好後,我等著楷恩進來。這次,我不必去大學載他回來。他是自己開電單車過來。

他敲門後我打開門一看,怎麼半年未見,楷恩看來又胖了些。

他胖到,有些像年過三十歲了。連臉龐都腫大得走形了,有些佬味了。

他一進房門來,就捻熄了燈,那時我已沖涼完畢,等著他,他到達後,馬上脫衣要去洗澡了。由於這炮房真的太小間,他開始剝衣。

他的胖,是那種油水飽滿的那種,像那種油沃得發光閃亮的蓮蓉月餅,油水都外溢出來了。他只亮著廁所的燈,蜜色的膚色蒙了一層暗影,我還記得他身體哪個部位是有濃密體毛的,果然如此。



待楷恩沖完涼出來,我已全裸躲在被窩裡。他鑽了進來,第一招就是往我的胸膛鑽,開始要討奶喝。

重點是:這是他全晚唯一主動討奶的動作了。

久別相逢,與干柴烈火無異。彼此互相討好,相濡以沫,可吻的地方都吻完了,從嘴唇,到菊心,我倆彼此都給了對方毒龍鑽。而且,他還主動翹起了臀部,而我第一次感受到他毛茸茸的菊芯,真的懷疑他平時也有做零,否則不會這樣動作嫻熟,花心柔嫩。

由於楷恩發胖了,他的乳頭更見發漲,深棕色的一枚。

他如果再操練一下,其實真的可以修身變乳牛的。

我們像彼此「討債」,榨取著彼此的精力,直至好久好久,也可能我們排期等了好久好久,最近一次,是在去年了。

終於,我們就進入正題了。

在合體的霎那,我終於感受到楷恩,有一陣扎痛,但很快就過去了。

楷恩真的不多話。或許,他是不愛說話。所以如果沒有說話,我們的現場是一片寂靜的。我只感覺到彼此是空氣,

他只是在我們決定開房前,在whatsapp裡說:「你會吸我久久嗎?」、「你要我幾時強姦你?」、「你要做我整晚的性奴嗎?」

然而當我們面對面相處,我只記得在前半場的前奏時,他用了三個字來問我:要不要為他舔肛…就是用馬來文。

其餘的他有說過什麼,我不記得有其他對話了。

剩下的,就只是肢體語言,還有我不斷地做主動撲上去等的。

只是當楷恩千辛萬苦進入我的那一刻,我感覺到他的存在。他的底氣,他的骨氣,我如同找回遺失的尾巴,他為我加注了上去,讓我回歸成為一隻獸。

他本來還要我跨上去騎,但是在城門久閉的情況下,加上這動作我最不在行,我就是屢試屢敗。(可是上次我就是以這姿勢了結他的)

我們的第二句對話就是我指示他,趴上來我的身上,我就仰躺著,讓他用巨柱撞城門。

所以,楷恩慢慢地頂壓進來時,我的感覺才來,漸漸地接受了他。

然而,論功夫,他還是及不上我另一位前魔獸亞哲。當楷恩在我身上斯斯文文抽動時,我就不斷地懷念亞哲那種剛勁與狠勁,就是每一撞沖都給了我力量。

在這種炮局,彼此只有彼此,楷恩望著我,黑暗中我感覺到他發亮的眸光,像夜獸的燐光,但下半身他是在抽動著。

從打樁機姿勢, 到低飛伏壓,楷恩不到25歲的肉體,盡在我的掌握和緊扣之中,那時候看著他的小肚腩,其實有肚腩也無甚大礙,最重要是,我們能連接成為一體。

楷恩的老二是稍為下彎的,就是那種直驅後也是往下摳的感覺,我還是感到稍有不順暢,稍稍呻吟著,楷恩也只是靜靜地,幾乎默不作響,連他背後的冷氣機運轉聲都比吵雜。

只是當他趴在我身上, 臀部綿密地送棒,其實他的長度不會差,就不知為何他愛是那種賴床似的磨蹭著。

楷恩在我的頸側呼著氣,我才聽到他低沉的呻吟,隨著他的插枝節奏一聲聲地傳入我耳畔,有些像日本人那種刻意的壓抑。

但是,你只能親近他,而且是他愿意被你親近,你才能聽到他的喘氣聲。楷恩就是這樣的人──對他來說, 這或許是他隱藏得最深的底牌了。

然而此時此刻,我是緊扣著他勃起的肉柱,絲絲入扣。

而這廉價酒店房間的冷氣機真的很吵,而且楷恩調得很強,而且冷氣風口是對準我們的床位,呼呼作響,也冷氣颼颼。我的大腿高抬起來時,都感覺到涼了,我不知道楷恩是否可以承受得了這樣的吹襲。

我撫著他的背時,掌心滿是涼意。

我真的怕他會著涼。

當楷恩叫我轉身過趴起來時,我就摸不到他的背了。他在我背後攀爬上來,而他放了他睡著的枕頭在我的前胸,讓我伏臥,而我也自動翹起了圓臀來供奉他。

楷恩還是硬得很,他就是那種頂著頂著,盲頭牛似地闖了進來。

這種狗趴式,很多時候的花樣就是看一號如何放腿。他可以叉開兩腿橫跨上棍,或是合腿,都是關乎到他的律動和猛力。

這次,我感覺到楷恩了。

原來他的彎處和姿勢,與我最契合的角度,就是我背對著他的時候。

我看不到他,只能感覺到他這樣可以插到很深,深到我似乎都忘了自己可以埋得這樣深。

而且,楷恩的腿可真會變花樣,他一時緊夾著我,一時則交纏著我的腿跟,一時又叉開來拴緊著我。

像蝶飛翩韆,了無痕,我開著花,讓他開採。

當楷恩的手捂到我的嘴唇時,我知道,我該是浪叫過甚了。我只在他的掌心裡嗯嗯唔唔著,他則在我背後狂插,至少,我覺得他在用力討好著我們彼此的肉身了。

(待續)

楷恩前文全系列:
  1. 羚羊掛角①
  2. 羚羊掛角②
  3. 羚羊掛角③
  4. 羚羊掛角④
  5. 羚羊掛角

2018年9月2日星期日

我的第一次…


東安樓

這間三溫暖陪伴過我很多的日子,包括有一次在聖誕節也在這兒渡過,而在這尋常的週末,我在午餐後就來了。

可惜,寥寥數人,不成氣候。

我跑去查看櫃格裡的手機的谷歌人潮記錄,我到達的時間正正就是低谷時段。那時還有一兩個「小零子」坐在儲物格區的椅子上,捧著手機看《延禧攻略》。

直至下午三點了。我突然就感到「漲潮」了。因為多了好多臉孔,即使我佇立一處,也可以發覺都是新進臉孔。

可悲的是,還是「零盛一衰」。

而且,乳牛類真的不多,只有一個架著眼鏡的,剪了個平頭,是稍為合格的乳牛。

他是那種似乎是瘦底後硬生生增膀出來的形成體,肌肉賁漲,但有一種汽球的感覺,漲蓬蓬,卻是內虛的。

他是唯一值得投資希望的乳牛仔。我伸手去「撈」他,三番四次,他都像壁虎一樣狼狽地蹦走,摔掉我的手,而且繞場好多圈了,但每遇見任何人時都是閃躲的。

這種極品在三溫暖見識得多了,他們該是漂移的「花瓶鬼影」,拿來擺設,卻腳不落地。

我想,他該是零號吧,嗷嗷待操,不合心水的,生人勿近。

通常這些花瓶鬼影,我就視若無睹了。即使在黑暗度,最多像蠅影綽綽,飛得讓人心煩而已,並不礙事。



後來我轉換地方「站崗」,可能燈光編織的假象下,我「被看見」了。

乳牛仔看了我一眼,停下駐足,兩手向我的乳頭一伸,我知道他上鉤了。

我帶著一絲驚喜,然後回報伸手往他的毛巾一探,發現他穿著泳褲,褲檔隆起厚實,根狀物浮拓而出。不錯的尺碼,而不是那些軟棉棉的乍看沒甚潛質的。

他連褲襠都任由我摸上來了,已是正面的訊號釋放出來。

這時候,已有人撲上來想「搶豬肉」,因為他是全場最亮眼的精華,這可真是唐僧肉啊,我馬上拉他進房。

乳牛仔就範了。

我也生怕他進房後就轉身離開(這情況我也碰過),但他沒有。

他進房後就坐在床上,一幅大爺相張開兩腿,兩腿之間一柱擎天,招搖著。

這時我瞄向他,發現他隨身帶著嘿咻包,心想他該是一號了,我心一陣狂喜,就吸得更落力了。

但可惜,一吃下去時,我發現他沒有清洗好,所以有垢味。但多吃幾下就味消了。畢竟,這就是華人屌的通病。

在饑餓了這麼久,我做為「獵人」一定要吃些什麼來充饑的,所以就不拘小節了。

這時我好好地鍳賞乳牛仔的寶物,其實他是硬磞磞的,但不粗,也不長,總之一張嘴是吃得綽綽有餘的,我也含弄著他的蛋蛋,滾圓俐索,完全沒有贅肌摺子阻撓,更不像生吞紅包丹般的那種可惡感,倒是像兩顆讓我咀嚼的紅毛丹果肉。

這反映出,他已處於100%的充血狀態,連蛋蛋都浮升高掛起來。

我是跪著來「接枝」,也去吮他的乳頭,他全身滑嫩,皮膚質感真的滑如鍛綢,十分可口。我覺得,他可能剛滿二十歲,因為那種質感的潤澤,是水水、飽沃豐腴的,那是一種稚齒的嬰兒肥,但也是生命只給你一次的禮物。

加上他的肌肉量我覺得他已泵到很多了,充份地展示出他的油水感,像東坡肉,肥中帶瘦。

後來他自己識趣就拿出嘿咻包的安全套,我就想太好了,我也省功夫。

所以,我仰躺而下,回歸傳統。這時他屈膝跪在我面前,戴上安全套後,持棍闖關。但三番四次,還是把持不住而掉棍,這些少年的耐性不足,我其實也閃過一絲念頭,他會不會半途而廢?

或許在他之前,其實我也閉關好一段日子了。

當我感覺到他匍匐而入時,我是感覺到微微一痛,但很快就適應了,慶幸的是他不夠粗大,所以很容易消受。

乳牛仔開始他的抽送,基本上他是挺直著腰子,上不動下動,而他的抽送拉幅不大,就是一種機械式、有規律的晃動,有些像設定好拉幅值的模式,沒逾越,也沒偷懶。

總之,就是讓他的寶貝老二規規矩矩地置放在我的體內,而且,他真的抽到不夠深,我感覺到自己只是洞沿被摩而已。

但由於他是乳牛一名,當時他是亮著房燈,他這樣挺直身體操持著我時,其實我也可以欣賞著他的肉身。

在那種快意半天吊的情況下,我只能一邊撫著他的肉體,擰著他的乳頭,撫著他的胸肌,感觸著他的肌肉線條和厚實感。

再想像著全場最亮眼的唐僧肉已被我佔為己有了,那份虛榮感或許可以代償我的空虛感。

乳牛仔不時看著我,不時仰頭,像那種在跑步機做著有氧運動的狂人,他當作我是機械一般地在操。

但是,我真的覺得被餵得不夠,別再淺遊了,我要他深潛進來。所以,我伸手摟抱著他,希望他俯壓下來。

但是,乳牛仔似乎不愿意,即使我的手伸了出去,但他還是不為所動,就當作是花瓶一樣擺設在我面前。

這時候的他,已不是我剛才所謂的「花瓶鬼影」了,而形同偏安一隅的花瓶。我就是安置他的肉身。

他這種打樁機的模式,其實不只是呆板,而是減少了肌膚接觸,大大降低肉慾昇華,因為你這樣插,與插著一個性愛娃娃沒甚差別。

即使是一場炮,也是要感受彼此的體溫來取暖。

終於,乳牛仔受不過我的討抱,他終於壓上我的身體來了。然而他剛伏壓在我身上時,我的後庭一空,原來他整枝掉了出來。

我猜想,他可能就是太過有自知之明,知道長度不及,粗度也不足,所以這樣直挺腰身下半身打樁,是一種藏拙。

然而,其實可以化拙為巧的。我遇過好多這樣尺碼的一號,都可以借勢發揮。

我的後龍門就這樣一直在強攻不破了,乳牛仔用手勢示意著我轉身,我意會到,馬上到我跪下,背對著他,來一個老漢推車。

乳牛仔終於回到我身體來了,一邊激烈地抽動,他還一邊抽,一邊拍打我的側臀肉,噼啪作響的,我感到一陣陣的痛辣感之餘,但也激起他的獸慾。

所以我就作狀浪叫,仰著頭,學著A片的演繹,但其實那時時我已心裡有數,覺得他的硬度只挺不堅了,所以其實也就很快覺得很舒服了。

而且乳牛仔有中途掉棒幾次,但很貪婪地再塞回去,繼續抽插。我繼續在呻吟淫叫,為他助興。

我則一邊抝著我的腰,一邊照著身側的鏡子,看到全場最優的乳牛在干著我,那種虛榮心只有我自己能體會到。

乳牛仔終於軟下來了,我癱軟了下來,他還是不放過我,想以手指來取代陽具,就伸指來指姦,因為我向來都不喜歡被手指刺菊,只有硬屌的那種伸縮性強的韌勁海綿體,才是軟中帶硬,硬中帶軟,被肏時會感覺剛剛好。

但这时,乳牛仔彷如重新回復了元氣,馬上要提槍上陣。

我稍微一陣飽滯,像一口氣吃了兩包零食的那種飽膩感,味蕾麻了、肚腹有膨脹之感。

我覺得我想稍微停下。

但是,在三溫暖這種炮局,你是不能有中途驛站的,要嘛就是長途車,要嘛就是短途車,一下車, 就是你一個人了。

我需要完結他。

我這時轉過頭用英文對乳牛仔說:「我想喝你的精。」

他氣喘喘地說,「ok。」非常爽快。

「你快要射了嗎?」我再追。

「yeah…」

「我要喝…」我說。但的高潮快降陸,我的後臀被他撞到七上八落的。

不到兩分鐘時間,他就呼叫著,他要射了。

這時乳牛仔站了起來,拔掉安全套,一邊搓著,也用手擋住不讓我接近他的槍械,但是我卻可以湊近他的兩顆蛋蛋。這種招式,就是「茶包泡浸」。

乳牛仔在半分鐘內,用槍對準著我的臉上。我頓時被噴濺得臉上、胸肌上、上唇都是,雨露均霑,而且他的射量蠻多的。

而我,出道這麼多年,原來我是第一次被顏射!

我笑了,像小孩一樣第一次淋雨(而且我未刻意淋過雨),我覺得有一種久違的自由。

我要再叼幾口餘露來嚐味時,乳牛仔不停地用手擋護著,最終還是讓我逆襲而含了幾下,他還是護著他的龍根。

看來是一個射後不堪咀嚼的敏感雄牛。

我攀上乳牛仔的身體,他也撫著我的下半身,那時我才驚覺原來他已全身汗透了,濕得真的如同淋過雨那般,他狂飆汗水的速度意味著他體內有很高的新陳代謝率,又或許是年輕,但是足以是「血氣方剛」的寫照。

我含著他的奶頭,感覺到舌腹咸咸的,而他的乳牛更加滑嫩了,這男人,為我流汗了。

就這樣,我開了香檳,為收服乳牛仔、征服這條剛屌來祝捷。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