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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2月9日星期二

Profucktional 4* 再來一場A go-go boy!

上個月我到曼谷時,也有光顧A go-go boy店。撇下暹羅男生Top後,我逕自跑到同志區中,給一大堆的店外的招徠員硬扯狂拉,然後就闖到了一間A go go boy店中。我也忘了記下店名,他向我保證說「有,有,我們會有Fucking show。」

所以我就跑了進去。這時我才想起,這就是我在2005年時曾經光顧的其中一間,因為我認得其中一個在舞台上的阿哥哥男孩。

他長得如同街頭小渾渾般的樣子,其實是馬來西亞那種常見的馬來人,穿上衣服走在馬來西亞的話,可能會被別人認為是飆車黨。

這樣就過了3年。在這3年來,他還是每天都在舞台上舞嗎?他的肉體是否有在酒紅燈綠下流失著青春?


看著他在舞台上扭曲著身子。我還記得他的身材──在迷幻的燈光下,赤裸的上半身仍然是眩目誘人,那種肚皮扭動的動作充斥著邪淫的意味。


再端祥他的肌肉,其實並不是乳牛型,他只是一個精瘦的排骨,然而身形是倒三角形,加上燈光的映射,看起來肌肉感是十分的飽滿。

但是,事實上我發覺他身上滿佈著更多的紋身圖案,比我在3年前見到他時更顯眼,更夸張。

除了描上泰國廟宇,還有一行行的泰文,整個身體看起來更邪氣,我看不懂泰文,然而身軀上出現文字時,就形同咒語,給人一種儀教式的感覺,他用一身泰文紋身的身體在蛇腰般地扭絞著時,他就像祭壇上的一件祭品。


然而,他要獻祭的,就是台下的一對對眼睛;那一抹難以壓抑而絲絲地燒著的火苗。


接著,他就開始將褲子脫下了,露出了一條杵子般粗壯的陽具。


我想起了去年。




去年我們到曼谷時,也是有光顧阿哥哥男孩酒吧。那一次,我們就坐在最前端的位子上。我忘了那些舞姿與節目編排,總之都是在勁歌熱舞下,到最後就是一場抽插來完事。

但那時我們在近距離下,才看到另有真相。原來,這些A go go boy的陽具,真的是「假」的。

因為他們的陽具根部,與皮膚上有一層明顯的刻痕,在燈光下的膚色、紋理也明顯地不同,深淺有致,特別是與他們的蛋蛋色澤相比時,就可發覺有明顯的差異。因為蛋蛋上都是裹藏在最滑嫩與細緻的肌理下的,但一條凸跳暴張的陽具下,他們的蛋蛋看起來卻是柔滑不已。

只是陽具根部的那刻痕是最為顯眼,也最礙眼。到底是怎樣套上去?我也不清楚。也難怪每個A go go boy的陽具看起來都是同一個尺碼、肥粗油滑(因為戴上安全套),同時每個阿哥哥男孩出場時總是捂著他們的根部,就是為了遮掩住那一道刻痕,另一方面也把持著自己的千斤不墜。

但如果要抵抗地心吸力,翹首挺拔的樣子,這可是考究功夫。

假設他們的真陽具是完全處于萎靡狀態的,那麼到底假陽具是怎樣套吸上去?或許是形同Cock ring般綁捆著上去,就像紮著自己的陽具根部一樣。那豈不是像受刑?

所以,事實上,當他們是「赤身露體」時,不過是用了假陽具保護著自己真正的肉身,這並不是全裸。戴著這樣的假陽具,會否減少了自己的一種恥辱心?反而,他們掛著這樣的長尾巴,卻成為台下崇仰的圖騰。

而這條偽陽具也是口交與肛交的工具。這也難怪為何2005年時我看到在炮房戲時,1號的動作並沒有大幅度地抽拉,充其量只是鑽扭、震動而已。

所以,那0號看起來是一個炮兵般面臨著後市的千軍萬馬,但事實上形同用dildo自干。

後來,我們看到其中一個貌似錫克裔人種的a go go boy,全場只有他一人是打著真軍上場露全相。這暹羅仔看起來是短小精悍,然而肌肉鍛練得很精致,而當晚他一直是努力地保持著自己的堅挺,然而他那根屬于相當粗碩的陽具是處于半硬狀態…

──這才叫做真實吧!

我到現在還記得他的樣子,當時除了看著他的肌肉與陽具,我最難忘的是他的睫毛,彎彎翹翹的,像一個洋娃娃。我一直在納罕著,怎麼泰國人中會有這樣類似錫克裔的人種?這種社會通婚混種的情況,真是一種難得的奇觀。我一直在想,如果大馬不是因為宗教因素的阻撓,不同種族人口通婚混雜起來時,我們現在走在街頭就可以看到多一些俊俏美麗的臉孔。

不過後來這位錫克娃娃並沒有表演任何炮房戲,當晚他被另一桌的洋鬼子叫下來陪坐。就這樣,此後不再相見。


所以今年我是單槍匹馬地去花天酒地。然而我在阿哥哥孩酒吧看著表演,並沒有真正地喝酒。我在第一晚上門時,被詐了說會有fucking show,但到最後只是輪流掛著假陽具走動而已。我失望而歸。

第二晚時我還是照去。我挑了晚上10時的時段,因為想到可能10時晚上那場才有重頭戲。
這次我學會了拒絕,並是每間跑前去探頭張望。其中一間的知客告訴我說,近來曼谷掃黃得較為勤,因此性交表演都無法上台。

後來有一位招徠員一直硬扯著我進去,用相當流利的華語對我說,他們的bar 有我要看的東西。「我沒有騙你!你記著我,我是xxx號,如果我有騙你你可以來找我!」他說。
所以,我就跑了進去。

從10時,乾坐到凌晨12時,才有最後一場的性交表演。之前的時段都是那些載歌載舞、人妖秀,或是點蠟燭吞火秀,一場又一場輪流上陣,我卻望穿秋水。在強勁音樂與叫人昏眩的燈光下,加上一整天勞動的步行,我坐在座位上也昏昏欲睡了。

只是其中一場較有趣味,一名人妖化成狐妖般的樣子出場,一邊唱著哀怨的泰文歌曲,一邊喝著酒,也引誘著一名披著袈裟的「和尚」,那光頭「和尚」本來是不為所動,只是拿著化緣缽正襟危坐。我不明白那首泰語歌曲的意思,但那旋律與腔調聽起來是狐妖慨嘆紅塵炎涼的。到最後,戲快要唱完了,那和尚也動了凡心,恢愎了七情六慾,拿起酒瓶對嘴就灌喝下去。

到最後一個和尚成為凡人,他還剝下袈裟,裡頭穿著一信件網紗內褲,一條萎靡的陽具若隱若現。全場就笑了起來。

我就很好奇,僧侶在泰國不是很神聖的形象嗎?怎麼會跌落凡間成為同志吧裡的角色?當地人怎樣看僧人成為色慾場上的一角?



到最後,姍姍來遲的炮房戲才出現。是兩對人馬對陣。怪異的是,適才那位飾演和尚的,成了千戮萬剁下的0號。而肏著他的,是一隻膨脹起來的中年乳牛。

台上就是台上,這一刻是一個耿直狷介、清心寡慾的和尚,下一刻就是一個慘號呻吟,慾火焚身的炮灰。兩者只是同一個人飾演的角色,由同一個人表演。這就是戲。

噢,我們有時也不是這樣過渡著如此渺遠的疆域嗎?在某一個時刻,扮演著一個自己也無法認識的自己

一紮穩馬步,一對準位置,兩對人就在台上成了fucking machine,狂插猛抽,稱臣者宰制那驚天動地的哀嚎,俯首者就任由魚肉索取。

接著又表演著那種飛天走簷的攀爬雜技,只是他們的下半身都是勾結在一起,在強勁的音樂下,像看著兩對裝了Duracell的機器小白兔在震動著。

然而,不消一回兒,兩人從台上就消失了。他們分頭撲向台下,逐桌逐桌去屌。

通常他們都會挨向單身的洋鬼子身上,如果那一桌是一對姐妹花似的亞洲臉孔花旦同志坐著的話,他們通常不會趨前,因為這些表演者知道這些亞洲人通常是不會慷慨地給小費。

沒錯,他們要的就是一些小費。全因他們出力地表演──0號通常會作出肉緊的表情,抵受著後面沖刺前來的沖力,他們的表情似乎要告訴你:這就是性愛的歡愉,在殘暴與痛苦中淺嚐著夾帶著的快感。

那是激情嗎?這只是激烈運動。這是愛情嗎?這只是原始的性交。這是真實嗎?這只是實在的一場虛幻。

後來,其中一對就一路沿屌,來到我坐著的位子了。那一對,正是之前飾演和尚的阿哥哥男孩。他背後一直被那位乳牛猛操著,像老漢推車一樣,逼近到我的範圍裡。

但我知道全因我身邊也是坐著一個單槍匹馬的殘年洋鬼子。他們要的目標就是他。

兩具孖肉蟲趨前來時,我也心跳著。就像小孩子見到扮演街邊小醜表演者時,總會忐忑不安,又驚又喜地趨前,又退縮。

但很快地,那和尚就整個人倒在我身邊的那位洋鬼子身上,翹起後臀打開城地任由乳牛掠奪,前半身就呼天搶地般地吶喊著,那乳牛形成一個很巨大的身影,高高在上地兀立在我眼前,硬屌著這位精瘦的小和尚。

我看著乳牛的胸肌,在他每次出力一挺時,就會震顫著,他的臂肌是如此地暴凸漲滿,然而下半身就嵌在那小和尚體內了。

但明確來說,應該是乳牛的下半身,嵌在一條假陽具上,而鉤勒著小和尚的後庭。

我再看那位和尚演員的表情,看起來他該是有25歲了吧,在他呻吟與滿佈著慘情的容顏上,他是否是每晚都這樣嘷叫著、擠眉弄眼裝出性愛的歡愉的表情?這樣的表情運動,散透出一種衰老的氛圍。

不過,我再看著他那一幅不再有紗網內褲包裹著的陽具時,那是一幅真實的陽具,垂軟搖曳,像亂顫的柳枝條,長長細細地,尖端上有一圈圓形,原來是包皮裹著,就像一條穿了外套的兔子尾巴。

那條沒有生氣的性器官在每次干勁十足的搗擊沖力下,會前後搖晃著,那情景又讓我想起浪潮沖擊下的椰樹,看起來真的是很飄零。

如果這具陽具是挺起的話,不會每晚都在不同的觀眾面前飄搖晃蕩吧?

從來未試過如此近距離、清晰地看過一個人被屌的情況,性愛一向以來都是偷窺的,更何況是看著一個0號如此悲壯地在承受著從後而來的廝殺?

但這就是真人秀,就是一場秀。

沒多久我身邊那位滴油叉燒洋鬼子遞了一張紙鈔給那和尚,他們就施施然離開,那和尚在臨行前還兩手合揖道謝。他那緊皺著的眉尖舒展了下來,露出了一抹親切的笑容,就像那些和藹的客機服務員在搭客走下飛機時,那種笑容。

可是,他是在裸身,後面插著一根人造陽具下,發出這種笑容啊!想起來可真詭異。

我看著那乳牛用兩手提著胯下的0號時,兩人是存有一致的默契來擺方向,1號會拍拍0號的臀部示意,然後就舉步,邁著同一個方向走去。

而那0號在整個被干的過程,都是需要俯著身子,彎著背,接受一刺又一刺的沖撞。有時那1號就像騎著座騎一樣,騎跨在0號的身上,一邊用手掌拍打著他的臀肉,啪啪啪,那種鞭撻聲像是策騎著一匹馬,奴役著一隻畜牲。

0號只有在被示意離去時,才會站起來,屁股夾著那條假陽具,依著1號的步伐與節奏來行走。

我看著兩具赤裸的肉體行走在台下,然後撲倒在桌上「性交」時赫然聯想到他們,像舞獅。

舞獅的舞者一定是一前一後,前者會是抬著舞獅頭昂首跳躍,表現威猛,而後者必然是弓腰瑟縮著,躲在獅尾下一直無法抬頭。但是在鼓樂下必須行徑一致,馬步要亦步亦趨,才能表達詮釋出抽象的意思。

而這對台下進行性交表演的A go go boy的位勢是對調,站在後座的才是主人,他們是赤身露體的,沒有獅頭遮身,沒有獅尾披掛,就是靠兩幅肉體在舞著舞步,不斷地迎抽,動作是機械性的,呼喊與呻吟也是單元化的,那是沒有情感因素,褪下衣裳是沒有風情與激情,只是原始的,獸性的一種動作。

舞獅也是獸,那是人類扮出來的獸;阿哥哥男孩也是獸,那是表演者嘗試回歸到人類最內心的那種獸性。

赫然間,一切變得沒有意思了。



後來我付了費,250泰銖,消遣了一個晚上,百般無聊地獨步回去酒店。250泰銖我可以消費到什麼?一個迷思下的活春宮憧憬嗎?

將事情看透了,原來也不過如此。

我告訴自己,下次就不會再來看這些活春宮表演了。


前文:
第一次:來一場A Go-Go Boy!/ 曼谷.煙花旅(四)/

3 口禁果:

Night Tale 說...

"我告訴自己,下次就不會再來看這些活春宮表演了。"

Time will tell. LOL.

Take care my fren.

匿名 說...

250bath可以做一小时的按摩。

Hezt 說...

night tale:如果你請我去看的話,我會考慮考慮的。:)

匿名者:250泰銖在泰國其實可以有許多消費用途,不只是做按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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