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個世紀最孤寂的三溫暖裡,有一隻遊魂,那就是我。
要發洩慾望和做一隻獸,並不如三溫暖的名字「ABC」般如此簡單,因為全場就是只有五個人。
最尷尬的是遇到一位現場算是較能好看的高個子,渾然天成般的小伙子,斯斯文文似地拉了我進房,我以為好戲快上演了。
殊不知我被「借簫」了一陣子,他遞上一個安全套給我。我無奈地望著他,好吧,頂硬上吧。在還未啟動馬達前先要插個「鎖匙」來啟動引擎,所以我先用手指來鋤一下這看似豐饒之地。
一指插入,他有些怪叫起來,但看得出他在強忍著。接著我兩指併合直插,發覺那淫窟是如此地緊。
我感受到那種奇異的感官感受時,但突間間,我發覺我不沾陽春水的手指沾了「春泥」,指頭上彷彿沾了一些片粒狀的「不明物體」。
這異狀馬上告訴我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說,「你出嘢了」,然後一邊拉起毛巾,但一定要先找衛生紙抹干淨。
他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我拿起紙巾來抹手時,他才意會了說,「我後面『死火』(拋錨)了」
「死火」是多麼妙用的委婉詞,但將一幅肉體比喻成機械故障般,潛意識地是將肉體物化成工具。但這也不是事實嗎?
我們散場時,我發覺後來到訪的洋人乳牛對這位斯文底迪蠻有興趣。不過,湊不成什麼良緣,整個三溫暖孤寂地渡過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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