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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往事,突然如火山爆發般地噴出來,淋得一身焦溶,不是自己了。看著他已開始演變成Dad bod(如今最紅的「爹身材」)時,我堆著笑顏,迎著他,但不語,只待他開口。
我在「清醒」後,已是久別重逢的事後幾小時,我在下榻的酒店裡沖著涼,望著鏡中的自己,看著自己的胸肌,還是練不到像他當年的胸肌的模樣。
當年他脫下了衣服,向我展示他的健身效果,讓我稱羨不已。那時我看著那橫亙而雄渾的胸肌,像大自然下鬼斧神工形塑而成的撒哈拉沙漠,有一種韻,說不出的韻,就如同沙漠上的沙丘,會有一種暗潛的生命力在流動、流動著的其實是慾念,最後陷入成為流沙。
這流沙,將我吃了進去。
我在夜半撲在他的裸身上舔著他的乳頭時,他拒絕著,他說感覺很怪異、很「肉酸」 ,但那時他任由我一把抓,抓著他的下體,他那根肉棒子,像鐵杵一樣地厚實,而且特別燙,是煉火鑄出來的嗎?那麼是他的慾火鑄出來的嗎?
「不要…」「不要…」他低吟的聲音在夜半中迴響,盪漾著,可是旁人聽不到,就只有我和他,在那張他平時慣睡,混雜著他的體味、或許是生活味道的床褥上,他拒絕著我。可是他迎送著我。
人生就是這樣的矛盾。
我鑄了他,鑄著一根似鐵般的肉杵子,但也烙在我心裡,一個深而痛的回憶。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喜歡吃…」
我記得他說過,那時他坐著,俯首望著我,他的龜頭在我的唇邊,凋謝了。開始萎縮著,我還記得那時他的龜頭上的摺跡, 像一塊龜裂後的土地,本是水盈盈滿堂,但干涸後露出了底,是醜陋的,但是是真實的。那一塊土地,還剩下最後一滴汁液時,我再伸出舌頭,吞了他。
甚至在夜裡,我夢迴醒來,我看著身邊的他熟睡了。但我撫到他的褲襠腫脹,我撫著撫著,將整個手掌伸了進去,他半夢半醒,或許他知道我在做什麼,或許他不知道,但當他整個下半身的突點都在我五指山時,那一種制肘,那一種佔有,幾乎讓我以為可以一生一世。
但是一夜醒來,現實就不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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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昔日的健身成績依稀還在,昨夜星辰,也是暗光浮閃而已。我們之間之後經歷了許多起伏,他在臉書上封殺了我,我在手機上也剔除了他的手機號碼。
當他抱著他的嬰兒來時,那一個手勢像懷著一個啞鈴,他的臂肌依然破衣而出,他當年雄偉的體格與乳牛般的烙印,馬上浮現。
但是我很難恢復像當年的熱情了。或許當我知悉原來他是那樣看待我時,我無法平息。
我只是草草地回應著他明顯敷衍式的問候,因為這都是場面話而已,我沒有望向他的嬰兒,據說是長得蠻漂亮,可是我不望、不逗──不關我的事。
但當我的眼光掃到他的妻子從不遠處走過來時,我看著他妻子的兩腿筷子般的瘦腿,真的很瘦、很瘦。筷子之間夾著的是食物,但這兩條腿之間夾著的是戶壁、子宮…
他的嬰兒的手快要拂到我臉上了,因為那是一個活潑的小生命,小生命的原始狀態其實是生自於那一抺稠密而雪白無邪的「甘露」上,我記得那一刻我快要吞下
我再定睛望一望他的妻子時,才發覺她穿著裙子,挺著肚皮,原來子宮裡還有料。
為什麼每次他都要這樣似是而非、欲迎還拒地給我許多?像給了我口腔裡一根漲得發硬的陽具讓我舔著,吹著,但我被緊扼著咽喉,我知道我是無法吞佔他,即使他一根盡入…
我突然意識到吞到喉嚨裡的那種感覺襲了上來,到底是什麼吞不下去?是祕密、是心酸?是無奈?是回憶?還是那幾次的精液?…
我別過了臉。我實在無法正視我們的彼此了。
8 口禁果:
很伤感。。。。。
不过算了啦Hezt。。。不要不开心。
感觉好多人都是结婚有小孩但还是偷偷摸摸找男人。
可能爱的是女人,想干的是男人吧。
色色哥哥(今晚不色)
每個人的生命裡總會遇上各式各種的人,有部份人擦身而走,有部份人改變了我們的命運,他們全部是我們的歷史,是我們生命的一部份。
命運安排你與此人相逢, 必有緣(原)因。
是山丘先生嗎?
你和马来同事怎样了? 你好像忘了写哦。
催稿。。。。。
色色哥哥。
遇到有缘无份的人,我想,最好的方法和打招呼的方式,就是装作不认识,擦肩而过。
至少,可以假装回忆不会像呕吐物一样,有着冲上喉咙的厌恶感。
眼溼啊,Hezt.
■色色哥哥:終於可以回你了:你期待著的:畢也(三) ~
■ Terence:謝謝你!(~遞紙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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