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翼郎的偏見其實是有些生氣,而且他不講緣由來拒絕見面。如果說他是那麼地學業忙碌,但為什麼星期六晚上他還可以抽到時間和臨時約到的朋友見面,卻不愿讓我去見他?
他還跟我透露說他是多麼地孤單──彷如我是人在千里之外。但我想,即使我是他的鄰居,他也不會見我。
他在孤寂時根本沒想到我,我沒有什麼地位的。
他在第二天(星期天)早上時又留言我說,他的腰部舊患很痛。
我就有些冷地回應他:那你能走動嗎?
「還能。」
「你上網去找一些簡單的物理治療動作看是否能減輕痛楚吧!」我就是冷冷地說。
「我做了。😔」
「你要做兩件事:一)再約你醫院的脊椎骨專科醫生來檢查,二)去物理治療,選定時間。」
「辦好了。」
後來那天整天我們都在碎片化地聊天。我覺得他很哀傷,我就順便留言一句跟他說,
「我們第一次在見面道別後,我有轉過身望著你的背景,然後想:這人是否會讓我接觸他呢?」
翼郎只是給了這表情給我:😬
「還好你在吃了麥當勞後有回應我。謝謝麥當勞,滿足了你的胃口。」我說。
「啊你別提麥當勞了,搞到我想去吃麥當勞。」
直至晚上臨睡前前,翼郎又怪怪地問我:你在和誰聊天?
那時我意識到我是使用著網頁版的whatsapp,因此我解釋:「可能這樣一直顯示著我是一直在線上。」
接下來幾天,一如以往,我都是早上寄日出照給他,問候一兩句,之後等他回應。但我發現他很多時候根本沒有對我的留言做進一步的回應。
例如有一天晚上其實我是在外面吃著晚餐,我跟他說,「我在外面吃晚餐,因為我母親病倒了。」
而他只自顧說著當天他發生的事情,包括他疑心醫院有人對他不利等。
有時他會聊到他的手機電池很快就流失,但那只是充滿電後一覺醒來,100%減至90%,我覺得這是正常不過,之後我再提起我的手機上次也遇過這問題。
而且這是我第二次提起我是新買手機的了,他彷如第一次聽,然後追問:「你的新手機電池續航力OK嗎?」
我那幾天也因健身時閃到腰,而告訴他我也得去藥房買藥貼等,他也是讀過就算,就是不會追問。
我越來越覺得,翼郎只是需要一個讀者,一個聽眾,基本上,他不理也不想理會我的生活或,死活。
直至在某一個星期六,我上午時沒主動聯絡他,因為我在星期六早上時已昏睡了整 個上午補眠。
下午時翼郎在醫院實習完後就簡訊來了:
「hurm,你在哪裡?為什麼今天不發簡訊給我?我才剛剛回到家。」
我問他:「想我嗎?」
但翼郎不理會,他直接跳過我這提問,就是一股冷峻的語氣地再問:
「hurm,為什麼沒發簡訊給我?」
我知道他是拒答了。但是為什麼他如此在意我沒發簡訊給他?即使我是覺得他的霸道,是有些甜密的感覺。
然後例牌地翼郎又問我在哪兒云云。
我在讀著他的留言時,恰好是在健身院裡換著衣服,我打了一則留言給他:
「剛才我在讀著你的簡訊時,我看到一個華人在我背後偷望我,因為從鏡子可以望到,但他不知道,我正在讀著一個我關心的人的簡訊。」
1 口禁果:
他要的只是一种无形的依赖,这种依赖是不用付责任的。
他要的只是有一个人无形的人可以给他发牢骚,但是他却不需要去管那个人的感受。。
他要的只是一个隐形人,这个人不需要存在在他的真实世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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