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羈鳥的世界
我和翼郎這樣斷斷續續地在whatsapp交流。他的英文其實比一般馬來人強很多,只是有時拼法不正確,他該是沒有使用自動選字的手機打字特色,所以會串法有誤。
而且,從那天與翼郎交談所看,他是生活在說英文的環境之下,甚至或者他的母語就是英語,因為就是如此地生動自然。
我以為我上次一直暗示他,他又被嚇跑了。
後來接下來幾天,我連續都沒有再敲翼郎了。
但出乎意料的,在五天後我收到了翼郎的來訊問候。「嗨,你好嗎?」
為什麼說我意外?是因為我其實之前是以一種調情式的心情與他聊天,他有時有回,或是沒有回音,我都沒有期許──畢竟他已說到很清楚:他的一切都是在隱秘中進行的。
而且,他不會出櫃,更不希望我的出現,會打破他的「櫃子」。
所以,我根本沒有去數我在他面前失蹤了多少天。但是,他自動摸上門來了。
那一刻起,我對翼郎的想法有些改變。或許嚴格來說,我依稀覺得,翼郎對我還是有一些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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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我意外?是因為我其實之前是以一種調情式的心情與他聊天,他有時有回,或是沒有回音,我都沒有期許──畢竟他已說到很清楚:他的一切都是在隱秘中進行的。
而且,他不會出櫃,更不希望我的出現,會打破他的「櫃子」。
所以,我根本沒有去數我在他面前失蹤了多少天。但是,他自動摸上門來了。
那一刻起,我對翼郎的想法有些改變。或許嚴格來說,我依稀覺得,翼郎對我還是有一些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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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後我和翼郎再聊起來,我約他在週末出來見面,他爽快答應。但到週末時,他又沒有回應了。
但他過後總會送來短訊:太忙…累倒在床癱睡,很懶出去等等…
有時他會匯報他的日常生活,例如,他早上時送了他的貓去看獸醫,因為他的貓發燒了。
有時他會匯報他的日常生活,例如,他早上時送了他的貓去看獸醫,因為他的貓發燒了。
「你有幾隻貓?你別告訴我你有一打貓。我很怕貓的。」我說。然後我心裡想:到底我遇過幾個愛貓的馬來人?似乎有一打了
「7隻。」
「你的貓有被你抱上床睡的嗎?」
「沒有啦,一隻養在家裡,其餘的在籠子裡。」
「嘻嘻,那麼我們可以在你的床上做愛。」我說。
「哈哈,Hezt啊。你為何整天談這些髒話…雖然不是說真正的髒,但很浪費時間啊。別說了。哈哈哈。」
「因為我要說出你的心底話。」
「噢,你讀不到我心裡想些什麼的。」翼郎說。但真的,他是謎樣般的人物。
「但那天我喝了你的汁,你是我的一部份了。」我捉狹地說。
「你有喝嗎?我看到你有溢出來。」
「你射到很深,一射時直透我的喉裡,我有喝了一些。」
「你知道嗎?如果你喝了,你會懷孕。哈哈哈。」
我沒想到翼郎會這麼說,雖然這是很明顯的在開玩笑。
但是,我很大膽地寫下了這一句:
「你知道嗎?我一看見你時,我就很想被你受精──如果我是女的話。人類交媾時有這樣一個原理:一個女的一見到特定男子時,她就知道這男人會是她的孩子的父親。如果我是女子,我就知道你是the one。」
「你知道嗎?我一看見你時,我就很想被你受精──如果我是女的話。人類交媾時有這樣一個原理:一個女的一見到特定男子時,她就知道這男人會是她的孩子的父親。如果我是女子,我就知道你是the one。」
翼郎沒有接話,不知他是否認同我這說法?我再問:「…我奇怪,為什麼那天你允許你自己在我口裡爆漿?是因為我請你為我口爆嗎?」
「不。我沒有。」
難道翼郎那天並沒有為我口爆?但我明明感受到一股熱流濺射到我的喉間…
我們之間的事情,好像越來越淡了。畢竟就只見過一次面。
但是,他似乎已成為我的一部份,有說不出的東西在萌芽,孕育著…不是因為他為我射精過一次,或是止於「榨汁機關係」而已,而是,我們似乎成了一個共同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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