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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6月28日星期四

月兒彎彎②

接前文:月兒彎彎①

這時候,我聽見張生再用廣東話問我:「要唔要我開門俾人睇我屌你?」

我聽了有些意外,「唔要…」我當然是拒絕。

「點解唔要?」他問。

「只係想畀你,唔想畀其他人。」

但是,這張生竟然就抽根了,我後庭颼的一陣涼,我還是在趴著,然而他已起身去拉開了門閂,我還來不及反應,這時廂房裡擠了兩個人進來!

由於廂房是亮著燈的,所以當門一打開時,馬上招狼入室了!

我一看,進門來的是什麼傢伙。

原來是一個有戴著頭巾的四眼仔,非常怪異,還有另一個也是瘦皮猴。

房門鎖上了。這間廂房裡突然變得很擁擠,兩個人在趴著,兩個人在站著,就無立足之地了。

我就是這樣扒著,也沒有起來,會不會變成4P?我又驚又喜地,我不知道如何反應。我只有繼續維持著我的姿勢。

而張生就再跨騎上來了,我就只是這樣如同被按摩似地,但我倆繼續連成一體。

想看看兩個新加入的member是怎麼樣的,我先去看看那戴頭巾的四眼仔,眼睛一條線,我要拉開他用毛巾捂著下半身的下體,哪料他緊捂不放,我依稀聽見他用日語拒絕。

原來是白撞的觀眾而已,而且還是個東瀛小子,不過我真的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麼我就轉去另一位瘦皮猴,看起來是一位中年港叔。他任由我解下毛巾,我只看到讓人暈眩的毛茸茸一堆,但掩藏不了一條可觀的屌。

於是我順口一叼起來時,放進嘴裡嚐鮮,而我的後頭,還有張生不停地在抽送。

在那一刻,我覺得這樣的3P也蠻好玩──等於你在吃自助餐,同時可以吃幾份菜餚,味覺都不同。

至於那位日本仔,我就當他完全不存在,因為他只是一個廢材。我不知道他跑進來要干嘛。

我發覺那位瘦皮猴發硬了起來,而且尺碼是中上水平之上,我一喜。

突然間,我的手觸到他的兩手,我真的如同被驚嚇到,因為他的兩手是是冰冷不已的!我彷如赫然間觸到冰塊一樣。

這是什麼一回事?為何他的兩手冰冷?但他的下半身是起了生理反應的,難道是全身的熱血都卡在他那條屌上以致四肢寒涼了?

有些恐怖的感覺,因為我覺得我好像摸到了僵屍。我沒有遇過這種情況。難道冷氣過冷?但他卻能發熱發硬起來。

我這時索性連這位瘦皮猴也不要了,就專心地做回我專業的零號。瘦皮猴轉攻張生,跑到我倆的身旁,撫著張生的背部。

我不知道張生被這樣冷凍的手掌撫著有什麼反應。

但張生在對我施加著人肉棍按摩術,而那瘦皮猴嘗試掰開著張生的後臀時,張生照做,而且,張生是將我的兩腿合攏,他是跨騎上去的,所以他的兩腿是呈V字形的張開來。

我看得一清二楚,是因為這炮房裡是有鏡子,將一房四人映照成人影幢幢。

所以我如同看著熒幕後看著張生的兩腿叉得更開,任由瘦皮猴剝臀肉。

但下一半我就看到瘦皮猴整個人埋頭下去,一張臉埋在了張生抽動著的後臀了。

我的一號,在接受著人家的毒龍鑽。

而我,在接受著我的一號的肉杖。

我聽見張生在我的耳邊呻吟著,不知道是歡樂還是不適,他只是緊緊地摟著我,像在冷得瑟縮著,然後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像從高速公路轉入了鄉間小路,有一種慢行看風景的格調。

我不知道這樣的感覺是什麼,我只覺得張生刻意聳高了他的臀肌,但絲毫不放過對我做「扣肉」,以致拉幅稍長了,每一俯沖都增強了力量。

當然,我的蕩叫聲更急,更淫賤了。我真的好嬌傲。

事實上眼前這一幕真的好淫亂。

我想起藍濤,那一次在我的眼前,硬生生地被人插了一棍進去…而現在,我的一號卻被人伸了條舌頭進去。

「鍾唔鍾意畀人𦧇(瀨,舔的意思)你?」我問張生。誰叫他剛才問我是否要開門讓其他人觀看他如何操我,我這句話是挖苦著他。

張生沒有回應,只是輕輕地嗯嗯著,可是我聽到的是他上鉤在我的後臀抽送時所傳來的拍肉響。

這時,我聽到傳來一些抓紙聲,原來瘦皮猴伸手去抓墊被旁的安全套置放器,發出窸窣之聲。

張生意會到什麼事情,「大佬,我做一,唔做零架。」他轉過頭跟那位瘦皮這樣說時,臉帶笑容。

這時候張生本來是兩腿夾架著我,其實我已漸漸感覺不到他了。

原來他掉棒了。

我是他在第二次抽根而去時,轉回頭看,才發現他的彎彎月兒,成了一陀雲似的,輕輕地蕩著。

他軟了。

張生一邊拔掉他的安全套,一邊叫那瘦皮猴上我。但我完全漠視瘦皮猴的存在,直撲到張生的胯下──挑起了肉條,馬上做「人工呼吸」,想幫他起死回生。

或者我真的夠氣,又或許他本身就是小氣球形體,所以一吹就漲,可是張生看來興趣缺缺了,他望著我,拍拍我的肩,像輸了球的足球員般,對我說,

「我去沖個涼。」

之後整間間走剩我的一個人。

人生的熱鬧、荒唐與荒涼,就在一瞬間。

這經歷告訴我:千萬別以為3P或是什麼P的會惹人興味,有可能是滅火器。我想張生就是受到太多外來干擾,以致半途而廢了。那些什麼熱情如火的群交,真的是講求對象和情境。

沒有KO到他「精盡人亡」,我是有些遺憾。

可是,誰知道好戲在後頭呢?

(待續)

1 口禁果:

匿名 說...

這種開門示眾我也有發生了幾次了。

一次是在新加坡的桑拿。那個時候已經是快到十一點了,人很少。到了地鐵要停止,必須快快解決最後的發洩了。看到個大叔肥肥嫩嫩的,既然他對著我已經勃起了,就隨隨便便被他拉進房間。那間前面的房間很寬大,又有面大鏡子。他就慢條斯理地在鏡子面前脫我的浴巾,又開亮燈看他自己慢慢地插我。他的小肚腩也不礙事讓他看清楚我們的交結處的苟合。

性起自然要有語言的羞辱。我也慢慢地進入了淫慾的狀態了。他後來把我伏在床尾,雙腳站地,彎腰俯首在床上翹高屁股方便他用全身壓下來。就因為他的屌只是普通的長度,所以這樣做可以插到最深。我就爽到半閉眼睛享受著。忽然間感覺到他開門的聲音。因為床尾靠近門口所以我還沒有回過神來抗議,已經有一個大叔和一個阿伯跑了進來看。

那兩個人看來只是0號,所以只是手亂摸而已。有幾個人經過只是探頭看看,因為房間已經滿了。他就賣力地狠狠地肏我給他們觀賞。那個時候的我已經爽到什麼也不管了。讓他們隨便處置地亂交。在這種刺激的場面混亂之下,那胖大叔的後面也不保了。一個年輕力壯的熟男開始在他的後面以手指探肛。我從鏡子裡面看胖叔的表情,可能要玩三文治了。可能他少做0,所以當熟男開始插他的時候,他就立刻爆漿了。

他趕快起身讓位給那個熟男肏我。這個熟男一插,我就感覺到他的強勁,每個抽插都狠又有力。我看我也會很快被他搞完了。所以為了緩解肉體裡面的靈魂高升,我趕快換姿勢讓他從前面肏,我的雙腿挂在他的肩膀上讓他沒有辦法抽插自如。可是這個姿勢就暴露了我的前半身和懶覺被其他人來摸。這個熟男的精氣旺盛,抽插一點都沒有放鬆過。棒棒都打到我的G心,他一插入,我的懶覺就一跳,有人就跟著節制地捏我的乳頭,我也呻吟一聲。。。

畢竟大家都是男人,那個阿伯握住我的懶覺好像在替我把脈那樣說我快要射了。。。就在我自己也不能控制的情況下,那個阿伯狠狠地抓緊我的懶趴籽大力地擠壓,我啊。。。地一聲痛參高潮的快感從懶趴籽射出來。。。他插一次我就射一道精液。。。。原來他也在高潮著。。。

這個爽實在是難以形容,我簡直就是死去活來般喘氣。。。熟男起身,那個阿伯幫他脫套,其他人就拉開我的雙腿來觀賞我那被男人肏過的穴。忽然間有人說時間晚了,大家才匆匆忙忙地走掉了。我還感覺爽到不想起身。那個阿伯口手並用地在我的穴裡面搞到我又開始爽了。我看看他,他淫淫地笑,十足有把握地弄。我開始要。。。就趕快摸他的毛巾下面。。。唉,失望。。。竟然是條死蚯蚓。。。他說,"UNCLE,唔免用懶覺,我可以和你死。。" 我又中了他的抓懶趴籽的陰功。。。啊。。。。

我全身軟趴趴地倒回床上,頭向後仰,第二次射精又爽到我眼前黑了一陣。。。這次感覺到射精有股酸麻的後遺症在懶趴籽裡面,感覺有點透支過度。我看看時間,只夠穿衣服趕上地鐵。他就幫忙扶我去穿衣服。我一邊走一邊感覺自己好像被人揸乾了,腳軟又氣喘又要趕上地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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