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前文:曼谷洗塵宴 2️⃣
告別了笑佛爺那一炮,我重拾自由身,這時其實我頗有倦意了,畢竟夜半起床趕搭清晨飛機,而在12小時內,我已飛抵異國,一連吃了兩大餐充作午餐,還吃了兩個男人,我覺得我抵達曼谷的第一天,已過得很充實了。
但是,走著走著,那時進入是夜的高峰時段了,在這樣黑暗的區域裡,其實已分辨出何人了,因為臉部輪廓與頭髮等都有大概了,只是沒有清楚的五官。
而身材與體態成為另一個標籤,所以我在其中一角轉了一圈時,很隨機地看到一個身材稍微瘦的中型體格男子時,我就知道我之前沒有見過他。
他可能剛到來,又或許剛完成一場酣戰,我就隨意地伸手去撩一撩他時,沒想到他也停留下腳步了。
接著是互相探索的時刻,然而開始有很多人加入戰圍伸過手來佔便宜,於是我點頭示意要這位斯文男進入廂房,他點點頭了。
於是在廂房裡又來到自我介紹的時候,這斯文男看起來是比較在場的年輕,而且就是瘦底,他可以說英文,只是說得很基礎的那種階段
接著又是同樣的開場白,你在哪裡來,你是一號或零號(這是我詢問的)。
斯文男自稱是一號。於是,我展開行動,往他的毛巾處攻下去。
斯文男其實有些像那些酒店前檯人員的那種文質彬彬的氣質,但我還是無法看清他的樣貌,感覺是那種深輪廓濃密頭髮的典型暹羅仔,只是他的全身掐下去,比不上像我這樣的肉感,毛感是那種細細碎碎的體毛。
我解開他的毛巾時,掂一下他的斤兩,其實是有些失望的,因為實在太細了,像一隻沒肉的小蝦,而且我感覺到他的肌膚其實蠻寒涼的,該是剛沖完涼出來,那麼他該是剛抵步了。
我就意思意思地為他奏一曲吧,入幕之賓都應有這樣的基本端茶水禮儀。
吮了幾口,我感覺到有些異樣了,咦,怎麼漲了,咦,怎麼我的兩腮鼓了起來,接著,我的唇感覺到他的根莖之處像拔地而起的怪樹般,長高長粗了,我有些啃不動了。
他是名符其實的一號了。
我真的沒有多做什麼,只是吹幾下,時間該是不到五十秒,他就脫胎起立了。說大不大,但比剛才大很多,說小也不小,至少我的口腔裡也裝不下了。
而他開始攻陷我的肉體,從軀幹沿到我的身體南部,最後他索性讓我仰躺,與我69對起來,不大不小的男人工具就在我的眼前,整根置進沒入,像打樁一樣杵在我的嘴裡。
但其實這種活動空間是不大的,除非他會有上下移動,所以其實在底下的我,只是一種吸管插入茶杯,只是吸而已。
我沒有去觸動他的菊,因為真的不知道他長成什麼樣,讓我有一絲絲的顧忌。
然而我在舉棋不定時,我已感覺到自己菊處被冒煙似的,一陣熱氣呼了進來,然後又一陣濕漉。
天,他居然為我做毒龍鑽了。我只能默默享受著,同時為他含薪舔柱,作以回報。
見到他已硬不可擋了,而且硬度是相當夠的,至少不會疲軟下來,我把握時機,馬上抓到了在一旁的嘿咻包,取出安全套讓他帶上。
這時我才想起,這是我在曼谷的第三場盛菊了!這簡直是慶典的級數了,一晚三回。我要為我的慾望幹杯,也與這陌生的斯文人為愛鼓掌。
但沒料到我已完全收緊了,所以當我感覺到異物植入時,又是感覺到一點點的不舒適,可是很快就感覺到適應了。
說真的,屌不必大,其實好辦事很多。
又或許是之前已梅開二度了,所以我已化成頗具韌性的橡皮筋,此前之行,不虛枉了。
這時候,這小哥哥如同奔上了高路公路,一路無阻,通暢速達,而我的快意,就是從他迅速的打樁中換取回來。
然而在忘我之際,我也不能忘他,這時還是要適時做一些緊握的暗勁,讓他入轂時會感覺到被人牢牢攥住。
那時候的我,其實已晉身到行路吸風,坐地吸土之境界了,無非就是吸住他到有進難出。
他的奔馳該是會有一種清風掠耳,而底下滑順的一種享受,因為我聽到他發出一絲絲微小的呻吟聲了。
接下來前檯小哥又換了一個動作,以狗仔式進入,這是發揮雄性一號征服慾的姿勢,而這位小哥的斯文氣質,還是揮發在這姿勢裡,雖然他的抽送頻率振動得更快,更綿密了,但其實他的肢體動作還是很含蓄的。
而我這位當事人,其實就像茶杯裡遇到小攪枝一樣,未掀得起翻江倒海,但那種漣漪已讓我蕩得不像話了。
畢竟,菊眼還是肉做的,還是在消受著這種很物理性的摩擦,感受著一棍來一棍去的送離,情慾被勾成千絲萬縷,像被披薩上融化的起司絲條,總是交纏扯拉不斷。
後來,他本是站在床下做老漢推車的,也有倦意了,他要我再屈膝退回墊高的床墊上,彈在槍膛上,再出發。
我開始擺臀招架,展示著我也是採取著主動權,倒車沖擊他那直搗而入的肉杵子,我聽到響亮的劈啪作響,漸漸地,他泥軟下來,就這樣趴在我身後連貫出掌,啪啪啪地猛烈沖刺。
他的作業流程其實很標準式的,因為我感覺到他也要沖到賽點了,他的喘息,他的呻吟,他的撞擊力,都全在我的掌握之中。
我再用英文對他說,我要喝他。對於這請求,沒有一號會拒絕的,至少對我而言。
對雄性一號而言,他們都恨不得完完全全給你他的全部,毫無保留,即使是要射精時,被提出請求是要噴泉在零號的嘴裡時,他們都樂此不疲,因為這儀式,就是回歸到雄性的天性,他們的存在就是要散發更多自己的香火而已。
所以,最後我徹徹底底將斯文男收服了,讓他在我的嘴裡淍謝。
過後他很禮貌地退離,要披上毛巾時,而我還坐在床上,他也不打算再聊幾句,只是我記得我最後有對他說,你的屌很好。幹得也很好。
他用簡單的英語回應說,他的屌很小而已。
他誤解了我的意思。但是,其實山不在高,有仙則靈,屌不在粗,會幹就行,歷經了兩粗一細大洗禮的我,那一刻是深刻體會,反而是這位斯文男的最合適口味。
我再回他幾歲,他說,他是三十七歲。
然後他問:還有什麼嗎?
或許他真的不大會英文,所以他已用盡了他最大的努力來表達,只是方式顯得有些粗糙,但我理解他是使用著外語。
我回答說,我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們分道揚鑣──幾分鐘前合體吞精,幾分鐘後被問還有什麼嗎?
後來, 在沖洗完畢後,我去意已決,不打算再留下去,畢竟已一連吃了三餐,我覺得我該是再也吃不下了。
我在儲物格穿好衣服準備離去,這時看到有人跟我打招呼,由於儲物格是沒甚燈光的,我也看不清對方是誰,再稍微近看,對方是一位披著毛巾的年輕人,他向我揮手致意告別。
這時我才知道,那人就是斯文男了。原來他這麼瘦小,甚至有些骷髏感。到底剛才在廂房裡我感覺與我體會到的是什麼?我真的迷惑了。
我回應著也招招手道別。我的生命裡又多了一個陌生人,一期一會的人,或許我們還是有緣,但下一次的再會,我們從這一秒的相濡以沫,到下一秒的相忘於江湖。
走出三溫暖後,再去搭輕鐵離開,走著走著那條熟悉的馬路,還有那條永遠都是車水馬龍而阻塞的公路(因為那條路是駛向曼谷昭披南耶河河西岸的要道),這條馬路其實是一道分水嶺。
這一次,我戴著口罩沿街行走,在一場疫情後讓口罩變成常態,走在這條如同停車場廢氣大排放的公路上時,感覺舒服多了。
後記:在三溫暖裡,其實有許多人是戴著口罩行走的,只有在進入廂房時才除下口罩,口罩不是為了防疫而已,而根本就是掩飾他們真面目的一個合理化動作。
接下來還有陸續更多口罩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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