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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23日星期六

曼谷新三溫暖KRUBB ㊀

 前章:曼谷洗塵宴  1️⃣   到   4️⃣

對於曼谷的三溫暖,基本上我已排除了以前寫過的Mania與R3(都是同一老闆所開設的),而Babylon已關門大吉,所以其實所剩不多。

我在出發前並沒有積極地找資料或是查最新的動態,而我是經歷第一晚一連三炮+「額外點心餐」後,翌晨睡好一覺後,在客房裡隨意上網時發現有一個新的三溫暖KRUBB運營了,而且有一些好評。

於是我決定當天就去巡弋一番。

這三溫暖是計時收費,所以是要在出場時才計費,封頂是390泰銖,如果是下午五點之前入場則有190泰銖的優惠價。

所以我選擇在下午五點前就抵達。

那是一個我未下過車的BTS輕軌站,其實也是非常易找的位置,那地區是泛日本人居住的鄰里,所以氛圍感與大部份曼谷不大一樣。而KRUBB是坐落在連排五層樓高的半廢棄住商合一的店舖樓裡,而且還是位於尾樓,需走路走到末端盡頭才看到,所以隱蔽性頗強的。

我先不詳述這三溫暖的佈局等了,因為其實是可以上網查詢,但基本上是有五層樓高,頗有巧思的房型布局,第二層還有一個頗為齊全的迷你健身房,頂樓則有按摩浴池與露天景觀可看。

(這種位置讓我想起吉隆坡的一間三溫暖。)

而且當中有一間廂房外表看不出有什麼異樣,詎料其實是一個金魚缸,會在閃爍的LED燈光下照耀下,室外人清楚可見到裡面的一舉一動。

由於我這麼早就抵達,其實當時的訪客十指之內都數得完,而且當時很多暗房其實是有透明窗的,所以釆光之下都可以看清這些訪客的相貌。

我那時無法抓得清到底這三溫暖的訪客群體是怎麼樣。但當時我是完全閒置著的,因為看起來現場的人不是零號就是那些紙片人。

差不多六點時,這時才陸續增加了一些新臉孔。我在暗房區遊離也蠻久了,終於知道廂房區的排陣,其中一間主題廂房其實是有一張類似「婦科檢查椅」的性愛椅,設有可調節的腳托與頭枕,傾仰時,兩腳可以托在腳托上,上演盛情綻放供賞,或是歡迎來棒的催情一幕(這不是那時我與保安大叔時演繹過的一幕嗎?那時我還得傾仰在覆蓋的廁所板上)。

這不是我第一次看到的情趣椅,然而這設置真的讓人蠢蠢欲動。

然而我不知道接下來,我竟然在這裡歷經了這麼多的……故事。

我第一個碰到的是一個看起來是大叔級的叉燒,其實長得挺高,該是有六呎左右,所以非常健碩。本來我們在暗中對眼後,兩人已進入一間普通廂房裡。

在房中,他不懂得如何上鎖,我之前在獨自一人巡遊時有探討過,所以我就自動請纓來上鎖吧。

房門鎖上後,我倆在釆光明亮的廂房裡看清了對方,他開口用泰語與我說話,我只得說我只說英文。

我問他是否巳結婚了,他點頭。而且我覺得他該是育有成年子女了,如果是早婚早育的話。

他的英文其實我感覺上是還可以的,畢竟是老一輩的泰國人。我笑笑對他說,「then now I can become your wife。」

他聽懂了,馬上笑了出來。但是,下一刻,他突如其來搖搖頭表示要離開了,我很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我就用英語問他,「為什麼?」(被人「判死刑」也是要問個清楚的。

中年漢不答話,只是搖頭。我只能怪室內陽光將我的DNA配置下的外貌,讓他覺得倒胃了吧。那就早走早著了。

他要開門,但他還是搞不清那門鎖來解鎖。我看著他有些狼狽的模樣,忍不住說,「see, the lock tells you that you can't leave, this is like your marriage, you are locking up yourself。」

「Please help me to open the door 。」他說著時,我看著他的樣子,有些無助似的,就替他打開房門了。 

但很快地就有下一位了。因為我再度在暗房外徘徊時,碰到了一位Fun-size boy (FSB)的小鬍子大叔,皮膚黝黑,像是森林中的原始人獵人。

我俯視著他,也對過了眼神,當我伸手探向他的下半身時,他也沒有反對,就是水到渠成了。我示意進房,他也點點頭,就這樣,我們鑽進了那婦產科檢查椅設置的房間。 

進房後我倆真身全裸直面彼此,他的樣貌是偏向暹羅或是菲律賓南部,或是馬來人的那種,是我很熟悉的那種輪廓。其實是有一個小肚腩,掛著一對小鬍子,很販夫走卒的那種氣質。

可以說,是那種服務型勞工的氣質。

這時才看到他下半身其實還是相當地不起眼,處於冬眠狀態,我們用英語交談後,他說他是零號,我是有些失望。 不過在饑荒情況下,我照食不誤。

但沒想到,我越吃越硬時,他的小傢伙煥然一新成為粗粗短短的小桿子,硬得像冰挫一樣,看來十分夠用。我就問他,是否要來一炮。

我遞給了他安全套,他馬上上套。那個硬度是足以直搗黃龍的。

我也抹上我在藥妝店補添的草莓味潤滑劑,全新的一枝,只求盡情使用,頓時滿室氛芳。

小鬍子披甲上陣後, 一叩關,馬上就穿越了,我一陣哀嚎,喊住他止停,讓我適合內環需反向打開的逆向感,那是器官的自動反鎖效應,我怎麼也無法如同戲裡那種自由敞開門扉。

我當時心想,不到十二小時前,我已一連開了三炮,哪知這麼快閉關後,那疼感還是存在。

因此,我將小鬍子當作異物入境,我又充當起刁鑽的海關人員,緊扣押著他,押羈著他不讓他入境。

哪料小鬍子這時拿起一個小毛巾,充作眼罩般裹住我的眼睛,我在一片黑暗中不知他要做些什麼,因為那時我是兩腿半抬掛在腳托上,身體最底端被頂住一枚皇冠似的杵杖,眼前卻不知發生什麼回事。

但我感覺到小鬍子開始俯身壓在我的胸前,在我的兩乳之間瘋狂地吻吮起來,由於他的身長恰好是可以觸及到我的胸懷,反而成為他徜徉玩樂的場地。

在關著眼,兩腿懸掛,乳頭被舔的種種刺激下,我在一片無知與迷茫下,接受著蠕蠕蠢動的碰撞,我的底端開始盛開綻放,那種遍地開花的官能刺激在我全身蔓延起來,像野火般攀野燒起來,像星空突然亮了起來。

我的感官開始官開眼了,像打開了通道,一切都順起來了。

這時我才發現他的堅硬,已被我化開來了,像糖化入水內,於以無形無味, 但在這變幻莫測之中, 我的焦慮也散開來,因為即使我像被慾海濤濤浪潮撞開來,但始終還是有一根茁壯悠遠的船錨拉住我。

而我感受到那定錨。

因為小鬍子過後展開非常迅猛的沖擊,如同打樁機般以機關槍的速度開炸,我被他撼得天搖地裂,這時我不得不扯下我的眼上的毛巾,看著他,看著他那種廝殺起來卻帶著癡醉的神情,像一個上癮的賭徒,他押完全部家產在我的身上,而我就是貪婪的莊家,拼命地吸納他的一切。

這是我的最後使命,我得榨絞得他一滴不留。

小鬍子的肚腩擱在我的盤骨上,我只看到他的上半身,感受著我倆隱形的合體處帶來的官能刺激,我們扣連之處是我倆目光不能所及之處,像文明社會裡人與人之間的紐帶與緣份往往是隱形的,但冥冥之中,卻會將彼此相扣起來。

像這位與我認識不到五分鐘的男人,他已將他的陽具活塞在我的肉體內。

很肉體的一種扣連住,無道理也無邏輯的,我們就是這樣發生了人間不可理喻的結合。

我看著小鬍子賣力拼命死磕的精神,體現在他開始冒出來的汗珠上,像清晨的露珠點點滴滴在他的背肩,而汗珠犁過他的肉體,淋漓地鋪滿著他肉肉的身軀。

而這小鬍子還耍出一招,就是旋轉著他下半身,像圓規般劃圓,他就不是前後推送,反之是劃圓般地拓寬著我。

其實這招數對我來說,只是一種噱頭,但事實上並不會帶來太大的快感,主要是快感是來自於摩擦勾勒的那種拉扯,而不是肛環外那種變形擠壓。

我盡量地吸納著他,就是要他噴射出他體內不可壓抑的雄汁大爆發。在滿室芬芳與木椅搖晃的雜聲上,編織著屬於我倆的交響樂,還有室外看不見實況的觀眾,讓他們暗想著我們之間的酣戰到底是甚麼程度。

接著,小鬍子放緩了節奏,他說他很熱,非常地熱,然後抬頭望望廂房裡的冷氣是否在啟動著。

他的神情看起來有些急促呼吸不順的那種,而且他也整根脫離出來,隨手一拋安全套,我看著他一臉不適的,我還問他是否有用藥等的,因為他的神情像是那種如同吃錯藥似的,他搖著頭,接著很倉促地說著要去沖涼,就開門離去了。

就這樣,風一般的來,水一般地流,如露亦如電。

(那一晚幾小時後,我還有再見到這小鬍子,然而,我已不是原先的那個我了,因為......

故事待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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