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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年7月9日星期六

曼谷洗塵宴 2️⃣

前文

我在沖完涼後,發現三溫暖的人潮巳開始湧現,一如以往,這裡是那些熊出沒之棲息地,來到這裡。

看著有很多是那種相撲手的滴油叉燒身材,包括我看到的一些看來身材是合乎標準體型的,捨我而去而跑去撩那些滴油叉燒,不讓人深思──即使身材是有多麼地出線越出社會定義下的規範,然而個人口味真的是抓摸不清,有的人就是愛吃肥油。

我開始我的第二輪的「巡堂」時持續地懷想,以我的身材,在這裡芸芸眾生中,算是最健美了,可是還是在站在一角,在黑暗一隅中,如蘑菇般生長。

我在兜圈時又碰到了那位道友排骨,他還是不斷地撩我,包括伸過手來就來抓我,我在黑暗中不斷撥開他的狼爪,心想剛才都被你肏得開開了,怎麼還吃不夠?

我在站著恍著恍著時,突然回想起,那道友排骨其實在早幾年前我在這裡也是碰過的。因為他的身材之故,所以存有模糊印象,那時我記得我是在黑暗中被他的手往下抓了一把,而特別提防這人。

沒想到,我在幾年後重訪曼谷,我幾近「還原」成的「處女之身」是如此的純潔,竟然喪失在這流氓手中,而且還是這麼低質素的排骨精!想到這裡時,我心裡真的痛恨自己怎麼剛才一下子就跳坑了。

想著想著時,這時又有一人邁開腳步向我走過來。挺著一個笑佛肚,年紀看來像金店老闆的氣質,酒色財氣全都沾上了。

而我像他新增的玩物,因為他拉著我時,已將我推進去房中。

我摸著他的笑佛肚皮,真的好圓滾,我確定他是泰國華裔了,因為一副臉就是那種中華商會上看到的粗眉大眼的,而且頭髮真的很濃密。

這笑佛爺的年紀該是至少五十歲或以上了,也是比我大不了多少吧。可是那壓場的氣質,就是那種老闆相。但這是否這巳震懾了我?可不,因為我先是抓了他下半身一把,發現還是頗有份量的,我就姑且一試,看看他是否有什麼本事。

在房裡,濕漉漉的毛巾一除下來,果然,擁有一對神鵰似的。看起來是中碼以上的圓徑,真的很符合他的氣場──「財大莖粗」。

我在搓著他幾下,已發現他挺了起來,而且他不斷對著我微笑,然後對我說起了泰語,我忙說,「英語英語。我不會泰語。」

他才恍然大悟起來,改用英語與我對話,第一句就問我從哪裡來。我就隨便胡謅,新加坡。

我很少與這種滴油叉燒交手,但在黑房裡,看著一個有能力為你撐起來的男人,我夫復何求了。這證明我對他個人的是存有性的磁吸力,再玄一些的就是既然緣份都來了,也別擋下去了。

肥人的皮膚真的特別絲滑,他也是如此,我蹲下去為開始為他欣奏一曲時,他也站不穩,馬上要坐在床墊上了。

他真的像熊一樣坐了下來,那肚子真的太大了,如果我家裡有這樣的男人,要怎麼養得活下來?

很快地,他終於由小樹苗變成樹了,以他這年過半百的年紀來看,這充血度算是不錯了。這時我才發現他有個問題──就是傳說中的下彎鐮刀形。

這種形體的屌最難駕馭。我在尋思接下來會是怎麼樣。

笑佛爺開始了主動,就是往我身上的車頭燈就撲了過去,那種癡迷與眷戀,讓我開始神弛起來。

很快地,就直奔主題了。我這時已備好了嘿咻包,掏出我的安全工具出來給他。很快地快過期的干癟潤滑劑就這樣一擠而盡,我準備好我的第二場炮局了。

我其實是對這笑佛不抱什麼信心的,我就旁觀者似的,看他是否真的能操作起來。

我就這樣仰躺著,而他就是這樣慢慢地靠近,靠近。

在那麼漆黑之下,他竟然摸到了線索,而且他也沒有做什麼擺呔的動作,就這樣貼上了我,突然之間我就感覺到異物登陸,而且我不感覺到疼痛。

還是笑佛爺的感應能力與技巧純熟?他只是稍微碰撞一下,就這樣滑溜了進來。

怎麼說這對我而言都是有些不可思議的。

但不可思議的是我自己一人感受,接下來的感受就是笑佛爺那種持續的碰撞了。

他的抽送談不上狠勁,但就是有一種暗勁輸送過來。而之前我顧慮他的下彎形,但其實更像一串伸縮性的中度硬性海綿,不像剛才道友排骨般地就是一把尺般地直硬,而讓我感覺到他是叩了進來,只是不那麼具威脅性的。

或許可以說,是軟著陸。這是比較政治性的一本正經說法,但其實那一刻,我已開始不正經地吟叫起來。

像這種老闆氣質的人,喜歡看到自己在沙場征服,而我這種刻意營造出來的催情效果看來很奏效,因為他開始更用力的沖起來。

雄性就是這樣,他就是看著你的表情以為你在享受著他的施予,恨不得一股腦似地將一生一世的精子就經過摩擦灌送給你。讓你這一刻孕育著,下輩子也要孕育著他的子嗣。

我在暗中看著這男人,他看來是人夫,也是人父,而我體內暗扣著的,就是他人生的另一個頗具傳奇與披滿風霜的工具。我們都是為自己的目的而來,在這裡,在這張床墊上交會了。

我的腿搭上了他的腰,但很快就滑了下來,主要是他肥得太絲滑了。而且根本沒有腰凹之處可以讓我掛懸著。

而這時我回想我下半部是如此的陽關大道,也是我的肌肉記憶已鬆弛了,就是拜那位道友排骨所賜,但這也不是之前我放寬標準納他入懷的目的嗎?

剛才還是他,現在已是下一位的屌來肏了。我感覺自己很肥田。

而這笑佛爺,看起來就是很安逸。稍久之後,我對這姿勢有些膩了,而且他礙於體形所限,真的做不了上天下海的種種技術性較高的動作。

最後他也將我翻過來,要來一場狗仔式,到最後也因他的大腿太短,根本跨不上來,索性要我來個沙灘趴地姿勢,我感覺到自己像在曬曬太陽似的,他就撲了上來,再淺扣了進來。

滴油叉燒的好處是沒有與他們性交過你也不知道,就是他們沒有想像中的沉重,他的肚腩壓在我的背時,其實像海綿球軸般一樣滑滾著。而他其實是長得不長,但勝在莖粗,所以就是掛扣在我的菊沿,對他而言,就是置入與插入,就是一場肛交性愛了。

但對我而言,漸漸地,這像一場開胃菜而已,我還是填不滿的胃。

或許兩個姿勢下來,也耗到他的元氣了,他需要翻身休息了,到他仰躺時,他還是拔掉安全套,就渴望著我兩唇夾棒再為他舌頭按摩。

我倆就這樣在暗房裡做著這種勾當,這種在推特裡常看到的短視頻畫面,在我這裡上演了。但現在這勾當是我主導著,看著他又硬起來了。我馬上上套,再騎了上去。

即使那時我覺得他的充血度其實是不大足夠的,而我對騎馬這種姿勢是沒什麼把握的,但沒想到,我輕騎上陣,馬上叼棒,一騎絕塵。

之後的我就從略了。這次我真的覺得,與滴油叉燒上床開炮不是不好,而是客觀條件上,他們的體形會限制很多動作,加上體形重而影響心跳率等以致一切都回到很清水的「粗茶淡飯」,就是被摟抱著,不是直觀就是後騎。

經過很清水與佛系的肥炮後,我們終於結束,句號是在我的口中形成。我抹抹嘴唇遺留下的一滴露,咕嚕一聲的,什麼痕跡都沒有了。

本篇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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