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之前,我就想將這故事寫出來,這次我不得不寫,但最近發生了下半場,我覺得這經歷很有啟發性,讓我慢慢說來。
在至少六年前,我在一家如今已關店的健身院分店中,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一隻輕熟型的華人乳牛在健身院裡,有露臉,不至於太蝦頭,是典型的華人雪肌滑乳牛型,(但他有另一個非常明顯的個人特色,我不便描述,因為一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記得),平時也有在健身院看過他。
於是開始線上聊撩他,當時我還是「純淨」和真誠的靈魂,想到對方要求我發人頭照,我就馬上發過去了。我想他該認得出我是一個熟悉的陌生臉孔。
我們沒有下一句交談,因為下一刻,我被他即場拉黑,我原地呆怔。那種把自己架上絞頭台被斬的受害感受是非常強烈的。
這也是為什麼此後我對乳牛很感冒且脫敏了,而且去年我也果敢地拉黑了一位平日不看我一眼,卻在約炮神器上發屌照給我的男人,或許這是天生保護自己的機制。
後來,幾年前線上拉黑我的華人乳牛,我在其他分店也見到他了,而且幾乎是逢去必見。當然,我不在乎他是否記得我(但我想他該是不會記得,他該是拉黑慣犯)。
我只知道他還是睥睨眾生,只與乳牛說話。身材稍有些走形了,因為腰圍粗了許多,只是肌肉線條仍在。
而且我感覺到他是一個騷0,特別是他在健身院後花園走動時,毛巾圍裹得特別低,幾乎當毛巾穿成是thong一樣,就是硬露出翹臀那一種。
後花園我與他的相見的機會更高,因為每次我坐進去時,不論是在烤箱或蒸汽房,不論當時即使只是我一人,或是一人以上,他只會開門進來,站立著,背對著大家,之後開門出去,不到10秒。
他的離去背影總像是一個不願呆在垃圾場轉身就逃的那種膽小壁虎。
我猜想他可能看到我在場,或是看到有一人以上,即使有目標在,他寧可負全世界,也不要全世界負他,因此他選擇逃離。
我注意他這行為很久(畢竟連續相見也很多年了),後來導致我也對他耍出同一招,如果我比他晚到後花園,只要看見他,我開了門後馬上離去,逗留時間不到5秒,之後再外出轉個圈折返(這時他也離去了)。
總之,一見到他時,只要我還有心情狎玩一下,我就離場,是一種明示宣示動作,就是告訴他,你一來我就跑,我也不想一刻都跟你呆在一塊。
後來,這種遊戲我覺得太無聊了,為什麼我要對他的現身有「反應」?是他主張遇人就逃,為什麼我要陪上他玩?而且,我當他不存在就是了。
於是,不論他是否出現,如果我在閉目養神,我只是瞄他一眼,我就繼續閉眼,不論他在與不在,我都當他透明,也不會影響到我。
所以有好幾次,我是發現他會稍作停留,而不是進門就停留五秒離去的動靜,我也置之不理,就是閉目養神,調整自己的氣息小睡。有好幾次我是觀察到他似乎有瞄準目標了,可是我故意做了電燈泡,刻意阻遏著他不讓他與目標對象有獨處空間。
這情景就好比一些煩人煩事的外部局勢,我已調整到自己是境隨心轉,以心轉境的態度,而不是心由境轉,換言之,我的心境我作主,不隨他人或外境所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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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這種「互動」模式持續了好些年,直至上週被打破了。
當時也是一如以往,我在烤箱裡閉目養神,有許多常駐小妖走動,滿室妖風,但歪瓜裂棗為主,不去健身房削脂反倒是在後花園裡乞求滋養。
我沒去理會,當時是做健身後做得有些累了,還熟睡了好幾回。
這華裔乳牛進來了,進來一圈後,不知逗留有多久,就走了。我完全不知覺。
他進來時,我其實有一個微弱念頭,想拉起毛巾就離去了,又是那種給些顏色他看的調侃意味,但就懶得動,我就繼續歇息著,直至他離開。
接著我就去淋身濕身一下,再去蒸汽房,這時見到他獨自一人,站在牆沿。
我開門進來時,真的好巧不巧,與他四目交接。這是我記憶裡,第一次和他對望。
沒想到,這乳牛對我微笑了。
我很反射性地回報微笑。但我感應到他的笑意是帶著一種熱撩的。
那一刻我是很意外,我的記憶沒變,我的性格本質和內心也與幾年前一樣,都是同一個人,但可能我近來的身材變得比較瘦一些時,在人家的眼中,我變成另一個人。
他對我的微笑有妖氣,我馬上感應到時,我就走上去,直接摸向了他的毛巾。因為我收到了訊號,我可以支配場面。
下一刻,我就抓住了他的陽具。
你可知道那一刻是多麼地戲劇性嗎?在約炮神器上的搭訕,背後的動機就是要呷呻嚐嚐這頭乳牛,但我連機會都沒有,即場被拉黑,形同被判死刑一樣,等了好多好多年後,現在他的陽具在我手裡,這是大女主逆風翻盤的戲碼?!
如我之前所料,他的老二不粗不大不硬,算不上壯觀,反之還比我的細幼。
我的長線釣到了一條魚(即使不是大魚),當然馬上吃了。我蹲下來,大口大口地生吃著他,他任由著我,而且我感受到他的老二開始硬起來。
我也舔一下他的乳頭,才發現原來他有乳毫。
他當然也對我做著同樣的事情,大家就好像荒漠中遇到泉水一樣,吸著。
但我沒想到他下一句對我說的話,用英文來說:
「I wanted to play with you for so long!」
這完全是超出了我預定的人生劇本台詞。什麼?你想和我玩一局?你不是一見到我就逃嗎?你不是在很多年前拉黑過我嗎?
我就很本能地作了簡單反應:「真的嗎?」
另外我對他的人設是,就是一個說華語為主的阿炳,但沒想到他是用英語來溝通。
但我沒有下一句,我的下一句是,你是1或0?
他說他是1號。
我接著再吮吸著他的下半身,我的第三句話是,「我想要rim你。」
他沒有說可以或不可以。但他的身體很自然地轉向了門口處,看似在把風著,然後他弓起了身體,撅起了後臀,毛巾仍不敢脫下(該是怕有人進來時可以及時拉上)。
我掰開他的臀,望了一眼,竟然是無毛粉菊,然後一頭埋了進去,舌姦了他,同時也擼著他吊下來的軟莖,兩面夾攻。
這像上次馬來傲嬌乳牛一樣,或是我相隔20年再重遇一位曾發過情書給我的前同事,我們都是在久別再遇時,我親揭了他們最隱秘的一面,為他們做了毒龍鑽。
之前連碰都不敢碰,連看一眼也不看,我剛看到了什麼?就是看到一個男人掰開後的肛門,平時不會隨便被人碰或看的部位。
他的姿勢很熟稔,真的是1號嗎?還是其實是口頭上的1號?或許這解釋了為什麼過去他一看到我就躲閃的原因,因為他自覺我們該是撞號,沒戲了。
華裔乳牛在我站起來後,還親了我的嘴一下說,「我要走了,我還未work out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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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是在有在健身院見到面,我都幾乎忘了這一件事,直至日前,在健身院我經過他的身邊時,他抬起眼來,停下動作,朝我笑了一笑,我禮貌回應對他一笑,意會到彼此發生過的事,而我,只對他說過三句話──「真的嗎?」、「你是一號或零號?」、「我要rim你」
但或許,他真的忘記他曾經拉黑剔除掉我。他的陰暗面,就像他的肉菊上一絲一紋,我都看過了。
也就僅此算是一場翻盤,也翻篇了,我的情慾故事下一章,永遠不知道會翻到哪一篇,哪一個人物出場。我自己也很期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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