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那一晚在新加坡某一間三溫暖一隅站著時,無人問津,處於野生遊魂的情況,那時太暗了,我沒甚著急,也沒什麼期待,在異鄉裡,我就姑且放長線釣魚。
當時與我對角的有一個人影低著頭,我倆對角彼此漠視了幾分鐘,而我在無聊之下,就隨意地步前撩訕他,伸手去撫觸他的身體,問他是否要進房,沒想到他回應「ok」,答應我的請求,一起進房。
我們進房後,這時我才看清他,長得比我稍高,但其實是一名乳牛!他的身材是那種屬於天生精瘦,但後天增肌的,所以乳牛形狀不明顯,只是可以看到他是那種脫衣有肉的人。
我眼前一亮,如何挖到地底石油般,撿到寶了。
我發現他除了身體精瘦結實以外,他還戴著一個鋼帶手錶,在這三溫暖裡是很少人會戴上鋼帶手錶來走動及行走慾海江湖,第一是因為隨時有可能會劃花,第二鋼帶手錶怎麼說也是貴重物品。
所以我就代號他是鋼男了,他沒有脫下口罩,但已被我脫下內褲。但我沒想到他已處於半挺起狀態,而且還是巨鵰!
可以看得出他的長度約有六吋左右,鵝頸般莖滑粗碩,筆挺正直, 沒偏斜或上翹下彎等,我一抓起來時,它猶如有靈性般,被我穩穩地馴服住,不再顫抖。
我真的是很漫畫式地露出歡欣表情讚揚這天下至美,我以為我抓到了一個小精靈,而在我跟前,不論身高體形肌肉,真是不可多得的人間尤物,一陣夫復何求的喜悅與驚歎。
可是當我蹲下來時要嚼一口時,我才知道,這不是一場美夢。
我是以我向來的斯文有禮來對待這些美屌,然而鋼男這時已脫下口罩,我還未看清楚他的樣貌,我的眼前與口裡已是他最私密的陽具,充斥著一口。
因為我含下第一口開始,他就開始捂住我的後腦勺,傳來冷峻的指令:「open」,並不斷重複。
我的兩唇張開,如同進了牙醫診所被架開了口腔,嘗試整根吞沒他那巨鵰。
但他的粗硬是平均尺碼之上的,以致在四份之三的莖體被沒入後,我的上軟齶被已磨擦到,幾乎我以為連我的懸雍垂都被觸到了,一陣從腹中翻滾而上的嘔吐感像淹水一般上沖到我的喉間。
我掙扎著推開他,以防止我真的嘔吐起來,但喉管已如同被胃液腐酸了一般,在我推開他後,那種酸蝕感才退下去。但那時我已涕淚滿臉。
但那一刻,我還是有一種不服輸,心底裡是一種想被征服的感覺,所以抹滿液痕,我再度嚐試時,耳邊傳來他一直重覆著「OPEN」的指令,我也大張嘴吧,抹掉腦海裡那聲音覺得這是沒有儀態的想法,口腔真的撐大了。
然而,鋼男的陽具是筆挺且莖粗的,而不是下彎形,所以當時他站立著呈90度時,是直刺我的喉間。
所以即使我第二次是全根沒入,但不能維持含棒兩秒鐘以上,我的生理求生反應馬上啟動,因為那是幾乎被刺穿而窒息的感覺。
我馬上要求他開肏,這時他已脫下口罩,我看見他的樣貌了,原來不是我以為的華人,而是馬來人。我聽見他問我是否有xxx,我聽不清,我感覺到他的怒目一瞪,即使在暗房裡也可以感受到那灼熱的目光一射。
後來我才搞清楚,他要的是popper,但我沒有。
鋼男接下來就更誇張了,除了我自動出擊他的乳頭及撫摸著他的肌肉以外,最後,很不堪的畫面出現了。
他要我為他舔菊。
因為當時我再為他口交時,他已指示我要舔他的蛋蛋,要在邊側開始舔,再順沿他的肉棒舔至尖梢,才再吞下去,都是非常具體的指示。不只如此,還得要沿著鼠蹊部位來舔。
所以當他弓腰對著我撅著他的臀部時,我怔忡了片刻,但還是照做了。他是屬於平臀的,所以菊是淺顯外露的,我只感覺到舌頭踩上了地氈上,而那肛週是硬中帶軟的。感覺上他可能是一個v仔,攻受兼俱,否則不會有這樣的肛週質感。
所以我斗膽就用手指摳了一下,他馬上將我的手指推開, 非常粗暴。
可能是我這動作激發了他,他站立起來撫著挺起的肉棒時,命令我躺在床上時,接著,他整個人一屈膝,就蹲在我的臉上。
沒想到鋼男用這樣的手法來制伏我,因為他變成了主導,我只能用嘴唇與舌頭來服務,而他可以掌握及抵擋我不安與調皮的兩手去指姦他。
在這種局面之下,只能繼續舔,我同時伸手探前一撫他的肉棒子,真的硬得不行。
接著,他就下床了,我已止不住渴,想儘速進了正題,不再用這些旁門左道般來勞動自己了。我問他,要不要肏了。他又是簡單的一句:「OK。」
我看見他拿起安全套了,我就轉身去牆邊的潤滑液按壓器按壓一些油,轉過身就抹到了他的肉柱子上。
豈料他語氣猛的大罵了我幾句,說怎麼這麼快就抹到他的肉柱子上,他還未戴上安全套等的。
我是有些意外為何他這麼兇,連聲道歉,他再用廁紙抹去那意外被塗上的潤滑劑,之後再上安全套,而我再也不敢去接觸他的下半身了,就讓他自己來處理。
而我忙著為自己張羅抹油,心中有一些忐忑,這樣的粗一,肯定會先疼一陣子。
我們是傳教士體位開始,他捅進來時,我那時真是很痛得飛天,但我對這種感覺是預知,我只叫他慢一些,由於他的堅硬度,是可以呆一下。
只是,鋼男停止不動的時長,就只有兩秒鐘,他就開始抽插了。
這時,他的指令開始輸出了,他一邊說著「Open your leg」、「higher」、「up」,指示我什麼時候要兩腿張開,或是抬起伸直,全是遷就他的肉棒插入角度。
他很清楚知道自己的需求,而且,他是要求我配合,不容一絲苟且。
而那抽插節奏與力度,可真是太猛了,因為仰躺著的我,尾龍骨的震感也可以傳遞到我的牙齒,因為我在那種強力打樁下,不間歇地狠挫疾奔,如果我是戴假牙,可能被震跌了。
但有一種感覺---爽!
他這種粗,就是要這種霸道與狠勁來調度,那種發麻卻蕩漾的官感,很讓人酥麻。
我在陶醉其中時,突然間,他抽棒而退,拍著我的腿,又發指令給我了,原來是要換姿勢。
那是換去基礎式的狗仔式,但在三溫暖強勁的音樂之下,我聽不見他是叫我抬臀或是壓低一些,他又惱起來了。
然後,他竟然不幹了。
我看著他在收拾著自己,我很奇怪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他這時對我說話了:
「你是不是本地人?」
「不是。」
「哪裡人?」
我說,馬來西亞。
這時候,我還是戀戀不捨地捧著他已脫下安全套的肉棒子,繼續為他吸著,我就聽到他跟我說馬來文了 「buka」、「buka」(馬來文:開的意思)
我想快些了結這一段孽緣,開了一個頭,也洗濕了一個頭,我非得要榨汁至盡才肯放他走,我跟他說,我要喝他的雄汁。
鋼男低著頭跟我說,等一下吧,他要沖涼,而且他要晚上九點半離開。
我覺得他是在敷衍我吧。但也無奈,各自散伙。
但過後我又碰到鋼男,是事隔幾十分鐘後,我就問他是否要進房,他也點點頭爽快同意,但是這一次也是被勒令要深喉他,最後沒幾分鐘,他又腰斬,抽身而退。
徒留下滿臉茫然的我,不知所措,我還想要,還想..... 我跳坑了。
待續🔜
1 口禁果:
哈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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