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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3月5日星期日

號角與嚎叫

其實你們這些年來都知道我對乳牛是情有獨鐘。然而在這肉慾市場,乳牛都是崇拜乳牛的。所以近年來,我真正能吃到那些乳牛類的是很少。

這是很合理的情況,畢竟這真的要要看很多因素。

然而上週我在新加坡時卻有這樣的一次乳牛經歷。我真是很難忘。

那天在三溫暖裡,其實我是有些抗性要過去一趟的,我心想就讓我一小時內可以獵食,不至於要我狩獵幾小時,求的就是早走早著。

而去到那天恰好是內褲日。人潮還未見多。而且看到更多的是那些白瓷娃娃般的紙片人,他們通常都像一堆群鴉般遊過,為許多肉慾大叔提供了基本餐,因為我一般上是看著他們一個一個被抓進房裡的。

我見到人潮這麼少,沒法子,只好進黑房。

而一般上我是不進黑房的,因為裡面有許多蘑菇類的人物,就是只能在暗黑中存活寄生,不會出外頭的,他們的性慾快感就是來自於黑暗的探索。

然而很多都是那種怪老頭或是個子小的老矮瓜型,又或是大肚腩型,以市場學來說,就是殘次品等級了。

但是,我也混了進去。因為真的沒東西可以吃了。

我在舉步邁向黑房時,恰好看見前頭有個身材魁梧的乳牛類走進去,我望著他的背影,那一刻,我就認定他是我的獵物了。

我尾隨著他進到黑房,裡頭已是人影綽綽。那位乳牛進去後,就站定在一個角落。而我是相差他落腳時間不及十秒內抵達,所以我先拔頭籌。

我湊近他,伸手摸向他的胯下,他也不抗拒。在黑房就是有這樣的潛規則,你可以為所欲為,直接導向男人的男根,而不需什麼文明請示暗示等的。這就是黑房的世界──你可以還原成一個性慾工具與細胞而已。

我摸到乳牛的男根,還未硬起來(這當然了,他才剛剛走完路),然而那圓徑是相當的粗的。

我馬上湊嘴舔乳,特別是他的右胸,原來是特別地挺的乳頭,我看見他戴著耳環,我猜到他對肉體痛楚是有一種特別的癖好,所以馬上攻乳,而那乳頭的形狀告訴我說,他是習慣被啜咂,以致特別地尖挺與鳥黑。

然而我的嚙功不受到好評,我聽到他輕聲地說,別咬。所以,我改由舌頭。

而你知道嗎?乳牛就是有高挺的胸肌,特別是下半胸,與腹部是有一個刻度的,所以那乳頭吮起來時特別好口感。你可以嗓到乳頭之餘,而且可以抓起一撮肉來吮。這時你就使用你的舌頭猛地打轉,而且舌頭要時而伸直,不停地戮。然後我轉攻另一個乳頭,總之將他的兩乳折磨與相互把玩起來,但我發現他特別愛被我的舌頭蘸舔,我聽見他發出特別媚的喘氣聲。

就這樣,我輕易征服了他,因為我是一手捧乳,一手接枝。我已感覺到他的威怒在我手中膨脹,真的像氣球一樣漲起來。

我有些心驚,這是擎天巨樹啊。我怎麼供奉他呢?

但在這麼公開的場合,雖然是黑房,他很容易被叼走的,即使我當時已蹲下來叼住他的巨根,兩手往上伸撚搓著他的乳頭,我的危機意識讓我一定要保險一些。

我在他耳邊說,要不要肏我。

他沒有示意,也沒有張聲。我就繼縱地口交著他。

天,那一根東西簡直是非人間所有,我的嘴唇都得要逼撐到外圍去,才能容納住他,而且也得盡量避免我的牙齒撞及他的肉根。

就這樣上下雙攻了幾分鐘,他真的像快爆炸的氫球彈了。他拉起我的手,讓我放下我口中的肉棒子,然後說「我們出去。」

我先行,所以帶頭去找房間。這時出來房間走廊走動區,發現已是人潮洶湧了。很多房間都被佔滿了。

三溫暖就是這樣,每一分鐘都在變化,而單身進黑房,現在有一個人願意陪你一起出來,這也是一種變化。

我找到了一間小房,馬上鑽了進去,那是一間單人床的迷你房,就是兩側牆夾著那張單人床,下床後就是供開門的空間站著而已。

這是我們僅有的選擇。

我進去了,而乳牛哥也進去了。

我倆擠在這樣的小房裡。地上還是佈滿了衛生紙,紙籮也滿紙了,清潔工作人員也來不及清理。就在這樣侷促的小空間裡,我不會想到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

我這時看清乳牛哥的模樣,就是屬於成奎安的那種特型臉,看起來不是善類似的,他戴著耳環,一張臉就是感覺到是一種流氓臉。

但是他的身材,可說是近年來我所遇到的較為像話的乳牛了,特別是肩肌,還有圓拋的三角肌,都是特別難鍛練成形的,加上他的胸肌是兩爿起伏凹凸,所以你可以發現他是練得很不錯了。

難得的是,他皮膚真的很滑,而且看起來非常白晢。

我倆同時脫下內褲,懸掛在他身後牆的衣褂上,這時,我倆真正的赤祼起來。

我馬上再蹲下去繼續吸納著他,他閉眼養神著。我不知道他幾歲,可能我比他年長也說不定,但是他長得就是特別著急的蒼老,可能就是一張特型臉的氣質所致。

我覺得不必要再吹棒了。因為口中已是一根好棒,已到了黃瓜型的硬度。我直接問,「我覺得你準備好了。」

這時我倆各自行動,我揩油來讓自己順滑,也一邊要拿起安全套。我撕開安全套時,他整根肉棒子已湊了過來準備從後而進了,我那時還是站著,被他摁到床尾的牆邊,我說,「快戴上安全套。」

「我已戴了。」他說。我轉頭一看,那小魔怪一身銀光了。

我放下我手中的安全套,突然間,後庭就傳來一陣裂痛,我還未來得及擺陣撅臀,他整個人就一根近沒底般地插了進來。

我疼得放聲浪叫。

因為我從未試過這樣一觸即插的經歷,這可見得他是多麼地硬固,而由於他那粗棒的圓徑,直接把我的內環肌肉給硬生生撐開來。

我兩肢亂擺, 在這樣半站立的狀態下,似乎是,被強姦了。 

我只能快速地轉速到床尾,讓自己屈膝跪上去,而他繼續插進來,那時的痛感更強烈了,而且他有意思要更進一吋,我很本能地抗拒著他,但是,他真的在我後面用兩隻長臂就鎮壓著我舞動的兩手。

我一直說,「別動,別動,先讓我放松下來。」然而對方不聽,就是像一頭斗牛般看見紅布就沖了上去,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我幾乎連推擠他掉出坑來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一般上我的後庭會啟動強大的抵卸模式,會將什麼硬棒都會像擠牙膏般地推搡出去。

但是這次我完全沒有掙扎的機會,因為當第一下是半根進來時,第二下第二下就是75%進來,第四下就是全根盡底,我那時就是叫得拆樓似的,那種感官刺激實在太太太強了。

很快地,我被他整個人推壓在床上,變得趴地式的,而他在後面是完全覆蓋著我,後臀開始激烈的抽送,我那時的感覺像被送進了洗衣機的滾衣筒般,被他舞得四肢快散落了,由於那種痛感迅速蔓延,我還感覺到四肢邊緣開始麻了起來,而且全灌送在我那開門納棍之處。

換言之,我變成火坑一般地奇熱無比,夾裹著他的硬棒。

但是,我的兩手被他抓得真的夠誇張,他是強壓著我的手腕,連我手腕上戴著的儲物格鎖匙都烙壓在我的手腕上,而他就是靠此支棱著整個軀體的重量,上半身傾向我,下半身即連兩腿也交纏著我的腳踝。

而乳牛的最大肌肉群,就是腿肌,他就是靠著腿肌發力,不斷地抽送。

我開始覺得後庭的那種疼感有麻木了,漸漸地,我只聽見後邊傳來啪啪啪重重的擊響,節奏緩滯,卻是蒼勁有力。

我被打開了。

在疼感消失後,我只開始感覺到我被他緊攥住的手腕特別地疼,我在想我是否會被他按壓到瘀青。

而我的兩腿夾縫,正在迎送著他那根巨棒,我開始感覺到自己像濕了起來,我有些慌,我是不是被他操到尿起來了?

我這時只能咿咿呀呀地怪叫與呻吟著,「你真的太大了」,時而低吟,時而嚎叫。我那時除了後庭有不同的感覺以外,其實即連四肢也因為被制伏,有一種像被綑綁的感覺,我只有後庭是自由開放的。

沒人知道房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但從我的叫床聲中,恐怕是知道與事實不遠的勾當在發生著了。然而只有我,真正地感受著這一根陌生男根所帶來的感官刺激。

而在這一刻,只有我擁有這乳牛,他是我的。即使門外看來站滿了人,人聲鼎沸,但是他如果站在門外,他就是可以被挑走的公器,而現在,這公器由我私用了。

而他就只是拼命地在我後面地鑽,像著了魔一樣,非我不要。

我的手腕被他松開了,或許他要改換一下借力的姿勢。

我的大腿後臀可以感覺到他的熱汗滿下來了,我嘗試扭過腰子看一看他,他的胸膛已沁出汗來,在暗光下閃著銀光。 

我一邊嘗試用手搓撚著他的乳頭,然而反手被他抓住了,他就這樣提著我的胳臂, 借著那股反動力繼續猛肏,這時我只能靠我粗壯的大腿來頂住後來的襲擊。 

他再松手時,我馬上有兩手支棱著,爬行狀的撅著我的臀,不知是否他已放軟,還是我已松軟,我就這樣挺著我的後撅姿勢時,他就猛地撞沖過來。

剛才他是伏壓在我背後的廝殺,以致發出的一股悶響,但現在我倆是依著律動來擊拍,如同拍掌一般的,空氣在他的前陰與我的後臀分離時如同風仙花種籽成熟時爆開孢子一樣,霹啪霹啪地,竟然如同鼓擊。

我這時刻意低吟著,我要讓這規律的啪啪聲響傳到門外,這是門外那群餓鬼般的零號的心弦背景音樂。

我這時有些奇怪怎麼我沒感覺到疼痛了,而且昇華到一種很異樣的感覺,每一敲擊都是如同奇妙而難以筆墨的滋味,這種肉體快樂,好像是從低谷爬起後享受到登頂的勝利。

是的,與其說這位乳牛一號好像在背後騎著我,但其實是我駕馭著他,我的一收一放,都全部直傳他的大腦神經,影響著他的意志,驅使著他的動機,觸發著他繼續往前進,不能停下來。 

我就讓他這樣保持著姿勢繼續肏下去,其實我心裡暗數著三溫暖裡播著的舞曲音樂,其實從我倆進房時是序段,現在已快唱完了。

換言之,我被肏了大概有四分鐘。

在hiit或是高速運動之下,持續4分鐘時就不只是考驗爆發力,而是耐力了,現在是考驗這位乳牛空練一身筋肉之下,會不會只是華而不實。

然而這時,他還是拔出來了,走下床倚在牆邊喘著氣,我見他拔掉安全套,恐怕他想逃,馬上蹲下再將他叼回來,那頭小野獸還是保持著直挺狀態,只是我看到一號乳牛的前胸到下腹都濕了。

他的白晢皮膚將那一身汗光反射得更炫目了,或許他就是天生比較滑順的,而那乳頭更加迷人了。我猛地不斷地啜吸。

我見到他準備就緒再戰了,因為他取出另一個安全套,再解下原本的安全套。這時,他指示著我仰躺。

我們來到第二回合了。

或許他只是想到就上半場那一場,但沒想到被我再吹得硬了,繼續下半場。

我仰躺在床上,這時我終於可以正臉與他對視了。他這時不再只是站在床沿了,而是爬上了床,然後武士跪在我的跟前,我看著他上半身雄壯的肌肉,看著他低頭持炮挺進,這種是老婆情人視角。

因為他準備將他最精致的禮物要獻上來了。 

我準備納貢。 

我感覺到他又是一溜煙地捅了進來,我幾乎已是任由他馳騁了,但在這角度下還是很新奇,因為他的巨棍已攪觸到另一處了。

這時他伸出兩手,開始玩弄起我的兩個乳頭,我喜歡這種被珍視的感覺,或許,他跟直男一樣,都是愛玩乳,男人天性怎麼都不會變。

當然我也是,所以我倆交互地四肢交錯,互玩彼此的乳頭。

他開始短跑賽程般的快插,沒有先前那種遠程扣殺的狠勁,這讓我可以有更多的喘氣空間,因為太多時候,那種重肏的疼與快感,是來自於重擊,像是深水投石,而這種淺水漣漪,雖然沒有這麼大的沖擊,但勝在美麗。 

我看著這男人繼續與我過著下半場。陌生的臉孔,沒有身份的軀殼,充滿活力的粗莖子,他為什麼要進入我的肉體?這是因為我是我,我這張臉孔還是這幅身材,還是我的技術活他才要我?

而我為什麼會任由一個男人在我面前這樣不停穿梭,是因為我是同志?

然而,我與他進行著,是最底層與原始的性,那是肉體的生活,遵循快樂原則。

周國平說過的,愛情是精神生活,遵循理想原則,婚姻是社會生活,遵遁現實原則。

所以我與他正在發生的,是沒有精神層面的,也沒有理想境界,更遑論是社會生活(因為我們彼此都卸下了外來的身份),也是沒有現實的。 

這一切都不現實吧,我一邊伸手探向他與肉莖與蛋蛋,與我緊密的交接著,事實上我摸不到他的肉莖了,因為他已是蠕動式地在我肉體裡穿梭著。那濕濡火熱的一片,見證著我們現在正在性交的一刻。

我看著他的上半身,回想起距離我上次最後一次被這樣的身材穿梭是多久以前?我都忘了。而他有身材有大器而且器大活好,或許已是別家男人的老公或男朋友了。現在,流落在我的身上。 

然而,他始終不前傾上半身,他就是這樣直挺著腰子,兩手時爾是扶壁,兩腿叉開借力,乍看如同一個「大」字似的,不斷地肏,除了撚捏著我的乳頭,連我的肉棒子也不放過。 

我只能不斷地靠著變換我的兩腿,包括抬離我的後臀讓自己更彎弓來迎棒,或是屈膝變成快樂嬰兒姿勢,而他就由之前的抓住手腕而改由抓住我的腳踝或是腳掌,如同兒童在舞動著玩具一樣。

這時我看見他身上的汗光更明顯了,如同抹了油一般地閃亮,而且房間這麼窄,空氣也不流通,我感覺到他像是進行了一番苦操的勞力運動一樣。

他,成了我的運動員。

或許,真的要找這些好體魄的人來砌磋,就為了一口氣,繼續肏,過去那些非乳牛類,雖然我是不介意也照吃,然而在打持久戰時,在過程你一定會感到不適,特別是冒巨量的汗,但許多非乳牛類不是欠缺意志就是覺得這是一種苦差,然後漸生退意,繼續放棄,而且這過程相當快。

因為身體告訴他們不行了,即使他的慾望還想繼續下去。

或許這解釋了,為何肌肉男/乳牛都得找回同類來幹。

門當戶對這種在婚姻生活的社會規範,又回到了性這一方面了。

我看著他閉著眼睛,時爾抓捏著我的胸肌與捻乳把玩,心想這時光能停留多久?沒有男朋友,沒有固炮,就是這樣罕見地碰到一個願意肏你的乳牛,今夕何夕?

而我能做的,就是一個稱職的零號。

這時,他將我的一條腿屈起來,另一條腿則壓下去,交叉絞剪腳展開了攻勢,其實我已沒有感覺到什麼疼了,從剛才傳出啪啪啪巨響開始,我其實已全身進入備戰狀態,元氣拉滿,筋骨拉得活絡起來,被他這樣一摺,雖然稍有感覺不適,但很快地已經能迎戰。 

他就這樣繼續肏下去。從上半場狗仔式,到現在傳教士變化多端的姿勢,其實我還可以吃得更多,我要他的更多給予。

然而,就在此時,他還是抽棒而出,拔掉了安全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他要洗一洗身了,我這時張口舔著他的乳頭,手掌放在他背後,他已全身濕透,如同剛冒出水面的水行俠

我知道挽不住了,從剛開始我的抗拒到服順,到現在我還要更多,零號的能量轉向往往是越戰越強的,而一號即使是強弩爆發,注定是要末了。

我將他那根仍是80%直挺的小怪物含了起來,繼續盡著我最後的送別,他任由我含著,但也是氣息喘喘的,而且我沒說什麼,他也意會到我要的是什麼。

我看著他從我口中拔出來,然後自己擼了起來,不一會兒,馬上重新置入我的口中。 

我的嘴唇感受著他雄根底部的抽搐,那種強烈的震感比喉間的汁流感更強烈,他剛才為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化在這幾下的抽搐,一切的努與汗水,就是換來他這幾下震顫。

我繼續含著他解決了自己,舌頭特意不動,他的堅硬度還是持續著,而不像馬上被刺破的氣球,真的是猛一的好材料。

我們結束時,我還是例牌地問他什麼名字,還有是否常來,他這時才說,不常來,可能就是一個月多來一次,今晚是他的第一炮,但他要趕回去了。

難怪他是如此有目的性地這麼快就佈置與接納了我剛才的炮約。我沒告訴他,我也是想早解決早回家,而就是這樣的人和,他成了我的一號。

我還是不免讚譽地說,「你這裡真的很大。華人來說,是超大了。是天然的吧?」

「肯定天然的,有注射物的話不會是這樣的狀態。許多人是看起來很大,然而其實是加了充加物的。」

 就這樣,我倆開門散去,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全文完)

1 口禁果:

匿名 說...

『沒有人知道房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但從我的叫床聲中,恐怕是知道與事實不遠地勾當在發生著了。』
這篇寫得太好了!在辦公室裡讀著這篇文章時,身邊的光線忽然全暗了下來,身處的小格屏忽然變成三溫暖的小房間,我沈浸到你的文字裡面,變成你了。
感覺到你充滿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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