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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7月21日星期一

野生乳牛




走進健身房後花園的烤箱時,就見到一個乳牛滴著汗站立著。

我很意外在那時段會見到乳牛,他是一個頭髮濕透,全身肌肉賁漲的乳牛,圍著毛巾,穿著拖鞋,還拎著一個水瓶。

他閃過身體讓路給我走進板凳區坐著,我看著他的毛巾,圍在高腰圍線,看來並沒有刻意要勾引或是什麼,就是正經人家,而且兩手垂放在腰側,連鼻頭都滴著水珠。

我再看著他的乳頭,乳暈漆黑如黑棗,他的胸肌雄厚,而腰腹扁平,不至於說見到腹肌,但整體上就是脂包肌的完美寫照:雄壯,但不至於太瘦。

而他的肩肌練得真好,渾圓而外拋,加上手臂也是粗大有線條。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這位乳牛,他是蓄著一些鬍子,看起來有些像馬來人,因為棕蜜色的膚色之故,再乍看又像是華人,因為單眼皮眼型等,就是華人典型相貌。他的膚色又不像刻意曬黑的那種。

我猜不到他的種族,我只能推測他可能是來自東馬的土著等之類。但整體上,他就像當年張耀揚那種直佬、猛漢的混合體,不算帥,但放在同志圈的話,絕對是高回頭率的一位人物。

但他的樣貌,喚起我內心久違的熟悉感,因為,我想起椰漿飯了。今年此時,是我與他分手正正20年。

他沒有望向我一眼,我開始有些著急,我覺得我需要「開屏」來吸引他了。

當我揚起毛巾抹去我身上的水珠時,他第一次轉頭望了過來,我知道他看著我的下半身。然後我迅速掩好毛巾,再發動第二次開屏的主動出擊行動時,在他的視野裡,他再度轉頭望向我。

我確定他是同志了,寫下包票。

我對他展開微笑,他也回著一朵笑意給我,看起來很純真的一個人,那笑意非常的年輕,但他的肉身其實看起來是熟輕的Dad Bod了。

我示意著我要對他做些什麼的手勢,他意會了。然後自指著自己的下體,示意著我過去。

但那時他站在門沿,我走過去的風險讓我倆暴露的風險更大,我反勾勾手指讓他過來。

他果然服從,走了過來,我掀開他的毛巾,張口就吞了下去。

那是一個原生態的小花園,垂放著他的獨木,我沒想到那麼肥大!

真沒想到捕獲野生乳牛,在不及一分鐘就棒到唇來。我吸了幾口,我倆都很戒備,而他也望著外頭把風著。

我馬上說要不要去淋浴室,他點頭。然後我倆就外出。

而那時候,整個淋浴區和蒸拿房都沒人,只有我倆!

炮緣這回事就是如此奇妙,一切條件配合時,該發生的事就發生了!

在淋浴室裡,我真的有一種謝天謝帝的被寵愛感,乳牛的全身熱透而暖乎乎的,而且胸膛上已d顯現出隱隱的紅絲(微血管賁漲之故),可見他的體脂率其實不高。

我將他最私密和不見得人的陽具放入口中,是一根已割禮的垂直肉棒,重甸甸的,我細心地吮吸著,使出我一生的看家本領,將他好好地收伏。

他很快就硬了起來,特別是當我一口沒底,連唇鼻都被他中等茂密程度的恥毛都扎到了,我還感覺到他在我的口腔中震顫起來!

我一邊愛不釋棒,但我對他的乳頭更加有一種難以壓抑的響往,一邊用手指舞弄著他的乳頭,吸納了約幾分鐘後,我轉向他的乳頭狂啜,如同吸螺般將他吸住。

他的胸肌肉感真的很好,看得出來練胸有效,而這激發了我內心久違的肌肉敬拜感,我自己完全自燃起來,根本不需要他動手,他就是這樣呆呆地讓我把玩著,而我上上下下地攀跳降伏著。

但是他的硬度其實不穩定,有時感到像額頭般的硬度,有時就像帶皮香蕉般硬而不固,但是,他的長度是剛剛好,不會太粗也不會過細,完全是值得把玩的尺碼。

當他硬得差不多時,我嘗試站了起來對他耳語一番,他點點頭,然後我轉過身去時,就感覺他頂了進來!

天!那一種天降甘露的意外狂喜和禁忌刺激,在他插入的那一刻,讓我整個人炸裂開來,我完全打開了門戶,就等待他進來。

可是他對不準,我快要铆接住他肉棒時,他就掉棍子了。

然後我再回頭為他加油打氣,一口又一口地狂吸著時,乳牛仍是享受著我的款待,但他看起來還是處於65%的硬度。

就這樣,我們的性關係,發生了超過15分鐘。

我的兩唇有些酸麻,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讓我吸棒超過了十五分鐘。

我站了起來時,乳頭馬上沖過來吮著我的乳頭,他的動作看起來呆呆的,但沒想到他的嘴唇和舌頭像兩人共舞,在我的乳頭舞出了一朵跳躍的浪花來。

我環抱著他,讓他瘋狂地吸乳時,同時一手把持著他的肉棒子,我自己也開香檳了!

他看著我噴囇出情慾的源泉,然後比起兩個拇指給我,我摸著他的肌肉,再和他耳語讚歎道,他的肌肉練得很好。

他反而指著我的肌肉說,我才練得好。

他一直搖頭表示自己不想射精了,所以就此別過。

我看著他,感覺他還是70%像華人,30%像馬來人,頭髮濃密,體毛一切原生態不經修改,而我看著這幅肉身,真的有一種難以自持的愛慕感。

我們外出後,我再去淋身一番,復在烤箱碰到他,當時他彷如已進入了聖者模式,事實上他根本還未射。

我和他聊天起來,我問他到底是馬來人還是華人。他才說他是馬來人,外婆是華人,難怪有華人樣貌。

我和他是用英文聊,但感覺到他的英文好像不靈光,我改為使用馬來文,但他還是選用卡殼連連的英文。

我問他叫什麼名字,他索性拿起他的會員卡給我看,原來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馬來名字,也是我認識過第N個有這馬來名字的馬來人。

我說我怎麼沒有見過他,因為真的是第一次見面,他和我說起他去過哪幾間健身院分店,都是隨機而去,所以這一次我倆相遇,純是有緣。

我再問問他健身經驗,他強調自己不是科技王,一切純天然。

我看著那兩對粗壯手臂,我自己怎樣也練不起來。

「所以你剛才是累了?而不要射?」我問。

「有些累,今天是做腿部。」

「我的口技怎樣?我要做客戶反饋調查。」我說。

他笑了笑,「很好,只是……」他用手指指著自己的牙齒,我馬上意會,連連道歉。我當時想或許我就是太久沒捕獲野生乳牛,而得意忘形,而忘了整個口舌服務,應該「不齒」。

「我們要不要保持聯絡?」

他搖搖頭,表示會見到就會見到,意味著不追求。

然後他表示要外出時,揚起了毛巾要圍上時,我望著他那根肥粗的陽具,再一次偷襲,將他緊緊而不用力地含在嘴裡,咀嚼著。

不到三十秒,他硬了。

但我感覺到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見他了,緣份這回事,說來就來,就斷就斷。但他還是急著要圍起毛巾離去了。

後來我再在淋浴室走廊區見到他站著歇息,那樣態看起來還是在狩獵,該是意猶未盡?

他看著我,我倆相視一笑,他只是搖搖頭拒絕我的再約,看著他的膚色和輪廓,我過後走過去再對他說,「你長得真的像我的前男友。」

他笑了一笑,還是很天真的笑容,沒有多問。我想一想,我認識椰漿飯時,他正好也是眼前這位乳牛般的年齡。

但那已是二十年了,我再也沒有見過椰漿飯。

後來我看著乳牛更衣離去,他穿上衣服後,整個人完全看不出是肌肉男,更沒有魁梧偉岸之感,但不脫衣不知道他肌肉量如此豐厚。

我在儲物格看著他的背影,我倆眼神再也沒有交接。我這時才想起,其實他真的沒有問過我叫什麼名字,或是想要了解我更多的一些意願。

這又是一場單向的奔赴,我想。對我來說也是沒有意思。

但我接著尋思一番,獵人狩獵成功時,也不會問那動物是什麼名字吧。突然之間我靈光一閃,如果下次後花園有人問我叫什麼名字時,我就直白一些說,「我叫Hunter。」

(待續)

2025年3月12日星期三

岸上之約 (上篇)

 

人可以走向天堂,不可以走到天堂。走向,意味彼岸的成立。走到,岂非彼岸的消失?-史鐵生


●1

在臉書的Dating 見到推送過來的岸先生賬號時,感覺他有些面善。一直在尋思在哪兒見過他,所以我主動留言給他說「嗨」。

這是我第一次使用臉書的Dating APP,我只是試驗性地使用。岸先生之後回應了,不久後他說,他有讀過我好幾年前出版的小說集,平時也有讀我的部落格──所以我竟然遇到了我的讀者。

岸先生之前說他以前是0號,但已轉換賽道了,奔向1號的路上。轉賽道主因是他覺得1號,讓他生理上更舒服和自在。

「但我很久沒有做了。超過1年了」岸先生在線上聊天時這樣跟我說,原因呢?──「沒有很想要咯,沒什麼慾望……應該是更年期提早吧?!」

我以為我又遇到了另一個禁慾系讀者朋友

「你幾歲哦?更年期?」我心想我這中年漢都未提及更年期,更何況比我年輕的岸先生?

「難說,提早了嘛,現在對性真的沒有很大興趣。」岸先生說。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

「吃飽睡,睡飽吃。」他說。不久後他說,「你好像練到很壯,很大隻哦。」

這麼一說,岸先生不是禁慾系了。我就追問,「那麼這會不會激起你的性慾?」

「我還沒摸過大隻佬呢!」他說。

我們接著聊起來,才發現彼此住在同一區,幾乎是同年齡段(他比我年輕幾歲),而且他熱愛健身。

我還是沒有發我的人頭照給他,所以一如以往,只有我看見他,他不知道我長得如何,我們彼此都如同「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隔閡感。

經過一連串的撩騷,我們決定約出來線下見面,而且幾經改期後,終於約在週末晚餐後時段。

●2

 (圖取自網絡,非當事人)

我去地鐵站口開車接岸先生時,遠觀著他時,確是有些意外。

他比相片中更壯碩──完全是乳牛體格,寬肩瘦腰,以及誇張高隆的肩肌。他當時就像在岸邊立著的一棵偉岸的樹,茁壯而結實,我一下子就認出他來了,雖然髮型與相片中的不一樣。

當時下著夜雨,他快步上車後,開口打招呼,他的聲音比我想像中更低沉,而且感覺上他是一個隱形的毛熊,從他的髮量和髮色來看,即使在暗夜也可以感覺到那是墨一般的烏黑。

我們很親切地聊起來,畢竟在線上也聊了許多。直至我們進屋後,我拿出我典型的問候句,這一句話幾乎我都對所有奔現的讀者都說過:「所以我是否是你想像中的樣子?」

但其實很多時候,不論答案是什麼,我大概洞察到他們心裡答案是什麼,通過他們的肢語語言和臉部表情。有者會裝作若無其事一樣地說,沒有什麼預期,但是否對我有生理性喜歡,我已一眼看穿。

岸先生說他在增肌中,但他的肌肉量其實比我看起來更豐厚,肌肉圍度等都比我來得大。我覺得我難得遇到了一位乳牛讀者了。

他看到我的小腿肚,他說他很羨慕我的小腿肚的形狀,我詫異他這麼快就察覺到了,我的手也忍不住放在他的身體上,特別是恰好在增肌期的他,脂包肌的狀態剛剛好。

很快地我們就進房了。我亮著房燈,這是我第一次亮著房燈來約,之前都是搞朦朧美而在亮起暗燈而已。

所以在燈火通明下,我們彼此肉帛相見,岸先生將我的衣服褪下,馬上撲去我的胸膛。

我陶醉在他的讚美聲中,有些微醺,但我也急不及待檢視他的肌肉,所以改成我撲向他的肉軀,第一眼看到他的祼體時,乳頭很美,上半身就是乳牛了,我有些驚呆了。

他身體以南的部位,從肚臍以下延伸的原始生態的地步,可以比喻成是亞馬遜雨林──濃而密卷,像一塊小毛氈,黑得發亮,我沒有見過這麼濃密的下半身,即使是洋人、黑人或是印度人等的,從未有這麼震撼的視覺沖擊。

因為反差感太強了,烏黑的恥毛襯托著白晢膚色,乳頭是呈淺棕色的兩毛錢般大小粉脆,加上胸肌高挺、臂肌外拋,他的上半身完全是可甜可鹹的奶牛狀態。

岸先生的下半身則完全是──雄獅鬃毛般的毛茸茸狀態,渾然天成的雄美,而他的肉莖,已完全「孔雀開屏」般地招展起來,我還未下口,已完全挺挺自硬了。

他舉臂時,濃密的腋毛也是如此,還好不是炸毛到迎風招展、一團炸裂至胸肌的狀態。我心想,果然被我的預判猜中,他是隱形的狒狒。

我被岸先生的生理狀態給迷住了,我以為我會對這種原生態體毛園景會有排斥性,或是沖動地去拿剃刀,但奇怪的是我沒有一絲不悅的感覺,反而覺得美得有些不對。

另一個意外的點是他下半身的長度。「我覺得你是詐騙集團。」我說。

岸先生問,「怎麼說?」

「你一直說你是亞洲人的尺碼,然後問我是否要吸『石螺』,我真的相信你只有三吋多……但怎麼這樣長?」

岸先生回我說,「我的不長,但你的才粗……」他開始探向我的下半身。

我問,「我要處罰你說謊。」

他真的是一株偉岸的樹,挺立在那如同矮叢灌木般纏捲的恥毛中,他的硬度已完全到了額頭般的堅硬,而且是上翹型的。

我們彼此熱切地探索著各自的肉體,他撫摸我時的手勢,讓我覺得我像被他按摩,甚至是,他在鑑賞著我的肌肉。

岸先生一直說我有一對「胸器」,又問我的胸肌中縫怎麼練出來,幾乎可以乳交了。

特別是我撅腚半跪著,一直為岸先生口愛時,他就兩手摸著我的小臂肌、臂肌和肩肌,再捻弄著我的乳頭,我望著他,望著他那張似曾相似卻想不起的臉孔。

「你真的有些像我認識的人。」岸先生說,「不是相似,而是有那個影子。」

我們也開始接吻,總之彼此好像困在沙漠裡的饑渴者,彼此需索著肉體上的綠洲。

不一會兒,他的舌頭落在我的後庭上,為我做起毒龍鑽起來,而且前前後後都上大招了。

那時我是爬在他的臉上,69姿勢讓我們彼此將肉體裡最真實的一面都完全呈現出來了。

我被他舔得快不行了,而他其實已經完全處於一種硬得快爆炸的狀態。

我覺得是時候了,「要不要做?」

「慢一些。」岸先生繼續抱著我,我們發生著一些不可描述的動作,還有無法記錄的淫語內容,因為如果我發佈出來,我的身體肌肉和私密部位都會具象化、圖像化,比露骨更露骨了。

我聽了吃吃地笑,感覺有些不真實,因為我完全看不到我有胸肌中縫。而且,我真不覺得自己的肉體有他口中說得那麼地……美好。

但是岸先生在摟著我,包括揉捏著我的臂肌時,我突然想到二十年前椰漿飯也是這樣抱著我,毫無保留地,他當時告訴我說,「你看,你只要將你的身體練得更強壯,更有線條,到時有很多同志會蜂擁地來追求你…」

然後我腦中又閃過一個曾經我深深迷戀的舊人,他當時是大爺仰臥看著我口愛著他,他連伸手撫摸我的臂肌的沖動也沒有,直至他在後半段終於出手來撫著我時,我還記得那一刻我是多麼地狂歡。我只記得他在肏完我後在線上留言對我說,我不是他喜歡的人,接著再有一次我告白後他重申,「我真的對你沒有感覺,對不起。」

這時岸先生看著正在口愛著他的肉棒,他伸手拂梳著我的頭髮,一直往後梳,他的五指刮過我的頭皮,我感覺有一種酥麻。這是第一次在我為人口交時,對方為我梳頭。

「你的髮量很多……」他說。

●3

我跨騎在岸先生的身上時,接受著他對我的軀幹的注目禮,而且他一直摸著我時,我聽到他說,「你很燒。」

我有些不解,我以為我在發燒,「哦,是嗎?是不是我的冷氣開得太大了?」我摸摸我的體表,我沒有感覺到自己很燙熱,因為如果我有發燒的話,我一定馬上有感覺到不妥,如果我突然發燒,那我得下床了,我得找出我的斑拿多,我要……我的思緒像馬達般轉得很快。

「不,我是說你……很騷。」

我伏身下去,很想對他說,「我真想『報警』你又在說謊……」但我還是選擇抱緊了他。

我倆靜靜地抱著,接吻著,我的手放不下他那根硬棒,我摸到了他已是淫汁拉絲起來。

「你流了很多(前列腺液)。」我說。

「你也是,我看到。」

然後岸先生說,他想要了。

(續:岸上之約-下篇

2025年2月10日星期一

藥王巨手

那天在健身院桑拿室裡,恰好有一頭乳牛全程站立在休息。

他算是生臉孔,長得不高(感覺就只有170以下),樣子也是一種斯文相、童顏小奶狗款式,由於肌肉太發達了,完全是童顏乳牛。

示意圖


他的胸肌練得比不上兩條猿臂來得出色,整體上看來是處於增肌期,所以無法形容他是童顏巨乳。

桑拿那時多了很多「釘子戶」,就是死賴不走的電燈泡,以致一度擠下了八個人。而只有他一人站立著。

而我恰好就坐在他站立的身邊。這是我近距離看得清楚一個藥王的生長紋(Strech Mark),在他的二頭肌上,非常明顯地裂縫紋理,有些觸目驚心。

他的乳頭也有幾根乳毫,同時他的小臂體毛也是蠻濃密的。即連毛巾底下的襠,也似乎卡著一個小怪獸。

但是這時我才驀然發現一個奇景,這乳牛的手掌,特別大!

大得猶如水腫一般,感覺是有些不自然,不至於是病態,只是他的手掌從他的二頭肌和三頭肌延伸下來時,掛在他相對小的軀幹上,他的體格原生應該是瘦底的,導致顯示他的手臂比例失衡。

這是我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看一個人的手臂,而不是他的老二。

他的掌背還是有暗筋浮凸,只是那兩隻手掌真的有一種巨人感,掌心掌背都很厚,讓我有一種沖動想拿捏一下,到底這樣厚腫的手掌到底是什麼質感。

這是我第一次想與藥王乳牛握手,多過想擼他們的肉管。

我真的端祥他的手掌很久。我想他該是不知道我在觀察著他的手掌,因為他全程都是在閉目。

越看我就我越感覺毛骨悚然。

這才想起我讀過,用類似生長激素或是類固醇的後遣症,是可能導致類似肢端肥大症(Acromegaly),使骨骼、關節和軟組織過度生長。因此,手掌、腳掌、下顎和面部特徵可能會變大,造成手掌比例異常。

這也是為什麼我看到許多健身院的乳牛網紅,在突然暴肌成為筋肉男後,他們的下顎擴張,形成稜骨處處。例如這一位乳牛:




一向以來我是看到龜殼肚(bubble gut)或雌化胸的現象比較明顯,而這次是開了世面,第一次發掘到如此驚人的手掌成長。

當時,我的目測是感覺到他使用的類固醇產生了水份滯留,導致手部和身體其他部位看起來浮腫或比平時更大。

當然,我也不知道這位乳牛是否還有其他毛病而顯現在手掌之上,或是天生他就是巨掌,只是外觀上,我一想到連手掌都漲成猿臂時,真是有一種細思極恐之感。

成語裡有一句話叫「脫胎換骨」,現在才體會到這句話多麼貼切地形容這種使用HGH(成長激素)或類固醇的影響。

我記得不久前,我在健身中心與一個在俱樂部任職的馬來健身教練(但卻來私下授教兼職)與我聊,當時在後花園裡我就看著他一身銅皮筋骨,本來想撩騷,但後來轉入很正經的話題。

他說,如果不是健美運動員,就不要去吃藥打針等科技活,因為後果是難以逆轉的,一般人沒有廠商的贊助費,買藥已是很貴,而且出事了也沒有醫藥保險墊底等。

他說很多職業健美員,到日後是要拄柺杖走路,這些都是光鮮背後沒人知道的。

有時我自己想,為什麼我們會對乳牛這些產生綺想,在社媒上意淫著他們的祼體時,一方面投射自己會變成如他們一般,這該是男人自小的雄競心態和理想雄性美的一種慾望投射。

而我自己面對乳牛時的性亢奮反應更甚,特別是近幾年。我自己也在探索著自己的情慾開關機制,但一方面我得回歸理性,讓自己去尋找真正自然原生態的男人。

這也是為什麼我遇到這麼多素人1號,肥瘦高矮皆有,在床上的沖刺表現,真的像頭獅子般雄猛……

2025年1月18日星期六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③ - 終結篇



前文 提要:我與一位禁慾系的讀者共吃晚餐,他是下班後以正裝赴約,期間我們聊了許多,然而回程時我主動建議,他要不要一起回我的家,他同意了……
第①第 ② 章


我載著正裝乳牛讀者回家,半小時的車程,讓我們聊了許多。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腦袋有料的人,而且其實是蠻有見地的人,不像是虛有其表的乳牛。

所以我就問他,「你讀書時是否是學霸?」

「算是吧。」他還是淡淡地說,沒有矯情。

他所學的學科(而且還得考許多牌照考試),其實是我以前唸書時的死穴。他駕馭得了,自有他的過人之處。我很好奇這個禁慾系讀者的內內外外是怎樣的。

而我很快就會知道他的「內餡」,因為這絕對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見讀者第一面之後就載著人家回我的家,要發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終於回家了,我招待他在我的客廳坐一回,然後我馬上隨意地收拾我的臥室,單身男人的臥室你可知道是有多凌亂的。我也匆忙地沐浴一番。

他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時,也讓他先沖個涼,畢竟從早上上班到晚上,已是一整天了。

我看著他解開他的長袖白襯衫時,忍不住趨前,「我幫你解鈕。」

我替他一顆一顆襯衫鈕扣都解下來,露出他的乳頭時,我按捺不住,捧了起來就吮吸了。他忙推拒說,「我還沒沖涼呢。」

我放生他去沖涼,之後他圍著我給的毛巾,然後躺在我的床上。

一個半祼的男人,一具雪白的乳牛身軀,平時是刷屏看見,現在在我的眼前。我爬上了床,然後我倆就祼體了起來。

他是全身體毛都剃干淨了,但我感覺到他的原生態是體毛濃密的,但他全祼在我面前時,良辰與胴體,都暫歸我管了。

當他的毛巾被我解開後,我看見他的下半身,已全然勃起了。他的肉體,已在享受著一種自我放飛。

我開始舔他的乳頭,也沒想到他對乳頭被吮超敏感,我的嘴唇一沾,他就呻叫起來。而且他的乳頭是屬於小小的一毛錢般的大小,也蠻難去舌探舔吮,於是我滿嘴在他的胸肌上跑。

吻著吻著,我們接吻了。

我開始狎鬧著地調戲著他,在言語間表示,「我想要喝奶,可以嗎?……我找不到奶嘴……嗯,是這裡嗎?……我開始咯……」

他叫得真是很銷魂,但我不知道,這只是他浪叫的開始。

因為在我真正為他含莖時,他的叫床反應真的是讓我一絕,有一種鶯啼卻蕩氣迴腸的悠揚,也有很像小奶狗般地依依啊啊的,總之,就是一頭很溫馴的小貓。

而且,他的皮膚真的是雪白滑嫩,怎麼有這樣天生麗質的男人?

我在他身上南北兩處夾擊,十指捻乳,朱唇含莖,一邊耳語著淫話,他像被調教起來,那一種服從和溫婉,而且有一種想要又不想要,欲迎還拒的神態和浪叫,讓我非常亢奮。

到最後,我忍不住,扒開和抬高他的臀部,奮力地舔菊起來,為我的讀者做了又一次的毒龍鑽。他的菊沿佈滿碎毛,而且埋得很深,證明他的健身見效。

他是全程硬梆梆的,屌粗剛剛好,完全是男友型的屌,可以每天食用,不飽腹又夠滋味。

我本來還為他套上了安全套,準備坐姦他,而他是任由我在佈置而已,奈何我的準備作業時間不足,我們沒辦法交合。

接著我們再繼續廝磨時,我一邊含著他,沒想到他突然一洩如注,白漿全傾注在他的恥毛處。

我一一舔淨了。

「這就是我告訴過你的事情,我很快射。」他說。

「這是很正常的,而且不算快。」

我們仰躺著,我開始心靈按摩著他(此情景多麼熟悉,又是另一個需要我安慰的亞當的禁果讀者)

「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我繼續說著。

「你看我,又小又早射。」

「不是小,是平均大小,這才正常。我不喜歡太大的。」我說。「因為我遇過太大的,真的太恐怖!」

我想起了那位奇炮先生,七八吋長而且幾乎是三指合攏的巨根半徑,在抽插起來時十分疼,而且無法全根而入,我是裝不下他,他也嫌我給的安全套太小。到最後他一邊抽送時,一邊要我講述我的色色經歷給他聽,他才能保持勃起!

還有另一位是巴基斯坦裔和馬來裔混血男人,曾在他的下半身注射了不明化學品,成了畸形肥粗屌(此見聞未真正在我的部落格裡提及)。

我形容著那根粗肥的肉莖時,一邊撫著禁慾系讀者的下半身。一邊將這兩個故事說給他聽時,一邊讓他神思飛馳。

我不知道是否我的語言有魔術,因為他很快地再次硬了起來!

而且,是200%的硬挺!

我開始施展我的口技,與他的莖體來個唇舌交戰,而且我默記著我在的舔法,他會做出怎樣的反饋,他的呻叫聲就是非常直接的反饋。他喜歡的話,是怎樣的音律叫。

總之,我真的舔個不停,他一直說他的下半身不粗大,但就是這種小玩意,口腔不必撐大得這樣疲累。

我一直問他,「你喜歡嗎?」

他只是挨著挨著,閉著眼睛,有時在囈語,有時則在輾轉著肉身。

但這一輪,我的專注力是放在他的乳頭上,因為雖然他的硬挺程度已告示著他走出聖人模式了,然而真正驅動他的挺拔力的,是他的乳頭帶來的感官。

「你知道嗎?我已掌握了你的情慾密碼。」我說著,一邊吃著他的肉棒。

他望向我,等待我說下一句,「你的身上有很多解碼方式,有密碼的,有PIN,也有圖案解碼……」,然後我的手滑向他的菊沿,「有沒有插孔的解碼?」

我一邊吮著他的肉莖,一邊用不同的手勢捻弄著他的乳頭,時而撲上去狂舔或癡吮著,時而指尖漫舞,總之讓他的乳頭不能鬆弛下來。

他被我整得真的是啼叫加高呼,有一種唱戲的氛圍感,有一種淡淡的無奈,卻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騷,不是病床上的痛苦,而是一種體驗到從所未有的驚呼似的,但又自覺自己是否淫叫過度,刻意地壓抑著自己。

總之,他就是一種自洽不得,又想釋放自己的慾望表現。

我將他調整成是一個「叫獸」藝術家,與我的腦神經完全共振同頻了。

那一刻,其實我是很想與他有肉體上的結合,我想坐姦著他,圓了一種性器交配的物理契合目標,但那時我知道自己的腸胃不行,我怕會出現什麼狀況。所以,我放棄了那種以菊接棒的想法。

但看著他那根硬挺的肉棒,我又難以忍受。

他說他不是一個很好的一號,也不常做攻角色;做0號時也不享受,會覺得被強暴。但他的性器官需要大爆發與溫柔的安撫,才能舒緩他的焦慮與不安。

我在第二輪時,確實是舔了差不多一小時,他的玉莖,完全處於不敗不朽不頹之地。

我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能耐,光是口愛他人,就付出了一小時。

而他,從之前有些生硬的,到後來兩手已主動撫觸著我的手(在我含莖戲乳時),兩腿也交纏在我的肩上,總之,他的四肢勾纏著我的肉體,而且更加地主動與迎合了。

我感覺到他對我的信任度大大提升了。

我默記著舔他的乳頭各種套路,他最享受的是哪一套時,作出了我最後的一擊。

那就是,只要我啜著他的乳頭,闔唇覆蓋,舌尖在他的乳頭顫著上下抖動撥弄時,他就完全失控,叫得特別大聲,特別地騷浪。

我在他浪叫到巔峰時,突然「改口」含莖時,一切在我的意料之中,他口爆在我的嘴裡面。

而且,他射得真的特別多,一泡又一泡的,我全程接住,完全不讓他的精液一滴一點都漏出來。

他過後留下來小休與我聊天,已幾乎是虛脫狀態,到深夜時我再送他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發了信息過來說,「好累哦。」然後說,乳頭還未脫敏。

我到現在都忘不了,第一次見他時大眾場所的食閣之中,他的肩肌圓拋外露,幾乎破衣而出,但下一幕的記憶,是他的陽具在我的嘴裡顫動著射精。人生的際遇與劇本,真的跳針了。

(完)

2025年1月5日星期日

乳牛復仇記


很早之前,我就想將這故事寫出來,這次我不得不寫,但最近發生了下半場,我覺得這經歷很有啟發性,讓我慢慢說來。

在至少六年前,我在一家如今已關店的健身院分店中,在約炮神器上看到一隻輕熟型的華人乳牛在健身院裡,有露臉,不至於太蝦頭,是典型的華人雪肌滑乳牛型,(但他有另一個非常明顯的個人特色,我不便描述,因為一說出來可能很多人都記得),平時也有在健身院看過他。

於是開始線上聊撩他,當時我還是「純淨」和真誠的靈魂,想到對方要求我發人頭照,我就馬上發過去了。我想他該認得出我是一個熟悉的陌生臉孔。

我們沒有下一句交談,因為下一刻,我被他即場拉黑,我原地呆怔。那種把自己架上絞頭台被斬的受害感受是非常強烈的。

這也是為什麼此後我對乳牛很感冒且脫敏了,而且去年我也果敢地拉黑了一位平日不看我一眼,卻在約炮神器上發屌照給我的男人,或許這是天生保護自己的機制。

後來,幾年前線上拉黑我的華人乳牛,我在其他分店也見到他了,而且幾乎是逢去必見。當然,我不在乎他是否記得我(但我想他該是不會記得,他該是拉黑慣犯)。

我只知道他還是睥睨眾生,只與乳牛說話。身材稍有些走形了,因為腰圍粗了許多,只是肌肉線條仍在。

而且我感覺到他是一個騷0,特別是他在健身院後花園走動時,毛巾圍裹得特別低,幾乎當毛巾穿成是thong一樣,就是硬露出翹臀那一種。

後花園我與他的相見的機會更高,因為每次我坐進去時,不論是在烤箱或蒸汽房,不論當時即使只是我一人,或是一人以上,他只會開門進來,站立著,背對著大家,之後開門出去,不到10秒。

他的離去背影總像是一個不願呆在垃圾場轉身就逃的那種膽小壁虎。

我猜想他可能看到我在場,或是看到有一人以上,即使有目標在,他寧可負全世界,也不要全世界負他,因此他選擇逃離。

我注意他這行為很久(畢竟連續相見也很多年了),後來導致我也對他耍出同一招,如果我比他晚到後花園,只要看見他,我開了門後馬上離去,逗留時間不到5秒,之後再外出轉個圈折返(這時他也離去了)。

總之,一見到他時,只要我還有心情狎玩一下,我就離場,是一種明示宣示動作,就是告訴他,你一來我就跑,我也不想一刻都跟你呆在一塊。

後來,這種遊戲我覺得太無聊了,為什麼我要對他的現身有「反應」?是他主張遇人就逃,為什麼我要陪上他玩?而且,我當他不存在就是了。

於是,不論他是否出現,如果我在閉目養神,我只是瞄他一眼,我就繼續閉眼,不論他在與不在,我都當他透明,也不會影響到我。

所以有好幾次,我是發現他會稍作停留,而不是進門就停留五秒離去的動靜,我也置之不理,就是閉目養神,調整自己的氣息小睡。有好幾次我是觀察到他似乎有瞄準目標了,可是我故意做了電燈泡,刻意阻遏著他不讓他與目標對象有獨處空間。

這情景就好比一些煩人煩事的外部局勢,我已調整到自己是境隨心轉,以心轉境的態度,而不是心由境轉,換言之,我的心境我作主,不隨他人或外境所支配。

我們這種「互動」模式持續了好些年,直至上週被打破了。

當時也是一如以往,我在烤箱裡閉目養神,有許多常駐小妖走動,滿室妖風,但歪瓜裂棗為主,不去健身房削脂反倒是在後花園裡乞求滋養。

我沒去理會,當時是做健身後做得有些累了,還熟睡了好幾回。

這華裔乳牛進來了,進來一圈後,不知逗留有多久,就走了。我完全不知覺。

他進來時,我其實有一個微弱念頭,想拉起毛巾就離去了,又是那種給些顏色他看的調侃意味,但就懶得動,我就繼續歇息著,直至他離開。

接著我就去淋身濕身一下,再去蒸汽房,這時見到他獨自一人,站在牆沿。

我開門進來時,真的好巧不巧,與他四目交接。這是我記憶裡,第一次和他對望。

沒想到,這乳牛對我微笑了。

我很反射性地回報微笑。但我感應到他的笑意是帶著一種熱撩的。

那一刻我是很意外,我的記憶沒變,我的性格本質和內心也與幾年前一樣,都是同一個人,但可能我近來的身材變得比較瘦一些時,在人家的眼中,我變成另一個人。

他對我的微笑有妖氣,我馬上感應到時,我就走上去,直接摸向了他的毛巾。因為我收到了訊號,我可以支配場面。

下一刻,我就抓住了他的陽具。

你可知道那一刻是多麼地戲劇性嗎?在約炮神器上的搭訕,背後的動機就是要呷呻嚐嚐這頭乳牛,但我連機會都沒有,即場被拉黑,形同被判死刑一樣,等了好多好多年後,現在他的陽具在我手裡,這是大女主逆風翻盤的戲碼?!

如我之前所料,他的老二不粗不大不硬,算不上壯觀,反之還比我的細幼。

我的長線釣到了一條魚(即使不是大魚),當然馬上吃了。我蹲下來,大口大口地生吃著他,他任由著我,而且我感受到他的老二開始硬起來。

我也舔一下他的乳頭,才發現原來他有乳毫。

他當然也對我做著同樣的事情,大家就好像荒漠中遇到泉水一樣,吸著。

但我沒想到他下一句對我說的話,用英文來說:

「I wanted to play with you for so long!」


這完全是超出了我預定的人生劇本台詞。什麼?你想和我玩一局?你不是一見到我就逃嗎?你不是在很多年前拉黑過我嗎?


我就很本能地作了簡單反應:「真的嗎?」


另外我對他的人設是,就是一個說華語為主的阿炳,但沒想到他是用英語來溝通。


但我沒有下一句,我的下一句是,你是1或0?


他說他是1號。


我接著再吮吸著他的下半身,我的第三句話是,「我想要rim你。」


他沒有說可以或不可以。但他的身體很自然地轉向了門口處,看似在把風著,然後他弓起了身體,撅起了後臀,毛巾仍不敢脫下(該是怕有人進來時可以及時拉上)。


我掰開他的臀,望了一眼,竟然是無毛粉菊,然後一頭埋了進去,舌姦了他,同時也擼著他吊下來的軟莖,兩面夾攻。


這像上次馬來傲嬌乳牛一樣,或是我相隔20年再重遇一位曾發過情書給我的前同事,我們都是在久別再遇時,我親揭了他們最隱秘的一面,為他們做了毒龍鑽。


之前連碰都不敢碰,連看一眼也不看,我剛看到了什麼?就是看到一個男人掰開後的肛門,平時不會隨便被人碰或看的部位。


他的姿勢很熟稔,真的是1號嗎?還是其實是口頭上的1號?或許這解釋了為什麼過去他一看到我就躲閃的原因,因為他自覺我們該是撞號,沒戲了。


華裔乳牛在我站起來後,還親了我的嘴一下說,「我要走了,我還未work out的。」



我們還是在有在健身院見到面,我都幾乎忘了這一件事,直至日前,在健身院我經過他的身邊時,他抬起眼來,停下動作,朝我笑了一笑,我禮貌回應對他一笑,意會到彼此發生過的事,而我,只對他說過三句話──「真的嗎?」、「你是一號或零號?」、「我要rim你」


但或許,他真的忘記他曾經拉黑剔除掉我。他的陰暗面,就像他的肉菊上一絲一紋,我都看過了。


也就僅此算是一場翻盤,也翻篇了,我的情慾故事下一章,永遠不知道會翻到哪一篇,哪一個人物出場。我自己也很期待。


(完)


2024年12月29日星期日

頌坤


菲律賓網黃

連續去了KRUBB三個晚上後,我覺得這種大放題式的放縱有些過了。所以我休息一晚後,隔天再重訪時,那天的派對是恰逢雙男主角,而且移師到四樓的放映廳。

這是我第一次到放映廳樓層有派對。而第一男主是一個菲律賓網黃,第二男主則是泰國人,派對一開始,我就開始主攻那位菲律賓網黃,然而面對另一個也是來自菲律賓的訪客搶棒,因為他看見我在汲汲營營時,直接將那肉棒子搶過去,然後自報與他是菲律宾同鄉。

而我,恰好遇著了可以說英語的對象。我站在他的身邊跟他說,我是他的影迷,自稱有訂閱他的OF賬號。

他聽了很高興,還與我握手,更反問我來自哪兒,叫什麼名字等。

當時,他是全身赤祼,下半身一大根硬棒落在自己的同鄉的口裡,而上半身卻與我聊著天。

後來,我們就這樣祼身聊天幾句,我再問他,是否要操我時,沒想到他說,

「I am MB. I can f*ck you, but not here, and not for free」

這表白無疑澆了一盆冷水在我的頭上,我聽了吃吃地笑著意會了原來是來這裡吃兩家茶禮,一邊裝著恍然大悟,一邊趁機脫離。

所以,雖然這場派對兩位男主角,但完全沒有任何交配,另一個男主角更是玉女附身,完全不允許他人拉下他的內褲。兩人就像兩尊門神,站在對岸,各別接受人家的肌肉膜拜。

我大感無癮,有些意興䦨珊。但沒多久,我就在派對室另一端,看到我熟悉的人影:頌坤!

再戰頌坤

頌坤就是我在第一晚訪KRUBB時第一個交手的乳牛,他是助援團的固定班底,雖是綠葉角色,但每次我都和他有交集。

我看見他當時全祼,但一條老二已漏風了,然而垂長地懸掛著,看來像是剛剛進入聖人模式。

我湊近他时,撫摸著他滿身肌肉時,他彷如知道我是誰,但我們沒有交談超過十句話,可能語言不通。

但我感知到他是喜歡我這一類型,所以當我蹲下去張口就舔吮他時,他很快就硬了起來。

而當時在放映廳,燈光相當明亮,幾乎是處於半明狀態,有別於四樓的幽暗,這裡真的太透明化,這也可能是場子熱不起來的緣故。

所以當時即使有人走動,但我在為他努力吮棒時,其實就如同活春宮,完全高清無碼。

我感覺到他已全硬時,如同額頭般的硬度時,我就知道機會來了,於是我輕輕問他是否要玩一局時,他點點頭。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主動要帶我去房間區,我猜想他是想到那地方過於大眾了,無奈幾間房間區都佔滿了。

而接下來,他竟然拉著我進去了一個垂著半透明白紗的暗角,其實裡面是掛著一個滅火器,而及膝高的白紗似有若無,如同一個門簾般。

我轉身告訴他,我可以無套時,他看來很高興,然後,馬上舉砲進攻,而當時我已撅起了後臀,以狗仔式「迎駕」。

但那時我倆的姿勢真的很不順暢,他雖然塞堵了進來,也是因為勝在夠硬和夠長,但我感覺到隨時都會掉出來似的。

我當時沒有扶牆,而是兩手撫著我的自己的膝蓋,重心已是很不穩,就是一邊被操時,一邊有些踉蹌似的。

而且當時過程有許多人發現了我倆匿藏在這白紗區鬼混時,不斷有黑暗之手伸過來摸索我的肉體,我的前半身幾乎一再被人扯得痛了,使得我怒氣一來,出力猛地甩掉這些惡傢伙。

而且我一直遷就不到我後翹的高度,他在背後捅進來時,也顯得特別吃力。

我一邊捱著棍,一邊覺得自己也無意識地夾得很緊,可能是緊張,更可能是受到太多干擾而身體繃了起來,所以感覺就是像走著山路似的。

但沒想到,在約五分鐘的抽送後,他在我身後說,他射了。

我被內射了!與他交手幾次,第一次被他內射,而我,情緒還懸在半空,而後庭也一空,他那根近六吋長的粗屌已和我解體。

而當我轉過身想要與他告個別時,我看到有一個小胖正在捏著頌坤的乳頭,他也來者不拒。

我馬上加入,攻向他另一個乳頭時,而小胖則與他玩著曖昧對視等的,隨著雙星伴月,剛剛內射的頌坤,他那根熱棍子依然被我握在手裡。

漸漸地,我感到他的血性回歸!他又開始硬挺了起來。

他真的獸性十足,完全是配種馬的料子!我馬上再轉過身去,手往後伸,拿起他的肉棒子,他也非常識趣,重新進入我的身體。

加入第三方,小胖子成了我與頌坤再度合體的潤滑劑!這時我朝向懸掛滅火器的方向,所以可以扶著滅火器,而身後卻在為頌坤「滅火」。

由於頌坤剛內射了,我的內壁依然張弛濕潤,他的進攻非常順暢,我也感到絲滑起來,而且開始聽見啪啪啪聲響傳了出來。

我開始杠著,叫著,很多人掀開白紗來看個究竟,而小胖子就在我的身前,最後我索性當小胖子是柱牆似地抱著,恰好我的頸還可以枕在他的肚腩上,背後就一直接著頌坤巨根不停地抽送,而且特別強猛有力!

我連那小胖子的樣貌是如何也不知道,更沒有興趣窺探他的下半身,我只當他是一個被攀附的人肉矮墩,特別紥實。

而頌坤的梅開二度,特別用心與賣力,而且時間相對地長,這一回,我們該是遇到了天時、地利人和的條件了。

這種站著被操,半掩半遮的姦淫感特別讓人興奮。我忍不住一浪接一浪地叫了起來。

這頓飯後甜品似乎來得更回味,無奈還是有結束的一天,頌坤顯然已被我榨得太乾了,所以當他抽身而退時,並示意拍拍我的臀兩三下時,我知道他是喊停了。

我帶著笑意離開。

過後再去清理自己排洨時,才發現頌坤真的插得太深入,嘴角微微地會心一笑。

我突然想起其實我與頌坤在前一兩年的交手,也是一晚吃兩回的,其中一晚的最後一次,還是進了小室,以非常親密的傳教士姿勢完成性交,當時他摟得我緊緊地不斷抽插,我知道他是打獸藥練成一身鐵皮,然而還是非常地享受。

我事後還找到了他的推特賬號,全是記錄他的健身記錄,很可惜,我現在忘記了他的推特賬號名字,在關注者名單中找了幾次都找不回。

2024這趟KRUBB 注定是讓我難以忘懷,一晚挨操15回、被OF網黃實操、開發韓系底迪做一號,還有和頌坤躲在白紗下的暗操,成了我的遊記記憶亮點。

不過,其實還有其他零零碎碎的人物奇遇記,或許下次再寫。


2024年KRUBB之遊全系列:


第一天:




第二天:



第三天:

第五天:


2024年12月23日星期一

KRUBB2024:貪狼撼龍②- 完結篇



前文

看著庫猜奮力地用狗仔式干著一位跪著的0號時,我知道自己打錯算盤,一如之前有一次我遇過的那位當紅男優Gabbies,在登場KRUBB時,完全是像白月光自己罸站,也不允許人家撫摸或口愛他的肉體。(因此此後我對他完全無感了,即使有免費片子也不看,更不想撰文來寫。)

我本來以為庫猜就是肉身菩薩般供人參拜,不落凡間的。我來晚了。他竟然發起攻勢了,為什麼我套姦不到他呢?

我有些急了,而這時他將那0號(又是常見的小隻馬薄肌男)提拎了起來,要零號跨上板凳區上,而且開口請那位長髮肉山阿嬸騰出空間,讓薄肌男零號有空間上床。

庫猜的操送步奏很急,馬上燃情了,許多人已圍觀,而我已站在庫猜的身旁,看著他的肌肉在操人時的顫動,那0號是完全看不清樣子,在庫猜的眼前,其實就是一個人肉飛機杯而已。

這種近身圍觀、高清無碼的感覺真美妙,一向以來自己就是在手機/電腦通過格子來觀看庫猜的操人影片,現在則是在我身邊實體操送起來,我自己像從實體世界走進了虛擬世界裡,似真還假,眼前的人物是喘著氣實實在在地猛挫著一個零號。

●Part G


我這時冒出一個很大膽的要求,我知道我不提出來,我就錯失了機會。我直接在他耳邊用英語說,「你可以操我嗎?」

這節奏得拿捏得很好,因為他可能也膩了,要換換對象,而這時後面湧上來的人越來越多,我已快被壓倒在板凳上了。

我得馬上擺好姿勢,但我看著他,讓他與我有眼神對視,我們一看對眼時,庫猜點頭了!

【圖文不符】當庫猜點頭時,我的心情,就像這位妹子般難以自掩的狂喜……

我那時欣喜若狂,馬上撅臀相迎,以狗仔式鑽空隙,這時那位0號完全不知道我已趁虛而入,因為下一刻,庫猜已將鎗頭指向了我,我有些小擔心,因為我完全來不及為自己抹油。

我那時是從中協助讓庫男對準關口,我伸手一摸那根肉棒時,再次讓我震憾,他無套!

在OF裡他每次出場都是有套,而現在他無套了,但我不理會那麼多,機不可失。我馬上作好準備,「開菊迎薪」。

庫猜在我背後挺進來時,著著實實是一記悶棍,一捅而進時,確實讓我叫了起來,因為實在太粗硬了!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真的是鑽石一級硬,難怪可以從事愛情動作片行業,他看起來不費勁地就深探了我的內幽谷,我甚至感覺到自己的內壁是完全崩裂的狀態,我第一個念頭是,不行,太干了!

可以無套,但不能無油!

而且我的後庭的關閥機制已開啟,因為不是新鮮打開,自動打了活結,一號在這時會感覺到我緊而牢的包裹牢套,該會是有一種穿絲襪的撐破感。

在黑暗和人聲沸騰中,我馬上掏出嘿咻包裡的潤滑油,自己擠了一抹往自己的關口一塗,而庫猜也有默契地脫棒而出。

我與庫猜再次合體時,他在深層突破的那一刻,才是慾仙慾死的結合!那根旗桿型肉莖,勾心勾魂勾魄,完全是夢幻世界。

庫猜的粗硬,完全是直達我的心坎,我本來稍有小疼,但很快隨著他的節奏而緩了起來。他的肉棒是一吃就上癮的,他抽離時,你希望他可以駐留多一秒也好,他直捅到底時,你又想他長一些些就更好,他快速抽送時,你又希望他可以肥粗一些。

總之,在那幾分鐘裡,每一刻我都想要更多,我這一刻和下一刻的貪念是遞增的。這是多麼可怖的肉棒,他竟然打開了我的情慾潘朵拉盒子。

我趴著,或是半身撐著承受著他從後挺送而來的悶棍,同時盡量放鬆自己的肉穴,不做任何有意識的調節,讓庫猜的肉棒順利往返通關。

我開始自由伸縮,一開一口,如蚌飲水,我聽見他的呻吟聲,啊啊啊地發出來,這是我的男人!我心裡想,我就是取悅了這男人了──從我倆的合體創造了出來。

我的人生從未料想這一刻,可以與自己夢寐以求的男神級一號享受到那種合體之歡,終於體驗和體會到專業男優的頂級抽送(而且還是免費,除了付入門票!!)。

即使我當時是半跪著,但是那種飽受雨露均霑的幸福感,我想像自己已門寬道緊,形若田螺,開門鎖命,就是要賜他不死不活。

那時候我不禁放浪高呼聲來,不嗚叫不高歌對不起自己!

Part H


然而,我還想要更多,而且想翻身體驗傳教士姿勢時,沒想到,下一位0號也趁虛而入了,庫猜鎗頭轉了角度,繼續用狗仔式姿勢直插另一個0號的穴裡了!

我有一些小失落,但沒有辦法,下一秒本來屬於自己的粗一,已在人家的菊裡捅個不停了。

但我的接任者看起來受棒不順利,因為他比我更痛苦,一直用英文叫疼,我確定不是泰國人了(因為太暗了,而且這位搶任者一直俯壓著頭),庫猜試了三、四次入棍,還是被自動兌擠而出。

我這時馬上拿出我的潤滑油給庫猜(竟然讓我有一種照顧一下自己閨蜜的俠義感)。

庫猜一上油,馬上開動引擎直搗黃龍,那位0號被干得呱呱大叫,這時我摸著0號的肉體,依稀感覺他是派對開始前,一位與我一度互摸而稍有交流的馬來西亞乳牛零號。

庫猜的抽送感覺到比上我時更加劇烈,我心裡有些妒忌,而且庫猜的呻吟聲更猛了,而且抽送得比我更長時間,我有些不甘。

這時我發現庫猜開始抽搐,乍看是射精了!我心裡有說不出的酸意,有一種龍種留在他人身上。我的套姦榨不到他的白漿,而肥水流入他人田。

而這位第三位0號(我是2號)剛解體退下,豈料四號騷0已撲上來,同樣是跪著待操,庫猜見洞就插,我也不知他是否是剛射精,但看來是射精後仍有的餘溫來自燃。

這時我聽見庫猜用英文輕柔地對我說,「可不可以借我一些潤滑油?」 而他知道我一直在他身邊,是他可以擅用的資源。

而這四號騷零體型更大,然而我覺得不出一分鐘,他又用英文(看來也是非泰國人)呻吟著,「I’m cumming, I am cumming……」依依啊啊叫了一陣,而庫猜這時十分呵護地迎合著他,「Cum… cum for me……」

真沒想到,我們這群貪狼,就這樣圍上來撼龍,到底有多亂有多淫?我當時就是全情沉浸式地觀看和感受眼前的這一幕。

Part I



但看著這四號餓0要擼射這一招,我靈光一閃!我這時再為自己爭取多一次,我提出了這個請求:我用英文在庫猜耳邊說,「我也想被操射,你可以再操我嗎?」

沒想到庫猜點頭了,而那位自擼射後的餓零自動翻身退場,我馬上佔據床面的大片面積。

這時270度是黑影幢幢圍觀,這時我馬上仰躺,擺出我最愛的體位:傳教士。

我豁出去了,其他騷0不敢在暗黑中眾目睽睽「露臉」,而我在暗黑中,還原了我的性慾真實面貌,就讓其他人看吧,讓人家看著我苦練得來的肌肉,讓人家摸著我下半身。

這是一項國際盛會,我不理會,總之我未得到的肉莖我是鉄了心硬了棒也要得到!

而我這一次和庫猜的梅開二度,我一上陣馬上為自己搽上大量的潤滑油,而我這潤滑油恰好有薄荷成份,所以量多就有麻麻涼涼的體感。

這時眼前的我,就是庫猜健美碩壯的肉身,乳頭漆黑中可見,因為他手腕上的熒光棒散發出來的幽光映照著。

庫猜的旗桿型肉莖子插入我的蜜壼後,我感覺到比之前的一陣舒服,已經不疼,而且我已多方「埋伏」,有事即應,他一進來,我馬上有意識地給他送上吸心大法。

我產生了一種飽實感。有一種在命餓到不行時,突然有美食送到面前的滿足感。

我望著眼前這禾田色肌肉乳牛,他的肉棒不再給予別人,而是我牢牢地吸納住。我感覺到我們開始契合起來,我自己有一種粉嘟嘟的飽漲感,而到他的肉棒子彷如還未射精,因為仍是那麼地固硬。

我聽見庫猜在抽送時的呻吟有些微妙不同,與之前與我一起合擊撼龍的貪狼騷零抽送時,他這時的神情是仰頭,而且有些抑制的,彷如在我的體內,有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咀嚼著他。

但感覺上,我自己成了一個空竹筒似的,是直通,又讓他節節有致地前進。

然而,其實我在這一派對局之前,我自己卻在另一局被另一個泰國漢子猛操時射了一回,清槍了一輪,以致在我兩腿再扒開來迎棒時,還是有些心力不足。

Part J


庫猜就拼命地一直在操送著,四週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吧,因為我聽到很吵雜了,然而當我聽到我的肉體與庫猜的肉棒傳來一陣啪啪啪的聲響時。

我突然硬了!

有一種不破不立,死去了再活來的感覺,而當我如此硬挺起來時,可能對庫猜而言,就是在「收口」了。

這時我聽見他對我催射,用英文很溫柔地對我說,「Cum……cum for me……」可能他在趕著收工?

而這時的我,馬上想要拿捏著他,我就繼續讓他操送著,一邊自擼著,讓自己飽受兩種夾擊,前後上下,同時一邊撫著他的肉體,這種山珍海味,看著也悅目。

這時我才真正地感受著這種鋼砲鑽石屌的威力,因為他的打樁模式是密集而快速的,在一種高速中,我的肉體每枚細胞彷如都被他撼動著。

人影幢幢下,彷如八方風雨,而我的下半身,前半身風起雲湧,後半身依然玲瓏小巧,但內藏汪洋大海。

庫猜一頂到底,再一頂到底,應聲狂湧,他看來洶湧而不洩。

而我在他奮力沖刺的末段時,讓自己開了煙花和香檳,滿天星火和傾瀉一地。

而我的男神,滿滿的一根正插在我的穴裡,我滿足了,這是真實的嗎?

我在開香檳時,物理上該是緊鎖著庫猜,他也喊叫了出來,然後繼續沖刺,我萬萬沒想到,我看著他仰著頭,再看著自己的肉體上孤舟蕩漾。

他內射我了!

因為,我完全鏈結到他肉莖的海棉體在顫動著,而他射精後,停止抽送,喘著氣靜下來約五秒中。

從未想到自己想要的男人,射入自己的體內,如此直接,如此親近。而且,他不是剛射了嗎?還是……我自己也不知道。

直至庫猜拔棒而出時,我有一陣落空,而這時人群開始散去,因為很多人都看著我倆各別都射精了。

庫猜非常禮貌地,拿起他的毛巾,往我們的交合處接觸到的板凳墊面上擦拭一下。然後用泰語對我說謝謝。

這時候的他,不再是我的男人,而是這家三溫暖公司的受薪人。

因為,他收工了。

然後我們散伙。我是這場派對中他的第一個男人,也是最後一個男人。


我後來下樓去廁所,清理一下自己,還好沒有什麼難看畫面發生。然後我自己伸手往玉門關深指一探,那是熟悉的味道,我身體裡,留下了我熒幕男神的精液,適才的肉慾橫流、汁液四濺的場面,人生難得多少回?太虛幻了。


這只是我曼谷的第二晚,第一晚菊開菊合了13次,而第二晚我就達到了派對的夢幻巔峰,我有些迷茫,我第三晚還要來這三溫暖嗎?還會有什麼故事可以發生?


彩蛋:第三晚還是有故事發生,我自己也意想不到。


(第二晚完結)


後注:這一篇是我在搭機離開曼谷時,因提早抵達機場,揀了一間餐館,開電腦寫出來,當時越寫越硬,真是事後餘勁太足了……


2024年12月22日星期日

KRUBB2024:貪狼撼龍①

 ●Part A

曼谷KRUBB三溫暖幾乎每天都聘請「猛男」登上晚上8點的大亂斗,有時會有雙男主,並會叫上其他幫補乳牛/薄肌男等做後援團(綠葉團),來搞熱派對。


2024年結束前的的曼谷之行,我終於等到了一位我喜歡的猛男,恰好他在我在曼谷出訪期間的受邀大男主。他不是常去KRUBB登台,但每次受邀出場時,都與我抵達曼谷的期間擦身而過。



我看過他的幾部OnlyFans的片子,他雖非是當紅或常出品的猛將,但絕對是經典的暹羅乳牛、剽悍打樁機,還有一根粗黑大鋼砲、旗桿型鑽石屌。


他偏向於泰南區古銅色的野生狀態粗獷美,類同於馬來人的輪廓,他的肌肉與乳頭,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更是一種天菜與男神級的存在。


我曾經跟一位很親密的網友分享過對他的慾望,他雖不俊美,但我完全被他那種臉孔與氣質所著迷。


直至這一次,2024年的曼谷之旅,我終於碰見他了。我在此稱他為庫猜(化名)。


●Part B


為了這一場局,我特意將當天的行程提前安排,以便在最舒服和從容的狀態下,能與庫猜相遇。


在晚上八點開始之前,我已在健身房看到庫猜。當時近距離見到他時,有些意想不到,他的身材更加健美了,已練至精瘦及低於5%體脂率的那一種,對我來說,這似乎太瘦削了。


一兩年前我開始注意到庫猜時,當時他該是處於打藥增肌期,所以臂肌或是胸肌等特別龐大。


但眼前這一位,其實看起來更像一頭小種馬(他身高不高,就是很典型的暹羅漢的身高),而且他的臉看起來更小了,五官是屬於小量感且濃顏系的。


而且,他的眉毛粗黑(看起來有修眉過了),連鼻子我也發現到是相當高挺尖削的──我竟然在與他擦身而過時都看到眼裡),感覺有些不像我印象中的他,就覺得他的臉與肌肉感,都是經過很精細的雕磨或挨刀而成,而且感覺就像黑皮膚的白種人。


平面上的視覺與眼前所見的,完全是兩回事。


他當時是在滑輪繩纜機做著健胸動作,我好想告訴他,「我是你的影迷,我常看你的視頻,我…… 我想被你……」


但是我按捺著自己,我知道一小時後,我就可以近距離接觸到庫猜了。


●Part C


派對開場前,派對室已聚集了全票祼男,而庫猜也已就位,他站上了一個矮腳沙發椅,儼然是他的小舞台。在漆黑的小室裡,他手上的紅色熒光圈散發的幽光映照著他古銅色的肌膚,浮凸有致的肌肉,如同袖珍版的羅馬戰士般佇立著。

當時庫猜還穿著內褲,工作人員當時還儀式感地敲了一下鈴,意味著活動正式開始。


而我完全沒有想到,沒人搶先第一步,於是我挺身而出,成了第一個邁向他的男人。


我撫著他的肉身時,庫猜一如之前那些慾男,就是菩薩般的站立睥睨眾生,沒有多望我一眼,而我覺得自己幾年來的守盼,終於有一種夢幻成真的感覺,因為我摸著他的胸肌、臂肌,還有那兩枚Oreo般深色的大乳頭。


我下一步就拉下了他的泳褲,直接看到了他還未勃起的老二(原來他是屬於充血型,即Grower的鵰)。我真的佩服自己的勇氣,因為我第二件事就是將他一口叼起,放入口中!


這叫先拔頭籌,先插頭柱香,嘴裡享受到的是他充滿韌勁而尚在嬰兒狀態的陽具,質感已是相當粗肥,這時其他人已湧了上來。


但他身體是剛沐浴完畢後還散發著一種淡淡的香,連那條玉莖也是清幽暗香刺鼻的。


從一個平面接觸的人像到腦海裡投射出來的粗一映像,到當下嘴裡實實在在的為這明星般的男神口交著時,當下的場景所帶來的震撼,其實更像是中了六合彩頭獎一樣,我心裡千迴百轉,「是真的嗎?是真的嗎?」


我不敢太過用力過猛,因為怕牙齒傷皮,我就是用舌頭覆蓋著他的龜頭,再用嘴唇將他啜合起來,像啜麵條一樣。


漸漸的,庫猜就硬了起來,我為他的挺拔感到驕傲,而且他已開始呻吟起來,這時,已有人開始吮吸著他的乳頭起來,他的肉身被許多祼男環伺著,如同流雲逐月,揮之不散。


我一邊口愛著他,一邊用手托著他的臀肌、大腿肌等,他連屁股也練得特別瘦削,完全像薄皮包餃子似的,皮薄肉陷。


而我已發現有其他蠢蠢欲試的男人簇擁撲上來,等待著接口。我知道我的時間快到了,直至他將全根硬屌從我的嘴中拔出,然後我看著他用小毛巾抹一抹那根我努力過的硬屌,活塞到下一家的嘴裡。


我知道屬於我的造夢時間段已結束了,對於庫猜而言,他只是一個站崗的哨兵,他需要合理分配的肉體給不同的客戶,我雖然是第一個嚐鮮的人,但也是眾生中的其中一人,第一個也是第N個。


所以我轉身離去,混入了祼男群中。


Part E 


我在派對室裡遊巡著,全場仍有其他幾個小配角助援團,任人意淫撫摸,但都是幼態的薄肌男,有些則是小辣椒,完全是芝蔴綠豆,我喜歡的那位乳牛助援團頌坤,並沒有出現。

後來我撈到一個看似有異域風情的男子,有些淡顏系,但一捏下半身,驚人的肥大,我憑著暗暗幽光再看之下,原來是一個棕色白種人,我猜他是從拉丁美州來,我先問他是從哪個國家而來,他用英文答稱是哥倫比亞。

果然沒猜錯,是來自拉丁美州,可能我真的看了太多來自全球不同區域的愛情動作片,憑臉就知道來自哪區的人種。

哥倫比亞男問我是否要走出派對室,我欣然同意,我與他快步走到囚室籠子區(那兒是有兩間小空房),而恰巧有一間房間騰了出來,我倆馬上鑽了進去。

那間小室是有窗而稍有光線,我開始對哥男汲汲營營起來,他看起來就是膠原蛋白滿滿,仍有戒不掉的嬰兒肥,而且連那根肉二頂天立地起來,也是粗肥厚美,暗透著一種奶騷味。

然而哥男的肉棒硬度是難以小口淺酌,只能大口大口狂吞才行,但我感覺到他的硬度仍然未達黃瓜程度,就只是香蕉程度而已。

那時我內心還有小劇場認為,我終於可以吃上人生第一根哥倫比亞裔的屌了,我就要嚐一下久違的拉丁美州男人。

然而哥男看來也有自知之明,我為他口了約十分鐘左右,依然不成事,他說他要離開了,因為覺得房間很悶熱。

我倆過後就散場。

(題外話:而哥男在我接下來的造訪時,在透明房中看見他當一號干著另一個洋零,由於過於粗大,一直要借位就勢,而且動作很細碎,就是一回就是一插到底,又全根拔退,流程很不順。)

(所以我的小總結是,偏向白種人的洋炮,其實很難處理,很難一硬到底)



Part F

我與哥男相忘於江湖時,我這時重新返回派對室,眼蒯所見就是一山一山的人,各自成幫派,肉慾交織,呻吟聲啜吸聲此起彼落,偶爾聽見有啪啪聲。

後來我循聲而去,屬於庫猜的主角板凳區,有人在圍觀了。我馬上移步前去。當時板凳一直有一位長髮肉山阿嬸佔位待操,而我的眼光一掃到那兒時,就發現一個熟悉的身影。

庫猜正在操著一個零號!

我沒想到這會發生的,我以為庫猜就會全程當作肉身菩薩一般被人供奉撫摸而已,而我來晚了,心裡的遺憾一湧而上……

待續:完結篇

2024年11月25日星期一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②



僅看題目,一大串的很多標籤「正裝」、「乳牛」、「禁慾系」,這就是那位禁慾系讀者的出場「角色」,我還不知道要給他起什麼代號,因為他身上有很多標籤,但最強烈的就是禁慾系,所以總結起來,就是「他」了。

如果說他是佛系,那麼他就不會找我吃晚餐了。我對他的獻議是蠻意外的,因為他就是清湯寡水地與我三不五時聊著話,然而那次他就提出說「吃頓晚飯」吧。

我們很快約定某一天的下班後吃晚餐。

那一天其實我的狀態不是很好,而且還吃了一枚班納多,而且聲音也變了,我本來想要延期,但就想到擇日不如撞日,索性了結與他不曾見面的那種拉扯感。

我們就約了在商場裡的一間食肆,他比我先到達。我抵達後在餐館門前就見到他一人坐著,他一抬眼就認出我來,因為那時我已對他展開微笑了。

他不知道我長成什麼樣子,因為我之前一直拒絕發我的人頭照。

他不是我第一個約見吃晚餐的讀者網友,其他讀者是吃過一頓飯後,不是因為條件不合,就是根本沒有火花,無法雙向奔赴,加上有些是前置條件設定好──只做朋友,不涉其他,就不在此類別之中。

而一些本來是想要「先看臉再看是否上床」的讀者朋友,我的經歷是,遇十個十個都是拒絕了,我的被拒率是100%,這鎖定的終局該就是我的宿命,這也是我許久以來經驗告訴我,見面吃飯談話一兩小時,此後彼此就不再是朋友了,因為「開始見面就是結局的開始」──神祕感消失了。

所以,我的神祕感在他抬眼望見我時就消失了,我就是以一個原我的狀態登場,而且還是一個狀態不佳的人,聲音變了,感覺到自我也在消失中。

我坐下來後與他寒喧一兩句,他遞上二維碼讓我掃碼點菜,我倆就沉默了五分鐘,在這冷場裡其實我是要想著吃些什麼來遷就我當時的身體狀況──不能油炸等之類的食物。

這冷場其實也預示著我們那一晚的終局是如何。我也沒有多想什麼。反正,此生一見,不復相欠,我得接受這樣的規律。

點完餐,我們四眼對視,一如所料地,他比我看他的臉書形象長得更為高大偉岸,這是之前商場偶遇旁觀偷瞄他第一眼的印象,如今他就在我的眼前,與我四眼密會。

他的五官是屬於中量感及稍偏大量感,而且頭髮真的很濃密,連帶的眼睫毛也是蝶翼般地閃動,皮膚質感也是很好,如滑瓷般的嫩白,他當時還是穿著白色長袖貼身襯衫,外拋渾圓的肩肌及凸出的胸肌,在餐館的吊燈映照下形成非常強烈的光影浮凸效果,看起來真的非常乳牛,讓人有一種想捏一捏的沖動。

整體上,外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有運動習慣而干練的正裝上班族,非常強烈的性張力。

但我忍下來要按捏他的肌肉的沖動,畢竟,我沒有感覺到他對我有一種性衝動,從眼神、語氣等可得知,從我們開始聊著彼此的社會身份,例如專業、工作、經歷、居住地、生活,包括他脫離單身後的感情生活,他是非常平鋪直敘地說著。

而其實他是屬於非常傳統屬性行業的專業人士,加上是30多歲的歲數,其實是屬於事業上升期。如果是直男,該是陷入主流路徑,要成家立業,要娶妻生子,要替女朋友拎著名牌包逛街了。

但他現在坐在我面前,與我說著他的故事。而他平時的社交網站,也是發佈著平日正規社交生活的照片,食物、朋友圈等。

比起打字時那種片言隻語,至少他的談吐是正常的,整體言談舉止不至於偏母的花旦戲精附身,但也不至於過直,如果不敏感,其實還是有一些人夫感的直男感覺。

而且他的聽覺特別好,也因為他的聽覺好,所以他在說話時,我反而沒有什麼聽得清,因為他感覺自己說話已特別響亮了。

聊著工作時,其實是最多課題可以觸談,直至上菜了,我們彼此吃著單座食物,也一直在聊著。這是我許久以來第一次可以直面與另一個真人來聊工作上的困境──畢竟我與外人社交的機會是很少了。

後來晚餐吃完了,就是曲終人散的時刻。我們不像在網上聊天室般的撩騷,一切都是平靜的。我預知到我們的終局就定好了。

我們一起步離餐館,他站在我身旁時,再發現他確實是蠻高大偉岸的,有一種避風港的魁梧感,我問一問他的身高(屬於高人群了),一再問他說,我還是忍不住「怎麼臉書上看見你是那麼小骨架的,你真的不像這麼高大。」

那時真的想環抱一下他的腰,讓自己像個小女生一樣。或許是我近來真的遇到太多小種馬了。

在想著是否要找其他地方續攤再聊,他說要上個廁所再決定,畢竟我倆已聊了近兩小時,所以我們同行去。

我先進廁所的尿盂列排,我以為他會站在我身旁,但他選擇站在離我較遠的尿盂。我是有些失望。

當時廁所無人,我一轉念,馬上提起褲子移步到他尿盂旁的位置。我輕聲告訴他,「我要看。」

「別看。」

但我還是那個色膽肥粗的我,之前在撩騷時有哀求過一看他的肉棒直面目但不得要領,如今機會在我面前,於是我伸過頭去一看。

一看之下,那是一根已割了包皮的肉棒子。

而且,他硬了。

「你好大。」我說。

「哪有。」

我們真的像小學生那樣討論性器官,我還說,「我可以摸一下嗎?」

我沒想到他沒有拒絕。他讓我伸手過去摸他的陽具。「別玩了。」他悄聲說。

我們從廁所出來後邊走邊行,漫無目的。我試探地問著,「找不到什麼地方的話,不如就去回我的家吧。」

「好啊。」他就是平平淡淡地說。

我那時心裡有些喜出外望加上不可置信,「真的?」我反問他。

「是啊,不過等下你可以載我回家嗎?」

其實他是搭公交上班,而且原來我倆的居住地是10分鐘內的車程距離而已。

「當然可以。」

我是沒想到會約炮,畢竟我的心思其實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擺放,而且,我心裡想著的就是「我家裡真的好亂!怎麼帶人回家?」,有一種忐忑,因為我的前期作業其實並沒有做好,如果事情要發生時,我會怎樣?

我與他就這樣,亦步亦趨地離開商場,去停車場去取車了。

(待續)

2024年11月24日星期日

禁慾系乳牛讀者的故事①



我是怎樣被這位臉書朋友吸引到的,我覺得該是他的乳牛身材吧。

因為確實是看著他蛻變成乳牛,然後我開始私訊請教他如何搞好身材。

我不確定他是否有讀我的文章,但加了我為臉書朋友,我想都有讀過我的文章吧。

他看起來很年輕,勝在青春年華的光芒,肉體上也是,我們只是隨便聊,後來演變成撩騷起來。

但聊下來後可以做出幾個總結:他有些佛系和禁慾系,自稱對性方面的興趣不大,而且是偏零號,但完全不享受當零號。而且,他答話時總是言簡意賅,該就是省時打字吧。

他對我的樣貌感興趣,但一如以往,我是不發人頭照給任何讀者,要見面就直接見本尊。

所以我們的談話一直停滯不前。

後來我們的突破點是有一次我問起他,吉隆坡某間商業區的商業中心在午餐時間有哪間好吃的館子時,他又是佛系地隨便介紹。

我本來還想看依他的介紹導航去看看。之後在某一次,我竟然在那商業中心見到了他。

當時我見到他與同事一起,但他全神貫注地在手機打字。我望見他時,是因為他就是一身貼身的長袖上班襯衫,肩肌突出,胸肌也幾乎破衣而出了,是全場最乳牛的那一位。

通常乳牛是會觸發我的雷達機制而讓我多望幾眼,而就在我多望幾眼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就是與我一直私訊的讀者朋友。

他當然不知道我在偷瞄著他。

只是我很意外,所料不及的是,他的體格其實是蠻高大的,但在相片中顯得有些小種馬,可能是他的體架小。

而且因為臉書相片裡都是自拍,極少正面照,所以當時我走過與他擦身而過時,我是有些嘖嘖稱奇的感覺:原來社交媒體呈現的,是有那樣大的濾鏡。

以為是個子矮小或精瘦的,原來是一個偉岸體格;以為是一個底迪型的樣貌,穿起正裝時實則是相當成熟穩重的。

是的,這乳牛讀者有一種人夫感,就是很親和,整體顏值不低於水平線。但也不至於到帥如潘安。

另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特點是,從他的濃密與烏黑的髮質來看,感覺上他是荷爾蒙發達的乳牛,但在臉書相片上則像那種淡顏系與滑嫩白斬雞的類型。

而且,如果不是他身穿貼身襯衫,基本上他就像一個直男。

我們就這樣第一次見面,只是遇見,而不是相見,全是與印象中顛倒過來的視覺新認知。

但沒想到,我和他的故事,才這樣開始。


2024年10月28日星期一

來自乳牛的誘惑


我終於見到了一個「認識」很多年的健身院乳牛的肉棒。我真的沒想到眼前的一幕會發生,就是那一瞬間,我知道我有很多故事要說了。

這頭華裔乳牛其實在健身院遇過很多次,連IG也關注上了,這麼多年來(我覺得該有逾8年了)我們都是相見不相識。

因為這頭乳牛,其實就是專挑天菜來撩騷而常矯情地擺出自命不凡的範,我肉眼看過他只會撩那些天菜或奶狗聊天,然後再在IG上看著他逐一tag那些天菜的賬號。老實說,我聽他的說話口吻,是屬於一種動物式的低認知群體,就是空有乳牛殼,但內在氣質很低下。

而且,僅從他的IG發圖文來看,說白了,就是一團慾望而已,露骨卻又低俗。

這麼多年來,我是知道他從不看我一眼,至少我們都是彼此意會是熟臉孔,但沒有開口說話。

直至有一次,我在使用槓鈴板凳快結束後,他才湊過來詢問我,他是否可以接盤。我說可以。就這樣淺淺的交流。

後來再後來的有一次,我們又在健身房後花園的蒸汽房相遇,一如以往,他當時與另一個天菜系底迪搭訕,毛巾拉得快掉下來了,讓自己的老二快拓印出來了。

底迪離開後,剩下我與他。

他望了我一眼,我也與他對視,但我沒有說什麼,當時他是站著,我是坐著,我看到他飄過來的眼神,顯然是我的肉體乍看是有吸引到他。

然後,下一秒,他的眼神飄走了。只是在一兩秒中,我讀到他眼神中的嫌棄,那一瞬間我感知到他對我的評價:不精瘦、不帥氣、就是一堆肉、不是我要的人、我值得擁有更好的、這傢伙不配得到我……

然後他舉步離去了。

在那一刻,我就知道,這個好色的雄獸,我在他面前根本沒有價值。

所以,今天我翻回前幾天這華裔乳牛在約炮神器發送給我的TAP時,我是有些意外,當時他只是發一張無頭肉身照,然而我卻認得出他身上的紋身,即使只是局部的紋身顯現。

而且,他在約炮神器上,不再像IG般強調自己只做一號,而是零一雙修,就是底子裡的一個騷零吧。

在約炮神器上,我留言跟他打了一聲招呼,然後再問是否要交換人頭照。

他很快地解鎖他的相冊過來,我一打開來看,果然就是他。

相冊裡有幾張照片,都是他IG拷貝過來的半祼照。

最後有兩張是遮臉的全祼照。從身材與乳頭來看,確實是他。

我完全看清了他的肉體,從沒有勃起的包莖,到挺得立起的老二,鏡頭上看來是有六、七吋。

難怪他自覺自己有挑人的高位,因為有粗長硬屌。但未勃起時卻是如此平凡。

他追問著我的人頭照時,那一刻我怔忡了,我感應到當我解鎖我的相冊露出我的盧山真面目時,他會馬上封殺我,翻臉不認人,因為據我對他日常生活的觀察,連平時他也不望我一眼,而此時是要約炮,這種顏值主義的獸,會當我是垃圾一樣扔掉。

而且此後他在健身院上看見我,也會漠視一番。

如果他沒有封殺我,而繼續當我透明,那也是一種拒絕。但我覺得這可能性很低。

所以,我當機立斷,我封殺了他。

他可能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封殺,而且被一個只有肉身而沒有臉孔的人封殺。

但我先發制人了。

因為我要看到的肉棒我也如願看到了。

看到但得不到,即使破天荒地假設能約到,可能就是那種一直硬不起來的狀態。

面對這種被嫌棄的窘境,我是受夠了。我要的是男人,是一見我就會硬挺的男人。

所以,你準備聆聽我接下來的故事主人翁了嗎?我得先排序要先讓哪位出場,因為至少有三位,其實一個還是乳牛呢!

(完)


2024年3月6日星期三

一切不過爾爾



最後一次與油大叔上床時,我寫了這一篇「騷動油大叔」,其實上床後的下床時,我看著他穿上衣服的動作與身影,我突然有很大的感觸。

那感觸就是,跟這麼多男人上過床了,男人的身體,就是這樣了。

油大叔的身材,可說是最典型及最自然的華裔男人身材了,沒有運動而導致發胖,加上已是輕熟年齡段,新陳代謝放緩,就是自然而然地賤肉橫生,處於一種快要失控,又還未崩潰的體型,但體態方面則是一眼就知道不健康的那種。

沒有線條,沒有像平時在推特看到的網黃身材或是㚻片裡的粗大硬屌,或是在健身院裡看到那種仍是緊繃的體態。他在射精後,是處於一種鬆弛狀態,連老二也萎縮成嬰兒屌似的,埋在他炸裂的恥毛堆裡。

眼前的,是一個真實兼寫實的畫面,沒有濾鏡,沒有形塑,男人老去及沒有顧好身體時,老去就是這模樣了。

而我,卻一次又一次地與這個不甚與我交流的男人上床。我熟悉他的身體,多過熟悉他的個人。

怎麼我會那樣感懷?我想起在健身院裡看過的各具祼體,在三溫暖裡摸過的不同國籍的祼體,但那些是運動後或是正在發情中的肉體。

而在午後的一場例常炮局中,看著油大叔射精後的祼體,突然感覺到「男人的肉身也不過如此」,有些唏噓,彷如突如其來的「見識過了」的頓悟。

或許,我對我年少時想要看一具成熟的男人肉體的那種憧憬還很深刻。我自小家裡沒有成年男人,上中學時,常去偷看一些發育期提前到來的男同學,看著他們滿佈腿毛的腿,還有寬肩窄腰的種種成年男子的性特癥。

特別是,連他們在白色校服短袖下的腋毛也會去關注。

那時我特別好奇,我的身體與其他男生有什麼不同?到底那是怎麼樣的肉體?到底我的老二是否夠大?到底人家的老二有多長?多長才是長?多粗才是粗?為什麼片裡的洋人都是這樣粗大?

直至大學,我已成年了,但我還是沒看過任何一個男人的祼體。那一種靈魂上的囚禁是非常久,我一直問,到底我怎樣和幾時才能肉眼看到一個男人的祼體。而且,男人的祼體,特別是勃起的陽具是怎樣交媾,是怎樣插入男體裡?這一切一切,都是未知的秘密。

這不是一種生理學的探討而已,對我來說,就像一場外太空的探險之旅,去讓我體驗宇宙的堂奧。

性對那個年代的我而言,太過禁忌與污穢了,簡直不能掛在嘴邊,也不能與任何人隨便提起。更何況,是一個男人要看另一個男人。

後來,我覺得我真的要交出我的第一次了,我要做零號。

在26歲聖誕節假期時,我決定將自己獻出去。那時我已歷經了九厘米先生,那是我第一次如此親近看另一個男人的祼體,我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和她始終沒完成同志的肛交。

而我決定「失身」時,我先是約了另一個長得相當好看的高大男子,並親赴他的家。他當時已自己置產,家中佈置得很有藝術氛圍,但我去到他的家後,他從聊天室的熱情降溫成一個冷血平淡的男人,他就是隨意地打開了自己的褲襠,然後要我去吮吸而已。

之後,他下逐客令了。(詳文可讀我寫過的這一篇:性誕十年

(這男人後來我在聊天室及IG也見到他的身影,算是網紅之類,後來不久前,還看到有讀者朋友一起共享與他的合照,世界也太小了。但二十年後,他也老得太不堪了。)

我從他的家失望而歸後,我感覺到自己該是配不上他,所以他才完全沒有意願與興趣去反饋我的肉體。

我那時就拿出手機再約,恰好有一個肌肉男表示他有空,我再開車20公里趕赴他的家。(詳文可讀我十年前寫過的過程:迎春花開

去到肌肉男的家中,才得知他是真正的健美選手,就是名符其實的乳牛。他的肉體完全是處於巔峰的增肌狀態,不論肌肉圍度與厚度,都是經過精心安排的蛋白質進食等造就的。

而在這肌肉男的床上,我第一次被開苞了,痛不欲生。

而且,他除了是肌肉大,更是自帶粗屌的巨鵰,加上真的是短粗硬的那一種(類似於柯樂那種四指合攏的直徑),我那時被他操得幾乎不想做人了。

我當時告訴他,我是完全沒有被人操過,所以他理解我的緊閉,而且更加強了他要為我破處的決心。

所以在叩關時,他那時一插進來,雖然他有停止不動,但那一瞬間的疼感,我迄今還是記得。

現在想起來,這破處的經歷一點情色與美感都欠奉,即使那時壓在我身上的是我夢寢以求的肌肉身材,但我撫摸起來時並不享受,視覺上更覺得太有壓迫感,那一束束的肌肉群,特別是胸肌,幾乎是可以看到爆筋(因為是注射了類固醇之故)浮凸,像肉市場的生肉。

而且,他的皮膚也因水份低,摸起來時只是肌肉,而完全失去脂肪底下的滑順之觸感。

那時我記得他真的好快就射精了,該是我夾得太緊而讓他無法繼續下去,我記得該是操送不過十下。

就這樣,我被破處,完成了一個任務目標。

接下來,我就碰觸過很多男人的肉體,非正式的肌肉男、還有熊豬細狗、蝦頭男等都試過,我覺得至少有100人以上了。

有一種滾滾紅塵的感覺。

我想起這位為我破處的乳牛,現在該是70歲了?因為當年他已50歲上下了,也不知道他是否還在人世。

而我自己,在一個午後,在自己的家,看著我的第N個一號在我面前穿上衣服,從乳牛開始,到一個平凡的男人在我面前收鳥,哀吾生之須臾,但原來,一切不過爾爾,不論是男人、同志生涯,還是人生……人生好像沒有什麼期待了。

2023年3月5日星期日

號角與嚎叫

其實你們這些年來都知道我對乳牛是情有獨鐘。然而在這肉慾市場,乳牛都是崇拜乳牛的。所以近年來,我真正能吃到那些乳牛類的是很少。

這是很合理的情況,畢竟這真的要要看很多因素。

然而上週我在新加坡時卻有這樣的一次乳牛經歷。我真是很難忘。

那天在三溫暖裡,其實我是有些抗性要過去一趟的,我心想就讓我一小時內可以獵食,不至於要我狩獵幾小時,求的就是早走早著。

而去到那天恰好是內褲日。人潮還未見多。而且看到更多的是那些白瓷娃娃般的紙片人,他們通常都像一堆群鴉般遊過,為許多肉慾大叔提供了基本餐,因為我一般上是看著他們一個一個被抓進房裡的。

我見到人潮這麼少,沒法子,只好進黑房。

而一般上我是不進黑房的,因為裡面有許多蘑菇類的人物,就是只能在暗黑中存活寄生,不會出外頭的,他們的性慾快感就是來自於黑暗的探索。

然而很多都是那種怪老頭或是個子小的老矮瓜型,又或是大肚腩型,以市場學來說,就是殘次品等級了。

但是,我也混了進去。因為真的沒東西可以吃了。

我在舉步邁向黑房時,恰好看見前頭有個身材魁梧的乳牛類走進去,我望著他的背影,那一刻,我就認定他是我的獵物了。

我尾隨著他進到黑房,裡頭已是人影綽綽。那位乳牛進去後,就站定在一個角落。而我是相差他落腳時間不及十秒內抵達,所以我先拔頭籌。

我湊近他,伸手摸向他的胯下,他也不抗拒。在黑房就是有這樣的潛規則,你可以為所欲為,直接導向男人的男根,而不需什麼文明請示暗示等的。這就是黑房的世界──你可以還原成一個性慾工具與細胞而已。

我摸到乳牛的男根,還未硬起來(這當然了,他才剛剛走完路),然而那圓徑是相當的粗的。

我馬上湊嘴舔乳,特別是他的右胸,原來是特別地挺的乳頭,我看見他戴著耳環,我猜到他對肉體痛楚是有一種特別的癖好,所以馬上攻乳,而那乳頭的形狀告訴我說,他是習慣被啜咂,以致特別地尖挺與鳥黑。

然而我的嚙功不受到好評,我聽到他輕聲地說,別咬。所以,我改由舌頭。

而你知道嗎?乳牛就是有高挺的胸肌,特別是下半胸,與腹部是有一個刻度的,所以那乳頭吮起來時特別好口感。你可以嗓到乳頭之餘,而且可以抓起一撮肉來吮。這時你就使用你的舌頭猛地打轉,而且舌頭要時而伸直,不停地戮。然後我轉攻另一個乳頭,總之將他的兩乳折磨與相互把玩起來,但我發現他特別愛被我的舌頭蘸舔,我聽見他發出特別媚的喘氣聲。

就這樣,我輕易征服了他,因為我是一手捧乳,一手接枝。我已感覺到他的威怒在我手中膨脹,真的像氣球一樣漲起來。

我有些心驚,這是擎天巨樹啊。我怎麼供奉他呢?

但在這麼公開的場合,雖然是黑房,他很容易被叼走的,即使我當時已蹲下來叼住他的巨根,兩手往上伸撚搓著他的乳頭,我的危機意識讓我一定要保險一些。

我在他耳邊說,要不要肏我。

他沒有示意,也沒有張聲。我就繼縱地口交著他。

天,那一根東西簡直是非人間所有,我的嘴唇都得要逼撐到外圍去,才能容納住他,而且也得盡量避免我的牙齒撞及他的肉根。

就這樣上下雙攻了幾分鐘,他真的像快爆炸的氫球彈了。他拉起我的手,讓我放下我口中的肉棒子,然後說「我們出去。」

我先行,所以帶頭去找房間。這時出來房間走廊走動區,發現已是人潮洶湧了。很多房間都被佔滿了。

三溫暖就是這樣,每一分鐘都在變化,而單身進黑房,現在有一個人願意陪你一起出來,這也是一種變化。

我找到了一間小房,馬上鑽了進去,那是一間單人床的迷你房,就是兩側牆夾著那張單人床,下床後就是供開門的空間站著而已。

這是我們僅有的選擇。

我進去了,而乳牛哥也進去了。

我倆擠在這樣的小房裡。地上還是佈滿了衛生紙,紙籮也滿紙了,清潔工作人員也來不及清理。就在這樣侷促的小空間裡,我不會想到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

我這時看清乳牛哥的模樣,就是屬於成奎安的那種特型臉,看起來不是善類似的,他戴著耳環,一張臉就是感覺到是一種流氓臉。

但是他的身材,可說是近年來我所遇到的較為像話的乳牛了,特別是肩肌,還有圓拋的三角肌,都是特別難鍛練成形的,加上他的胸肌是兩爿起伏凹凸,所以你可以發現他是練得很不錯了。

難得的是,他皮膚真的很滑,而且看起來非常白晢。

我倆同時脫下內褲,懸掛在他身後牆的衣褂上,這時,我倆真正的赤祼起來。

我馬上再蹲下去繼續吸納著他,他閉眼養神著。我不知道他幾歲,可能我比他年長也說不定,但是他長得就是特別著急的蒼老,可能就是一張特型臉的氣質所致。

我覺得不必要再吹棒了。因為口中已是一根好棒,已到了黃瓜型的硬度。我直接問,「我覺得你準備好了。」

這時我倆各自行動,我揩油來讓自己順滑,也一邊要拿起安全套。我撕開安全套時,他整根肉棒子已湊了過來準備從後而進了,我那時還是站著,被他摁到床尾的牆邊,我說,「快戴上安全套。」

「我已戴了。」他說。我轉頭一看,那小魔怪一身銀光了。

我放下我手中的安全套,突然間,後庭就傳來一陣裂痛,我還未來得及擺陣撅臀,他整個人就一根近沒底般地插了進來。

我疼得放聲浪叫。

因為我從未試過這樣一觸即插的經歷,這可見得他是多麼地硬固,而由於他那粗棒的圓徑,直接把我的內環肌肉給硬生生撐開來。

我兩肢亂擺, 在這樣半站立的狀態下,似乎是,被強姦了。 

我只能快速地轉速到床尾,讓自己屈膝跪上去,而他繼續插進來,那時的痛感更強烈了,而且他有意思要更進一吋,我很本能地抗拒著他,但是,他真的在我後面用兩隻長臂就鎮壓著我舞動的兩手。

我一直說,「別動,別動,先讓我放松下來。」然而對方不聽,就是像一頭斗牛般看見紅布就沖了上去,然後開始抽插起來。 

我幾乎連推擠他掉出坑來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一般上我的後庭會啟動強大的抵卸模式,會將什麼硬棒都會像擠牙膏般地推搡出去。

但是這次我完全沒有掙扎的機會,因為當第一下是半根進來時,第二下第二下就是75%進來,第四下就是全根盡底,我那時就是叫得拆樓似的,那種感官刺激實在太太太強了。

很快地,我被他整個人推壓在床上,變得趴地式的,而他在後面是完全覆蓋著我,後臀開始激烈的抽送,我那時的感覺像被送進了洗衣機的滾衣筒般,被他舞得四肢快散落了,由於那種痛感迅速蔓延,我還感覺到四肢邊緣開始麻了起來,而且全灌送在我那開門納棍之處。

換言之,我變成火坑一般地奇熱無比,夾裹著他的硬棒。

但是,我的兩手被他抓得真的夠誇張,他是強壓著我的手腕,連我手腕上戴著的儲物格鎖匙都烙壓在我的手腕上,而他就是靠此支棱著整個軀體的重量,上半身傾向我,下半身即連兩腿也交纏著我的腳踝。

而乳牛的最大肌肉群,就是腿肌,他就是靠著腿肌發力,不斷地抽送。

我開始覺得後庭的那種疼感有麻木了,漸漸地,我只聽見後邊傳來啪啪啪重重的擊響,節奏緩滯,卻是蒼勁有力。

我被打開了。

在疼感消失後,我只開始感覺到我被他緊攥住的手腕特別地疼,我在想我是否會被他按壓到瘀青。

而我的兩腿夾縫,正在迎送著他那根巨棒,我開始感覺到自己像濕了起來,我有些慌,我是不是被他操到尿起來了?

我這時只能咿咿呀呀地怪叫與呻吟著,「你真的太大了」,時而低吟,時而嚎叫。我那時除了後庭有不同的感覺以外,其實即連四肢也因為被制伏,有一種像被綑綁的感覺,我只有後庭是自由開放的。

沒人知道房間裡發生什麼事情,但從我的叫床聲中,恐怕是知道與事實不遠的勾當在發生著了。然而只有我,真正地感受著這一根陌生男根所帶來的感官刺激。

而在這一刻,只有我擁有這乳牛,他是我的。即使門外看來站滿了人,人聲鼎沸,但是他如果站在門外,他就是可以被挑走的公器,而現在,這公器由我私用了。

而他就只是拼命地在我後面地鑽,像著了魔一樣,非我不要。

我的手腕被他松開了,或許他要改換一下借力的姿勢。

我的大腿後臀可以感覺到他的熱汗滿下來了,我嘗試扭過腰子看一看他,他的胸膛已沁出汗來,在暗光下閃著銀光。 

我一邊嘗試用手搓撚著他的乳頭,然而反手被他抓住了,他就這樣提著我的胳臂, 借著那股反動力繼續猛肏,這時我只能靠我粗壯的大腿來頂住後來的襲擊。 

他再松手時,我馬上有兩手支棱著,爬行狀的撅著我的臀,不知是否他已放軟,還是我已松軟,我就這樣挺著我的後撅姿勢時,他就猛地撞沖過來。

剛才他是伏壓在我背後的廝殺,以致發出的一股悶響,但現在我倆是依著律動來擊拍,如同拍掌一般的,空氣在他的前陰與我的後臀分離時如同風仙花種籽成熟時爆開孢子一樣,霹啪霹啪地,竟然如同鼓擊。

我這時刻意低吟著,我要讓這規律的啪啪聲響傳到門外,這是門外那群餓鬼般的零號的心弦背景音樂。

我這時有些奇怪怎麼我沒感覺到疼痛了,而且昇華到一種很異樣的感覺,每一敲擊都是如同奇妙而難以筆墨的滋味,這種肉體快樂,好像是從低谷爬起後享受到登頂的勝利。

是的,與其說這位乳牛一號好像在背後騎著我,但其實是我駕馭著他,我的一收一放,都全部直傳他的大腦神經,影響著他的意志,驅使著他的動機,觸發著他繼續往前進,不能停下來。 

我就讓他這樣保持著姿勢繼續肏下去,其實我心裡暗數著三溫暖裡播著的舞曲音樂,其實從我倆進房時是序段,現在已快唱完了。

換言之,我被肏了大概有四分鐘。

在hiit或是高速運動之下,持續4分鐘時就不只是考驗爆發力,而是耐力了,現在是考驗這位乳牛空練一身筋肉之下,會不會只是華而不實。

然而這時,他還是拔出來了,走下床倚在牆邊喘著氣,我見他拔掉安全套,恐怕他想逃,馬上蹲下再將他叼回來,那頭小野獸還是保持著直挺狀態,只是我看到一號乳牛的前胸到下腹都濕了。

他的白晢皮膚將那一身汗光反射得更炫目了,或許他就是天生比較滑順的,而那乳頭更加迷人了。我猛地不斷地啜吸。

我見到他準備就緒再戰了,因為他取出另一個安全套,再解下原本的安全套。這時,他指示著我仰躺。

我們來到第二回合了。

或許他只是想到就上半場那一場,但沒想到被我再吹得硬了,繼續下半場。

我仰躺在床上,這時我終於可以正臉與他對視了。他這時不再只是站在床沿了,而是爬上了床,然後武士跪在我的跟前,我看著他上半身雄壯的肌肉,看著他低頭持炮挺進,這種是老婆情人視角。

因為他準備將他最精致的禮物要獻上來了。 

我準備納貢。 

我感覺到他又是一溜煙地捅了進來,我幾乎已是任由他馳騁了,但在這角度下還是很新奇,因為他的巨棍已攪觸到另一處了。

這時他伸出兩手,開始玩弄起我的兩個乳頭,我喜歡這種被珍視的感覺,或許,他跟直男一樣,都是愛玩乳,男人天性怎麼都不會變。

當然我也是,所以我倆交互地四肢交錯,互玩彼此的乳頭。

他開始短跑賽程般的快插,沒有先前那種遠程扣殺的狠勁,這讓我可以有更多的喘氣空間,因為太多時候,那種重肏的疼與快感,是來自於重擊,像是深水投石,而這種淺水漣漪,雖然沒有這麼大的沖擊,但勝在美麗。 

我看著這男人繼續與我過著下半場。陌生的臉孔,沒有身份的軀殼,充滿活力的粗莖子,他為什麼要進入我的肉體?這是因為我是我,我這張臉孔還是這幅身材,還是我的技術活他才要我?

而我為什麼會任由一個男人在我面前這樣不停穿梭,是因為我是同志?

然而,我與他進行著,是最底層與原始的性,那是肉體的生活,遵循快樂原則。

周國平說過的,愛情是精神生活,遵循理想原則,婚姻是社會生活,遵遁現實原則。

所以我與他正在發生的,是沒有精神層面的,也沒有理想境界,更遑論是社會生活(因為我們彼此都卸下了外來的身份),也是沒有現實的。 

這一切都不現實吧,我一邊伸手探向他與肉莖與蛋蛋,與我緊密的交接著,事實上我摸不到他的肉莖了,因為他已是蠕動式地在我肉體裡穿梭著。那濕濡火熱的一片,見證著我們現在正在性交的一刻。

我看著他的上半身,回想起距離我上次最後一次被這樣的身材穿梭是多久以前?我都忘了。而他有身材有大器而且器大活好,或許已是別家男人的老公或男朋友了。現在,流落在我的身上。 

然而,他始終不前傾上半身,他就是這樣直挺著腰子,兩手時爾是扶壁,兩腿叉開借力,乍看如同一個「大」字似的,不斷地肏,除了撚捏著我的乳頭,連我的肉棒子也不放過。 

我只能不斷地靠著變換我的兩腿,包括抬離我的後臀讓自己更彎弓來迎棒,或是屈膝變成快樂嬰兒姿勢,而他就由之前的抓住手腕而改由抓住我的腳踝或是腳掌,如同兒童在舞動著玩具一樣。

這時我看見他身上的汗光更明顯了,如同抹了油一般地閃亮,而且房間這麼窄,空氣也不流通,我感覺到他像是進行了一番苦操的勞力運動一樣。

他,成了我的運動員。

或許,真的要找這些好體魄的人來砌磋,就為了一口氣,繼續肏,過去那些非乳牛類,雖然我是不介意也照吃,然而在打持久戰時,在過程你一定會感到不適,特別是冒巨量的汗,但許多非乳牛類不是欠缺意志就是覺得這是一種苦差,然後漸生退意,繼續放棄,而且這過程相當快。

因為身體告訴他們不行了,即使他的慾望還想繼續下去。

或許這解釋了,為何肌肉男/乳牛都得找回同類來幹。

門當戶對這種在婚姻生活的社會規範,又回到了性這一方面了。

我看著他閉著眼睛,時爾抓捏著我的胸肌與捻乳把玩,心想這時光能停留多久?沒有男朋友,沒有固炮,就是這樣罕見地碰到一個願意肏你的乳牛,今夕何夕?

而我能做的,就是一個稱職的零號。

這時,他將我的一條腿屈起來,另一條腿則壓下去,交叉絞剪腳展開了攻勢,其實我已沒有感覺到什麼疼了,從剛才傳出啪啪啪巨響開始,我其實已全身進入備戰狀態,元氣拉滿,筋骨拉得活絡起來,被他這樣一摺,雖然稍有感覺不適,但很快地已經能迎戰。 

他就這樣繼續肏下去。從上半場狗仔式,到現在傳教士變化多端的姿勢,其實我還可以吃得更多,我要他的更多給予。

然而,就在此時,他還是抽棒而出,拔掉了安全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說,他要洗一洗身了,我這時張口舔著他的乳頭,手掌放在他背後,他已全身濕透,如同剛冒出水面的水行俠

我知道挽不住了,從剛開始我的抗拒到服順,到現在我還要更多,零號的能量轉向往往是越戰越強的,而一號即使是強弩爆發,注定是要末了。

我將他那根仍是80%直挺的小怪物含了起來,繼續盡著我最後的送別,他任由我含著,但也是氣息喘喘的,而且我沒說什麼,他也意會到我要的是什麼。

我看著他從我口中拔出來,然後自己擼了起來,不一會兒,馬上重新置入我的口中。 

我的嘴唇感受著他雄根底部的抽搐,那種強烈的震感比喉間的汁流感更強烈,他剛才為我所做的一切,全都化在這幾下的抽搐,一切的努與汗水,就是換來他這幾下震顫。

我繼續含著他解決了自己,舌頭特意不動,他的堅硬度還是持續著,而不像馬上被刺破的氣球,真的是猛一的好材料。

我們結束時,我還是例牌地問他什麼名字,還有是否常來,他這時才說,不常來,可能就是一個月多來一次,今晚是他的第一炮,但他要趕回去了。

難怪他是如此有目的性地這麼快就佈置與接納了我剛才的炮約。我沒告訴他,我也是想早解決早回家,而就是這樣的人和,他成了我的一號。

我還是不免讚譽地說,「你這裡真的很大。華人來說,是超大了。是天然的吧?」

「肯定天然的,有注射物的話不會是這樣的狀態。許多人是看起來很大,然而其實是加了充加物的。」

 就這樣,我倆開門散去,之後就沒有再見到他了。

(全文完)

2019年1月27日星期日

第一眼乳牛③

接前文:第一眼乳牛②

這時候波霸乳牛抓住我的其中一個腳踝,他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闖關頂到我的穴,再猛力一衝,我馬上被掰開來了。

那種疼痛可讓我成了一個叫獸!而這波霸乳牛顯然被我嚇退了,馬上抽棒而逃,而且他有些扭擰地連續跟我說:「對不起」

那種情況就像被女士的高跟鞋踩到後,我接受著這女士的道歉。

然而看著他一身賁漲肌肉的份上,我忍不住斥責,畢竟真的做一號,不能恃棍欺人,通關也不能猛地一刺的,加上他是那樣地粗一。

我鼓勵波霸乳牛重返我身上 ,這時他緩援地推薪而入,我依然有那種疼感,但事實上那疼感是一霎那…

重點是,我覺得我被剝開來了,像花瓣一樣綻開,像煙花般地揮散。

我叮囑他,慢慢進來,慢慢地別動,然後一邊呼著氣,才能「迎薪納棍」。

波霸乳牛這時半跪在我面前,像山一樣地偉岸,然而我可以感覺到山麓下彷如有一條暗流,通往我的身體,流動著,貫穿著我,有一種絲絲的

我看著他的肉身,一介武夫,一身肌肉,這是他花多久打造出來的銅皮筋骨?但無論他的身軀經過後天多大的努力,但我緊扼住他的,卻是他的家傳之寶,那一幅平時都在睡覺的器官。

我的腿揚在半空,但努力張開自己,像一個風箏一樣,要張揚起來,飛揚起來,而我的呻吟也跟著一浪又一浪地高,因為真的在這樣的乳牛狠操下,我彷如感受到內心和肉體裡裡外外都被撫慰到了。

除了爽,就是爽死。

而且他的硬度足夠,而長度不會過甚,粗度也是剛剛好,所以不會是那種頂心頂肺的抽送,我被他叩關時硬生生地掰開來後,也如同被開了路。

這時我是盡情地欣賞著他身上的肌肉,玩弄著他的乳頭,發現他的後肩肌高隆起如同一個「八字」,我覺得他該是那種真正健身硬粉。

波霸乳牛奮發地沖刺,晃著一對奶白色的胸肌,那種洶湧的視覺感實在太強烈,我覺得我全身都被熱了起來。

然而,波霸乳牛沖刺得太興奮,好幾次就是掉棒了,所以他又重新置入,又或是在我的扶持下,重新上架。

這當中的問題是因為他太短小,還是我被拓得太寬了?

人生難得遇乳牛,除了要欣賞與鑑賞,最重要是要捻、揸、擰個夠,特別是他的乳頭,就像一個小吊墜一樣供我玩賞,我一直淫賤地捻弄著。

直至我開始聽到他發出一聲又一聲「啊」的悠長呻吟聲,摻雜著間斷的喘氣聲,像舉重時那種筋疲力竭後的哀歎,但更像一種達成成就後的讚頌聲,或許他的肉棒子被我按摩得很舒服,我一邊諦聽著波霸乳牛那種由心底裡發出的心聲。我覺得這更像我的成就。

我多久沒有吃過「中餐」了,這次卻吃到一件極品,我本來是狼吞虎咽,漸漸地慢慢品賞著他一身肌肉。

當然,當中我是將他擰扣得「絲絲入扣」。

可是他的沖刺實在太快了,如果他有壓伏在我身上,有可能就會減少脫枝掉棍的情況,因為可以深耕緃抽。

然而波霸乳牛就是兩腿半跪地抽拉推送,我只有順著他的勢,舉臀抬股,向陽開花。

同時,我嘗試捂住他的屁股,感受著他的臀肌,也緩住他的斜殺而來的沖勢,就盡量讓他能駐留在我的內有乾坤裡能多一秒就一秒,讓我將他沒根,到他的盡頭,也讓他知道,我還有更遠的盡頭。

我覺得是時候該換個姿態了,於是我起身,轉為背對著他,我半跪著,聳高我的後臀,同時回過頭來估計一下他的身高與那一尊砲的高度,然後調整一下我的跪姿。

波霸乳牛看來無任歡迎,他馬上入棍上陣,不到一秒,我又被填滿,慾望也快缺堤了。

快而硬的沖刺,就會讓人有一種沿邊震顫的快感,會讓全身有一種酥麻而又不自由主的瑟縮似的感覺。波霸乳牛彷如找到他人生最得意的姿勢,越插越深,當然我的浪叫也是越叫越大聲。

他的兩腿本來是合併立於我身後,他接著將我的上半身整個按壓下去,讓我整個人向前傾,我只是兩腿仍是屈膝半跪著,之後再一棍又一棍地往我後邊送。

但我的上半身在伏在那墊被時,卻被鼻端撲鼻而來、前者堆積遺留下來的汗酸味給嚇壞了。

我只好別過臉去,再回頭看他,發現他其實單腿立著,另一條腿則是抬高屈膝放在床墊上,他已整個人半跨在我身後,難怪我倍感覺得被深拓了起來,因為他這樣一鞭鞭地抽過來,角度嵌印得更深透了。

而且,他兩手是按壓在我的肩上,我越得翹起我的後臀來迎棒。

我這時想到另一個辦法讓我可以不必貼臉在這墊被上。

我抬起我其中一隻手往後伸,接著第二隻手也後伸,波霸乳牛意會到我的意思,他也兩手握住我的兩手,所以我兩手反扣,主動讓他宰制著我,這樣我的上半身就昂揚起來。

我看著鏡子,看著自己絕地反彈,而波霸乳牛在我身後,他龐大的身形已重重包圍著我,而我的臀肌一直感受著他盆骨強烈的撞擊,我的菊花已感到有些發麻,像碎裂開來後又迅速合攏,而那種身不由主被反扣被制伏的感覺,則讓我有一種覺得寧死不屈卻無能為力的抗拒感,但我做不到,我還得拱手讓出我身體最隱藏的部位,任由一個體外異物穿梭、奪取。

而後面這巨霸,能給我的,就只有他一根勃然挺起的陽物。

在最激烈的時候,波霸乳牛赫然抽身而退,拔掉他的安全套。

我聽見他用美式的英語問我,要否喝他的精液。

我馬上將嘴湊過去,將他結結實實地含住,這時波霸乳牛再度對我進行口插,我的鼻樑幾乎都全壓在他的下腹上了,而我只能保持著我的口腔是張開的,不容我的牙齒嚙咬到他,並用我的舌頭左右上下迴旋著翻捲著他的龜頭。

而且,這時候我本來一隻手是抱著他的後腿,馬上伸手攀爬上去,指尖觸到他的菊花,他當然感受到也知道我已半個指頭入肛了,更是有一種騷躁似的。

這時我用心體會一下他的菊瓣緊湊度,其實是相當牢實的,這也是因為他的前端正在緊繃著。然而我感覺到他的內在,卻是相當寬闊的。我覺得他平時也有後門大開的。

有了這樣的認知,我的食指挺直一伸,完全插入他的肛門裡,再搗動著。我感覺到波霸乳牛有一陣陣的抽搐。

說得慢那時快,我的嘴邊突然一滿,濕了一大塊,他為我口爆了,而且還是一波又一波地,一浪又一浪地迸射進來,我不知道他也是一個精牛,可以像噴水池那樣具有爆發力。

我幾乎是被他噎到,但已不能止住,悉數將他吞納進去。

這時候舔著,其實最有滋味,可以品嚐著那種迅速趨軟的韌性,他的呻吟叫不停,也因為他還未抽棍而退,並讓我的舌頭靈活地捲抺著他。

他繼續抽搐著,然後一邊輕搖著下半身,像搖籃曲那樣的悠然節奏,讓我繼續含棒,而且他是不懼敏感,任由我飽嚐著他的餘溫,直至他完全軟化為止。

我們在臨別時,我一邊讚賞著他的胸肌操練得如此巨大,他又重新害臊起來,我一邊舔著他的乳頭,一邊問他如何練起來,他就是扭扭捏捏地說著「還好」等之類的話。

他說他是雅加達的華人,其實是趕時間要赴下一個約。

那時我也得離去了,我倆前後步出三溫暖外。我在街頭看著他衣冠楚楚,在大熱天下穿著長袖格子衫,將他結實的身材給遮掩下來了,他在撥打著電話,沒察覺我在他面前經過。在這公眾場合上,沒人會知道我們曾經有過如何密不可分的交集。

(完)

全篇:


2019年1月26日星期六

第一眼乳牛②

接前文:第一眼乳牛①


錯過波霸乳牛後,我繼續游蕩,就是在那兒佇立著,反正站著也是閒著。不知過了多久,我在轉角處重逢波霸乳牛,便在轉角度撩撥他。

沒想到波霸乳牛竟然停下腳步,我大膽地在走廊的轉角俯身就吮著他的乳頭,他也沒有抗拒,我當然不錯過、不放過,馬上大口大口地如久旱逢雨露般地狂吸狂吮,然後一邊將他推進房裡面。

波霸乳牛沒有抗拒,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改變了主意接受炮約,但是在這種場合,肢體語言凌駕一切,我依著他的肢體語言,知道這是飛到嘴邊的天鵝肉。

進到了房間鎖上了門,意味著這波霸乳牛就是我的殖民地了。

在房裡,波霸倚牆而立,這時我細看他,皮膚真的很奶白,其實有些像瓷器白的那種,我對他的胸肌愛不釋手。

我沒有舞弄過這樣的胸肌──我真的沒料到他賁漲的胸肌,質感是這樣軟綿的,因為我可以感覺到有一層非常厚的脂肪層在包裹著肌肉,但他的胸肌,卻可以表現出一種挺而不墜的傲氣──直至你有機會伸手觸摸,方知外實內虛的。

他的全身肌肉真的滑嫩,但就是特別有一種蓬鬆的感覺。我感覺到他其實是快過氣的乳牛,所以肌肉形體還在,但脂肪層太高了。

所以,我擰著吮著他的胸肌時,滿掌也難以一把手抓,有一種豆腐花感,滑而嫩軟。

波霸乳牛就這樣任由我伺候,我這時也動手扯下他的泳褲來切入我的重點區,我看到的是一根典型華人的陽物,附著包皮,還好他是剃光了毛而不致於亂毛蓬鬆的。

看著他那根還在睡覺的小東西,我就隨口一叼,將它抬起頭來做人。這時候,這波霸乳牛竟然壓著我的後腦來送棒,顯然的就是要給我一場FACE fuck而已。

我的鼻子和整張臉,就埋在他的下腹肉,那是一層更厚的脂肪層,但是感覺是很舒服的。

他整根陽物交了給我,我只是用舌頭與嘴唇緊緊地咂著,還好他的尺碼一般,我不致於感到像被活塞一條大黃瓜,充其量就是被塞了一大口的蛋糕而已。

我就閉上眼睛,用舌頭、舌腹去感受他,讓我的舌頭縱貫交闔在他的一莖之長,我感覺到波霸乳牛開始有節奏地抽送著,而我的兩手也及時伸上去,捻繩般地捻弄著他的兩枚乳頭。

而且,我極少遇到這種發達胸肌之人,還可以用掌心去托秤他的胸肌,讓我把玩得不亦樂乎。

我同時也向他的蛋蛋發攻,吞吐著他兩枚刮得乾淨的卵,像捻著佛珠般地彈撥著。過後我再回到他那根半軟不硬的棒子。

吮著咂著,我被他的那根東西深喉著,連眼淚都快飆出來了。我忍不住脫口而出,讓自己喘口氣,吸一口氣。

這時候我近距離瞄了一眼波霸乳牛的老二,我著實嚇了一跳:這小傢伙什麼時候漲大了?!

而且他是筆直翹挺,硬而堅,完全不是剛才的那種頹勢。

我看著他的鐵杵般的狀態,可以確定他該是一個一號了。原來他是第一眼乳牛,第二眼一號!

他的肉棒子像那種完全封存標本的那種,這一種狀態是最好辦事,不必曲徑通幽,卻可以直搗黃龍。

我這時還特意地問他:「你要不要干我的?」

他只給了我兩個字:「Of course!」

我馬上把握良機,擺好姿勢迎駕。我先是仰躺下來,來個後尾翻翹,我的兩腿已半空中。

待續

全篇:

2019年1月19日星期六

第一眼乳牛①

接前文:銀花飛

經過四角褲男後,我在三溫暖裡再戰第二局,但都是蜻蜓點水而已,我以為我要收隊了。

幾小時留在那兒,腳也有些痠軟了,就一直在等,我覺得我像在釣魚。

等了好久後 ,才看到有些希望了,因為那時人潮漸多了,我看到有一個合胃口的乳牛。

他長得很高大,我想該有逾六尺吧,而且身材是110%及格超標的乳牛,皮膚白晢,可真是貨真價實的奶白色,他的胸肌隆漲,我目測該是有逾42吋,屬於波霸的那種了。

由於他車頭燈般照著的胸肌過於突出,我忍不住出手去挑動一下。

當時他是在一間暗房裡照著鏡子,我趨前出手一撈時,他就是對我微微一笑 ,連我放在他泳褲(當天的主題是泳褲裝)都不抗拒,但我摸到軟棉棉的一堆,沒甚看頭。

泳褲本質上就是「滅火」工具,因為夠緊貼身而且要掩護,除非是天生粗棍而睡覺時也會墳起,否則一般人穿上泳褲就會成了扁、平、乾、軟的外觀。

所以每次我遇上這三溫暖搞這些泳褲主題時就很想翻白眼,不是人人都有資質穿得好來做誘餌。

所以,摸到這巨波乳牛下半身滑綢般的泳褲及軟棉的一堆,我就斷定,他是第一眼乳牛,而且是第一眼零號。

我再摸摸他的胸肌,真的油多嫩滑。而這乳牛卻搖搖頭,媚態按捺不出流露,零號味道盡洩。

什麼叫「第一眼乳牛」,顧名思義,就是第一眼望去時是乳牛,要遠遠地看,因為在他們的身材好到太過非主流了,光芒四射,像接近不了的太陽。

所以第一眼乳牛掉頭就走了。

我得知撞號,也無謂糾纏和強求,這是不會有幸福的事情。

待續



全篇:

2018年9月2日星期日

我的第一次…


東安樓

這間三溫暖陪伴過我很多的日子,包括有一次在聖誕節也在這兒渡過,而在這尋常的週末,我在午餐後就來了。

可惜,寥寥數人,不成氣候。

我跑去查看櫃格裡的手機的谷歌人潮記錄,我到達的時間正正就是低谷時段。那時還有一兩個「小零子」坐在儲物格區的椅子上,捧著手機看《延禧攻略》。

直至下午三點了。我突然就感到「漲潮」了。因為多了好多臉孔,即使我佇立一處,也可以發覺都是新進臉孔。

可悲的是,還是「零盛一衰」。

而且,乳牛類真的不多,只有一個架著眼鏡的,剪了個平頭,是稍為合格的乳牛。

他是那種似乎是瘦底後硬生生增膀出來的形成體,肌肉賁漲,但有一種汽球的感覺,漲蓬蓬,卻是內虛的。

他是唯一值得投資希望的乳牛仔。我伸手去「撈」他,三番四次,他都像壁虎一樣狼狽地蹦走,摔掉我的手,而且繞場好多圈了,但每遇見任何人時都是閃躲的。

這種極品在三溫暖見識得多了,他們該是漂移的「花瓶鬼影」,拿來擺設,卻腳不落地。

我想,他該是零號吧,嗷嗷待操,不合心水的,生人勿近。

通常這些花瓶鬼影,我就視若無睹了。即使在黑暗度,最多像蠅影綽綽,飛得讓人心煩而已,並不礙事。



後來我轉換地方「站崗」,可能燈光編織的假象下,我「被看見」了。

乳牛仔看了我一眼,停下駐足,兩手向我的乳頭一伸,我知道他上鉤了。

我帶著一絲驚喜,然後回報伸手往他的毛巾一探,發現他穿著泳褲,褲檔隆起厚實,根狀物浮拓而出。不錯的尺碼,而不是那些軟棉棉的乍看沒甚潛質的。

他連褲襠都任由我摸上來了,已是正面的訊號釋放出來。

這時候,已有人撲上來想「搶豬肉」,因為他是全場最亮眼的精華,這可真是唐僧肉啊,我馬上拉他進房。

乳牛仔就範了。

我也生怕他進房後就轉身離開(這情況我也碰過),但他沒有。

他進房後就坐在床上,一幅大爺相張開兩腿,兩腿之間一柱擎天,招搖著。

這時我瞄向他,發現他隨身帶著嘿咻包,心想他該是一號了,我心一陣狂喜,就吸得更落力了。

但可惜,一吃下去時,我發現他沒有清洗好,所以有垢味。但多吃幾下就味消了。畢竟,這就是華人屌的通病。

在饑餓了這麼久,我做為「獵人」一定要吃些什麼來充饑的,所以就不拘小節了。

這時我好好地鍳賞乳牛仔的寶物,其實他是硬磞磞的,但不粗,也不長,總之一張嘴是吃得綽綽有餘的,我也含弄著他的蛋蛋,滾圓俐索,完全沒有贅肌摺子阻撓,更不像生吞紅包丹般的那種可惡感,倒是像兩顆讓我咀嚼的紅毛丹果肉。

這反映出,他已處於100%的充血狀態,連蛋蛋都浮升高掛起來。

我是跪著來「接枝」,也去吮他的乳頭,他全身滑嫩,皮膚質感真的滑如鍛綢,十分可口。我覺得,他可能剛滿二十歲,因為那種質感的潤澤,是水水、飽沃豐腴的,那是一種稚齒的嬰兒肥,但也是生命只給你一次的禮物。

加上他的肌肉量我覺得他已泵到很多了,充份地展示出他的油水感,像東坡肉,肥中帶瘦。

後來他自己識趣就拿出嘿咻包的安全套,我就想太好了,我也省功夫。

所以,我仰躺而下,回歸傳統。這時他屈膝跪在我面前,戴上安全套後,持棍闖關。但三番四次,還是把持不住而掉棍,這些少年的耐性不足,我其實也閃過一絲念頭,他會不會半途而廢?

或許在他之前,其實我也閉關好一段日子了。

當我感覺到他匍匐而入時,我是感覺到微微一痛,但很快就適應了,慶幸的是他不夠粗大,所以很容易消受。

乳牛仔開始他的抽送,基本上他是挺直著腰子,上不動下動,而他的抽送拉幅不大,就是一種機械式、有規律的晃動,有些像設定好拉幅值的模式,沒逾越,也沒偷懶。

總之,就是讓他的寶貝老二規規矩矩地置放在我的體內,而且,他真的抽到不夠深,我感覺到自己只是洞沿被摩而已。

但由於他是乳牛一名,當時他是亮著房燈,他這樣挺直身體操持著我時,其實我也可以欣賞著他的肉身。

在那種快意半天吊的情況下,我只能一邊撫著他的肉體,擰著他的乳頭,撫著他的胸肌,感觸著他的肌肉線條和厚實感。

再想像著全場最亮眼的唐僧肉已被我佔為己有了,那份虛榮感或許可以代償我的空虛感。

乳牛仔不時看著我,不時仰頭,像那種在跑步機做著有氧運動的狂人,他當作我是機械一般地在操。

但是,我真的覺得被餵得不夠,別再淺遊了,我要他深潛進來。所以,我伸手摟抱著他,希望他俯壓下來。

但是,乳牛仔似乎不愿意,即使我的手伸了出去,但他還是不為所動,就當作是花瓶一樣擺設在我面前。

這時候的他,已不是我剛才所謂的「花瓶鬼影」了,而形同偏安一隅的花瓶。我就是安置他的肉身。

他這種打樁機的模式,其實不只是呆板,而是減少了肌膚接觸,大大降低肉慾昇華,因為你這樣插,與插著一個性愛娃娃沒甚差別。

即使是一場炮,也是要感受彼此的體溫來取暖。

終於,乳牛仔受不過我的討抱,他終於壓上我的身體來了。然而他剛伏壓在我身上時,我的後庭一空,原來他整枝掉了出來。

我猜想,他可能就是太過有自知之明,知道長度不及,粗度也不足,所以這樣直挺腰身下半身打樁,是一種藏拙。

然而,其實可以化拙為巧的。我遇過好多這樣尺碼的一號,都可以借勢發揮。

我的後龍門就這樣一直在強攻不破了,乳牛仔用手勢示意著我轉身,我意會到,馬上到我跪下,背對著他,來一個老漢推車。

乳牛仔終於回到我身體來了,一邊激烈地抽動,他還一邊抽,一邊拍打我的側臀肉,噼啪作響的,我感到一陣陣的痛辣感之餘,但也激起他的獸慾。

所以我就作狀浪叫,仰著頭,學著A片的演繹,但其實那時時我已心裡有數,覺得他的硬度只挺不堅了,所以其實也就很快覺得很舒服了。

而且乳牛仔有中途掉棒幾次,但很貪婪地再塞回去,繼續抽插。我繼續在呻吟淫叫,為他助興。

我則一邊抝著我的腰,一邊照著身側的鏡子,看到全場最優的乳牛在干著我,那種虛榮心只有我自己能體會到。

乳牛仔終於軟下來了,我癱軟了下來,他還是不放過我,想以手指來取代陽具,就伸指來指姦,因為我向來都不喜歡被手指刺菊,只有硬屌的那種伸縮性強的韌勁海綿體,才是軟中帶硬,硬中帶軟,被肏時會感覺剛剛好。

但这时,乳牛仔彷如重新回復了元氣,馬上要提槍上陣。

我稍微一陣飽滯,像一口氣吃了兩包零食的那種飽膩感,味蕾麻了、肚腹有膨脹之感。

我覺得我想稍微停下。

但是,在三溫暖這種炮局,你是不能有中途驛站的,要嘛就是長途車,要嘛就是短途車,一下車, 就是你一個人了。

我需要完結他。

我這時轉過頭用英文對乳牛仔說:「我想喝你的精。」

他氣喘喘地說,「ok。」非常爽快。

「你快要射了嗎?」我再追。

「yeah…」

「我要喝…」我說。但的高潮快降陸,我的後臀被他撞到七上八落的。

不到兩分鐘時間,他就呼叫著,他要射了。

這時乳牛仔站了起來,拔掉安全套,一邊搓著,也用手擋住不讓我接近他的槍械,但是我卻可以湊近他的兩顆蛋蛋。這種招式,就是「茶包泡浸」。

乳牛仔在半分鐘內,用槍對準著我的臉上。我頓時被噴濺得臉上、胸肌上、上唇都是,雨露均霑,而且他的射量蠻多的。

而我,出道這麼多年,原來我是第一次被顏射!

我笑了,像小孩一樣第一次淋雨(而且我未刻意淋過雨),我覺得有一種久違的自由。

我要再叼幾口餘露來嚐味時,乳牛仔不停地用手擋護著,最終還是讓我逆襲而含了幾下,他還是護著他的龍根。

看來是一個射後不堪咀嚼的敏感雄牛。

我攀上乳牛仔的身體,他也撫著我的下半身,那時我才驚覺原來他已全身汗透了,濕得真的如同淋過雨那般,他狂飆汗水的速度意味著他體內有很高的新陳代謝率,又或許是年輕,但是足以是「血氣方剛」的寫照。

我含著他的奶頭,感覺到舌腹咸咸的,而他的乳牛更加滑嫩了,這男人,為我流汗了。

就這樣,我開了香檳,為收服乳牛仔、征服這條剛屌來祝捷。

(待續)

2017年7月29日星期六

吊床銷魂記


三溫暖入夜後,像晚餐後的甜品時間。我已吃過三回(銀狐、金牌種馬,還有另一個沒寫到)了,那時在想要不要回酒店休息了,畢竟我連真正的晚餐還未吃。

人也開始少了,之前吃的三個還有在走動,例如銀狐,但其餘「秀色可餐」的已寥寥可數。

當人少了起來變得清幽時,哪裡傳來異響哪裡就還有動靜。那時我聽到炮房區傳來一陣陣蕩叫,非常響亮。我就好奇了,哪家「人家」還在搞嘢?看起來炮火隆隆很大陣仗。

我馬上動身趨前探個究竟,得知是炮房區首間廂房傳出來的聲響 。反正坐著也是坐著,我就索性在那間房門緊關的房外佇立靜候。

皇天不負有心人,房裡終於靜下來了,再多一會,房門打開,竄出兩個人影,跑在前面的是個柔弱小生,跑在之後的,我終於知道是誰了。

原來是他。

我幾乎忘了這號人物的存在,在之前我大吃三餐前,已見過這位仁兄 ,是一個看起來矮小,但練肌有成的迷你乳牛。

他比我長得矮,但其實有一把年齡了,明顯的是一位阿叔,而且,我覺得他像有混種,因為他有比華人更深的輪廓,加上又蓄著鬍子,胸部也長著一撮毛。

我想,他是剛才閉門那一場炮局中是一號。我隨著他去到浴室區時,確定真的是他,另一位該就是零號。

我開始流口水,生理反應就來了。

我在回想:怎麼之前我沒對他動手呢?但那時我彷如感覺到他是那種高不可攀的「孔雀」,是拿來擺美自賞的,就沒想到要將他吃下去。

於是, 狩獵活動就開始了。



晚餐時間已到,但我還是空腹。我先喝一杯咖啡 (香港的三溫暖有免費咖啡與飲料提供,多好)來滅了空腹感。

啜著啜著,就消磨了時間。我當時有個盤算,就是待那位胸毛乳牛恢復元氣,再碰碰運氣是否要再戰。

我喝畢後, 再去炮房區跑一圈,就那麼地幸運,竟然給我碰到了那位胸毛乳牛!

當時他是一個人在逛著,黑暗中的孤影。我伸出「友誼之手」一試運氣,意外地他也不拒絕。

我知道自己得手了。

我們先去其中一間炮房,那是相當狹窄的長形廂房,然而黑暗之中鎖不到門。於是再跑出來另覓一間。

無奈,其他廂房都有人佔用著,又或是冷氣太冷的, 我們去到尾端的其中一間。

那間就是吊床炮房 ,整間房是沒有床墊,就只有一張吊床。兩年前,我在這間炮房玩過一場三人行

胸毛乳牛一看到裡面的格局時有些意外,我發現他有一股非香港人的口音,而且說話是帶著英語口音的,於是我改用英語跟他說話。

「這裡你OK嗎?」

然而他又摻雜著廣東話回答我:「無問題。開燈先。」

其實那間吊床房是非常簡陋的,我不喜歡。但別無他選,我們兩人都已興烚烚 了。我捻亮了燈,他裸身倚在牆上,而燈泡是在牆角之下,所以燈光是往上射,將他的身影映在牆上形成詭異的黑影。

像一齣皮影戲,而立體的男人就站在我面前,我將這位不相識卻相見有一兩個小時的陌生男人,逐瓣逐瓣般剝下來,將他下半身仍未偉岸起來的那話兒含吮 著。

像火柴棒的燐火一燃,他就燎燒起來了,他的陽根真面目馬上顯露出來,是一根上彎而翹挺的小傢伙。我一邊貪婪地吞食著他的一切,一邊伸手撫住他的臂肌和胸肌,滿足感油然而生。

但顯然的他已無需我的唇舌加持他的陽氣,因為胸毛乳牛的下半身已漲得殺氣騰騰。我們要上沙場了。

本來他叫我睡在地板上 ,但那吊床其實半天吊,在地板上「幹活」一定會磕到。我們無法避而不用那吊床。

首先,吊床是由四條鐵鏈拴吊而起,吊墊是皮革,而鐵鏈在強大的冷氣下,一觸皮膚會覺得寒意重重。我先是仰躺在吊床上,兩腿支開,腳板掛在鐵鏈上形成一個V字形。當我的小腿肚觸到鐵鏈時,還是感受到寒冷的鐵質 ,有些不適。

胸毛乳牛先是躊躇一下,不知從何著手,他那時已戴上安全套,而我也盡量挪出我的下半身,特別是臀部已懸在吊床以外,好讓他能入棒。

我的四肢其實就是四腳朝天似的,兩手是伸手抓住頭頂兩側的鐵鏈,但吊床已開始像鞦韆般晃蕩起來了。

胸毛乳牛調整了他的站姿,還好吊床的高度恰好垂到他胯下,因此與我半懸吊的高度相近。我感覺到他貼了上來,那時我的姿勢其實已等於吳三桂開城門了,而清兵馬上入關。

我沒想到這種姿勢下,是如此輕易地進入。因為當我感受到他頂了進來時,而且開始抽送時,他還問我:「進去了嗎?」

「進了…進了。」那時我們已開始搖晃起來,他竟然沒感覺到他已入棒,那種場景真是搞笑。

由於吊床無重力,不只前後搖晃,也左右擺蕩,我一邊用腳踝扣住鐵鏈,讓自己軀幹定位,由於像一葉孤舟般地蕩著,即使胸毛乳牛狂熱地抽插著,但其實他越插,那股沖力會導致吊床反彈得更遠。

所以,他也張臂抓著兩條鐵鏈來錨住自己,也遏止吊床激烈地蕩動。

這造成其實我倆個別都在嘗試控制著無重力的吊床,他怕會肉棒子會滑脫,而我怕我的下半身會掉落。

在如此激烈的晃動著,其實有些像飛車般的快感──你只感覺到速度,那種狂飆讓你忘記了那種孤注一擲的硬捅。

而胸毛乳牛由於肉棒不長,他大部份是密密集集、綿綿不斷地在抽插著,我倆肉體撞擊的聲音,如同一場精彩演出後觀眾熱烈的擊掌,「啪啪啪」聲響個不停。

我有嘗試用手去撫摸他的肉體,觸感畢竟是關鍵的官能刺激之一。而他如此用功練過的軀殼與肌肉,我怎能不愛撫欣賞?

但是,他站立,我仰躺,加上吊床像漂浮般, 我的掌心似乎沒法徹底地撫觸,因為距離太遠,我們的交接處,就只有下半身,其餘部位是分開的。

這彷如不叫肌膚之親。

我的兩腿合不來,他也暢通無阻地高速狂飆,漸漸地,我真的像被震落了,因為他已到了一種近乎振動的頻率來抽插,我的淫聲浪叫也越來越響,我感覺到他就像一隻啄木鳥,就是不停地啄著我的肉體,彷如鑿了一個洞還不罷休,而必須啄得更深。

漸漸地,他像個咆哮的野獸,我也聽見他每次動作都會伴隨著一股低吟沉喘之聲,時爾咆哮,野性、獸性盡顯。

在晃動之下,我開始放浪形骸,卻搖曳生姿了,高抬伸舉的腳板像飄著的旗幟,擺蕩個不停

這時候胸毛乳牛提起單腳,踩在我的腰側的吊墊上,他以金雞獨立之姿,栓住了下半身,他的下半身更激烈地推送、抽拉起來。

這時整張吊床劇烈地晃蕩,他也拎著我的大腿來借力,只求每一捅都是卯足洪荒之力的來給我送棒。

我看著這男人狂野的一面,之前乍然瞥見他時看似斯斯文文,長著小鬍子似的文質彬彬,沒想到他幹起活兒來,不像人。

我只記得當時被屌到好爽快,絲毫沒有痛感,那像一種合拍契合的舞蹈,又或是兩人頗有默契的體操,而且那種被拍岸激出浪花的感覺,真的讓人慾海裡欲仙欲死。

後來,他要我爬下吊床,我意會到他要來狗趴式,馬上遵命。我屈著上半身,撅起已屬於他個人資產的後庭,由於我是抓著吊床邊緣,而且我知道之前整個人躺上去的承重力也負荷得了,心裡已釋下心頭大石而不去想像「吊床是否會掉下來」的顧慮。

這時候的我,放空與放鬆得像宇宙裡的黑洞,我什麼都吸了進去。我將胸毛乳牛的能量、體重等等,都吸納到我震動的黑洞裡。哪怕他是驚天動地地拍沖著我,或是天雷勾地火來焚燒著我,我都一一將他深埋、滅跡。

我已感覺到汗水涔涔而流,胸毛乳牛也是,他的肌肉爆發力真的很強,可以如此大動作而迅猛地操作,難怪剛才我聽到炮房裡傳來那麼響亮又幽怨的呻叫。

我現在都領教了。

然而我摸出了端倪。在胸毛乳牛插得如此痛快時,我發現他彷如瀕臨爆漿邊緣了。我跟他說,「我要嚐你的漿。」

我聽見他的答允,而且他說,「我要多插你幾下。」我依依哦哦地回應著,任由後臀抵擋多幾下的沖擊。

不一會兒,胸毛乳牛大叫他要射精了。我馬上離席跪下,我還未來得及去唇接肉棒,霎那間,我滿胸都濕了!

原來,他已等候不及,一拔掉安全套馬上大爆發,像潑水一樣,灑得我的胸肌都濺濕了。我這時撫著他的身體,原來他彷如轉變成一個咖啡包一樣,全身都沁出了汗水,水淋淋的。

我來不及嚐味,但他剛才努力拚活的「結果」,已化為浪花般地,激噴在我的肉體上。這時我馬上「拾柴而燒」,將他送入我兩唇之間再熨燙。

他肉棒的韌性開始在消褪,不過那種如莖般硬漲的飽實感還在。而且,他的龜頭看來並不會特別敏感,所以就一再含弄時,他仍在性愛火燄中自燒著,不像一些人(如玉嬌龍般)會扭扭捏捏地閃躲著自家寶貝被狂舔。

但胸毛乳牛彷如意猶未盡,他除了讓我含棒吞送以外,開始用手抓著我的後腦勺,開始「臉幹」著我來。

雖然他不是那種粗棒,然而我對對這深喉是有些無法應付的,我只是不斷地被他塞住,口腔需強力撐開地,而他還開始搖晃著下半身,彷如找到下一個可以活塞狂屌的口。

我被他發瘋似地動作,著實有些嚇倒了 。他的男根彷如失去知覺的器官,任憑我是如何地含弄捲撥,他彷如沒感覺到。

最後,我像被堆塞了一堆食物後,覺得有些被噎住,喉間也彷如被刺到了。眼淚開始濺流起來,但也一邊喘著氣,忘了自己,直至癱坐在地面上,這場吊床大戰,可真銷魂了。

(本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