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越南胡志明市的Nadam SPA,在黑暗中我碰到了標記A到F的男人,後來我再戰江湖時,大通舖的暗室區人潮驟減。
我只有到另一個有規分十間小室的炮房區。
但苦無人問津,而且當時的到訪者,全是那些細狗類的,來者不是花旦就是偏零,我這位大齡大叔,孤苦無①。
後來,有一個越南小弟G相中了我,我與他進房,但仍不成行,即使他自稱他是一號,但身體做不了一號。
我們用英文閒聊了幾句後,我只有四處蹓躂,這時才摸清這三溫暖的佈局。
而且,我在那靜悄悄的炮房區,兀自佇立著,因為知道無望了,也沒再有新的訪客。我覺得我在那兒站了該是有至少十分鐘。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還有人,包括想起我和某人的種種。或许平时没有沒有這些私密時間與空間去思考。我想著想著,彷如想通了什麼。
後來想一想,在黑暗中這麼想也沒有什麼效益,我就離去閒逛。
就這麼一閒逛,我看到了一個獵物──一個至少還像個男人的華裔漢子。
這男人身得不高,然而他滿臉鬍子,皮膚白晢,就是典型的那種白毛細狗,也是名媛臉。
他的胸毛與腹毛繁茂,完全展示著他的雄性激素有多誇張了。
但他看起來像個櫥窗遊覽者而已,我在炮房區看到他進來,但兜了一圈,他旋即離去,即使經過我的身邊,在明亮的燈光下,也完全沒有看我一眼。
我那時真的是無一無靠,閒著就是閒著,不如就跟一跟他吧,正如狩獵,就是要埋伏。
後來,我發現他步入了大通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我湊近了他,撫觸著他的身體。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他沒有拒絕。他該是知道我是誰,但他也不見得很積極。
可能在黑暗中,他放下了自己,也沒有如此的害臊,他就是如此任由我對他上下其手。
直至,我將他的毛巾除下來。
他全祼站在我面前,我看不見他,但我摸得到他的全祼。
那一身汗毛與體毛,真的是濃密,在華人中很少見。
他主動仰躺下來,我也照依著他,然後伏在他的身上,撫摸著那毛茸茸的肉體,然後一路向南,觸摸到他下體的神祕之處。
他已經硬了起來,是一根鐮刀屌,不長不粗,但勝在夠硬。我一邊吮著他的乳頭,一邊捻擼著他的老二。
接著,我開始叼起他的鐮刀屌。
他發出一種難以抗拒的呻吟聲,輕輕地,但很壓抑。感覺上他像是精農體質,喜歡被榨干。
由於真的不粗,所以我可以張闔有度的大口大口吮著,像啜著一盤滑麵,再吞噬下去。而且可以直至盤底。
他顯得格外羞澀,他的乳頭也彷如在震抖著,因為我是一邊口交著他,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
他的體毛真的很濃密,但是帶有一種暖度,我不知道如果是在燈光明亮下的視覺感是如何地強烈,但在觸覺上感覺不差。
而他的恥毛看來是有修過,所以不至於炸毛。
我看著他已硬腫得讓我倆感到都很難受了,我決定擅自為他加套。
他知道我套上了一個安全套上他的陽具,並沒有反對。
套已上,我甚至沒有抹油,我一把就坐了上去。
天。我與一個沒有與我對視過的男人,我們筋肉相連合為一體。我像綻放著的一朵鮮花,就在他的沃土上花枝招展著。
我一上一挫地運著勁,我讓我的緊菊扣鎖著,再釋放。他的眼睛不想望我一眼,但我現在卻俘虜著他最敏感的末梢,用緊磨擦、倒扣、再暗暗拉伸的媚術,將他鎮壓得紋絲不動。
我撥弄著他的毛乳頭,再伏下身,將穴口扳開,再輕摁下去,於是他的鐮刀屌吐出大半截後,再被我全根吞啃。
像浪花拍岸一樣,見到的就只是浪花,岸線只能一隱一現,乍閃乍露地,他的陽具,就被我這樣穩穩地拿捏著,沒錯過,不放過,沒浪費,一吋一吋地都消亡,再一公分一公地地吐出來。
我真的發了一些浪叫聲。或許,像是採茶女在豐收時唱的山歌,我歌我唱我的收穫,一根屬於我看得上眼的男人的眼,盡在我的內核裡。
然而,他的堅毅不拔讓我有些吃不消,因為我坐奸了差不多五分鐘──你可以想像深蹲五分鐘是多少遍的次數,他依然紋絲不動,非常耐磨。
我感覺我這個鉛筆刨,怎麼也刨不薄他呢?
他這時稍有發言說,而且是用英文說,他是有些疼了。
我也趁機解套,翻下身子,如同翻落馬鞍。然後一舉拔掉他的小盔甲。
我開始口愛著他,問他是否要射了。他搖著頭說不。
接著他彷如要動身離去了,一直堅持著不要射。我順著他的意思,安撫著他同意不勉強他射,他才繼續躺平。
我開始著我舔吸吹捻活,一邊擼著他。直至彷如天荒地老的時刻,我們各自解體了。
因為他還是沒射,我也沒勁了。
像滅了火花一樣,大家一起綻放過,尚算可以了。
●
這躺平的毛熊H是此趟我最後的男人,因為過後我也有些累了。
而沒想到,我在更衣後要離開三溫暖時,這時竟然看到H了,他也在門前,他很靦覥地與我打了一聲招呼。
我倆這時已衣冠楚楚了,剛才祼身合體的事情,彷如沒有發生過。我看著他的小臉,長滿鬍子,穿著短褲與T恤,典型的華人,而那兩條腿的腳毛真的很濃密……而他身體的部位,我都看過摸過了。
我一邊用手機打車,一邊與他聊著。我才知道,他也是來自馬來西亞──天,我又在異國遇著馬來西亞人了。不久前不是連在曼谷也會遇上馬來西亞的印度裔嗎?
他說他是前天才來,翌日就會回馬來西亞了,而且此次是他第二次造訪這間三溫暖。
他顯得有些侷促和社恐,而且都是非常地簡潔,不知是慢熱還是真沒興趣與我聊起來,因為都是我問他答。
我還追問他的手機聯繫,他直接拒絕,只表示他是住在吉隆坡X區。
我見狀,就不再堅持,有些人,只願和你肉體結合,進入身體,但不進入生活。而我們是多麼巧的緣份,會在他鄉相逢,在大馬,更可能無緣對面不相識。
沒一回,他叫的Grab摩哆已抵達,而我因為打的是轎車,等了也蠻久。
後來,他離開後,當下我突然想到,怎麼H有些像我在至少四年前在吉隆坡的約炮神器上聊過但約炮不成功的一個男人?當時我們快要出來見面了,還存下彼此的手機號,然而他嫌我在WhatsApp上沒有放出人頭照,懷疑我是老千,罵了我一頓後(即使我一直解釋我不習慣),然後封殺了我。
而後來臉書從我們的電話通訊錄中抽取到信息,還將他的臉書賬號推荐給我,我還有些驚訝怎麼這人出現在我臉書上了。
我當時還截下了他的臉書賬號圖,連原名也知道了。
到底是不是同一人?我真的不清楚,只是因為兩人都有著大馬華人極少有的濃密鬍子,我就以此推斷了。
然而答案是什麼,都不重要了。H在回去馬來西亞後肯定不會記得我,即使我們有接近零的機率再在街上相遇,我也認不出他來了,那一刻,在如此黑暗中,撫摸過和含過的肉體,已不會再重新公開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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