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見柯樂,是有些開盲盒的感覺。我們是在約炮神器上聊開來,他非常直接,一下子就介紹了自己的外型──身高真的很高,居然是192公分,比六呎還高一些。
其他標籤是,90後、馬來人、純一號。而且,他自稱是直佬。
他的目的,就是來約炮。來敲我的賬號動機很簡單,他的乳頭控,而他要的,我有。
他非常直接,他要找一個可以享受乳頭被玩弄至少一小時的零號。
「你只是要吸奶?」我問。我感覺上他是另一個SIDE族。
「你要我操你嗎?我不會強逼我的零號的。」他說。
「哈,為什麼不操?」我問。
「 如果你OK的話,我OK。」他說。
乍聽起來,柯樂該是那種少玩男逼的一號,或是,對唱後庭花不感興趣。
「你很少操人?」
「不多。但是我有操同一個人,但我對乳頭和胸部真的太著迷了,可以捧著來吸……像你那樣的。」
「哦,你的炮友?」
「算是吧。久不久才約一次而已。但我是單身的。」
「所以你是要找什麼?炮友或是朋友?」我問。
「炮和友(FB & Friend)──炮友和朋友。你有地方嗎?」
「有。」我說。
「那希望我們早日可以約見。」柯樂說。「讓我devour你的奶頭。這裡是我的手機號XXXX」
我問:你的老二尺碼是多少?
「不大,可是,很粗……該是可以與可樂罐相比了。」
這也是為什麼,我將他標為「柯樂」作為代號。
我沒有嚇退,我只是覺得即使是如此粗大,也可能是他自誇的自我感受而已。眼見為實,我還不至於馬上就聽他的片面之詞。
但真的是有這樣粗大嗎?老實說,經過鐘斯、奇炮先生、狼君、以前的黑人,很久以前的祁先生,小艇扛大炮,我不是沒有嘗試過。
只是當時我的心情,並不像平時般如此清徹,而是暗湧不斷,而且是為了我母親的事情,並沒有特別的發騷。
我只是淡淡地回應他:「哦,是啊?那我要看一看了。」
之後三番四次地,我並沒有答應約炮,因為時間不合。
後來長話短說,我們終於約見面了。他摸上我家門來。開門後,我看見的是,一個非常貌似的印度人的馬來人──就是感覺上他是有印度人的直屬基因,但該是混血了。
他身上的香水味很重,一進來時,他就直接跟我說,他有些緊張,因為這是他第一次上門約炮,正確來說,是約會男人,因為之前他都是約會女生。
但當時,我們沒有機會談到他的女生約會詳情,我們之前的對話都是直奔主題與安排的。
我看得出柯樂的緊張,雖然是一個魁梧的大漢,但他的樣貌其實是有些小男孩的嫩樣。他進到我家門時,我就感覺到他確實很高大。
90後吃的奶粉真的是很夠份量,可以養活得這麼高大的漢子。
我初見柯樂,其實並沒有特別的瘋狂的那種感覺。也可能是因為是當時我的心情,第二是感覺是印度系,有太多印度系的不快經歷。
我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在臥室裡,他顯得更侷促,看著一個扎著鬍子的大男生有些不知所措的,那肢體語言不是做作出來的,看得出來柯樂確實是沒有經驗。
我先邀請他坐在我床上,然後我們隨便聊了幾句,就進入了正題,開始寬衣解帶。
柯樂一脫衣,我就確認,我遇到了熊。
他全身的體毛,是明顯清晰可見,雖然不長,但是柔柔密密地鋪蓋了,從胸口到下腹,我還來不及去摸他,他一個熊抱,就將我摟了入懷。
然後,我整個上半身,變成他的冰淇淋。
他從舔到吮,到最後舞舌蘸攪,我的乳頭,一刻都沒有被鬆懈下來。
他還一邊讚歎著說,這就是他要的乳頭,之後越說越淫──更勝眾雌,一直問我是否有奶。
總之,我在柯樂的熊抱套牢下,化成了女嬌雌,讓他任意舔舐撫弄。
面對這種攻勢,我通常是抵擋不了的,練得一身筋肉,最後在這個沒甚健身卻天生牛高馬大的漢子之下,我還是被雌化成一個待擒的炮架。
我當時也順勢去探討他是否真的天生可樂罐,所以輕扳著腰身,胳臂往後探,摸到了他的褲襠。
沒料到,我還是被嚇了一跳。
隨著他褲襠,我還是摸到了一根粗厚如擀麵杖之物,隆了起來,而且堅固無比。
但他不停地吸吮著我的乳頭,我還是無法一窺盧山真面目。
後來被他吮了近十五分鐘,我已兩乳滴濕了,我要一看究竟,像是掙脫了他,我將柯樂的褲子除下來。
一看,不得了,媽啊,我吃得下嗎?
因為真的一柱,圓柱杖形的,粗、渾圓,而且非常地重,如同錘子。而且,他已清理恥毛,完全是荒漠上的一座神塔似的,高高舉起。
這是什麼回事?怎麼如此粗厚,如此地巨碩?
我抬眼望他,「天,這根東西,真的是你的嗎?」
「我告訴過你,有些像可樂罐。」他說著時,我不禁點頭,是的,完全如同一個小號的可樂罐。
但我心底裡對自己說話──這就是我要的一號。我不畏懼,這也不是我的第一次有這樣的經驗。
我抓起他的龍根,應該說,肥龍根,非常沉,不長,最多是五吋,但是以半徑而言,我用我的手指合併一比,是我的四根手指併排之寬!
而且,他當時的硬度,是那種骨包皮的硬,換言之,這根肉棒是充血滿滿地挺著,不像之前我遇到的一些巨鵰,屬於脹而不固,挺而不穩,硬而不堅。
柯樂可說是奇人之一,或許是他年輕,或許是他血氣盛。總之,他像人狼一樣蛻變在我眼前。
我開始為他口愛起來。
一張口,我就覺得我進了牙醫診所。
我的嘴唇張開到極致,合不來,蓋不下,同時得要收齒,以減少磨擦,更要不停地運轉舌頭,讓他好好地感受以柔克剛的厲害。
直至我真的有些累垮了,我不停地說,「太大了……」
我忍不住伏在他身上喘著氣時,他兩手挺著我的腰側往上一推,我彷如坐在他的身上了,他的舌頭開始繞著我的乳頭打轉時,我又軟了下來。
面對這種乳控,我真的無法拒絕,我整個人的防線都失守了,
他停下時,眨著他蝴蝶般的濃黑眼睫毛,問了我一句,「我可以操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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