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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5月31日星期五

【直佬系列】越南宅男


今天想說一下去年去越南時的三溫暖經歷。我除了光顧當地有名的Adam SPA以外,第二天時未免會重覆,我在谷歌裡找了另一家──Galaxy銀河三溫暖。

費了一些錢搭Grab去到當地時,車子都駛不進去,我幾乎迷失在迷宮般的巷弄小屋裡來找目的地。因為那處就是窄巷縱橫交錯的二層店屋,而店面其實是非常小面積,充其量是開一個士多而已。

終於給我找到了,真正進去時,我就後悔莫及。

 舉目所見的,就是非常越南在地化的客群,而且是平均年齡是50歲或以上的中年人、阿公級的人馬,不是肥肉賤生,就是瘦骨峋嶙,而且幾乎人人都有紋身。

這讓我想起曼谷和香港一兩個我曾去過的在地化的同志三溫暖,都是非常草根與俗氣滿佈的地方,但我只去過一次,就下不為例了。

巧合的是,香港那間老人級同志三溫暖,也是叫銀河(剛上谷歌搜一下,已永久停業了),我記得當時我進到那同志三溫暖時有些猝不及防,因為基本上感覺就像老人院,只是都是半祼的老人。

而在胡志明市的這間同志三溫暖,那些訪客也是全圍著白毛巾,赤膊走動,而且人人都會配上一對人字拖,噼噼啪啪地行走時,不絕於耳的噪音。

我一個人傻乎乎地行走探尋每一層樓的佈局,印象中是有四至五層樓,還有一層樓是KTV房。

最後我才去沖涼,在無間隔的沐浴間碰到一個小騷零,嗜我之意呼之欲出,我直接告訴他,我們撞號,這時才發現他是可以用英文溝通的。

小騷零其實長得蠻清秀,瘦而高䠷的小奶狗,他這款是當屆最受歡迎的零號款,因為看起來好征服。

他的舉止是非常母的,但這也展現出他的真我特性。他的英文腔調是有些怪異,有些字眼我得再三詢問來確認,但總的來說,他的英文比起一般完全不會聽英文的越南人是來得好了。

我表示我與他是撞號後,他反而非常熱情地帶著我去參觀,而變成了一種姐妹淘似的情誼,包括他引著我去到其中一個樓層時,告訴我裡面是黑暗迷宮,他寧願不要進去,因為裡面藏著很多那些猴擒的老人一號。

「他們就像那些僵屍一樣,看到活人走進去就咬。」他說。

我聽了哈哈大笑,但我還是忍不住要進去一看,果然驗證他所言屬實。我幾乎掉入如同豬籠草般的陷阱裡,馬上掙脫抓住我的手的老伯修士。

後來終於參觀完畢後,才發現所有的私人action room,只有4間。而那面積───小得像一間只裝得下馬桶寛的小房。

而且只有區區的四間小房, 兩兩相對,一條僅能讓一人走過的窄廊,而且由於這一區是廁所的穿越區,所以非常多人。

小騷零對我說,其實要擒人,就只能在這裡擒。而且,當其中一間房騰空時,就先去佔著,以免遇到對的人時,興致一來時,卻沒地方進行。

我看見那四間小房時,還有內部的裝潢,就是一張薄薄的床墊,還有一個籐編的小枕頭。

那面積再細細觀察,其實就是飛機廁所般的大小,但就是稍微長一下,來裝置床墊。

而四間小房的側邊,有一個半公開的黑暗活動區。

後來直的沒人看得上我,而且即連小騷零也無人問津,我看著他嗲氣地與其他一起狩獵的零號一起聊天,但他總是很體貼地對我解釋情勢等。

而小房外全部堆滿了入房者沒穿上的人字拖,所以在人潮洶湧及窄道之下,真的感覺有些狼狽。

小騷零也很主動地為我「拉皮條」,他一邊用狎鬧的語氣,一邊將哪些是一號的佬都推介給我(因為他是常客,所以基本上都與那些路過者是熟悉的陌生人)。

我也無所謂,反正我也只能在這兒消磨時間,轉了一圈後還不到一小時,如果要折返回酒店,也恰好碰上了塞車時段了。

所以我就是看著小騷零花枝招展地在為我張羅,用越南話向路過的人介紹我,同時還會對我使使眼色示意對方是一號等,有一種被服侍的另類感覺。

但人潮還是太多了,我基本上是需要收縮著肚子讓每個行走的路人穿越,我自覺性地覺得自己是一個多胖的人吶。

難怪沒人要。

沒想到,小騷零為我主動撈魚的情況,稍有起色。當時路過一個戴著眼鏡,身材普通的高瘦個子,一如典型的宅男形象。

小騷零與他說著越南話時,這宅男也回望我一眼,我禮貌地微笑示意。

我是沒有主張,沒所謂,閒著也是閒著的一種態度,而恰好這時有一個小房騰空了出來,小騷零像是舊時青樓的那些老鴇,就這樣將我倆推了進去。

我是半推半就地,就與這宅男擠進了那間比飛機艙更大一丁點的小房裡。

彼此沒有說話,就這樣解下了毛巾,赤祼相對。

是不是像那些在相親場景,但現在這時一相親就馬上洞房。

宅男的身材是沒有鍛練的那一類,是有些小肚腩,而且看起來也是三十多歲左右,一如大部份的越南人,長得很像華人,皮膚白晢。

而且,他那兒是完全沒有除毛。

基本上就是一個很素很平凡很真實很實在的男人肉體。

他湊過臉來,吮著我的乳頭,我也伸手探向他的下半身,開始覺得有些硬翹起來,不是很粗,也一如華人般,是還裹著包皮。

手感不錯的一根屌,輪到我屈身去吹蕭,空間實在太小了,我們有些被掣肘似的。放入口中,感覺就是男友屌,不粗不大剛剛好,都是標準型的,不會像柯樂那種驚人粗碩,也不像兔子尾巴似的那種擦邊球。

我感覺到他的硬度已是可以讓我上陣了。所以我拿出安全套,為他上套。

但我要坐上去時,發現他已趨軟了下來,他也心知肚明。

他見状後,馬上反客為主,開始以傳教士姿勢來主導,我兩腿一抬,臀部離席,他嗖的一聲似的,飛快插入。

我盡情地吸納,沒甚強烈的不適感,他是馬上來個一根到底,而且頂得太大力了,我的頭是枕在一板精巧的編籐手工枕頭,而且他每次一沒到底時,我的頭就被推頂到那木板隔牆上。

但我還是這樣杠著,一個沒說話的越南男人,就在我的身上耕作著,看著他那幅厚重的粗框眼鏡,看不清他的眼睛,一眼定情之下沒有二話,現在就是一根男根穿梭著我的肉體。

我只能盡力地遷就著,我還聽見門外傳來的越南語聊天聲,但我與他之間的聲響就是嘭嘭嘭,伴隨著我高低越伏的呻吟。

我感覺他是連續不斷地插送了近五分鐘,對於一個看來沒甚運動的文弱書生,這算是不錯的心肺表現了。

而我的後庭從原本的緊張感,已鬆弛下來到讓我覺得他好像一棍穿胃了。我隱隱感覺到我還在消化中的食物,被他頂撞得有些反。

是怎樣的動力,讓這個越南宅男只望我一眼,就願意進來持棍而入進入我的肉體?

這就是這類霧水炮緣的美妙。兩個人生平行的軌跡,會突然之間相交。

我們第二招時,越南宅男換成狗仔式進入。在這狹小的小房要反趴著,真的是全新的體驗,然而我還是盡力地後撅著臀,抵擋著他的來襲,我甚至還感受到他的下盤骨堅固地抵進來,那陣沖擊力真不小。

然而這過程並不是太久,他很快就到了終點線,而且一沖線時就拔套抽離,居然給我顏射了,而且還整根塞在我的嘴裡,讓我舔得一干二淨。

他側躺在我身畔,看起來元氣耗盡似的。

然後我們才開始說話。

很奇妙的情況,像盲婚啞嫁,一見面就洞房了。然後現在才交流。

越南宅男起初是用英文與我說話,我才知道他會說英文,雖然他的英文與我所遇到的越南人一樣,都是發音嚴重歪音,但得仔細聽都聽得明白。

原來他32歲,人事部職員,兩年前才出道同志圈,開始來三溫暖尋歡,但表示他未來是要結婚的,所以30歲之前都是去嫖妓的。

而他也住在這三溫暖附近。平時到來就是歇息而已。

但他說,他本來是沒有心要干炮的,不過與我相遇的第一刻時,

「我看見你對我笑了。我就感到有興趣了。」

我有些意外,「所以如果我沒對你微笑,你就不會想要上我了?」

「對。因為你長得很像老闆。」

我對他的純真給逗樂了,還真是第一次被人說我有老闆樣,「那你剛才不是剛剛干了一個老闆?好大膽哦!」

我這時伸手去玩弄著他的老二。「你這裡好大膽。」

但他那時已真的累垮了。我本想再撩也一下,他也表示要去沖涼回家了。

對他而言,他就是週末恰巧來這兒轉個圈,根本沒意思要去肏人。所以這是意料之外的收獲,完事後就要離去了。

或許,這就是他人生中的某一天,他的未來,還是要找一個女人替他生兒育女的。我記得他當時說,他只是未找到合適的女人來做妻子與他孩子的媽媽。

我們各自外出後沒多久,我再遇上了剛才那位小騷零,真的像那些宮廷戲裡一起捱苦的小宮女一起聊著是非。

「咦,你跟他結束了?」小騷零問。

「是啊。」

「他怎麼樣?好玩嗎?」

「 不錯,但太快結束了。」我說。

然後我站在他身邊,一邊看著眼前路過的半祼男人,然後聽起他對我訴說起自己的經歷──自小父母離異,他由外婆撫養長大。之後遇上前任,無私付出愛了十年,但前任是個出軌渣男,而且還家暴他。

這小騷零的英文還真行,原來他是酒店櫃檯,雖然還是歪音,但至少我們可以溝通,而且我可以感受到他真的是一個實誠的姐妹淘人選。

就在這樣的一個下午,我經歷了兩個男人的人生故事。一個進入我的肉體,一個被我聽進心裡。到現在我已記不起他倆的樣貌。但那是我越南之行的其中幾小時。而我,也告訴自己不會再來這家三溫暖了。

我過後撐著雨傘離開時,已記不起來時路了,在雨中與黑暗中,在狹巷中與鑽巷摩哆爭空間,我真的被越南首都裡的亂七八糟的民宅編排給嚇壞了,七拐八彎地終於逃出迷宮似的,來到一條大路。


終於可以在大路找到GPS定位來召喚Grab,彷如讓我回到人群中,回到文明世界。

我在堵車的路上,在Grab的私人轎車中看著車外瘋狂的堵車,感到這個城市如此教人感到陌生及熟悉,或許當時是無聊及受到那敲詐事件的影響。但讓我更懷念泰國曼谷的氛圍感,即使我覺得我也越發對曼谷有些倦怠了。

越南之行其實還有另一段炮緣,下回有機會再寫。

(完)

2024年2月4日星期日

我在NadamSPA的第八個男人

在越南胡志明市的Nadam SPA,在黑暗中我碰到了標記A到F的男人,後來我再戰江湖時,大通舖的暗室區人潮驟減。

我只有到另一個有規分十間小室的炮房區。

但苦無人問津,而且當時的到訪者,全是那些細狗類的,來者不是花旦就是偏零,我這位大齡大叔,孤苦無①。

後來,有一個越南小弟G相中了我,我與他進房,但仍不成行,即使他自稱他是一號,但身體做不了一號。

我們用英文閒聊了幾句後,我只有四處蹓躂,這時才摸清這三溫暖的佈局。

而且,我在那靜悄悄的炮房區,兀自佇立著,因為知道無望了,也沒再有新的訪客。我覺得我在那兒站了該是有至少十分鐘。

我想起了很多事情,還有人,包括想起我和某人的種種。或许平时没有沒有這些私密時間與空間去思考。我想著想著,彷如想通了什麼。

後來想一想,在黑暗中這麼想也沒有什麼效益,我就離去閒逛。

就這麼一閒逛,我看到了一個獵物──一個至少還像個男人的華裔漢子。


這男人身得不高,然而他滿臉鬍子,皮膚白晢,就是典型的那種白毛細狗,也是名媛臉。

他的胸毛與腹毛繁茂,完全展示著他的雄性激素有多誇張了。

但他看起來像個櫥窗遊覽者而已,我在炮房區看到他進來,但兜了一圈,他旋即離去,即使經過我的身邊,在明亮的燈光下,也完全沒有看我一眼。

我那時真的是無一無靠,閒著就是閒著,不如就跟一跟他吧,正如狩獵,就是要埋伏。

後來,我發現他步入了大通舖,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情況下,我湊近了他,撫觸著他的身體。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他沒有拒絕。他該是知道我是誰,但他也不見得很積極。

可能在黑暗中,他放下了自己,也沒有如此的害臊,他就是如此任由我對他上下其手。

直至,我將他的毛巾除下來。

他全祼站在我面前,我看不見他,但我摸得到他的全祼。

那一身汗毛與體毛,真的是濃密,在華人中很少見。

他主動仰躺下來,我也照依著他,然後伏在他的身上,撫摸著那毛茸茸的肉體,然後一路向南,觸摸到他下體的神祕之處。

他已經硬了起來,是一根鐮刀屌,不長不粗,但勝在夠硬。我一邊吮著他的乳頭,一邊捻擼著他的老二。

接著,我開始叼起他的鐮刀屌。

他發出一種難以抗拒的呻吟聲,輕輕地,但很壓抑。感覺上他像是精農體質,喜歡被榨干。

由於真的不粗,所以我可以張闔有度的大口大口吮著,像啜著一盤滑麵,再吞噬下去。而且可以直至盤底。

他顯得格外羞澀,他的乳頭也彷如在震抖著,因為我是一邊口交著他,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

他的體毛真的很濃密,但是帶有一種暖度,我不知道如果是在燈光明亮下的視覺感是如何地強烈,但在觸覺上感覺不差。

而他的恥毛看來是有修過,所以不至於炸毛。

我看著他已硬腫得讓我倆感到都很難受了,我決定擅自為他加套。

他知道我套上了一個安全套上他的陽具,並沒有反對。

套已上,我甚至沒有抹油,我一把就坐了上去。

天。我與一個沒有與我對視過的男人,我們筋肉相連合為一體。我像綻放著的一朵鮮花,就在他的沃土上花枝招展著。

我一上一挫地運著勁,我讓我的緊菊扣鎖著,再釋放。他的眼睛不想望我一眼,但我現在卻俘虜著他最敏感的末梢,用緊磨擦、倒扣、再暗暗拉伸的媚術,將他鎮壓得紋絲不動。

我撥弄著他的毛乳頭,再伏下身,將穴口扳開,再輕摁下去,於是他的鐮刀屌吐出大半截後,再被我全根吞啃。

像浪花拍岸一樣,見到的就只是浪花,岸線只能一隱一現,乍閃乍露地,他的陽具,就被我這樣穩穩地拿捏著,沒錯過,不放過,沒浪費,一吋一吋地都消亡,再一公分一公地地吐出來。

我真的發了一些浪叫聲。或許,像是採茶女在豐收時唱的山歌,我歌我唱我的收穫,一根屬於我看得上眼的男人的眼,盡在我的內核裡。

然而,他的堅毅不拔讓我有些吃不消,因為我坐奸了差不多五分鐘──你可以想像深蹲五分鐘是多少遍的次數,他依然紋絲不動,非常耐磨。

我感覺我這個鉛筆刨,怎麼也刨不薄他呢?

他這時稍有發言說,而且是用英文說,他是有些疼了。

我也趁機解套,翻下身子,如同翻落馬鞍。然後一舉拔掉他的小盔甲。

我開始口愛著他,問他是否要射了。他搖著頭說不。

接著他彷如要動身離去了,一直堅持著不要射。我順著他的意思,安撫著他同意不勉強他射,他才繼續躺平。

我開始著我舔吸吹捻活,一邊擼著他。直至彷如天荒地老的時刻,我們各自解體了。

因為他還是沒射,我也沒勁了。

像滅了火花一樣,大家一起綻放過,尚算可以了。

這躺平的毛熊H是此趟我最後的男人,因為過後我也有些累了。

而沒想到,我在更衣後要離開三溫暖時,這時竟然看到H了,他也在門前,他很靦覥地與我打了一聲招呼。

我倆這時已衣冠楚楚了,剛才祼身合體的事情,彷如沒有發生過。我看著他的小臉,長滿鬍子,穿著短褲與T恤,典型的華人,而那兩條腿的腳毛真的很濃密……而他身體的部位,我都看過摸過了。

我一邊用手機打車,一邊與他聊著。我才知道,他也是來自馬來西亞──天,我又在異國遇著馬來西亞人了。不久前不是連在曼谷也會遇上馬來西亞的印度裔嗎

他說他是前天才來,翌日就會回馬來西亞了,而且此次是他第二次造訪這間三溫暖。

他顯得有些侷促和社恐,而且都是非常地簡潔,不知是慢熱還是真沒興趣與我聊起來,因為都是我問他答。

我還追問他的手機聯繫,他直接拒絕,只表示他是住在吉隆坡X區。

我見狀,就不再堅持,有些人,只願和你肉體結合,進入身體,但不進入生活。而我們是多麼巧的緣份,會在他鄉相逢,在大馬,更可能無緣對面不相識。

沒一回,他叫的Grab摩哆已抵達,而我因為打的是轎車,等了也蠻久。

後來,他離開後,當下我突然想到,怎麼H有些像我在至少四年前在吉隆坡的約炮神器上聊過但約炮不成功的一個男人?當時我們快要出來見面了,還存下彼此的手機號,然而他嫌我在WhatsApp上沒有放出人頭照,懷疑我是老千,罵了我一頓後(即使我一直解釋我不習慣),然後封殺了我。

而後來臉書從我們的電話通訊錄中抽取到信息,還將他的臉書賬號推荐給我,我還有些驚訝怎麼這人出現在我臉書上了。

我當時還截下了他的臉書賬號圖,連原名也知道了。

到底是不是同一人?我真的不清楚,只是因為兩人都有著大馬華人極少有的濃密鬍子,我就以此推斷了。

然而答案是什麼,都不重要了。H在回去馬來西亞後肯定不會記得我,即使我們有接近零的機率再在街上相遇,我也認不出他來了,那一刻,在如此黑暗中,撫摸過和含過的肉體,已不會再重新公開出現了。

2024年1月27日星期六

越南三溫暖首訪記

我離開美國黑人企業高管後,直接從他的酒店打車到我的越南第一站同志三溫暖,Nadam SPA。之前是被稱為Adam SPA。



抵達該三溫暖時,確實是被其中國古典風的內部裝修設計和氣派感到震驚。

這該是許久以來,我碰到過最有氣派感的三溫暖了,不禁讓我想起近20年前初訪曼谷Babylon時的場景,這種大筆投資於裝潢的手筆,可見背後是有財團支撐,以檔次來區分市場。

Babylon早就倒閉了,而台北以入門價高及別有氣派見稱的Aniki,在疫情肆虐不久後也熄燈了,事實上我已沒有去過這麼有心思與精緻的三溫暖了,沒想到在越南這後進國家還可見到這樣的場景。

基本上這三溫暖像是中國古宅,底樓還有一排排的木架「供奉」著許多中國古物(老實說我真的忘了那些古物是什麼,我對這些沒有什麼特別印象),後廳還有窄淺的鯉魚池槽,環伺著一個小韆鞦,還有健身室與按摩中心。

後庭改裝成天井休息區,芭蕉巨樹做背景,一樓至三樓的頂樓則可以凌空飽覽天井洞開後庭,但種了幾十呎長的垂直攀籐植物,形成一個綠被似的屏障。

而頂樓是露天的按摩池槽,其他樓層是通舖黑房及迷宮區(設有十間小室),內層另有整層都是按摩浴池。

我抵達時確實是有些懵的,因為不知道其格局,底樓瀰漫著一種神祕祭壇的感覺,越往上走,就越有內有乾坤的探險意境。

我基本上是迷路,加上實在太暗黑了,我憂心著會絆倒或是什麼的,加上非得穿上那些不著力的塑料拖鞋,我乍來報到,有種舉步維艱。

我只記得我朦朧間進到一間大通舖的暗室,當時本來是想探風似的看看每層情況,所以我並沒有攜到我的嘿咻包,還有我特備的幽光電子錶,像那種智能錶因測心率的綠燈不停在閃爍,就形同暴露自己,也會刺傷旁人的眼睛。

但裡面實在太黑暗,是伸手不見五指的原始洞穴的那一種,基本上只是靠摸索與聞聲來知悉對方,包括來人都是穿上塑料拖鞋而踏足在地質空心木板時,傳來噼啪之聲。

我當時本來是初探到暗房區,也無可而知全場是什麼構造、戶型和行人流線等,想打個轉就離開了。但那股黑,有些像深海盲視一樣,基本上眼睛都作廢了。

我只記得當時我先聽到一些肉體性交的啪啪聲,我知道裡面發生著不可告人也瞧不見的配種交合,接著我就摸到一幅男體在站立著,而且那時人開始多了起來,樣子是看不清了,但我「順籐摸瓜」,摸到他一條挺著的老二。

我簡稱他是A吧。我蹲下來深含著A時,感覺真是好棒一根,莖粗混圓,當時我是有些沾沾自喜,沒想到一到步就賞賜好棒。

沒料到,或許我的功夫深,舌翻唇闔了沒到十分鐘,A竟然在我嘴裡口爆出來了,我還感受著他在我的口腔裡抽搐著時,心想──這是我來了越南幾天後,該是首位品嚐到的越南人雄汁了(當然我只知道他是亞洲人種而已)

A抽棒離去,我們告一段落。

下一秒,另一個男人B與我勾搭了起來,我被他引領到另一端,在那榻榻米式的地板仰躺纏綿著,還還是漆黑一片,但感覺他的肉體,是有些輕熟的肉感,該是一名小叔型。

他試探著我的身體,包括不斷地鑽吻著我的乳頭,我在陶醉著肉體被侍候時,這時有另一個男人沾了過來,且稱他C。

C湊過來時,我已在暗中摸骨,對他完全不感興趣,因為是一個瘦小排骨,完全沒有肉的感覺存在。

但我沒有打發他,因為在B和C的伺候之下,我的價值竟然在這一肥一瘦男人之間,被捧成天上明月。

當B在吻著我的乳頭時,C則不斷攻向我的下半身,而且C的口技與我旗鼓相當,真的是用心用力地在吸吮著,從我的頭冠到莖身,都感覺到他的嘴唇在包裹著。

但我對他的肉體,則是完全不動手去觸碰,即使他不斷地要和我69姿勢起來,我都狠狠地推開他,而且他是完全沒勃起的狀態。

到後來C整個人像寄生籐蔓植物一樣,攀捲了我起來,我怎樣攆也攆不過他,他甚至連到了我的菊底,就是不斷地舔與愛撫。

我不知道他是誰,但我隱約地感覺到他該是一個五十歲的老頭子,但不知為何我就是有一種欲拒還迎的矛盾感。我撇不掉他。

直至後來B也在我旁邊休息,我與B的肢體接觸也斷開了。

但那時場面混亂,因為我感覺到面前有一個男人(且稱是D)在半跪著,我為了掙脫C的糾纏,像游泳一樣移了過去,然後一舉含住了他的雄根,他最後還很配合地,整個下半身伏壓在我的臉上,讓我一根吸得夠。

當時C還是伏在我身上,就一如牛尾上的蒼蠅,拂也拂不走,在我身上不斷地啜吸著。

我的後庭大開,而且那時我感覺到一直被人舔菊,該就是那位排骨妖C。而我自己在忙著口中陽物時,打開中的後庭感覺到有一根手指摳了進去。

這時我大驚,然而來不及反應,我感覺到有另一根陽具(確定不是C,因為C根本沒有硬過)抵著了我的後庭。而我那時是沒有攜帶到嘿咻包進場,因為本來是探路,但沒想到一下子就被這樣帶進了肉海裡。

而那根神秘人物E的老二,我在伸手摸到時那是無套屌,而那時在我身上的,除了D,還有C,而我的兩腿已被高抬起來,臀離地,菊花清風。

赫然間,我覺得自己被撞開來了,但是素來緊繃的我,已形成一面盾似的,根本無縫可插。

我在這神祕男人E之前,成功保護了一枚小菊,我鬆了一口氣。

後來,這神祕挺進力量就散了,E也離開了,而這時C還是苦苦糾纏著我,他的纏人功夫讓我有些吃驚,因為他真的吸住我不放。

我當時的情勢像是一種被支配似的,感覺很不對勁,一個連臉孔都沒看清的人,但是我受到一種至尊無上的肉體伺候時,成了一頭精牛。

因為,他最後真的將我推向高潮,我……竟然口爆了他。

但那時我是沒忍住,即使我是一直要強忍著。

你可知道當一個零號,或總的來說男人在爆操或自擼,全是奔著射精的目的而去,當這目的經過紛紛擾擾地達成後,他的性慾望是馬上減褪的。

所以,我在開煙花後,就想要馬上離場了,然而,C還是繼續口著我,平时我對其他男人做的事情,例如射後舔,看著那些一號痛楚難當地慘叫著龜頭被舔的邪惡事情,當時全部發生在我身上。

我真的被C舔得潰不成軍,如同一夕大旱而干塘了,直至一切枯萎,頹廢不振。

最後我不得不推開他,感覺有些羞恥似的,因為做為獵人天性的雄性,狩獵就是不要浪費弓箭子彈,但是我的子彈弓箭,居然亂射到荒田,而我自己,根本沒有獵物在手填飽肚子,我輕率得有些可恥了。

我在離去時,才看到原來全場這麼多人,黑影綽綽,原來,一場場的性交已在我週遭發生著,剛才我的「星球大戰」,原來只是銀河系裡的恆河沙數之一。

但我不能久留,我一定要清洗掉那殘留在我身上的口水……

我下樓沖完涼,再去儲物格戴上我的幽光電子錶及配上嘿咻包時,重返戰場。

這時我才看清通舖的構造,原來分成四大區,各有及膝的矮欄,如同一個小庭院,而且每個區是有珠簾垂下做隔離。

但當時奇怪的是,這肉戰場上,人已不多了。

這就是肉慾江湖,潮起潮落自有時。

我當時又摸到一個下一個男人,代號F。當時他與另一個人磨蹭著時,我加入戰圍,沒想到引起他的注意,而且,他那兒已挺得高漲起來,該是之前的鋪墊下來。

我見機不可失,而且也是趁虛而入。馬上從嘿咻包裡取出一個安全套遞給他,他套上,沒想到,沒有嗖的一聲──

我被操了。


絲滑而入,無縫接軌,我與陌生男人F,以狗仔式進行著交配。

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

我出訪越南幾天,被賜了一頓開胃菜是美國的小屌黑人旅客,而現在在我身後的,我假設他該是當地越南人,因為是一幅亞裔肉身,我終於可以官宣,我在越南終於被正式幹炮了。

我們當時是站在流動線中央的,身後的男人操不及十下,馬上吸引了其他圍觀者。

這時我的身上多了幾隻手,而恰恰在我面前的,我看到了一個小矮老頭,我看見他的肉體,還有他撫摸我的手勢,突然意識到什麼──

這不是剛才支配著我的C嗎?

那時我正式被操著,可在眼前則是一位有過一腿的男人,我的背後是覺得倍受刺激而不斷地擴張與收縮,但眼前的這男人在幽微的燈光下,讓我失望了。

C是非常強勢的,就像那種八爪魚一樣地吸附著我。本來我是半弓著上半身,後撅著我的肉臀迎棒,被他掀了起來,這導致我和F的夾感起了變化,因為我該是變得夾緊了F。

而F可能是那種不耐外界打擾的一號。

所以,他軟下來了。我們從合體到分體,該是不到一分鐘的雲雨。

我那時,真的狠狠地推開了C,那一股勁,恐怕C也沒有想到是如此的大,但我自己對我向來秉守著的人情味,姑且讓人一步的那種教條,也被我甩掉了背後。

不是喜歡,也說不上討厭,但那一刻,就覺得厭煩。生物物種之間的排斥性,真的是一門玄學,我們視覺上說不上喜歡的人與事,不會產生吸力讓我們湊過去,但是我們自己內心發出一種排斥感而誘發推力,擋掉一切。

所以那時我推走C時,我看見他似乎有一種踉蹌,但我怎麼該也不會教不懂他有關「觀棋不語,炮局勿擾」的道理。

看著C的矮小身材與老相,難怪會化成蘑菇型人物──就只能躲在暗室裡吸附糾纏一具具肉過的寄生主。

(本文的男人已從A標到F了,這一場是否還有F標識以後的男人?下文待續)


2024年1月22日星期一

越南第一炮:高管人夫


首訪越南經歷了那一場的敲詐驚魂,其實在未發生事情前,我在越南胡志明市是有一些故事發生的。

我當時還在出差中,偶爾打開了約炮神器,當時已有一個沒有人頭照的無名人士來敲我。

當時的我,是沒有什麼危機意識。但這些無人頭照的賬號是屢遇不怪的,我只是很簡單地問他要了一張人頭照,他也馬上發了過來。

一看,是外國人,是一個拉丁美人的樣孔。他自稱是來自美國,我沒有再繼續下去。

兩天後,他向我追問我的人頭照,我發了過去。他問我人在哪兒,我說在酒店,恰好當時我倆的酒店是在附近,他問:「要不要見面?」

我這時才發現我完全沒有他的身高體重,他說,「5'11, 210磅。」

我想這體重也蠻高的,但看相片,他該是蠻健碩的。

所以我答應見面,

沒想到他說,「我們在39分鐘後見?」

為什麼是39分鐘而不是慣例的30分鐘或是45分鐘?我對這傢伙有些好奇了。

所以來到預約時間,我留言給他說,我到了酒店處。

他留言我說,要我再上層樓到M樓匯合他,這意味著不必去到人聲鼎沸的大堂見面。

我如期而至,果然去到M樓時,有一個高大的身影在等著我了。

他穿着一件大衣,一轉過身來時,我看到了他。

是一個黑人!

我確實沒意料到,因為相片中的人是一個看來是拉丁美裔的棕色人種,而不是黑色人種。

但眼前的人,輪廓是一樣,但確實是一名黑人。而且,他是身穿著西裝,西裝外的大衣下,還有一件西裝背心。

他望著我,是典型的黑人的大眼睛我,我跟他說一聲哈嘍,他點點頭,然後引著我進去電梯。

我本來是有些猶䂊,但想到不妨一試,反正也來到這地步了。

我們甚至沒有互相介紹名字。而我們亦步亦趨地走在他的客房樓層時,我就知道那是執行人員級的套房,因為廊道寬闊,格調非凡。

而那時我們也沒有交談,只是好巧不巧,有一個清潔女工正好與我倆迎面而來。

換言之,本來我與這黑人之間的勾當,安排在無第三者在場的電梯間匯聚,但在臨到客房前,卻被一個女工看著兩個男人一前一後地步入房間。

但我也不理會了,一個華裔漢子,還有一個正裝打紛的黑人,女工看見的話,該是以為我倆是有商務會談吧。

我們進到房間。那真的是一間寬敞的客房,一張雙人特大床,書桌上電腦等一大堆雜物,電視機仍亮著,播著新聞,在書桌旁有一個貼牆而建的靠背沙發。

我突然想到我最後一次上酒店門與商務人士來約炮,是在2009年(讀「逆光的身影」)。然而,在這幾年來,我自己也成了商務人士,讓別人上門來約炮了。

我們進房後,我表示我要淋一下身,對方同意了。我主要是我淋身讓身體去掉那些汗味。

當我出來時,只見黑人叔叔(他該是與我同年或年長我幾歲,只是我覺得我倆是兩代人似的?)已脫剩一件背心,下半身則穿著一條四角褲。

我半祼著身體走過去,圍著毛巾,他見到我半祼著走過去時,瞥了我一眼,然後又望向電視機,但又再瞥多我一眼,直至我湊近了,他才停止望向電視機。

我感知到他的渴望,是一種壓抑式的饑餓。我在他面前,脫下我的毛巾,我在這陌生男人面前已全祼了。

他還是很淡定地看著我,然後,張嘴就吸住了我的乳頭。

我無法淡定下來。

直至我摸到他的四角褲時,我很好奇這位黑人叔叔胯下是什麼斤兩。

他的家傳之寶從四角褲中鑽出來了。我一摸到時,第一個反應是:

真的很硬。

但第二個反應是:咦,就這樣?

完全不是BBC的典型認知。筆直硬挺,但其實比亞洲人,特別是馬來人或是華人的來得短和細。

基本上,他是我碰過與見過的黑人中,目前唯一的大樹掛辣椒。

我看著那小魔怪,那是割過禮的屌,頭尖,而莖體均稱,當然,也是全黑的。而猶幸的是,他的恥毛並不濃密,基本上,比一般華人還稀疏。

怎麼如此顛覆了我對黑人的認知?BBC對我而言是傳說也是迷幻的童話,但看到了A片,就脫離了現實。

我開始為他口交。非常輕鬆地掌握住了他,舌頭也可以拿捏,嘴唇則可以張闔著,直至一棍到底,我還可以在我的嘴裡翻捲舞舌。

他即使被我含著肉棒,還是有些拘束。這時候我赫然看見他放在我臉頰的手,有一個婚戒。

我抬眼一邊含著他的肉棒,一邊問他:Are you married? 

Yeah。他簡短地答。

我繼續含住我人生中的第X條黑人屌。(我也一時數不清是第幾條了)。不一會兒,我再翻坐起來,他抱住了我的後背靠攏他,開始一口又一口地舔著我的乳頭。

那一種舔,簡直是讓人震抖到靈魂深處,因為我感覺到自己被需要著,不停地灌溉著饑荒的他。

其實他是含著糖果,我聞到那種糖果香,而他的糖果味的唾沫,就沾在我的乳頭上,而且,我的乳頭的潤濕,幾乎已讓我感知到有液體垂掉下來。

我本來想要移位一下,讓他可以吮奶吮得更舒服。

沒想到,我就這樣稍微調整體位,我就倒在沙發坐席上,而且兩腿順勢一張,他整個人就落在我的兩腿夾裡。

而且,他的硬屌,已抵在我的菊上。

如果他稍微用力,我就會被無套強姦了。

這時我的理智回歸,我說,要安全套。

他停下動作,這也說明他是非常紳士的。我倆各自離開沙發,我去我的包包拿出我的嘿咻包,而他也拿出已備好的安全套。

我看他拿好了安全套,就取出我自備的潤滑劑。

但黑人叔叔已叫我轉過身去。他的首發體位原來是要狗仔式。

我只有遵命,回頭望一望他,看著龐大身影的他,已持砲就緒。

緊接著,我只感到後庭一緊,在0.001秒內,全根納入,徹底收入囊中,完全不需塗抹潤滑劑。

我與這位美國黑人,交配了。

他開始抽送,我迎臀相懟,我隱約聽他呻吟著,「So tight! 」

但是,我完全不費吹灰之力,絲毫不感覺疼痛。

我兩掌支著我的上半身,盡量翹臀撅起,我看不見他,只能感覺到他的男根全力以赴的操送。力道不強,而且節奏緩慢。

真的太君子紳士了。我開始往後移動我的後臀,盡量採陽吸納。我感覺到他的盤骨已抵著我的後臀,而且我的臀肉也感受著他的恥毛摩擦,他已一根到底。

原來,他耍的技術就是暗中磨,而我,就鎖住了他。他開始以旋轉方式來解鎖。但我這身修行,怎麼容許他就這樣的旋轉來解鎖?

我就是要他一前一後的抽送,而不是在攪動,如同泡茶時的「韓信點兵」那種青蜓點水,讓我無法淋漓嘗棒。

我看不見他,但我的後庭使著暗勁,我的核心肌肉群也在發力著,抵抗著他的操送。

我看著他的大手掌,就在我的臉頰旁,來支撐著他前傾的上半身,那一個婚戒,又在我面前閃著。

到底他有幾個子女?他如果是四十多歲,可能他的兒女已是少年,甚或是成年了(如果是早婚的話),而他的一身專業的商務人士的氣質,如此體面與奉行經典畫風,看來該是那種在意細節,就是一板一眼的及按部就班的企業高管型。

他即連在酒店出差,也對美國電視新聞感興趣。

我不知道他來自美國哪個州,我不知道他是做著什麼生意或是在什麼企業上班。他可能是企業高管,但也可能是企業主。

可是,來自馬來西亞的我,來自美國的他,在越南的第一大城市的一間豪華酒店內交合著,兩個男人,做著不應該做的事情。

我繼續深鎖著他,他的小屌,開始讓我磨出一些韻味出來。

這時,他要求我翻過身體來。

這次,我們面對面。

我看著這高大的黑人,他先脫下他的背心,也將本來掛在他的腳踝的四角褲都除下(剛才原來他未褪盡就開始插進來了)。

我的眼前,出現一個全祼的男人,他的胸肌,原來是雌化胸肌,有些像乾癟的木瓜,耷陷而往外掛垂,他的乳頭則是兩枚全黑的蜜棗型,十分奪目。

他看來是有健身底子,只是完全走形了,但倒三角型的背肌還殘留著。而他的肚皮,當然就是一個大肚腩了。

還好不是那種濃密捲著體毛的肉身,但我看著他的軀體,感覺這就是一個正常黑人的體型和體態了,完全不是A片裡的那一款野性種馬或狼狗型的,他……更像一頭河馬,相對我的體型而言。

但怎麼我顯得如此小隻?即使我也是練肌之人,但他全祼跪在我眼前時,他就像一座巍峨的高山。

他那根相對顯小,而且如同大樹掛辣椒的小陽具,依然是翹著90度。我張開腿,他整個人前俯著,我們再度合體。

我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皮膚質感,他的腰臀肉的紋理,還有,他深探著我的幽谷的那一道勁。

他幾乎是沉默著在操送著我,即使他的胸肌不符合我的審美與欣賞,但我當時已看不見,我只是感覺到一道一道撞擊沖了進來。

他沉淪在操送著一幅男體的快感裡。

而我,夾裹著他,像蚌養珠一樣,不讓他逃脫。

我的腳踝搭在他的下腰圍了,不到十分鐘前才看第一眼見第一面,但下一面,他已姦操著我。

在越南的第一炮,竟然是一個美國黑人,而且在這樣高檔的酒店裡,而我,開著我的後庭接納著這根堅固的鳥漆屌。

最後幾下時,我感覺到他打著激靈了,他在我的深澗裡,遊失了,我看著他抬起上半身來,閉著眼睛,感受著射精後的那一刻。

他馬上抽棒離去,捂著他的下半身。我見狀,拿開他的手,而他也恰好除下他的安全套。

這位來到遠東出差的企業高管,是人夫人父,剛剛在我體內射出雄汁。而他的安全套除下後,我看到他的黑屌還滴著露水般的雄汁。

不知為何,我著魔似的,再叼了上來,特別伸出舌頭來,醮上了那一滴雄汁,他看著我。不語。我看著他,嘴裡滿是他,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交出了他的肉慾所有,一滴也不剩。

我吸著吸著時,發現他的陽剛,已迅速萎縮。一個人夫的屌,從威武到低迷,我都見證過了。

我過後再去沖涼洗身,之後他已是全面恢復衣裝了,而且還披上一件白色長袖衫,當作休閒服般。

他說他要做一些公事。

然後他問我,「今晚十點或許你可以過來。」

我說,再看我的節目安排──

我們道別後,我在酒店打堂打車。我的下一站,就是越南的同志三溫暖。

(待續)

2023年11月19日星期日

越南驚魂記-序章

繼續說越南,我現在開始是從驚魂記那天之前倒敘,因為細想起來,有些不妥。

其實我還未去越南之前,對越南是有很多的想像。包括,我難得的上網搜尋資料,去哪裡吃喝及哪裡有什麼歷史景點等。

但其實我一抵達胡志明市的新山一國際機場時就有些被震驚到,喚了一台Grab,得拉著行李箱到機場外的露天停車場上車。

那露天停車場如同車子的亂葬崗,車子七歪八倒。我很幸運我是不到十秒就看到我的車子已在我眼前。

而基本上越南的馬路就像聚散無由的亂葬崗。

這國際機場的布局與交通,其實比印尼雅加達還糟糕。在大馬,這算是三十年前的富都車站的那種亂象,或是馬來西亞巴士一些郊區巴士轉運站的場景。

基本上,胡市明市做為越南南部第一大城市,我那時第一觀感,就感覺回到三四十年前的吉隆坡,從路邊到街頭的垃圾堆積……我快窒息了。

我在入住酒店後的一小時內,我就收到有人在約炮神器上敲我。

對方是一個戴著墨鏡的人頭照年輕人,一上來就打招呼,一連發了四張相片給我,但臉孔沒甚看得見,而且有不帶人臉的屌照,那是華人相貌的粗一。

我一看就有獵喜心了,他用破碎的英文問我從哪裡來,是否有PREP,是否可以內射我、是否有使用popper ,然後說他想要無套操我。

然後他自稱PREP已三年,沒帶病,不愛用安全套,因為覺得不舒服。然後問我是否干淨,要我洗汗淨等等。

我說我不會允許無套。而且,我有問他是否是Money boy。

不過他沒有正面回答是或不是Money boy。他那時只說他在我酒店三百米以內的商場裡。

然後我說可以過來一聚,我想來一場Lite的都行。

所以那時我約了他一小時後抵達我的酒店。

他到達後我下去樓下大堂去接他。當時他是站在酒店入口處不遠處,他沒有除下墨鏡,還戴著口罩(但後來我發現越南人民99%都沒戴口罩了),所以其實我沒有看到他的樣貌。



我往他走過去,他對我說,他無法進去酒店大堂內等我,因為他被酒店的看門員詢問為何在此。

我就說沒事,要他尾隨著我,我領他到我的房間。

就在這時,我沒想到,在這酒店入口處,我碰到了我的同事!

因為這是出差之行,同事與我同住同一家酒店,而他比我早抵步,一抵達就去開會,連酒店入住都還未辦,恰好那時開完會回來從Grab車走下來。

我同事一見到我,我們就打起招呼來說幾句話,同事完全沒有發現我不遠處站著這陌生男人。其實那時我還未與這越南男子線上聊之前,我還詢問我的同事是否要一起共進晚餐。

而這時我們碰到面了,他就說,我們等下一起吃晚餐吧!而那時我見到我的同事時,還一邊注意著那越南男子是否有湊近尾隨,幸好他也是站得遠遠的,基本上我們就像不認識一樣。

我當時也有些分神,心裡嘀咕著怎麼這麼巧,然後追問他說大概幾點吃晚餐,是否可以一小時之後?

他說,「不行,我很餓了。我現在去辦入住酒店,等我一下,我們就出來吃晚餐。」

我心想,這計劃就泡湯了,而且我找不到推卸的理由。因為是我之前發出晚餐邀約。而如果我倆沒有在酒店入口處碰到面的話,我可能領了這炮友上去,即使同事留言我,我也可以視作沒及時收到留言。

所以我叫我的同事先去辦理酒店入住手續。他進大堂後,我走回去那男子佇足之處,跟他說我們此次約不成了,因為我要與我的「朋友」一起吃晚餐。

他問我,我這朋友是否與我同住一間房。我說不是,是分房。但現在不方便了。

所以我與這未見過面只見過屌照的越南男子分道揚鑣,然後就沒有再見面了,因為之後時間配合不到,而且我換了另一間更低檔次的酒店入住後,他也不來了,聲稱與他的位置所在太遠。

那一晚,我與我的同事一起吃晚餐,索然無味,心裡一直想著那根飛到嘴邊卻溜走的大雞巴。而我的同事一直說很餓,我們去了餐館點菜上桌後,他竟然不動筷,然後刷著手機看足球視頻!(無可救藥的直男!)

我那時下半身其實已是蠢蠢欲動像要大爆發,慾滿深谷填不滿,現在卻得陪客般去應酬著他?所以見同事擱筷不開動,我逕自吃了起來,一邊咀嚼著食物一邊想,「剛剛吃不成的,現在只能嚼食物來填滿了。」

那時我也心裡暗忖,怎麼這麼Drama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約炮前夕殺著程咬金,太多情節了。然而我自己也沒想到接下來的幾天,我再遇到了更多drama事件。

現在回想起來,這越南男子可能也是一個要錢的男妓,他的條件是比我之後被纏上的那排骨精更好,至少還是有一些高大,而且從當時瞥見的口罩與墨鏡之下看到的肌膚,也是白晢的。他將自己包裹得如此不見得天日,也是避人耳目。

況且,那時我入住的酒店,還是市內的五星級酒店,他可能看上了這一點,認為我是可以敲詐的水魚。

而我,在抵步異國不到一小時之內,就貿然答應約炮上門,其實真的很危險。

或許我那位同事真的幫到了我,防止了一些未知的不愉快事件發生。

而我現在回想起那勒索事件,我當然沒法與家人說,就是以四個字「破財擋災」來安慰自己,又或是想像自己在路邊丟了錢。

或是,回到我最本源的那些道家思想:我可能是上一輩子欠了的債,所以隔千里萬里海來償還了。

總之用種種說法來讓自己定下心來。

然而,就是因為抵步第一天的「得不到」,促使我接下來的探險之旅,而且,還真的約到炮了,那是另一篇章的意外驚喜。

下回待續吧。

2023年11月18日星期六

越南首訪驚魂


從越南回來大馬後,有一件事情讓我對越南完全消除了好感。

以下是我的經歷:

事情發生時,是收到一個在約炮神器上約我的越南男子,一連發了幾張相片給我,長得白淨清秀,其中一張還是祼照,當然,是巨炮一名。

然後聊了起來,他說他是一名侍者,那天剛好休假,自稱是零一雙修,恰好有空,大家簡單介紹自己,來自哪裡等,就這樣搭上線了。

我當時有檢查看他的賬號,是附著一張截去人頭的身體照,有一行簡單的文字簡介,但見他聊得如此誠懇,而剛好那時我又是剛吃完早餐覺得沒事情做,就想著何妨一約吧!

這是因為,我在越南那幾天,已順順利利地約了兩炮(以後看有心情再寫),以往我在香港、台北或是新加坡,我是極少會這麼順利可以約炮到酒店房的,因為不是被放飛機就是時間配合不了。

所以我說好我的酒店名字後,並叫對方到達酒店大堂後留言我,我再接他上來酒店房間。

由於大堂也是接待處,為了避免耳目,所以在看對他一眼後,馬上叫他過來電梯處。

那第一眼,就讓我的感覺很不舒服。因為他長得完全與相片上的不大一樣,輪廓還是同一個人,只是長得非常黝黑,像是長年在太陽底下工作的那種曬黑,而且太瘦小了,瘦得是那種背影看起來像小學四年級的身型。

完全不是我的菜。而且,他的眼神很蒼老,整個人的狀態很憔悴。

但我想到反正人家都來了,而且人已在我的房間了。他一進到房間,就說要先去借用廁所,然後問我是否可以借用我的漱口水。我同意了。

之後,他坐在床頭一側,恰好那兒是有床頭几及插頭,他也不問我的同意,就取出充電器來充他的手機了。

然後我們脫下衣服在床上聊天,他的英文真的很破,除了走歪音,很多是表達不了,我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他剛才在聊天幾句時英文程度不致於這樣破爛的。

他也解下他的上衣,那一幅身軀真的太不能直視,因為是薄肌兼排骨的那種,我最受不了的是他兩根骨皮包的手臂下一堆長長的炸腋毛。

我已想像會沁出那些汗味出來。

接著大家就是很典型的約炮流程,與我平時約見的炮友無異,他挨了過來,沒想到,他突然反應很大地比著手勢,示意著我有口氣。

這導致我很尷尬,也嚇了一跳,因為明明我剛才自己也刷牙嗽口,照理怎樣都會遮掩到,因為我自己也聞到我的口腔滿是嗽口水的氣息。

所以我就表示我也要去浴室嗽一下口,但我也在想是否是因為出國而喝水量不足,所以發熱氣等而導致有口臭。這對我來說真的是很糗及很尷尬的事情。

我回到床上後,他挨了過來後,我發現他的皮膚有一層汗膜似的油膩感,我自己也忍受不了,因為接下來的肌膚接觸有這樣質感,我也會大掃興。

因此我叫他去浴室淋身一番。他也急急忙忙照做。

他再回來後,其實我已經沒有什麼興致了,因為我自己也擔心還是有口氣不佳的問題等。他還比手划腳說,可能我的腸胃不好等。

他赤膊挨著我,而我則不想觸碰他,接著他開始對我的身體進行「膜拜」式的撫摸,對著我的下半身讚揚著好巨大,但事實上是他的真的太小了。

因為我看見他那兒完全是沒有勃起的狀態,而且比一般人的還小,到底我在他發過來的相片上看到的是P圖嗎?

我本來是做好準備⒈0的。但看見他那根埋在雜著堆般的小軟屌,已倒胃了。

我只能躺著讓他舔乳等,最後他替我口了出來。在臨結束前,他還問我,我要射在哪裡。我心想,難得這次我被服侍(因為平時都是服侍他人太多了),就口爆他吧。

我的口爆一結束,沒料到他馬上跳下床,沖去浴室打起嗝起來,我聽見他搖起漱口水瓶的聲響,接著一刷再刷的嗽口,不停地反吐。

我那時真的是很生氣和反感,我的雄汁精華真的如此不堪嗎?彷如他被我餵屎了。我馬上起身清理自己,也穿好衣服,也不想與他再聊天下去了。

他出來後也穿起衣服。然後坐在床頭,拿起手機。我就示意我們已結束,他可以離開了。

這時他說,「tips... tips...」

我問他什麼tips,他才開始說,我要付他錢。

我大驚,什麼付錢?他是Money Boy?剛才我們沒有聊到收費等,他也沒自稱是男妓,一般上我一看到那些profile有自稱Money Boy的我是統統封殺,或是中途他們表明是要有收費時,我就中止撩與聊天。

但他現在跟我收費?我說我不會付,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回事。這時他的臉部表情非常猙獰,然後他站起來拿起他的手機,出示我發給他的人頭照,嘴裡不知說些什麼。

我馬上將我分享的相簿停止分享,同時我馬上翻看他的賬號,發現裡面寫著一段文字,自稱他是可以約炮,但not for free,而且收費是100萬越南盾……我當時心頭一驚,因為這段文字是我與他一開始聊的時候,是完全沒有出現的!

他說我應該知道這一場炮局是要付他錢的,我跟他說他的賬號介紹剛才明明沒有這些「聲明」,但他假裝聽不懂,然後開始拿起手機撥電話了。

這時我心想中計了,原來他有同夥!這是仙人跳局?!我那時有些暈,我沒想到這些事情發生在我身上,要我這樣應付。

我一直堅決說我不付,然後開了房門要他離開,而且要動手趕他走,可是他那時開始發狂了,硬拉著我的床頭不肯走,我意識到即使我比他強壯而足以攆他出我的房門,他肯定會在我的房門外鬧事,而且更甚的是,他有在暗的同夥。

我突然從一個本來是要探險的炮局陷入一個刑事罪的性交易!如果他鬧事起來,酒店方是不會支援我的,而且可能我倆都會被帶上警局,他的下場會是怎樣我不理會,但我肯定也是帶罪之身,而離開不了越南等。

這種情況就等於那種路邊碰瓷的敲竹槓事件,最後傷的是自己。

我那時其實已㩒著我的錢包,我取出一張500,000越南盾紙鈔給他,他一直說不足夠,開始說他不是一個人,而是有集團的,一定要我付100萬越南盾全款給他。

那時已沒有討價還價的空間了,而且在那形勢之下,我的處境是弊多於利,而且人家在暗我在明,我只想到馬上用錢打發掉他走。

我再遞出一張50萬越南盾紙鈔後,他馬上拿走就離開。我那時已站在房門,馬上將房門鎖緊。然後拿出手機急忙要截圖我們之前的對談時,他已馬上封殺我了,所以聊天記錄消失。

我就這樣損失了近兩百元馬幣的金錢,而他封殺了我,也意味著他拿了錢後該就不會糾纏我。但那時我真的很擔心他與他的同黨還會在酒店外埋伏或勒索我……

而在這時,不到十秒時間,另一個是同樣相片的賬號發了一個信息過來,我一看,裡面寫著「you are really bad」,我這時不假思索,馬上封殺了那賬號。

後來我細想,我為什麼沒有讀到他賬號的自我介紹文字,因為那是他後期加上去的誣賴,可能是他在進入我的房間後,他的同黨用另一台手機登入修改文字,第二是他佯裝我的口氣不佳,支開我去漱口時拿起出手機修改了文字,然後誣賴我白嫖。

而如果我強硬不付錢,他的同夥可能會沖進來對我動粗。

而他在收款後馬上封殺我,可能也是怕我舉報他,或是向約炮神器平台舉報,但即使我舉報這賬號是性勒索,他也可以使用不同的手機號來創設賬號。

我過後再檢查我的浴室,發現他使用了抹手巾來濕漉漉的一團,看來是他用來淋身後抹身所用,只是我發現那抹手巾竟然有污黑的一大團,我悚然心驚,真的不知道他身上抹出什麼來。

我過後真的是全天的心情全毀了,我將自己鎖在酒店房裡一直反覆推敲著細節,包括他是否有可能暗中偷拍了我們的過程,但是當時他的手機是平放,而當時他也是全身赤祼。

我自己也一直自省著我太過粗心大意了。怎麼沒有好好提防?

而我也反過來想,如果是仙人跳,其實他也大可不必還「服侍」我,甚至還吞精等,如果是兇狠一些的,可能是一進房門來就亮刀等打劫了,什麼也不必做。

但這種打劫當然會對他有弊,因為我一定會舉報。而他隨便地與我上演「性交易」,這就變成他至少得要有償服務了,而我一旦堅持不付,我就是白嫖罪人。

而我猜想,這種算是小型勒索,就是要些小錢的小混混。

這麼多年來,我是從未去買過春,即連揼邪骨的按摩也沒試過,因為我知道,用錢買回來的性快感,永遠是不真誠與虛假的,而且涉及錢財,就是關乎到人性的本惡,肯屈身為你做這些服務的,他們都是需要金錢。

然而這一次,我卻成了一個「嫖客」,明明我只是以為是無償的炮約。

而且還遇到這麼醜與反胃的男妓。但後來我細想,如果對方是一個乳牛,可能他更會獅子開大口要價幾百萬越南盾的天價!

但是我平白無故地就蒙受這樣的金錢損失,而且我還捐精了。一想到這一點就是有些噁心,特別是他在之後那種打嗝等像被吃屎,這些場景真的讓人興致全失。

後記⑴

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會有興致寫出我與其他越南人交戰的經歷。雖然一事還一事,但全是在越南發生。

之後我還有在約炮神器與許多人聊到一半,我統統都停止了,心理陰影面積太大了。

而且,總結而言,我總結我不會重返越南旅行,除非是工作所需,因為越南整體上給我的旅遊體驗,真的是旅遊地獄,這背後有許多越南經濟體的問題,可以開另一則文來討論,但我覺得就是他們整體經濟還是後進的,所以會發生多種偷搶手機勒索等要財行為,與十多年前的大陸一樣。

而我這一趟,完全沒有購買到任何物件(那些咖啡或是零嘴等我向來不會買),除了花費在吃喝交通,還有這一大筆的勒索費!

我在越南快離開時,我已拿起手機找曼谷的酒店訂房了。我這才體會到,曼谷的那種水平才是國際都市水平,不是因為同志三溫暖裡那種情況,而真的是整個泰國社會予人的氛圍感。

後記⑵

在約炮神器上,其實我是不會隨便發個人照的,要發都是透過相簿方式發送(無法截圖),而且根本是不會放上自己的社交媒體賬號等。

然後近年來有許多用戶已將自己的網黃推特賬號或是IG等完完全全暴露出來,他們似乎忘了,雖然出櫃已不是什麼大件事,但是如果遇到類似這種性勒索事件時,你的身份與生活就完全暴露給歹徒了。

這一件事之後,我覺得我也不會隨便約人上我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