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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2月19日星期三

出櫃華裔人父的故事


本來不想寫這故事出來。當時是約了一個誠意滿滿的華人大叔到來我家,相片中的他雖然高瘦,不是我常規要下的菜,但還是可以吃得下的。

當时他的約炮賬號是聊過一次後自動斷聯而失蹤幾個月,過後他再來撩騷復聯,終於約到他來到了。

來到時看見他是一個有些童顏氣質的秀氣大叔,與我年齡相仿,卻是離婚出櫃同志,育有兩名少年小孩。他是純中文圈的,英文有些不行,因為很早就出來社會工作。

所以,他是有一種江湖氣,直佬感拉滿,完全沒有姨母味,而且是1號。

當時我與他在客廳聊天,聽著他介紹自己,分享著自己過往職場經歷和如今的自營生意等,但最引起我興趣的是他早婚早育,過後才知道自己的性取向,如今是與兩名孩子同住,孩子也接受他只愛男人的事實。

我極少接觸到華人出櫃人夫人父,事實上,我接觸的都是出來偷吃的人夫或人家的男朋友。所以我對他的印象很深刻。

他有提到他的床上經歷,包括如何被人色誘出道,但我反而沒記得住,總之他就是做1號為主。

他還說,他其實相當熟悉我住的這一帶,因為他會老遠開車接送他的女兒來這裡附近的商場兼職上班,他的女兒當時是高中生。

所以,一個有父愛的父親、做自營生意,知道自己要什麼的中年男人,而且身材不會太油膩,談吐也溫文儒雅,這是他穿著衣服時的人設,我十分感興趣他沒穿衣服後是如何。

即然他安排時間老遠開車來到我家,已坐在我面前,家中沒人,而我有好感,一切不是順理成章嗎?

我開始釋放「我要你」的訊號,但是這位華人大叔在我主動出擊時,還是很斯文地擋住了我,即使當時的話題已帶到興烚烚氛圍了,我的手都伸到去他的褲襠了,他還是出手擋住。

我完全沒機會碰到他的肉身。

他說他需要離開了。因為要赴下一個生意上的商談,他還反建議說,晚上八點時他得空了,可以過來我家干一炮。

那時我還開門見山說,如果他不感興趣要和我干一炮是可以直說的,不必勉強,我一直認為,成年人世界,不必這樣浪費時間矯情,我也不會感到受辱。

他當時說,他是有興趣,只是時間上不允許,他是一定要赴下一個約了。

通常我對這樣臨門一腳選擇退場,基本上都有一個大概,這只是他禮貌推辭的一種手法,因為他不想將場面搞到難堪或當自己是一個衰人。

然而理性和客觀的我,卻告訴自己凡事有一體兩面──我姑且相信他是有要事急著離開,晚上8點他會回來的。

人性的惡啊,就在當天晚上8點發生了。他失聯了,留言沒有已讀標誌,叩去沒人接。之後一兩天,我還留言追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他是完全沒有回應,如同失蹤一般。我也知道是發生什麼回事了,在48小時後,我將他封鎖了。

我又再次看錯人,看走眼了,我買單,走人。

這傢伙日前在約炮神器聯絡上我,在凌晨3點多發來的訊息。當時我已入睡了。

我遇過很多凌晨時分發過來的約炮信息,數之不盡,與他們聊了之後,都發現有一個共性──他們是嗑毒後嗨著睡不著,而找肉便洩慾。

這人發了人頭照給我,我心裡歎一聲,又來這上演這劇本了。於是我發了人頭照過去,他說他認得我。

我們相認了,他還邀請我上他的家干一炮。

我就一定要翻舊賬,反正沒有舊情,也沒有以後,當時被放飛機的憤怒一定要發洩了,所以我決定翻舊賬時也要翻檯了。

我用英文覆述我們當年為何沒有更進一步,因為本來當晚八點他答應要來,但是他沒接電話,應該是他封殺我了。

他說,「是的,這是我的問題。」

我過後發了一張截圖給他當晚我們的約定聊天記錄,我也重申,「如果不感興趣或要取消,可以直接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不必這樣逃避或不接電話。我當晚特意留在家守候著。」

他給我幾句答覆,「真對不起。」、「No unser mean no free(沒回應表示不得空)」(連英文字也打錯了)

最後一句惹火我了,我說,「留言說一聲也可以吧?」

他最後還是道歉,然後留下新的手機號碼說,如果感興趣可以再約。

我後來思考,一個人物設置,完全是可以扮演出來的,不只是穿衣打扮,而且是留言裝出的語氣和誠意、態度等,塑造外人想要看的個性。但一個人的心性和本性,是在他對待別人時顯示出來。

他畢竟是出來做生意混過的,所以當他知道他有求於人,要滿足他的私慾時,他會低聲下氣道歉,他需要道歉先過關,下一步再算。

但他觸犯了我最大的為人原則底線:誠信、公義、負責任。

失約、不告而別、是不誠不義。失約前有狀況這種事是常發生,只要事前或事後現身溝通即可,要麼改期要麼再看下次如何,而失約理理合理與否則另當別論。

但失約後不解釋玩失蹤,就是失信、棄信,棄信這種事,是0次和N次之分。因為對方根本就是輕忽了你,他覺得自己更重要,而你不。

我其實非常憎恨這種失約後再失聯的玩法,不論是在商務、友情或是任何場景,特別是約炮這回事,我遇過無數次這種經歷,因為約炮在各種人際交往場景中,其實是層次最低的,它是接近動物性(與不認識的人干炮就是違文明的),而且是最接近人性的一種(所以拉上褲子就可以走人),很多人不會將誠信放在首位,炮友是可隨時丟棄的免洗匙。

所以炮約被放飛機,我遇過無數次。

有一次我記得是在谷中城中庭撥著電話叩一名炮友(當時他執意要先會面再上床,我赴約後他失聯失約,這也是如今的我,被讀者要求要再見面聊天的做法感覺太雞肋了),另有一次是一位相約一起看展覽卻失約的舊同事……還有更多更多人這樣對待我,每一次事後我都非常暴怒。

事後我就疏遠或封殺他們,即連有一個三十年的朋友,我說好想要晚上撥打電話談要事,他同意了,當晚卻沒有接電話,我也封殺了。

我不會再允許這類失信的人浪費我的生命時光,而且對於我怎樣使用和管理我的時間,也是需要公平對待的。

近來有太多讀者朋友一再提問我,為什麼我還是單身?或者是我對自己或人家訂的標準是太高了。我想部份原因是如此,從這失婚失約失信的人父人夫的故事來看,你就知道對於這些底線的準繩,我是抓得如何的緊。

延伸來說,我有「幻想」過,如果我找到對的人要廝守終生,我應是可以愛得死心塌地,即使對方要我別再遊戲人間了,我會守著這信用,但前提是對方也是一起遵守。

2023年5月28日星期日

【我有老婆系列】油大叔破防筆記③

上次提到油大叔在第二次見面時,願意讓我為他毒龍鑽,他也終於在完成時發出讓我有些措手不及的嘶喊,那種釋放著實讓我覺得他是否平時性壓抑太久了。

我們接下來的炮約時是较為頻密了。我記得有一次我們在事後,我就隨意問他,他是否有孩子。

他的防備心開始豎起來,「不要問這些。」我這時才想起,上次我問過這問題,但他沒有回答。而久見他一次,我自己也不記得我問過這些問題。

但他這一次,還是回答了我。「X個。」我就沒有多追問下去。

因為那時他背對著我在整理著自己的popper時,我才發現原來他的荷爾蒙發達得連背部都有體毛!

我又忍不住讚歎了出來。真的,他的五官等是属於淡顏系,怎麼全身的體毛這麼猛,連背部都長毛,是帶著一種獸性。

所以,我其實就是他的馴獸師吧。他接下來在床上的操作,幾乎成了標配,先是來一個大爺躺,接著以發射台體位提槍上陣,最後是趴伏式終結。

而且,他也一慣帶來他的popper。

這種標配式的炮局,讓我很快就成了老炮友似的,因為我掌握了他的流程。而他接下來幾次在射精時,就是那一股帶著淒苦憤怨似的嘶吼,我會被壓著而心裡真的自帶一套解讀:真的肏到這樣爽嗎?

後來,有一次,在前戲時,我除了對他奏棒吸不停時,我也嘗試移動我的肉體,與他形成首尾相接的69形式。

由於他是頭靠著我的床頭,而不是躺在床中央,所以其實我倆合體的朝向都是床頭與床尾(不像狼君或是公子,幾乎是360度旋轉的朝向)那種循規蹈矩的位置,我在轉移我的身體時,其實他的頭部還是保持不動,我的下半身則是沒有什麼預留空間。

可是我還是很不客氣地跨在他的臉上,然後俯身張口就猛咂著他的短小精悍。他避不可避(他向來也不會去觸碰我的胯部)會觸碰到我的下半身,因為至少我的膝蓋就在他的臉龐兩側了,我就看他要拿我怎麼辦。

在這種情勢下,在我專心一致為他吹奏時,突然間,我感受到他用手指摳動我起來了──他居然為我做起前列腺按摩。

我本來期待,就賭一賭他敢不敢對我做毒龍鑽。當然,他不會做,反之,他就用手指來觸碰我了。

所以,老實說,直佬寧可用他的手指與他的陽具來「完成交媾」,這兩個器官對他們而言,其實就是一種工具而已,寧可弄髒手指或陽具也會保住唇舌。

然而,這算是一種突破了,與他的大爺慣性有些差別了。或許他外出召妓時也是這等操作,待人吹奏,然後發動攻勢幾下,收尾結束。

可是,當我再跨坐在他身上,將我的胸肌貼近他的臉龐時,他選擇緊抿著嘴吧,不像其他一號貪而饞的就是張口就吮。

我是有失望。我的肉體對他而言,可能就是一個男人的菊而已。

第N次再約上他時,他又提前抵達,與我「備戰」前的時間點配合不上,那時我剛好沖好涼,祼著上身,急忙圍著毛巾迎接他進家門。

他一進我的家門,瞟向我的半祼身子,那目光比平時停留了稍為久一些了。那一刻我看著他的臉孔,他未察覺到他那種饞嘴的神色,盡收在我的眼底之下。

而他脫剩內褲時,我才發現他穿上有異於平時的普通三角褲,而是那種性感內褲。整條肉棒已完全挺凸了起來。

我摸著他時,他開始熱切地摸索著我的胸肌起來。這時,我才確信起來,他對我這幅肉體是感興趣的。

如果是純直佬,是不會對另一幅男人的肉體起生理反應的,不光是勃起,我是指連目光也是如此暴露的貪婪。

我一如以往地吹奏著他,他又是爬上床來接受我的敬禮時,這時我再嘗試跨坐在他的身上,那時他是半坐半臥的,我張口說,「吸我的胸。」

這一次,他沒有緊抿著嘴吧,而是稍為張嘴,然後整枚乳頭含了進去。

我終於破解他的另一道防線,從他原有的拒絕到現在終於肯含乳。我覺得我成功了一小步。

然而他還是使用牙齒去嚙,我感覺到微疼而呻吟起來,然而直佬(或是偽直佬?)就是以為這是一種「我在爽著.請繼續」的表態,他啃得更起勁了。我一邊撫著他的光頭(真的頭髮掉了很多),一邊捂住他的後腦,輕聲說,「別咬,用吮的」

然而他還是不懂得如何運用舌頭。或許,不是那麼多人領悟到口齒伶俐的真諦,不是靠堅硬的牙齒,而是靠靈動的舌頭。

這時我算是捧著他的頭入懷,我捉狹地就輕吻著他的耳朵,油大叔可能沒有想過有人會吻他的耳朵吧。他看來陶醉其中。

這種sensual的手段,讓他繼續卸下心防。我吻完他的耳朵後,再往下滑著我的身體,接著來到我熟悉的秘密天地,先將他的肉棒子一舉擒下一沒到底,這時,我沒想到油大叔自動抬起了兩腿,以快樂嬰兒的姿勢等待著我的舌頭伸探。

我覺得我倆的默契好像在慢慢地建立起來了。我將臉埋過去,讓他無可抵擋與推拒,也讓他見證一下舌頭是應該怎麼運用的。

接著,油大叔更自動翻身趴了起來,然後自覺地撅起了後臀,就讓任取任宰。我掰開了他的肉臀,這時他的大肚腩躲匿了起來,就只剩下他那光滑的蘋果臀時,那畫面真的太讓人振奮,因為他連背部都是毛茸茸的,可是來到下圍時,卻是那麼母與柔的畫面。

我撥開一看,粉嫩的一片,你真的沒想到這男人,有這樣的一面,而油大叔自己該也不知道他是如此地隱秘地收藏著一處暗角。

我故意像啜麵條一樣,埋首下去。讓他聽聽這種音效,與濕濡。而我一邊這樣做,一邊前探著他的肉棒子,硬得太不像樣了,而且連龜頭馬眼也開始沁汁了……

油大叔看來真的很受這一套,從吮奶到開放給予毒龍鑽的權根,他逐步打破自己的模式。然後他取出自備的popper。

他在吸著幾口,我已準備躺臥「接枝」时,他卻伸了手過來,然後直摳我的後菊。我有些意外,因為之前都是他直接挺棒,而這次,他願意做這種「婦產科檢查動作」,我看著他低眉專心一致的樣子,心想他的眼睫毛真的好長啊 就是眼睛太小了

那一刻我有想到如果我遇到他的小孩,我該會輕易認出,因為他的基因特征太強大了。

他也端起了popper讓我聞幾口(但我是完全無感的)。在這前列腺按摩完畢後,我看著油大叔,像一個準備大展身手的廚師──開肏。

油大叔的優點就是他的老二硬度均稱,雖不持久也不粗長,但他清楚知道自己如何化解劣勢來沖刺,就是短兵相接的那種契合,如同熨衣服般的貼緊,不能耍什麼花招出來,就是平平實實地蠕動著,確保不掉鏈子。

這種天蓋地的招式就是非常日常的家常菜似的等級,屬於老夫老妻的那種行房招式吧。我被他開腿肏著,沒有感覺到壓力或是不適,就是感受著一根男棒的穿梭,有些麻,有些爽。

後來,他在他慣常的發射台體位時,也第一次調皮地伸手在我的胸肌上搓撚起來,捻弄著我的乳頭,儼然就是將我看待成雌性一般的,而他這樣做時,他的肏送放緩了下來,其實是一種拖延戰術,讓他自己先分心一下,不必只想著摩擦就是要射精。

那一刻看來,這一幅交媾畫面,其實真的與異性戀的沒有兩樣,進行著最原始的交配動作,男女或男男皆無關緊要,而是兩具肉體就是這樣的動作相連接起來。

後來,油大叔快要沖線時,他是馬上拔了出來,然後直接擠入我的嘴裡,讓我體驗他的爆汁操作。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做,平時他就是肏到爽後,直接全體一併射留在安全套內,而這次,他終於知道我喜歡被口爆,而索性連根拔起再移地插秧。

我被他這樣的操作會意不過來,就這樣愣愣地含住他那根小肉棒,我腦中有一些空白,但我的舌頭就自動起來地翻捲著他的龜頭,但首先是讓他的包皮用我的兩唇叼下來,覆蓋著他的龜頭來減低他的麻酸感,他本是打著激靈的,一邊怪叫嘶吼,但隨著我這暖心小動作,他的抽搐頻率也緩了下來。

我就這樣含住他幾十秒,他才拔根而出。

這時我看著他仍是半翹著的肉棒子,我說,「你還硬著呢。還要再來嗎?」

油大叔猛搖頭,或許,他真的被我吸得一干而淨,徒剩一幅硬殼而已了。

後來,他在我臥室裡的浴室,開著門祼著身要沖涼,我看著他那發福的肉體,不自覺地拿起我的手機,拍下眼前的這一幕,未料他轉身發現我舉起手機的動作。

「誒,你別拍我啊。」

我走下我的床,然後在他身後環抱著他,「我沒有拍。」我說。

「有,我看到你有拿起手機……你別拍我,我只是一個naughty的已婚男人。」

「這一點我知道。而我是一個naughty的不婚男人。」我這時已蹲了下來,再度將他含了下去。

(完)

回顧:
油大叔①
油大叔②

2023年5月27日星期六

【我有老婆系列】 油叔叔的第一次 ②

第一次在炮約油大叔後,當時我的母親在家,捕抓到他進到我家裡,事後我母親果然在就問我了,那是誰?

我母親當時是用一種無所謂的口吻來問:「那位靚仔是誰?」

我當時就隨口說,「來修理電腦的。」

老實說,如果你是與不是很熟的屋友等同住一屋檐下,或是你的鄰居看到有人出入你的房間,你是沒有義務去交代那到底是誰。

但是母親,做為一個帶你來到這世界上的人,她的提問,我自覺有一種義務要坦誠的。但我不想直接說「那就是一個不認識的陌生男人進屋來肏我的」。

所以很多時候,我喜歡一個人獨居,我不必交代,因為這是我的私事,即使那是我的母親。而且我也希望我的母親別問別提。

但是,她不知道這道理,她還是照問照提。或許這就是女人,天生就是愛提問探究,我體諒這種天性,但我不喜歡這種被剝皮的方式。我覺得許多男人與女人夫妻之間有摩擦,就是這樣產生的。

這導致我接下來的炮約,都是選擇母親不在的時候。人到中年,快活到半世紀了,我永遠還是像個交功課的小學生一樣,永遠是小孩,你不能真正地享有自由。

所以,經過這一番扮擾,加上我也一直出差等的,我與油大叔的第二次,是快九個月之後。那時,我是獨自一人在家。

他在這期間,已刪去了約炮神器的賬號,僅留電報賬號溝通。我不知道原因是什麼。或許他真的要不留任何一絲鬼混的痕跡。

我們這段期間是沒有什麼溝通的,而且他也是已讀不回的那一款,根本說不上聊天了。他只是說他有一位固炮,就僅此與男人交流而已。

所以第二次他一來到我家門時,就逕自老馬識途般地去了我的臥室,我還來不及關門,心想怎麼他這樣猴擒。

然後,他在我的床邊開始脫衣,我們好像連招呼也沒有打,但心神領會的知道要做些什麼。

就這樣,我人生中第一個被我母親看過的炮友,轉眼間已成了一條肉蟲睡在我的床上。

我湊過去,這次終於可以看清他的長相。再次訝於這樣的長相是多麼強大的基因,因為這是整容臉整不出來的面譜,沒人會去整成單眼皮的中國人吧?所以,他的一切都是造物者的天然傑作。

這時代,我們被整容臉、彩妝男(或花美男)、肌肉男的後天加工轟炸成有審美疲勞,我們總想回歸天然與自然的臉孔與肉體。

而且,像他這樣胸毛腹毛皆茂密的華人,也是很少見(即使馬來人也不多見,例如狼君東坡肉先生公子都沒有這樣毛茸茸),他怎麼就不好好地去練一練身材,讓這些胸毛錦上添花呢?

但是,直佬的世界是不需這些點綴,像油大叔這一款的,有妻有兒有事業有房有轎車了,他的人生也不需要再努力爭取什麼社會地位上所需的門面來讓自己過得體面。

只是當他這樣睡在我的床上時,他是很誠實地面對著自己的需求,還有對應著自己的情慾。他肯定心裡是對男人有情愫的,否則怎麼會自動送上門來給我這樣的一個男人看精光他的祼體與被口交?

我撲上去時,首攻他那一根短棒子,勝在夠硬,不是巨鵬,更像是一隻小蜂鳥,我沒有忘記它曾經敲擊我的菊蕊。

這種長度真的很好含,一口沒底,如同棒棒糖般可以在咀裡嚼著,捲著,翻著。而油大叔這時是閉著眼睛,不發一言。

這種閉眼睛的樣子,也是只有在與自己親密的人面前才足以展現吧,你不能在你的上司面前閉著眼睛,是嗎?除非你倆一起搭飛機,但在飛機上,你也不可能祼著肉體。

而我當時含著他的肉棒,兩手捻弄著他長著乳毛的乳頭,他的大腿也快抬起以讓我的肩膀可以更靠近他的下盤。

這時我才真正垂注他原來是有兩枚粉色的乳頭,沒想到他是如此的白晢,連黑激素也不多,以致乳暈是呈粉色的,如果不是他身有胸毛,恐怕就沒看見他的乳頭了。

我時爾含柱,時爾搓乳,再伸探上身然後舔著他的乳頭,他依然是沒有什麼作聲,就只是靜靜地接受著我的待客方式。

看到他這樣的臉孔,就是閉目養神之狀的,我就是很好奇這樣面具一般的臉,到底是在想些什麼?他到底要保護著什麼?因為他連眼睛都不張開,形同就是戴上面具。

我那時就激起一個想法,我說,我想吻你。

他這時終於回應了,搖搖頭,示意著不行。還是沒有什麼聲音。

或許這就是他的底線,他不與男人親嘴,來保持著自己還是異性戀標籤的完整性。

這時,我重新爬下專攻他的下半身。這種東坡肉,在搓撚起來時蠻好玩的,就像壓力球一樣,有按壓就有反彈。

所以,他越是想保護著自己至高無上的那種身段,我越發覺得他像是我的玩物。

我求吻失敗後,我再做了一個很大胆的決定。我要毒龍鑽他。

我先是用手試探式地撫摸他的會陰部位,他沒有拒絕,接著我將他兩腿一抬,整張臉埋了下去,還好一切如同真空一樣,無息無味。

非常意外的是,他那兒竟然是沒有一絲毛髮,那是一個不毛絕情谷!我不覺得他是有除毛或是什麼,因為他就是連臀壁也是光滑如峭岩壁。

而且,他的菊形(肛周)真的很漂亮!沒有奇怪走形的形狀或是肉芽等,就是粉粉的一縫。這證明他真的沒做零,所以依然是完璧。

他該是沒想到有人會去試探他這一塊畛域。他的老婆肯定不會這樣做。但他很自然地抬起腿來順應著我的主導,在我的舌頭一蘸之下,他發出了呻吟。

這一種呻吟真的不是那種「啊真好吃」的叫法,而是一種帶著尷尬卻有些爽嗨的發聲,他自己也沒聽過自己會這樣呻叫,因為他可能完全沒體驗過被人舔菊是這樣感覺(事後他告訴我他真的沒有試過)

所以,他不再是自我保護的一個人,而是我掌控之下的玩物。他破防了。

我這時看到油大叔已經全然勃起,在一邊埋頭猛舔時,我也撫弄著他的肉棒子,這時我問他,是否要上了。

他點點頭。

我拿出安全套為他戴上後,然後,我再做了下一個主宰局勢的動作,我跨過他,兩腿一張,垂直下降跨坐在他身上。

他終於睜開眼睛,看著我熟稔地將他整根套幹下去,直至沒底。

我終於騎在他身上,坐姦著他,他就是我的馬騎,我的玩物。而我,是如此順利地竟然收棒入囊,太不像平时的我了。

他其實是很侷促的,因為他的下半身已被我牢牢扣住,他的兩手開始放在我的身上來撫摸著,而他與我是面對面的,可能是因為真的是陌生人,他沒敢直視我,就是半閉著眼睛。然而,我只是套干著他的肉棒子,我已完全控制著他了。

其實是他自動交給我──當他充作大爺般地躺臥在我的床上,等待著我的服侍時,其實主動權就是轉移到我的手上了。所以,他那一幅油膏肥脂的肉體,就讓我搜刮著,斡轉著。

我坐得累了,他也看起來想奪回他的主動權了,他這時主動站了起來,然後從自身物品中找東西,原來搜出了兩瓶popper出來,然後猛吸。

我看著他的舉動,原來他也是用藥者,徹底就是同志常見的動作。

我現在該是可以定義他為「偽直佬」了。

然後,他重新爬上床來,然後曲膝跪在我面前,換到我躺臥了,他提起我的兩腿,然後就進入了,一莖直通。

這時我是正面看著他的祼體,真的是普通真實中年男人的肉體,我伸手捻著他的乳頭,這時他可能看到我這種夾胸的姿勢,好像感覺到他更亢奮了,因此沖刺得特別猛。

接著,他就不斷地變幻著我的兩腿,交叉合攏,或是讓我兩腿盤起來,接著再讓我兩腿半曲地放在他腰身兩側。

總之,他這一股沖勁,比起第一次來時更加長久了。我終於相信他吸popper帶來的奇效是如何了。

接著,他比起手勢,要我轉過身體去,於是我照做,這時我的記憶才開始回來,他上次也是要我趴著。

然後他以第三個體位對我發起進攻,我看不見他了,他的手,很嫻熟地伸了過來,就扣住我的兩手,這時我的眼前就只有他的手,身後感受到他快速的沖擊力(但不強,畢竟不是很粗大)

這時候,映入我眼前的,竟然是他無名指上的金戒指,非常閃亮。

那是一枚婚戒。

這提醒著我,在我身後挺著肉棒在肏著我的人,是一名丈夫。

我從沒試過如此接近端祥著一個男人的婚戒,但我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景下,可以注視著另一個男人手上的婚戒。

而那時他的兩腿跨夾著我的後腿,他的肉棒子不斷地在挫著,他的身骨的重量一上一下地承壓在我撅起的臀部,我的後庭一開一合地迎送他的抽插。

而我的眼前,只有一枚不屬於我的婚戒。但他整個人,就正在奉獻著給我。

我被他這樣抽肏著,我覺得大概有五分鐘以上,對於他這樣體型的男人來說,其實算是一種HIIT(高度間歇運動)了,但他的藥力讓他可以持續這麼久。

而整個過程中,我的浪叫聲(因為母親不在家),讓我可以放浪起來,我也嘗試壓抑著自己的叫床聲,終於聽見他發出連續的喘息聲。

而這喘息聲越來越強烈時,他的抽送亦是如此。我知道他快要推向自己到斷崫式的射精了。

終於,他的沖刺來到了頂峰,我感覺到他猛地挫了五六下,他終次仰天長嘯,我第一次聽見他這樣的射精高潮叫床,像一頭野獸一樣,因為他是近乎嘶叫的,你完全想不到一個長相斯文的人,會在那一刻變幻成月夜的人狼似的。

他這時拔套而出,而我的風格,是哪會讓他輕易逃脫?我馬上將他抓回來含住他,完全將他化骨,直至全根軟化……而那時他還是喘著大口大口的氣,那種酸麻我知道,但我就是讓他體驗,射精是如此的爽,但射精後還是得有更多的酸楚不適,你要去體驗。

因為這就是人生的寫照。

第一次聽他嘶叫,第一次舔他的菊,再一次,再一次用身體的方式認識這位油大叔。他穿上褲子時,我問他哪裡拿到這些popper,他說是他的固炮分享給他的,這次是他第二次提及他的固炮了。

如果那是同一個固炮,他才是小三,我覺得剛才那一局,我再次成了一位偽直男人夫的小四。不好意思,一位我不曾見面的女士,我套幹了你的老公。

(下回待續)


2023年5月23日星期二

【我有老婆系列】 油叔叔 ①

我記得我認識油叔叔時,該是去年年初了。那時他在約炮神器敲上我,我記得我在登機時出國時,他的留言給一直傳過來,我還在飛機起飛前,打開了他的限時打開的相片簿,看到的是一個油膩大叔,相片很朦,他穿著一件寬松的T恤,看到這樣的身材,我不放心,叫他再發一張肉照過來。

於是,我看到了他發過來的赤膊照,無人頭照,只是胴體一副,一如所料,平胸凸肚,就是沒有去健身房的典型男體,畢竟也是四十多歲的男人了。

他的樣貌對我而言是過目即忘。原來他是人夫,老婆當然不知道他家門外約炮,但對我說來說,也不過是一個人夫而已,他不是我的第一個人夫偽直佬炮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

我們只是交換了電報賬號,然後我們各自忙了,我甚至忘了他的存在。這樣就過了半年,他又在約炮神器上敲上我, 然後我們轉移去電報上聯繫。

所以,有一次,我們終於喬到時間來見面了,他答應來我的家。而當時,家裡不只我一人,還有我母親在。 

然而那時我已按捺不住了,母親留在我的家,我就得盡孝道,我也無法享有到自己的空間。而當油大叔說要來到我的家時,我把心橫,答應了。 

我們約了午後的時間,就是來一場速戰速決,我想該不會超過半小時。所以約好時間與地點,在油大叔到來前,我就跟他說明,如果我母親剛好碰見他,而打起招呼來,那麼他就自稱是來修理電腦的。

那時是上班時間。油大叔說他是不穿正裝去上班的,所以該是像電腦修理人員。 

他最後問我,我家是否有潤滑劑,我說,一切安全措施俱備。

只是最不安全的,就是我母親是否會撞見他。

在我開門迎接油大叔時,我來不及端祥他的樣貌,我就請他馬上進去我的房間。而我也尾隨而至。

我們兩人佇立在我的臥室裡時,油大叔才告訴我說,「剛才我覺得你的母親看到我了。」那時我的母親恰好在廚房走動。但油大叔閃身不快,所以被我母親的目光擒獲了。

我心想,不妙了。但事到如今,只能繼續往前走。

我馬上鎖緊房門,我知道母親是不會走來我的臥室區的,因為她該是會繼續在廚房裡忙碌著。 

我這時才仔細看看眼前這位長得比我矮的油大叔,他長得就是韓國人的那種瓷白絲滑的白晢肌理,就是很典型的那種中國北方人或是韓國人的那種特型臉。 

而且,他即使掛著一張滑嫩的臉,然而,他是開始禿頭了,近乎清裝頭,只差欠了一條長辮子,所以你可以想像有多禿。 

如果他開車到大路被警察攔下來,肯定會被那些警察以為是中國人而欺負起來,因為他確確實實就是中國人的那種臉孔,而不是典型的馬來西亞華人。

然而我們是說著英文,而他的英文底子是不錯,不像是那種下三流的破爛英文。

我在想著我得如何應付與措詞我稍後對母親的交代時,油大叔已放下他的皮包與手機等的在我臥室裡的小桌上。

然後,他先除下了上衣,那是一件有領的polo恤。

我看到他赤膊的上身,有些意外的不是那種雪白,而是,他身上鋪滿了體毛,胸部的胸毛非常濃密,從肚臍延伸至褲頭也是淡淡的一片。

我沒想到他的荷爾蒙這麼發達。這也難怪他的頭皮毛囊也過於受到荷爾蒙的滋潤,所以,頭髮也出走了。只是沒想到身體上還保留著這麼多毛髮。

所以,看著這幅肉體,無疑是成熟男人,健康男人的一具肉體。

他自行再脫下他的長褲,還有寬松的四角褲, 如同崩達一聲,他整個人已全身赤裸在我的面前。

而我再瞟一眼他的下半身,竟然……

竟然已硬了起來,尺碼不長,其實真的有些短,但就是短匕首一般地,就硬挺了起來,而且連包皮都往後退了。

我沒想到他這麼快就硬了,我甚至還未動口與動手,他已準備炸裂了。

這無疑是一號的最佳狀態了。我是無需添紫燒灶了,他已自燒得火旺起來。 

我湊前去馬上就像狐狸一般地叼起了果實起來。他的包皮也自動褪了下來。然後含著含著,他就退到我的床上,要坐下來接受我的演奏一曲了。

這時我也趴到床上,一邊品簫,一邊捻弄著他的乳頭,真的很少見有華人如此濃密體毛的,而那些體毛毛質不是粗礪的那種感覺,所以不會覺得突兀。

我想這過程不到兩分鐘,我就覺得他已「熟透了」,是時機上陣了。

他問我,「房門鎖好了嗎?」

我說是。

然後,我遞給了他安全套,有些小担心他這小蜡筆是否能闖關成功。否則他就是白來,也讓我賠上了一次要向母親交代的機會(因為她事後必問的)。

但這油大叔竟然要我為他套上。好吧,反正套上安全套也是我在行的事情,他的尺碼不大,其實很容易處理,總好過為那些大鵰來得容易做。

我們準備好後,我倆很快地就進行靠泊對接了。我是碼頭他是船,他靠泊過來時,專心一致地放下錨。我馬上感受到了。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

我感覺到很舒服。沒有疼,也沒有抗性。他淺淺一泊,但卻深深一耕似的,我馬上覺得我與他產生了密不可分的鏈接。

我看著他肉肉的肉體在我的眼前,看著他閉上眼睛的樣貌,他的五官。不知怎地,剛才第一眼乍看他,可以分析出他的五官特色,但是就在他肏我的那一刻起,我突然想到,他有些像我的一位前上司。

我那位前上司,就是這一類型長相的人,一幅奸人相,而那位前上司其實在那段期間整得我蠻慘的,就是那種德才不配位又沒有什麼真材實料的上司。

而現在,居然有一個長得與他相近的人,在肏著我──我覺得真是很諷刺。

工作上挨操,是身心上的累,是礙於生計而不違抗的服從,而現在這位,不認識的男人,讓我身體挨肏,我卻欣然接受,生活是多麼地諷刺呵。

我出了我的一些力量,包裹著他時,更是暗暗夾著他的肉棒子。他那時真的有些猥瑣似的,在我身上蠕動著,我還可以看見他的屁股在一抑一撅地在蠕動。

他是有些胖的,可是皮膚真的很滑,雖然前身是滿佈著胸毛與體毛,但壓在我身上時,卻不會感到刺扎的。

我伸手摸向他深嵌著我的肉臀,讓他深嵌一些,真的夠肉彈的一種手感。

他很努力地伸展著,但他能接觸到我最深的位置,就是他天生能及的長度而已。華人往往就是有這種遣憾。然而勝在夠硬,所以還是起了一些硬撬作用。

然後沒多久,他要我翻過身子來,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我就這樣跪趴著,然後,他在我身上一個樹熊抱,整個人抱著我的後背。

這不是狗仔式,而是睡背式的,因為他跨開了兩腿,就往我的菊軟之處淺探起來,然後一個俯沖,居然又入關了。

我有些意外,他又一次不費吹灰之力。

漸漸的,他也趴下來,我那時的的後背是貼著他的胸與肚腩。

我像被插秧了,沒感覺到什麼樣的疼痛或不舒服感,因為就像一場小按摩似的,沒想到一根其貌不揚猶是包皮半遮臉的小工具,這麼好用。

他開始以快速的速度抽插著,然後兩臂穿過我的雙臂,反扣在我的兩肩上,他的頭埋在我的後肩窩上,而因為我本來是跪趴的,所以我的手掌是壓著在床面與我的前胸,而他的兩手穿過我的腋下,就這樣與我的手指緊扣起來。

我這時才發現這真是一條經驗老道的老淫蟲啊!他知道自己不長,所以無法拉闊拉幅來肏,但他就以短匕首近身肉搏的手段來進入,就是不離得太遠,以密近緊湊的方式,靠泊著我。

而且,我的兩腿是被他的兩腿所壓伏著,我的兩手本來是曲臂放在我的前胸的,但他也伸手過來扣握住,他的腋毛拂著我的後背肌,但我像一個被鐐了起來的獸,任憑我的肌肉量是多麼地比他還巨大,但我當時成為他的獵物。

我覺得這動作完全是非常親密而私密的,只屬於我倆之間的肌膚之親,如果有第三者在場的話,其實真的無縫可插,因為我兩這種交尾,簡直是榫卯之合的一種合體。

他這樣挫了約五分鐘左右,不言語,不張聲,只是壓抑著那種喘聲,因為他真的怕我的母親會聽見這房裡傳來什麼異響吧?

然後,這變成了他的沖線段。他肏著肏著,高潮就來襲了。我感覺到他最後幾抽,然後整個人凌空彈出。

而且,他的安全套還像香柱一樣,遺留在我的後臀上。而他已射精完畢了。

我這時當然只好翻身,然後拔出那萎縮的安全套,然後撲向他,吸取我要的精華。

但我已舔不到什麼,而他顯然是太過敏感了,不斷地推拒我,但這反而激起了我的好斗,我一邊含著他的小鋼炮,一邊了結了自己。

油大叔說要沖一下涼,然後急急穿上衣服離開了。

他在離開我家時,我母親並不在廚房,所以兩人沒有再見面。

而我,這次真的是膽子賊大,這是我第一次在母親在場的情況下,讓一個外來男人滿足了我,第一次作出如此放肆勾當,我實在太色了。

然而,油大叔沒有令我失望。我不知道他是否真的結了婚,還是只是詐稱。不過,看他一幅戒備心重的模樣,我相信,我是搞了一個人夫。

而他也對我說,他是有一個固定炮友,所以平時都是去那炮友身上洩慾。

我說,那我們也可以變成炮友關係啊。

油大叔笑而不語,然後急步離開了,因為他還要回去工作崗位。

我對他什麼都不了解,然而我只記得含屌不放時他的表情變化。

只是沒想到我們下一次再約炮時,竟然相隔了半年以上……

(待續) 

 

2016年12月11日星期日

凸凸

門一打開時,我見到了新認識的馬來炮友。沒有想像,也沒有失望,總之他只是比相片中更少頭髮,可以說,是禿頭了。

我要怎樣稱呼他呢?就叫小背心吧。因為當我們互相解開襯衫時,我才發覺他的長袖衣底下,還有一件小背心做托底。那時我是有些意外,可能太久太久沒有見到有人穿背心了。我本人就非常抗拒這種汗衫,因為穿長袖衣已熱得半條人命,還得穿小背心?

但是,寫到這兒,還是叫他凸凸吧,(諧音他的禿頭。)

與凸凸的相識到見面也可真是快速,但及不上上次絕炮之後的那故事。不到幾天,我們就見面了,我發覺他是相當有誠意要見面的,而且還很坦白地說,他是已婚男士,問我介意嗎?

其實已婚也沒什麼大不了,我真的睡過不少。而即使不是已婚的,有男伴的也出來偷吃。我們彼此需要的是一副肉體,不是身份。

我們在聊了一下後,感覺還不錯。其實他的樣貌是平均值以下的,然而勝在誠懇。

我們接吻了。

這是我不愿做的事情。可是當燈捻熄了,彼此看不到彼此時,我交出了一個忘我的自己。

我們的過程是相當機械化的。只是黑暗中,我看到他的禿頭特別亮,可能是籍著幽微的光反射出來。

凸凸說,他喜歡華人,或皮膚白的人,而且他喜歡仍沒有割包皮的人。

這是我第一次聽見馬來人這樣表白自己。

他真的如同快熟面一樣,下半身很快就熟了。我摸著他的精力來源時,覺得他應該是可以上陣了,不過他如癡如醉地趴在我的胸前。

其貌不揚的凸凸,舌尖卻如同耍出了魔術。我忍不住俯首望他一眼,他真的很努力在運轉著他的舌頭,我發覺我的乳頭都快麻了,因為他像啜著一口又一口喝不完的奶瓶般。

我很珍惜他這樣珍惜我。在黑暗中。在我感覺一個人的時候。他將我捧在手心裡似的。可是我不認識他。

漸漸的,我覺得身體裡多了一些東西似的。

我不想看凸凸,因為其實他真的不是我定義裡的帥。可是他的嘴唇落了下來時,我只能想像。

想像想像,彷彿有了一些深度。

還有維度的變化。兩個人的合體,變成了多維度,本來是我仰躺,忽爾他從伏趴到半蹲「操作」,接著兩腿半掛,總之下半身彷如被挖空似地,充塞著、鑽動著。

他的肉體其實真的好滑嫩,那是一幅比我年輕的軀殼,居然如此明顯地感受出來。而且,他身上的皮毛幾乎無存,怎麼如此細嫩。我看著他的胸肌,其實是體脂高於肌肉,我想像著如果他健身有成的話,該不會有副乳似的。

不過這就是最原始的凸凸。他是他。我的想像是我的想像。我們的連接,只是他一根勃起來而在我身體裡迷路的陽具。

接著他要我翻過身體來時,由於是在地板半跪,我的兩膝抵受不了那種不適,我要他喊停。

那也好像過了好久好久。他意猶未盡退兵,但還未偃旗息鼓。來,我跟你解決掉它吧。

這時我才覺得他適才操作工具是一幅美器,長度恰恰好,不像超大碼的穿不下,就是緊緊修身的剪裁,我可以完全將他吞沒,直至沒頂,再暗地攪翻撩撥,我聽見一陣陣的呻吟,聽一個男人的呻吟往往是鎖魂的玩意兒啊,我只感到被淋了滿唇的熱湯,淡淡的,沒味道,我嘗不到甜頭,再吮,依然覺得他沒甚變化,仍是柴柴卻濕濡濡的…

凸凸盡頭了。

我們倒下來時,他讓我枕在他的手臂上,我一直很擔心自己的頭太重,會壓麻他的手臂。然而凸凸看起來直的是一個很隨和的人,他說他不介意。

(我想起椰漿飯,那時我也常問他,我是否會壓壞他)

我們談起他的妻子。

凸凸說,他是帶著結婚的前提去與妻子交往的,她是他的學校同學,很早就認識,但之前沒有什麼感覺。他要約會她時,直接去到妻子的家裡與她的父親說,他要與這女子結婚的,所以是否可以約她出街。

如此傳統的方式?我聽了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之後他倆交往,沒多久就結婚,一起買了間房子。

凸凸的妻子也是個非常傳統、戴頭巾的虔誠女穆斯林。他說,他們現在努力追著小孩。

那他為什麼要結婚?我問:是為了要生小孩嗎?

「其中一個原因。」凸凸坦白。我「哦」一聲。聽了千篇一律這樣的答案。

「那你跟男子與女子干時有什麼差別?」我覺得我這套問法,已變成了「行貨」,我自己也問得膩了。

「很難說個清楚,嗯,男子的比較緊吧!會實實地被包圍的感覺。有些男子的初挺進時是鬆軟的,但裡面是很實的。有些則是相反,進到裡面空空的。」

我記起他在幹著上陣時有說到我很緊,我也隨口答話:「那我呢?」

「真的很緊。我很喜歡。你…真的好久沒有活動了?…」凸凸問。

我哈哈帶過話題。他可不知道我下了多少功夫。

凸凸又說,他看到男子時會較容易勃起,而若是與女子(妻子)的話,對方需花好一些時間讓他抬頭。「所以我有服一些藥物等──XXXXX你有聽過嗎?可以堅持好久,甚至是兩三天後還是硬硬的。」

那不是與一根木棒做愛嗎?何苦。但凸凸為了生兒育女,就得靠外在物來維持。

「那你是同志或是異性戀呢?」

「我是55%是喜歡男生。45%是喜歡女生。我想我是雙性戀。」

我問:「可是你會偷吃妻子以外的其他女生嗎?」

「該是不會,一個已經很難應付了。」

接著凸凸提起他與妻子冷戰的情況,「我們可以三天不說話的。氣起來時,她寧可自己去搭公共交通上班,回到家,我們又各自一角。」

他倆是一起上下班,而我們這一會,正是凸凸編了一個加班謊言而製造出來的藉口。我似乎 成為人家家庭的狐狸精,但是哪家的貓兒自己要偷腥呢?

凸凸說他有交過男朋友──在結婚之前。然而一個是黏身膏藥,另一個則是蛀米蟲(白吃白喝他家裡),他忍無可忍,都分手了,才去結婚。

聽著他的故事,有一種淡淡幽幽的情緒,說不上來,又不會特別有感覺。像氣味一樣,飄過鼻端,你捉摸不到,就感覺到一種熟悉。或許聽過太多遍了,而且我也不再嫉世憤俗去批判什麼了,每個人在不同的人生段都有相對的選項,他可能會做錯決定,但也可能是做到最周全的決定。

我們決定終止下來時,是因為他真的要離開去載他的妻子回家了。「也已是一小時了,我該走了。」凸凸說。

我們逐一逐一地撿起屬於自己的衣物穿回上身,就是還原我們的社會身份了。他因他的妻子而來,也因他的妻子要離去。

「你不介意我已結婚的是嗎?」臨走前他問我這句話。

「不介意啊。為什麼?」這已是他第二次問了,因為之前在APP時他已向我確認過。

「因為有些人介意的。然後就不想見面。」

我心想,我前前後後都被你翻牌了,我還要介意什麼跟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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