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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30日星期六

蘿蔔與人參 (四)

接前文
蘿蔔與人參 (三)

當公公一插進來時,由於之前我已全面翻牌了,所以是有些不費吹灰之力地就穩穩地接棒了,但接了棒後的能量,則是如同盤古開天般的偉大。他一根到底時, 撐起了我的天與地,我覺得內心與後庭像被搗翻了蜜蜂巢似地,有一種群蟲飛舞的麻亂。

真的很大枝!

我一邊在呼著氣,嘗試讓自己更加地吐納來寬容一些。這時候我聽到公公說:

「你班靚仔,一直搞佔中…等我畀枝警棍你嘆啊!」

我聽了更莫名其妙…什麼佔中?什麼警棍?

這時後庭又傳來一陣刺痛,像杵實了,接著迅速地又拔掉拉空了。「阿SIR畀你吃警棍…吃啦!」

我赫然意會到,原來他是在說著2014年夏末香港的佔領中環的公民運動,而他扮演起警察來了。

我「哎呀」一聲出來,因為他的確捅到我太出力了。但在腦袋中我在想著怎樣應對他。

「唔好啊,阿Sir…」我討饒著,我像一個屈服在權威之下的大學生,我不知道為何我會爆出這一句,但情景需要!

「知驚咩?你班靚仔搞搞震有書唔讀走去佔中?無吃過警棍!」

公公有那種狠勁來鑽,一根到底時,像突然間塞了一大塊的巨型蛋糕入口,難以咀嚼。我在想這人是否真的是差人(警察)時,開始有一種滑稽的感覺,因為我得要演一個屈從者,一個在權威下淫辱的下下人。

我開始發出呻吟時,他更加地興奮了,而且出言鼓勵著我:「 喊吧!你喜歡就喊吧!」

我們就這樣一邊對著戲,下半身一邊對連著,我真的極少一邊可以被屌,一邊要說話,我覺得自己像被奴役的勞工般,一邊演著非我的角色,一邊對者他嗷嗷待操。

「阿SIR,你真的係差人(你真的是警察)?」我問。

「唔係你估!你班靚仔搞搞震,以為阿SIR搞唔掂?」公公狠狠地再插一棍。

「我無唸到警棍咁粗㗎!(我沒想到警棍這樣粗的)」我說著,但我覺得我整個內壁都在發著功,緊纏著他那根警棍的每一寸。可是他的沖勢太猛,若我要讓他有一種被罩被卡的感覺,非得出暗勁不可。

而這位公公的「操勁」是相當「陰狠」的,什麼九淺一深、什麼直搗黃龍等的招式,他都信手拈來,交錯使用,本來腳開開地,就是讓我自己全情全程迎棒納棍,待他放鬆攻勢時本想放下來,然而他的屌又急攻起來,害得我又被逼高叉兩腿,但最後還是亂顫亂舞。

他那根棒子就如同彈跳的壁球,那股dynamic是生生不息的穿梭著,動力無限,我的兩腿高掛著時,覺得這樣才能抵擋一下,我不敢掛在他的腰上,事實上如此「苗條」的身材,再讓我這樣鉗鋏 ,恐怕會斷截。

我開始淒淒地叫著,真的如同一隻發情了的貓。或許這樣一喊以紓緩我那種麻與漲的怪異感覺。而且他有會不時俯下身來,就用舌頭鑽在我的乳頭上,咂得滋滋有聲。他的姿勢與身段,完全是一隻修煉成精的妖。我想他真的歷練過很多來造就今日的功夫。

但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問說:「剛才你是否屌著個白淨的大隻仔?」

「是啊。大大隻,條屌小小條。」

與這些公公說話,你會發覺他們句句金句,但抓得都是別人的要害、死穴。他們精於看得透,這些是姥姥、公公、洞悉世情。

剛才那隻半途棄我的乳牛其實算是平均水平以上的屌了,只是與公公本人比起來,當然是差得遠,所以公公就說人家「小小條」了。

而且,如果之前我所吃的是蘿蔔,那是俗物,但現在我吃著的是「人參」,是補物,叫公公的肉棒子為人參,真的是名符其實!他的人參。恐怕是曾經埋在無數男體的底端而凝聚了「天地靈氣」,才得此一寶物。

而我現在深埋著他。從他萌芽到勃發,我覺得我在培育著一根人參。

「你干得他爽嗎?」

「幾爽㗎,吸得我實咁實 (蠻爽的,吸得我牢牢實實的)。」他一邊插著我時,一邊如道家常般說著閒事。

「唔知而家我夾到你實唔實?畀咁樣插法,我驚我早已被你插到鬆哂!(不知道我現在夾到你實唔實?被你這樣插法,我怕我早已被人插到鬆了)。」

「你掰到好好,我入到容易,入邊都窄窄的。(你的洞叉得很好,我進時很容易,裡面是窄窄的)

公公來一招全根盡入時,然後凝止不動,讓我感受著他深植的威力。「但係後先個隻大隻仔很快就出。夾到我條根都想出了。」

「多久就出?」

「兩分鐘咁啦。」

我開始夾緊著他。我不能只是兩分鐘。我聽到公公怪叫一聲,「啊」 …之後我看著他捉狹地望了我一眼,非常地淫猥,似意會到我耍了什麼陰招。

這時我已汗流涔涔 ,我猜想恐怕被屌了千餘下了,那處有一種千蟻爬行的感覺,止不住就想要公公替我撓而已。

這時公公開始以不同的姿勢來發功了。時而將我的單手提起, 屈腿,然後他側著身,用稍側的姿勢橫斜插入,又或者拉起我的上半身,我們對望著形成一個V字形,可是下半身是相通著的。我們像在玩著一場斗力斗花巧的雜技。

那種伸展與拉扯,擠弄, 肉與肉之間的撞擊,幾乎讓我屈得不似人形,四肢百骸都像被打散了,他那瘦瘦的身體很刁鑽,接著又放在我的腿彎,旋即又一隻手掌搭拉著我的肩膀,有一種通力合作、緊密相依的競技感。

「我覺得我很淫蕩啊。」我不知為何冒出了這一句,「但是我喜歡。」

公公聽聞此句更亢奮,「來這裡就是要淫蕩的,那些來這裡不理會其他人,靜靜站著、又跑出去看電視的,都是性無能。他們想人家吃他但又不要交出自己,他們內心不知多想淫蕩!」

我忍不住笑了,因為他說得精彩絕倫,而且,他的語調實在充滿喜感!

他接著與我長篇道理般地說著他平時的觀察,還有經歷,例如何時何日,甚至是前天、昨天等的打炮經歷,他碰到誰誰誰,然後怎樣屌他。

公公像串著門子般地話著家常,稀鬆平常,但別忘了當時他下半身一大串是扣在我的體內,那實在太詭異了,因為他似乎可以一人分身兩邊,一個是文明社會的社會人士,另一端則是獸性的體現,純醉是物理上的摩擦與碰撞。

這種勞動也未免太吃力了,他吃力,我是吃棒。

我漸漸地轉入疲累的狀態,也可能花開得太久,似乎也該到了閉關的時候。我開始有一種覺得難捱的感覺,因為一直鼓鼓漲漲的,麻麻地,欲吐不能。

我問公公:其實你幾歲?

他拒絕透露,只是說,「其實我只係唔似你咁有胸,我的肌肉係泵一聲跌咗落個肚嗰度啫!(我的肌肉只是滾在肚子上而已)」

我聽了忍不住又爆笑。其實當一個人是否有肚腩時,很多時候是在於別人的眼中是否好看,都是別人的感覺,但一個一號俯首在你的身上疾沖時,你在意的是他下半身的硬度與速度,而不是肚腩的弧度。

後來,我真的喊停了。公公接旨似地,抽身而退,從我身上翻滾下來,睡在我身旁。

我們有幾分鐘的空白,成了冷場。但這是我需要的冷場。我覺得全身的汗水這次才冒出來,我像焗在自己的汗水裡,融化,又冷卻。至少我的後門已經關上了。

「話我知,其實你係唔係警察?」我喘著氣。但我想在我「斷氣」前知道答案。

「我係男妓。」

然後公公的嘴吧又趨前來,放在我的胸肌上,舌頭一伸就在我的乳頭上打轉,像剛才那樣咂得嘖嘖有聲。我怕痒,但又很爽快。一方面想說:饒了我吧。一方面我又有些怕──他捲土重來。

公公吮得過癮時,又提起了我的腿,然後說,「不然我點有咁樣的功夫?」

他提槍又上馬快殺進來時,我止住了他,「戴套…」

他拿起安全套,但又跨到我的臉龐上,然後硬硬地塞入我的口中,一大串地,我只能棒來就吃。然後公式化地,他又來進攻了。

我全晚的姿勢就這樣仰躺著而已還有腳掰掰而已

他第二輪插著時,一邊跟我說,如果要讓自己的後門更緊更實,就要常常提肛,然後他不經意地說,「打太極時師傅有教我們,一定要……」

公公授招,果然是絕招,他一邊插著,攻勢猛烈,而我這一邊想像著收肛縮肛的動作,就這樣反扣著他牢牢緊緊的。

沒多久,我還是推開了他,有一種吃自助餐吃到飽滯到喉嚨的感覺。我感覺到快要吐了。

所以我將那根儼如是千同修煉回來的巨根給吐了出來。

我記得我只求速速解決自己時,他改為用手指塞入我的穴中,我像被搖得太晃的香檳,整個人沖天而瀉。

公公這時說,「好實!如果我條根有放進去好!」

「那剛才你不出?」

「我後先想出嘢啦,插插下想出嘅時候你要停,咁我咪掹我條根出來咯…」

我只是在笑,變成一種很社交性的笑,但他的談吐實在也太詼諧了。

「唔好記得唔認得我!」公公說,接著說,「我哋下次再玩過!」他的口吻有些像簽契約那樣。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留言? 是否是他也經歷了不少大家都是一夕之緣,之後見到也當作不相識?

我沒告訴他其實我來自馬來西亞,要再見面,不知何時何日了。幾時我重訪香港,也是看緣份了!

然而,公公這一宵,他大開殺戒,我大開眼界。在沖涼完畢後,我就回酒店了,但還得見去吃頓晚餐──干炒牛河!沒想到在香港還可以吃到昔日的果條的米香味。

我吃得津津有味,可是…那一晚,可真是前所未有的攰!

~呼!全文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2015年5月23日星期六

蘿蔔與人參(三)

接前文:
蘿蔔(一)
蘿蔔(二)


經過了黑房裡的洋人野獸、吊床房裡的嗑藥、棺材房的死沖,還有被人踢出房外的無奈,我一個人站在Action 的炮房外,沒人愿意和我「爆房」,但是心裡還有一團無形的火,熊熊地燃著──這是我今年唯一一天的星期天在香港渡過,花未怒放,也沒開到荼靡,彷似只是含苞而已…但其實已套弄了三根肉棒,只是好像…

我重演著在門縫窺伺 的戲碼:反正就是解悶,也是免秀看騷,就看看房裡有哪對小騒精在打架。

非常意外地,我居然看到不久前與我干到一半的乳牛,就在其中一間房裡。當時他是仰躺著,我只看到他掰起的兩條腿吊在半空中──他在當著零號!

在這些房裡,只有當零號的會被清楚入「瞳」,因為一號通常都是背對著門的,是何方神聖是一無所知的。我看著時,帶著一些咬牙切齒的感覺:原來你突然轉呔,就是要做零號而已。

到底是哪位擒下了他在咀嚼著這塊鮮肉?

我非常好奇,更是無比期待。以他那幅孔武有力似的身材,彷如門神般神聖不可侵犯,竟然兩腿一抬被翻底牌插到底?這讓我對那位一號更加感興趣。

未多久,門一開,我猝不及防似地退後兩步,這時先步出房門的,就是乳牛,看起來他滿容愧疚似的。而我反應迅速,也伸手抓住尾隨而出門的男人。

他是一個長得相當矮小的男人,至少是比我更矮小。

我抓住他的手時,我還感覺到他手上的溫燙和汗意,看來他剛才是揮汗卯足全力來打那一仗。他本來已跨步離開,然則我沒料到他會回過頭來望著我,在黑暗中,我看到了一張相當灰沉的臉孔。

「畀我沖涼先。(讓我先沖涼)」他說。

我其實無法真正看清他的樣子。但我知道那是一張不再年輕的臉孔。

我也OK,畢竟我是沒抱什麼期望,我只是覺得我也要搶搶鮮,有些像那種在超級市場各種試食檔位般的,有的吃無妨,沒得吃也無礙。

然而,我突然瞥到這男人胯下的一大串,在幽黑中,我感覺到他的偉大,因為真的蠻大串的一根!

但他的背影已離我而去!



我在原位等著時,剛才那男人出現了。他已沖完了涼,而且守諾重返。他拉著我進房──就是剛才他干著乳牛的「災場」。

他關上門時,亮了燈,我可以近距離地看他。不知怎麼地,我一直覺得他像TVB一個做戲做了幾十年的甘草演員。我說不出名字,可是看著他的樣子時彷如將烙在腦海裡的那張臉孔給搜了出來。

但在TVB做甘草演員的,其實有兩種:過氣的明星,或未曾紅過的藝人,眼前這男人,屬於第二種。主要是他的樣貌:就是其貌不揚,而且近乎有些猥瑣,這是天生做配角,跑人家的龍套。

加上他根本沒有身材,長得很瘦骨峋嶙,但是挺著一個滾圓的肚子,其實就是典型的瘦肥胖,因為脂肪與贅肉都累積在肚子,形成茶壼狀。

然而,我是無法小覷他卻是肥在肚子裡,但還有更肥粗的一根東西──那時他已昂首挺拔起來,而且是我混跡香港多天後,第一個遇到的巨鵰!

(可能之前遇到的都是標準水準以下的小雛。然而遇到這時,就如同羽翼豐滿的巨鵬!)

原來真正的主角,是躲在他穿上褲子後隱形在人前的一條肉莖。

我狼吞虎嚥似地將他全根吞下去時,這時候我聽到他開始說話了,像唸咒一樣:「係啦,就咁樣吹啦…你鐘意嘅…喫啦,喫飽佢…(是的,就是這樣吸,你是喜歡的、吃吧、吃飽一些)

我其實已是支支吾吾,因為滿口充盈。

但我漸漸發覺我遇到了一個配音員,或者是,他是一個配音演員。他用著我自小聽慣的港音來說話,他是說著一些我不常聽的三級港片對白。但詭異的是,他好像慈禧太后身邊李蓮英公公的那種陰陽怪調,像下咒的巫師,但更像喃喃自語的瘋子,他的怪調使整間房間感覺吊詭。

他其實是用著聲音導著我如何為他吹簫 ,而且他整個人是挺著那根肉棍子送入我口中,有一種巨鵰哺育幼雛的感覺。

我被塞得滿滿的。而且我相當討厭的是,他並沒有修理毛髮,所以就是茸茸的一堆貼緊我的上唇。這讓我覺得有污穢的感覺。

到底為何香港人對私處恥毛的衛生觀念何在?

我吃著吃著,耍出了我多年來的絕招。當我吹著時,用吹口琴的姿勢時,不知為何這公公特別喜歡,他發出嘖嘖嘖似的聲音,鼓舞著我繼續為他吹簫。但「吹口琴」這一招其實只是用兩片唇夾滑而過,並沒有接觸到他的龜頭,他怎麼會覺得備受刺激呢?

然而我還是喜歡舔冰淇淋的感覺,因為那種才有滋味,能感覺到龜頭在極度充血時的那種Q勁和韌感。

當我有些累時,我開口討價還價:「你也幫我吮一下。」

我將公公推到我的胸前,他像隻啄木鳥般就開始啄起來,其實嚴格而言是啄磨著,還發出一種非常怕輸而狠狽的搶食樣子──就是不停不斷地嘖嘖有聲地舔著,舐著,像極度餓渴的小動物碰到沙漠的綠洲。我喜歡那種被吹捧的感覺,如珠如寶地抬高了自己。

我開始呻吟起來時,因為他的口技可真是一流,輕重有力,而且有規律,像奏著一枝曲。

我們這樣的前奏彷如超時了,我覺得像在戲院看廣告時間般繼續被那種預告片的視覺畫面給震懾了到麻木。我覺得我的全身都開始染了汗意時,該是時候走入正題了。

「你要不要我屌你?」公公問。

我點點頭,他說,「講出嚟,要或唔要? 我看不到你的表情!」

「我要呀!」我有些奇怪他說看不到我的表情,於是像個聽話的小演員,我校正著我的演技。

待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