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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9月3日星期四

我的熒幕新歡


不知從何開始,我開始留意到這個A片男優,他的戲真很多,可真是老江湖,但我是在很後期時才發覺到他,那臉孔才像個烙印般存在我的記憶裡面。

他叫Alec Knight。

Alec Knight 似是越老越醇。有些像早前我寫過的一位演員 Brain Austin Green(剛與Megan Fox離婚的演員),在幾十年後熒幕重遇時煥然一新。

連樣貌都不記得,又怎麼會知道名字呢?

他演得戲路很廣,不少是Parody(就是那些X級版的改編名片或電視劇等),不少A片製片商的戲他都有份演出,近年來演最多的是劇情片,就是那種專攻女性A片觀眾市場的電影,一段床戲可能會花至少10分鐘來前戲鋪排,有主角有配角,也會有戲路及情節。

而他演的角色通常是「佬頭」,就是大叔級的──不是人家的後父、叔叔,就是人家的丈夫。

無他,Alec Knight目前最見稱的形象就是沒有身材、而且年紀也不輕了,該是43歲。目前在美國的A片界中這把年紀的人有一大票,而他的身材一度暴肥到滴油叉燒般的,平胸、大肚腩,而且不少戲都是穿著黑色背心或是上衣來演

Alec Knight沒有身材,平胸粗腰,但是該粗的地方也是粗巨的。

老實說,以他的曝光率而言,算是A片界裡的大牌,可是你看看他的身材,幾乎就是沒有身材。倒三角形的厚肩窄腰等乳牛身段,一一欠奉。

我想,他是比一般美國人來得瘦吧。畢竟,在美國的痴肥人口太多了(而世界統計是澳洲的人口最多胖子),他在美國人來說可能是超標,但放在A片小圈子裡面,可算是超標,而且更是非常明顯的胖子。

然而,原因無他,因為他符合了A片界最基本的條件 :他有的是一條巨屌。(可以按這裡:小心瀏覽

不過,玩味的是,我在陸陸續續搜羅他的電影時,才發現年輕的他的屌,長度更驚人,更挺拔,現在年過四十,反之好像有些褪色,而且沒有如此賁漲。總之,視覺上感覺到是有些縮水了。

既然說到他的屌,那就是他在A片界的生存掙錢工具了。

Alec Knight的屌在發硬時,其實是看得出是挺而未全堅,可能是有些巨大,所以充血度是未及100%的。而且最有趣味的是,他的兩枚蛋蛋會全縮成一顆,成了一個莖結般的小團,非常大的反差,該是在他的蛋蛋多餘的皮膚等都用在拉拔包括一條膨脹的肉棒子了。

由於不是那種鐵杵般的硬,他的抽插動作往往是小幅度但快速地拉鋸,即使是盡了全根,但該是視對手的緊湊度,他會顯得有些鬆弛。

他屌的情況就些像我三年前寫的Jack Lawrence一樣。

這種生理上的不足,在拍攝「輪大米」(Gangbang)時會更加明顯,因為當所有巨根齊聚一堂在一個鏡頭裡面時,或許其其他人吃了藥,但若是以這種70%硬度的話,高低立見的。

然而,這些都是生理上的既成條件,無可贅議。但我漸漸地發覺他的魅力。


一)有鬍子

就是他蓄鬍子很好看,更有男人味道。

在這部戲中,Alec飾演後父,受到繼女請求,而教繼女如何肛交,之後他偷襲用真屌來打實戰,他在背後一邊插一邊問:你感覺怎樣?繼女說「有些不同」,他接著問「不同是好的意思?」非常淫賤。

他留起滿頰鬍子時有一種穩重的韻味,加上一兩撮斑白的鬍渣子,讓我看得沸騰。這也讓我知道,像他這種臉型及五官的人,有鬍子讓整個人像添了色彩。

Alec Knight剃光鬍子時,青靚白淨。但不是我心中的那杯茶。
看這造型,由於他的眼珠子相當淺色,沒有鬍子的臉孔,看起來沒有立體感。

再說,Alec Knight的五官真的太像娃娃了,但對照他以前更年輕時的樣子,他年輕時是長了一幅馬臉,只是歲月澱積,臉部也成了麵包臉。
特別是其五官是相當短,而且是擠在一塊,因此有些嬰兒可愛的樣貌,這些深輪廓其實是需要蓄鬍子才能區隔出男人味。這也是為什麼一般印度人,要蓄了鬍子才好看。否則像個皺了的笳子。

所以,還是有鬍子的Alec才更討喜,有熟男粗礦的味道,但又可以恰恰好將他青靚白淨的娃娃臉樣貌調和一下。


這樣子的看起來很讓人心疼。

二)我覺得他還有演技的

A片劇情片是臉部寫真蠻多的,在鋪陳時有些像話劇,需要用聲音來演繹,所以至少臉蛋、聲音的戲份是比一般見面就幹的A多很多,況且通常會拍到男方在幹時的樣貌等。



而Alec我覺得他在鏡頭前還蠻自然,不像另一隻乳牛Tommy Gunns(也是巨根一名,據聞是有華人血統),連台詞也含混不清難以聽聞。至少Alec唸台詞時會有表情,調情時的風流意淫、躍躍一試的那種怯懦,而且語音是很清楚的。

至少每次他出場,相當有說服力,讓人相信他就是一個骨子裡的淫賎大叔,或是一位道貌岸然的專業人士等。這或許與他的身材及不是那麼出眾的臉孔有關,這種演員的可塑性是高過那種乳牛類的,因為乳牛演員(再加上臉蛋好看的),外型太過固定了,你會忘記他的演技。

凡夫俗子是最難演,當你是大隻佬時,肌肉就變成你脫不了的戲服。

三)他不完美


Alec Knight有一陣子不知何故,臉上中庭到鼻子那一塊總會有紅斑塊。
我想這麼多Straight的A片裡,Alec Knight皮膚的缺陷最明顯,他的臉部在幾次出場時顯現中庭部份的一塊紅斑塊,特別紅而油亮。

在這一齣戲中,Alec Knight從前額到鼻子到嘴唇都浮現明顯的紅斑。如果不是劇情A片,這些缺陷是不會露餡,因為鏡頭都是直拍下體的交媾處而已。
Alec Knight 的大腿處也出現明顯的白斑,可能是汗斑。
另外在另一齣戲中,他的大腿也是斑玟斑駁駁地出現白斑,或許是汗斑,我記得當時看到這一幕時有些嚇倒,怎麼會有這樣的缺陷皮膚出現在鏡頭前?而這也是我從未見過的男主角會有這樣的畫面。

我不知道化妝師是否有盡了本份來化妝(恐怕A片資源短缺也沒有明顯的補粉或修畫面了),然而他可以這樣出鏡,是勇氣,也是一份真實──誰說鏡頭前的性慾演繹都是標準的、固定的豐乳蜂腰或是雄武威壯的乳牛?

我們也是需要缺陷美。就像內褲廣告一樣,總是找乳牛來接拍,可是99%是非乳牛卻全盤接受,不是因為相信穿了那條內褲會變成乳牛,而是因為那是必需品。

正如性愛,兩人袒裎相對時其實是互相曝露出彼此天然的缺陷與不完美。完美的性愛及姿勢,往往都是在A片裡出現而已。


四)他該是有努力改進精神



在這部雙棍雙插的情節中,我訝於見到Alec Knight整個人變得扁平起來了。

雖然他早幾年好像暴肥,但近月來我看見Alec Knight又整個人像個吹扁了的汽球般,扁平下來了。總之啤酒肚(內有畫面,小心瀏覽)不復而見,而像個紙片人般的。

這教我感到有些意外,到底他如何減重?或許是因健康問題導致他不得不減肥。雖然他看起來會比較輕盈,然而我個人還是比較偏向於稍微有肉的他。


這一套是前後兩邊插的ANAL戲,Alec Knight飾演一個守寡16年的叔叔,在一個婚禮上「破處」,交了給他的外甥女。這場戲可清楚看見他體毛橫生的狀態。

可喜的是,近月來也看見他的新戲中,他的胸膛長了細細碎碎的體毛,我才知他該是個小熊,往常都是有剃光或作除毛處理。無奈的是,美國觀眾習慣要看男人無毛的形象亮相,當年Boyzone進軍美國時也得在唱片封套以修圖方式除去胸毛來迎合大眾。

可是,胸毛或體毛等是身體自然的一部份,就像鬍子一樣,其實A片該是要保留的,當然除了下體的恥毛因通常需要局部寫真,誇大男士的雄風而要剃淨以外,胸腹等地該保留完整與自然的體毛。

對於Alec Knight,其實他沒甚訪問或書寫,只知道他出道之前,是一個美術設計師,而且他本人迄今也有接A片封套設計的工來做。

另外他也與一個亞裔的A片女優結過婚,但已離婚。就此而已。

我更好奇的是他是什麼的血統,看起來有些像德國裔混了其他白種如愛爾蘭裔等,看著他皮膚皮髮的色澤,即連屁股是否有長毛都看得一清二楚了,然而這些A片演員,就是在鏡頭獻身而已,確切而言,就只是要獻出生殖器官給鏡頭對焦而已。

然而作為一個porn消費者,我想知道更多幕後的故事。A片不是我們所想的那樣容易,比如下場就得長時間硬戰(但畢竟是人肉不是銅皮),而同志A片1號很多是只保持肉棒堅挺30秒,之後馬上軟下來(讀我寫過的30秒與40個安全套),而像Alec Knight,一個看起來油臉脂膏的中年大叔可以在屹立不倒這樣多年,他該是有其過人之處,例如隨時隨到、隨時接戰的專業精神等?但該最基本的一點應該是,他是「好色」之徒,卻看他對女生施舌功時 (內有敏感畫面)我就覺得厲害了,恨不得兩腿一張。


Alec Knight乍看有一種無邪的感覺,或許就是這種無邪與鄰家大叔般的形象,讓他出場時,會意想不到這個人如此「能幹」。

我回想一下,從少年到青年,目光總會放在那些孔武有力的乳牛,然而這幾年看A片的心態改變了,或許看到太多肌肉美男跨界演出(例如gay 4 pay)等,但鏡頭前總是那種「做工交差」、作狀演出高潮及呻吟等的,已讓我感覺到有些意興闌珊。

所以我改去看那些有劇情的A片──有想像的意境總好過一開鏡就是操,因為為了操而而操的,只是生理上的一種操作。

我當然也沒想到自己會鐘意像Alec Knight這類型的奶爸(如此地油滋滋的),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但多一項選擇總好過鎖死自己在一個定框裡。

又或許是,他也讓我想起了那位德國大叔了。

2015年5月30日星期六

蘿蔔與人參 (四)

接前文
蘿蔔與人參 (三)

當公公一插進來時,由於之前我已全面翻牌了,所以是有些不費吹灰之力地就穩穩地接棒了,但接了棒後的能量,則是如同盤古開天般的偉大。他一根到底時, 撐起了我的天與地,我覺得內心與後庭像被搗翻了蜜蜂巢似地,有一種群蟲飛舞的麻亂。

真的很大枝!

我一邊在呼著氣,嘗試讓自己更加地吐納來寬容一些。這時候我聽到公公說:

「你班靚仔,一直搞佔中…等我畀枝警棍你嘆啊!」

我聽了更莫名其妙…什麼佔中?什麼警棍?

這時後庭又傳來一陣刺痛,像杵實了,接著迅速地又拔掉拉空了。「阿SIR畀你吃警棍…吃啦!」

我赫然意會到,原來他是在說著2014年夏末香港的佔領中環的公民運動,而他扮演起警察來了。

我「哎呀」一聲出來,因為他的確捅到我太出力了。但在腦袋中我在想著怎樣應對他。

「唔好啊,阿Sir…」我討饒著,我像一個屈服在權威之下的大學生,我不知道為何我會爆出這一句,但情景需要!

「知驚咩?你班靚仔搞搞震有書唔讀走去佔中?無吃過警棍!」

公公有那種狠勁來鑽,一根到底時,像突然間塞了一大塊的巨型蛋糕入口,難以咀嚼。我在想這人是否真的是差人(警察)時,開始有一種滑稽的感覺,因為我得要演一個屈從者,一個在權威下淫辱的下下人。

我開始發出呻吟時,他更加地興奮了,而且出言鼓勵著我:「 喊吧!你喜歡就喊吧!」

我們就這樣一邊對著戲,下半身一邊對連著,我真的極少一邊可以被屌,一邊要說話,我覺得自己像被奴役的勞工般,一邊演著非我的角色,一邊對者他嗷嗷待操。

「阿SIR,你真的係差人(你真的是警察)?」我問。

「唔係你估!你班靚仔搞搞震,以為阿SIR搞唔掂?」公公狠狠地再插一棍。

「我無唸到警棍咁粗㗎!(我沒想到警棍這樣粗的)」我說著,但我覺得我整個內壁都在發著功,緊纏著他那根警棍的每一寸。可是他的沖勢太猛,若我要讓他有一種被罩被卡的感覺,非得出暗勁不可。

而這位公公的「操勁」是相當「陰狠」的,什麼九淺一深、什麼直搗黃龍等的招式,他都信手拈來,交錯使用,本來腳開開地,就是讓我自己全情全程迎棒納棍,待他放鬆攻勢時本想放下來,然而他的屌又急攻起來,害得我又被逼高叉兩腿,但最後還是亂顫亂舞。

他那根棒子就如同彈跳的壁球,那股dynamic是生生不息的穿梭著,動力無限,我的兩腿高掛著時,覺得這樣才能抵擋一下,我不敢掛在他的腰上,事實上如此「苗條」的身材,再讓我這樣鉗鋏 ,恐怕會斷截。

我開始淒淒地叫著,真的如同一隻發情了的貓。或許這樣一喊以紓緩我那種麻與漲的怪異感覺。而且他有會不時俯下身來,就用舌頭鑽在我的乳頭上,咂得滋滋有聲。他的姿勢與身段,完全是一隻修煉成精的妖。我想他真的歷練過很多來造就今日的功夫。

但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問說:「剛才你是否屌著個白淨的大隻仔?」

「是啊。大大隻,條屌小小條。」

與這些公公說話,你會發覺他們句句金句,但抓得都是別人的要害、死穴。他們精於看得透,這些是姥姥、公公、洞悉世情。

剛才那隻半途棄我的乳牛其實算是平均水平以上的屌了,只是與公公本人比起來,當然是差得遠,所以公公就說人家「小小條」了。

而且,如果之前我所吃的是蘿蔔,那是俗物,但現在我吃著的是「人參」,是補物,叫公公的肉棒子為人參,真的是名符其實!他的人參。恐怕是曾經埋在無數男體的底端而凝聚了「天地靈氣」,才得此一寶物。

而我現在深埋著他。從他萌芽到勃發,我覺得我在培育著一根人參。

「你干得他爽嗎?」

「幾爽㗎,吸得我實咁實 (蠻爽的,吸得我牢牢實實的)。」他一邊插著我時,一邊如道家常般說著閒事。

「唔知而家我夾到你實唔實?畀咁樣插法,我驚我早已被你插到鬆哂!(不知道我現在夾到你實唔實?被你這樣插法,我怕我早已被人插到鬆了)。」

「你掰到好好,我入到容易,入邊都窄窄的。(你的洞叉得很好,我進時很容易,裡面是窄窄的)

公公來一招全根盡入時,然後凝止不動,讓我感受著他深植的威力。「但係後先個隻大隻仔很快就出。夾到我條根都想出了。」

「多久就出?」

「兩分鐘咁啦。」

我開始夾緊著他。我不能只是兩分鐘。我聽到公公怪叫一聲,「啊」 …之後我看著他捉狹地望了我一眼,非常地淫猥,似意會到我耍了什麼陰招。

這時我已汗流涔涔 ,我猜想恐怕被屌了千餘下了,那處有一種千蟻爬行的感覺,止不住就想要公公替我撓而已。

這時公公開始以不同的姿勢來發功了。時而將我的單手提起, 屈腿,然後他側著身,用稍側的姿勢橫斜插入,又或者拉起我的上半身,我們對望著形成一個V字形,可是下半身是相通著的。我們像在玩著一場斗力斗花巧的雜技。

那種伸展與拉扯,擠弄, 肉與肉之間的撞擊,幾乎讓我屈得不似人形,四肢百骸都像被打散了,他那瘦瘦的身體很刁鑽,接著又放在我的腿彎,旋即又一隻手掌搭拉著我的肩膀,有一種通力合作、緊密相依的競技感。

「我覺得我很淫蕩啊。」我不知為何冒出了這一句,「但是我喜歡。」

公公聽聞此句更亢奮,「來這裡就是要淫蕩的,那些來這裡不理會其他人,靜靜站著、又跑出去看電視的,都是性無能。他們想人家吃他但又不要交出自己,他們內心不知多想淫蕩!」

我忍不住笑了,因為他說得精彩絕倫,而且,他的語調實在充滿喜感!

他接著與我長篇道理般地說著他平時的觀察,還有經歷,例如何時何日,甚至是前天、昨天等的打炮經歷,他碰到誰誰誰,然後怎樣屌他。

公公像串著門子般地話著家常,稀鬆平常,但別忘了當時他下半身一大串是扣在我的體內,那實在太詭異了,因為他似乎可以一人分身兩邊,一個是文明社會的社會人士,另一端則是獸性的體現,純醉是物理上的摩擦與碰撞。

這種勞動也未免太吃力了,他吃力,我是吃棒。

我漸漸地轉入疲累的狀態,也可能花開得太久,似乎也該到了閉關的時候。我開始有一種覺得難捱的感覺,因為一直鼓鼓漲漲的,麻麻地,欲吐不能。

我問公公:其實你幾歲?

他拒絕透露,只是說,「其實我只係唔似你咁有胸,我的肌肉係泵一聲跌咗落個肚嗰度啫!(我的肌肉只是滾在肚子上而已)」

我聽了忍不住又爆笑。其實當一個人是否有肚腩時,很多時候是在於別人的眼中是否好看,都是別人的感覺,但一個一號俯首在你的身上疾沖時,你在意的是他下半身的硬度與速度,而不是肚腩的弧度。

後來,我真的喊停了。公公接旨似地,抽身而退,從我身上翻滾下來,睡在我身旁。

我們有幾分鐘的空白,成了冷場。但這是我需要的冷場。我覺得全身的汗水這次才冒出來,我像焗在自己的汗水裡,融化,又冷卻。至少我的後門已經關上了。

「話我知,其實你係唔係警察?」我喘著氣。但我想在我「斷氣」前知道答案。

「我係男妓。」

然後公公的嘴吧又趨前來,放在我的胸肌上,舌頭一伸就在我的乳頭上打轉,像剛才那樣咂得嘖嘖有聲。我怕痒,但又很爽快。一方面想說:饒了我吧。一方面我又有些怕──他捲土重來。

公公吮得過癮時,又提起了我的腿,然後說,「不然我點有咁樣的功夫?」

他提槍又上馬快殺進來時,我止住了他,「戴套…」

他拿起安全套,但又跨到我的臉龐上,然後硬硬地塞入我的口中,一大串地,我只能棒來就吃。然後公式化地,他又來進攻了。

我全晚的姿勢就這樣仰躺著而已還有腳掰掰而已

他第二輪插著時,一邊跟我說,如果要讓自己的後門更緊更實,就要常常提肛,然後他不經意地說,「打太極時師傅有教我們,一定要……」

公公授招,果然是絕招,他一邊插著,攻勢猛烈,而我這一邊想像著收肛縮肛的動作,就這樣反扣著他牢牢緊緊的。

沒多久,我還是推開了他,有一種吃自助餐吃到飽滯到喉嚨的感覺。我感覺到快要吐了。

所以我將那根儼如是千同修煉回來的巨根給吐了出來。

我記得我只求速速解決自己時,他改為用手指塞入我的穴中,我像被搖得太晃的香檳,整個人沖天而瀉。

公公這時說,「好實!如果我條根有放進去好!」

「那剛才你不出?」

「我後先想出嘢啦,插插下想出嘅時候你要停,咁我咪掹我條根出來咯…」

我只是在笑,變成一種很社交性的笑,但他的談吐實在也太詼諧了。

「唔好記得唔認得我!」公公說,接著說,「我哋下次再玩過!」他的口吻有些像簽契約那樣。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留言? 是否是他也經歷了不少大家都是一夕之緣,之後見到也當作不相識?

我沒告訴他其實我來自馬來西亞,要再見面,不知何時何日了。幾時我重訪香港,也是看緣份了!

然而,公公這一宵,他大開殺戒,我大開眼界。在沖涼完畢後,我就回酒店了,但還得見去吃頓晚餐──干炒牛河!沒想到在香港還可以吃到昔日的果條的米香味。

我吃得津津有味,可是…那一晚,可真是前所未有的攰!

~呼!全文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2015年5月23日星期六

蘿蔔與人參(三)

接前文:
蘿蔔(一)
蘿蔔(二)


經過了黑房裡的洋人野獸、吊床房裡的嗑藥、棺材房的死沖,還有被人踢出房外的無奈,我一個人站在Action 的炮房外,沒人愿意和我「爆房」,但是心裡還有一團無形的火,熊熊地燃著──這是我今年唯一一天的星期天在香港渡過,花未怒放,也沒開到荼靡,彷似只是含苞而已…但其實已套弄了三根肉棒,只是好像…

我重演著在門縫窺伺 的戲碼:反正就是解悶,也是免秀看騷,就看看房裡有哪對小騒精在打架。

非常意外地,我居然看到不久前與我干到一半的乳牛,就在其中一間房裡。當時他是仰躺著,我只看到他掰起的兩條腿吊在半空中──他在當著零號!

在這些房裡,只有當零號的會被清楚入「瞳」,因為一號通常都是背對著門的,是何方神聖是一無所知的。我看著時,帶著一些咬牙切齒的感覺:原來你突然轉呔,就是要做零號而已。

到底是哪位擒下了他在咀嚼著這塊鮮肉?

我非常好奇,更是無比期待。以他那幅孔武有力似的身材,彷如門神般神聖不可侵犯,竟然兩腿一抬被翻底牌插到底?這讓我對那位一號更加感興趣。

未多久,門一開,我猝不及防似地退後兩步,這時先步出房門的,就是乳牛,看起來他滿容愧疚似的。而我反應迅速,也伸手抓住尾隨而出門的男人。

他是一個長得相當矮小的男人,至少是比我更矮小。

我抓住他的手時,我還感覺到他手上的溫燙和汗意,看來他剛才是揮汗卯足全力來打那一仗。他本來已跨步離開,然則我沒料到他會回過頭來望著我,在黑暗中,我看到了一張相當灰沉的臉孔。

「畀我沖涼先。(讓我先沖涼)」他說。

我其實無法真正看清他的樣子。但我知道那是一張不再年輕的臉孔。

我也OK,畢竟我是沒抱什麼期望,我只是覺得我也要搶搶鮮,有些像那種在超級市場各種試食檔位般的,有的吃無妨,沒得吃也無礙。

然而,我突然瞥到這男人胯下的一大串,在幽黑中,我感覺到他的偉大,因為真的蠻大串的一根!

但他的背影已離我而去!



我在原位等著時,剛才那男人出現了。他已沖完了涼,而且守諾重返。他拉著我進房──就是剛才他干著乳牛的「災場」。

他關上門時,亮了燈,我可以近距離地看他。不知怎麼地,我一直覺得他像TVB一個做戲做了幾十年的甘草演員。我說不出名字,可是看著他的樣子時彷如將烙在腦海裡的那張臉孔給搜了出來。

但在TVB做甘草演員的,其實有兩種:過氣的明星,或未曾紅過的藝人,眼前這男人,屬於第二種。主要是他的樣貌:就是其貌不揚,而且近乎有些猥瑣,這是天生做配角,跑人家的龍套。

加上他根本沒有身材,長得很瘦骨峋嶙,但是挺著一個滾圓的肚子,其實就是典型的瘦肥胖,因為脂肪與贅肉都累積在肚子,形成茶壼狀。

然而,我是無法小覷他卻是肥在肚子裡,但還有更肥粗的一根東西──那時他已昂首挺拔起來,而且是我混跡香港多天後,第一個遇到的巨鵰!

(可能之前遇到的都是標準水準以下的小雛。然而遇到這時,就如同羽翼豐滿的巨鵬!)

原來真正的主角,是躲在他穿上褲子後隱形在人前的一條肉莖。

我狼吞虎嚥似地將他全根吞下去時,這時候我聽到他開始說話了,像唸咒一樣:「係啦,就咁樣吹啦…你鐘意嘅…喫啦,喫飽佢…(是的,就是這樣吸,你是喜歡的、吃吧、吃飽一些)

我其實已是支支吾吾,因為滿口充盈。

但我漸漸發覺我遇到了一個配音員,或者是,他是一個配音演員。他用著我自小聽慣的港音來說話,他是說著一些我不常聽的三級港片對白。但詭異的是,他好像慈禧太后身邊李蓮英公公的那種陰陽怪調,像下咒的巫師,但更像喃喃自語的瘋子,他的怪調使整間房間感覺吊詭。

他其實是用著聲音導著我如何為他吹簫 ,而且他整個人是挺著那根肉棍子送入我口中,有一種巨鵰哺育幼雛的感覺。

我被塞得滿滿的。而且我相當討厭的是,他並沒有修理毛髮,所以就是茸茸的一堆貼緊我的上唇。這讓我覺得有污穢的感覺。

到底為何香港人對私處恥毛的衛生觀念何在?

我吃著吃著,耍出了我多年來的絕招。當我吹著時,用吹口琴的姿勢時,不知為何這公公特別喜歡,他發出嘖嘖嘖似的聲音,鼓舞著我繼續為他吹簫。但「吹口琴」這一招其實只是用兩片唇夾滑而過,並沒有接觸到他的龜頭,他怎麼會覺得備受刺激呢?

然而我還是喜歡舔冰淇淋的感覺,因為那種才有滋味,能感覺到龜頭在極度充血時的那種Q勁和韌感。

當我有些累時,我開口討價還價:「你也幫我吮一下。」

我將公公推到我的胸前,他像隻啄木鳥般就開始啄起來,其實嚴格而言是啄磨著,還發出一種非常怕輸而狠狽的搶食樣子──就是不停不斷地嘖嘖有聲地舔著,舐著,像極度餓渴的小動物碰到沙漠的綠洲。我喜歡那種被吹捧的感覺,如珠如寶地抬高了自己。

我開始呻吟起來時,因為他的口技可真是一流,輕重有力,而且有規律,像奏著一枝曲。

我們這樣的前奏彷如超時了,我覺得像在戲院看廣告時間般繼續被那種預告片的視覺畫面給震懾了到麻木。我覺得我的全身都開始染了汗意時,該是時候走入正題了。

「你要不要我屌你?」公公問。

我點點頭,他說,「講出嚟,要或唔要? 我看不到你的表情!」

「我要呀!」我有些奇怪他說看不到我的表情,於是像個聽話的小演員,我校正著我的演技。

待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2015年5月15日星期五

蘿蔔(一)



地點:

Action,海外大廈,銅鑼灣軒尼詩道

本期主角:D仔、小瓶妹


這經歷不知從何說起。話說那一天是我在2015年唯一在香港渡過的星期天( 我想今年下半年該是不會重訪,所以可以這樣斷定了。)

那麼,我應該善用這麼珍貴的星期天。然而這一個星期天,卻帶給了我如此難忘與饜足的感覺!




其實未去Action之前,我是先去另一家同樣在銅鑼灣的My Way(中文名叫「我行我素」,那後話再說),但悶到發慌了,我才步行約十分鐘赴Action的場。

我知道這抉擇是沒有錯的。

那時剛抵達不久,我忘了我們是怎樣勾三搭四起來,但進到房間鎖上房門時,我才發覺原來眼前有兩個人。

一個是相當矮小的Dwarf,就稱他為D仔吧,另一個就是一直嗅著小瓶子來嗑藥的雪白妹子,就稱他為小瓶妹吧。

當時兩人在我身上摸上摸下,我也搞不清狀況,到底現在怎樣,我們沒有示意到誰會扮演什麼角色,又或者是反串什麼角色。

所以要怎樣決定角色?我其實不是那麼喜歡小瓶妹,我覺得他該是個小瓶妹子,皮膚白晢得像化妝櫃台的小姐下班後都未卸妝,而且他的頭髮濃密油亮,瀏海是偏梳一邊那種遮完全額頭的,有些像妖姬的那種頭髮。

而D仔則是看起來該有四十歲以上,可能青春似乎成了他身上的標本,不會消褪,也不會老化,他像一個初中生,身材有些直板板的,但發育齊全了,有一根小肉棒在挺著。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瓶妹就是我的競爭對手──因為我們都要同搶唯一的一號。我覺得我的雌性狠惡發揮了出來,我的目標就是我得先吃這唐僧肉棒第一口。所以我很快地就擺起了姿勢,恭候肉棒駕臨。

D仔其實早已就緒,而基於我已表態翹臀擺好姿勢,也任不得他怎麼選。他撲了我的身上,我那時是狗趴式的,重點是因為他並非我最喜歡的一杯茶,所以這種狗趴式是最適合的,我不必多看他幾眼,我只需消費一些他帶給我的磨擦感。

然而我這種嘴饞,其實就讓我自己少了部署的機會,可能我太猴急了,所以並沒有好好地准備到,包括為自己的花心用潤滑劑滋潤一番。我只是感覺到後端實心了片刻,我知道我已被他掀開了店門,他像個手腳笨重的賊,就這樣潛了進來,只是感覺到被搜動,但刮不到我感覺到最珍貴的財物。

我歸咎在D仔的身高吧,這樣的身高,能身懷多巨之物?所以D仔與生俱來的都是袖珍套式的,他套了我幾下,可能發覺我還是古井一樣地淘不出水來,他掉了出來,轉攻另一個有待開發的綠洲。

但這問題也不在於我,你的先天條件不足,還好有第二人讓人找出路?

那小瓶妹則仰躺在地上,一躺下,身體如同韻律操選手上身似的,非常柔暢地就抬起了兩條腿,快架到自己的耳朵了,我還錯以為他是雜技團出身的,但是他如此韌而柔順的身姿,不費吹灰之力似的,我想我真的遇到勁敵了。

D仔看起來很興奮。我看著他湊了前去,由於D仔的太短太細,我在旁觀看根本看不到什麼插入的,至多像看到熨斗一樣貼了上去,之後我就看到D仔在震顫著似的,有些像小雞啄米似地。

而D仔的腿不夠長,他的肏姿也很含蓄,就只是合攏著兩腿,在那看起來深淺有致的淫洞干了下去,我看不到他們的交接之處,眼前這樣的肏法,可說是我在玩3P中見到的最斯文一對。



我以為我就此被冷落了,而小瓶妹在嗅著poppers的瓶子時,嗲態流露了出來。他就是在承受著那一種沖撞。而且可能他的身體已被自己摺得像一隻白蝦子,他的臉部表情其實是相當委屈地。

我突然想起好幾年前在Aniki時也是在大黑房中見到一個零號被輪肏時,他的表情也是非常地古怪地,就是這樣擠成一團,五官難分了。

由於他倆這樣躲在一隅似的,我很難介入。小瓶妹不知是否和我心有靈犀似地,他主動爬上了吊床,可能這樣也給D仔一些新鮮感。當他以猴子般的身段攀上去時,我有些甘拜下風,因為他彷如預知到要跌掉出多少的臀讓D仔架砲來射。所以D仔一站來時,小瓶妹的後庭有花,馬上順手就摘了,他一插下去時,小瓶仔又端著瓶子來嗅,他在被操的重點好像就只是這一瓶東西,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享受到被肉棒插入的感覺。

至少,年前與小捷在玩3P時,我記得那小花旦被小捷干時,至少還有靈魂,而不是只剩下一個軀殼。

後來再輪到我爬上吊床,因為小瓶妹要退場了,D仔要沖進來時,我擋住了他:要換CONDOM!我下著命令似地。

D仔遵命。片刻後,我感覺到後端又來結實的一棍,然而,像冰淇淋一樣地,越吃越耗,我又沒感覺到什麼。慾望深似海?這就是寫照了。我覺得D仔像一根細針一樣掉在我的慾海裡。

我不和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地冷嘲,然而當你一切就緒,花好月圓時,你最期待的當然是一場捧盃 對月暢飲,然而我覺得我只是一個人在花好月圓。

我有些自憐著自己的無奈時,這時小瓶妹湊了近來,這時我才發覺原來他整根肉棒子已挺拔了起來,放在我嘴裡,那時我的半個頭其實已掉在吊床外,他整個人跨在我的頭時,像一種大軍壓境之勢,我難以抵擋,身體的上下兩端,南北都淪陷了。

但其實我發覺原來小瓶妹要的是我為他做毒龍鑽,因為他是撅起了後臀要我的舌頭直搗黃龍。可是…我不玩磨頭腐的遊戲啊!所以我沒有照做。

不一會兒,我發覺我的胸膛 上一片燙熱,像滴臘似的那種零星之熱。

原來這小瓶妹在我橫陳的肉體上,發洩了他的慾望!



被他「乳射」了後,我的軀干像一張地圖似地,沾著我自己也看不到的漬印。我只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污穢。但我繼續「享受」著身體底端如同撓痒似的肉棒撞擊,這時小瓶妹已開門步出去。

D仔馬上走去關門,回頭再戰。

然而,他一連戰兩個,我想在短短的十幾分鐘也足以讓他透支了。

他繼續插了沒多少下,倒了下來,將安全套拔掉,躺在墊被上。

我看著他那根倒在一旁的肉條子,像個肥大的豬腸粉,沒什麼血色了。我見猶憐。所以,又張開我的血盆大口將他吞了下去,復擼還咂,但吮 著咂著,如同嚼不爛的一根條狀口香糖而已。

「它攰啦!(它累了!)這D仔一邊說著,說出他今晚上第一句話。

我有些失望。明明都吃到不足。他怎麼說攰?我像一個只看到吊在頭上紅蘿蔔的驢子,但眼前這根蘿蔔,卻是不成氣候而枯萎,教我情何以堪?


(待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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