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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年3月13日星期四

岸上之約 (下篇)


 

前文:岸上之約 (上篇)

●4

我為岸先生戴上了安全套,他仰躺著,我準備坐姦他──這是我坐姦的第幾位讀者?框先生孟先生百先生?……我自己也沒去數了。

我坐了上去,面對著岸先生,捏著他的乳頭,我看著他的表情,他閉上眼睛,感覺到該是有一種緊促吧,有微微皺眉。我的下庭則感應到有一種撐開感,但我駕馭得到,而且馬上有一種充實的爽感。

那種爽感是因為他的弧形屌,狠狠地勾在我的深幽內壁裡引起。

我開始將岸先生一根沒底,坐在他的盤骨上,我的臀肉被他濃密的恥毛拂揉著,我看著他的胸肌,有一種今夕何夕的感覺,我竟然遇到了一名乳牛讀者。

他那時站在地鐵站口的站姿一景,好像才發生不久,那時我是有些忑忑怎麼他這麼大隻?但沒想到,這一刻,我與他毫無隔閡……交配著,做著天地合一的原始動作,而且看著他的祼體,那一種場景,彷如在發夢。

岸先生很快地反客為主,他立起了上半身,開始做拱橋臀沖肏著我,那根小鋼砲完全拿下了我。

然後他讓我仰躺下來,開始傳教士姿勢肏著。那一刻,我覺得我自己完全是自勃了起來,特別是看著他的乳牛肌肉,平時我在臉書上搬運那些僅供意淫無法接觸的乳牛照,現在是3D立體地呈現在我眼前。

那真是「遙看瀑布掛前川」之景,氣象萬千,雄偉壯麗。

我撫弄著他的乳頭,一邊享受著他的鋼炮鑽,那種澎湃感,完全是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的氣勢。

我特別注意到岸先生的大圓肌(teres major)異常發達,我的視線角度是看到他的胸肌在肏操著我時晃動以外,腋下背部外拋,這也是為什麼他整個人的體態,呈現出一種倒三角形的視覺。

「好美……」我心裡暗想著,怎麼可以有這麼發達的大圓肌。

他瘋狂地肏著我,不久就汗意淋漓了,我那時其實已到了高潮點,只要一碰我就可以拉弓飛箭了,但我捨不得當下,如果我擼射後,我的心境是完全不同的。


我讓岸先生繼續操著,他的抽動振頻彷如晃醒了我沉睡的靈魂,那共振的頻率讓我有些神弛,我又想叫出一聲「老公」了。

「我可以叫你老公嗎?」我問岸先生。

「你不是寫過你有叫過XX是老公嗎?」他竟然說出我部落格裡那位舊人的名字,我沒想到他會有讀到那一系列的文章。

「現在我只想叫你,不叫其他人。」

岸先生經我這樣一喚,抽插得更用力,彷如在繳著公糧,我覺得這是雄性動物最性感的一面,因為這是他們最毫無保留,最無我而利他的時候,他們的沖刺,完全匹配及契合到陰性方(在這場景下就是0號)所需的。

我看著岸先生全程俯首著看著我與他之間的交接處,他偶爾會撥開我身體以南散搖一地的「香腸加蛋」,就是關注地看著,我看著他低眉的樣子,心生一種莫名的平靜和歡喜。

岸先生肏著一半,他說他要歇一下,因為背部疼了,我才想起我們在線上聊天時,他說他的背肌可能是拉傷而有些疼,「快躺下。」我們解體後,馬上讓岸先生躺下。

我看他滿身汗水了,走下床,拿出我健身包裡的水瓶,「要喝口水嗎?但只有一瓶,你可能要沾我的口水哦。」

岸先生笑著給我反應,他意會到我們之間,交纏浸沾的,豈止是口水而已?

我們將半瓶水都快喝完後,再在床上一起休息。我忍不住要再口愛他,但他仍套著安全套還在擼著。

我樹熊抱著他,看著他的腋毛,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接受了這樣的體毛生態,而剛才那一陣合體,讓我覺得自己好像被翻了新的一頁。

「我沒有修毛,你不會介意吧。我看過你寫過你不喜歡沒有修毛的男人」岸先生問。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現在OK了。」

他緊摟著我,在我的額頭吻了一下。



我們纏綿一會兒後,岸先生要續戰了。我們這次換了姿勢,狗仔式,他一馬平川挺進來沖刺著。

我看不到他的背肌,但是那陣沖感讓我有一種沖浪的暈眩感。而且當岸先生爬下床時狗仔式來肏時,下肢得到充份發力,沖力更甚。

我軟趴在床上,叫得停不下來。特別是他的勾屌,完全將我勒住了,在這姿勢之下,這種屌形完全是極品絕配。岸先生絕對是1號的頂佳人選,怎麼他之前被困在0號賽道了呢?

我們又再歇一回時,我真的有些泥軟了。有一種身心完全鬆懈下來,不想動的感覺,不是那種很戲劇化的被操壞的淫語氛圍,而是因為太舒服了,有一種交出自己的鬆弛。

我就這樣仰躺著時,我沒想到,岸先生這時湊了過來。

他為我做起「運洞會」後的毒龍鑽。當時其實我的後庭已完全雨過天青到不留濕痕了,但深谷幽蘭依然綻放著,而我很意外他願意這麼做,因為很多人都不樂意干這回事,就是過不了心理關口。

但我看到岸先生那迷離的眼神,沒有在意什麼,就不斷地在舔弄著我的菊沿時,那種荷爾蒙突襲感讓我胸口大爆炸似的,我又看到自己硬挺了起來。

那一刻,有一種被救贖的感覺,我以為自己已支離破碎,但我被他這樣一塊一塊地撿拼起來,縫合著。這已超越一種性行為表現,而是我看到岸先生給我的一種高度、獨有的認同。

我想起了很多微風往事,一些離開的人。 

●5

這時我終於讓岸先生的肉棒重新回到我的嘴裡,咀嚼個不停,我就這樣抬眼望著他,岸先生和我拉絲著眼神……當我感覺到他看來快要到情慾高漲點時,他很有默契地就投餵著我。

我感覺到他的莖體在抽搐著,我的嘴唇摩擦著那根小鋼砲,瓊漿玉液入喉非常滋潤,他彷如射了很多。

岸先生接著撲倒我在床上,不斷瘋狂地啜著我兩個乳頭時,不一會兒,我整個人大爆炸了,顫抖著,浪叫著。

我們就這樣東歪西倒地睡著。身上汗津漿液流竄,印證著一場瘋狂的炮局上演過。

那時候真的很倦很睏,想馬上倒頭就睡下來,岸先生摟著我,那種性愛後的餘溫親密感,包裹著我倆。

能在射精後馬上入睡,其實比炮局時干炮到終點是更幸福和美好的事情,彷如流星雨划落夜空時,寂滅也是清麗的謝幕。

「你剛才射了很多。」我喘著氣對岸先生說。

「是嗎?我向來射很少的。我之前說,怕餵你不夠。」

「只有我知道你射了多少。因為我喝過你了。」

「是的,我的DNA在你身體裡流動了。」岸先生該是常讀到我的部落格,這句子有些似曾相識。

他再補一句:「應該是我很嗨時,會射很多。」

聽到他這麼一說,我緊抱著岸先生,然後不知怎地我們又開始聊起來,我們聊了很多,從家人,到各自原生家庭故事、健身經驗、肌肉群發力,他雲遊四海的遊歷,當中有許多我沒去過的城市,他在我的身體上划著他的城市路線,如數家珍,略為提及一些古都的人文風情。

後來我說我要下床去廁所,他看著我蹦跳著再返回床上時,他全程看著我的返程,「原來你真的很高大。」

這也是一個全新的自我認知,因為我無法想像到我是高大體格的人。他的視角,也讓我開拓新鮮的自我審視。

●6

聊著聊著,岸先生問起我的中文名。

「啊。我的中文名啊……因為很土。」我有些猶䂊,不知是否要如實告知。

曾經有一度,我問過一位與我走到上床的讀者,彼此在線上是如沐春風地聊,後來他冷卻下來了,我有一次問他是否要知道我的中文名字,他說他沒興趣知道。而且,他說我不是他的朋友,因為是朋友的話,他就肏不動了,一旦肏了,就是炮友而已。

我對這框架言論很震驚和傷心,這就是這位高貴的讀者對「我」的定義──一個不需要名字的肉便器。

「我的中文名字更菜市場!」岸先生安慰著我說。

怔忡片刻,既然當下有人想認識我真正身份,那麼我就說出了我的中文名字,反正就是一個名字,人到中年,我什麼都沒有,沒有頭沒有臉,就剩下一條命和一幅皮囊,但我開始意識到我自己是誰,應該要成為一個怎麼樣的人。

「我的名字是●○,……的●,……的○,合起來就是●○」我介紹著我自己出場,這是一場重新出發的介紹機會。

然後岸先生要我猜他的名字,他接著在我的胸腹上寫著他的名字。我這愚人猜不到,我開出了很多菜市場的名字,他都說不對,並一一說那是他同學、朋友,我們笑了,彷如數遍了芸芸眾生的無數無邊,還未找到對方。

答案終於揭曉時,岸先生的原名原來是……。其實不論那是什麼名字,我都覺得好聽。

我對岸先生說,「那是我一位中學同學的名字。我一度喜歡他……」

但是我的手抓住了岸先生的下半身,那位前同學,永遠只是一個名字,但我手中握著岸先生半軟硬的屌,是我施展由大變小、由小變大的魔術棒。

後來,岸先生坐了起來,看著仰躺著的我,我對望著他發達的肩肌和渾厚的上半身軀幹,他的小肚腩,他的手不斷在我的祼體遊撫,探索著,特別我的下半身,頌讚著他因什麼理由喜歡我的下半身……我聽了有些害臊。我不知道我的下半身有這種程度的性張力,我以為它只是陽具和睪丸,統稱為性器官的身體器官而已。

岸先生不發一言,像在划著池中清波般的手勢,遊戈著我。我回望著他,一個在這個晚上之前,仍是素昧平生卻似曾相識的男人,現在神祕又玄妙地,在無聲之中,我們猶如站在對立面,但又聚到了一起。

我又想起了椰漿飯,一個曾經與我最親密,而且是第一個遊離在親密與炮友之間的階段性陪伴者,他不曾這樣坐著對望著我。

●7

其實那一刻,在睡意與清醒、現實與回憶交錯之中,我忘了當下時間是幾點了,而且我的手機也遺留在睡房之外,但我和岸先生,就這樣默默地處在同一個性愛餘溫後的密室時空裡,本來是相忘於江湖,現在彷如相濡以沫。

到底幾點了?我叫岸先生望一望床几的鬧鐘幾點了,我也懶得起床,他說,「三點了。」

我一驚,從晚上8點開始,我們的活動延伸到凌晨三點多,到底這時間怎麼渡過?

「這是我第一次這麼長時間沒有碰我的手機。」岸先生說。

「我也是。我的手機好像留在客廳了。」

「我是否是和你相處過最久的讀者?一整個晚上了。」岸先生問。

「絕對是。」我得承認岸先生又改寫了我的一個新紀錄。

我們想起本來今晚的計劃是炮局結束後,我開車送岸先生回到地鐵站,但凌晨後地鐵都收工了。

我要不要送岸先生回家?我心裡暗忖著是否要在夜半開車,特別是我已泛起睡意了,我至少有超過十年沒有在半夜三更開車了,我更担心回程時碰到攔路索錢的交通警察。

我與岸先生商量這一宵接下來要怎樣,這時他已睡在我身旁了,我說,「我就是想睡……」但我不自由主還是摟著他,心裡面是有一些不捨得。

「你送了我回家後,你能一個人開車回來嗎?」岸先生問。而他本人,如果留在這兒過夜,他也有可以向家人交代的託詞。

「我不知道……」但我心裡還是很猶䂊,是否要留岸先生下來過夜?

主要原因是,我太久沒和另一個男人一起睡覺了!干炮容易睡覺難,特別是我怕我的鼻鼾聲會嚇跑人家,而且我基本上在夜晚時,體表狀態會差到無法見人。

而我最後一次與炮友一起過夜,是和一個還在讀著大學的馬來男生楷恩(讀羚羊掛角系列),那時已是2018年的事情了,彼此也失聯了。

但是,現在這一刻,我不得不做出選擇,我是否要讓岸先生過夜?

●8

最後,我還是讓岸先生留下來過夜,我起床捻熄了燈,先對岸先生打好「預防針」:我是有鼻鼾聲的男人,而且我不知道我自己的鼻鼾聲有多恐怖,因為我都是孤枕寒衾幾個世紀了。

「我也是怕我有(鼻鼾聲)。」他說。

我們的枕頭也沒有調整好,就這樣蓋上一張被子睡了起來。

這是我的大床,第一次有另一個男人一起和我過夜。而且,我們是帶著幾小時的戰局痕跡就進入夢鄉,這是我日常不會做的事情。

之前貝殼先生有提過想要留下來過夜,他說他喜歡一整晚抱著來睡,但我拒絕他了,我是用我有鼻鼾聲和睡不好來打發他。

但現在岸先生留下來。我倆祼體著,我也關了冷氣只留風扇,我是易受風邪體質,祼睡也不是我的習慣,但那一晚,我祼睡了。

燈一滅,被子蓋上,岸先生伸手過來握住我的手,我倆就這樣握手平臥──這感覺真的有些異樣。我沒有這樣體驗過,那感覺比被人肏更新奇和吊詭。

我在半夢半醒之間,想到了很多事情。睡到一半時,我半清醒著是否要抽手,我怕這樣保持睡姿血液不循環,我又怕吵醒到岸先生,直至我也聽到身畔的他發出微微的鼾聲時,我知道他熟睡了。

最後不知過了多久,我抽手而出,我側身而睡,再接著我感到被子下一股悶熱,我掀開了被子祼睡,昏昏沉沉地漸漸沒有意識睡去。

當我醒來時,房窗已漸亮了起來,我知道快日出了。我的醒來是因為晨勃,我幾乎忘了自己這回事,但我感覺到一種沖天炮快被點燃的生理狀態。

我伸手摸向身畔的岸先生,他亦是如此。而且是完全上翹了,充血程度是200%。我倆在半明半昧,半醒半夢之間彼此探索著下半身。

岸先生接著翻過來吸吮著我,我看著背著晨光的岸先生伏在我胯下,我感到無比膨脹。

「你真的好粗大。」我聽到他說,然後他繼續埋頭苦汲著。

而這時我也彷如聽到我留在客廳的手機鬧鐘狂響了起來,平時這時候該醒來了,但這一個早上,我下半身醒來了,而且被乳牛般的岸先生口交著,太不尋常了。

而岸先生是全程硬挺了,我掂量著,是否要體驗晨肏局,印象中我沒有試過這樣的體驗。

於是我翻身撅腚含著他的肉棒,這是我長久以來,第一個看著一個在我身邊醒來的陌生又熟悉的男人,彼此褪去了文明社會所需的裝甲,就是兩具祼體交纏起來,但我感覺到身上有一種緊繃感。

我為岸先生上了安全套,想再次坐姦他,像昨晚的首回合的戰局開局,但是我怎麼也坐不好,我的肉身依然鎖在「飛行模式」中,與我的慾念意志斷線了。

所以,還是沒發生如電影中那種一醒來就可以肏的畫面。現實世界畢竟不是人為劇本。

●9

我說我先沖個涼吧,然後去吃早餐,但岸先生回說,不如一起沖吧。

我們一起進浴室,我拿著花灑淋身,他去廁所小解,我看著他曲翹的圓臀,在寬肩倒三角形下特別精巧,有一種想要掰開來的生理慾望。

然後當換我去廁所小解時,岸先生轉過身看著我──這是我第一次全祼小解時被注視。

我們交錯使用著花灑淋身,一起為彼此塗抹沐浴露,然後用洗臉霜洗臉,塗著塗著,我又忍不住了,蹲下來為他口愛了。

我說,「你說你沒有體驗過在健身房後花園被人口交,現在我為你演繹劇情。」

我吃得不亦樂乎,在自家的浴室裡,頭一回。這劇情換場景也換得太不現實了,特別是看著岸先生乳牛一般的肉體,倚在我的浴室內壁,一邊撫弄著他的乳頭。

岸先生過後也報之以李,蹲下來不斷地吸著我,花灑水花淋著他的肩肌,看著他晃動濕漉的密髮,我倆的思䋈完全放飛了。

在快穿好衣服時,我坐在床沿上抱著他的祼身,滑嫩的肌膚,他一身香噴噴的。我又再舔了起來,那時是否要射精來了結,已不是重點了。

我沖口而出問:

「你是單身的是嗎?──沒有現任男朋友是嗎?

我要的就是一個肯定。我不想再上演20年前椰漿飯放不下前任男友而致我倆分手的場面,還有近來那位舊人原來是在廣撒漁網養魚,而且堅決否認他與一位親密無間的中學同學是男朋友關係。

(如果是海王直認不諱也沒事,我接受和尊重,但人挑我我也挑人,我也有自己的選項:我不想再做人家的備胎)

岸先生說,「沒有。我單身。」

「我現在就開始想你了。」他補充。

●10

我載著岸先生到我平日光顧的食閣,那天的早晨仍在一場雲霧重重的晨雨之後,而不是殘暴毒辣的朝陽天。我發現我很少這麼早就醒來吃早餐了。

看著食閣裡一檯檯食客攜伴點著早餐,滿眼人間煙火氣,我第一次感到自己接著地氣,或許是因為那一刻,我沒有落單,我身邊有了一個吃早餐的伴。

這是我第一次馬拉松式的,與讀者共處的時光,第一次留人過夜,第一次與床伴一起吃早餐,然而可以聊得這麼久,也因為這不像過往般都是我主導提問,而是岸先生有聆聽我說話。

想想一下,這一晚如果是炮局,其實好像不準確,因為這是比肉體接觸更多的一次交流坦白局。不過,岸先生會不會像上次那位讀者那樣,將我定義成炮友?

我曾一度以為,我好不容易放下我執,願意出來會見讀者,甚至與讀者發生慾望最內層的糾纏事件,直至遇到一個人,我以為我會是以一個有完整人物身份的身份來現身(而不是一個只會叫床獵艷的公0),豈料被那位舊人當作是炮友及好用的肉便器而已──那種自尊被重創的恥辱,讓我幾次分崩離析。

當然,現在的我仍在療愈中,我要找回屬於自己的配得感、自我價值感、主體意識,我相信我會被看見。

在早餐中,岸先生聊了更多,有關生命的生死離別等嚴肅話題。

最後還是要道別的時刻了,岸先生說他可以載他到食閣附近的地鐵站,他就可以搭地鐵回家,我說我開車,就直接送他到目的地吧。

岸先生下車和我告別時,我瞥見地鐵口的巴士站,站著幾個在等免費接駁巴士的外勞,突然回想起十年前的自己突然移居新加坡時的無依感,因為那時也是常一個人在等巴士或是地鐵回家、上班,當時的飄泊感讓我覺得自己,好像永遠找不到彼岸。

彷如自己飄如浮萍,終其一生。

我想起作家史鐵生那句話:

人可以走向天堂,不可以走到天堂。走向,意味彼岸的成立。走到,岂非彼岸的消失?

我目送著岸先生下車,束好安全帶,感受到一種篤定感,扭轉著駕駛盤,改去了一個新方向。「走向」彼岸的旅程依然繼續。

(此文完,但故事發展中

2025年3月12日星期三

岸上之約 (上篇)

 

人可以走向天堂,不可以走到天堂。走向,意味彼岸的成立。走到,岂非彼岸的消失?-史鐵生


●1

在臉書的Dating 見到推送過來的岸先生賬號時,感覺他有些面善。一直在尋思在哪兒見過他,所以我主動留言給他說「嗨」。

這是我第一次使用臉書的Dating APP,我只是試驗性地使用。岸先生之後回應了,不久後他說,他有讀過我好幾年前出版的小說集,平時也有讀我的部落格──所以我竟然遇到了我的讀者。

岸先生之前說他以前是0號,但已轉換賽道了,奔向1號的路上。轉賽道主因是他覺得1號,讓他生理上更舒服和自在。

「但我很久沒有做了。超過1年了」岸先生在線上聊天時這樣跟我說,原因呢?──「沒有很想要咯,沒什麼慾望……應該是更年期提早吧?!」

我以為我又遇到了另一個禁慾系讀者朋友

「你幾歲哦?更年期?」我心想我這中年漢都未提及更年期,更何況比我年輕的岸先生?

「難說,提早了嘛,現在對性真的沒有很大興趣。」岸先生說。

「那你對什麼有興趣?」

「吃飽睡,睡飽吃。」他說。不久後他說,「你好像練到很壯,很大隻哦。」

這麼一說,岸先生不是禁慾系了。我就追問,「那麼這會不會激起你的性慾?」

「我還沒摸過大隻佬呢!」他說。

我們接著聊起來,才發現彼此住在同一區,幾乎是同年齡段(他比我年輕幾歲),而且他熱愛健身。

我還是沒有發我的人頭照給他,所以一如以往,只有我看見他,他不知道我長得如何,我們彼此都如同「只在此山中,雲深不知處」的隔閡感。

經過一連串的撩騷,我們決定約出來線下見面,而且幾經改期後,終於約在週末晚餐後時段。

●2

 (圖取自網絡,非當事人)

我去地鐵站口開車接岸先生時,遠觀著他時,確是有些意外。

他比相片中更壯碩──完全是乳牛體格,寬肩瘦腰,以及誇張高隆的肩肌。他當時就像在岸邊立著的一棵偉岸的樹,茁壯而結實,我一下子就認出他來了,雖然髮型與相片中的不一樣。

當時下著夜雨,他快步上車後,開口打招呼,他的聲音比我想像中更低沉,而且感覺上他是一個隱形的毛熊,從他的髮量和髮色來看,即使在暗夜也可以感覺到那是墨一般的烏黑。

我們很親切地聊起來,畢竟在線上也聊了許多。直至我們進屋後,我拿出我典型的問候句,這一句話幾乎我都對所有奔現的讀者都說過:「所以我是否是你想像中的樣子?」

但其實很多時候,不論答案是什麼,我大概洞察到他們心裡答案是什麼,通過他們的肢語語言和臉部表情。有者會裝作若無其事一樣地說,沒有什麼預期,但是否對我有生理性喜歡,我已一眼看穿。

岸先生說他在增肌中,但他的肌肉量其實比我看起來更豐厚,肌肉圍度等都比我來得大。我覺得我難得遇到了一位乳牛讀者了。

他看到我的小腿肚,他說他很羨慕我的小腿肚的形狀,我詫異他這麼快就察覺到了,我的手也忍不住放在他的身體上,特別是恰好在增肌期的他,脂包肌的狀態剛剛好。

很快地我們就進房了。我亮著房燈,這是我第一次亮著房燈來約,之前都是搞朦朧美而在亮起暗燈而已。

所以在燈火通明下,我們彼此肉帛相見,岸先生將我的衣服褪下,馬上撲去我的胸膛。

我陶醉在他的讚美聲中,有些微醺,但我也急不及待檢視他的肌肉,所以改成我撲向他的肉軀,第一眼看到他的祼體時,乳頭很美,上半身就是乳牛了,我有些驚呆了。

他身體以南的部位,從肚臍以下延伸的原始生態的地步,可以比喻成是亞馬遜雨林──濃而密卷,像一塊小毛氈,黑得發亮,我沒有見過這麼濃密的下半身,即使是洋人、黑人或是印度人等的,從未有這麼震撼的視覺沖擊。

因為反差感太強了,烏黑的恥毛襯托著白晢膚色,乳頭是呈淺棕色的兩毛錢般大小粉脆,加上胸肌高挺、臂肌外拋,他的上半身完全是可甜可鹹的奶牛狀態。

岸先生的下半身則完全是──雄獅鬃毛般的毛茸茸狀態,渾然天成的雄美,而他的肉莖,已完全「孔雀開屏」般地招展起來,我還未下口,已完全挺挺自硬了。

他舉臂時,濃密的腋毛也是如此,還好不是炸毛到迎風招展、一團炸裂至胸肌的狀態。我心想,果然被我的預判猜中,他是隱形的狒狒。

我被岸先生的生理狀態給迷住了,我以為我會對這種原生態體毛園景會有排斥性,或是沖動地去拿剃刀,但奇怪的是我沒有一絲不悅的感覺,反而覺得美得有些不對。

另一個意外的點是他下半身的長度。「我覺得你是詐騙集團。」我說。

岸先生問,「怎麼說?」

「你一直說你是亞洲人的尺碼,然後問我是否要吸『石螺』,我真的相信你只有三吋多……但怎麼這樣長?」

岸先生回我說,「我的不長,但你的才粗……」他開始探向我的下半身。

我問,「我要處罰你說謊。」

他真的是一株偉岸的樹,挺立在那如同矮叢灌木般纏捲的恥毛中,他的硬度已完全到了額頭般的堅硬,而且是上翹型的。

我們彼此熱切地探索著各自的肉體,他撫摸我時的手勢,讓我覺得我像被他按摩,甚至是,他在鑑賞著我的肌肉。

岸先生一直說我有一對「胸器」,又問我的胸肌中縫怎麼練出來,幾乎可以乳交了。

特別是我撅腚半跪著,一直為岸先生口愛時,他就兩手摸著我的小臂肌、臂肌和肩肌,再捻弄著我的乳頭,我望著他,望著他那張似曾相似卻想不起的臉孔。

「你真的有些像我認識的人。」岸先生說,「不是相似,而是有那個影子。」

我們也開始接吻,總之彼此好像困在沙漠裡的饑渴者,彼此需索著肉體上的綠洲。

不一會兒,他的舌頭落在我的後庭上,為我做起毒龍鑽起來,而且前前後後都上大招了。

那時我是爬在他的臉上,69姿勢讓我們彼此將肉體裡最真實的一面都完全呈現出來了。

我被他舔得快不行了,而他其實已經完全處於一種硬得快爆炸的狀態。

我覺得是時候了,「要不要做?」

「慢一些。」岸先生繼續抱著我,我們發生著一些不可描述的動作,還有無法記錄的淫語內容,因為如果我發佈出來,我的身體肌肉和私密部位都會具象化、圖像化,比露骨更露骨了。

我聽了吃吃地笑,感覺有些不真實,因為我完全看不到我有胸肌中縫。而且,我真不覺得自己的肉體有他口中說得那麼地……美好。

但是岸先生在摟著我,包括揉捏著我的臂肌時,我突然想到二十年前椰漿飯也是這樣抱著我,毫無保留地,他當時告訴我說,「你看,你只要將你的身體練得更強壯,更有線條,到時有很多同志會蜂擁地來追求你…」

然後我腦中又閃過一個曾經我深深迷戀的舊人,他當時是大爺仰臥看著我口愛著他,他連伸手撫摸我的臂肌的沖動也沒有,直至他在後半段終於出手來撫著我時,我還記得那一刻我是多麼地狂歡。我只記得他在肏完我後在線上留言對我說,我不是他喜歡的人,接著再有一次我告白後他重申,「我真的對你沒有感覺,對不起。」

這時岸先生看著正在口愛著他的肉棒,他伸手拂梳著我的頭髮,一直往後梳,他的五指刮過我的頭皮,我感覺有一種酥麻。這是第一次在我為人口交時,對方為我梳頭。

「你的髮量很多……」他說。

●3

我跨騎在岸先生的身上時,接受著他對我的軀幹的注目禮,而且他一直摸著我時,我聽到他說,「你很燒。」

我有些不解,我以為我在發燒,「哦,是嗎?是不是我的冷氣開得太大了?」我摸摸我的體表,我沒有感覺到自己很燙熱,因為如果我有發燒的話,我一定馬上有感覺到不妥,如果我突然發燒,那我得下床了,我得找出我的斑拿多,我要……我的思緒像馬達般轉得很快。

「不,我是說你……很騷。」

我伏身下去,很想對他說,「我真想『報警』你又在說謊……」但我還是選擇抱緊了他。

我倆靜靜地抱著,接吻著,我的手放不下他那根硬棒,我摸到了他已是淫汁拉絲起來。

「你流了很多(前列腺液)。」我說。

「你也是,我看到。」

然後岸先生說,他想要了。

(續:岸上之約-下篇

2025年2月22日星期六

讀者百先生

「我們到底認識了多久?」我問百先生,「很久了。」我當时套姦著他的硬屌,一邊回憶著我倆到底是哪一年開始線上聊天。但那是過去,當下的是,我們正在做著男人之間不可言喻的動作和物理摩擦事情。

後來我找回我們的談天記錄,我們該是線上聊天近十年了。由三十多歲聊到四十多歲,我們第一次見面,就是上床。

●A

百先生終於見到我時,是來到我的家,我們第一次正式「相認」。我說,「你該是有見過我吧?」

「有,我是有見過你。有印象……」

其實這麼多年來,我是在健身院有見過百先生,和他的男朋友同行,當時我明他暗,我也沒有特意趨前來相認說「嘿,我就是你每隔幾天就聊天的Hezt。」

百先生也沒有追問過我拿什麼人頭照,即使初期聊天時,我們曾經想過要約出來見面。可是,那時我過不了心中的坎,我堅信著與讀者之間需要有一個邊界。

而且,我覺得如果我們一旦見面了,就會為這段友誼添加了變數,更或者會讓友誼走向結束,因為我試過太多我一露臉就「見光死」的交流。

畢竟以貌取人,確是人之常情,我有過和部份讀者見過面,我目睹著他們的臉部閃現一種「夢幻破滅」的微表情,就因他們無碼看清我的本尊後,選擇退場(有者甚至事後冷淡、疏遠或是解除臉書朋友)。所以,連一份友情也沒有了。

但現在的我,覺得無所謂了。人家對我祛魅而選擇拂袖離去,對我來說,也是好事,因為他們宣告態度了。

所以這幾年,我見了幾位網友,如框先生孟先生、還有部份未來得及寫出來的讀者朋友。

而我與百先生決定見面,我還是經歷了一番天人交戰(雖然這份天人交戰超過五年了)是否要見面,後來我也覺得想開了,不要過慮這麼多標準、期望,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我們把握當下,要見就見。

我與百先生在去年曾經要親約見面了,日期區間也定下來,後來好幾次都是撞期而沒約成。

這次他在前來時,本來他說他得空了,但覺得自己狀態好像不大行,因為日前一晚沒睡好,過後還是敲定下來,他也說他不方便口愛,我也OK。

百先生也一直告訴我:「你別對我的表現失望」,「我也是滴油叉燒,身材不行……」

我說,我們就別用100/100的目標來見面,以10/100就可以了,彼此都有進步空間。

●B

百先生見到我時說認出我是一張熟悉的臉孔時,他也沖口而出讚譽著我的體態說,「你的身材這麼好!」

我其實很意外他的讚美。我沒告訴百先生的是,我剛認識他時,就是看到他的社交賬號開始PO減脂歷程的照片,給我打了雞血。

他當時還和我分享用什麼食材或調味料來準備食物等,我當時是受到他的引導,因為當時我想,我也40歲了,身體自帶的新陳代謝率開始走下坡,我也未認真地上過健身課,是時候我得要好好雕塑一下自己的身體。

所以當時我終於下定決心掏錢來聘請健身教練,即使在之前十年,我是不捨得花這些費用的。但要習得認知,就必須付出成本。

當時我真的有瘦下來,但還是未成氣候,而我就是看著百先生的帖子,做為榜樣。

然而,身材這回事,就像月亮一様,不可能常年都像十五的月亮,高掛夜空成豐盈皎潔的白月光,我們復胖了又再縮減回去。

所以,當我脫下百先生的上衣時,欣見他的體態依舊,粉乳脆亮,是否有六塊腹肌不是當下最重要,因為最終是生理接觸的親密感。

●C

百先生第一次發送他的屌照給我時,我記得當時我還在舊東家剛上班不久,我收到他的圖檔時,還特意走去茶水間躲起來開來看。

當然是看得津津有味。

而在近十年後,我終於看到了更加高清無碼的3D真版,我愛不釋手,狠吞虎咽起來。

有太多的記憶和現實交錯的恍惚感,我一下子投入在他挺拔渾圓的肉莖中,狠狠地吮吸和嚙咬著之前只在手機屏幕上看到的粉嫩奶頭。

然後下一刻我被百先生壓倒在床上,他開始狂舔著我的乳頭,還要我跪著撅腚讓他舔吮。

我不知道百先生原來是這方面的高手,因為他耍出了啄木鳥般的舌姦,還有墨硯般的摩旋,我被他搞得有些暈了。

百先生接著叫我仰躺,然後抬起我的兩腿,繼續舔菊……

我看著他帥氣的眉眼,腦中又閃過之前他對著社媒時的人頭照。我看得出他的眼神,帶著一種饞,有些傲嬌淫意,我不自由主起了反應。

他見到我成了參天古樹,扶起我的肉莖,然後開始替我口愛起來。我本來想問:「你不是不方便口愛嗎?」

「你真的好粗。」我聽到他這一句話後,我就有些酥了,我閉目幾秒再睜開眼,整根被他一口沒底,原來看著一個人口交自己是那麼地爽。

但我沒法抗拒他的真功夫,前後夾攻,他該是有過百戰經驗,因為過去我們的聊天主要內容,就是分享一些平日難以啟齒的偷歡故事和人事。所以,我就此後就稱他為百先生。



●D

我們的前戲進行相當久,過後就要進入主題了。我抓住他的小鋼砲時,想直接坐上去了,但百先生說,還是戴套吧。

「好,你要什麼姿勢?」我做事前溝通。

「都可以。」他讓我選擇。

我選擇了傳統的傳教士姿勢,彼此準備好上陣。他的鑽石屌就進來了。

完全是通暢無阻的一馬奔馳。百先生挺直著身體開始抽送著,而我的高潮之旅就這樣開始了!

一般上,當我聽到傳出啪啪聲時(抽送之間的肉體與空氣碰撞類似擊掌聲),我就知道結合是順暢無阻,角度、力度、速度全到位。

而百先生是極少數在第一招過招時,就為我製造出啪啪聲的1號。

百先生真的是另一個擅用優勢的一號,他知道什麼時候摺疊我的下肢,或是如何遷就姿勢,他有些累了時,就伏在我身上開始干。

我們當時是躲在床側,騰出床的另一大半空間,那種感覺很親密,因為我倆彷如在偌大的宇宙,兩枚星球碰撞在浩瀚之中,我的兩腿夾著他的腰兩側,他就是全程埋在我的體內不斷地蠕動著,不願錯過,不想放手。

之後我們轉去狗仔式,還是躲在床側,他完全是鋼砲型,貫透力強,直線射程,快而無情。

我本是硬土,也被他鑿開來軟化了,特別是狗仔式到狗趴式時,完全開花,全情吸納著他的肉棒。

第三招,我們轉向觀音坐蓮,讓他有機會歇一下,而我本來想要一邊坐姦著他一邊舔著他的乳頭,但身體柔順度還不足,只有一邊雄穴套屌一邊捻弄著他兩枚乳頭。

沒多久,他又起身了,我倆依然下尾相接,我的雄穴緊扣著他的肉棒時,我也往後傾,形成一個面對面的坐立交歡姿勢,他開始舔著我的乳頭。

這四大招數耍出來後,其實雙方都有汗意了,這種緊密的交歡感覺,他走下床除下安全套,上半場暫時結束,我忘不了他的硬屌,他一除套時我馬上無縫銜接,馬上一口接棒。

「喜歡嗎?」他問我。

「好喜歡。」

他比我想像中更直男,因為在第一回合時,我才發現他話不多,而且是埋頭苦干型,就是全情投入。這種默默耕耘的雄風,正中我下懷。

●E

我與百先生的下半場時是他床下,我床上,這讓他有更大的四肢活動空間,而且下盤髖骨發力的力度更強。

他換上了另一個套前,我又請求說,我想要試試無套。但百先生不允許,套已上莖,我馬上感受到他激烈的抽送,由後而入。

這次我是半跪在床上,我真的被他干得死法活來,有一種被鞭策前行的感覺,要掙也掙不脫。

百先生的爆操逼鍛練著我的膝蓋是否扛得住他的抽送,接著他索性跨騎上來,不斷地抽送,前胸伏在我的後背,吸著我的耳朵。

他也有做「囚犯操」,就是抓住我往後伸的兩手,不斷地干操。

我不敵,泥軟下來,狗趴式地再接受著他的肉棒輸入。

接著再轉到面對面,那一刻我其實有一種想要擼射的沖動了,看著他的肉身與熱情時,那種爽感,讓我壓抑不了。

但我還是避開了自己這麼快到終點,因為我還想要更多……

其實那一刻的心情,是有些像之前與讀者框先生初見就干時的感受,框先生也是斷斷續續和我聊天多年,有一搭沒一搭的,而且我也從來沒見過他。但我決定開放我的邊界,我們一見面時我就被他操開來時,那一種感覺是:

相逢恨晚

而這十年來,我在等什麼?

就是為什麼我當年那麼執著自己的肉體守衛,我當時是自己最忠誠與最稱職的球場守門員,我拒絕了所有射腳的沖鋒陷陣。

但當下的我,我感覺到我與百先生、框先生都是一個團隊的合作夥伴,我們一起體驗上場的沖錎與快樂,大家都是不亢不卑,我們的龍門已提升到更高的維度思路,就是彼此一起攻下快樂的龍門而得分。

我當時看著百先生的肉身,因下肢的抽逽而晃動著,有時不禁回想這些年來套姦過的1號,認識的,不認識的,人生飄如陌上塵,此時此刻卻與光同塵,交媾、交配、交合、交融。

這是很奇妙的心路歷程。我覺得這些禁慾結合,最妙不可言的就是兩個不可能的人,要輾轉迂迴這麼多年後,才能彼此結合相遇在一起。

●F

百先生站著操到一半時,停下來,我回望著他半晌,他抽棒而退,然後脫下安全套。

他終於願意無套了。我心裡點著頭,是的,我要體驗被他無套。

我們真正的赤裸交配了,他開始繼續干著,彼時我覺得我倆已有一種心照不宣的默契了。而且,那時我也浪叫得有些口干了。

因為他真的太鋼硬了。

我倆有些干累了,百先生再睡到床上,他叫我坐上來。

百先生真的很神奇,他完全沒有疲軟之勢,而且,他確是耐磨,而且怎麼這樣耐射。他說他就是不容易射。

我看著他旗桿升起的硬屌,我說,「我要將你寫出來,可以嗎?」

「可以啊。」

「要給你什麼代號好呢?」我問他,「你的硬屌真的很百搭,什麼穴都穿得進。應該叫你『百搭』先生。」我說,心裡想的就是百搭就是王牌。

我坐上去後,繼續坐姦著他,一般上1號經過數以百計的連綿不斷的酣戰後,充血程度會下降,觀音坐蓮是最後一道檢驗尺。

但百先生在我坐套上去時,依然是一根直挺的,我開始千迴百轉,如同燭火般搖曳著,他依然不射不洩。

而且,百先生看來很喜愛我的胸肌,他就是在我坐姦著時,兩手伸前不斷上前搓揉。

後來,我說,我要借用一些情趣商品了,否則這樣坐姦我都累壞了。

「你要用什麼?」

我指著房間一頭的彈力椅,「你懂那個怎樣用嗎?」我問。

「不懂。」

我下床,將那工具拿上了床,他恍然大悟,然後我開始擺陣,坐姦著他的硬屌。

我開始彈撥著他的乳頭時,我聽到了百先生發出我沒聽過的呻叫:「爽啊……」

因為,我發現我是完全坐挫了下去,他感受到我的深芯之處,我也感覺到被他深度拓展了。完完全全將他吸扣不放。

我在那彈力椅上,足足坐姦他近十分鐘,我的兩腿內側在事後酸麻不已,就是因為這姿勢。

我以為我可以夾射百先生了,豈料,到最後,他還是挺而不射。

我拿下彈力椅,睡在他身畔,因為他要趕下一場約會了,我們的情慾卻未到站。

我看著他自擼著,我在旁守候,終於當他快要擼射時,我張口待接。

雖然是ass to mouth我是有些避忌,但我還是忍不住了,讓他顏射後,我開始為他舔干淨。

百先生一直在喘著氣,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感。而我,避開他射精後的龜頭部位,開始吹口琴方式(莖側吮吹)來舔弄著,百先生看來還是傲枝不墜。

如果說框先生是我的讀者中罕見的CBC(Chinese Big C0ck)兼猛男(他也是百磨不射),那麼百先生就是王牌直男猛一,而且他的endurance讓我驚歎,我真覺得他適合去拍OF或是做專業男優,因為他也真是長得很帥氣。(框先生我無法定義,因為他兩次見我都戴著口罩)

●G

後來百先生沖好涼,在我家更衣時,和我分享了最近發生的更多約炮故事,我覺得精彩和香艷程度比我加十倍,因為我完全沒有遇過他那樣的事,我也真想分享出來。

兩個有故事的人,就在一個下午交換了彼此的肉體與故事。雖然相逢約炮恨晚,但我開始變得樂觀起來,10/100的KPI達成而遠遠超標,而且下一次一定更精彩。

2025年2月5日星期三

再戰讀者框先生!




A

再見我這位讀者框先生時,與第一次相遇約炮,已是很多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午夜時分,他來到我家門前,我開門給他,他仍然戴著口罩。明明疫情已過去好久了,但他的口罩仍然不除。

「你的鄰居還在晾衣服呢!」框先生對我說。

我哈哈一笑,是的,有人午夜晾衣服,有人夜深摸上門,有人開門等待身體被「植入」第80個器官……

我看見框先生口罩的下頜泛起淡淡的鬚根,即使在深夜的黑暗裡,我也看得到,但他給到我的,就只有半張臉。我看著他的眼睛,還是記不起他的樣貌,印象中第一次見他時是有戴眼鏡的,怎麼現在沒眼鏡了?

B

為什麼我與框先生相隔這麼久才再續前緣,間中發生一件很巨大的事情,是涉及到另一個人。最後很輾轉的,局面改變了,我認清了一件事情,那些不喜歡你的人,都會在人生劇本裡被默默地刪掉。

所以再見到框先生時,我心裡滿是唏噓。

當然這段時間內,框先生該是很忙碌,主因是他是有男朋友的,與他的溝通可感知,他的男朋友彷如是他生活的boss,包括本來約好見面的時間段取消了,因為框先生得與他的男朋友視頻通電話。

框先生依然用社媒的小號與我聯繫,沒有相片,沒有名字,沒有身份,一切是虛無的。

框先生是我近年來會見的讀者中,唯一一個我之前完全沒有見過他樣貌的人,其他讀者在私訊我時,其實在他們的社媒都有生活照,我大致上也知道他們的長相和生活面貌,唯獨框先生,他是我的神祕讀者。

相對的,我也是不發佈自己的相片給讀者,所以更多讀者與我見面時,都是我看過他,他們未曾看過我。

所以我和框先生之間,就是早年通過文字留言,然後去年突如其來地爆發基緣,他來到我家,聊了幾句我們就操了起來,當時的火花很強烈

因為我倆在過去像是精神上早已鏈接起來,未見面時像彼此罩著頭紗,但一見面就像進洞房那般。

第二次再見時,我也只是得到框先生的半張臉。如果我們有緣在購物商場對面相逢,我該是認不出他來。

而我,彷如果他那一套如同被編制好的程序生活中的一個小bug,不應該出現,也不能被發現的。

這位深夜訪客,來到我家門時,是穿著透气涼感滌綸面料的修身運動衫,还有運動短褲。夜已涼,但我已打開我臥室的空調,空調嗡嗡作響操作起來。

而我站在床邊,忙著拉緊一下床單時,一轉身,發現框先生全身赤祼了,站在我的面前。

他的祼體在我窗前有些背光佇立著,但也不是全祼,竟然還留著口罩在臉上。

我有些訝然,因為他身材變壯了,臂肌(二頭肌和三頭肌)顯然是練得更粗碩了,而且小肚腩也消失了,明顯地與第一次見他時,他削脂了。

而且,他的乳頭竟然是如此的粉脆,像瑪瑙般地耀人。

他的腰際線也顯凹了,因為削脂成功之故。

我更驚訝的是,我還未脫衣,但框先生的屌,已79%充血了,而呈半挺起的豎旗狀態。

我一看到框先生正面全祼對著我時,不知怎地百感交集,當下的他,是一個祼男,但真正的他,是人家的男朋友,當下是暫時借用給我了。

我是不能擁有他的,但他當下是讓我擁有他的。

C

我對框先生新鑄就的乳牛身材有些著魔了,我一邊讚歎著怎麼他練得這樣壯了,就撲了上去。

我先從他的上半身,我最迷戀的乳頭開始吻起時,聞到他身上像上次那樣,散發出淡淡的幽香,不濁也不嗆鼻,就是很清新似拂鼻。我真好奇他到底噴了什麼香水。

我另一隻手趁機握住框先生的把柄,不消十秒,他整根陽具,已從半升挺的狀態猛地拔起,成了一頭獸,我的手掌如果不用力,就被它壓下來了。

我懷疑他是服了壯陽藥,怎麼可能如此快速地挺拔起來。又或是,他看到我時,已覺得非幹不可了?

他的下半身,已不僅僅是小便之用的陽具,而是要用來交配射精的生殖器官了。

框先生其實也是一位CBC(Chinese Big C*ck),不像那位鍾斯般的肥碩腫大如同未剝綠皮的玉米,或是奇炮先生那一種畸形粗大,但框先生的老二,莖體均稱渾圓,如同棍狀。

我急不及待地張口就吞,為他口交著,但他其實已充血得快讓我的口腔窒息了,因為我深怕會不自主地咬傷他。

就是真的太大了,大也不是重點,而是太硬了。

他的恥毛明顯經過修剪,全根肉莖已如同成樹了,一切都已就緒,我們彷如好像不大需要怎樣的「泵氣」、刺激的過程。

我讓他坐在床沿,我蹲伏在床下,不斷地伏吸著他,並讓他伸手捏弄著我的乳頭。我一邊吸一邊心想,真的好粗,我第一次時是怎樣挨棍的?

我目測他該是有七吋之長。

而且框先生長得不矮,他的七吋家傳之寶,比例剛剛好。

由於他還是戴著口罩,其實我對他的淫聲穢語調情,他有回應我時,我是聽不清楚,因為一邊撐大我的嘴巴吸棒時,耳朵就被擠壓起來,聽力受到影響。

真的,一個CBC會先整累你的嘴。

當我想要轉移陣地,並向框先生申請我要毒龍鑽他時,他搖搖頭,不批準我的申請。但我真的想看看他這位金牌一號的菊花,是如何完美如初,嚴絲合縫。

我只有繼續口著他,但接著還是覺得時機到了,我採取了主導形勢,讓他仰躺好,也轉身去拿出安全套給他套上。

本來我是要求他是否可以無套上陣,他也拒絕了。

而在這過程中,其實我也請求他除下口罩,他也不答應。

所以我被框先生連環三不(不能毒龍鑽、不能脫口罩、不能無套)後,我能得到的,就是他的一根肉棒。

為他套上安全套,再淋了一些潤滑油,我坐下去了。

不是開玩笑,被這麼既粗又長的肉棍貫穿起來時,是炸裂的,完全是顛覆感官感知的。本來是有一些疼,但事緩則圓,我坐下來鎮壓住這根定海神針後,靜止不動幾秒,不得由主地閉上眼睛。

框先生任由我調整著自己。他只是默默地讓出他的陽具和胯部,甘心成為我的坐席。

之後疼感消散,我摟著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我倆就這樣對視著,但下半身發生著炮友應該發生的事情,我們產生了聯接。

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我坐姦著他的肉棒,他淫姦著我的雄穴。

漸漸地,我能坐到底了,這意味著,他整枝7吋長爆漲的陰莖,已收納在我的雄穴裡。

我發現框先生的眼睛真的很美,他的眼睫毛其實是相當修長及粗黑的,我有一種想要吻他的感覺,那一刻有一點點動情。

我求著他除下口罩,但是他還是堅決拒絕,只任由我往他胯下一根沒底地深埋著他的肉棍。

我有些不甘心,一邊攬著他,一邊用手掐著他的乳頭。

我不斷調整我的屈膝,以支棱著自己雄穴上下打樁的動態,真的不消兩三分鐘,我感覺到累了。

我開始往床後端倒下來,輪到我仰躺了,框先生爬了上來,輪到他上我下的傳教士體位,他開始進攻,他的前腿肌磨著我的後臀肌,他的巨根依然插在我的雄穴裡。

那一刻的我,真的像殖民地,我交出了一切給我的主人。我的四肢亂晃,我的意志恍惚,我的浪叫哀怨,也一直壓抑著那股浪叫,就是滅音槍似地嗯嗯著。

框先生的抽送是非常強而有力的,完全是不留情面地廝殺,他本身已是CBC,再來這樣一套的戰神砲手,誰能抵抗得了。

但當下,我讓他抓住我的腳踝,任由他沖擊著我,接著他又將我兩交叉屈疊起來,讓他的肉棒感受到更強烈的夾感,最後他下半身斜插進來,我的兩腿成了開叉剪刀般斜搭在他的上半身,他就不停地插。

每一次抽送的頻率振動,力度之強,加上那粗莖的面積與我的肉壁磨擦面積大,還有他𠝹入我雄穴的角度,如同尺一般地準確,我真的抖了。

我記得那時我並沒有真正地全然硬起,但我全身每個細胞是處於一種運動迎戰的姿勢,就是迎合著他的主導形式來配合他的沖擊,而且我真的一直壓抑著自己的浪叫聲,因為夜已深,我怕擾人清夢。

我們更像一對戰友,在莾林裡沖鋒陷陣殺敵,但其實並沒有真正的敵人,我們迎戰的,是一種虛無的追捕與填充,為了什麼?為了射精,為了雄性基因裡自帶的一種使命感,要繁衍下去。

不知過了多久,很快地我又有一些被擊垮了,我想那時我們已來到中場之役了,框先生也睡了下來,改為側身躺,但棒不離雄穴,因為他開始了Spoon(可按這裡了解是什麼)的姿勢,讓我動彈不得。

我其實開始被他攪得,肚子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了,之前讀過「一棍到胃」這種誇張修辭法,好像在應證著。

我偷偷望著自己,發現自己像小油瓶傾斜翻到了,出現拉絲了……換言之,我出水了。

但這時我發現框先生開始抱著我了,在SPOON的姿勢下,他需要更多的借力點來讓自己髖骨下盤發力推送,我開始感覺到有一種親密感。

那一刻,我相信我倆是在做愛著,像愛侶一樣。

我覺得那時我的雄穴花開更盛了,我更加柔綿地吸納著他,我想給予我最內層的溫柔和體貼,因為那一刻,我確實有一個錯覺,我被愛了,我是框先生的戀人。

但理智的另一個我告訴我自己,這不是事實。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我不是他的男朋友。

而下一刻,我又走神了,我想起了那個人。想起了我與他在床上的種種感覺,我突然像被召喚起來,我感覺到那個已離開我生命的人,他在抽插著我時,他應該是認可過我的,至少有過感覺吧,他專注的眼神總不會離開我。

我在經歷著如此的天人交戰時,下半身是迎著狂沖而來的巨獸,腦袋裡卻有另一個自己在打架著,與往事咆哮,與理智交戰。人家已離開了,說明我已不是他要的人,而我現在下半身吸納著是另一個乳牛讀者朋友的性器官,他在努力地爆操著我。

我不行,我得歇一會兒,我向框先生喊停。

我一邊喘著氣息,其實有些投降了,「你真的很粗,我忘了你有多粗……我要休息一下了。」

他也倒在一旁睡下了,我們一解體,我彷如剛受到一瞬間解體後的自由,但那自由念頭只是稍縱即逝,那種空虛感馬上油然而生。

我看著框先生那根仍然硬挺堅固的肉棒子時,又動念動情了,「不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難得來我這兒,我得再吃下去。」我心裡這樣告訴自己。

我撕下他的安全套,讓他感受到片刻真空的自由,然後一口含了下去,給他施以最高規格的口交禮儀。

我也舔著他的蛋蛋。

這時我才欣賞到他的蛋蛋形體很好,就是兩枚均稱一致的蛋,因他直豎著的肉杵子,依然圓滾滾地軸動著。

該是被我這樣舔蛋而刺激到了。因為他繼續硬下去了。

於是,我又拿出第二個安全套為他套上,又跨腿再坐了下去,第二次坐姦著框先生。

D

這第二回合,我倆彷如陷入了一場苦戰,我已摸到框先生的體表沁著溫潤的汗氣了,即使當時我是開著空調了,他出力出汗了。

我坐姦著這根肉棒時,框先生突然問起了我,「你還有見他嗎?」

框先生提的那個他,就是我腦中盤桓著的他,「沒有,見不到了,他不要見我了。」

「你還想他嗎?」框先生問。

真的好微妙,一個在你胯下的男人,問著我是否還想另一個男人。

「想。」我這樣說著時,我心裡很思絮複雜。

框先生接著抱起我來,開始伏壓在我身上,我倆像在平行交接起來,大家沒有一高一低之分。

他在我身上像高速般迅猛抽送起來,綿綿不絕,真的像火車一秒之間從吉隆坡開到了檳城,再這樣開下去,會開到曼谷去了。

我的時空錯亂了,我感覺到下半身被這種激烈的撞擊撞得碎了一地,特別是框先生開始了九淺一深的爆操時,每一深探的實錘,真的讓我飛天。

我只能抓住他的三頭肌以及手肘來幫扶著自己,否則,我會泥軟下來。

我那時抱著框先生,心中很想落淚,我想起他了,但我更想有一個男人這樣抱著我,操著我,而我當時臂彎裡的,只是暫時的假體男友。

如果框先生沒有遇到他的男朋友,以他的外在條件,他的肉莖、身高、氣質,還有他有追讀我的生命歷程日記的關注,以及我們可以用中文來說心底話,綜合起來,我希望他是我的男朋友,我會追求他。

我抱得他更緊了,那一刻抓得住的,就是他伏在我身上的肉身,而我能接納得住的,還有他那根急速推移往返,一隱一沒的陽具。

我的兩腿張開,和他合體成一枚蛋似的,他綿綿不絕的抽插,彷如沒有終點。

我那時很想喊框先生一句「老公」,但我克制著自己,上次,就是一直喊著那個消失的人「老公」,我情真意切,但其實假戲成真了,我自己掉坑演了一個癡情娃的苦戀角色。

我一直克制著自己,不讓自己叫床,我怕框先生真的會像那個他那樣,以為我又會像水鬼一樣糾纏著他,我越逼近對方越來掙脫。

我覺得身心上,我真的解體又合體,在這樣的爆操之下,下半身是爽與麻並舉,上半身則是在框先生和那個他之間糾結拉扯。

E

我真的不知被框先生這樣爆操了多久,時間很長,但他的屌彷如比時間更長,我彷如感覺到過了好久好久。

之前我與框先生在狎鬧撩騷時還自我神氣地調戲他,比如我要挫他的銳氣等的,其實就是我自己開自己的玩笑,因為我要服輸了。

我真的被框先生搗到像碎泥一樣,我只能抱著他,又不能親嘴,我的大腿內側其實有些麻了(因張腿拉扯太久),他彷如鑿空了我似的,我感到很虛空,但我覺得自己又快塌了。

如果這時是有鏡頭近拍我的雄穴,我想那會是濕濡軟棉的玫瑰外翻雄穴了,因為我自己伸手去摸時,都感覺到有腫起來了。

我最後投降說,「我不能了……」

「你不是說要我一直操你嗎?」框先生說。

「不行了……你真的太長了。」我喘著氣。

那一刻,我想起他了,他的屌長是讓我舒服的長度。

我問框先生,他是否要射精了,他說他的感覺還未到,意味著,他還可以繼續操下去。

我捨不得框先生,但我得結束了,我叫框先生緩一緩,停駐著,讓他一柱架起,停留在我的雄穴裡不動,我自擼著自己,很快地噴得自己滿肚皮都濕透了。(後來在健身院後花園,印尼科迪就這樣弄射了我)

框先生真的像陪產的丈夫一樣,就這樣駐留在我的體內,感受著我迸發的內夾力。

我半癱在床上時,感覺到自己的精液都從肚皮流淌到床褥上了,框先生才將肉棒抽出來,我雄穴一鬆,再低頭一看,他才是我「產出」的寶貝,依然戴著安全套,依然挺勃堅固。

他還未射。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已到達終點了,他還在路上。

「我要吸你。」我說。我知道我得完成我倆的旅程。

框先生拔套後去浴室洗一洗,走出來後,直接放在我嘴裡,餵著我,我開始咀嚼著他的雄氣和硬氣,還有骨氣。

這是一個威猛的男人。我感恩自己這一晚受到他的寵幸,我們從口交開始這一局,再從口交結束,始止於口交──

框先生口爆我了,我涓涓滴滴地飲吸著他的白漿,感受著他那根粗硬陽具在射精時震顫,一種微微的抽搐感蔓燒著我的嘴唇,證明他的血氣多麼地方剛。

框先生真的射了很多,我記得我吞了不只一口。他彷如好久沒有射精了。

這次是框先生第二次口爆我,我跟他說,我真的想要體驗讓他操到高潮直接中出的感受,而且在全程中,我一次又一次地想感受他無套內射我,有一種就想為他生一個孩子的心理感受。

奈何我的雄穴真的被他鑿穿似,受不了了。

F

我們躺在床上休息一回,這時我看時鐘,其實已是凌晨兩點了,我們的性交戰局,持續了兩小時!

框先生提及我和外勞的戰局,「我有時覺得我比不上你要的外勞,你會去接送他們,而我是送上門。」他開著玩笑說。

我們聊起了近況,包括他「消失」這麼多個月到底在忙著什麼。還有,他第一次聊起他的男朋友的外形,原來與我是完全相反的「款式」。

「所以,你是喜歡像你男朋友那種小小隻的款?」

框先生點點頭。

而我,這一輩子都沒有當過溫文可愛的小奶狗。我真的做不了他人想要的0號。

我也再問一問他的性經驗,包括是否有健身院後花園的野炮、是否試過群交,是否有過3人行等,他都說統統沒試過。

好像蒸鎦水一般的男人啊,多麼像直佬世界的忠誠老公,沒有雜質,如此純淨。

我想我是他目前唯一男朋友以外,發生性關係的男人。換言之,我是他在奉行專偶制下的「肉體陪伴者」。我是否是他真實情感生活一個不應該出現的bug?真相只有他知道了。

我看著赤祼的框先生,他已進入聖人模式的肉棒,已萎縮成小嬰兒了,我認不出剛才那雄猛小怪獸的樣貌了,因為他像逆齡似地成了一條熟睡的小豆芽。

然而,種子最大的力量就是破土而出,我見證過框先生在我的土壤裡茂盛蔥郁地成長一棵大樹,在那一刻,至少呵護和滋養了我支離破碎的靈魂。

(完)

2025年1月18日星期六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③ - 終結篇



前文 提要:我與一位禁慾系的讀者共吃晚餐,他是下班後以正裝赴約,期間我們聊了許多,然而回程時我主動建議,他要不要一起回我的家,他同意了……
第①第 ② 章


我載著正裝乳牛讀者回家,半小時的車程,讓我們聊了許多。我發現他其實是一個腦袋有料的人,而且其實是蠻有見地的人,不像是虛有其表的乳牛。

所以我就問他,「你讀書時是否是學霸?」

「算是吧。」他還是淡淡地說,沒有矯情。

他所學的學科(而且還得考許多牌照考試),其實是我以前唸書時的死穴。他駕馭得了,自有他的過人之處。我很好奇這個禁慾系讀者的內內外外是怎樣的。

而我很快就會知道他的「內餡」,因為這絕對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見讀者第一面之後就載著人家回我的家,要發生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終於回家了,我招待他在我的客廳坐一回,然後我馬上隨意地收拾我的臥室,單身男人的臥室你可知道是有多凌亂的。我也匆忙地沐浴一番。

他邀請他進入我的臥室時,也讓他先沖個涼,畢竟從早上上班到晚上,已是一整天了。

我看著他解開他的長袖白襯衫時,忍不住趨前,「我幫你解鈕。」

我替他一顆一顆襯衫鈕扣都解下來,露出他的乳頭時,我按捺不住,捧了起來就吮吸了。他忙推拒說,「我還沒沖涼呢。」

我放生他去沖涼,之後他圍著我給的毛巾,然後躺在我的床上。

一個半祼的男人,一具雪白的乳牛身軀,平時是刷屏看見,現在在我的眼前。我爬上了床,然後我倆就祼體了起來。

他是全身體毛都剃干淨了,但我感覺到他的原生態是體毛濃密的,但他全祼在我面前時,良辰與胴體,都暫歸我管了。

當他的毛巾被我解開後,我看見他的下半身,已全然勃起了。他的肉體,已在享受著一種自我放飛。

我開始舔他的乳頭,也沒想到他對乳頭被吮超敏感,我的嘴唇一沾,他就呻叫起來。而且他的乳頭是屬於小小的一毛錢般的大小,也蠻難去舌探舔吮,於是我滿嘴在他的胸肌上跑。

吻著吻著,我們接吻了。

我開始狎鬧著地調戲著他,在言語間表示,「我想要喝奶,可以嗎?……我找不到奶嘴……嗯,是這裡嗎?……我開始咯……」

他叫得真是很銷魂,但我不知道,這只是他浪叫的開始。

因為在我真正為他含莖時,他的叫床反應真的是讓我一絕,有一種鶯啼卻蕩氣迴腸的悠揚,也有很像小奶狗般地依依啊啊的,總之,就是一頭很溫馴的小貓。

而且,他的皮膚真的是雪白滑嫩,怎麼有這樣天生麗質的男人?

我在他身上南北兩處夾擊,十指捻乳,朱唇含莖,一邊耳語著淫話,他像被調教起來,那一種服從和溫婉,而且有一種想要又不想要,欲迎還拒的神態和浪叫,讓我非常亢奮。

到最後,我忍不住,扒開和抬高他的臀部,奮力地舔菊起來,為我的讀者做了又一次的毒龍鑽。他的菊沿佈滿碎毛,而且埋得很深,證明他的健身見效。

他是全程硬梆梆的,屌粗剛剛好,完全是男友型的屌,可以每天食用,不飽腹又夠滋味。

我本來還為他套上了安全套,準備坐姦他,而他是任由我在佈置而已,奈何我的準備作業時間不足,我們沒辦法交合。

接著我們再繼續廝磨時,我一邊含著他,沒想到他突然一洩如注,白漿全傾注在他的恥毛處。

我一一舔淨了。

「這就是我告訴過你的事情,我很快射。」他說。

「這是很正常的,而且不算快。」

我們仰躺著,我開始心靈按摩著他(此情景多麼熟悉,又是另一個需要我安慰的亞當的禁果讀者)

「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我繼續說著。

「你看我,又小又早射。」

「不是小,是平均大小,這才正常。我不喜歡太大的。」我說。「因為我遇過太大的,真的太恐怖!」

我想起了那位奇炮先生,七八吋長而且幾乎是三指合攏的巨根半徑,在抽插起來時十分疼,而且無法全根而入,我是裝不下他,他也嫌我給的安全套太小。到最後他一邊抽送時,一邊要我講述我的色色經歷給他聽,他才能保持勃起!

還有另一位是巴基斯坦裔和馬來裔混血男人,曾在他的下半身注射了不明化學品,成了畸形肥粗屌(此見聞未真正在我的部落格裡提及)。

我形容著那根粗肥的肉莖時,一邊撫著禁慾系讀者的下半身。一邊將這兩個故事說給他聽時,一邊讓他神思飛馳。

我不知道是否我的語言有魔術,因為他很快地再次硬了起來!

而且,是200%的硬挺!

我開始施展我的口技,與他的莖體來個唇舌交戰,而且我默記著我在的舔法,他會做出怎樣的反饋,他的呻叫聲就是非常直接的反饋。他喜歡的話,是怎樣的音律叫。

總之,我真的舔個不停,他一直說他的下半身不粗大,但就是這種小玩意,口腔不必撐大得這樣疲累。

我一直問他,「你喜歡嗎?」

他只是挨著挨著,閉著眼睛,有時在囈語,有時則在輾轉著肉身。

但這一輪,我的專注力是放在他的乳頭上,因為雖然他的硬挺程度已告示著他走出聖人模式了,然而真正驅動他的挺拔力的,是他的乳頭帶來的感官。

「你知道嗎?我已掌握了你的情慾密碼。」我說著,一邊吃著他的肉棒。

他望向我,等待我說下一句,「你的身上有很多解碼方式,有密碼的,有PIN,也有圖案解碼……」,然後我的手滑向他的菊沿,「有沒有插孔的解碼?」

我一邊吮著他的肉莖,一邊用不同的手勢捻弄著他的乳頭,時而撲上去狂舔或癡吮著,時而指尖漫舞,總之讓他的乳頭不能鬆弛下來。

他被我整得真的是啼叫加高呼,有一種唱戲的氛圍感,有一種淡淡的無奈,卻帶著一種壓抑不住的騷,不是病床上的痛苦,而是一種體驗到從所未有的驚呼似的,但又自覺自己是否淫叫過度,刻意地壓抑著自己。

總之,他就是一種自洽不得,又想釋放自己的慾望表現。

我將他調整成是一個「叫獸」藝術家,與我的腦神經完全共振同頻了。

那一刻,其實我是很想與他有肉體上的結合,我想坐姦著他,圓了一種性器交配的物理契合目標,但那時我知道自己的腸胃不行,我怕會出現什麼狀況。所以,我放棄了那種以菊接棒的想法。

但看著他那根硬挺的肉棒,我又難以忍受。

他說他不是一個很好的一號,也不常做攻角色;做0號時也不享受,會覺得被強暴。但他的性器官需要大爆發與溫柔的安撫,才能舒緩他的焦慮與不安。

我在第二輪時,確實是舔了差不多一小時,他的玉莖,完全處於不敗不朽不頹之地。

我真沒想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能耐,光是口愛他人,就付出了一小時。

而他,從之前有些生硬的,到後來兩手已主動撫觸著我的手(在我含莖戲乳時),兩腿也交纏在我的肩上,總之,他的四肢勾纏著我的肉體,而且更加地主動與迎合了。

我感覺到他對我的信任度大大提升了。

我默記著舔他的乳頭各種套路,他最享受的是哪一套時,作出了我最後的一擊。

那就是,只要我啜著他的乳頭,闔唇覆蓋,舌尖在他的乳頭顫著上下抖動撥弄時,他就完全失控,叫得特別大聲,特別地騷浪。

我在他浪叫到巔峰時,突然「改口」含莖時,一切在我的意料之中,他口爆在我的嘴裡面。

而且,他射得真的特別多,一泡又一泡的,我全程接住,完全不讓他的精液一滴一點都漏出來。

他過後留下來小休與我聊天,已幾乎是虛脫狀態,到深夜時我再送他回家。

第二天早上,他發了信息過來說,「好累哦。」然後說,乳頭還未脫敏。

我到現在都忘不了,第一次見他時大眾場所的食閣之中,他的肩肌圓拋外露,幾乎破衣而出,但下一幕的記憶,是他的陽具在我的嘴裡顫動著射精。人生的際遇與劇本,真的跳針了。

(完)

2024年11月26日星期二

過盡千帆皆不是


那一天晚上,我看著那位讀者在我身上拔棒離去後,感覺很深。怎麼會那麼舒服,但怎麼會那樣地不足。

感覺內在特別地虛空。看著他萎靡而去的肉條子,與之前勃起的肉棒狀態截然不同。他是人家的男朋友,我今晚看到的,是他執行了生物本能時的一時狀態,那是短暫的巔峰,非恆時的。

一如花開,不會是永恆,總會凋謝。

但我擁有的只是一個瞬間。而我在回想著自己多年來,見證過多少個男人的巔峰瞬間?他們給我的狀態不是沉睡,而是最生猛的一刻。

我可能見證的只是壯觀的瀑布,然而我沒有體驗到那種真正細水長流的流淌。

這陣子我覺得內在的靈魂多了更多的思考。許多讀者說我過著非常豐富的性生活,而我開放了我自己的性生活讓一些讀者參與。

我一直覺得要培育好自身條件(例如健身、看書,更內在的是自習床上媚術,讓自己內外兼修),人家不是說,你若盛開,蝴蝶自來嗎?

的確,學習怎樣做一個優質零號,是含金量很高的活技,就如同做飯一樣,但許多人不知就理,以為零號是天生俱來的。

這一路以來確是有許多蝴蝶飛來了,他們是想揭一下面紗,想體驗下亞當的禁果的情慾生活,更多的是,葉公好龍。許多讀者其實就是葉公,自稱喜歡龍,但看到真正的龍時給嚇跑了。

一直以來我自我感覺是一條龍,但原來在人家面前,是一隻獸。

我想起那位讀者,或是這一路遇到的許多優質桃花(不是人家的男朋友就是人家的老公了),我想找一個可以靈魂相伴的伴侶,許久以來我都將肉體皮囊前置硬性條件都柔化了,但是每次遇到的,從上床開始,就從下床結束,「開始即結束」成了魔咒。

前陣子,遇到一個讓我覺得心靈相契以及談得來的讀者(至少,他知道我的過去,而且我們可以用中文溝通,相對一般日常生活遇到的英文溝通者,少了一層隔閡),終究也是發生太多磨合問題,當時在種種場景下,我真的以為我遇到了身心靈合一的另一半,而我祼完了我的一切,我任意和任性起來。

一見如故,再見陌路。

但原來都是錯覺,現在我發現自己演了一齣小醜戲。自己錯了,也錯過了,就將過錯記在自己的人生筆記簿,當作一道紅色批注。

後來我一直復盤我的情感過往,從椰漿飯到九厘米先生,還有更多古老又淡化又細碎的桃花緣,還有在三溫暖的過客,感覺上我顯化出我的情感需求時,就被解讀為索取,別人就開始逃離了。

我現在想,這該是我動念時種下的因,造就了果。我要的是花開,我得到的確實是花開時燦爛,就是如此短暫。

最近聽到一個詞:過程主義者。

這些年來,我以為我是在奉行過程主義(所以去尋歡,去體驗各種肉慾生活,去探索不同人設男一號或零號的情感價值觀與人生),但其實我心底裡是奉行的是結果主義,我是想從性轉愛,由肉體性慾升華到靈魂愛慾的長久親密關係。

而且我是廣撒漁網。

終究我是用錯了方法,因為過盡千帆皆不是。


2024年11月25日星期一

禁慾系正裝乳牛讀者②



僅看題目,一大串的很多標籤「正裝」、「乳牛」、「禁慾系」,這就是那位禁慾系讀者的出場「角色」,我還不知道要給他起什麼代號,因為他身上有很多標籤,但最強烈的就是禁慾系,所以總結起來,就是「他」了。

如果說他是佛系,那麼他就不會找我吃晚餐了。我對他的獻議是蠻意外的,因為他就是清湯寡水地與我三不五時聊著話,然而那次他就提出說「吃頓晚飯」吧。

我們很快約定某一天的下班後吃晚餐。

那一天其實我的狀態不是很好,而且還吃了一枚班納多,而且聲音也變了,我本來想要延期,但就想到擇日不如撞日,索性了結與他不曾見面的那種拉扯感。

我們就約了在商場裡的一間食肆,他比我先到達。我抵達後在餐館門前就見到他一人坐著,他一抬眼就認出我來,因為那時我已對他展開微笑了。

他不知道我長成什麼樣子,因為我之前一直拒絕發我的人頭照。

他不是我第一個約見吃晚餐的讀者網友,其他讀者是吃過一頓飯後,不是因為條件不合,就是根本沒有火花,無法雙向奔赴,加上有些是前置條件設定好──只做朋友,不涉其他,就不在此類別之中。

而一些本來是想要「先看臉再看是否上床」的讀者朋友,我的經歷是,遇十個十個都是拒絕了,我的被拒率是100%,這鎖定的終局該就是我的宿命,這也是我許久以來經驗告訴我,見面吃飯談話一兩小時,此後彼此就不再是朋友了,因為「開始見面就是結局的開始」──神祕感消失了。

所以,我的神祕感在他抬眼望見我時就消失了,我就是以一個原我的狀態登場,而且還是一個狀態不佳的人,聲音變了,感覺到自我也在消失中。

我坐下來後與他寒喧一兩句,他遞上二維碼讓我掃碼點菜,我倆就沉默了五分鐘,在這冷場裡其實我是要想著吃些什麼來遷就我當時的身體狀況──不能油炸等之類的食物。

這冷場其實也預示著我們那一晚的終局是如何。我也沒有多想什麼。反正,此生一見,不復相欠,我得接受這樣的規律。

點完餐,我們四眼對視,一如所料地,他比我看他的臉書形象長得更為高大偉岸,這是之前商場偶遇旁觀偷瞄他第一眼的印象,如今他就在我的眼前,與我四眼密會。

他的五官是屬於中量感及稍偏大量感,而且頭髮真的很濃密,連帶的眼睫毛也是蝶翼般地閃動,皮膚質感也是很好,如滑瓷般的嫩白,他當時還是穿著白色長袖貼身襯衫,外拋渾圓的肩肌及凸出的胸肌,在餐館的吊燈映照下形成非常強烈的光影浮凸效果,看起來真的非常乳牛,讓人有一種想捏一捏的沖動。

整體上,外人一看就知道他是一個有運動習慣而干練的正裝上班族,非常強烈的性張力。

但我忍下來要按捏他的肌肉的沖動,畢竟,我沒有感覺到他對我有一種性衝動,從眼神、語氣等可得知,從我們開始聊著彼此的社會身份,例如專業、工作、經歷、居住地、生活,包括他脫離單身後的感情生活,他是非常平鋪直敘地說著。

而其實他是屬於非常傳統屬性行業的專業人士,加上是30多歲的歲數,其實是屬於事業上升期。如果是直男,該是陷入主流路徑,要成家立業,要娶妻生子,要替女朋友拎著名牌包逛街了。

但他現在坐在我面前,與我說著他的故事。而他平時的社交網站,也是發佈著平日正規社交生活的照片,食物、朋友圈等。

比起打字時那種片言隻語,至少他的談吐是正常的,整體言談舉止不至於偏母的花旦戲精附身,但也不至於過直,如果不敏感,其實還是有一些人夫感的直男感覺。

而且他的聽覺特別好,也因為他的聽覺好,所以他在說話時,我反而沒有什麼聽得清,因為他感覺自己說話已特別響亮了。

聊著工作時,其實是最多課題可以觸談,直至上菜了,我們彼此吃著單座食物,也一直在聊著。這是我許久以來第一次可以直面與另一個真人來聊工作上的困境──畢竟我與外人社交的機會是很少了。

後來晚餐吃完了,就是曲終人散的時刻。我們不像在網上聊天室般的撩騷,一切都是平靜的。我預知到我們的終局就定好了。

我們一起步離餐館,他站在我身旁時,再發現他確實是蠻高大偉岸的,有一種避風港的魁梧感,我問一問他的身高(屬於高人群了),一再問他說,我還是忍不住「怎麼臉書上看見你是那麼小骨架的,你真的不像這麼高大。」

那時真的想環抱一下他的腰,讓自己像個小女生一樣。或許是我近來真的遇到太多小種馬了。

在想著是否要找其他地方續攤再聊,他說要上個廁所再決定,畢竟我倆已聊了近兩小時,所以我們同行去。

我先進廁所的尿盂列排,我以為他會站在我身旁,但他選擇站在離我較遠的尿盂。我是有些失望。

當時廁所無人,我一轉念,馬上提起褲子移步到他尿盂旁的位置。我輕聲告訴他,「我要看。」

「別看。」

但我還是那個色膽肥粗的我,之前在撩騷時有哀求過一看他的肉棒直面目但不得要領,如今機會在我面前,於是我伸過頭去一看。

一看之下,那是一根已割了包皮的肉棒子。

而且,他硬了。

「你好大。」我說。

「哪有。」

我們真的像小學生那樣討論性器官,我還說,「我可以摸一下嗎?」

我沒想到他沒有拒絕。他讓我伸手過去摸他的陽具。「別玩了。」他悄聲說。

我們從廁所出來後邊走邊行,漫無目的。我試探地問著,「找不到什麼地方的話,不如就去回我的家吧。」

「好啊。」他就是平平淡淡地說。

我那時心裡有些喜出外望加上不可置信,「真的?」我反問他。

「是啊,不過等下你可以載我回家嗎?」

其實他是搭公交上班,而且原來我倆的居住地是10分鐘內的車程距離而已。

「當然可以。」

我是沒想到會約炮,畢竟我的心思其實並沒有往那方面去擺放,而且,我心裡想著的就是「我家裡真的好亂!怎麼帶人回家?」,有一種忐忑,因為我的前期作業其實並沒有做好,如果事情要發生時,我會怎樣?

我與他就這樣,亦步亦趨地離開商場,去停車場去取車了。

(待續)

2024年11月24日星期日

禁慾系乳牛讀者的故事①



我是怎樣被這位臉書朋友吸引到的,我覺得該是他的乳牛身材吧。

因為確實是看著他蛻變成乳牛,然後我開始私訊請教他如何搞好身材。

我不確定他是否有讀我的文章,但加了我為臉書朋友,我想都有讀過我的文章吧。

他看起來很年輕,勝在青春年華的光芒,肉體上也是,我們只是隨便聊,後來演變成撩騷起來。

但聊下來後可以做出幾個總結:他有些佛系和禁慾系,自稱對性方面的興趣不大,而且是偏零號,但完全不享受當零號。而且,他答話時總是言簡意賅,該就是省時打字吧。

他對我的樣貌感興趣,但一如以往,我是不發人頭照給任何讀者,要見面就直接見本尊。

所以我們的談話一直停滯不前。

後來我們的突破點是有一次我問起他,吉隆坡某間商業區的商業中心在午餐時間有哪間好吃的館子時,他又是佛系地隨便介紹。

我本來還想看依他的介紹導航去看看。之後在某一次,我竟然在那商業中心見到了他。

當時我見到他與同事一起,但他全神貫注地在手機打字。我望見他時,是因為他就是一身貼身的長袖上班襯衫,肩肌突出,胸肌也幾乎破衣而出了,是全場最乳牛的那一位。

通常乳牛是會觸發我的雷達機制而讓我多望幾眼,而就在我多望幾眼時,我才發現原來他就是與我一直私訊的讀者朋友。

他當然不知道我在偷瞄著他。

只是我很意外,所料不及的是,他的體格其實是蠻高大的,但在相片中顯得有些小種馬,可能是他的體架小。

而且因為臉書相片裡都是自拍,極少正面照,所以當時我走過與他擦身而過時,我是有些嘖嘖稱奇的感覺:原來社交媒體呈現的,是有那樣大的濾鏡。

以為是個子矮小或精瘦的,原來是一個偉岸體格;以為是一個底迪型的樣貌,穿起正裝時實則是相當成熟穩重的。

是的,這乳牛讀者有一種人夫感,就是很親和,整體顏值不低於水平線。但也不至於到帥如潘安。

另一個我意想不到的特點是,從他的濃密與烏黑的髮質來看,感覺上他是荷爾蒙發達的乳牛,但在臉書相片上則像那種淡顏系與滑嫩白斬雞的類型。

而且,如果不是他身穿貼身襯衫,基本上他就像一個直男。

我們就這樣第一次見面,只是遇見,而不是相見,全是與印象中顛倒過來的視覺新認知。

但沒想到,我和他的故事,才這樣開始。


2024年4月22日星期一

孟先生②


前文:

第二天清晨,我與孟先生開始聊天,我說我昨晚與他長聊到睡著了,他說他也是。

當時不知怎地,我就覺得是時候要見他了。那時我剛吃完早餐,一邊開著聊天室,一邊對他說:「敢不敢今天來一個大冒險,你今天就來我的家?」

「現在?」孟先生很快地就追問。

「是的。」

孟先生建議我們去吃午餐,而且他要在吃午餐時來撩我。

「不行,我一旦被撩後會變成性慾人狼, 一發不可收拾的。」我說。

「我就是要看,你不覺得这些撩的比開門见山更过癮。」

我說,「我們昨晚的長聊,讓我感覺你有一部份的東西已在我體內了,所以現在想和你一起進入下階段──肉體的階段。呵呵。不過如果時間不配合及心情未到位,我們再約。」

孟先生說,「我喜欢看我的零號被撩到不行,直到不惜一切求我進入。那就擇日不如撞日。」

我分享了我家的住址,孟先生還是很謹慎地問,「OK 冒昧地問你的身高和體重,到現在我还不知道你长怎樣,哈哈。」

說到這一點時,其實就是很明顯約炮前面試例行問題了。孟先生正在管理著他對我的期許。

我略為提了一下我的身高體重,但我說,「你今天的任務是大冒險呢,所以不論是什麼樣都得看你幻化為一號啊。」

孟先生說,「哈哈 你都是這樣色誘你的讀者嗎?」

「你是第一個十年前聊過一句後才開始色誘,因為人生十年很快過,但見面一次勝過十年空白。」我說。

孟先生說,「你下面硬了嗎?看來你被我撩得不行了。」

「硬了你會含嗎?」我問。

「對於含和接吻,與喜歡的人會做。因為這是比較私人的。」孟先生說。(這一點,又與某人曾說過的話很相像了)

過後孟先生說,「我可能很快就出了,因為我很久沒有做愛了。」

「這不是擇日不如撞日的好處嗎?我們順其自然。」

「那我要干你干得死去活來。」孟先生說。

我們幾乎已是到了非交配不可的地步了。但孟先生有說,「如果我們不click,你要告訴我,我也不會勉強,反之亦然。」

「那我們可以當作是拜年咯。」我說。「只踶要不要放『鞭炮』就看你吧。」

「你對誰都可以嗎?」孟先生問。

「沒有什麼可以不可以,就像聽一個朋友唱歌,平時沒機會聽其歌聲,聽一聽也無妨。」

「我不可以的。」孟先生還是保持著中立,以及他的主張。我也謹記在心頭,如果他來到我家門時發現氣場不吻合,那我們就聊天,反正他是一個相當高明的聊天高手。

所以我倆確定了時间,孟先生還很貼心地問,「你要吃早餐嗎?」我聽出來他是想打包早餐給我。

「我吃了。我們待會見。」

他在半小時後,他留言說他到達了。原來孟先生是乘搭Grab過來。

孟先生出現在我面前時,我對他的外型實在是有些出乎意料。

即使之前我瀏覽過他開放權限的Instagram,不過見到本尊時,還是覺得真的……

太年輕了。

因為乍眼一看,他就像大學校園裡見到的大學生,還帶著一些嬰兒肥(其實是輕熟肥),架著眼鏡,非常書卷氣,我可以想像以前在大學時見到理工院走出來的男生,就是這般樣。

與框先生稍有不同的是,孟先生是凍齡有術。我第一眼看他就有這種感覺,他是怎麼凍齡?

因為,他也是七字輩,目前已是年過四十了。

然後我邀請孟先生進屋。我忘了我倆仔細的開場白對話,如果沒有記錯,他是背著一個雙肩背包,T恤與短褲亮相,皮膚很白晢。

如果他人到中國香港或台灣,這等奶白色的膚色,必會被誤以為是當地人,因為根本不帶一些赤道的南洋風情。

以孟先生這種外在條件,其實是非常受同志市場歡迎的,就是不是太過乳牛大隻,身高體型都沒有威懾力,而且自帶一種零號氣質,去到三溫暖的話 ,肯定會被搶走的。

我們坐下來聊了幾句,我盛讚他怎麼這樣年輕,是否有運動等。然後聊起他在新加坡的生活和職業等,包括他原來非常年輕時就移居新加坡,至今也算是半個新加坡人了。

他連中文也帶有新加坡腔了,幾乎是被同化了。

當然,我們還聊到孟先生的男朋友。

與框先生一様,孟先生是人家的男朋友,但讀了我的部落格,輾轉多年,出現在我的面前了,與我聊著人生與生活。

孟先生說,他是有去同志三溫暖去「下火」的,通常是日間時間去,而且找到合適零號後拉進房,各自快活後就會離去,一如去外頭館子吃一頓飯,只求一種生理需要的滿足。

他說他的工作其實很沉悶,宜靜不宜動的工作範圍。

「我是悶騷型的。」孟先生如此自我介紹著,這也是為什麼我以「孟」來代號稱呼著他。

悶,但至少懂得騷,骨子裡是騷的,那就是一種陰陽協調了。

我本來是坐在他身旁,然後湊近他,開始撫著他的大腿。「那有多悶騷?」

孟先生沒有抗拒,我馬上動手要脫去他的T恤,一邊說,「你昨晚說過你喜歡被舔乳頭是嗎?」

接著孟先生已赤膊在我面前。我看著他的上半身。肥得恰恰好的一種體態,穠纖合度,不至於瘦骨峋嶙,但脂包肌,本來我還以為是奶白色的肌膚,但脫下衣服後,發現那不只是奶白色,而是瓷白色,幾乎沒有體毛,而且還白得發閃似的。

在這麼白亮的肌膚下,孟先生竟然挺著兩枚相當渾圓,且是由淺及深的棕色乳頭,特別矚目和亮眼,乳暈該有五公分直徑。

面對這種奶嘴誘惑,我的控制力會速降,而會幻化為貪婪的吮奶寶寶,我馬上俯身去舔他的乳頭。

然後我一邊解開了他的短褲,快速地扒下了孟先生的短褲,直至他的內褲也被我扒下來。

一個在十年前寫過簡函留言我幾句的線上虛無人物,事隔十多年後,現在在我面前祼露著全身。我想起那個暗戀過我的前男同事,二十年後在我的床上干著我。人生的緣份,是玄學。

孟先生的性器官祼在我面前,我乍看又是一驚一喜,怎麼也是沒有什麼體毛?

他的陰阜,幾乎是淡淡的體毛,不像是曾經修剃的,而是天生如此。

我撫著他的肉體,因為沒有體毛,幾近光滑細嫩的,手感就如同撫觸滑綢,絲滑無卡,也沒見到什麼疙瘩什麼的,如同嬰兒般的那種鮮嫩。

我是很訝異他的膚質那麼好,即使在三溫暖中我曾接觸過皮膚非常好的男人,包括黑人(黑人的皮膚一般上是非常細滑溜手的),但在當時,在明亮的燈光下看見一個如同會折射出閃光的肉體時,我幾乎一下子就被燃了起來。

「你怎麼沒有什麼體毛?」我忍不住驚呼,這句話,是不可能在我們線上持續聊天都會聊出來的一句話。

孟先生含蓄的笑著,我也舉起他的胳臂,他的腋下也是干干淨淨的。

我不去思索太多,我眼前要處理的,就是一根已半挺起的陽具。

我放進嘴裡慢慢地咀嚼。馬上,我感應到在我嘴裡的一種反彈,嗖一聲似的就挺拔了起來,而我的手,還在不停地捻搓著孟先生的可口乳頭。

似乎不到一分鐘,孟先生已全然勃起,充血狀態是百分之一千的。

我這時也脫下了我的衣物,讓孟先生舔著我的乳頭,這也融化了我的邊界感了。

那一個當下到了。我要孟先生操我了。

我長年累月寫出來的心情故事和野戰經歷,發佈在部落格傳送到他的閱讀內容裡,一篇又一篇,一年復一年,兩個不相識的人,孟先生認識我,但我不認識他,但現在,我們即將合體。

其實前戲真的很快速,如同彈指之間,我的手拿起了安全套,接著安全套已套在他的陽具上。

下一刻,我坐上了他的身體,他的陽具,已插在我的後庭裡,讓我坐姦著他。

我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收棒納棍了,或許是我的前期作業進行得很順利,以及馳騁順利。

我在坐姦著孟先生時,借助著膝蓋兩跨的支點,固定著自己,孟先生意識到我沒有上下鋤動時,他開始奮力往上頂。

天,我沒想到他頂得這樣徹底,我的整個天空像快被掉下來似的。

真的小看了孟先生那一根玩意兒,我以為毫不起眼,但原來,那是一根魔術棒!

因為接下來,孟先生將我翻過來,讓我後臀朝他對開,然後他伏趴架炮,壓在我身後又是一頓爆操,他的動作流暢,沒有卡頓,而且我與他是完全沒有調整體姿,他就這樣順其自然地滑了進去,節奏穩健的來回反覆的……插插插插插插。

我的兩手本來是支著我的前半身,後來,我特意讓我的肩膀壓低倚在沙發墊上,往後伸出一只手給孟先生,孟先生很自然地就抓住我的手,繼續狂抽。

我那一刻真的被他抽送得有些瘋了,因為如此的契合,如此地順利。這感覺就像你在平常日早上八點要開車上班,驀然驚覺怎麼高速公路如此通暢而沒有阻塞?那你就一定踩盡油門狂飆了。

孟先生就真的在我身後狂飆。速度、力度、勁道,撞擊力,全都是擊中我的點。

我那時真的忍不住高呼起來,一種患得患失,又如天降橫財的狂喜。我感覺自己雖然沒有受到什麼前戲,但是括約肌已完全舒張,處於一種振翼高飛的狀態。

孟先生那種狠勁與沖勁,再次告訴我,選男人,選高大的,只是會讓你合照和展現給外人時會覺得很好看。

但是在床上運動時,身高肢長的人,爆操時需要爆發力+韌力+關節全上線,個子高的人,往往因在抽拉時的拉幅較大,進而導致抽送時會遲緩一些,那像是巨艦航深海,乍看壯觀,實則是緩行。

而個子較矮小,而不是那麼粗棒的一號,卻如同小舟蕩湖,輕飄卻詩意。

孟先生就是小舟,讓我不自由主地盪漾起來。

第三招時,他將我翻過來,讓我仰躺著,然後我們面對面的交合著,我看著他那光滑的肉身,那一張書生氣的臉孔,兩枚顫抖著的乳頭,還有更遠一些我高舉的兩條腿,我的腳掌被他的抽送速度晃得上下抖晃。

我掐著孟先生的乳頭,想著這男人,是否在新加坡三溫暖時也是這樣操著那些霧水炮?我又想起我在新加坡三溫暖碰過的威猛一號,一般上都不是乳牛類,反之是那些素人或是小個子的,往往是隱藏的小種馬。

孟先生的陽具,我不知道有多硬,因為他實在抽插得太快了,節奏強而有力,我只能迅速地開合抓龍筋,感受著他的硬度。

由於他的沖力,導致我深深感覺到,真的進到很深,乍然間,我有一種谷底開花,海底望月的走神感。

第四招時,我主張離開了沙發,然後我在客廳的地板上,四肢著地後趴著,孟先生見狀,再趨前撲殺,棍棍抓心,節節有力,我的膝蓋承受著他的後挫力。

一連過了四招,孟先生看來高度燃燒了不少力氣,他坐在另一張休閒椅上小歇,喘著氣。

我爬了過去,見他扒下了安全套,仰著頭喘著氣,我張口就含住他那根仍一柱擎天的硬柱不放。

我以為他要沖線了,這不是我們需要完成的終點線嗎?但孟先生搖搖頭,表示他還未有射意。

我想起他之前說他其實是需要看中合意的人,才會上床。而我們目前走到這地步,該是完全超出他的預設了。

我兩手伏在他的大腿上,一邊口愛著孟先生,他的大腿真的好滑嫩,而且不是那種柔軟如棉的質感,反之像定型綿類種的工業海綿,非常飽實。

我吮得不亦樂乎,但孟先生說,他其實要離開了。因為他要趕赴下一場約會──他約了網絡安裝的師傅過來。

但那時我們正在登頂中,而他完全仍是殺氣騰騰,怎麼中途落下呢?

我問好了他要離去的時間,然後隨手再取出一個安全套,套了上去。

然後拉著孟先生重返我的沙發上,我們以傳教士再進行交尾,他輕而易舉地就挺柱而進,發動高速馬達似的迅速抽送。

我在他的瘋狂的抽送中夢囈似的說,我要為孟先生生個孩子。

「你不是跟很多男人都說過要為他們生孩子嗎?」他一邊抽送時,一邊對我說這句話。

真的不愧是我的忠誠讀者,而且是人間清醒,即使他的陽具還在享受著我帶給他的生理磨擦快感。

在孟先生連番的狂轟猛鋤中,我感覺自己到了終點,看著他的神情,還有他的肉身,我們拋下了身份,我們只是很純粹的以肉體交流著,我突然感覺到他真的鑽到了很幽深的一處,我的兩手擼著我那狂癩套了套的指南針,那是我在顛沛中唯一的定錨了。

突然間,那種只有男人才知道的高潮來㐨。

我迸發了。

孟先生當時還沒停止抽插動作,但我看著他感覺到自己被我暗夾得有些隱痛與快樂的神情,閃現著。

這是我極少能在一號棍不離穴時能被操到射精的經歷,而且能讓我的一號感受到我在開香檳,括約肌不自由主閉合抽抓的暗勁。

孟先生最終停止了動作,我的小腹前一片淋漓狼籍,但我用力往後伸,抓住他的兩片臀肉緊靠著我內壁的最深處。

這是合體的最後一刻了。

孟先生始終離體了,我們再度分一為二,他再度坐下來,安全套又除下來了。

我以為孟先生還是要與我一起開香檳,所以再來口吮著他時,哪知孟先生說,他真的要離開了,因為時間不多了。

他拿起手機,全身仍是赤祼,幾乎沒有感受到他有出汗,而我伏在他的下半身,一邊口交著他,在吮棒時一邊看著他用手機打開GRAB的APP,然後點選了車子。

馬上有電召車司機接單,車子會在十五分鐘後到來,而我,就看著他的手機熒幕,仍然沒有放棄吸棒,我有一種未到爆汁心不死的雄心。

那真是一場非常新鮮的經歷,我是第一次這樣看著GRAB單子的倒數時間,仍然為一個男人口交著,直至他的車子到來前兩分鐘,他才穿起衣服。

最終,孟先生沒有射精。

框先生是全程戴著口罩會見我,但孟先生則是全程忍住了他的精氣神,我始終沒緣一嚐他的雄汁。

後記:

孟先生之後就回去新加坡了。在那一次肉體關係後幾小時,我發現孟先生將他的Instagram對我封鎖了,換言之,他將我踢出他的Instagram了。

我問孟先生何故?他說,他想要加我本尊真名的臉書或Instagram(但我的真名賬號是沒開設IG)。

但是,我其實已棄用我本尊的臉書,我甚至不想去看那兒的朋友動態,因為那臉書賬號盡是那些直佬朋友,不是曬兒女就是炫出遊美圖。

在那賬號,我是用真名來說假話,但在hezt的賬號裡,我是用假名來說真話,毫無保留地說出暗黑的經歷,甚至演變成,我用我的肉體,來到線下與讀者互動情慾……

但究其實,我覺得我對那真名臉書賬號其實是非常在意,因為那屬於我在文明生活裡另一個體面的存在,我不想我的暗黑生活身份與這體面的身份交互混雜在一起。

(然而,我卻曾經沖動到要給予某人我的原名臉書賬號,但還是沒有這樣做,因為這舉動雖然看起來是我的餽贈,但某人壓根都不想要接受和不屑知道)

我向孟先生解釋了許多,但他依然不接受我的理由。所以,迄今孟先生不是我的Hezt臉書賬號的朋友,在IG也沒有聯繫管道。

我和他在事後的聊天,還是自動被收納在看不見的收件匣中。那一局我們肉帛相見,但回到線上時,我們從咫尺變回了天涯。

我感覺到我與孟先生也是一期一會,我在寫了有關他的第一篇後,他再私訊我說,「要不辦個讀者會?然後你現場將你的故事演繹出來?」

「讀者會?你的意思是要辦3P?」

「要我加入3P成為一員應該是很難,除非都是我的菜,但如果觀戰的話,我是OK。」孟先生說。

孟先生說,他想與我的讀者見見面,就是很純粹的喝酒談天,然後再看感覺如何。

我問,「所以就是要穿著衣服來見面?」

「是啊,能穿著衣服見面不簡單,你不覺得能聊天說得上話是很不錯嗎?……我個人認為溝通語言上的交流,比肉體上更持久和有兴趣。」孟先生說。

我深思了一下,這句話也有道理。我想起,我理應一開始時就不該讓某人上來我的酒店房,一見面就上床,像與當年的椰漿飯一樣,我在前期時,沒見過椰漿飯穿衣服的樣子,我們一見面就是幹。

後來孟先生說,他比較想見框先生,他感覺框先生很不錯,我追問,「那某人呢?」

(孟先生解釋了他的理由,但我也不寫出來了。)

「希望你把我寫了出來後,會有更多的人對我有興趣。」孟先生繼道,「開玩笑」。

「看來,我這裡真的成了那些做為我的讀者,又是寶藏一號的『市場宣傳部』了。」我自嘲著,心裡數著在某人與框先生的文章出現後,其實已經有一些讀者私訊我說,想有緣見一見這兩位男主角,然而他們喜歡的是「亞當的禁果」裡的人物設置包裝手法,還是想了解他們的真人呢?

看來,我真的有一套本領將人家寫進我的故事裡,但我沒有福份將自己寫進人家的生活裡。

(完)

2024年4月7日星期日

孟先生①


今天要講另一個讀者的故事,孟先生。

這也是一個很奇妙的緣份。2014年時,我收到孟先生在臉書發過來的來函,由於他沒有加我為友,所以自動被列在「其他」收件匣之內。我根本沒有察覺到他的簡函躺在我的收件匣了。

在早年,在收件匣中是常收到類似的讀者來函,但那時我真的不知道臉書聊天室是這樣的操作。

而且他第一封來信是寫了他的手機號碼,表示自己是長駐新加坡的吉隆坡人,並說當時我在新加坡,他要盡地主之誼,喝杯咖啡聊一下。

但當我發現孟先生的來函時,居然已是2016年的事情,那時我還是無意地亂點開Messenger APP裡的按鈕才發現有隱藏的收件匣。

然後我在2016年時才回復他,客客氣氣地說你好等之類,同時也表示抱歉,因為沒有留意到他的來函──在逾700多天之後。

孟先生說,他注意我的部落格很久了,他說他喜歡我敘述情感的那一部份,雖然很多都是寫我的野戰。

「總覺得有一天你會settle down。」孟先生說。「就以讀者的角度,總覺得你是渴望感情的,當然那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你寫情慾的故事也蠻絲絲入扣,但就覺得少了一點connection。」

然後他祝我幸福,並說別介意他所說的評語。

就這樣一晃,到了2024年。從兩年靜躺,再到8年,我們就這樣錯過了很久。

直至今年農曆新年時,孟先生再給我發了一個拜年短訊過來,就問我如果得空的話,是否要見見面。

他說,2016年時還是部落格年代,此時卻已是短視頻的抖音時代。看來他是一個蠻有見地的人。

我當時問他人在哪兒,如果在新加坡,我倆就無法見面了,而且,「我們近十年來真的沒有什麼聊到,突然間見面好像有些奇怪。」

「那倒也是。所以就是要在你得空的前提之下。我覺得我讀了你的文章好多年,感覺像是認識的朋友一樣,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一句,我是沒有放任何期望下問的。」

「你最近有讀我的部落格嗎?」

「有,獵奇的比較多,但還是喜歡以前椰漿飯的比較多。」

「但那也是我二十年前的情懷了。」我說。

「一部份原因是我很得空,很多年以前看的時候有觸動到心裡的文章,現在更多的是看看有沒有機會成為你一篇的主人翁。」孟先生繼續,「開玩笑的。」

天,看來我將我和大旭寫出來後,又吸引了另一個讀者 (讀之前的框先生

「哈,如果你是有趣的靈魂,當然可以成為禁果裡的的主人翁。然而我要找的是純一哦。」我說。

「我是純一,但如果你要的是粗大的,我不是。」孟先生說。

「粗大是可遇不可求的,我沒有強求。但如果粗大和堅硬兩者可選一,那我寧願要堅硬了。」我說。

「我以前非常堅硬,但年紀大了。」孟先生說。

我們的話題,就這樣跑偏了。

但很快地我們聊到彼此在吉隆坡的出身,一如以往,他讚譽著我的中文造詣。然後說,「我每次看你的文章,就好像在看A片。只差一張臉,見面了之後我就可以補那個畫面。」

我還是一如以往,沒有發人頭照,這是我的邊界,然後我在與大旭對戰幾次後,我開始發我的人頭照給他,我已將我豎起來的邊界模糊掉了……孟先生開始試探著我長成什麼樣,我說總之我不是名媛臉。

孟先生說,「不是每個人喜歡名媛臉的,我也喜歡征服越man的人……我本身是喜歡man的,壯的。」

我說,「我更相信情人眼裡出西施,樣貌和顏值是不會長久,但靈魂上的溝通才能持續。」

「對的,有時生活上的依賴比一段轟轟烈烈的,我更新喜歡前者。」孟先生說。

「那麼你現在有人在依賴著你嗎?」

「有的,畢竟在新加坡很多年了。」

所以,我又碰上別人的男朋友,與框先生一樣。

然後我與孟先生聊起了情愛觀,話題又帶到了我近月來一直寫出來的讀者大旭。孟先生很理性地與我分析大旭是怎樣看待我,以一種旁觀者清的人間清醒姿勢,非常到位。(仔細的我就不提了,因為……只有我是當局者。)

孟先生對此做了一個小結,「看來你在騷動的身體下,還是有一副想被關切的心。」我開始覺得孟先生蠻有意思了。

我回答說,「但我的心是被用來關切人家騷動的身體。」

「可是你還在繼續放獵奇的文章。」孟先生說。

「難道一直寫我渴望愛情的花癡文章?」我問。

孟先生繼追問,「那麼大旭吸引你的地方是……?」接著他發出一連串的靈魂拷問,「你們有出去約會嗎?可以去吃晚餐、看電影、去cafe…… 出外旅行也不錯……你有主動邀約嗎?」

這些給予孟先生的答案,我就不在此贅述了。因為,我該分享的都在之前一系列文章中寫出來。

之後我們一番長聊,包括性與愛之間的平衡,還有戀人之間應有的行為等,孟先生又提出他的觀點,「看了你的文章,大旭絕對是身經百戰。」

「你怎麼覺得?」

「我默想了一下,這裡抄一下你的文章提及的:『……一次觀音坐蓮、兩次狗仔式、兩次傳教士,我們破格又破記錄,因為我第一次被操到腳抽筋……』 能夠讓你俯首稱臣的不多。」

「因為我喜歡他啊。」我說,「如你所說的,遇上對的人什麼都對。」

然後我再深入聊了一下,孟先生說,「你是一個開拓潛能的人,我更要見你呢。」

「我是開發人的意念,多過開發一個人的肉體。」我說。

當時我們已聊到凌晨兩點半了。

既然場景又來到深聊之後又得要見與不見的場景,我就告訴孟先生,「總的來說,我開發到不少讀者想見我一面的意念,但是,我也見證過很多次,一見就是此生見一次的場景。」

我繼寫,「我只有隨緣。但每次赴約我都沒有輕忽以待。當你提出要見面時,我其實已預知兩種可能性的局面。第一就是有『後來』,第二就是『就此一次』。」

孟先生說,「唔,你這樣說,是不是有考慮和我見面了?」

「有啊,我有考慮,這幾年來,我對這選項是開放的。只是後續如何,也在我的考慮之中,因為太多次的赴會不了了之,讓我有些喪。」

孟先生之後分享了他的IG給我,表示他的生活照全都在裡頭。

「啊為什麼你分享你的IG?不論你長什麼樣,我都可以見面的啊。」我說,畢竟,我認為孟先生是少數可以與我長聊的讀者,至少比起大旭,孟先生更會聊天。

「真的嗎?」孟先生說。

「但如果要約炮,倒不如直接見『槍』。」我說。

「我倒不介意我們見面時給你看。哈哈。」

「那如果要看,直接就塞進去了。不需要觀看。」我說。

集郵?」孟先生問。

「如果要集郵痛快一些,塞完後,我得喝盡你了。」

「哇,我硬了。」孟先生說。

在一個凌晨近三點的深夜,在一個兩年又八年共十年空窗斷聯又重新聯絡的晚上,我與孟先生竟然從思想上的想法聊到生理性的話題了。

最後又很輾轉的,孟先生透露出他的性器官的長度。他建議我要使用我的洞口來丈量真正的長度。

我說,我通常是用口來丈量,過後才有其他的操作。

就這樣,我們渡過了這樣神奇的一個晚上。

待續

2024年3月20日星期三

【我有男朋友系列】框先生

過去其實有很多讀者私訊我。然後一些有聊了起來,漸漸地發展成素未謀面而無話不談的朋友。

但也有一些讀者,一見面就干炮了。某人就是其中一個。

其實如果是迴轉到十年前,甚至是更早前,我是不會允許發生,一切是線上故事分享,沒有線下見面,甚至上床。然而,我鬆綁了自己定下的條規,包括,我連二十年前告白過我的一個前同事,我都約到床上了。

無他,他追求我的目的,肉體是其中一個目的。我們沒有發生愛情,但是我們在十多年後發生了肉體關係。

而這一期的我有男朋友系列,主人翁也是這樣,他說他追看我的部落格快十年了。可是,他在兩年前才私訊寫信給我。

我就稱他框先生吧──這代號的靈感來自於盲盒,因為框先生從未露面,堅持不發人頭照給我,他有一套很明確的條條框框,他只是在用一個小號,透過我不大常用來聯繫的社交媒體留言給我。


而我對於框先生,起初都是很禮貌性地回復,因為其實沒有什麼話題可延續,事實上,另有若干名讀者的留言我對他們的印象不深,有時甚至擾亂了到底誰是誰,而且說過什麼話題,因為都是淺淺的交流,之後就中斷了。

就這樣我與框先生,斷斷續續地留言了兩年。

而自從我與某人的故事寫出來後,框先生的私訊留言意思更明確了,他有一次甚至問:是否可以來我家造訪?

但怎麼說我都是不知他是何人,我們的交流變得色色起來,我就說,不如你發一張屌照過來吧。他只是說,他有一根男友屌。

那什麼是男友屌?就是很稱職地照顧到男友的菊需求吧。總之,不論是怎樣的標籤,我都無法知道框先生到底是什麼模樣,他就只是說他還長著一張可以天天看的男友臉。

緣份有時真的很奇怪,我那一天是假期時,就非常有動力地,想要善用長假的優勢,左思右想之下,便決定框先生過來。

那時冥冥中覺得時機到了──我有假期,而且心情很在線。

我們的目的就是很簡單:直奔開炮而來的。

框先生很快就答應赴約第二天的炮約。我按時準備。事實上,在約框先生之前的兩天,我已一連兩天都有炮約。換言之,框先生的炮約是我連續72小時的第三場。

在約定的時間前半小時,我發現我的鄰居家有一個陌生男人在徘徊。那男人是一種干巴巴的瘦,而且還吸著電子煙,我心想不妙,是不是框先生提前抵達了,而在我鄰居家外休息?

我是從我家偷瞥望著那男人,看著他的身型,還有他那種舉止,我覺得太low了,有些像甲洞阿炳那種氣質。我有些忐忑,真的擔心這就是框先生?

那時候我是有些後悔,雖然未見面就約炮,是賭一把,可是我已在準備著如何婉拒的陳詞。

我馬上留言給框先生,問他是否已抵達,他說還沒,反問我是否已經很興烚烚了。

赴約時間到,框先生準時應約。我見到一個口罩男出現在家門前時,舒了一口氣。

原來真的不是那位吸電子煙的阿炳,是另有其人。那位男子後來證實確是我鄰居的訪客。

我開門讓框先生進來時,望著他的身影,還有他罩不離臉上的眼睛,快速掃瞄我所得的信息,身材身高適中,屬於淡顏系,感覺白淨的小奶狗,看不出人到中年。

他就是那種在購物商場,像幫忙拎著或背著女友名牌手袋的休閒男生,又或是那種年輕奶爸的感覺。

我沒想到框先生是這樣的造型,看來是有些休閒,即使他說他當時是工作中,而且是趁午休時跑過來與我偷會。

我請框先生進屋,他是穿著淺色T恤,一邊解釋著他恰好有些傷風,所以不方便脫口罩。

我們坐下來聊天。我請框先生除下口罩讓我看一下他的樣貌,他禮貌地照做,果真是淡顏系的斯文儒雅風的書生型,但我現在回想起來,我已記不得他的樣貌,反之他的眼睛我印象深刻

我們就閒聊了幾句,我幾乎已忘光了到底我們是聊些什麼話題來暖場,該是年齡或什麼的,但可以確定是,框先生是有男朋友的,他讀了我的部落格很多年,從椰漿飯的故事開始,而我很例牌地問,「終於見到我了,感覺我怎樣?」因為這些年來我也沒有露相。

框先生到底是怎麼回答,我也不記得,就是很禮貌性地回答。基本上,框先生就是非常書生氣質的男生,我在與他獨處兩分鐘後,就十分確定他是一般女生會喜歡的類型。

因為他真的太直男了,完全沒有嬌媚氣,舉止或是語氣等,甚至是眼神,我都看不出有什麼起伏轉動,整體氣質感是淡淡穩穩的,就好像方形框架一樣,一切都依循著規矩和尺吋來定型,邊框的內角等也是定恆的。

他真的是同志嗎?他真的是我亞當的禁果情色紀實部落格的忠實粉絲嗎?他完全破例和破格。

我一見到他時,不知怎地,我好像內心裡就燃起一種奇怪又雌性的念頭。我想被他懷孕,我想被他配種,一種說不出的優生學選擇。

我清楚我們的小話題不能拖太久,畢竟此行是另有目的。我就開始湊向框先生,撫觸著他的肉體。

我先脫下他的上衣,肉一露出來,我才知道什麼是脫衣顯肉。他真的很白晢,二頭肌練得頗有成就,乳頭淺棕色耀著,全身滑嫩,有一個小肚腩,但其實是坐下來後逃不過的,看起來是一種人到中年的輕熟肚腩。

我一看就知道他該是瘦底肌的人,年輕時該是一個名符其實的小奶狗,還好平時有舉重,所以不至於完全走形。

然後我脫下他的長褲,那是一條半休閒的通勤褲,褲頭還是束繩索的。

然後是內褲。

框先生全祼在我面前了。

對於框先生而言,我是隱形沒形體的作者,他只是閱讀與感悟我文字構造出來的情慾世界。

但對我而言,框先生是我的社交賬號上的一個名字代號而已,一切都是二元化文字來形塑對他的認知。

而現在的他,坐在我家的沙發上,一絲不掛,下半身並不是非常地讓人矚目,一切是自然的狀態。

眼前就是一個成熟男人的肉體。我想見到的,我想體驗的,我想感受的。

我讓框先生坐著,然後我跪在他腳跟前,我稍稍撂下了我的運動短褲,露出我精心穿上的小內褲,然後我也脫下我的上衣。我屬於半祼狀態撲向他。

第一招,我就開始舔著他的乳頭。那就像奶油蛋糕上一直舔不掉的朱古力球,感覺要不停地攪舔,才能盡含。

框先生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完全沒有汗味,怎麼這麼干淨的男人?我一想到這一點,馬上更淫思地舔著他的乳頭。

當時我是一邊把棒,一邊舔乳,手上本來是一條軟繩般的,不料,才不過十秒,迅速火箭升空之態,彷如準備發射了。

我低頭一看時,框先生已怒勃成一根筆直的柱子,而且,長高真的不是開玩笑!

我有些吃驚,怎麼這樣?

我一邊抬眼問他:為什麼你沒有告訴我,你有這麼長的屌?

我真的拆盲盒了,一拆就是我愛的尺碼,不會太粗難以接口,也不會過長難以入喉,但卻是剛剛好的長度,而我的手掌其實是比一般人的來得大,當我兩掌合攏套著他的莖底時,框先生其實還冒出一個頭來。

而框先生看來是白白淨淨的,但我也沒想到他的腿毛是相當濃密的,即連腋下也是如此。一切都是反差。

我在玩著他的肉杵子時,我們開始轉向非常淫穢的調情對白。他也抓住他的肉棒子,在我的嘴畔摩擦,

他已硬得不像話了,箭在弦上。我也站起來去拿出安全套,框先生有些好奇地問,「這麼快就要操了?」

但事不宜遲,我們要善用時間。我點頭一邊張羅著時,迅速讓他頭披冠甲。然後他站了起來,在我身後,一挺而入。

那一捅,真的是穿越千山萬水。

我被他攪動起來,簡直是波心氾瀾。

我感覺自己像在峭壁巉崖間蕩著鞦韆,快要墜下了,一直感覺自己的下半身在搖,其實是被他的抽插所引起。

那感覺來得非常迅速,我感覺自己沁出來了,我沒想到我的生理反應這麼快,當他將我翻過來,讓我仰躺在我的沙發時,我看見自己像打翻的油瓶子,沁出一線線的蛛絲出來。


這證明,他spot on。他中的了。

我驚奇地看著自己的變化,可能是他長度足夠,加上節奏,讓我一拍即響。

我將自己歸屬於他了。他是我的男人了。那一刻我在想,到底這幾年來我在等著什麼?竟然有一個這麼棒的一號在閱讀著我的文章,但我幾度拒絕他的約炮之意。

而現在,終於他的肉棒穿梭在我的緊壁之中。我倆一見面就結合了。

我們的第二招,轉戰傳教士的姿勢,我仰躺在沙發上時,他撲了過來,他瘋狂地爆操著我,我看著自己的馬眼沁出更多拉絲,我感到很驚訝自己的生理變化。

但是框先生的力度確是很足,我在享受著那一捶又一捶的沖刺時,我聽見框先生說,「我快要射了。」

「別射。」我說。然後他緩下來,他主動抽棒,自己選擇坐著。

我一看他的尺型筆直長屌,依然硬挺,雄風依舊,看來是還未爆汁。我見機不可失,馬上坐上去。

就這樣,我們來到第三招:觀音坐蓮。

過去十年的閱讀經歷,到現在肉體交配,還進入了第三招過招。人生海海,很多都是在一念間的際遇,一念花開,一念花落。

而現在,框先生在我的體內長了一棵樹。

我也突然回想起怎麼近來我這麼多華人炮了?之前我被華人排外,但現在我坐姦著框先生,昨天及倒退至昨天之前,我們彼此陌生。

觀音坐蓮之後,我自己也有些累了,突然杠了三招的肉屌,我也要休息一下。所以我從他身上爬下來。

框先生沒有休兵之意,「剛才你不是說要射了嗎?」我問。

「控制到了,還可以繼續。」他說,他接著說,「要吃棒嗎?你爬過去,像狗一樣爬過來,慢慢吃。」

我有些意想不到他原來有這種輕BDSM的傾向。但我過不了這一關,這種調教式的肉便器戲碼,我其實並不大想碰,因為我知道這是無底淵。

但最大的問題是,我過不了自己自尊的那一關。之前被那位霸道總裁式的馬來一號深喉誤傷我的懸雍垂而導致喉嚨發炎,我深知這種沒底線的調情遊戲是多麼大的風險。

我一直說不,我不要這樣做。我只是想好好地為框先生口交。

框先生在我的加持下,已從香蕉硬度狀態回昇到黃瓜的硬度。然後,他要求我再仰躺起來。

重新操!

他看來非常有組織的,就半跪半立著遷就著我的沙發高度,然後將我側躺,再一手拉開我高舉的兩腿,當作是揚帆桅一般借力。

接著框先生重新回歸深谷探菊。

那一刻,我真的被他操到欲仙欲死。框先生原來是武林高手,我現在才知!

後來,我馬上建議不如去我的臥室續航。因為原先我只是以為客廳就可以辦事。但在大床上,行事更方便。

框先生和我回到房間,一上床,我們的床上關係officially確定了,因為真的上床了。

他就伏在我身上,我們像夫妻一樣行房,以傳教士姿勢再延續客廳沙發的猛操。

我已無法形容那一種肉體感受。有時看著他抬起前半身,看著他的乳頭在晃動,有時則看著他怎樣提拉著我的兩腿,下半身則在抽送著。而我的兩腿盤繞在他的腰際,像走馬燈一樣地總會讓我浮想起過去種種的男人。

但那一刻,當我兩腿搭繞在框先生身上時,我卻想起的是某人。

接著我和框先生又再以狗仔式、觀音坐蓮的方式,典型的上床三件套式招式來延續過程,換言之是將沙發上的招式重新搬演到床上,每一招,框先生都是強而有力,我則以暗勁夾抓來回報。

他在我身上搞了近一小時,過後我倆仰躺在床上歇息,一邊聊著天。框先生說,他最近一次偷食已是疫情封城之前,換言之有四年之久了。

而我是他破戒的第一個男人。

他說他週末是要與男友拍拖,與男友也是定期有性愛,不像一些「老夫老妻」,已將「行房」湮沒在日常生活中。

換言之,我是他的涓涓細流的慢生活中,突然出現的一個小瀑布。

框先生說,他以前也有光顧過同志三溫暖,或是流連在健身院的後花園受獵或追獵一時之歡。現在,完全退下獵春戰場,他說,他老了。

「那以後我要約你干炮,怎麼辦?」我問。

「我是對我的男朋友有些愧疚和不安,這種事情好像不適合我……」一個祼著全身,狂操過你的男人,對你說這一句話。

接著我們也重溫著剛才的戰事,沒想到框先生說,我並不像他想像中的那股騷。

而且,我也沒有他想像中的緊緻。

框先生就是這樣的實在人,我們就是很透明化地述說著剛才屬於我倆的moment。僅有我與他知道和感受到。

我已處於一種鬆弛的狀態,從精神上,到肉體上。或許,這就是因為我們剛剛合體的成因。

我在思考著我是怎樣才是騷和蕩?我那時摸著他的肉棒子,一邊把玩著。我也一邊跟他說我對他的觀感,包括他真的如尺一樣的「直」男,在健身院或商場見到他的話,我完全是不會對他動念或起淫意的。

但那時我就攥著他的肉棍子了,那根屬於他十年男朋友的性器官。

我開始含著他,將一件不屬於我的肉棒子咀嚼著,有時人生是否相逢恨晚?生活是否太多盲盒驚喜?人際是否太多擦身而過?

但太多和更多的安排,其實都是造就當下。我為每一個當下都努力著,包括努力地營營汲汲著框先生勃起的陽具。

我想起我之前曾經拒絕過他約炮請求,因為他不肯發我人頭照,我當時說,「隨緣吧」,而當下的緣份就是讓我倆性交了,過後框先生還是堅毅不拔地時不時捎來問候。

現在他在我嘴裡堅毅不拔。

我含著含著,像鑑賞著一根沉香木。最後的最後,框先生忍不住,終於口爆我。

當時他口爆我時,那根筆直的長屌在顫抖著,我的兩唇夾著莖體時,腔壁居然可以服貼地感受著他射精時的那股抽搐暗勁,像脈博一樣,振動著,像那種金屬的共振迴盪,餘韻裊裊。

這是一種全新的體驗,因為他可能就是那種暴沖的井噴之勢,所以整根肉棒是200%的充血狀態,積壓出來的雄汁彷如源源不絕,我無法見證,直到我覺得被灌了幾大口的雄汁後,感受到那股沖力,我一一吞咽了下去,我喝下了他。

就這樣,我們本來乍遠還近,到合二為一,到乍虛乍實,再到我中有他。只是不知道他是否有我。

過後我倆一起進去沐浴室沖涼。

那時候,框先生的口罩也沒有除下來。這真是我第一次由始至終都與一個半臉人上床的經驗。

他很細心地為我揩了沐浴露,給我抹胸擦背,然後我看著水花犁過他的肉身,非常紳士與溫柔的一個男人,但想起這是屬於另一個男人的肉體啊,也想起另一個我想擁有的男人的肉身,他在新加坡過得怎樣?是的,我應該與某人一起沖涼,但怎麼我們都沒有機會?

我是有些唏噓,別人的男朋友或丈夫,彷如天長地久,而我,只是曾經擁有,或無法擁有。

到現在,我還未有機會再見框先生了,或許他就是屬於我一期一會的野鳥記故事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