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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2月29日星期六

共肏世界


金毛獅王道別後,我繼續在Chakran流連。

當時人潮真的遽減,如同死城,炮房區裡也是空空如也。我那时一直看到在桑拿室那兒有人出入到戶外的中柱旋轉樓梯。

後來我真的忍不住了,也爬了上去。原來中柱旋轉樓梯直通頂樓,這時我才想起之前在網站上讀到的評論有提及新裝修,原來新裝修就藏在這兒。

而在頂樓,當時可說是人山人海,月色之下,不遠處有一個四方涼亭,竹簾半垂,但看到裡面至少有三十個男人,脫個精光的男人佇立著。

我真的沒想到有這樣的一幕,急步走去一看,涼亭裡的男人全都是剛才沒甚見到的樣貌,該是他們來到後就直接上到頂樓來。

雖然通場沒有亮燈,但曼谷的夜色及光害相當明亮,每個亭裡的男人的樣貌被照得一清二楚,燕瘦環肥通通都有,當中乳牛不少。

當時沒甚夜風,在亭子裡更是熱,沒有音樂,然而舉目一見的,卻是不少痴纏在一起的裸男,更多的是跪著含棒,而享受被吃棒的主角,各自佔據山頭,旁人就簇擁撫摸其裸體。

乍眼一看,大群交彷如一觸即發,而且,詭異的是那樣安靜的氛圍之下,只有隱隱傳來一些呻吟聲、咂吸聲響而已,又或是一些竊竊私語。

這是因為人人的樣貌曝光,所以連聲音也不敢再暴露出來,全場是那種壓抑著的沉著感。

在過去,我於台灣的三溫暖看過這樣的集體交雜的情景,但那是在黑暗的室內中,而目前所見,則是戶外夜風吹拂之下。

我抓到一個四眼小胖子,其貌不揚,但下半身卻是天賦過人,馬上湊嘴過去一嚐肉棒。接著身邊就有其他人圍攏過來了,然而很快就散去。

整場的流動率非常高,就像一場激流泛舟,處處都會碰擊到肉體,碰撞與激蕩,這就是刺激的所在,然後再激彈到別處上下其手,每具裸體幾乎是肉貼肉,像肉市場。

如果這裡有酒池,就真的是酒池肉林了(事實上頂樓也是設有jacuzi),但全場焦點就在這亭子裡。

而四方亭旁也有一側通舖似的亭子,供人躺臥,只是人流零散不集中。

待四眼小胖子後,我又轉攻其他肉棒,真是嚐不盡舔不完,從未試過可以如此觸手可及這麼多男棒,即使清心寡慾,來到這兒一定會被一具具雄性男體激發內在的獸性。

全場其實有一個真正的乳牛,全身肌肉緊繃,雖長得不高,但是肌肉鍛鍊得很均勻,我摸了下去,卻覺得質感不佳,因為像一種塑膠感的肌肉,過於結實而低脂,手感會很差。

後來,我才發現場中有幾個焦點處,其中一個瘦子,肌肉還不見得特別賁漲,但勝在瘦得均勻,不少人貼了上去,而他像尊肉身菩薩般佇立不動,兩手也不撫人,像個塑膠木偶般任人上下其手。

我一看他的下半身,可真驚呆了。

難怪他就只站著那兒被供奉,受人膜拜,而他就以一條屌來普渡眾生。

那可是一柱筆挺圓柱,長而粗,壯而美,一看就讓人沉迷,想不到這麼精瘦的身軀,收藏著這樣的龐然巨物,我伸手摸過去,當時還有另一個人在狂吮著,然而他粗得讓我手一握,還是滿滿的一大把、一大串。

該是輪到我鑑賞了吧。我蹲了下來,趁主事者一個不留神鬆口,我馬上接棒。

這時我才發現這瘦傢伙的莖體通熱,像熨斗般的那種熱,我是有些意外,怎麼會是那樣地燙,彷如他全身的體溫都灌注到那兒去了。

我感覺到他就像很多年前站在台上被人欣賞的A go go boy,那時我曾懷疑他們標準化的下半身是假屌,可是這一位的就是那種典型的圓柱肉屌,粗肥挺拔,勃勃而堅而且龜頭更是圓滑光亮。

我開始忘我地吞著、咂吮著、叼扯著,銜住頂端紫亮圓柱狂吮,真教人斷魂。而這瘦傢伙就只是若無其事地四處張望,更甚的是還與旁人說著泰語。

我漸漸覺得他並沒有在享受著的努力,因為不見他有所回應,就只是左顧右盼,而且我還注意到他帶著一個手錶。

基本上,許多人是脫得精光,連手錶也沒有戴的。怎麼他會戴手錶呢?

當我在營營汲汲地忙著吸棒時,突然間我看到身邊有個人躺了下來,就在我伸手可及之距離,原來躺下來的是就是剛才摸到的塑膠感乳牛。

接著有一個泰國高個子撲了上去,我記得這高個子,除了樣貌像極馬來西亞的馬來人,身材體毛碎布,更是身懷龍物之巨屌之輩。

泰國高佬準備要持棍插入了,而且我親眼目睹他戴上安全套。

可是,兩人是在幾十對的腳跟之下交媾。

而且已有不少手在那零號健美的肉體上撫摸,而我做為「鄰居」雖在忙著我嘴巴裡的肉棍,也近水樓台先得月,湊熱鬧摸上一把。

我真的沒想到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他們竟然做了起來。

甚至,我看不清到底那一號是否已植入,他們畢竟還有矜持,而沒有開腿等的便利性動作來操作人類最古老又最神秘的性交活動。

我只看到一號捂著胯部,如同硬塞般地活塞了進去,接著,零號就像突然被人捱了一刀痛苦地大呼叫起來了。

眼前這一幕,只覺得有人在受刑,那零號的身體沾著水光,身上有許多手掌在撫著,至於那位一號,則是不斷地嘗試塞得更深入。

我也趁機去撫摸一下那一號的裸身,他全身體體毛細碎,但我也可以感受到他的緊張,因為他一臉倉皇似的,他可能受到零號的哀叫聲所影響,所以動作很狼狽。

我看著看著,突然發現我口中的那位粗一竟然已軟了下來,而且他也是心不在焉地東張西望,我突然覺得自己可真了不起,竟然KO了一位粗一而讓軟了下來,當然他也沒有出漿或什麼的。

而我認真地鑑賞一下這位粗一開始惺忪的老二,原來真的不大,而且真的可以縮小到比我的還小枝,其貌不揚,真的不知他會搖身一變會變成一隻巨獸。

我的口中這枝變成了棉花棒,然而身側的一對,突然間也散場了,只見兩人有些倉卒地爬了起來,而那時我已起身了,我就看著那一號轉身而逃,表情像個敗將,反而那零號有點像Terminator阿諾舒華幸力加裸身在異地崛起的姿態,若無其事,表情冷峻地睥睨四週,而且他還是那種斗雞般的姿勢站立著。

我再伸手撫著他的肉身,他木無表情,不推拒也不迎奉,他的肉身濕著汗意,又或許是滑潤膏的濕意?但他的結實肌肉更顯塑膠味了,我想他真努力要做到一個零號,但他做不到。

我繼續著我的流浪,在涼亭再碰到另一叢人群,圍著另一個精壯乳牛在膜拜,這位乳牛更瘦小,但同樣地還是挺著一枝巨棒。

我趨前一摸,這位瘦乳牛的肉棒龜頭,是乾涸的,而且讓我感到毛毛的是,他的龜頭有一層繭似的皮層,就像那種做粗工的掌心──可見得他真的用這條肉棒做了許多「打樁工程」,以致連龜頭反覆地摩擦損傷而生新皮,成了繭。

我不敢再施以什麼口舌功了。對於這樣風霜而滄桑的屌頭,還真的會讓人感到疙瘩的。

我隱隱地覺得這三位全場出眾的乳牛,不是一般的訪客,而是「工作人員」。我這時想起之前有朋友告訴我,曼谷R3就是以這種「特約演員」上陣,以一種農場榨鮮奶汁、輪流讓插的作業方式一樣。

這時我注意到這三人開始觀看腕錶,在晚上九點時,我就看到那三位聚在一起,不再入場。



後來,果然如我所料,那三位是演員,這是從他們的經理處得知的。那位經理的英文相當好,「這是我們請來的演員,來搞場氣氛,回饋我們那些常來而享受性愛的顧客。」

他說他們與R3的不同,因為R3是請約十個演員,而他們是三人,會分兩階段入場,前半小時一批,後半小時再另一批加入。

而且,這些演員是沒有指定是一號或零號的角色,是看客戶及他們自己本身的意愿而定。換言之,我想剛才那位大膽果敢地倒在地舖上任由上馬的,也是擇對象而定來獻身。

我說,難怪他們這麼木納,原來真的是在工作而已。

他們就是一尊菩薩像般在睥睨人世,他們可以挺著一根天賦巨物的器官,但就是在規定的時間內站崗、服侍群眾。



後來下了一場傾盆大雨,我在Chakran逗留到很晚才回,但已一無所獲,全場恢復冷清,近凌晨十二時我才搭輕軌回酒店。由於是等雨停,加上無人潮,全場寂靜,我彷如渡過了一個世紀的百年孤寂。

突然間回想到在Chakran的大半天──3P窺淫、金毛獅王、頂樓涼亭的淫亂世界…

曼谷Ari的夜景在雨後停雨後特別安寧,我低頭慢步,看著路面的水氹,我才想起我還未吃晚餐,有些餓了。

(曼谷完.下期換站)

2018年12月25日星期二

金毛獅王


接前文:曼谷奇遇:序幕

在暗室裡,我從了大鬍子。這時我細看他的眼睛,但我還是記不到他的樣貌,畢竟他的鬍子如同為他喬裝了一般,真實面貌都認不出了。

我不敢觸摸也的鬍子,因為那是幾乎長到他頸項心口處的長度,這把鬍子蓬亂無章,我本來心理上會覺得他真的像流浪漢一樣沒沖涼等,而且真的覺得那把鬍子藏了什麼蚤虱在內?

所以當他湊過臉來時,我還是有一絲絲遲疑,我是否真的可以讓這把鬍子接近我?

這時他已解下毛巾,我是趁機瞄到大鬍子的身材,他其實已是一名中年漢了,然而他的身材是有健身的那種乳牛,由於是精瘦型的,但可以看得出胸肌賁漲,腹肌更是那種洗衣板式的。

然而他真的太多毛了,毛髮多到像是由地氈鵰刻出來的,加上黑房裡那樣地黑,我真的很難想像自己會以一個毛獸在一起──天,當年少年時我怎麼會迷上Sean Connery?當時還盯著他的赤裸上身圖片看他的胸毛。

我再往下摸著大鬍子的下半身,他其實已半硬起來了。而他的臉殺到我的臉上時,我知道,這大鬍子要吻我了。

我只有放膽,但還是閉上眼睛,他的嘴唇就這樣貼了上我兩片唇。我本是戰戰競競地的,但一吻之下,又覺無礙。

而且,我的身體也撫觸到他的鬍子了,感覺又不會太差,畢竟只是一把毛髮,當然是軟綿綿的,而不像形象上看起來如同刷毛般地扎人。

我也開始摸著他的肉體,他全身毛茸茸以外,我還感覺到他全身彷如幅射出一股熱氣出來,感覺上是如同發燒的那種。而連帶的他的胸毛等都有一股又濕又燙的暖意。而那種濕,我不知道是汗水,還是因為他剛沖完涼出來,可是他像是一個散熱體,我極少碰過這樣發燙的肉體,除了是當我自己發低燒時以外。

但我心裡明白,這意味著這大鬍子其實已谷精上腦了。

他一邊吻著我時,我也漸漸地放鬆了,而且他的舌頭好會鑽,不一會兒就鑽到我的兩唇之內,像象鼻一樣地撩起我的舌尖。我的嘴唇也被他上唇的鬍子觸撫到,就是毛毛堆堆的一團。

我們就這樣站著磨蹭著,但我的手開始摸著他的肉棒子,他的硬度,是我吃遍洋人後少見的硬,骨氣崢嶸,而且帶有一種向上彎的翹形,不像我常遇到的那種洋炮,肥大而肉厚。

但大鬍子的是另一類的,他偏向於亞洲人,特別是華人的那種,然而又沒有特別地粗,就只是感覺非常扎實的,不會有贅肉等的肥香腸。

由於還是心裡存著疙瘩,我與他的接吻不到一兩分鐘,我就退場,轉攻他的下半身,這時我跪下來,真的,他真的很多毛。多到那種程度是像狒狒的那種。

總之就是一頭毛獸,然後我一邊抬舉著他的男人氣慨雄根時,一邊抬眼望一望他,當然就是看到他的鬍子,還有他沉重的喘氣與呻吟,像一個野人,我腦海裡翻飛的形象,就是我在與一個荒外野人在交合著。

但我不理了,畢竟他現在也非要我不可,我也非要他不可。那是騎虎難下的處境,而且,出來行走這片江湖,真的什麼樣的漢子都得咀嚼一番,真實生活可不是像A片裡那種剃光體毛的美國A片男星,而洋人天生就是這種毛性的。

所以,我繼續著我的行動,直至我聽到大鬍子低吼著時,他也蹲了下來,他指示著我向前跪趴著。

「Do you need a condom? 」我問他。

他很意外地看著我,「You speak English? 」他的美國腔馬上散發出來。

「Yeah. Hard to find someone speaks English here? 」我說。

「Yeah.」

「Glad that I have the full package that you want, including this」我端著安全套給他。

「Yes, you have the full package....」他接過我端給他的安全套,然後我還想跟他說,我也有帶了潤滑膏時,那時我以為他帶套提槍上陣了,那時我也扎穩馬步,準備接枝。

哪料,突然之間,我只感覺到後庭一陣濕軟,瞬間如同沾了晨露,我不禁怪叫起來,「Oh mh god, your tongue is in....in my aXX」

我沒料到這大鬍子會使出這一招的,在泰國,從未遇過當地人愿意為你做毒龍鑽的,在新加坡反而不少,然而這次在曼谷遇到外國人(該是美國人),就來這一招了。

我真的無法抵擋這如同點我死穴般的殺手鐧,怎樣都好,我都會癱軟了下來任由那小舌頭千迴百轉。

而且,我感覺到他的兩手正在掰開我的臀頰,有一種涼意浸透進來,可真是點點滴滴,在肛沿。而且,他的大鬍子還拂在我的臀肉上…

這是什麼樣的一種體驗啊?我無語問蒼天,只是趴在墊被上任由他搽牛油般地塗抺著我。

約莫過了幾分鐘,我內心激動地享受著這一刻,這時大鬍子要發揮他的金毛獅王時刻了,因為我已感覺到他抽離,停頓著,我回頭望,他正在戴安全套。

終於等到站在起跑線這一刻了,這是每個雄性動物奮發點。我心裡還是有些緊張,特別是一再看他的,是如此的堅硬,我是否吃得消?

轉頭間,我就感覺到被頂住了,城門開始被撞進來,由於他是固頭硬體,而且尺碼不大,很快地就沖破了我的防線。

當然那一刻的不適是非常巨大的,我半跪著的身體不自由主地往前傾,但後面的力量已如同扣子般扣了進來。

我跟他說,慢慢來,別那麼急,然後一邊喘氣,這種情況,就像突然間要你舉一個超逾負荷的啞鈴,特別會瞬間發麻痛苦的。

大鬍子果真緩了下來,這時我才舒服一些,而且痛感也消散中。

他開始拉鋸,我引頸企盼著被揮鞭奔沙場。

突然間,大鬍子發出一聲巨吼,我嚇了一跳,轉頭看他發生什麼事,他低著頭,心中跌漲起伏著的,我心裡暗想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

果然,他一吋吋退出來時,我肯定是發生什麼事了。

大鬍子射了。

他早洩了。

像一場剛開始的派對突然停電,大鬍子看起來有些尷尬。我馬上安慰他:"It's ok...Am I tight? ? "

他一聽到我這句話,睜大了眼睛,“ Yeah! Super tight!Are you still a virgin? "

我真的爆笑了起來,這時他已撕掉安全套,那根陽物依然有些生機,我問他,是否可以嚐嚐時,大鬍子猛地拒絕說,他感覺到很敏感,不宜再動。

這場派對只有他盡興,但我其實還未開始,更還未結束!我於是要求他撲到我的胸前施施他的口舌功夫,他馬上應答。

在我的身上,就伏著一個毛獸,他的體溫看來更高了,我感覺到他的燙熱,我一邊撫著他的肩肌和臂肌,他的汗水是如同下雨般開始沁冒出來,而他的舌頭在我的乳頭、乳暈上打轉,舔舐、吮吸。

這是一個迷幻的世界,我感覺不到他的陽剛,只覺得他是那樣地滲透力強,一邊處理著自己,我也一注東水向東流,舒解自己了。

事後,他也急著要離去沖涼了,我想他的退潮也特別迅猛,因為他已被自己的汗水淋濕了。

我們在沐浴區一起沐浴,大鬍子說,他來自美國華盛頓,這次來這兒出差,約十年前有來過Chakran,但好久沒來曼谷了。

我就問為何原因要蓄大鬍子,他的美國腔濃得像他的體毛:「I like it!」

他說他是花了幾個月,就蓄了這把又長又大把的鬍子。真的,他是一個荷爾蒙散發體,連蓄鬍子幾個月就長出了這般的毛髮出來。

淋浴一番後,我煥然一新,也沒再見到這大鬍子,他可能提早離去了。

而我,選擇繼續留下來在Chakran,原來戲肉,還在後面。

(待續)

PS:這幾天聽回舊歌Diana,其中一句這樣唱:

Squeeze me baby with-a all your might

就會想起大鬍子那晚失措的表情,可是,我真的不是squeeze到很大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