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那時擁有了整個世界,而且我要他走入我的世界裡。但我準備好了嗎?
箭在弦上時,就一定要發箭了。 …接前文:迪可(一)
那我做了一個仰躺著的肉靶。
迪可摸清了我的靶心,那時候我突然一絲迷惑的感覺來襲──怎麼迪可如此相像?
像一個之前也是在Heaven干過的男人──迷你漢堡包!那是2009年,還是2008年?是他嗎?因為我記得那時迷你漢堡包也是身懷巨鵰之輩,而且其形體上也是如此。
但我記不清他的樣子,而眼前身上這位,也看不清其樣貌,眼前這位迪可,已就緒擺陣,將我兩腿叉開,我的下肢被屈摺起來,成了一個M字壓在胸口上,他就在這M字正中心用指頭探溫著,但我的腦袋卻是運轉著,翻轉著自己的記憶篋…是他嗎?
兩人是同一人嗎?
基本上當時我的上半身與下半身,都同樣被翻底。那股拔河式的拉扯感,讓我不自由主地呼叫起來。我要從過去釋放,我要擁抱現在。
就這樣,我感覺到迪可已滑進來我的身軀,我的生命裡。一挺,我飽實地撐開來。我的記憶箱裡從此多了一樣異物。
而迪可,在那一刻始,是我曼谷之旅的另一個「external hard disk」(外置儲存硬碟),儲存著他施加在我身體的記憶。
我沒想到他如流水般的蜿蜒與靈活,就湧入我的身體內。但我沒忘記作最後的確查工作,確保他是帶著套子進來。
我的腦袋一糾結起來,身體也僵硬了,我感覺到他的脫離,身軀遠遠的末端覺得多了一個缺口出來了。
這時我才告訴自己:要專注。對,上床是要專注的,像做功課一樣的。
我再檢視前置的準備工作,重複著之前的作業,擠一抹潤滑劑,滋潤了指頭,然後為自己做好開門儀式。
我與迪可是互相有默契地,他在外持械守候著,就緒迎門撞進來,然後我知道自己ok了,就拉針引線地,伸手引著他的精力的延伸,來到我的身體。
我才發覺之前給飛鷹一輪激烈的撲殺,我的禁區原像溜冰場一樣,乾涸硬實,但現在乾冰也潤濕透了,滑亮亮地透著危險的暗光──是的,你要在快融解的冰天雪地上溜冰是很痛快,但隨時可讓你絆倒。
我已感覺到迪可在叩著我的關頭,這時我意識到我的花蕊仍在顫抖著,如此敏感,但迎來春天則必須花開一次的。
這時候,迪可已被我的身體,一公分、兩吋、三吋地蝕掉了。
我吃住了他。
我養住了他。
迪可開始掙扎,他不願停留太久,他開始抽離了,然後他再闖了進來。漸漸地,他勇猛地活塞起來。
他狡猾地襲來,我則敏捷地包抄,他要逃脫,我則擒拿,在擒與縱之間,迪可呻吟著,喘息著,他沒想到他會遇到像我這樣一個可以酣戰,而不是予取予求的對手。
我的兩腳夾著迪可的肩膀,也用手撫著他的肌肉,與之前飛鷹的感覺是迥然不同的。 迪可的是飽實,有一種充實的感覺,飛鷹的就像摸著一頭長頸鹿的長頸,你會感覺很瘦削,但迪可分明是有鍛練過身體,那是彈手的質感。
即使穿上衣服的話,迪可的體態肯定是輸人的,但為什麼他伏在我的身上,連接著我時,感覺如此美好與美妙?這時候的我,不介意他是一塊滴油叉燒,不在乎他長得是否兇神惡煞,在他兩手扳下著我遊巡著他身上肌肉的兩手時,我被制伏了,但我倆在連體一線時,若隱若現地,我被粗暴又溫柔地呵護著。
這時候,我的兩腳從他肩上掉落了下來, 一垂,我橫陳的身體下半部,該是夾得迪可更緊了,他呻吟起來,我這時將兩腳屈膝,夾著他的腰桿,隨著他下半部一波又一波的浪濤,搖晃起來。
那麼,一個人的外貌真的那麼重要嗎?如果他在黑暗中、在我身上施展到奇妙的魔力,讓我舒舒服服地享受著,那麼我還苛求什麼嗎?那下一次,為什麼我總會拒絕那些其貌不揚、甚至像標本般的巨鵰肉根子?
(待續)
意猶未盡巨鵰故事?如果你曾經錯過,那可重溫雪藏起來的禁果故事:
2 口禁果:
意犹未尽...期待续篇....
隔開數日看,那血脈噴張的感覺依舊熟悉。呵呵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