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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30日星期六

蘿蔔與人參 (四)

接前文
蘿蔔與人參 (三)

當公公一插進來時,由於之前我已全面翻牌了,所以是有些不費吹灰之力地就穩穩地接棒了,但接了棒後的能量,則是如同盤古開天般的偉大。他一根到底時, 撐起了我的天與地,我覺得內心與後庭像被搗翻了蜜蜂巢似地,有一種群蟲飛舞的麻亂。

真的很大枝!

我一邊在呼著氣,嘗試讓自己更加地吐納來寬容一些。這時候我聽到公公說:

「你班靚仔,一直搞佔中…等我畀枝警棍你嘆啊!」

我聽了更莫名其妙…什麼佔中?什麼警棍?

這時後庭又傳來一陣刺痛,像杵實了,接著迅速地又拔掉拉空了。「阿SIR畀你吃警棍…吃啦!」

我赫然意會到,原來他是在說著2014年夏末香港的佔領中環的公民運動,而他扮演起警察來了。

我「哎呀」一聲出來,因為他的確捅到我太出力了。但在腦袋中我在想著怎樣應對他。

「唔好啊,阿Sir…」我討饒著,我像一個屈服在權威之下的大學生,我不知道為何我會爆出這一句,但情景需要!

「知驚咩?你班靚仔搞搞震有書唔讀走去佔中?無吃過警棍!」

公公有那種狠勁來鑽,一根到底時,像突然間塞了一大塊的巨型蛋糕入口,難以咀嚼。我在想這人是否真的是差人(警察)時,開始有一種滑稽的感覺,因為我得要演一個屈從者,一個在權威下淫辱的下下人。

我開始發出呻吟時,他更加地興奮了,而且出言鼓勵著我:「 喊吧!你喜歡就喊吧!」

我們就這樣一邊對著戲,下半身一邊對連著,我真的極少一邊可以被屌,一邊要說話,我覺得自己像被奴役的勞工般,一邊演著非我的角色,一邊對者他嗷嗷待操。

「阿SIR,你真的係差人(你真的是警察)?」我問。

「唔係你估!你班靚仔搞搞震,以為阿SIR搞唔掂?」公公狠狠地再插一棍。

「我無唸到警棍咁粗㗎!(我沒想到警棍這樣粗的)」我說著,但我覺得我整個內壁都在發著功,緊纏著他那根警棍的每一寸。可是他的沖勢太猛,若我要讓他有一種被罩被卡的感覺,非得出暗勁不可。

而這位公公的「操勁」是相當「陰狠」的,什麼九淺一深、什麼直搗黃龍等的招式,他都信手拈來,交錯使用,本來腳開開地,就是讓我自己全情全程迎棒納棍,待他放鬆攻勢時本想放下來,然而他的屌又急攻起來,害得我又被逼高叉兩腿,但最後還是亂顫亂舞。

他那根棒子就如同彈跳的壁球,那股dynamic是生生不息的穿梭著,動力無限,我的兩腿高掛著時,覺得這樣才能抵擋一下,我不敢掛在他的腰上,事實上如此「苗條」的身材,再讓我這樣鉗鋏 ,恐怕會斷截。

我開始淒淒地叫著,真的如同一隻發情了的貓。或許這樣一喊以紓緩我那種麻與漲的怪異感覺。而且他有會不時俯下身來,就用舌頭鑽在我的乳頭上,咂得滋滋有聲。他的姿勢與身段,完全是一隻修煉成精的妖。我想他真的歷練過很多來造就今日的功夫。

但為了轉移我的注意力,我問說:「剛才你是否屌著個白淨的大隻仔?」

「是啊。大大隻,條屌小小條。」

與這些公公說話,你會發覺他們句句金句,但抓得都是別人的要害、死穴。他們精於看得透,這些是姥姥、公公、洞悉世情。

剛才那隻半途棄我的乳牛其實算是平均水平以上的屌了,只是與公公本人比起來,當然是差得遠,所以公公就說人家「小小條」了。

而且,如果之前我所吃的是蘿蔔,那是俗物,但現在我吃著的是「人參」,是補物,叫公公的肉棒子為人參,真的是名符其實!他的人參。恐怕是曾經埋在無數男體的底端而凝聚了「天地靈氣」,才得此一寶物。

而我現在深埋著他。從他萌芽到勃發,我覺得我在培育著一根人參。

「你干得他爽嗎?」

「幾爽㗎,吸得我實咁實 (蠻爽的,吸得我牢牢實實的)。」他一邊插著我時,一邊如道家常般說著閒事。

「唔知而家我夾到你實唔實?畀咁樣插法,我驚我早已被你插到鬆哂!(不知道我現在夾到你實唔實?被你這樣插法,我怕我早已被人插到鬆了)。」

「你掰到好好,我入到容易,入邊都窄窄的。(你的洞叉得很好,我進時很容易,裡面是窄窄的)

公公來一招全根盡入時,然後凝止不動,讓我感受著他深植的威力。「但係後先個隻大隻仔很快就出。夾到我條根都想出了。」

「多久就出?」

「兩分鐘咁啦。」

我開始夾緊著他。我不能只是兩分鐘。我聽到公公怪叫一聲,「啊」 …之後我看著他捉狹地望了我一眼,非常地淫猥,似意會到我耍了什麼陰招。

這時我已汗流涔涔 ,我猜想恐怕被屌了千餘下了,那處有一種千蟻爬行的感覺,止不住就想要公公替我撓而已。

這時公公開始以不同的姿勢來發功了。時而將我的單手提起, 屈腿,然後他側著身,用稍側的姿勢橫斜插入,又或者拉起我的上半身,我們對望著形成一個V字形,可是下半身是相通著的。我們像在玩著一場斗力斗花巧的雜技。

那種伸展與拉扯,擠弄, 肉與肉之間的撞擊,幾乎讓我屈得不似人形,四肢百骸都像被打散了,他那瘦瘦的身體很刁鑽,接著又放在我的腿彎,旋即又一隻手掌搭拉著我的肩膀,有一種通力合作、緊密相依的競技感。

「我覺得我很淫蕩啊。」我不知為何冒出了這一句,「但是我喜歡。」

公公聽聞此句更亢奮,「來這裡就是要淫蕩的,那些來這裡不理會其他人,靜靜站著、又跑出去看電視的,都是性無能。他們想人家吃他但又不要交出自己,他們內心不知多想淫蕩!」

我忍不住笑了,因為他說得精彩絕倫,而且,他的語調實在充滿喜感!

他接著與我長篇道理般地說著他平時的觀察,還有經歷,例如何時何日,甚至是前天、昨天等的打炮經歷,他碰到誰誰誰,然後怎樣屌他。

公公像串著門子般地話著家常,稀鬆平常,但別忘了當時他下半身一大串是扣在我的體內,那實在太詭異了,因為他似乎可以一人分身兩邊,一個是文明社會的社會人士,另一端則是獸性的體現,純醉是物理上的摩擦與碰撞。

這種勞動也未免太吃力了,他吃力,我是吃棒。

我漸漸地轉入疲累的狀態,也可能花開得太久,似乎也該到了閉關的時候。我開始有一種覺得難捱的感覺,因為一直鼓鼓漲漲的,麻麻地,欲吐不能。

我問公公:其實你幾歲?

他拒絕透露,只是說,「其實我只係唔似你咁有胸,我的肌肉係泵一聲跌咗落個肚嗰度啫!(我的肌肉只是滾在肚子上而已)」

我聽了忍不住又爆笑。其實當一個人是否有肚腩時,很多時候是在於別人的眼中是否好看,都是別人的感覺,但一個一號俯首在你的身上疾沖時,你在意的是他下半身的硬度與速度,而不是肚腩的弧度。

後來,我真的喊停了。公公接旨似地,抽身而退,從我身上翻滾下來,睡在我身旁。

我們有幾分鐘的空白,成了冷場。但這是我需要的冷場。我覺得全身的汗水這次才冒出來,我像焗在自己的汗水裡,融化,又冷卻。至少我的後門已經關上了。

「話我知,其實你係唔係警察?」我喘著氣。但我想在我「斷氣」前知道答案。

「我係男妓。」

然後公公的嘴吧又趨前來,放在我的胸肌上,舌頭一伸就在我的乳頭上打轉,像剛才那樣咂得嘖嘖有聲。我怕痒,但又很爽快。一方面想說:饒了我吧。一方面我又有些怕──他捲土重來。

公公吮得過癮時,又提起了我的腿,然後說,「不然我點有咁樣的功夫?」

他提槍又上馬快殺進來時,我止住了他,「戴套…」

他拿起安全套,但又跨到我的臉龐上,然後硬硬地塞入我的口中,一大串地,我只能棒來就吃。然後公式化地,他又來進攻了。

我全晚的姿勢就這樣仰躺著而已還有腳掰掰而已

他第二輪插著時,一邊跟我說,如果要讓自己的後門更緊更實,就要常常提肛,然後他不經意地說,「打太極時師傅有教我們,一定要……」

公公授招,果然是絕招,他一邊插著,攻勢猛烈,而我這一邊想像著收肛縮肛的動作,就這樣反扣著他牢牢緊緊的。

沒多久,我還是推開了他,有一種吃自助餐吃到飽滯到喉嚨的感覺。我感覺到快要吐了。

所以我將那根儼如是千同修煉回來的巨根給吐了出來。

我記得我只求速速解決自己時,他改為用手指塞入我的穴中,我像被搖得太晃的香檳,整個人沖天而瀉。

公公這時說,「好實!如果我條根有放進去好!」

「那剛才你不出?」

「我後先想出嘢啦,插插下想出嘅時候你要停,咁我咪掹我條根出來咯…」

我只是在笑,變成一種很社交性的笑,但他的談吐實在也太詼諧了。

「唔好記得唔認得我!」公公說,接著說,「我哋下次再玩過!」他的口吻有些像簽契約那樣。為什麼他會有這樣的留言? 是否是他也經歷了不少大家都是一夕之緣,之後見到也當作不相識?

我沒告訴他其實我來自馬來西亞,要再見面,不知何時何日了。幾時我重訪香港,也是看緣份了!

然而,公公這一宵,他大開殺戒,我大開眼界。在沖涼完畢後,我就回酒店了,但還得見去吃頓晚餐──干炒牛河!沒想到在香港還可以吃到昔日的果條的米香味。

我吃得津津有味,可是…那一晚,可真是前所未有的攰!

~呼!全文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2015年5月24日星期日

吞在喉嚨

當我看著他抱著一個嬰兒走到我的眼前時,我怔忡了片刻。



總會有往事,突然如火山爆發般地噴出來,淋得一身焦溶,不是自己了。看著他已開始演變成Dad bod(如今最紅的「爹身材」)時,我堆著笑顏,迎著他,但不語,只待他開口。

我在「清醒」後,已是久別重逢的事後幾小時,我在下榻的酒店裡沖著涼,望著鏡中的自己,看著自己的胸肌,還是練不到像他當年的胸肌的模樣。

當年他脫下了衣服,向我展示他的健身效果,讓我稱羨不已。那時我看著那橫亙而雄渾的胸肌,像大自然下鬼斧神工形塑而成的撒哈拉沙漠,有一種韻,說不出的韻,就如同沙漠上的沙丘,會有一種暗潛的生命力在流動、流動著的其實是慾念,最後陷入成為流沙。

這流沙,將我吃了進去。

我在夜半撲在他的裸身上舔著他的乳頭時,他拒絕著,他說感覺很怪異、很「肉酸」 ,但那時他任由我一把抓,抓著他的下體,他那根肉棒子,像鐵杵一樣地厚實,而且特別燙,是煉火鑄出來的嗎?那麼是他的慾火鑄出來的嗎?

「不要…」「不要…」他低吟的聲音在夜半中迴響,盪漾著,可是旁人聽不到,就只有我和他,在那張他平時慣睡,混雜著他的體味、或許是生活味道的床褥上,他拒絕著我。可是他迎送著我。

人生就是這樣的矛盾。

我鑄了他,鑄著一根似鐵般的肉杵子,但也烙在我心裡,一個深而痛的回憶。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這樣喜歡吃…」

我記得他說過,那時他坐著,俯首望著我,他的龜頭在我的唇邊,凋謝了。開始萎縮著,我還記得那時他的龜頭上的摺跡, 像一塊龜裂後的土地,本是水盈盈滿堂,但干涸後露出了底,是醜陋的,但是是真實的。那一塊土地,還剩下最後一滴汁液時,我再伸出舌頭,吞了他。

甚至在夜裡,我夢迴醒來,我看著身邊的他熟睡了。但我撫到他的褲襠腫脹,我撫著撫著,將整個手掌伸了進去,他半夢半醒,或許他知道我在做什麼,或許他不知道,但當他整個下半身的突點都在我五指山時,那一種制肘,那一種佔有,幾乎讓我以為可以一生一世。

但是一夜醒來,現實就不是這樣的。



他昔日的健身成績依稀還在,昨夜星辰,也是暗光浮閃而已。我們之間之後經歷了許多起伏,他在臉書上封殺了我,我在手機上也剔除了他的手機號碼。

當他抱著他的嬰兒來時,那一個手勢像懷著一個啞鈴,他的臂肌依然破衣而出,他當年雄偉的體格與乳牛般的烙印,馬上浮現。

但是我很難恢復像當年的熱情了。或許當我知悉原來他是那樣看待我時,我無法平息。

我只是草草地回應著他明顯敷衍式的問候,因為這都是場面話而已,我沒有望向他的嬰兒,據說是長得蠻漂亮,可是我不望、不逗──不關我的事。

但當我的眼光掃到他的妻子從不遠處走過來時,我看著他妻子的兩腿筷子般的瘦腿,真的很瘦、很瘦。筷子之間夾著的是食物,但這兩條腿之間夾著的是戶壁、子宮…

他的嬰兒的手快要拂到我臉上了,因為那是一個活潑的小生命,小生命的原始狀態其實是生自於那一抺稠密而雪白無邪的「甘露」上,我記得那一刻我快要吞下他突如其來的爆漿時去時,他止住我,「不要、不要…」,但我聞到了他的味道,那一股膻腥,那一股燙熱、但我還是貪婪地吞了下去,滑入我的咽喉、我們合二為一了,但我心甘…

我再定睛望一望他的妻子時,才發覺她穿著裙子,挺著肚皮,原來子宮裡還有料。

為什麼每次他都要這樣似是而非、欲迎還拒地給我許多?像給了我口腔裡一根漲得發硬的陽具讓我舔著,吹著,但我被緊扼著咽喉,我知道我是無法吞佔他,即使他一根盡入…

我突然意識到吞到喉嚨裡的那種感覺襲了上來,到底是什麼吞不下去?是祕密、是心酸?是無奈?是回憶?還是那幾次的精液?…

我別過了臉。我實在無法正視我們的彼此了。

2015年5月23日星期六

蘿蔔與人參(三)

接前文:
蘿蔔(一)
蘿蔔(二)


經過了黑房裡的洋人野獸、吊床房裡的嗑藥、棺材房的死沖,還有被人踢出房外的無奈,我一個人站在Action 的炮房外,沒人愿意和我「爆房」,但是心裡還有一團無形的火,熊熊地燃著──這是我今年唯一一天的星期天在香港渡過,花未怒放,也沒開到荼靡,彷似只是含苞而已…但其實已套弄了三根肉棒,只是好像…

我重演著在門縫窺伺 的戲碼:反正就是解悶,也是免秀看騷,就看看房裡有哪對小騒精在打架。

非常意外地,我居然看到不久前與我干到一半的乳牛,就在其中一間房裡。當時他是仰躺著,我只看到他掰起的兩條腿吊在半空中──他在當著零號!

在這些房裡,只有當零號的會被清楚入「瞳」,因為一號通常都是背對著門的,是何方神聖是一無所知的。我看著時,帶著一些咬牙切齒的感覺:原來你突然轉呔,就是要做零號而已。

到底是哪位擒下了他在咀嚼著這塊鮮肉?

我非常好奇,更是無比期待。以他那幅孔武有力似的身材,彷如門神般神聖不可侵犯,竟然兩腿一抬被翻底牌插到底?這讓我對那位一號更加感興趣。

未多久,門一開,我猝不及防似地退後兩步,這時先步出房門的,就是乳牛,看起來他滿容愧疚似的。而我反應迅速,也伸手抓住尾隨而出門的男人。

他是一個長得相當矮小的男人,至少是比我更矮小。

我抓住他的手時,我還感覺到他手上的溫燙和汗意,看來他剛才是揮汗卯足全力來打那一仗。他本來已跨步離開,然則我沒料到他會回過頭來望著我,在黑暗中,我看到了一張相當灰沉的臉孔。

「畀我沖涼先。(讓我先沖涼)」他說。

我其實無法真正看清他的樣子。但我知道那是一張不再年輕的臉孔。

我也OK,畢竟我是沒抱什麼期望,我只是覺得我也要搶搶鮮,有些像那種在超級市場各種試食檔位般的,有的吃無妨,沒得吃也無礙。

然而,我突然瞥到這男人胯下的一大串,在幽黑中,我感覺到他的偉大,因為真的蠻大串的一根!

但他的背影已離我而去!



我在原位等著時,剛才那男人出現了。他已沖完了涼,而且守諾重返。他拉著我進房──就是剛才他干著乳牛的「災場」。

他關上門時,亮了燈,我可以近距離地看他。不知怎麼地,我一直覺得他像TVB一個做戲做了幾十年的甘草演員。我說不出名字,可是看著他的樣子時彷如將烙在腦海裡的那張臉孔給搜了出來。

但在TVB做甘草演員的,其實有兩種:過氣的明星,或未曾紅過的藝人,眼前這男人,屬於第二種。主要是他的樣貌:就是其貌不揚,而且近乎有些猥瑣,這是天生做配角,跑人家的龍套。

加上他根本沒有身材,長得很瘦骨峋嶙,但是挺著一個滾圓的肚子,其實就是典型的瘦肥胖,因為脂肪與贅肉都累積在肚子,形成茶壼狀。

然而,我是無法小覷他卻是肥在肚子裡,但還有更肥粗的一根東西──那時他已昂首挺拔起來,而且是我混跡香港多天後,第一個遇到的巨鵰!

(可能之前遇到的都是標準水準以下的小雛。然而遇到這時,就如同羽翼豐滿的巨鵬!)

原來真正的主角,是躲在他穿上褲子後隱形在人前的一條肉莖。

我狼吞虎嚥似地將他全根吞下去時,這時候我聽到他開始說話了,像唸咒一樣:「係啦,就咁樣吹啦…你鐘意嘅…喫啦,喫飽佢…(是的,就是這樣吸,你是喜歡的、吃吧、吃飽一些)

我其實已是支支吾吾,因為滿口充盈。

但我漸漸發覺我遇到了一個配音員,或者是,他是一個配音演員。他用著我自小聽慣的港音來說話,他是說著一些我不常聽的三級港片對白。但詭異的是,他好像慈禧太后身邊李蓮英公公的那種陰陽怪調,像下咒的巫師,但更像喃喃自語的瘋子,他的怪調使整間房間感覺吊詭。

他其實是用著聲音導著我如何為他吹簫 ,而且他整個人是挺著那根肉棍子送入我口中,有一種巨鵰哺育幼雛的感覺。

我被塞得滿滿的。而且我相當討厭的是,他並沒有修理毛髮,所以就是茸茸的一堆貼緊我的上唇。這讓我覺得有污穢的感覺。

到底為何香港人對私處恥毛的衛生觀念何在?

我吃著吃著,耍出了我多年來的絕招。當我吹著時,用吹口琴的姿勢時,不知為何這公公特別喜歡,他發出嘖嘖嘖似的聲音,鼓舞著我繼續為他吹簫。但「吹口琴」這一招其實只是用兩片唇夾滑而過,並沒有接觸到他的龜頭,他怎麼會覺得備受刺激呢?

然而我還是喜歡舔冰淇淋的感覺,因為那種才有滋味,能感覺到龜頭在極度充血時的那種Q勁和韌感。

當我有些累時,我開口討價還價:「你也幫我吮一下。」

我將公公推到我的胸前,他像隻啄木鳥般就開始啄起來,其實嚴格而言是啄磨著,還發出一種非常怕輸而狠狽的搶食樣子──就是不停不斷地嘖嘖有聲地舔著,舐著,像極度餓渴的小動物碰到沙漠的綠洲。我喜歡那種被吹捧的感覺,如珠如寶地抬高了自己。

我開始呻吟起來時,因為他的口技可真是一流,輕重有力,而且有規律,像奏著一枝曲。

我們這樣的前奏彷如超時了,我覺得像在戲院看廣告時間般繼續被那種預告片的視覺畫面給震懾了到麻木。我覺得我的全身都開始染了汗意時,該是時候走入正題了。

「你要不要我屌你?」公公問。

我點點頭,他說,「講出嚟,要或唔要? 我看不到你的表情!」

「我要呀!」我有些奇怪他說看不到我的表情,於是像個聽話的小演員,我校正著我的演技。

待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2015年5月17日星期日

蘿蔔(二)

接前文:
本期主角:野獸、光頭佬、朱德庸漫畫主角、D仔、乳牛、過氣乳牛…等

結束了與D仔、小瓶妹的一戰後,那形同一盤開胃小菜。當門一開時,我與D仔入黑暗時,我的身體仍是溫熱著剛才的火燙,那小瓶妹遺留在我身上的射精痕印,已抺在衛生紙上。

這時候應該先去沖個涼的。

然而步出房門的第三步,我已被一個人擒了下來。

我定睛一看,也是一個個子矮小的,但是「絕頂」了,是個禿頭的大叔。他有些像那些舞獅團的師傅,有些粗獷,像個粗工的苦力,而他攬著我的腰的姿勢告訴我,他該是非常豪邁。

我覺得我突然間像那些日本A片被丈人淫辱的小媳婦,因為我一下子就被他推進了另一間房裡。那間是「棺材房」,意即著其實那間房的長度就只有一張墊背的狹長。

我一看他時,其實他已經是全身赤裸,頂著一根巍顫顫的肉棍子,我有嘉賓,鼓瑟吹笙,怎麼突然吟起《詩經》起來?我就給了他一場吹簫,又撫又擼的,但那時他真的十萬火急,就想要沖進來了。

他的莖杆其實有些怪狀,像馬來半島之狀,頭底兩端較細,可是中央肥大。有些像扭曲了的形狀,而且有一些筋脈顯現,粗若筷尾。所以一口咂下去時,會撐到我的口腔內壁,漲裂難熬。

那麼被他盡肏時,不知是什麼滋味?


光頭大叔將我仰放在墊背上時,我看著他的光頭撲向我的身體時,我有些不好意思,因為我的肉體上其實還殘留著前朝「風流韻事」的遺跡,我這樣對得起他嗎?他的舌尖會否感覺到異味?

但光頭大叔沒辜負我。當他的舌頭一出時,我心想:「這就快活了!」,因為他的舌頭像會玩翻地球般,舌尖又撬又掀又刮似地,啜得我低吟得嚶嚶嚀嚀,而且他是蓄意發出那種嘖嘖亂響。

我不敢摸他的光頭,雖然我覺得眼前一景(光而圓像個中秋明月),但我的身前兩乳被他啜得更是既奇又妙。我不知道他是否有吮到異味,但他似是不亦樂乎似的。

當他掰開我的雙腿時,我知道我遇到一個獸。他很疾速地沖了進來,撞了兩下, 攪了幾攪,正中我下懷,因為那時我幾乎都是由裡到外都外翻了,欲閉難合。我只覺得曠戶一下子被充實了。

然而,他的莖子其實不長,只是有些奇形異狀而已,但他插進來時,填得我剛剛好,我趁機鉗鋏著他,然而他的冠帽略嫌小枚了些,所以卡不到他的冠帽,而且三番四次他都掉脫了出來。

然而他的莖杆子算是不錯,因為有些人的肥大,卻是脂肪層過多似的,像快餐店的炸雞,皮厚過肉,而他俯身沖刺著時我可以感覺到他,我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內壁在移動,被撐大。

但非常可惜的,只是只是一個姿勢,他就game over了,那時我只意識到怎麼他像在開著車沖下坡似地呼嘯?那時就知道,我又遇到另一個快槍俠了。

我想他該是來吃吃飯盒而已──就是隨意地找個便當來充饑。

所以,這光頭大叔其實是一個過客。我過後就投閒置散了。

而且都是成了跑龍套般地,而那時人潮已不多。我只是在暗角一處,被一個朱德庸漫畫似的男主角駝背人纏著,但我不喜歡他,像塊撇不掉的口香糖。

好不容易掙脫他時,這時有個洋人突然出現,就擒住了我,他非常高大,我猜想該是有超過6呎體高,然後只是在一隅吸我。

我第一次被如此毛茸茸的野獸來吸,那種溫度,讓我有些不習慣。因為即連他的體毛,彷如都在散發著熱氣,那種氤氳的感覺,如同一塊被燙熱的地氈。我不知道怎樣去應對。

未幾,他竟然在我的胯間射了…那一種感覺像是在地氈洩了一坨融化起司似的,我很難形容,總之就是很糟糕…

怎麼我的炮運就這麼不濟?

後來,在一團迷糊之下,我來到了一對人兒,當時又是那種又蔔又吸的宗教式儀式地,我以為這是另一場三人行,一個是乳牛,一個原來是D仔。印象中我該是與乳牛先搭上,後來D仔介入,我對D仔就沒有多大的興趣再玩了,所以全副精力是放在那隻乳牛身上。

乳牛的很可惜並非巨鵰輩,但我也大小通殺了。

當我在左右逢源,左咂乳牛的,右吮D仔的,我發覺乳牛與D仔兩人已在接吻著了,非常深情。後來我發覺兩人都硬挺了起來時,他倆也覺得正是時候,動身就進房。

一進到房時,這兩條淫蟲已摟在一起,這時那乳牛開口說話了:

「我哋想兩個人玩。唔該你…」

我聽到這樣的言語時有些被炸碎的感覺──原木剛才我汲汲營營只是是為他人作嫁衣!我再望一望D仔,他該是不記得剛才我與他也是三人行同伴。我望著D仔說,「剛才我們都一起玩過啦!」

D仔他也回望著我,我意識到他的眼神已變,我心裡有個譜了,他想轉當零號了,而且他要獨吃!

我心裡暗暗咒罵著:獨吃難肥!(而且乳牛下半身只是一根瘦骨也肥不了多少!)我有些訕訕然地轉身離去,那個乳牛說,「唔好意思喎。」虛偽又風涼!

我認住他的臉孔。我覺得這樣被人逐客,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我能做些什麼?

當我一個人裸身走出房,身後的房門馬上「磅」一聲,接而是「咔啦」地上鎖,那種吃閉門羹的感覺,多麼地寒涼。



我就這樣站著,也不知呆了多久。 像個沒有目的地的乘客,我只是坐著站著。

後來逮了另一個半過氣乳牛,樣子有些像那種阮兆祥似的詼諧臉。但當然他沒有阮兆祥那種充胖發泡的臉龐。然而他的下半身是蠻有本錢的。

進了房,我們開戰起來時,他那一根東西確實好玩,他挺著挺著,活塞了進來時,我心底裡一陣歡呼,因為這正是我想要的快活。

我看到他是一臉淫意地肏著我空曠已久的後庭時,我不和何來發什麼神經,我說,「剛才看到你與另一個人進房時,我已想到要你了…」

他干插了幾下,突然間動作停了。

然後他整個肉棒子拔了出來,我不禁開門見山地問:你干什麼?

搞什麼,這麼沒有禮貌!

他沒有答我,就這樣逕自開門離去。我像個被革職的炮兵,就這樣丟在房裡面…

我在想這是不是先甜後苦呢?在三溫暖裡,當你找不到「食物」喫的時候,就只能怪運氣。運氣其實就是隨機而成的。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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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2015年5月15日星期五

蘿蔔(一)



地點:

Action,海外大廈,銅鑼灣軒尼詩道

本期主角:D仔、小瓶妹


這經歷不知從何說起。話說那一天是我在2015年唯一在香港渡過的星期天( 我想今年下半年該是不會重訪,所以可以這樣斷定了。)

那麼,我應該善用這麼珍貴的星期天。然而這一個星期天,卻帶給了我如此難忘與饜足的感覺!




其實未去Action之前,我是先去另一家同樣在銅鑼灣的My Way(中文名叫「我行我素」,那後話再說),但悶到發慌了,我才步行約十分鐘赴Action的場。

我知道這抉擇是沒有錯的。

那時剛抵達不久,我忘了我們是怎樣勾三搭四起來,但進到房間鎖上房門時,我才發覺原來眼前有兩個人。

一個是相當矮小的Dwarf,就稱他為D仔吧,另一個就是一直嗅著小瓶子來嗑藥的雪白妹子,就稱他為小瓶妹吧。

當時兩人在我身上摸上摸下,我也搞不清狀況,到底現在怎樣,我們沒有示意到誰會扮演什麼角色,又或者是反串什麼角色。

所以要怎樣決定角色?我其實不是那麼喜歡小瓶妹,我覺得他該是個小瓶妹子,皮膚白晢得像化妝櫃台的小姐下班後都未卸妝,而且他的頭髮濃密油亮,瀏海是偏梳一邊那種遮完全額頭的,有些像妖姬的那種頭髮。

而D仔則是看起來該有四十歲以上,可能青春似乎成了他身上的標本,不會消褪,也不會老化,他像一個初中生,身材有些直板板的,但發育齊全了,有一根小肉棒在挺著。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瓶妹就是我的競爭對手──因為我們都要同搶唯一的一號。我覺得我的雌性狠惡發揮了出來,我的目標就是我得先吃這唐僧肉棒第一口。所以我很快地就擺起了姿勢,恭候肉棒駕臨。

D仔其實早已就緒,而基於我已表態翹臀擺好姿勢,也任不得他怎麼選。他撲了我的身上,我那時是狗趴式的,重點是因為他並非我最喜歡的一杯茶,所以這種狗趴式是最適合的,我不必多看他幾眼,我只需消費一些他帶給我的磨擦感。

然而我這種嘴饞,其實就讓我自己少了部署的機會,可能我太猴急了,所以並沒有好好地准備到,包括為自己的花心用潤滑劑滋潤一番。我只是感覺到後端實心了片刻,我知道我已被他掀開了店門,他像個手腳笨重的賊,就這樣潛了進來,只是感覺到被搜動,但刮不到我感覺到最珍貴的財物。

我歸咎在D仔的身高吧,這樣的身高,能身懷多巨之物?所以D仔與生俱來的都是袖珍套式的,他套了我幾下,可能發覺我還是古井一樣地淘不出水來,他掉了出來,轉攻另一個有待開發的綠洲。

但這問題也不在於我,你的先天條件不足,還好有第二人讓人找出路?

那小瓶妹則仰躺在地上,一躺下,身體如同韻律操選手上身似的,非常柔暢地就抬起了兩條腿,快架到自己的耳朵了,我還錯以為他是雜技團出身的,但是他如此韌而柔順的身姿,不費吹灰之力似的,我想我真的遇到勁敵了。

D仔看起來很興奮。我看著他湊了前去,由於D仔的太短太細,我在旁觀看根本看不到什麼插入的,至多像看到熨斗一樣貼了上去,之後我就看到D仔在震顫著似的,有些像小雞啄米似地。

而D仔的腿不夠長,他的肏姿也很含蓄,就只是合攏著兩腿,在那看起來深淺有致的淫洞干了下去,我看不到他們的交接之處,眼前這樣的肏法,可說是我在玩3P中見到的最斯文一對。



我以為我就此被冷落了,而小瓶妹在嗅著poppers的瓶子時,嗲態流露了出來。他就是在承受著那一種沖撞。而且可能他的身體已被自己摺得像一隻白蝦子,他的臉部表情其實是相當委屈地。

我突然想起好幾年前在Aniki時也是在大黑房中見到一個零號被輪肏時,他的表情也是非常地古怪地,就是這樣擠成一團,五官難分了。

由於他倆這樣躲在一隅似的,我很難介入。小瓶妹不知是否和我心有靈犀似地,他主動爬上了吊床,可能這樣也給D仔一些新鮮感。當他以猴子般的身段攀上去時,我有些甘拜下風,因為他彷如預知到要跌掉出多少的臀讓D仔架砲來射。所以D仔一站來時,小瓶妹的後庭有花,馬上順手就摘了,他一插下去時,小瓶仔又端著瓶子來嗅,他在被操的重點好像就只是這一瓶東西,我不知道他是否有享受到被肉棒插入的感覺。

至少,年前與小捷在玩3P時,我記得那小花旦被小捷干時,至少還有靈魂,而不是只剩下一個軀殼。

後來再輪到我爬上吊床,因為小瓶妹要退場了,D仔要沖進來時,我擋住了他:要換CONDOM!我下著命令似地。

D仔遵命。片刻後,我感覺到後端又來結實的一棍,然而,像冰淇淋一樣地,越吃越耗,我又沒感覺到什麼。慾望深似海?這就是寫照了。我覺得D仔像一根細針一樣掉在我的慾海裡。

我不和道為何會變成這樣地冷嘲,然而當你一切就緒,花好月圓時,你最期待的當然是一場捧盃 對月暢飲,然而我覺得我只是一個人在花好月圓。

我有些自憐著自己的無奈時,這時小瓶妹湊了近來,這時我才發覺原來他整根肉棒子已挺拔了起來,放在我嘴裡,那時我的半個頭其實已掉在吊床外,他整個人跨在我的頭時,像一種大軍壓境之勢,我難以抵擋,身體的上下兩端,南北都淪陷了。

但其實我發覺原來小瓶妹要的是我為他做毒龍鑽,因為他是撅起了後臀要我的舌頭直搗黃龍。可是…我不玩磨頭腐的遊戲啊!所以我沒有照做。

不一會兒,我發覺我的胸膛 上一片燙熱,像滴臘似的那種零星之熱。

原來這小瓶妹在我橫陳的肉體上,發洩了他的慾望!



被他「乳射」了後,我的軀干像一張地圖似地,沾著我自己也看不到的漬印。我只覺得自己好像有些污穢。但我繼續「享受」著身體底端如同撓痒似的肉棒撞擊,這時小瓶妹已開門步出去。

D仔馬上走去關門,回頭再戰。

然而,他一連戰兩個,我想在短短的十幾分鐘也足以讓他透支了。

他繼續插了沒多少下,倒了下來,將安全套拔掉,躺在墊被上。

我看著他那根倒在一旁的肉條子,像個肥大的豬腸粉,沒什麼血色了。我見猶憐。所以,又張開我的血盆大口將他吞了下去,復擼還咂,但吮 著咂著,如同嚼不爛的一根條狀口香糖而已。

「它攰啦!(它累了!)這D仔一邊說著,說出他今晚上第一句話。

我有些失望。明明都吃到不足。他怎麼說攰?我像一個只看到吊在頭上紅蘿蔔的驢子,但眼前這根蘿蔔,卻是不成氣候而枯萎,教我情何以堪?


(待續)


全系列:
蘿蔔(一) 

蘿蔔(二) 

蘿蔔與人參(三) 

蘿蔔與人參(四)



亞當的禁果3P全記錄:


2015年5月7日星期四

慾望圖書館(完結篇)

接前文:
欲望圖書館(一)
欲望圖書館(二)

到了好久好久,我好不容易攔下了一個。我記得他長得比我矮小,相貌像是外籍人,年紀該是比我大,我猜想是菲律賓人。

這位矮叔雖其貌不揚,然而仍頂著一頭過於濃密,而乍看像假髮的頭髮,我有些奇怪,是他的真頭髮嗎?

但是我接觸的不是他的頭髮,而是下半身。我們進房後,選了那間吊床房,這一刻我替他吹簫幾刻,因為他已彎翹地準備好了,我馬上攀上那吊床,兩腿一扒來個180度的大平線,准備納棍。

那時候我只記得他有著比一般男人更彎的鐮刀型工具,所以幾是可以斷定他是外籍人了。可是他的彎翹,非並十分雄偉,只是硬度過關。

然而千等萬候,到時機成熟時為何我要進吊床房?而為何我要攀爬上吊床待操?因為我忘了他是一名矮叔,他像是要踮高腳跟才能上炮。

更糟糕的是,矮叔竟然用的是Action獨家提供的情趣DUREX牌安全套,那是帶有辣薄荷味的安全套!當他那尊中碼砲對准我的淫穴准備插下去時,我已覺得一朵菊花像被塗上了辣椒般,菊花變成了含羞草,緊縮著而無法綻放──老天,我的花心依然敏感如昔! 

就這樣折騰了半天,我只是吞吞吐吐他半截東西,可惜他大業難競,未功成就身退了!

我走下吊床時,心裡面又失落了一陣子。用錯策略,我又得繼續放出「空誠計」了!


歷經了猶如幾個世紀的蠻荒時代,我終於站在黑暗的一隅,在三溫暖逗留的時間也彷如天荒地老盡止時,當你穿上衣服時你即使一秒鐘也會拿起手機來上網滑屏,但當你一絲不掛留守在這幽黑一角時,每一秒鐘是讓你度日如年的。

然而我懷疑著自己是否變成化石時,突然眼前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我第一場的男主角,鮮乳牛嗎?他依然「粗中帶幼」,而且看見我,彷如隔世般,慾望重新輪迴。但他忘了他在若干小時前,將他那根不大偉大的陽具塞入我的後庭。

但我感覺到他好像有些嗑到茫了的感覺,就是那種一下海就撈魚的原始做法,見人就攔。是嗑藥嗑得酗了嗎?

他後來逕自跑進吊床房裡,亮著燈,我沒有趨前去查探,畢竟我知道他這種用肉身作餌的手法,引君入瓮的就是絕手好招,我也套干過了。

然而世事就是這樣,這時我看到菲律賓矮叔出現了,他的行徑更囂張了,因為他是全場仍挺舉著一根彎翹,如同人造屌標本的活肉,就這樣走動著尋找目標。

但是是否香港人對菲籍有戒心?沒人理會他。

就這樣,這位菲籍矮叔摸上了亮著燈的吊床房,不一會兒,門關上了!

那一刻,不知為何我覺得有些氣憤,兩個舊相好──一個是正式,一個是半途而廢的在我面前搭上了!

我這時才趨前看到底房裡發生什麼事,而吊床房的房門其實也是留有門縫可窺看房內,只是會比較狹長,而難輕而易舉地盡收眼帘。

我湊眼望去,只能依著地上的影子,以及身高來作判斷,而恰好他們就站在靠近門的區塊「活動」,而且捻亮著燈,這對淫賊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我的法眼了!

只見那鮮乳牛是站著,先被菲籍矮叔品簫,然後一兩分鐘後,房裡靜了下來, 到底發生什麼事?

我以為散場了,就背對著房門,將他們的淫行「拋諸腦後」。

然而,那時就傳來了一陣陣急速的聲響──、啪…、啪…隱隱約約地散揚出來,空氣裡振動著的原子帶著這種淫邪節奏時,我知道裡面開始大干起來。

這時我又偷窺起來,然而眼前所見,是一個較高的身體,是站著倚牆而靠,我看見那對手臂,還有那腿,另一隻腿則立在其後,換言之,兩人是站立著玩著狗仔式從後插肛,而且被插者的零號是張開四肢成一個「大字形」。

我漸漸領悟到,原來是鮮乳牛當上了菲籍矮叔的零號!

那是大象被螞蟻「叮」的奇景!而我隔著房門聽到如此猛烈疾馳的肉撞聲,可以想像那菲籍矮叔是抽鞭狠掃,而且是沙場殺敵般地片甲不留,沖鋒陷陣!

我還隱約聽到那鮮乳牛傳來陣陣急喘的嬌喘聲,我有些意外他的呻吟與叫床聲是如此的放蕩,可是在若干小時前他狠抽著我時不是這般形象的!

難道菲藉矮叔真的是個善戰的驍將?難道那是一條神鞭而讓人迷幻難自拔?

可是為何我無緣享受這枝神鞭?為何他無法在我身上「強奪豪取」呢?我只記得他垂頭喪氣地抽出他那根發軟的肉柱子離開房間的黯然情景。然而轉頭間他已干著我的舊相好,我們竟然成為「老襯」!

所以鮮乳牛給了我他的屌,而他為菲籍矮叔獻菊來肏,一零雙修就是這樣的橋樑角色,人世間是多麼地奇妙!

我想鮮乳牛該是想被干想得良久了,以致淫性大發。我很好奇,我也很想看他另一面的淫相。我越看時越覺得有一種淫興被熊熊燃起的感覺。但我現在只能聞其聲、窺其影而已!

他們好像干了蠻久,我雖然有一種咬牙飲恨的感覺,但是腦海諸般感覺翻掠而過,那是一種熬著熬著的滋味。我就這樣磨在門外,沒人來干預我的偷窺,但我知道一個我套干過的男人被一個套干我不成的男人干著。

干著干著,一切停止了。我聽見有衛生紙筒被抽拉的聲響,我知道那是一場結束了,房裡正進行著清理工作,不到幾秒中,房裡突然暗啞下來了,聲音沒了,燈光也捻熄了。

時我馬上逃竄到另一角去,以免如此張狂的偷窺被揭穿。我看著黑暗中前後跑出兩個身影,第一個是那位菲籍矮叔,步伐急速,捂著下半身,像隻受傷的獸,更似做了什麼虧心事;尾隨著的是那位鮮乳牛,這才真正確認是鮮乳牛是做了菲籍矮叔的零號!因為以我的經驗,都是零號耗時整理自己才能「出閣」,而一號往往是抖抖肉莖又是一條好漢了。

我不知哪來的膽子(而且也不是第一次做了──頂.硬.破就用上了),一個箭步地我沖上前攔住了鮮乳牛,他停下腳步,我接著將他拉到迷宮區裡的暗房將他壓在牆上,蹲下來時用我最長的手指(你可以想像)直接插入他的肛門! 因為我要感受一下他被開苞後的質感是什麼!


他微微地低吟一聲,我的中指感受到一陣前所未有感受到的炙熱,而且有一種被團團包圍,有些像那些科幻片中會食人的外星怪物般迅速聚攏裹著的怪異感,這個比喻是很不對位,因為我用一個不存在的情況來形容我當時的感受。但那的確是那一番的體驗──新鮮感。

我知道那是他的直腸的摺紋,但那也是剛被肏過的淫穴!

任由我用手指奸淫著他,事實上我很快地就將他含叼了起來,讓剛才他這幅任由搖晃的工具重新以舌尖保鮮起來,一邊咂著時一邊指奸,接著我另外伸食指進去,兩指併攏,再像筷子般撐開來,我這時才感覺到他的小淫洞是綁得如此的結實,因為當我用強武有力的兩指叉開時,馬上面對阻力,而且被緊套著我兩節指,緊箍得如同八爪魚的鬚根一樣!

他那時叫出聲來,我知道他是被干得不夠,所以當我的指尖一觸插進去時,他方失落的充實感回來了,所以他愿意留步讓我繼續淫辱著他的淫肛。

他化身肛鐵人了,我一邊插著他,一邊含棒發問:「剛才被插到爽不爽?」

沒料到鮮乳牛說,「爽啊!」

我一邊向上摳著他的菊眼,我知道他仍處於全盤綻開的狀態,這時候我發覺口中所含之物,又勃起來了,我問他:要不要進房?

他又答應了。這時我拉他進回去那吊床房間──然後遞上安全套給他戴上時,這時發覺他又軟掉下了!

「我太攰啦!(我太累啦!)」鮮乳牛說,他有些無奈。這時我的理性漸漸回來了──因為他剛被屌完不到五分鐘,又被我這妖精擒了下來,他還來不及恢復元氣!

「後先被人屌到謝囇?(剛才被人插到謝了)」我說。

「有硬到,啱啱出完嘢(剛射精),如果你有在,我可以一邊俾人入,一邊我俾你含(我可以一邊被人肏,一邊讓人吹)。」

我站起來想提槍就插時,因為那種結實感真的太誘人了,鮮乳牛卻說,「真係攰啦!唔想被人入啦!你同我含啦!」

他一脫下那安全套時,整枝半軟半硬的肉棒子再塞入我的口中,我嚐到一些些的甘味,但那是安全套遺留下來的化學味道,而且這根東西在歷經我之後,不知穿梭了多少具肉體…

我在恍神中喪失了一些子子孫孫。鮮乳牛的雄風像遠逝的甜密回憶,只能含著含著,但像口香糖一樣嚼不爛,卻咀嚼不到滋味了。我發覺我也透支了…等到也透支了。


後記:

菲籍矮叔繼續出沒,但從威武的昂首雄獅變成一隻小白兔,全晚捂著他的下半身不被人接近,可以想像剛才鮮乳牛的緊菊心將他榨得涓滴不剩!然而他還是繼續在兜圈子覓食,我覺得是否是到時候他反串當零號?在一個填不飽的慾望深淵裡,我們都是下一個人的工具。



(完)

慾望圖書館全系列

欲望圖書館(一)
欲望圖書館(二)
慾望圖書館(三)完結篇

 





2015年5月5日星期二

慾望圖書館(二)

(接前文:慾望圖書館(一)



我在「散場」後就去沖涼一番,在完事時見到圖先生其實已穿好衣服正好準備離去了。這時我看到他的文明人裝扮之身,果然像個圖書館管理員,很莊重,我猜想他該是在香港僑居的外僑,因為那身打扮不像是如遊客似我的。

他如此匆忙地就離去,或許可解釋為何他快搶俠般的速度,速戰速決,就為了出一泡漿而已。


過後我就整晚坐冷板凳了,真夠邪門。而這等候的過程中,我越發地饑不擇食,見到「還可以」的就攔下來,推去黑迷宮暗角一處吹了幾口簫,但都失望而歸,因為都是成其不了美事。

這包括本來有個壯壯的小熊,肌肉賁漲,兩個乳頭還捲著一絲絲的細毛,但出乎意料的身體下半身可謂是短如釘子,我著實是有些被嚇倒,因為似乎一個成年人的尾指也不及的長度!

然而,我看著這「袖珍小熊」進了別人的房裡,關起門就干了起來。我一個人就站在那房門外,無人問津。之後我透過那裂縫處望向房內,只見到一個長得不會比我好看的零號仰躺了下來,接著那小熊背對著門,但面對著他的零號,就挺身進去了。

我還可以見到小熊的背影幾乎是凝止不動的,可能真的是嬰兒屌之故,他是無法大動作,不定睛一看,只覺得他在停格了似的畫面,事實上他是在抽送著,只是那臀部像顫抖多過像抽送。

如果我是房裡的男主角迎著棒,我會有什麼感想?

與小熊所在的毗鄰處,是另一間「發展場」,火辣辣地上映著另一齣春宮。我是好奇到底誰在裡面呢?

當時只看到的春宮戲已去到戲肉了,那位零號的屌可真又粗又硬又翹,與一個鬍鬚男玩得夠久,先是觀音坐蓮又一起睡,我對那一號越發好奇,因為門縫裡是看不見一號的模樣 

我只是看到那零號被操時那一把巍然挺立的巨屌──可真沒有公德心吶,這樣的美物就是外掛作裝飾品,茶包要浸在水裡才能散發茶葉香吶!

而我那時已覺得自己像一杯內心沸騰翻滾的白開水而已! 即使在冷氣的風口位下孤身佇立,可是外冷內熱無人知?

後來彷如天荒地老的時辰過了,我還是孤家寡人時,還特意留守在房外,待那房門打開時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聖,之後尾隨著他們去到廁所,才知兩人的盧山真面目。但知道又怎樣,我們彼此都是旁人,爽過了的又不是我。
 有另一個讓我印象深刻的,就是有一個相當巨根,而穿著人字拖的矮小子,剃了像清朝人的薄鬢頭,走起路來因人字拖和地面的磨擦聲音,有些像蛙人穿著蛙鞋上 岸,也是一個通殺的獵人。

然而即使我自動請纓,他還是逃過我,即使有一次我擒下了他(天啊,我真的不相信自己晉級到如此淫賤了!讀我以前在巴比倫的慘況!),有幸地將他一口吞下了口裡,但還是敵不過他的去意。

我只是在其中一間淫房裡面,偷窺他插了一個又高又瘦的竹竿瘦小子,一高一矮,一壯一瘦,在房裡的角色完全是顛覆社會定下的壯舉必是高大威猛的之士。 

不過這人字拖先生看起來也是快槍俠,至少是快刀斬亂麻的,似乎不到五分鐘,門又咔啦地打開,看著另一對鴛侶散場。
在那時候我幾乎懷疑我的桃花運都在第一場的3P中用光光了,透支了,所以落得如此下場。

而我那時像非洲沙漠渡過冬天的野獸,真的什麼都要吃了。我那時還記得有一位後來才報到的訪客,長得高大,該是接近六呎高吧!

他來到後,只會鑽進迷宮裡,而且是不做停留的,如同幽靈般飄移,我含了他兩次,他都有生理反應了,身體也是肉肉的,可是到最後都飄走,像一隻修煉不成的妖情只會鑽地下,永遠升不了天。

我覺得我像走進了一座慾望圖書館,只是一直翻書看,都是在吸收或旁觀,可是沒有親身參與,這種過程太不痛快!

 

2015年5月4日星期一

慾望圖書館(一)


在香港的第N天時,我去Action三溫暖報到。黃金十五分鐘的規則發酵,即使那時是未到下班時間的平常天,只是剛沖涼下場時,就感覺到妖氛淡淡的。

但箭在弦上了,準備開弓。

若你沒有去過Action,我想得給你一個簡單的佈局介紹。除了茶水間、電腦、電視室等,其黑房區其實是設於櫃檯處隔壁而已,香港這種在商廈裡設淫窟的,自有一番巧思來善用空間作佈局的。

在黑房裡通常在晚上七時後,有位愛睡覺但尖聲嬌弱的「美媚」會要你交上毛巾,然後你得赤裸進去。其佈局是如同一個聚盆一樣,形狀是一個n形。而這n形的左邊會有兩三塊板間隔起來的漆黑迷宮, 之後就有8間(或9間?)的小房而已,所以是非常狹小的空間。

這些廂房都不是在走廊設置的,而是圍攏在一堆的,當中兩間最裡面的房間,一間是有一個吊床,另一個則設有類似按摩椅似的凳子,然而凳腳不穩,上次我在遇到一前一後狎鵰時,後對洋炮,前迎土砲,妨是這張凳。

其餘的房間都是非常逼仄。但在所有的房中,其實有三間是門縫特意留有一條約十公分的縫隙,雖然Action已貼上了一片軟皮革來阻擋,可是只要你一掀,就可以像掀魚鰭般地看著裡面赤裸裸、會呼吸的妖精打架。

而ACTION有多小,是在於當門外有訪客時,你可以清楚聽到有人按門鈴的,叮咚──這頻率是相當的高,你就心裡知道,眼前就是江湖,眼前就是妖海。


然而,這樣輕易的春光乍洩,卻沒有發生在我身上。

那時該是還未真正到下班時刻,但我已「歸心似箭」來報到了,所以還未見人潮。所以我先是巡視一番,沒甚合適的「獵物」。

不一會兒,我先看到有個人影鑽了進那間有凳椅的房間內,冷氣颼颼地吹著蠻強大的,我闖了進去,看見有個人影,站在那房內的落地玻璃牆前,一絲不掛,挺著一根傲物,偉岸的佇立著,其實他是在遛著鳥,一個手在下體搓著,另一個手則在撫著乳頭。

他這一招是引君入甕,就是這樣大刺刺地站著,請君入舍。我看機不可失,進到去,他沒有閃躲我這個陌生人。

而李白說過:莫使金樽空對月!他找不到一個八月十五來對,卻挺著一枝空樽啊!我反手將門鎖上,義不容辭,跪了下來接旨,一口氣將他吞了下去。

他長得有些胖,但該是過氣乳牛,總之給人的感覺很魁梧,然而皮膚白晢,雖已屆大叔行列,在這樣的饑荒時刻,對我而言還是大有鮮美肥饒之感,所以是塊鮮乳牛。

鮮乳牛剪了一頭削薄髮鬢的髮型,有些像清裝男子,只欠一條辮子。而他皮膚滑嫩,但我察覺到他該是有四十歲以上,甚或是五十歲以上都大有可能。這也或許這變成朵蓮的感覺,肌肉耷拉了,而他的身體以南,其實算不上雄偉,就只是一般香港男人的尺碼。

而在這之前,我已接觸了不少香港男人,下半身的尺碼統統都是水准以下的,不見得巍峨,而且人人都沒有剃毛,以致我的唇邊就是沾著毛髮似的掛鬍子,非常不舒服。

然而眼前含著這位,則算是有清理後院的,整體上有些像臘像,光滑。而且他一邊任由我吸取著他精力聚集的尖端,一邊在嗑著一小枝的popper。我知道他開始狂了。

我故意咂得喋喋有聲,好讓他感覺到我的動感,舌尖翻來覆去如同熱炒般,就將它暖暖地溫一溫。他開始有一些低吟。我知道時機到,於是站立,非常有默契地就伸手去安全套架讓他披甲上陣。他乖乖地接過,然後我們各自忙起來,我去另一端再取包裝潤滑劑,潤濕自己。

一切就緒時,這間房是唯一不設墊被的房間,一切是在按摩凳上行事的。我只有站立著,讓他來個狗趴式,我主動地扎好馬步,後臀撅凸了出來。

鮮乳牛從後撲了上來,有些不經意地滑溜了進去的,沒有絲毫困難,我是熟能生巧,還是因為他過於精巧?總之,後心一實,我不再落空。我看著側鏡,他已立身黏在我身後,沖擊力開始感受到了,那按摩凳是不穩的,就在替我呻吟著,咿咿呀呀地擠出了聲響出來。

我將兩手扒開,抓著凳椅的兩側邊緣,抵擋著他背後的撞擊力。

而你知道嗎?與小巧之輩「共事」時,他們往往更加兇悍與狂野,就是因為那兒太小,無法拉闊作拉鋸來感受波瀾壯闊,所以都是急晃狂擺的那種形式,以致你會感受到如同拍手掌的頻率(試想像拍手掌一定是急切的速度),後面就只是啪啪啪地傳過來,然而捅到你的花心的,其實並不是那麼地強烈可以感受到,主要是已被那拍聲所遮蓋了。所以只能說是淺溪拍礁,但不是浪滔滔地拍岸撞出浪花。

我只是高聳著抵擋著他的攻勢而已,一邊欣賞著他「猛操」的姿勢,他故意將我兩片臀合攏起來,我的側影看起來更加地妖嬈 。

我意會到他要緊湊感覺,馬上耍出陰扣一招,就是暗暗地使勁地扣鎖著他,讓他可以感受到一陣緊、一陣弛。但這一招全被他急遽的沖擊抵銷掉,因為他抽拉得太快,是難以感受到我帶給他的緊扣感。

然而烂船也有三分釘,我以為我是幾乎瞧不見他的家傳之寶,然而在如此高速的穿梭中,我看見一個如同梭子般的小柱子,背著房內仍舊亮著的黃燈,我看著他,貫穿了我,就憑著這枝肉棒子。

他在仰頭嗑著poppers時,一邊抽插,像個勞工。我儘量不用發聲,否則那會響徹全場的。但事實上叫床很多時候是無法抑制的痛楚與爽痛結合起來的,所以我顯得有異於平常的狀態,有些內歛‥

就在這時,他的手伸到去門沿處,然後打開了房門!

我一驚, 本來這房間是我們私有化的空間。他現場打開了,不是「公開上市」嗎?──他要為我招股啊!我有些難為情似的,畢竟…高調不是我的本色 ,我有些緊張,想攀過身子去將門再關上,可是後庭滿人地活塞著一枝肉棒子,如同上鎖釘死了,倒是我被反鎖了!

而羈絆著我的,是他那一根小巧又猛勁的肉棒子。

「啪…啪…啪…」他的下陰撞擊著我的臀部,我不大敢望門外發生什麼事情,我發覺有人湊了過來──我內心想起那幾次在三溫暖裡的三人行,會不會重演著同樣的戲碼?

但那湊近的人影兒,只是瞬間就逃離了。

鮮乳牛繼續騎抽著我,抽插得更兇了。我只是嗷嗷叫著,我看著自己的側影,心想:我這幅身材啊,還是給人認領了──而現在還要找著第二個主人吶。妾身難以服待二主啊!

都說那時候還未是人潮顛峰時刻,在被按壓著來干時,我發覺有個人影趨前來了。再看,原來是一個洋人!

歷史重演了嗎?幾年前也是在這三溫暖的這間房中上演三人行,而現在如同情境重播,而鮮乳牛看到那洋人進來後,馬上關門,我依然動彈不得,而只能稍微用力地抬頭來望一望這第三者的樣子。

很可惜,進來這一位洋人,其實有些像那種在冷冬天氣下穿著厚厚寒衣的圖書館管理員。他是光頭的,身材有些像一塊放在雪櫃外太久而融化了的牛油塊,有些走形了。他的只是輪廓比較深,但又說不上什麼俊俏,而且全身毛髮不濃密。

他解開了毛巾,我看到一根仍是疲軟的肉腸子,癟氣了的氣球般,完全感受不到有什麼雄風。或許我就是負責吹漲這氣球吧!我的口一張,上半身與下半身都忙個不停了。

這時我知道那鮮乳牛與librarian(下稱圖先生)已互相接吻起來,而鮮乳牛也遞了圖先生那瓶popper,兩人互吸著。

我忙得不亦樂乎,後半身那種似是放空又「落實」的撞擊,至少變得像甜點般的可有可無了,我現在開餐吃著中西合壁大餐,眼前一條腸子,我就得努力地將它煎熱起來。

很可惜,圖先生的說不上是洋炮,他始終是難一舉擎天。我即使出多幾份力去吹咂與吮吸,始終沒甚起色。這時我懷疑,他其實是來搶嗟的一份子!意即是:他也是要被鮮乳牛插的!

那不是死敵嗎?我這時將注意力放回去那啟啟闔闔的機關,心裡有心計,機關也得善用來扣住這鮮乳牛。所以我開始用力地夾緊他,而口中之陽物,就在作狀喊咿咿呀呀時掉了下來。

圖先生於是自己撿起自己的「失物」,他開始自己用手搓捋著,不一會兒又奇跡地漲了起來,或許他是更習慣用手與自己的慾望對話。圖先生在恢復元氣後,迫不急待地又放會我的唇裡,我深吸一口氣,讓這復歸的陽物盡收舌底之下。

而鮮乳牛其實已淪為有些機械式的在干操著了,他也好好地遞著那Popper瓶子給我要我猛吸。但其實我向來對這沒甚反應的,就只有照吸。吸了幾口,再彎身下來,繼續接受他的肉棒。這時我已深覺自己完全綻放,只是,還會開到花深處。

我突然回想起來以前我是多麼地緊鎖著自己,怎麼如今我如此恣意地就開鎖了?我是否越來越淫邪了?我覺得我的放蕩隨著年齡的增長,越發覺得「能吃多少就多少」,那是貪的雛形,我越來越貪饞了?

所以我更覺得我想要一併吞下圖先生的內棒子了,該是時候換換口味與滋味。

但正想要撤換「司機」時,這時鮮乳牛從我背後抽身而退,我熟悉了很久的身體感覺像被unplug了而斷電,這是怎麼回事?我站立起來,這時鮮乳牛已逕自去到另一角,然後站著遛著自己的鳥,他見我趨近,按壓我下來。

我跪在兩人中間,有些訝異之後會發生的什麼事,因為我左右逢源吃著兩利,左邊一條土炮,右邊一根濕水洋炮仗,輪番地咂著。

而鮮乳牛搓得更用力了,我意識到他是要射了。這時候反而是圖先生在我臉的另一側爆起漿來,我感到零星點般的燙,如同蠟燭滴而已,馬上消散的熱度,灑在我的肩與胸肌上。

然而什麼叫此起彼落,就是鮮乳牛也在我另一旁高射了起來,他像火山爆發般的誇張姿勢噴發,抽搐著,射得我半邊臉頰都是瓊漿!

我竟然被顏射了!

這是我的第一次。而且是雙重顏射!

鮮乳牛真是一個相當饞的人,他噴了以後馬上將整根浸出滋味的肉棒子復又放回我的嘴唇裡,似乎難忘那種餘溫,我細細地品味著這一根干了我一陣子的相好(下一刻起就是舊相好了),感受到他開始萎縮,多麼快,像浪花,像煙火,慾念的消散是特別的快速!

至於圖先生,其實已開始收拾著自己。在冷卻幾秒鐘後,我站了起來,這時才發覺原來我比他兩人都高一些許,形體比例上好像有些怪,因為我像鶴立,而剛才我屈身納異時,將他們人生最隱祕的寶物一一給征服過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屈時氣吞山河,伸時可說是頂天立地吧!

我用衛生紙將自己拭抺干淨,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干淨,充其量是要抹去那漿痕流過皮膚時的那種螻蟻蜿蜒而過的麻痒感覺。

走出那房外時,已見人潮流動,但漆黑一片,我們仨隱入了黑暗中。適才艷情與激情的房內的煙花,就這樣散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