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cent Posts

2023年12月28日星期四

運洞會 ②

 接前文:運洞會 ①

●第四回合

大旭和我,從未試過完成狗仔式,屢試不成,他之後說,真的極想與我一試狗仔式,我們還研究要怎樣擺位來完成。

就像擺拍一樣,要找角度,要找燈光,還要有硬傢伙。

我本來是下肢跪在床沿讓貝殼先生送棒,我爬向大旭時,又回到床中央,似乎從邊疆回到了中原。

我就引導著大旭要用什麼姿勢,因為剛試過了傳教士,現在順理成章的就是狗仔式了。因此我擺好姿勢,對他開著迎春花,我的上半身朝向床頭,下半身朝著大旭時,而貝殼先生再度扮演送安全套的角色。

我固穩著下盤,等著大旭挺進,而經過連番鑿進,我的內壁早已開通,大旭持械而叩關時,呲溜滑入通關,他進來了。

我看不見大旭的表情,但已知大旭又開啟了振幅大的脈沖模式,節拍有致,這意味著而我深深感受到他的摩探剐蹭內壁,或許是他上翹30度的黃金弧度,我的隱秘花園被他高速撩撥得巨舒服。

我回頭望著他,彼此會意了,我們此次真的做.到.了。而他的撞擊和穿透力,讓我開始有一種瑟瑟發抖的小酥麻感,我覺得我釋放了大旭的小野獸。

他的廝殺模式開掛了,我回頭望著他,本來是雙膝跪著,然後單腳跪,另一條腿則橫陳借力助勢揮動著他的下盤。

我不知道大旭的「前女友」或前性伴侶、霧水緣的技師是否有給過他如同我給予的這種肉體快感,但我目前所能給的,就是包裹式的吮吸貼合。

狗仔式就是一種層層遞進的招式,而我騰出來的上半身,正好可以伺候著持棒無處安放的貝殼先生。

我叼著貝殼先生時,感覺到大旭開始混合伸縮,時而波浪緩進,時而沖鋒,到最後我感覺到他已在「拍打」著我,因為──我聽到了啪.啪.聲!!

這是我們第一次一起創造出的後進式啪啪聲,大旭從一個亞洲紳士,在我的肉體裡,幻化成一個魔術師,演繹著屬於我倆的樂章。

他拎著我的腰腹,往他的下胯撞,我本来是呈ㄇ字型,膝蓋跪着,手肘也頂着床,漸漸地形成了蛙俯式膝蓋和胸口貼床,臀部抬高,即是傳統夫妻中最易受孕的體位(胸膝位/屈曲位),完全是「恥」度大開,旋即大旭這時也半立了起來,弓起腰,撅起屁股,策馬騎乘著我。

我的臥室充斥著我的高分貝叫床聲,我感覺到大旭操得特別深,而且那傾斜的角度讓我感覺自己像撐大了,我沒想到他可以這麼狂野,而且,他的下挫打樁是如此強健有力。

我看不到他那強壯的腿肌,我只是胸口趴地抵受著他的來襲。

大旭跟我說過他玩過很多極限危險的遊戲,我當時聽到時訝於他竟然有這樣的膽量去幹這些事,他的骨子裡就埋著一股野性吧!

而現在的他是否也在與我一起玩著大冒險的遊戲?我們形成共同體,一起體驗,一起創造。我知道他兩腿合攏夾在我的臀部兩側,髖部發力往下抽送,他整個人幾乎將我拎了起來,就是往他的怒棒狂送。

我那時不知貝殼在哪兒了,但我感覺到他好像有伸手抓住我半晃搖曳的龍根。而我因臉部貼床,我根本無法再叼住他了,

換言之,我與大旭創造了屬於我倆合體的時刻,第三者怎麼也融不進來。

我挨著大旭的肏操該是有幾十回,漸漸地我泥軟趴床時,本來是可以騎師體位,但大旭也累壞了,他全根撤退。

我馬上再去看大旭的肉棒子,那著實有些疲態了。我與他相視一笑,那種默契是「剛才太精彩!」的默契,我忍不住馬上再搶攻大旭時,但我的後腿被貝殼曳了過去。

●第五回合

貝殼先生再度以「腳踏實地」的方式,站在床下,這一回合更為混亂了,基本上都是送棒、迎乳、我在被運洞之際,穿梭著兩具男體,我幾乎是應接不暇。

貝殼先生對我發起攻勢追擊時,他讓我左側臥位的,他要斜角叩關,經過大旭的鑽石屌狂插,我的防線早已失守,馬上淪陷。

我只記得我被貝殼先生左掄右滾式的變幻著體位,我的單腿被他叉劈開來,又或是被摺屈著,他就是萬向輪角度地爆插。

但貝殼先生越是多端變異,我越是感受著他逐漸消亡了。他該是上氣接不到下氣了,他之前跟我說過,他每次與我激戰後,心跳加速,還有些暈眩。

大旭本來要觀戰,豈料他的戰鬥力讓我們全室有目共賭,貝殼先生看到大旭又翹首期盼起來時,又將我運洞給大旭。

大旭本來推拒,而仰臥著的我,示意他上陣,別晾著大砲不用。

沒有被耕壞的地,只有累壞的牛。而大旭能量大爆發,我得馬上見機行事。

●第六回合

這一次,大旭再度選用了傳教士姿勢,讓我兩腿大開,最後也用上了「快樂剪刀腳」的姿勢,是即場臨摹了貝殼先生之舉的傑作。他伸直了我的腿,兩手抓住我的腳掌,膝蓋發力,居高臨下攻陷了我,這時我才發現大旭真的是悟性蠻高,學習快上手。

大旭的臉部雖背著光,但我還是看見他那笑意,那番笑意,讓我想起他在臉書上的一張相片。相片中,他懷著一隻可愛的狗,慈眉淺笑,說不出的心滿意足。

我曾經對大旭說,他那張相片笑得很好看。

然而,我現場看到了他重現那泓笑意,沒有張揚,就是一種跳著華爾滋舞的悠揚、律動和曼妙,那種陶醉又拘謹的笑。

那一刻,我覺得我和他一起進入了「相對兩相知,清如水兮明如鏡」的境界。我忍不住出聲呢喃著,「吻我。」

大旭輕輕地點著我的唇,然後繼繼抽插著。我們彷如找到彼此棲身之所,我是他的樹洞,收藏著他的肉慾世界的秘密,而當時他的肉莖繼續輸送著時,將這一切都具象化了

我開始低吟著「老公」,我忘我了,而且我知道大旭已說明我倆不是戀人(是啊,我們見面約炮後若干月後,他直言連我的樣貌都記不清了),但我感應到他對待我的方式,好像已有改變。

「我還緊嗎?」我問大旭。

「還是很緊。」他似乎費著力地說出這句話。我還以為,我已被完全打通了,哪知還是維持著高度的包裹感。

貝殼聽不見也聽不明我倆的私語,但那一刻,仰臥著的我的膝蓋壓胸,我的兩手也幫忙提著我半吊的腳掌,我已做到極致的四肢朝天的摺體動作,一切一切,為了讓大旭走進來,走得更深,更遠。

我叫得更淫了,我覺得我吃不盡大旭,那一種快意,被他肏過幾輪後,我完全臣服於他了。

●第七回合

大旭續航力高,持續輸送著時,這時我隱約感覺到我的小腿肚有抽筋的感覺,我知道這是因為血液倒流──我已持續被翻疊張腿,持續下來的動作讓我第一次嘗到在做零號時竟然會抽筋。

而大旭這時看到貝殼先生其實已恢復元氣,而且貝殼先生也急於再攻下一城了,大旭讓路時,貝殼先生見縫插棍,我來不及喊暫停,再度大滿貫地飽受一杵狂肏。

而我的小腿肚終於爆發了抽筋,那種酸麻的感覺漸漸失控,而致我整條腿都麻了,我馬上讓那條腳平放,不讓貝殼先生高提狂操,接著仰臥著時,終於緩了一下。

那一回合,我已記不清怎樣被貝殼先生激烈地滾床單,但我已沒甚感覺到貝殼,直至我又被貝殼先生拖到床的另一側時,我和他兩人四腳下床,但我俯身撅臀,讓他野生後進。

這時我才看到大旭隔著一張床,一腿盤著坐在休閒椅上,他的翹屌歪倒下來,但他的安全套未除,我還看到他的屌是橫陳在他的盤腿上。

而貝殼先生這一端,在這一役,瘋狂地狂肏,他除了拍打我的後臀而致劈啪作響,他還扯著我的頭髮,讓我後頸一仰,他在策馬!

我完全被掣肘,不能動彈,完全是日本A片裡那些被綁架輪姦的場景演繹,我只能一邊被扯著頭髮,一邊合著兩腿支地,運勁含著肚,讓自己不至於跌倒,背後的瘋殺力度,讓我不得不半瞇著眼睛,一邊消受著那種花心被攪拌與撞擊的酥麻感。

我是那麼地無助,只能半嚎半哀地浪叫著。而我再張開眼時,赫然發現大旭的神態煥發出一份我從未見過的神釆。 

大旭不像之前那種帶有忍辱負重的強忍,他當時是挺直了腰,全神貫注地看著我被貝殼先生這樣從後扣臂怒懟,大旭的眼睛睜大了,如同意外目睹著北極光顯現的那種狂喜與亢奮。

隔著一張床,我看著全祼的他,他的一手輕搭在莖上,但根本沒有觸擼,意味著那根翹屌是自主覺醒挺立,已不再橫躺在他的大腿側,更像一枝蓄勢沖天火箭似的,是90度矗立起來,非常誇張的長度,我感覺到他是脫胎換骨了似的,就是蓄勢待沖的硬炮。

大旭可能不知道他自己對眼前彷如被強姦的一幕是如此的興奮,我看著他,他也望著我,我感知到他看著我眼神有變了,不只是饞,而且是透著一種渴望,像餓狼一般就等著撲過來。

我第一次見到他對我如此的渴望──他向來對我是消極的「不追不求」,反之是我單向的又追又求,但我一邊抵受著貝殼先生的抽送時,大旭掃射過來的目光是我前所未有感受過的炙熱。

而且,他盯著我的眼神,完全沒有掉落下來。他就是望著我,我完全掙不脫那股注視的重量。

那時我是有一種百感雜陳,肉體上我是受著另一個男人不留情的操送,但支配著我的情緒是,為什麼大旭你依然不肯說你喜歡我,而且不只是那麼一點點?為什麼在你口中與留言中,我們還是炮友?為什麼我還是因為顏值不達標而無法得到你的愛?

我經歷過大亂鬥那種野生狀態,還有的健身後後花園巡弋閱歷,好色的男人面對著另一個全祼男人,如果他對你是沒有意思的,他一眼都不會望你。對你有一點點興趣,就只會望一眼,而不是看「億」眼。

但當時的大旭的眼神,是一種渴慕又壓抑,狂喜迷戀又放肆的注視。

貝殼先生彷如知道我與大旭這樣對望,又讓了我出來,然後走進了廁所。

我離床走向大旭,他等著我過去,一如以往,我看著他那根鬧得不像話的小魔怪時,我橫跨著我的腿,直接坐了上去。

然而那是一個尷尬的姿勢,因為椅子高度不足,而且,我不能完全碾壓下去,但我已感受到大旭的頭冠探洞了,我輕輕再往下壓,套姦著他。大旭再度仰頭望著我,「進去了嗎?」

「進到了。」

我只是讓他蜻蜓點水撩撥著我,而這時貝殼先生已從廁所出來了,我讓大旭陪著我上床,再讓大旭接下這一回合。

●第八回合

當我再轉身趴著,撅起我的蘋果臀時,大旭再度進入我的身體,我看不見他,但我感受到他與之前幾回合的不一樣,我感覺到他對我有另一種需索,他的抽送是渾厚有力,每一拍都是一棍到底的深耕,展現出雄性生物自帶的擇對偶就毫不保留配種的天性,一次又一次的,就是完全獻出自己。

大旭的抽送頻率開到最高檔次。我看不見他,我只是感受著他澎湃氣勢的流星捶下樁,他的擊拍讓我的臀肉也感受著他那粗礪的恥毛摩娑著我。

啪啪啪啪……我聽著我倆結合處的空氣擊拍發出的聲響。只有我與大旭聽得見。

我們是如此的相近又扯遠,親近而不親密。但所有的一切,表現在大旭奮力忘我的叩關抽送。還有他咬緊牙關的低吼。

貝殼先生適時的加入,他伸了腳仰躺進來,讓我俯首可含棒,我聞到他身上帶著一股漱口水的清香,而我一邊杠著大旭的爆操,一邊盡量放鬆著口腔,含住了另一根肉棒子。

就在我含莖脈脈時,貝殼先生爆發了。他扶著肉棒子,在我的嘴中射了一泡後,繼續流出雄汁,完全濺流在我的舌苔,我順著他的莖身舔䑛著。我嚐了一口,又是似曾相似的苦味,然而我來不及吐去,貝殼先生繼續讓我含住他的莖,而且,他竟然耐得住我舔弄著那剛射精的龜頭。

因為貝殼先生才在不久前對我說過他很敏感,但我說我想要懷他的孩子時,他沒有正面再反饋,然而此時的他,就任由我任性地繼續舔著他不放,而我是趁機將他一飲而盡。

在我背後忙著「幹活」的大旭不知道貝殼先生已完成雄汁輸送,因為貝殼先生就溫馴地讓我繼續含屌不放。

直至到最後,貝殼先生已完全淍謝而下床再回廁所沖洗時,我才告訴大旭貝殼先生已完事。

而大旭那時完全沒有射意。他脫棒而出,累壞似的翻身倒在床上,抬手扶額,急速地喘著氣,我繼續扶簫直吹,看著他的肉體,他帶著微熱的體表,那一高一低的蛋蛋夾在兩腿之間,我一一撿起來品味。

接著貝殼先生已沖洗出來,穿上衣服時,我還在為大旭口交,我一邊瞄著貝殼先生已準備離去時,才陪著他送出門。

貝殼先生離去前,再度伸手與大旭握別。兩個不相識又素昧謀面的男人,為了我,成就彼此,在這一役中同為袍襗,還互吻互舔了對方,但禁區是彼此的下半身,只有我,連接著他倆。

貝殼先生在我送出門時沒說什麼,一如以往,返回文明人時的內向。而我送走貝殼先生後再度回到臥室,才看到地面上一大堆用過的安全套。

大旭依然挺拔,我按捺不住,繼續吹奏。一邊問大旭,「我們做了幾回了?」

大旭說,記不清了。

我默想了一下再說,一次觀音坐蓮,兩次狗仔式,兩次傳教士,我們破格又破記錄了!因為我第一次被操到腳抽筋。

然後我倆相視而笑。

我仰望著大旭那根再度矗立的雄根,青筋暗現,龜頭充盈,這個事業有成的男人,自小父母對他的期望非常高,現在的他,完全放飛自我,也全祼交付予我,本來我倆只是互不交集的陌生人,但現在我居然竟然含著他肉體最原始隱秘的器官,不常予人相見的勃起陽具,到底我們怎樣從偶然走到必然?

(待續)


1 口禁果:

匿名 說...

太太太精彩了。我的屌硬到不行不行了。
一号角色

發佈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