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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6日星期日

【外勞系列】下一個巴基斯坦漢子


如果有類似於這兩張臉孔的漢子要跟你約炮,你會傾向哪一位?

那一次我被另一個外勞在約炮神器被撩騷時,我是有些意外。

他是來自巴基斯坦的外勞,就以「賽依德」為代號,他並非如同上次所分享過的法罕的斯文類型,相片上的賽依德整體感覺如同中東人但偏亮的膚色,髮色深棕色,輪廓深遂,對著鏡頭一笑,有一種奶狗甜,更有一種英氣。


乍眼一看,長得高大的賽依德給我的感覺像中東人以外,也有歐洲白種人的感覺,屬於熊類,但笑容是如此無邪。


如果按以上的人種臉譜參考圖來對照,賽依德就是偏向左側的輪廓。

那時我看到他發給我的相片時,我是有些不可置信竟是如此的英俊。心裡的內心戲是:真的嗎?


我那時還將那張人頭照發給閨密看,得到的都是好評──「快被他上吧!」這是我得到的鼓勵。


我與賽依德的交流是馬來文,因為他來馬已五年,所以學上了馬來文的口頭語,只是他的馬來文全是錯拼字,因為不識馬來文的正統書面語,他該是從交談與聆聽中習得馬來文。


賽依德起初是不停地要求我付費讓他乘搭電召車來我家,我沒答應。我還堅持說,如果要付費上床,那不必見面了。


而在聊撩時賽依德又說其實有一個華裔金主每月給他500令吉來做零用,買下他的操肏勞力,我也不理會。


最後他真的不再堅持,直至那一天,我終於答應他前來我的家,不過交通他自備。沒想到,他騎了一輛中重型的摩哆來到我的家,那是他向朋友借來的交通工具。


他踏進我的家時,我一下子就驚呆了。


無疑地賽依德是長得很高,該是逾六呎,而且個頭非常大,就是一頭渾然天成的熊系。


但我沒有料想到的是,他已不是相中人那般的青春嫩白,而在常年如夏的馬來西亞之下,臉龐曬成禾黃般的膚色,再多曬一些,就如同印裔了。


什麼「白種人」迷思,原來是最大的錯覺。在我面前,只是一張披著滄桑的臉皮。


我讓他一起和我進房,我看著他脫下衣物和牛仔褲。他的魁梧馬上顯現,他是屬於那種脂包肌的類型,乍看還以為是保鑣。


賽依德的全身體毛真的滿舖滿佈,胸腹不用說,即使是背部甚至是腳掌都長著毛,雖然他自稱只有25歲,但按照我的觀察,他不只25歲,可能是因為樣貌太老成了。


那一刻,其實我是有些忌諱的,因為如果他動粗起來時,我肯定是佔下風的。


就這樣,一個我以為很帥的巴基斯坦漢子全祼站在我面前,髮色是深棕色,體毛也是,我第一次有一種直面聳立棕熊的感覺。


我看著他的下半身,帶著一種驗證想像的做法去端詳著,的確,還是一堆毛中,但是仍可以看到一枝獨秀,不是我想像中的粗長,但勝在夠長,只是因為他也太粗壯了,所以下半身是顯小。


他的肩肌、背肌非常發達,看來不像是健身所得,而是天生自帶的,加上他全身是皮包肌類型,他是屬於易胖型的,只是恰好當時的他,達到了熱能deficit平衡而致體態維持得特別好,否則他會是一個大胖子。


我再掃瞄一下他的腹肌,其實還是有明顯肚腩,但由於肩肌與闊背肌等大展,胸肌也很渾厚,所以其實肚腩的比例還是減小了,連帶的雞巴也變成小雞巴了。


我與他之間真的沒有什麼激情,因為他在全祼後,就問我是否可以給他吃飯錢,又開口重申他是「金主」定期包養給他五百令吉,示意著要我付費。


我還是拒絕。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同意了,一定是無完了的難纏事情。


所以我當時是起了戒心,我也不知道是否要繼續下去,但頭已洗濕了,要趕走一個變黑的祼男,看起很不易搞。



賽依德全祼直面著我後,其實已將我的期望值減了一半,因為本來我的期望就是想要看看相片中的「天菜」是有多帥,現實卻直接打臉我(因為他的脸蛋已走形了),就是典型的輪廓深,挺鼻薄唇的那種,但就是相由心生,一張臉滿佈稜角和風霜。


我本來還盼望看他的雞巴可有多「粗壯」,但事實也是與期望相逆的,完全就是一般亞洲人平均水平的大小。


(其實也真不明白為何我或一般總會陷入迷思,認為這些偏白種人或毛男會是粗枝巨鵰)


賽依德用馬來文問我,是否要直接干了,完全就是一種開門見山的局面了。


我說,可以,直接來吧。


但他還是沒有全硬,就這樣仰躺在我的床上,我不知怎地會感到有些疙瘩,彷如他的體毛會染髒了我的床單。


我唯有採取主動,湊前去為他舔枝含棒一番。


我不記得我當時有多麼地享受,因為如今回想起來這一環節彷如是空白的,但口交的部份,說白了就是走一個流程而已。


當然在我的「努力」之下,賽依德還是全硬了,枝條依然不是出色的粗大,我認為就可以行事了,豈料他在上頭之後,就問我,是否可以為他做毒龍鑽。


我拒絕。主要是,他全身真的太毛太濃了──我連他的恥毛處也感覺到扎到了我的嘴唇。我甚至連他的屁眼都不想觸摸。


接著賽依德又問我是否要屌他?!


我大吃一驚,不是吧,我要找的是一號,不要搭錯線呢!我即場向他確認,他是否是零號?但他彷如聽不懂。


我再度拒絕。


就這樣一把口、一把手,他真正地挺立起來了。


但他的身體真的太毛了,而且還毛得很茸密,我真覺得這種毛茸茸的熊,只能遠觀,不能近撫。我的手即使摸著他的乳頭去撫弄,都不覺得有什麼刺激誘人。我只是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一種向外擴散的熱能,彷如在艷陽下日曬後的那種體表特征。


但那更像烘熱後的發霉乳酪,就快融了,我就很擔心會有什麼體味溢出來。



當賽依德真正要主導進攻起來時,又發生下一件讓我不安的事。


賽依德說,他想要無套上陣。


當時其實我已轉過身半跪起來了,但他硬硬要無套。我馬上指著他說,安全套都備好了,請戴上,但他不肯。


後來我自己抓起安全套,撕開封套,直接為他上套。我是連哄帶求地,要求他一定要上套。


賽依德以狗仔式方式,直接開干,他的第一捅非常順利,而且我得一直扭過脖子來瞄他是否偷偷摘套偷襲。


由於我的事先功夫已做好,「門口」也早已開門,所以他叩關時是並非小貓般躡手躡腳地溜進來,而是開車入閘。(但其實是他並非粗棒)


我先是半跪著,基本上,由於他的長度夠,所以還是有一些爽感,只是確實不是太粗,所以不會覺得過於被硬操。


如果要說感覺,我覺得自己就是陪著他舞匕首的感覺,而不是看著他耍榔頭,不怕自己被傷到。


他的腿毛是拂撩著我的後臀,他的手持著我的腰股之間,開始撞起來,但不猛烈,我還是不放心,特別反伸過手來撫一下他尚在外露的莖底部是否有塑膠圈環,我才會安心一些。


然後賽依德小歇一下,拔棒而出,我再回頭看看他的動靜,這時賽依德將我壓趴在床上,他扒開兩條飛毛腿,將我嵌制在他的胯下,開始晃抽。


就在那時,賽依德在背後伏壓著我時,我聞到了如同狐臭般的體味傳進了鼻畔,我再一次被打臉,多毛就易有這種問題,這就是人生。


但那一刻,我還是忍下來,一邊挨著他的後頂。


但謝天謝地,賽依德就這樣結束了。


總結就是,我得到的就是三.分.鐘的肏!他結束了,當場就射了。


我是沒想到他來得這麼早,我連火苗都還未燃起來,但是他已告一段落了。(但另一方面也解救了我,至少我不必聞狐臭味了)


那一刻,我真的被現實狠狠再打了幾個耳光──(乍看下的)帥臉蛋、自帶肌肉的魁梧體格,快要滿分的男人味,但真正的雄風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一結束,就馬上抽棒,我從床上爬起來,但跪立在我的床上,而賽依德好像也是怔怔地,可能他也沒料到自己這麼快就完蛋了。


我當時還有些不可置信地轉頭看著他,發現他的老二還是帶著一些餘溫,他也早已撕下安全套,我奔過去再咀嚼著他,但其實他已開始軟下來,糯糯的,徹底退潮,只剩下一層皮,完全不應了。


然後他就轉身去浴室沖涼,而且是開著浴室門沖涼,很顯然地,他可能提防著我去翻觸他的東西。



賽依德沖完涼出來後,重新顯現一個巨人般巍然而立的文明樣子,我看著他拿起我備好的毛巾抹身,就以一種調劑氛圍的口吻來問他是否真的是25歲,因為他看來真的不只25歲。


賽依德答說,他其實是27歲,因為他是23歲時來馬來西亞,所以,表面上他是謊報了他的歲數兩歲。


他穿好衣服後突然說,其實他本來是很白晢的皮膚,但來到馬來西亞後,就真的曬黑了。


原因──他是做戶外工作的勞工。長年累月是在烈陽下暴曬,所以乍看,其實是更像印裔和拉丁美州人之間的膚色。這也是為什麼我總會覺得,其實印裔就是白種人的黑化版,從輪廓到體毛等。


這已不是第一次本是偏白的外勞這樣對我說,馬來西亞的赤道陽光之毒辣,炙熱了多少人的膚色。


(我想起健身院裡也有一名尼泊爾籍的清潔工初來報到時膚色偏白,後來也「黑化」了)


就在他穿好衣服後,我快要送客時,賽依德提出了要求:要我付款。


我那時還是很堅決,我說不付錢,因為之前沒有說好要付,而且之前已說過是沒有涉及錢財的。


但他開始了糾纏的手法,還未到乞求(現場我很怕他會進化到「乞求」的地步),因為這與惱羞成怒是一線之差而已。


我就冷靜地說,我沒有錢,也沒有想過要付錢。事實上我當時心裡想的是,如果真的要付款,我的荷包裡的有幾張大額鈔票(我很久沒有使用鈔票了),我去取的話,他可能會搶,更或者會要求給得更多。


但錢不可露相。


我一直說沒有錢,不給,我盡量保持著自己不卑不亢的態度,免得被他看成是瞧不起等的。


賽依德無奈地離開。


我當下馬上鎖上大門,即時撤換床單,我還在床單上看到有幾根散落金棕色的卷毛。


性,本來是兩情愉悅的,說好的共識就是一個一號一個零號做應該要做的情節,但與賽依德這樣的陌生外勞,到最後就是要錢,如果他真的硬來,那就是一種敲詐交易?



後來,賽依德還是繼續與我保持文字聯絡,他說那一次我沒有付錢給他,他感到很難過。


而且他要發洩時,會一直發信息過來問我在哪裡、是否得空?如果我說我出門了不得空,他會問我幾時會回來。


就是那種非常大男人主義的心態,又或是一種民族心態?我不知道。


有時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當作消遣時,賽依德就會自然而然地轉向了索錢的話題。我就沒再理會他了。


他就會說他有遇到哪個青春菜鳥,讓他操得非常舒服,因為對方很緊湊。


然後我就說,「言下之意你是說我又老又鬆?」


「是的。」賽依德說。


但或許他也誤讀我的意思,總之,就是一種偽交流。


所以,賽依德的故事就是一期一會。


與外勞族群交手後有三個總結:


這是一種向下兼容的遷就,得後付飯錢、安排時間甚至載送等由我方付出


而即使我願意付出,但對方也得有值得讓我付出的「技藝」,但業餘沒鍛練的性愛炮兵,怎麼講求技藝?


如果我真願意付出,那不如我去找專業服務的相關人士來奢享?


這是自帶風險的活動,因為被付費交易及窮惡的心態,人性會演變成什麼,很難預估。至於是否不干淨等,一般本地人可能帶病的風險更大。


這種「交換」也是建立在不對等的價值交換基礎之上,我是奔著一種滿足幻想而來,但對方是奔著發洩與生存需求而來,那就是人性與獸性的對立面。


但說到最後,就是感覺不佳,讓我覺得有危險。這麼一來,就不好玩了。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我看到許多約炮神器的賬號都寫明:不要money boy、不要孟加拉等外勞。而約炮神器,其實已下沉到外勞市場了,然而更多的是白嫖客。

(完)

注:其實還有一個巴基斯坦漢子的故事,但那太長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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