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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6日星期日

【外勞系列】下一個巴基斯坦漢子


如果有類似於這兩張臉孔的漢子要跟你約炮,你會傾向哪一位?

那一次我被另一個外勞在約炮神器被撩騷時,我是有些意外。

他是來自巴基斯坦的外勞,就以「賽依德」為代號,他並非如同上次所分享過的法罕的斯文類型,相片上的賽依德整體感覺如同中東人但偏亮的膚色,髮色深棕色,輪廓深遂,對著鏡頭一笑,有一種奶狗甜,更有一種英氣。


乍眼一看,長得高大的賽依德給我的感覺像中東人以外,也有歐洲白種人的感覺,屬於熊類,但笑容是如此無邪。


如果按以上的人種臉譜參考圖來對照,賽依德就是偏向左側的輪廓。

那時我看到他發給我的相片時,我是有些不可置信竟是如此的英俊。心裡的內心戲是:真的嗎?


我那時還將那張人頭照發給閨密看,得到的都是好評──「快被他上吧!」這是我得到的鼓勵。


我與賽依德的交流是馬來文,因為他來馬已五年,所以學上了馬來文的口頭語,只是他的馬來文全是錯拼字,因為不識馬來文的正統書面語,他該是從交談與聆聽中習得馬來文。


賽依德起初是不停地要求我付費讓他乘搭電召車來我家,我沒答應。我還堅持說,如果要付費上床,那不必見面了。


而在聊撩時賽依德又說其實有一個華裔金主每月給他500令吉來做零用,買下他的操肏勞力,我也不理會。


最後他真的不再堅持,直至那一天,我終於答應他前來我的家,不過交通他自備。沒想到,他騎了一輛中重型的摩哆來到我的家,那是他向朋友借來的交通工具。


他踏進我的家時,我一下子就驚呆了。


無疑地賽依德是長得很高,該是逾六呎,而且個頭非常大,就是一頭渾然天成的熊系。


但我沒有料想到的是,他已不是相中人那般的青春嫩白,而在常年如夏的馬來西亞之下,臉龐曬成禾黃般的膚色,再多曬一些,就如同印裔了。


什麼「白種人」迷思,原來是最大的錯覺。在我面前,只是一張披著滄桑的臉皮。


我讓他一起和我進房,我看著他脫下衣物和牛仔褲。他的魁梧馬上顯現,他是屬於那種脂包肌的類型,乍看還以為是保鑣。


賽依德的全身體毛真的滿舖滿佈,胸腹不用說,即使是背部甚至是腳掌都長著毛,雖然他自稱只有25歲,但按照我的觀察,他不只25歲,可能是因為樣貌太老成了。


那一刻,其實我是有些忌諱的,因為如果他動粗起來時,我肯定是佔下風的。


就這樣,一個我以為很帥的巴基斯坦漢子全祼站在我面前,髮色是深棕色,體毛也是,我第一次有一種直面聳立棕熊的感覺。


我看著他的下半身,帶著一種驗證想像的做法去端詳著,的確,還是一堆毛中,但是仍可以看到一枝獨秀,不是我想像中的粗長,但勝在夠長,只是因為他也太粗壯了,所以下半身是顯小。


他的肩肌、背肌非常發達,看來不像是健身所得,而是天生自帶的,加上他全身是皮包肌類型,他是屬於易胖型的,只是恰好當時的他,達到了熱能deficit平衡而致體態維持得特別好,否則他會是一個大胖子。


我再掃瞄一下他的腹肌,其實還是有明顯肚腩,但由於肩肌與闊背肌等大展,胸肌也很渾厚,所以其實肚腩的比例還是減小了,連帶的雞巴也變成小雞巴了。


我與他之間真的沒有什麼激情,因為他在全祼後,就問我是否可以給他吃飯錢,又開口重申他是「金主」定期包養給他五百令吉,示意著要我付費。


我還是拒絕。因為我知道如果我同意了,一定是無完了的難纏事情。


所以我當時是起了戒心,我也不知道是否要繼續下去,但頭已洗濕了,要趕走一個變黑的祼男,看起很不易搞。



賽依德全祼直面著我後,其實已將我的期望值減了一半,因為本來我的期望就是想要看看相片中的「天菜」是有多帥,現實卻直接打臉我(因為他的脸蛋已走形了),就是典型的輪廓深,挺鼻薄唇的那種,但就是相由心生,一張臉滿佈稜角和風霜。


我本來還盼望看他的雞巴可有多「粗壯」,但事實也是與期望相逆的,完全就是一般亞洲人平均水平的大小。


(其實也真不明白為何我或一般總會陷入迷思,認為這些偏白種人或毛男會是粗枝巨鵰)


賽依德用馬來文問我,是否要直接干了,完全就是一種開門見山的局面了。


我說,可以,直接來吧。


但他還是沒有全硬,就這樣仰躺在我的床上,我不知怎地會感到有些疙瘩,彷如他的體毛會染髒了我的床單。


我唯有採取主動,湊前去為他舔枝含棒一番。


我不記得我當時有多麼地享受,因為如今回想起來這一環節彷如是空白的,但口交的部份,說白了就是走一個流程而已。


當然在我的「努力」之下,賽依德還是全硬了,枝條依然不是出色的粗大,我認為就可以行事了,豈料他在上頭之後,就問我,是否可以為他做毒龍鑽。


我拒絕。主要是,他全身真的太毛太濃了──我連他的恥毛處也感覺到扎到了我的嘴唇。我甚至連他的屁眼都不想觸摸。


接著賽依德又問我是否要屌他?!


我大吃一驚,不是吧,我要找的是一號,不要搭錯線呢!我即場向他確認,他是否是零號?但他彷如聽不懂。


我再度拒絕。


就這樣一把口、一把手,他真正地挺立起來了。


但他的身體真的太毛了,而且還毛得很茸密,我真覺得這種毛茸茸的熊,只能遠觀,不能近撫。我的手即使摸著他的乳頭去撫弄,都不覺得有什麼刺激誘人。我只是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一種向外擴散的熱能,彷如在艷陽下日曬後的那種體表特征。


但那更像烘熱後的發霉乳酪,就快融了,我就很擔心會有什麼體味溢出來。



當賽依德真正要主導進攻起來時,又發生下一件讓我不安的事。


賽依德說,他想要無套上陣。


當時其實我已轉過身半跪起來了,但他硬硬要無套。我馬上指著他說,安全套都備好了,請戴上,但他不肯。


後來我自己抓起安全套,撕開封套,直接為他上套。我是連哄帶求地,要求他一定要上套。


賽依德以狗仔式方式,直接開干,他的第一捅非常順利,而且我得一直扭過脖子來瞄他是否偷偷摘套偷襲。


由於我的事先功夫已做好,「門口」也早已開門,所以他叩關時是並非小貓般躡手躡腳地溜進來,而是開車入閘。(但其實是他並非粗棒)


我先是半跪著,基本上,由於他的長度夠,所以還是有一些爽感,只是確實不是太粗,所以不會覺得過於被硬操。


如果要說感覺,我覺得自己就是陪著他舞匕首的感覺,而不是看著他耍榔頭,不怕自己被傷到。


他的腿毛是拂撩著我的後臀,他的手持著我的腰股之間,開始撞起來,但不猛烈,我還是不放心,特別反伸過手來撫一下他尚在外露的莖底部是否有塑膠圈環,我才會安心一些。


然後賽依德小歇一下,拔棒而出,我再回頭看看他的動靜,這時賽依德將我壓趴在床上,他扒開兩條飛毛腿,將我嵌制在他的胯下,開始晃抽。


就在那時,賽依德在背後伏壓著我時,我聞到了如同狐臭般的體味傳進了鼻畔,我再一次被打臉,多毛就易有這種問題,這就是人生。


但那一刻,我還是忍下來,一邊挨著他的後頂。


但謝天謝地,賽依德就這樣結束了。


總結就是,我得到的就是三.分.鐘的肏!他結束了,當場就射了。


我是沒想到他來得這麼早,我連火苗都還未燃起來,但是他已告一段落了。(但另一方面也解救了我,至少我不必聞狐臭味了)


那一刻,我真的被現實狠狠再打了幾個耳光──(乍看下的)帥臉蛋、自帶肌肉的魁梧體格,快要滿分的男人味,但真正的雄風並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一結束,就馬上抽棒,我從床上爬起來,但跪立在我的床上,而賽依德好像也是怔怔地,可能他也沒料到自己這麼快就完蛋了。


我當時還有些不可置信地轉頭看著他,發現他的老二還是帶著一些餘溫,他也早已撕下安全套,我奔過去再咀嚼著他,但其實他已開始軟下來,糯糯的,徹底退潮,只剩下一層皮,完全不應了。


然後他就轉身去浴室沖涼,而且是開著浴室門沖涼,很顯然地,他可能提防著我去翻觸他的東西。



賽依德沖完涼出來後,重新顯現一個巨人般巍然而立的文明樣子,我看著他拿起我備好的毛巾抹身,就以一種調劑氛圍的口吻來問他是否真的是25歲,因為他看來真的不只25歲。


賽依德答說,他其實是27歲,因為他是23歲時來馬來西亞,所以,表面上他是謊報了他的歲數兩歲。


他穿好衣服後突然說,其實他本來是很白晢的皮膚,但來到馬來西亞後,就真的曬黑了。


原因──他是做戶外工作的勞工。長年累月是在烈陽下暴曬,所以乍看,其實是更像印裔和拉丁美州人之間的膚色。這也是為什麼我總會覺得,其實印裔就是白種人的黑化版,從輪廓到體毛等。


這已不是第一次本是偏白的外勞這樣對我說,馬來西亞的赤道陽光之毒辣,炙熱了多少人的膚色。


(我想起健身院裡也有一名尼泊爾籍的清潔工初來報到時膚色偏白,後來也「黑化」了)


就在他穿好衣服後,我快要送客時,賽依德提出了要求:要我付款。


我那時還是很堅決,我說不付錢,因為之前沒有說好要付,而且之前已說過是沒有涉及錢財的。


但他開始了糾纏的手法,還未到乞求(現場我很怕他會進化到「乞求」的地步),因為這與惱羞成怒是一線之差而已。


我就冷靜地說,我沒有錢,也沒有想過要付錢。事實上我當時心裡想的是,如果真的要付款,我的荷包裡的有幾張大額鈔票(我很久沒有使用鈔票了),我去取的話,他可能會搶,更或者會要求給得更多。


但錢不可露相。


我一直說沒有錢,不給,我盡量保持著自己不卑不亢的態度,免得被他看成是瞧不起等的。


賽依德無奈地離開。


我當下馬上鎖上大門,即時撤換床單,我還在床單上看到有幾根散落金棕色的卷毛。


性,本來是兩情愉悅的,說好的共識就是一個一號一個零號做應該要做的情節,但與賽依德這樣的陌生外勞,到最後就是要錢,如果他真的硬來,那就是一種敲詐交易?



後來,賽依德還是繼續與我保持文字聯絡,他說那一次我沒有付錢給他,他感到很難過。


而且他要發洩時,會一直發信息過來問我在哪裡、是否得空?如果我說我出門了不得空,他會問我幾時會回來。


就是那種非常大男人主義的心態,又或是一種民族心態?我不知道。


有時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起來當作消遣時,賽依德就會自然而然地轉向了索錢的話題。我就沒再理會他了。


他就會說他有遇到哪個青春菜鳥,讓他操得非常舒服,因為對方很緊湊。


然後我就說,「言下之意你是說我又老又鬆?」


「是的。」賽依德說。


但或許他也誤讀我的意思,總之,就是一種偽交流。


所以,賽依德的故事就是一期一會。


與外勞族群交手後有三個總結:


這是一種向下兼容的遷就,得後付飯錢、安排時間甚至載送等由我方付出


而即使我願意付出,但對方也得有值得讓我付出的「技藝」,但業餘沒鍛練的性愛炮兵,怎麼講求技藝?


如果我真願意付出,那不如我去找專業服務的相關人士來奢享?


這是自帶風險的活動,因為被付費交易及窮惡的心態,人性會演變成什麼,很難預估。至於是否不干淨等,一般本地人可能帶病的風險更大。


這種「交換」也是建立在不對等的價值交換基礎之上,我是奔著一種滿足幻想而來,但對方是奔著發洩與生存需求而來,那就是人性與獸性的對立面。


但說到最後,就是感覺不佳,讓我覺得有危險。這麼一來,就不好玩了。

這也是為什麼後來,我看到許多約炮神器的賬號都寫明:不要money boy、不要孟加拉等外勞。而約炮神器,其實已下沉到外勞市場了,然而更多的是白嫖客。

(完)

注:其實還有一個巴基斯坦漢子的故事,但那太長篇了。

2024年10月3日星期四

【外勞系列】法罕



(非當事人)

文接前文


那一天公假早上「淺嚐」阿星的快餐後,我過後還去了健身中心,然而在後花園一無所獲,而在快臨近傍晚時,我發現另一個有撩騷過的外勞正好上線。


我發起了攻勢主動留言他,恰好他當時恰好得空,我們就約好時間,在我沖完涼後就去載他回家。


這次不是來自印度,而是來自巴基斯坦的一名外勞,我簡稱他為法罕吧。


法罕在相片上看起來是有些朝氣的,相片中的他是身穿巴基斯坦傳統服裝,寬鬆長袍加長褲,一臉奶狗,濃眉大眼還有一臉鬍子,雖然很年輕,但那種自信感,已滿滿的雄性荷爾蒙大爆發。


相片中看來還是在地鐵車廂拍的,可能他在家鄉拍下來的。


這些深輪廓的族群,長相大致上不會長得歪瓜裂棗的出意外,而且怎樣對著鏡頭,立體感就會出來,這就是他們的優勢。


而且,之前撩騷時,法罕其實已將他的全身肉照都分享過給我,該看的什麼都看過了,是蠻有勁道的一根雄性生殖器。


所以,我會記得他,而且也沒有晾著他,主要是我倆自第一次聊天後,其實我就當作也是備胎般處理。


只是當時法罕是蠻直接的,除了表明自己是當一號以外,卻要求我是否可以為他毒龍鑽。


但是我不答應。還未見過本人,這訴求有些唐突。


所以我在健身完畢後,直接兜去他工作兼住宿的輕工業區。在傍晚的公假,工業區安寧無人,然而野狗與垃圾飄在街上,有一種說不出的末世荒涼感。


法罕是住在老闆準備的宿舍裡,事實上他在之前也是在宿舍午休時發了那些肉照給我,相片背景裡是有些床或是簡陋的廁所等。


我抵步時,他已經在外頭站立著等候,當時身邊還有兩三個同族男子,我一度以為這些都是突如其來的同行者,那麼我就要鎖車門,拒絕他上車了。


然後法罕獨自一人走來,一上車後打個照臉,才發現他真人比相片上更瘦削,而且頭髮很久沒有理了,厚重的一陀,樣貌與相片中的印象沒大差別,但是從我印象中的中東漢畫風,改成了偏向於印度人的那種輪廓加鬍子,而他不修邊幅的整體感就有些減分了。


法罕上車後,我們開始聊起來,他說剛才那幾位同事是在等著電召車,要一起去購物中心逛逛。


我在想,在新加坡當外勞,是否有能力這樣一起召電召車去逛街,嚴格來說,起居生活都不能超過既定的範圍,但在馬來西亞是任由的。


「那你的同事不是看到我和你了?」


「我就告訴他們我約了我的朋友。」


法罕的言行舉止比相片的感覺看起來更爽朗,更直男,完全不會讓人聯想到他是同志或是什麼的。


而他顯得比舊照中來得瘦,該是因為在馬來西亞打工生活勞累吧──畢竟他來馬工作生活7年了。


我是有些意外的,他的英文比我想像中的流利,而且遠超於早上時所會的阿星。


所以,我的心是放了下來,也讓我一邊開車一邊與他聊天時,期望越大。



到家後,我領了法罕上我的臥室,兩人直接把衣服脫了。看著我在幾小時內的第二具異族男的祼體,你問我的感覺是怎樣──


我只能說,我還真不大能吃得下排骨精。


法罕明顯的是瘦子,膚色是深棕色,比起相片上是较為黝黑,也散佈著一些雜七雜八的體毛,而且有幾處明顯的瘢痕疙瘩。


整體上,從頭髮到身材,是疏於維護所致,例如膚色是呈現暗啞之色。


然後我往法罕下身一看,只能說,長度還可以,只是真的有些「鉛筆」。(這不是像上次那位檳城底迪嗎?)


這是不同尋常的圓徑,更讓我一直憶起我在相片中看的是什麼?那本來看起來是相當平均的莖體,但眼見為實的是,一根顯於幼細的肉條。


我沒有要求他先沖涼,或許這也造成接下來往下走時心裡的那一關卡沒打開,所以當他撲向我時,我整個人是有些被帶節奏的。


他將我的衣服剝下,然後開始愛撫與舔舐,然後我報之以李,將他吞了下去,一口一口地蘸著,吮吸著。


其實那一刻想到的就是,期望越大,就會越失望。而且,擱著太久沒辦好的事,沒遇上的人,如今在機緣之下都發生了。


法罕很快地挺勃起來,事實上他在脫衣時已開始半挺起,獸性盡顯,這也是為什麼我一下子就看破了他真正的莖粗,只是在口腔裡見證了他的骨氣。


法罕之前提過,其實如果要肏,他是不能抹潤滑劑,因為他會軟化,而且,他也說過他是不耐型。


所以,當法罕倒在我身上不斷地愛撫和吮吸我的奶頭時,我也得到他的肉體即時與現實的反饋後,我開始期待著他能夠進入。


後來,我發現他真的硬不可擋了,是那種可以撬死人的硬度時,我覺得事不宜遲,該要進軍了。


但他也現場提出要求,問我是否可以為他毒龍鑽,在我情緒上頭的時候。


然而,我那一刻瞬間又回到了理智,我又拒絕了。我過後復盤時想,如果他是一幅光滑肉身,並非體毛佈身,或許我會同意。又或許在整體感覺上,我還不至於做這一步。


我拿出安全套給法罕,讓他快些「進入主題」,就無需有其他我需要付出的動作了,然後我看著他俯首開封披套。


但有些尷尬的是,普通安全套被他套上去,還是被他瘦出一個圈來,我看到有贅擠出來的安全套皺層。


法罕披套後,不能抹油,我仰躺著,他站在床沿,我讓他直立而挺進,完全不費周章地,法罕就進來了。


我絲毫不覺得有何不適與痛楚,有一種春風拂面的感覺而已,但這樣說好像對不起他的家傳之寶,但在沒有抹油的情況下,只藉著安全套表層的油性滑入就成事,我覺得好像是輕舟停港口,而不是碼頭停大船。


又或者是,我已被養大了進口,所以不再像過往般,對闖關者生產出擠壓與緊湊的感覺。


我的腿掛在他赤祼的全身,隨著他的節奏搖曳,法罕時爾撲下來吮吸著我的胸頭,由於他的長度是充足的,加上不胖的靈活度,所以至少可以劍掛深鞘而不掉落,上半身與下半身分頭行事(一吮一肏)都可以掌握到位。


法罕還一邊溫柔地問,「你喜歡嗎?喜歡我這樣干你嗎?」輕聲細語的種種淫語腔,他可能藉此換氣,讓我們都緩了一下,接著他再繼續賣力沖刺。


看來法罕是有一兩手功夫的,我開始陶醉,當的我陶醉模式開始時,我的吟叫聲也啟動了。


然而法罕在中途時拔劍而去,原來安全套被他戳破了。我馬上給他更換第二個,讓他繼續前行。


我本來想要換姿勢,然而他還是喜歡面對面,所以沒有轉身,他繼續撲上來,而且上了我的床,兩條長腿如同青蛙趴地一樣支稜在我的床上,與我來個最傳統的傳教士姿勢,完全是天蓋地,前胸貼前胸,而我則得壓彎著我的兩腿來讓他馳騁。


每次來到這樣的姿勢,其實我是會有一些emo的,因為傳教士姿勢對我而言,是親密度最高的合體動作,自遠古以來的雄性世界裡,前身是最容易暴露被攻擊風險的一面,但當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前胸到肚皮都在貼在你身上時,那是他交出了信任。


然後他的下半身是一種不自由主地蠕動著,帶著他體內流竄的上億小蝌蚪一起抽,每次看到一對肉蟲作出這種舉動時,那彷如是見證著生命結合與創造的一種真諦,那就是色情感背後的一種邏輯。


然而在當下,這個陌生的異國男子,全身赤祼覆蓋在我的祼體上,不是為了社會性的繁衍,我們本是互不相識,跨前山越萬里海卻來到這張床上結合,我們的交互是出自於本能。


法罕很快地就敗陣下來,老實說,過程時間是短的,可能不超過五分鐘,但那一刻,我本來是被助燃要生火的,當我開始要熊熊燒起來時,法罕就喊停止了。


我這時變得需索起來,我知道他要射未射,他也很君子地問我要射在哪裡時,我說,我的嘴里。


吮吸著他抽搐著的陽具,感受著那種雨露流淌般的物理感時,他像縋繩下井的操作員一樣,小心奕奕地餵養著我,我像舔著掛在樹上的果實般,將他完完全全摘下來,放在嘴裡。


那一刻,不論社會尊卑,不論國籍族裔,兩個素昧平生的男人,在這一張床上,交換和解決著彼此的慾望。


我將他吞下了肚子,沒有什麼味道。



我們完事後,有些落落寡歡般地彼此背對著穿好衣服,空氣凝結得特別快,彷如是因為他覺得自己過早完事而內疚?


而我是感覺到若無其事,基本上,我覺得不是我的「食量」大,而是供應與需求不匹配,一如用普通吸管喝奶茶,你只得到汁液,而吸不到最精華的珍珠。


我倆的理智回歸後,我再開車送他回去他的住宿。在途中,法罕才詳述他的生平:未到卅歲,廿歲初來馬迄今7年,如今是工廠裡的一個小組組長,薪水其實讓我有些意外,竟然是接近五千令吉,但前提是不斷加班。


從法罕的談吐中,其實可以猜到法罕的本質該是不錯,至少連英語說起來是有語言架構與框架,是有邏輯的,看起來是相當醒目的男生,若非他的祖國動蕩不安,何需離鄉背井謀生?


法罕說他最終還是打算回國,而且回國後,他打算從事自媒體,並躍躍一試要學習如何操作社交媒體如投放廣告等,而在巴基斯坦,其實他的本科專業是攝影,但被介紹到來馬來西亞的工廠工作,就這樣渡了幾年。


更意外的是,法罕說他其實是巴基斯坦的基督徒,所以他與其族人是慶祝聖誕節,而不是開齋節,我還以為巴基斯坦是一個回教國家,但原來不說不知,還有基督徒人口,而且還是少數人口。(只佔總人口約1%)


「那你有打算幾年後回去?」


「還未想到。只是我一定會回去。」


「你回去會結婚嗎?」


「不知道。」


後來我們聊到在我們發生事情之前,他最近一次的性愛是幾時,他說,就是七、八個月前的事情了。


「你說真的?七、八個月?」


「真的……或許更久,我都忘了。我都一直在工作。」


我對於他的禁慾自律能力,感到很欽佩。這也難怪他這麼地饑渴,但也是如此,剛才那一局對他而言,只是解渴,而不是品嚐。


而這也再度印證了在阿星上陣之後的領悟,外勞等的大量體力活基層人士,基本上,性只是出自於一種本能的召喚與完成,而沒有這麼多的條件(空閒時間與場地,一切都涉及成本)來讓他們「練藝」。


床上的性技巧,完全是一種習得技藝,而不是天生俱來,也不是要他人來誇讚奉承而來的。


這好像即使你是有興趣或具有天份去打高爾夫球,但沒有球桿與場地,你也是一個不了解高爾夫球的生手。


我突然覺得連性,儼然也是一種社會不公引發資源分配不允的階層問題。


法罕下車前,並沒有要求我給予他什麼飯錢等的,不像之前的那位阿星,就是不斷地要事後錢。我覺得法罕就是那種相當正向能量的人,而且他的能力也受到老闆的認可,所以獲擢升成為小組長。


而且,他與阿星的性格與外顯的言行特別明顯的大,所以那句網絡流行詞特別貼切,「你永遠都賺不到你認知以外的錢。」即使有朝一日他可以還鄉,我覺得他是能力去選擇,而不是被選擇。


我自由地開著我的車子可以四處奔跑,餓了就去打包晚餐,要男人了就召喚載送一個過來,浮雲出處元無定,得似浮雲也自由。我在自由地選擇我要的生活與方式,我也可以隨時定義著我人生的要大目標與小目標,雖然即使我本質上也是一個小螺絲。


但誰何嘗不是小螺絲?夏蟲不可語冰,蟪蛄不知春秋,我在一個大春秋裡,至少我還建立起一個屬於我自己的小宇宙。



我對巴基斯坦男人的認知,經過和法罕的這一局,又認識了多一類巴基斯坦男人。


但我漸漸打造出一種刻板印象(也不知真偽)──印度系(印度、孟加拉、斯里蘭卡或是巴基斯坦等國)的男人,似乎是快槍俠,剛好我讀到一篇報導指出,印度男人平均是在7分鐘之內做愛就會射精,美國人的時長是13分鐘。相對下,印度男人算是「早洩」了。


不知是否是大環境導致基因演變之故,世代之下,讓他們只將性當作是一種純為打種的快速交配模式?因為人生有更多的生存本質難題需要他們去解決,一代又一代地處理。


又或者,這是涉及這種族裔的生理因素?總之,這些都是綜合性因素之一,只是偏偏這些年來,不論是從網絡看到的印度愛情動作片,到生活上實戰所見的,我真沒遇過真正一等的獸性印裔打樁機。


【後記】

後來法罕偶爾會在約炮神器上聯絡上我,我們沒有互換手機號碼,靠的就是這淺薄的聯繫管道,而且他都是在他覺得自己空閒下來後,才會發信息給我說他得空了,暗示著是否要來一炮。


法罕極少在線上,顯然地,他也是忙於生活與工作,約炮不是他的生活重心。


但我極少回應,即使有回應他,都是以時間不配合為由,此外要我主動去載送他,而他又是快槍俠,炮局體驗感並沒有滿分,我的付出與回報好像不匹配。


我就覺得一次或久久一次就好。


過了良久有一次我是稍有閒暇時間,我們一起憶起這段「往事」,他說,「我喜歡一邊插著你一邊舔你的乳頭,你的乳頭很美味……」


「對,你做得真好。」


「你真的太緊了。」法罕繼寫。


「是嗎?這也是為什麼你射得那麼快?」我問。


「也不是很快吧。但你就是很緊。」


那時候我才想起我們的那一局,他在全途都是有「讚歎」著我的緊湊度。


法罕過後也透露,他最近的一次性活動只是在車上口爆一個華裔男子,全局就只是以口取代,僅此而已。


我沒說什麼,海浪不和沙滩承諾,遇合盡歡。


如今見到這些異國勞工時,我就是會不自主地想起一個又詭異又情色的畫面:我含著法罕那根鳥黑雞巴,又或是商場尼泊爾籍保安人員那一役更讓我回味,人與人的交織,有時就這樣奇幻與不可思議。


(完)


2024年9月29日星期日

【外勞系列】阿星的故事


我的禁果生活有時是很有階段性,包括曾經有一度,我的劇本按著印度系 (按這裡閱讀全系列)情慾對象來走。而為何轉了這個「主題」,是有一個很奇怪的轉折

只是這次要說的是,這在一天發生的故事,而且都是與外勞有關。





我也沒料到自己吃了這麼「飽」,或許是因為公共假期,或許是閒來無事的「幸福感」。但當時就是有一種饑餓感。

於是我找到了一個之前撩騷過我的外勞,之前一直不成事,但那天我就在約炮神器上找上了他,原本是靜靜躺在我的通訊錄,但我一找他時,他馬上鮮活起來。

當時這印度外勞是人在我家附近的購物中心閒逛著(因為是公共假期),我得開車去載他過來。通常這麼費周章的事情我是不干的,但那天真的是「邪念纏身」。

這印度漢子,當時是放了一張赤膊照,相片中看來還蠻高大的,相貌有些怪,但也是典型的印裔臉龐。我看得出那是有一段時日的舊照片,但我已預算真人會大打折扣至少30%,但我是選擇「開單」。

其實本來是想約過,但當時他要求我支付他的叫車費來我的家,由於談不攏,那麼我就擱下了。所以這次我真的開了車子,去將這印度外勞接上車,直接載到我的家。

車子抵達購物中心,我在車內見到車外的他時,是有些悔,或許就是被現實打敗的喪和灰。

他並沒有如相片上看起來如此的好看帥氣,更無從說起是白淨,而是非常黝黑,而且特別的瘦,瘦得連臉頰肌也不凹陷了下去。

整體上,就是氣質不到位。而在約炮神器上,他的濾鏡真的開太大了。

他就上了我的車子,在回家途中,就在車上與他閒聊了幾句,他能說英語,只是聽不明白我的英語,基本上是有些不對稱的信息交流。

他對我說,他其實是來自印度的錫克裔,但真的與我所認知的馬來西亞錫克裔大有距離,而在大馬(就是通俗說的「阿差」、「阿星」),我們總是看到蜜棕膚色或是較為白晢偏向白種人的錫克裔,但他看來就像印度南部的印裔無異,是幾乎接近炭黑的那一類。

我問這位阿星怎麼他沒有纏頭巾,他說在印度,錫克裔是什麼膚色都有,而且不一定是要纏頭巾的。

(後來,我才遇到另一位同樣也是來自印度的阿星。

他說他是持普通觀光入境準證來馬來西亞工作,平時是一名清潔工,閒暇時則幫朋友做一些零工等。

換言之,他是屬於非法打工之類,但還是找到雇主及地方可以落腳居住。這些遊走在灰色地帶的事情,在新加坡等國家是不可能發生的,但在大馬則是常事。

所以,阿星會在簽證快滿期時,得離開大馬回去印度,他就這樣進出馬來西亞幾回,成為一个賺馬幣與回老家的游离人。

我盡量保持著客觀和客氣,聽著他的故事時沒有多加評價等,直至到了我的家門。他進門後,在客廳時對我說,他家裡有一些偉哥,而且還有科技產品(原來他有玩冰),問我是否可以載他回家取?

我說太遲了,現在人已在我家中,我沒理由再開車出門,而且他之前沒有早說原來他是需要這類助興科技。我問他,沒有偉哥的話,他是否無法操作,他說他會比較早射。

而且,其實如果我早知他是毒王,我也是不會招呼他,甚至不會有下一步。但我們的撩騷太過於急促了。

(但後來我想,到底他是怎樣可買到冰?到底要賺多少錢才買到這些?)

他也只能作罷。所以我們就進房了。

那時其實我是有些不自在,但不至於怯場。

阿星來到我的臥室,將隨手雙肩包放下,開始脫衣。


我看著眼前這外勞,帶者一種期待與奮奮,也彷如演繹著那種情色文案的情節:一個陌生人快要與自己上床,這彷如是帶有一種社會尊卑階級逆反操作戲碼。

外勞是否會壓制著將我操成騷零呢?我這位大馬本土人,會在一名非法打工的外籍清潔工操練成怎樣的一個我?

沒有情感,沒有鋪排,就是很動物性的,將不屬於身體的衣服悉數褪下。

阿星確是高大魁梧,但敗在有一些駝背,他的骨架很好,是勝在自帶的寬肩窄腰之線條,可惜他的肚腩太大了(該是吃了太多的垃圾食品)

我看著他的胸毛長出一堆,擠在他的兩爿胸肌中間,還好腋毛已清理,乳暈也是非常顯著渾圓,基本上全身看起來是有鍛練過肌肉的骨架子,只是稍有走樣了。

我看著他的骨架子,就問他以前是否有健身過,他答是,然後一邊除下他的內褲。

但是他的樣貌,絕對不是我的那杯茶,我只能當作自己要拔頭吃蝦了。

接著我往下看,我看到了,自帶異域色彩的一根屌,一根帶著使命來這世界上繁衍香火的男人雄根,不是很粗,但也有約兩指合併的半徑,基本上,我可以負責地說,比起一些華人的命根子還來得幼細。

所以,千萬別對多毛人種或荷爾蒙發達的族群有太大的幻想,實際上近瞧略看,還不如黃皮膚人士來得出色。

我大著膽子邁前步,抓住了他的龍筋,然後大口大口地吮吸起來。

阿星瞬間就扯旗了,原形畢露,那是妖精的尾巴,原來是一根中等短劍,殺氣不壓場,但勝在是短匕首,可以抓得牢。

而且猶幸地他也是清理了恥毛部位,所以基本上我是徹底將他吞噬其下,吞吐有致地將這根屬次次客工的寶貴資產暫時好好地「保管」著。

我摸著那根肉棒子時,已發現他開始流出前列腺液了。

我們還是很客氣地「互動」著,直至我感覺到他的脹腫,真的讓我摸著難忍,他頂著難受,不得不爆操的那種境地了。

然而這時阿星將我撲倒在床上,張嘴就開始了他的「奶頭樂」。

他不出這一招還好,但使出這一招後,我不得不被降服了。本來我還是有些矜持地端著自己不蕩不放,然而當他的唇舌俱來時,我怎樣也抵擋不住。

特別是,阿星看來是悟到了真髓,他是先用嘴唇去啜吸,然後伸舌狂舔橫蘸,完全將我浸潤在他的柔順舌頭之間。

我本來還是不大敢觸碰他的肉體,這时我才膽敢伸手去摸那古銅色的肌膚,那一刻我開始迷幻起來,而這種迷幻感讓我感覺很興奮,因為這一切的鋪排,正是引領到我下一個未可探知的認知。

這時我也趁機摸摸阿星的老二,已挺得像干屍,無法讓人抗拒的一種硬度,我知道事情要發生了。

我問他是否想肏我了,他點頭說是,所以我遞上一個安全套給他,一給他戴上後,阿星就這樣抵觸著我。

而且,他要求我翻身背對著他。他要從後插入。

被進入的那一刻,是滿滿的期待,感覺是充盈的。

就這樣,被一個外勞干了。像宣讀一段宣誓。

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後一次,我感受到他的沖擊力,我感覺到自己在啜麵似的,吞吐著,我感覺自己的臀肉與他的大腿肌緊貼著。

我感覺到那一棍筆直地貫通。

但,我沒想到,我搭上了「高鐵」。不是我到站,而是後面的這位外勞「到站」了。

我的情慾還未落地,這趟筆直的列車已停駛了,我轉過頭望他時,他正在抽搐中,呻吟著。

該是少過300秒的情慾「高速」列車,他就結束了。而我,還懸浮在半空。

我真的蒙了,而且有些落不著地,我以為還在路上,豈料列車已到了月台。

我叫他別抽出來,繼繼抽送,他躑蹰難行,好像古時金字塔被人抽鞭運石的吃力勞動者,繼續徐徐前行,我感受著那種似有若無的脹感……然後,我自個兒了結了自己。


後來,我還得開車載他離去,他住在我家附近的廉價組屋區,臨下車前,他還要求我給他一些買飯錢。

到底是誰將外勞或藍領階級都描繪成猛一或巨鵰的,然後一上床就是猛地抽插?我看過無數黃色小說或是推特文案等,一切一切,就是幻想。

到底這些幻想是多天馬行空?現實情境就是我歷經的這位印度外勞,現實打臉。我只能說,要玩外勞,就形同於乘搭高鐵,最大的優點就是光速到站,而且代價高。

想當然耳,如果他們外型好,有肌肉,有巨鵰,又有好功夫,在惡劣的生活環境之下,早就不惜「拋身引慾」來做Money Boy撈錢了。而如果是有正職的,忙於生計,又怎樣有時間去「操練」與精進自己的床上功夫?

所以,我得出一個小結:有性愛生活的人,其實也是在享受著一種「奢侈品」,因為你appreciate這種「運動」而週而復始地鍛練,而熟能生巧加上「1萬小時練習理論」,必能成仙成妖出道。但是當你忙於工作又過於畏難時,比如稍有不「振」就覺得自己無用,繼而求助於科技時,那麼性愛就是一種苦差。

如果好的炮局是一頓精心炮製的珍饈美饌,平常人都一般難求了,那我們也不企求常吃了。


後來,我與外勞的故事是否還有續篇?下文待解。

2022年12月30日星期五

印度粗一 ②

 接前文

我第二次再約這位印度阿星時,已是幾個月後的事情,在這期間,我翻閱了他的Tik Tok賬號,包括他一些舊視頻等的,當中有一張人頭主照,是在印度地鐵裡拍攝,畫質是數年前的手機所拍,不像有P圖。

老天,沒有鬍子的他,簡直是鮮肉天菜,對著鏡頭一笑,讓人忍不住想懷孕了,緊緊地孕育著他。

但怎麼他變成這樣的佬味了?

其實我好奇的是,怎麼他會千里迢迢來到馬來四亞這國家來當廠工,而馬來西亞沒有這方面的專才嗎?

我們在這段期間也有斷斷續續文字留言,但都不是閒聊,因為他有時人在幾十公里以外而發了座標給我,告知他人不在宿舍。

後來輾輾轉轉地反覆約了好幾次,直至一個中午時,他說,來我家吧。

然而要去他家前,他要我買瓶啤酒給他。

( 這種摳和討便宜是民族特性還是什麼?我之前也遇過類似的經歷,總要從你身上拿些好處才來交易,而那一次也是同一系列的基因民族---巴基斯坦)

所以我先去便利店買了一罐黑啤與白啤給他,這算是我平生第一次為男人買啤酒,就是這樣為了一個異國炮友的所求,然而我是有些小私心的,就看這些酒精是否能起壯陽作用。

去到他家前,中途還下了一場大雨,不知為何總是有這麼多小插曲。 因為我還未抵達前,他又通知我說,他的老闆正在其宿舍中,要我緩一緩才抵達。 

無論如何,我撐著傘走進他的家時,一如以往,他還是赤膊相迎,感覺他的身材好像起了些變化,但他家裡依舊凌亂。我遞給了他兩罐啤酒時,他馬上拎出一罐,饑渴地咕嚕咕嚕地喝下去。

我想,他有酒精壯身行血,這次該會有一場好戲吧?

我們上樓後,他喝了酒,有一種很愜意的神態出來,他那張單人床已移動了方向,倚窗而安,室內依然是殘破不堪,然後他坐在床上,就是有些大爺之態似的。

不必多說什麼,我很自動地,馬上跨坐了上去。他掀起我的T恤,對著我的乳頭就猛地啜了起來。 

我這時是騎在他身上,所以他的波浪形髮質的頭髮, 俯首望著這來自旁遮普邦的印度男人,無緣無份不相逢,然而有緣見面卻是一炮。怎麼他現在不像當年小鮮肉般的狀態了?雖說他告知他只是三十歲,但他們的民族體質是早熟,但也老得太倉促,因為他目前的形象,說他是四十多歲與我同齡也是有人相信的。

他的身型明顯地瘦了些,而且看得出胸毛似乎有修剪,因為沒見到那種曲捲又翹尾迸發出來的濃密狀態了。  

而且,他的體格其實是相當均稱的,肩肌雖然薄了些,但只要稍為一練就會顯出線條來,他這種精瘦型的體格,稍稍穿大件的衣服就會顯氣質出來。

在他吮吸探蜜足夠後,到我將他剝得精光,然後我倆就赤裸相對了,我再見他的粗屌時,這次反而覺得不像之前那般粗肥了,雖然目測還是比一般人來得粗的。

反之,他龜頭的那抹猩紅,真是太奪目了。

我含著含著,很快地他就回血了,元氣拉滿,成為一個暴漲的狀態。而且,這次我終於可以藉著窗邊的光線,端詳著他的老二,那烏黑莖體上佈滿浮凸的青筋,密佈的如同掌紋,如同利刃上的閃爍寒光, 這是沙場廝殺後顯現的明證,這根硬屌,只有他的主人清楚其前生,但現時現刻,它將屬於我的肉身的。

我這時要掌握先機了,不必再做無謂的前奏了,馬上遞給他安全套,他套上後, 我已擺好姿勢迎駕。

我還是選擇了撅臀迎棒,狗仔式好像是他比較擅長的

印度粗漢首發一棍,我疼痛難頂,無法接納,他第二次再來,我還是免不了抗拒,又將他擠兌出來了。 第三次時,他再叩進來, 我感覺松綁了,一下子全棍沒入了。

我嗷嗷地叫了起來,那種一棍到底,沒有盡頭的感覺酥麻加疼爽,讓我不自由主夾住了他,我的手也抓住他的床單,這樣彷如能抵擋一下那種沖擊感。

他在全根納入後,突然就提起了膝蓋,以深蹲的方式繼續抽插著,形同蛤蟆般地蹲著起來,兩腿在我的屈膝旁。

這一種姿勢非常要命,因為那角度是直角垂下狂捅的,而一號通常在半蹲時,都會在盡根時重重地砸幾下,然後趁著一個小空檔時喘息,吸收一下新氣息。

我這時感覺到自己的蘋果臀都被掰開一半了,我可以感覺到他的恥毛拂燙在我的臀內肌,而且棍棍到底,完全是一種殺紅了眼的狀態。

我叫得更浪了,他有這樣的腿力來做這種非常吃力的體位,我看不見背後的他,但他的每一次的撞擊都是深埋深耕在我的隧道裡,我幾乎連膝蓋也送給他了。

就這樣持續肏了近二十下,我感覺到背後的沖力減緩了,我心裡又有了答案,一邊想著,不是吧,又射了?

我還未來得及來傳教士啊,怎麼兩次都沒有機會嚐到這種體位?基本上他這種狗仔式後入,我是難以看到他的表情或是什麼的,這種交媾是有隔閡的。

我這時發覺自己已被刺激起來,那種欲抖抖不了,欲洩洩不了的心情特特受。

我扭著我的頸項問他,你射了嗎?

他點點頭,不過他的肉棍子還是深埋在我的保險箱裡,如同夕陽般地,他將他的餘勁繼續灑出來,在我的後端繼續漫流滑浪似的輕輕蕩漾著。

直至差不多一分鐘的抽插餘波後,他知道自己也軟化下來了,全根抽退。

我這時還是不到喉,馬上將他的安全套扯下,豈料將裡面的安全套精華全都潑灑到地了,但我不理會,張口就吃。

一邊含著他那軟化的陽具,他也沒有反抗,似乎他真的麻木了,我的嘴唇貼著那一堆恥毛,舌蕾傳來淡淡的塑膠味,但還是濕的, 沾著一點滴的奶汁。他的龜頭如一團球般讓我這小貓咪般靈活的舌頭捲弄著。就這樣,我了結了自己。

我還是逗著他說,我還要,但他搖搖頭說下次吧。

或許這就是客工苦惱,特別是同志,沒有攜眷過來,如何洩慾解決生理需要?而剛才發生的事情,我倆互相支援了彼此,就是為洩一場慾,而他剛才賣力地以蛤蟆腿跨騎在我身後時,這種體力活動不是他為了我而做,而是為了他自己。

我這時拿起我放在背包裡的衛生紙先清理自己,是的,與馬來人或是這些客工的事後保潔,一定得自備,因為他們的家是沒有衛生紙的。

在下樓後,他送我出門時我問他,怎麼你好像瘦了一些?

他用馬來文說,他才從骨痛熱症病癒,而且病了兩個星期。

這也難怪他的肚腩扁平了下去,所以顯得精壯了些。

就這樣,我再度懷著半天吊的心情,驅車離開了。

寫這篇文之前,我發現他的社交媒體賬號都消失了,在約炮神器上也已下線,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回到老家了還是什麼,然而或許這也是最後一次見面炮約吧。

(全文完)


2022年12月29日星期四

印度粗一 ①

我極少碰印度人,或許是原本的認知上有太多的偏差,我記得在初出道時有約過一個自稱是阿拉伯+印度混血兒美國移民,見到面後還是不折不扣的印度人容貌,然而那不是一個特別愉快的經歷,現在的記憶只剩下體毛、體溫,還有一種氣味,散發自其肉身,最後是一舉而過的快射。

另外還有兩年前終於見到面的一位馬來炮友,自稱家族裡是有馬來人與印度人的血統,豈料開門一見,卻是一位貨真價實的印度人,最後他只是「貴妃躺」任由我服務,一根巨屌怎麼也硬不起來。

之後還有不久前來約炮的印裔回教徒,全身毛茸茸,自稱在新加坡工作後被中國籍男室友色誘後走上同志路,詎料做起事來沒抽幾下就成了快槍俠。近日來發現他已完全退圈,連約炮神器及推特賬號也消失了。

經過上次尼泊爾的保安人員在商場廁所一回後,我的「國際交流基緣」就沒中斷似的。而這一次,就真的與一位來自印度,名符其實的印度人約上了。

與這位印度粗一是在約炮神器上認識,用的是簡單英文,粗一說他30歲,是一名工廠工人。他在約炮神器上,還附上自己的Tik Tok賬號。 

沒錯,現在的炮友都完全將自己的社交賬號都毫不遮掩了分享出來。

我們相約時是很快速進入正題,他發了人頭照與屌照過來後,一切就ON了。他的英語是有些破爛,不過還是讀得明白的基礎程度。然而他的回復很慢,所以我們是斷斷續續地聊了幾個星期後,終於找到時間約了,都是要配合他的屋友不在家時,才能去他的宿舍開炮。

那是一個民宅區,而他所在的單位該是老闆備給他們的宿舍單位。我那一天不知為何特別地癢騷,以致我倆大概地約了一個時間,但還未確認下來時,我已提前半小時抵達了。

那時我是想,那地點是在我家附近的區域,如果吃詐糊,也是耗了十多分鐘的車程。所以我抵達他提供的炮房地點後,抵達時他在約炮神器還是處於息機狀態,聯繫不上。

然而,直至約定時間時,我發現約炮神器上已注明我與他的距離是一公尺而已,而我是在他屋外的車子裡等候著。

這時他才回到線上。我跟他說,我到了,就在你家門前。

他這時才在屋內開門給我。透過那凌亂不堪如同廢墟的庭院,我看到一個印度漢子走出來。

一如你們所想像的,黑髮,有著濃密的鬍子,高個子,而且半祼著身子,挺著一個相當大的肚腩,看來是啤酒肚,然而他該是瘦底的。

我看著他黝黑的肌膚,還有那一身不受控的卷曲胸毛與腹毛,如同他的庭院般雜亂,我是帶著緊張的。進到他家裡頭,客廳更是雜物一堆,破沙發襯著一台電視,幸好不必脫鞋。

他家中當時無人,這也是為什麼他可以允許我過去找他,他的屋友該就是他的同事,而且看來他也沒有交通,所以在這假日時分也只能守在宿舍裡。

他領著我直接上他的房間,門一開,是自帶廁所的房間。環境之差,可說是比學生黨租房黨更差。

我突然想起那位尼泊爾保安,我一直沒機會再在更私密的空間,更長時間來與他共處,包括去他的宿舍住處。我相信環境會是大同小異地髒亂。

我進房後,房裡只有一張床,一個衣橱。還好沒有什麼氣味。而自從上次Cikgu T事件後,當時其房間與這一間其實不遑多讓,然而就是Cikgu T的狐臭讓我留下很大的心理陰影。

這時我與印度粗一併排坐下,我發現其實他的床是一個橫放的矮櫃,內有兩個格子的儲物箱,上面鋪了一個薄薄的床墊,又或者這是床的設計?

他與我簡單地聊了幾句,來馬幾年,也學會了說馬來語,所以他是用馬來語與我說話。

他也說他剛才在睡午覺。而我看著他的小茶几上有一包打包好的麥當勞,感覺上這就是他的午餐了,用這種垃圾食品充饑,難怪吃出一個大肚腩來了。

印度粗一透露他其實是來自旁遮普邦,是一名錫克教。我問他怎麼沒有包頭?而且他完全不像我所看見的那些錫克教徒(即是一般所說的阿叉/阿星),因為他的膚色是那種偏黝黑的深棕色。

而且,如果他不說他是錫克教徒,我真以為他是我常見的普通印度人。

他說他選擇沒包頭。之後也沒什麼說話了。

他看來真是一個很寡言的人。我覺得也不必多交流了,馬上直奔主題。

我伸手過去摸著他的四角褲襠,一摸之下,發現了異樣。他早已硬起來了。

我順勢掏出來時,一看那尺吋很意外,怎麼比相片中粗那麼多?

相片中的屌,真的不上鏡,所以顯得有些幼細,但在我眼前這一根,在我掌心中的這一大串,卻是如此地粗肥。

而這根要命的東西,膚色是如此的深沉黝黑,這反映出他那根老二其實在全面勃起後會有更多的伸展皮裹,可以拉滿起來,而他的包皮也已全捲上去了,露出龜頭一頂猩紅,我極少看到如此艷紅的色澤。

我看見那猩紅的龜頭時,更是心頭一熱似的,因為眼前就是一種很妖魅的景象。我看著看著,他已伸手放在我的後腦勺,我知道他的意思了,馬上吞沒下去。

然而我的嘴巴還是漲得如同強硬被撐開來,首先是那包皮感覺是太厚了,遮蔽了他的肉柱感,而那柱體實在太大了,他的粗是那種均稱直條的圓柱體,我猶如潛水後再浮上來吸一口氣,一邊跟他說,「太大了……」因為全根沒入時,真的有一種窒息感。

眼前這印度男人,眼神烱烱,抿著嘴吧,不發一言,但眼神非常的淫,他底下的獸,就在我的掌中羈住,然後我再一口一抹地吮吸著他,連唇底都感覺摩娑著他柱體上浮現的青筋了。

我的忐忑又加劇了些,我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粗一來等待著我,而在這間我倆獨處的小室內,我即將迎來另一根大屌,而且也是我平生第一根名符其實的印度屌。

接著,我跨騎上他的大腿,䜿起了我的腰桿子,然後胸肌對準著他的臉龐,這時他的嘴唇就湊了過來,見到布丁乳頭就舔了,如同狗舔食物般,越舔越起勁。我沒想到他是如此粗於這種奶吮法,因為力度剛好,不會太輕也不會太過敷衍似的,也不會過於誇張的嚙咬著,我可以看到他帶著一種癡迷與瘋魔地就不停地吮。

而他的胸毛與腹毛,一直延伸到他的下身,那卷毛真的太長了,怎麼會催生到如此茂密且卷長的體毛呢?雖然我不是熊粉絲,但如今男人在眼前,只能接受就是了。

我看得出他也等著他開肏了。所以我馬上取出我已備好的安全套。

他那時是站立了起來,我就直接為他套上安全套,我準備好自己的姿勢,先是狗仔式,但是他就是無法進入,我嘗試改為仰躺張腿,這是我較有信心的體位,只因像他這樣粗碩的尺碼,我不得不先讓自己找到適合的位置。

他看著我姿勢已定,就順勢開始操作。而我仰躺在他起皺的床單上,床單上是否有什麼氣味,我也不理會了,洗濕了頭,就一切順其自然。

然而,這印度漢試了一兩下,還是順利叩闖進來了,可是我還是很自然地將他擠出去了。

這時他指示我轉過身後,因為他要重新使用狗仔式體位了。

他很快地挨了上來,馬上,我就感覺到被撞開了。我忍不住將撅出的厚臀收縮了進來,因為實在有些疼了,那感覺像地球裂開似的。

後來他還是繼續嘗試 ,我感覺到他還快地就擠了進來,證明他的硬度十足,這時如同萬馬千軍過獨木橋,我馬上就覺得半根挺了進來,然後是全根,有一種套襪子的感覺。

那圓環絲裂的感覺非常真實,我覺得整朵菊都徹徹底底地綻放了。

我怒放著我的花瓣,我傲嬌地高喊起來了。而在這時我回望著自己的傢伙,一邊嗷嗷叫著時,驀然看到自己巳流絲了。

不一會兒,疼感已消失了,我開始享受著身後這根小玩物,他熾熱的靈魂在我的身後抽送著,而他的粗大真的讓我適應了。

我在感覺到自己有一種酸麻後,越來越強烈時,我感覺他的動作慢下來了,然後,後庭一陣空。

我望向他,他把持著那根肉棒子,我看著安全套上一朵小白雲,原來精華都出來了。我意會不過來,怎麼這麼快就完事?

真的反高潮。不對,是我的高潮根本還未及,也還不夠!

我心不甘,馬上抓起龍根就繼續含下去,他也不拒絕,彷如那兒是沒有知覺似的。含著含著時,我感覺到他的包皮出現了,一團滾成球似的,放在我嘴裡。

他軟化到如同一個嬰兒般的溫柔。原來,他化身為人狼般地野性與獸性,化身為狼不是一個月圓夜,而是不到十分鐘、或是三分鐘的勃起與堅持,就洩了。

來得太著急的慾望谷到一根膨大無比的屌,像汽球一樣,一下子就被戳破了。

我拖著一個半天吊的肉體離開。他臨走前說,我們下次再玩。

然而,那種酸麻飽漲感,讓我覺得到喉不到肺。我的腦袋雖然說沒有再下一次,因為這不是我第一個遇到的快槍俠印度人,但我的肉體卻很誠實……

待續